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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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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叫你救……”
  “是,是我发神经了。”萧山恨恨的捶打着潭水。
  “……”诗画咬牙,却不知该说什么。他救她是事实,她能说什么!
  适应黑暗后,发现这洞竟是个溶洞,很是宽广,可以听到清脆的滴水声音。萧山吃力地爬上岸,刚走两步,见诗画站在潭里不动,他挑了两下眉,才发现地势有点高,她根本爬不上来。翻个白眼后,萧山认命的转身,蹲下身子,手伸了出来,“上来吧。”
  诗画见他满脸怒容,本不打算求他,可也不是闹脾气的时候。萧山从小娇生惯养,未吃过半滴的苦,一时之间让他承受这么多打击,发怒也是情理之中。一想通,她便伸出了手,让萧山拉她上去。
  浑身湿漉漉的,诗画一上岸,不由打了几个冷颤,伸手去拧衣服上的水。
  “入洞者何人?”
  洞的另一头传来一声音,然后是一阵脚声。诗画跟萧山先是一惊,接着又面露喜色。天无绝人之路,这洞中居然有人。
  脚步声一点点靠近,七彩光线跟着靠近。萧山警惕起来,从地上摸起一声石头藏在身后。诗画跟着拿了块石头藏在身后。洞里头的未必是好人,还是小心为妙。
  光线传来,方知此洞甚大,刚才掉下来的地方是个圆形的水潭。洞顶全是钟乳石,形态各异,让人觉得如鬼魔之脸,阴森恐怖,有些如少女之姿,甚是美感。溶洞广阔,呈扫帚形,往前呈上坡势。远望去,竟有两条分歧,光线从左边的分歧路传来。
  “入洞者何人?”声音重复了一次。一个身影出现在分歧处,声音沙哑粗糙,但听的出是个男人,且有一定的年纪,话音绕舌,像是刚学会说话。只见那人身材矮小,及腰头发凌乱散披,满脸的胡子,活生生一个野人。只是他的眼睛竟是蓝色,一个长有蓝眼眸的怪人。且走路一瘸一拐,两只脚明显长短不一。
  “前辈,我兄妹两人进山打猎迷路了,走了好几天也没走出林子。刚才被一只熊追,不小心失足掉了下来。打扰了前辈,还忘见谅。”萧山不动声色的丢了石头,朝他作了个揖。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野兽掉下来了。后来听到有人交谈,还以为是离死不远了,产生幻觉呢。想不到,有人掉下来。”野人慢慢靠近,浑浊的蓝眸泛着湿润,甚是激动。
  “晚辈姓萧,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我姓单,名于正,二年前遭仇家陷害,不但武功全失还被弄废了脚。当时我身中好几剑,处处都中要害,仇人将我丢在荒无人烟的深林,让我慢慢死去,喂入兽腹,却没想到我不但没死还活了下来。”
  萧山一阵疑惑,“那不知前辈为何会在洞中被困两年?”
  单于正叹了一声气,无奈道:“唉,仇家也是多疑之人,离开没多久又折身回来,我正是为了躲避追杀才会失足掉进洞里的。”
  诗画一听,心一阵拔凉。他掉进洞中两年多虽没死,但也出不去。她跟萧山跌进洞里没死,未必是件好事。
  洞中来了两人,单于正很是激动,话语不清的说了很多。看的出他很激动,掉进洞中孤独的活了两年,从来说过一句话,现在突然有了伴,不由生了希望。
  萧山和诗画跟着单于正上了左边的分歧,路很狭窄,通道不高,仅容二人并排而过,约有三四十丈长。尽头豁然开朗,有个干燥的小平地,平地上放着十来个朱红色的大箱子,痕迹斑驳,朱漆已开始掉落。掀开箱子一看,万道霞光射了出来,射痛了眼睛。
  两人站在原地,愕的半天还缓不过神来。十来个大箱子,装的全是金光灿灿的珠宝,年份远久,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萧山认识其中二件,还是在书中见过,一件;是百年才出一次的火凤凰胆。另一件,是一柄约六寸镶玉短匕。此短匕用寒乌金打造,削铁如泥,早在五百年前已相失,是当时的沁国镇国之宝,泌国的开国祖先随身之物。
  简而言之,这几个箱子,是宝藏,富可敌国的宝藏。
  诗画坐在箱子上,笑了。几年前,她连饭都吃不上,为谋生,不得已到处偷。呵呵,现在呢,眼前有一大批宝藏,只是其中的任何一件,都足够让她无忧一生。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她现在想要的了。她想要的,已经毁了,再也没有了。
  溶洞的另一条分歧,往下,地方很大,里边还有好几个浅浅的小水潭,潭水碧绿,波光粼粼。
  三人返回潭边,希望渺茫的靠壁而坐。单于正在此两年都出不去,现在又哪还有方法出去呢?一时间,好不容易坚持几天的信心,一下子全泄了。
  尖硬的石咯在身上,却感受不到一丝的疼,诗画茫然发问:“萧山,我们就这样等死么?”
  “除了等死,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深山林中的溶洞,四五丈的洞口,谁也没有能力爬上去。等人来救,比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的机会还来得渺茫。
  “你后悔救我了?”
  “后悔就能再选择一次?”出去无望,萧山御去了所有的戾气,狂燥,甚至懒的说话。无所谓了,到现在这个地步,后不后悔,他已不想去思考。
  诗画轻叹一声,也对,反正都要死了,只要木头能对娘好,她也无所牵挂了。反观萧山对她的所作所为,一时间,也不那么恨了。他在她身边,受着懊悔的折磨,这些,够他受的了。
  难不成是人至将死,其言也善?
  单于正能在洞中活两年,只因大水潭有鱼,他饿的时候就去抓鱼,抓大的,小的让慢慢长大,产卵生仔。现在一下子多了两个人,吃的就更少了,要是将潭里的鱼给吃光了,那就真要坐着等死了。
  掉进洞里的第二天,单于正到潭里摸了两条大鱼,用锋利的石块削开鱼肚子,掏洗干净后再划开,三人平分。生鱼肉入口,全是腥味,诗画只差没将胆汁吐出来,最后还是强忍着吃下去,咬碎生鱼肉,强忍着吞了下去。
  腥味过后,嘴里残留了一丝甜味。一块不大的鱼肉,诗画吃了半天,眼泪呛了出来,终于将鱼肉吃了下去。
  “萧兄弟,你有没有想到习武?”几天后,单于正吃完鱼肉,向着萧山开口。
  “习武?”萧山痛苦的发出干呕声,生鱼肉远比沙贝难吃万分。
  “对,这是我们能出去的唯一希望。我所学的武功被废了,要是萧兄弟能学会,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学了武功真能出去?”诗画心头一喜。
  “也只能试试,我所修练的至阳武功,不适合姑娘家练。要不然,有萧姑娘在,又多了一分希望。萧兄弟考虑一下吧,我在这里等了两年,也没有等到有人来相救,现在你们来了,有了一丝希望,怎么也得试一下。”
  “可这洞这么高,我们怎么出的去呢?”洞口的高度,没有绝世的轻功,想出去,怕是做梦。
  “学武,有时是要看天赋的。如果萧山兄弟的轻功够好,自然能够出去,到时再想办法将我们弄出去。”
  “……那好吧。”干坐着也是等死,再说学武也不是一件坏事。要是真能学成,出的去,又有何不可。
  一旁的诗画疑惑道:“单前辈,如果想修练有成,需要多久?”
  单正摸了下如稻草般杂乱的胡子,犹豫道:“有慧根者,三年五载即可;无者,可能一术无成,一生都达不到那种境界。”
  两人一听,刚热起的心又凉了下去,更是绝望。
  慧者,凭萧山到处寻欢作乐,欺负百姓,鱼头猪脑的人会是有慧根者?就是随手扯个阿猫阿狗,都比他强。诗画心头无奈的想着。他要是慧者,母猪都能上树了。
  “你对我很不满吗?”萧山似乎感应到了诗画的心里,回头不平的望了她一眼,不服气的扬了扬拳头。
  “难不成你还真是有慧根者?”诗画不服的瞪着他,刚好背光,也不怕他看见。再说,见着了,又能怎样?
  “小兄弟,你过来下。”单于正对两人的对峙感兴奋的笑了,蓝眸眯了起来。
  萧山走了过去,任由单于正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摸够后,只见单于正蓝眸闪出惊喜之光,“想不到萧兄弟骨骼奇特,正是练武的好材料啊,百年难得一见。再上你从未习武,如同一张白纸,吸收更快。”
  一听自己是练武的好料子,萧山鄙视加得意的瞪了诗画一眼,“听到没有,眼睛生那么大有何用?都不是用来看人的,老将宝石当成鸡蛋了。从今以后,你最好对我好一点,省得哪天我出去了,将你一人独自留在这里。”
  “你……你先做着白日梦吧!”诗画气的双眼冒火,却又不宜动手,自顾靠坐在石壁边,扭头置之不理。这个混蛋,总有方法惹怒她。
  那天以后,萧山跟在单于正身边习武,学的最勤的还是轻功。诗画不得不服,单于正没有口出狂言,萧山的领悟能力确实很强。他只需要单于正在一旁指点下,进展很快。
  正如单于正所说,此刻的萧山就是一张白纸,吸收的快。这个想法让诗画很不舒服,却不得不承认。
  萧山整天整天的修练武功,一招一式有模有样。他好像真的沉迷于武学了,只要一练武功,他就兴奋异常,忘了一切。他不再仇恨,不再抱怨,每次学会新的招式时都很是开心,信心满满。有时打坐练内功,一坐就是一整天。他活到十八岁,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短短的几天,颠覆了他所走过的十八年。
  诗画看着自顾着高兴的萧山,有点不是滋味。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她呢?
  连续好几天,萧山发现诗画很不正常。她好像浑身不舒服,坐立不安。这天练完功后,萧山走到她身边,站了好一会,也没见她出声,于是咳了两声,冷道:“喂,身上长虱子了?”
  “你才长虱子呢!”诗画忙挺胸站了起来,站的笔直。
  “是吗?”萧山疑云满腹的转身离去,没走几步又折身回来,手指指着她乐道:“我知道了,你这几天都没洗澡。”
  诗画顿时脸烧了起来,“我有洗,我怎么会不洗澡。”话刚说完,身上又传来一阵奇痒,很是难受。整天呆在潮湿的溶洞里,身上也很潮湿。没错,她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再下去,真如萧山说的要长虱子了。
  萧山见她躲藏的模样,自是猜对了。想趁机取笑她,可话到嘴边,想想又咽了下去。两人同处一溶洞,没必要再处处争锋相对。想想以前,他确实有很多地方是做错了。想通后,萧山对她也产生了一丝丝内疚,但仅是一丝丝,不多。但他是不会开口承认的,死也不会承认,他错了。
  身子靠了过去,低声道:“里边不是还有几个小潭吗?你进去洗就是了,又不是没洗过,真等着长虱子?”
  诗画忙向外张望着,见单于正没注意到这边,低声道:“萧山,我……不敢去。这几天我发现单前辈怪怪的,他好像有意无意的老在打量我,我……我怕……”
  “你眼花了吧,单前辈都五六十岁了,岂会打你的主意?我天天在他身边,根本没发现他有异常。再说了,就你这样,连我对你都提不起兴趣,他不可能对你有非分之想。”
  报 应
  诗画急迫的低声道:“真的没骗你,有好几次我都发现他很奇怪的盯……盯着我看。当我回望他时,他又急忙移开目光,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想到单于正不怀好意的目光,不由打了个冷颤。
  萧山哭笑不得,头痛道:“你不敢洗澡,是怕他偷看?”
  诗画羞愧难当的点了点头。
  “你也太疑神疑鬼了吧,他忙着教我武功。再说这洞里光线不足,他根本就看不清你长啥样,怎会贪图你美色?”
  “你……你以为我会自毁名节么?”诗画气红了眼眶,牙齿打颤道:“这话算我没说,你快走吧。”早知这混蛋会取笑,却还是口无遮拦的讲给了他听。真是活该,萧山巴不得看她的笑话呢,又岂会信她所说。
  “你真的想多了。”萧山转身离去,栖身打坐。可没过一会,暗自思忖的他起身,走到头埋入双膝,窝在角落的诗画旁边,小声道:“你进里边去洗吧,我在外头帮你守着。”
  “你……”诗画抬头,讶然的望着他。
  萧山别开脸,冷道:“不洗就算了,我走了。”好心当驴干肺,就让她虱子去吧。
  转身,抬脚离去。
  “等等,我很快就好的。”诗画忙叫住他,可话一出,又后悔了,真要相信他?他会安好心?万一他起歹心,偷看她呢?
  想归想,诗画犹豫着起身,进了最里边的小水潭。在潭边张望了好一会,只见萧山一直坐在洞口,背对着她,身子笔直,一动不动。她咬牙,褪去身上的衣物,进潭子快速洗了个澡,慌手慌脚的穿好衣服。
  “好……好了。”诗画站在萧山背后,声音颤颤的。几曾何时,他也值的相信了?
  听见声音,萧山转回身,见她身上所穿的衣服竟跟刚才一样,先是愕然一下,再后知生觉的将外衣脱了下来,递给了她,“今天我心情好,借给你先,将衣服换下来洗洗吧。衣服上生了虱子,洗多少次都没有用。”
  “不……不用了。”诗画忙罢手推辞。
  “我昨天刚洗过的,没汗味!”萧山瞪了她一眼,将外衣强行塞到她手中,转身离去。笑话,她洗澡不换衣服,要是身上的虱子传染到他身上,她就死定了。要他长虱子,他宁愿现在借给她衣服。
  诗画拿着衣服怔了很久,最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衣服换了下来,洗干净掠在岩石上。
  衣服一干,诗画立马将衣服还给了萧山。萧山板着张脸没多说,穿好后径自练武去了。
  此后每隔一两天,萧山会冷着一张脸,守在小水潭外边,让诗画在里边洗澡。冬天很快到来,诗画穿的单薄,加之溶洞本就潮湿寒冷,没火没粮,身子一天天弱下去。那天强打精神洗完澡出来,全身发颤,嘴唇发紫,牙齿冻的咯咯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阵眩晕,身子一软,踉呛两下往地上倒去。身后的萧山手快的接住她,当下心一寒,她的身体像块冰柱,冷的没一丝暖意。他抓住她的手,将内力灌进她体内,化成一股热流,在她身上流窜着,驱去寒意。
  诗画费了好大劲才缓过气来,只见自己被萧山抱在怀里,姿态暧昧不说,他的外衣还裹在她身上。
  “谢……谢……”诗画红着脸推开了他,隔了些距离。
  萧山有些尴尬,怔了好一会才冷冷道:“你要是死了,尸体会发臭,我可不想闻尸臭味。”
  “要死,也是你比我先死。”诗画咬牙道。三四个月了,没有白天黑夜,没有希望。如果哪天没了恨意,真的能挺到活着出去的那天?
  “想看我死,你就提神点。咬人时牙尖嘴利的,现在倒蔫成这模样了。”萧山鄙视的望着她一眼,转身离去。为剩不多的希望,一天天被消耗掉,她的消沉,怕是难挨过这个冬天。
  *********
  “啊……”手中的鱼一滑,锐利的石块错位,刺破诗画细嫩的手掌,鲜血涌了出来。
  “怎么了?”正在打坐修练内功的萧山听到痛叫声,忙收了功,朝潭边走来。
  掉到地上的鱼拼命打挺,扑腾几下子,跃回了潭中。
  血水淌滴到地上,诗画用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伤口,身子紧缩成一团,蹲在地上。
  萧山蹲下身,手刚伸出去,却被诗画冷冷扫开。嘴角僵硬的扯了两下,萧山先是怒的眦牙瞪眼,再翻了几个白眼,最后气不打一处来,逞强的硬拉过她的手一看,满掌心全是鲜血,一条长长的伤口划在掌心,刺眼的鲜红汩汩流出,混上鱼的腥味,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开。
  “你一天不杀鱼会死?”萧山黑着脸将她强行拉了起来,走进右边通道的浅潭边,帮她洗去掌上的鲜血,再撕下身上的布,将伤口包扎好。
  早告诉她不要再杀鱼了,由他来即可,她非得要杀。不杀鱼会死吗?现在好了,弄到手了,还要劳烦他来处理她的伤口。
  “天这么冷,在左边洞里呆着吧。你每次杀鱼时都没将鱼鳞弄干净,早就想说你了,现在好了,以后这事你不要再干了。再吃你杀的鱼,我身上都长鱼鳞了。”萧山语气很不屑,趾高气扬的说着。
  诗画始终没吭一声,头埋的很低,不想让萧山见到她不睁气的眼泪。每一口呼吸,需煎熬了千年。无尽的黑暗、饥饿,明明洞外就是一片天。可就因为几丈的距离,她出不去。
  以前,她不信命。曾嗤笑过那些求神拜神的人,笑她们的愚蠢、无知。命运从来都是掌撑在自己手上的,自己不去争取,却在庙中跪拜,求恩赐。这不是天下间最大的笑话,是什么?
  可是现在,她信了,信命。
  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她努力,不挨饿了,可以成家了,会幸福了。可是眨眼间,全没了。泡沫,幻影……最终,不是她的,无论再怎么努力,终是强求不来。
  原来,一直痴心做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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