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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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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焱先是听着津津有味,却发现沈昙不再往下说了,她一时还未明白这跟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便疑惑的看着沈昙,发现对方也只是巴巴的望向自己。忽然之间一个念头流星般划过她的大脑,犹如冷水兜头浇在火炉子上,激起股股飞烟。
  “你、你是死人?!”童焱唰的一下爬出好远,抱着个树桩问的结结巴巴。
  沈昙啧了一声,对她这种反应明显很不待见:“怎么?我成仙都千年之久了,你总不会以为我现在还是个活人吧?”
  “可神仙难道不是活的吗?”
  “有灵力,就能留住一股气,没灵力,气也就没了,左右不过是有气没气的差别而已。”沈昙不以为然的说道,随后又回去摆弄独角仙了。
  合着他的意思,有法术的时候他是活死人,没法术的时候他就是如假包换的死人。反正都是死人了,当然可以不用再吃喝拉撒了,甚至都不用再担心生老病死。
  童焱松了一口气,又挪回原先的位置,从沈昙边上捡起一个梨子继续啃。她刚才倒也不是被吓到了,只是一时没接受过来。其实想想,沈昙不论是死是活,还不都是那副贱嘴和烂脾气,没什么本质区别。
  只不过她决定以后在他的绰号前再加一个“死”字——死兔子。
  嗯,甚好甚好!
  “你说谁是死兔子!”沈昙又想发飙了,可大庭广众之下他也做不出什么来,就连抱怨的话都不说太大声。
  童焱猜,这是因为他已丧失了一切法力的缘故,如果他还是以前那个星君,如今又岂会在乎周围这群被他常以“蝼蚁”相称的凡人?可隐隐之中,她又觉得不止是这点原因。自从沈昙变回原形后,他似乎很不愿意往人多的地方去,即使是遇到了小村落,他也总是在村子外围远远的等着,让童焱一个人去解决温饱问题。
  种种行迹……都相当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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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这么互相扯皮着,就已经走到了一家客栈门口。这家客栈一楼也做饭店营生,而且生意看起来还不错。他们家店门口驾着一个烤肉铺子,正阵阵的往外冒着油香。
  童焱相信自己现在的眼神看起来一定饱含了渴望,可就是有某人选择对此视若无睹,并且径自直往前走。
  “喂!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童焱两步跑上去拖住沈昙,“我都快饿死了,你不能想点办法吗?”
  “饿了去摘野果去。”沈昙云淡风轻的一句。
  好嘛!又是野果,这人甚至连田里的玉米都不愿意帮她偷拿几个!
  “我不要野果!我要吃饭!我要吃肉!”
  “你不是没钱吗?”
  “……我不管啊!我不管!”童焱真恨不得再小个几岁,她就可以在地上打滚耍赖了。
  “别喊了!”沈昙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小巷子里,“你别忘了我们还是朝廷要抓的人!”
  “再不吃东西,在郁元机抓到我们之前,我们……不!是我!就得饿死了!”
  “那你想怎么办?我都跟你说过我没有法力了。”
  “没有法力,我们还能干点靠凡人就能办到的事嘛。”
  “什么事?”
  察觉到沈昙不解的口气,童焱笑的格外奸诈,她略微凑上去轻声说道:“我们可以吃霸王餐嘛,你进去点些吃的,我在外面接应你……”
  想来“霸王餐”这个词是古今皆用的,所以沈昙听懂了,随即低喝一声:“没门!我才不干这种鸡鸣狗盗的事呢!”
  “你别这么激动啦,昔日孟尝君养的食客里还专门有鸡鸣狗盗的人呢……”想了想,唯恐沈昙不知道孟尝君是谁,童焱又加一句:“总之,生命是最大的原则,在生死之际你那些面子和小原则都可以暂时抛到一边去。”
  “这叫什么生死之际,难道吃野果你就会死了?”沈昙也不是好糊弄的。
  “只吃水果我会营养不良而死啊!”脂肪不是万能的,没有脂肪是万万不能的!
  “我不干,我就算是死,也得死的有尊严。”
  “拜托,你别在这站着说话不腰疼行不行!”面对抵死不从的沈昙和他的狗血台词,童焱简直想扇他两耳光,帮他扇掉封建面子观念:“你可以不吃东西,我可不行,你想有尊严的去死,也别拉上我啊!再说了,尊严?你身为仙官保护不好药方,保护不好我,法力都被别人封住了,你还跟我谈什么尊严?”
  越说越想,童焱就越来气——自己现在的境遇都是拜谁所赐啊?她嗓子又不禁拔高了几度:“你有尊严就去收拾张枭羽啊!就只会欺负我,你这算什么尊严!没用!孬种!”
  “你说够了没有!”沈昙一巴掌拍在童焱身后的石壁上,直抖下一阵尘土。
  “干……干什么?”童焱下意识的低了低身体,缩在沈昙的包围圈中,倔强的嘴硬道:“比谁嗓门大啊?看我饿死也见死不救,你还有理啦?”
  虽然看不见沈昙的表情,但她依然能感到强烈的怒气扑面而来。他的喘息声中充斥着不可名状的沉重因子,透过一层黑纱压在童焱的头顶上。
  也许……自己说的是稍微……过份了那么一丁点?在这沉重的呼吸下,童焱不禁检讨到。他是个多么臭屁的人啊,自己偏还在他伤口上撒盐。可是……你的臭屁也比不上我的命重要吧,至少我不会在你饿的七晕八素的时候,还去考虑我自己的面子问题。
  这么一换位思考,童焱又恢复了底气,强硬的与黑纱后的那双眼睛对视,无声的表明着:我有理我怕谁!
  “哼,见死不救?”良久,沈昙终于恢复了气息,直起身来理了理前襟,“我看你这么有精神,离死还很远吧。总之不管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去帮你偷东西,而且我看你自己就完全能胜任这个差事。”
  靠!横竖我说来说去,你就当是废话啦?
  童焱一股火升到嗓子眼:“喂!你是男人耶!你怎么好意思让我去冒险?”
  沈昙却再不说话,抱着以不变应万变的没良心态度靠在墙边,甚至连头都扭到一边看风景去了。
  “你!”……我服了你了!
  童焱把嗓子眼里那股火喷出来,愤然而去,心想如果她有权决定男主的话,绝对第一时间刷掉这个情比纸薄、心比铁硬的死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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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
  “小二!你们这有什么吃的!”
  抱着一肚子气,童焱迈进店门后就大喝一声,声势骇人。那店小二瞧着童焱的模样不甚起眼,可却雄赳赳气昂昂傲然视人,一时拿不准她的来头,便小心翼翼的上前报着菜单。
  “好吧,就来一碗汤饼,再来盘……嗯,鸡碎!”菜名都很陌生,童焱也不知道自己点的是什么,靠着一知半解,她猜大概是大饼与鸡肉,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不过债多不愁,反正她是一个子没有。
  结果小二端上来她才知道,原来一碗面条和一盘鸡杂。以吃霸王餐的初衷来说,她点的……似乎也太节约了点。
  就这点东西,童焱三下五除二便吃完了,好久没沾油荤,她差不多用面汤把鸡杂的盘子都抹干净了。末了摸摸肚皮,她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事,眼睛不自觉的往店外环视了一遍——好嘛!那家伙果然连个影都没有,又不知躲哪凉快去了!
  “小二!”童焱再次高唤一声,也不知是在赌哪门子气,总有种非托沈昙下水不可的冲动。
  “来了,小姐,您是付账?本店的饭食还和您的胃口吧。”
  小二屁颠颠的跑过来,童焱却只看着他,也不去绕什么废话,直接来了一句:“我没钱,你看怎么办?”
  小二一愣,大概没见过没钱还这么义正言辞的人,一时间表情是苦笑不得。他把童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对上她那双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眼神,最终喊来了掌柜的。
  掌柜是个四十开外的啤酒肚子,他也把童焱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就像机场的安检门一般,然后阴森森的开口道:“姑娘,我看你也不像个泼皮无赖,这两样吃的总共值不了多少钱,你何苦难为小店呢?”
  我当然不是泼皮无赖,奈何如今被逼上梁山!童焱这么腹诽着,忽然间有点能体会那林冲的悲凉来。她看这老板似乎还比较客气,便坦诚道:“我的钱用完了,可又不想饿死,老板你就直接说打算让我怎么还吧。”
  “怎么还?”掌柜子一双眼眯了起来,原本的阿福脸瞬间变成了追命的无常,“哼!姑娘既然摆明了来白吃白喝,也不看看这里可是你撒野的地方!来人啊,给我绑了这丫头!叫千金楼的人来看看值多少钱。”
  千金楼?!
  童焱倒吸一口冷气,这名字一听就猜到会是什么性质的场所,现实离她主观臆断的打杂还钱竟是如此遥远。她当即拍桌子喝道:“喂!你刚才还说不值几个钱,为这点钱你就敢当众买卖良家女子?”
  “良家女子?”掌柜嘿嘿狞笑两声,一下子捏住童焱的下巴将她拎到面前,“哪有你这样吃饭不给钱的良家女子,我看你八成就是从哪私逃出来的吧!”
  忽然对上掌柜子特写镜头的大饼脸,童焱脑子一懵,心想——完了。倒不是这掌柜的无意猜中了她的来历,而是她想到——这个故事的下一站莫非真的是青楼?!
  “这丫头不过吃了你一面一菜,你何必这样糟蹋她?”一只手忽从童焱眼前晃过,正掐在掌柜捏她的那支手腕上,掌柜子一痛之下松了力道,方让童焱将自己的下巴从这肥手中抽离出来。
  “你是什么人!”掌柜不悦的瞪着面前的男人,目光狠狠的锁在他的面纱后面,童焱则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段浮木,迅速躲入沈昙身后,烂泥似的恨不得贴在他身上,絮絮叨叨道:“兔子!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对不起,玩笑开的大了些。”
  沈昙一僵,回头瞪了一眼童焱,又对掌柜道:“再说了,就她这样的姿色,掌柜的认为能入得了风月场的眼吗?”
  一句话说的店里哄堂大笑,童焱羞愤着张脸缩在他身后,忍不住磨牙。不愧是死兔子,干什么不忘他的狗嘴本质!
  “你少在这给我贫嘴!你认得她?那就替她还钱!”
  “我没钱,你那饭菜一两银子都不到,让她给你干活就是了。”沈昙波澜不惊的耍赖话比童焱有过之而无不及,口气笃定的跟他才是老板似的。
  “干活?你以为我们这是乞丐窝,你想怎样就怎样!没钱就把人赔给我!”掌柜的单手一挥,便早有一旁听命的伙计厨子抄着东西上了。
  饭店这种场所,古往今来都是跟暴力活动脱不了关系的。
  沈昙一边把童焱护在身后,一边左右闪避着迎面而来的棍棒招呼,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死人都没感觉的缘故,他即便是偶尔被击中了,也全然不痛的样子。
  童焱当初看他跟张枭羽互掐时,就觉的他在拳脚上是很有两下子的,如今虽然法力尽失了,想来对付几个凡人却还足够。可她忘了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如今的沈昙有个很忌讳的地方……
  只见一胖伙计挥着擀面杖就向沈昙扫来,沈昙在侧身躲避的同时,顺手抓住了胖子右肩,借力使力的将胖子往左侧推去。那胖子下盘不稳,一个踉跄眼看就要倒下,手却在一瞬间挥在沈昙帽下的纱布上,不偏不倚正好掀起一角。
  “啊!”
  童焱一直躲在沈昙背后,是以她只听见有人一声惊呼,待她越过沈昙的肩膀去看时,就见那个胖子跌坐在地,中了邪似的指着沈昙,口中惊惶不能言语,花白花白的眼白中只有两颗黑眼珠瞪的死大,似要冲框而出。
  其它人都被这胖子的反应惊的一滞,而童焱感到身前的沈昙仿佛也着了魔障般,戾气突然爆棚,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际,抄起一只筷子直朝那胖子的天灵盖上插去,一看就是欲将对方置之死地的决绝,而且用的还是这般让死者破相的歹毒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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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怎么现在才来!”
  此时沈昙的筷子离胖子脑门仅有几尺,两人中一个瘫软,一个杀气四溢,外围一圈人呆愕在场,结果都及时的被这一声清脆的少年嗓音所打断。
  “大姐!”少年又喊了一声,他从二楼的客房下来,穿了件普通的圆领袍衫,盘一个纱罗的幞头,扔在乡下孩子堆里找不出来的长相,有点脏有点黑,但又有点眼熟。
  众人似乎都不知道他在喊谁,就见他笔直的穿过纠纷现场,一把拉住了童焱:“大姐,你是不是路上又走岔了?你说你又不带钱又不认路的,以后还怎么出门啊。”
  少年的表情与口气都是实打实的憨厚老实,让童焱一瞬间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个弟弟存在,只不过是自己脑子不好使,所以给忘了。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吧!
  “额……那个……我……”童焱支支吾吾,正不知道怎么解释,那少年却暗中对她使了个眼色,而后又用他那叫人不忍怀疑的悦耳声音冲掌柜的说道:“老板,我姐姐头次出门,她以前常在我们那小地方赊账,大家都是街坊四邻,所以从来不催她,她没见过世面,就以为到了外头也是一样。”
  又转头对沈昙道:“大哥你也真是的!大姐啥也不懂,你也啥不懂吗?怎么二话不说就打人,爹叫你护着我们,也不是这么个护法吧?”
  他一连转了几个说话对象,俱都有条有理,似乎给童焱和沈昙所有不合时宜的举动,都找到了“没见过世面”“护短心切”之类冠冕堂皇的理由。
  童焱虽然还是对他莫名其妙的拔刀相助一头雾水,但倒底也感觉出了这个少年的善意,所以便配合着他,佯怒的把沈昙数落一遍,并趁机没收了他手里的筷子,免得这位大仙当街惹下人命官司。
  有人出面赔钱,掌柜自然失了最站的住脚的理由,加之对方两人没有造成任何实际损害,反倒是被打的一方,他更没有了追究的由头。那少年态度谦恭,却又若有若无的藏着种无法拒绝的劲势,让他几乎是身不由己的,就点头同意息事宁人了。
  一个突发事件,在一个突发过程中,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人物所解决——桥段如此之烂俗,以致童焱都没意识到这已经在她的身上发生了。她尚未回过味来,少年便主动拉着两人蹭蹭蹭的直上二楼客房,然后门一关,将所有纷争都关在了门外,也将所有谜团关在了门里。
  “阿瑛,我们干嘛要管这村姑的破烂事啊?”
  刚入得房内,童焱就听一声娇叱入耳。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同样乡间寻常少年打扮的孩子坐在床上,一对眼睛咄咄逼人,望着自己的眼神很不友好,更熟悉的则是那声“村姑”。
  “你是……梁龙姬?!”她打量了好半响,终于看破了床上“少年”的伪装,忍不住的惊呼了出来。童焱离开金墉城时尚不知其后续发展,所以猛然在这看见这小妖孽,让她不知眼前唱的这又是哪一出?
  “放肆!谁允许你直呼本公主的名讳啦!”梁龙姬柳眉倒竖,到了平阳地也不忘端起她龙女的架子。倒是年长些的少年走到她身边,苦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唉,龙姬啊……你差不多也该把口气改过来了吧。”
  这时他已经洗干净了脸,明明还是与方才一样的五官,可在他变幻掉那种憨实的神态之后,赫然不再是个农村小子,而是一个光润玉颜的翩翩公子。这种由内在转而引起的外貌变化如此之悬殊,简直比变脸易容还要神奇。
  此时,这位神奇的小朋友就定定的站在童焱与沈昙面前,笑的杨柳絮似的,连有深仇大恨的人都不忍心扇下去,不是郁瑛又是谁。

  48仁与义(A)

  “小姐、少爷、婢女、男仆。”梁龙姬一一指过其余三人的头顶,然后庄重宣布。
  童焱第一个举手反对:“凭什么?凭什么我和兔子就是‘婢女’和‘男仆’啊!”
  “我不是兔子。”沈昙冷哼一声,好像他对当男仆的意见都没有当兔子来的大。
  童焱怒其不争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伸手一指梁龙姬:“你,‘小妹’!”,再指郁瑛“弟弟”,指沈昙“大哥”,最后朝自己一指:“我则是姐姐。”
  “凭什么?你怎么配当我姐姐!”这次又是梁龙姬出来反对。
  “我没叫你当我丫鬟就已经够客气的了!再说郁瑛刚才也是这么说的嘛。”
  “那……那是刚才在店里一时搪塞之词,现在出了店又没人认识我们,必须重新定!”
  “要不你还是小姐,我是你嫂子?”
  “你是我的狗屁嫂子!”
  “呦!没想到咱们公主还会说粗话啊,怪不得要被贬。”
  “你再敢说一遍!”
  “好了好了,姜姑娘,你也别逗龙姬了。”郁瑛一把拉住欲冲过去动手的梁龙姬,作为在场唯二的两位男士之一,他的脾气决定了他无论扮演什么身份,都得兼“和事佬”这么个差事。
  “你们慢慢商量,商量好了再跟我说。”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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