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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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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普通的客房确实只剩一间了,您二位……”掌柜的也很无奈的提了个建议。他自然知道这两位一上来就要两间房的不会是夫妻,但既然同路而行,也必是关系亲近的熟人吧。
  “不行!”沈昙又一次强调了自己的立场。
  “喂!我都不嫌弃你,你到底嫌弃我什么啊!”童焱终于火了。一般不都是女性娇滴滴的不要住一间,男的居心不良的非要住一间的嘛!怎么到她这就正好反过来了?
  于是她转头就对掌柜吼了一句:“老板,除了客房你们这还有没有能让人睡一觉的地方?让他住去!”
  哼!叫你再给我挑!
  “有啊,后院的后面还有间储藏室。”这回掌柜回答的很溜,但他为难的看了眼沈昙,“只是要让客官住那的话……是不是委屈了点?”
  沈昙沉默了好半天,再看看童焱,那丫头的眼神赫然写着:别妄想我去住储藏间,我是女的,我要住客房!
  最终他只好咬牙道:“行!”
  储藏室就储藏室吧,只要一个人待着就好,因为今天是离开皇宫后的第四十九天了,蜕变期已过,他有预感,恐怕今晚……变化就要来了。
  童焱在床上扑腾了许久,也没睡着。真是……自己的良心是不是太好了?本来女士优先就没有什么好质疑的嘛,可为什么自己现在像做了亏心事似的不踏实呢?
  她从床上爬起来,走至窗边。从这里正好能看见后院的杂物间,那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沈昙下午从她这拿了点钱就出去了,说是去买点东西,也不知道是没回来,还是已经睡下了。
  唉,一个大男人,我还怕他大半夜被猥亵了不成?童焱晃了晃脑袋,重新爬上床睡觉。但是翻了个身,又想:那个洁癖一晚上能好过吗?还记得七峰村时他被那沾满血腥的网兜头一罩后就晕了……糟糕!明天早上自己该不会在杂物间里……只能找到只兔子了吧?!
  这个念头一闪过大脑,童焱可就睡不着了。她赶紧披上衣服朝后院走去,心想万一真变回兔子了,还是好心收容他在客房里过一夜好了。
  “沈昙,你在吗?”轻轻的敲了敲门,又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异乎寻常的安静,连丝人气都感觉不到。
  “沈昙?”
  这么晚还没回来吗?他借钱干吗去了?难道逛夜市?!
  “兔子!在不在?”这回语气更冲了些。
  “瞎嚷嚷什么!”里面终于有了回答。
  童焱松了一口气:“真是!在的话就吭一声嘛。”
  “我睡了,你有什么事?”
  “额……”还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来看看。可沈昙这么一问,童焱也不能这么回答,扭捏半天才嘀咕出来一句:“你住的还行吧?”
  “你说呢!”显然她问了句废话。
  “要不……”要不我俩换换?
  童焱觉得自己出问题了,为什么她下意识的想出了这么个主意?站在杂物间门口,她的思维好像有点乱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的话就快走!我要睡觉!”屋里的沈昙却相当的不客气,那烦躁的语气好像希望童焱立刻从他眼前消失似的。他这一句话即刻让童焱头脑清醒过来。
  是啊!我干吗大半夜的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啊?是不是吃撑了?
  “知道啦!你睡去吧你!”她不客气的丢下一句,噌噌噌回屋扑她的床去了。
  静下心来听了好一会,确定屋外的确没了动静之后,沈昙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可是集中力一松懈,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就又像潮水般吞没了他的神智。
  他缩在墙角拼命忍耐,可对于身体的变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毫无办法。
  该死的张枭羽!居然真的用内名讳封印了自己的灵力。这个混蛋!你给我等着!既然命运又让我们碰上了,正好新仇旧恨一起跟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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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
  童焱感到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十足的驴肝肺,所以毫无思想包袱的进入了梦想。或许是好几天都露宿野外的原因,她这一睡就睡了个昏天暗地,要不是梦里出现孙夫人乓乓砸门的景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讨厌……”童焱从郁闷的梦中缓过神来,这才发现真实的世界里也有人在不停的敲着房门。
  “姜焱!快起来!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你是猪吗!”声音是那样的傲慢无礼,内容还带着人身攻击,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喊。
  “来了来了!你催命啊!”童焱一步三晃的赶到门边,一开门……愣了。
  她没有在熟悉的高度上看到沈昙那张嚣张面孔,只看到一个头戴斗笠,黑纱遮面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面貌完全看不清。那衣服也从头到脚裹的严丝合缝,大夏天穿这么多实在稀奇。
  “你……你是……”虽然知道声音是沈昙的,可童焱的脑子还是一时反应不过来。
  而那男人一把就把她推到了屋里,不耐烦的说道:“是什么是,除了我还能有谁!”
  果然是沈昙?!
  “可你……你这是什么样子?”童焱呆呆的指着他。
  沈昙负手站立在房中,随意的解释道:“怎么样?要是我不说话,你也认不出我是谁了吧。”
  “废话啊!”穿成这样,搞的比穆斯林妇女还要神秘。
  “这就好啦,以后即使贴出了通缉告示,也不大会怀疑到我们身上来了。”
  “你是……故意的?”童焱有点怀疑,若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也不事先跟她说一声?或者说……为什么不早点用这招?
  总觉得……有点奇怪。她这么想着,便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挑沈昙的面纱。
  啪的一声,沈昙闪电般的拍掉了她的手,“干什么!”那一瞬间,他的口气几乎是不容侵犯的严厉。
  “什么……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看!”一时的错愕之后,童焱回过味来,不光是为了沈昙过于奇怪的反应,也是因为他的手。在他拍自己手的瞬间她看到了,他的手上缠满了纱布,顺着胳膀一路延伸到袖管的深处。
  “果然有问题吧!”她再一次的要去抓沈昙的手,再次被对方闪避掉。不过沈昙却不再电她,或者采取什么其它措施,只是气急败坏的吼一句:“不关你的事!”
  “什么不关我的事?”童焱回吼道:“你的事到现在为止哪次没有牵扯上我啊?快点给我老实交待!”
  仔细想想,自己倒霉的时候,沈昙不一定倒霉;可沈昙倒霉的话,自己是必定要倒霉的。这是多么不公平的现实啊!所以什么叫不关她的事?童焱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索性堵在门口:“你不说清楚,今天咱们就不走了!”
  沈昙与童焱面对面站着,互相对峙。不过由于他遮着脸,也看不到究竟是什么表情,只是之后他一屁股坐到床上,在童焱以为他要坐着与自己打持久战的时候,沈昙却又忽然开口了:“……我恢复原形了……”
  “哈?”童焱没懂。
  “我被张枭羽封住了灵源,如今已经无法使用任何法力了。”
  “等下!等下……”童焱晃晃自己的脑袋,努力梳理出个一二三三五来,“也就是说……你被张枭羽制住了?”
  “……是的”沈昙嘟囔一句,听起来相当的不甘心。
  “为什么?你不是能解他法术吗?”
  “因为他知道我的本名,我以前跟你说过吧,那是法术的本源,我根本没有办法。”
  “难道他知道你的,你就不知道他?”
  “……这种事是每个人的秘密,根本不会让别人知道。”
  童焱越听越奇怪了,“那他是怎么知道你本名的?”
  “……”
  “喂!我问你呢!”
  “凑巧!”沈昙烦躁的大吼一声,似乎相当反感这个问题。童焱也不是十分喜欢揭人短的人,反正对方知都知道了,眼下的情形已成定局,她也便不再追问了,开始梳理下一个问题。
  “那刚刚你说……恢复原形?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法力维持的话,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原来的样子?那不就是兔子吗?”
  “什么兔子!我是人,是人!我又不是妖精!”沈昙激动的抗议道。看来无论处在什么环境下,“兔子”都是他无法认可的蔑称。
  “人?”人的话你这样藏头藏尾的干什么?也不怕第一时间就被人当成恐怖分子吗?
  “得道的方式有很多种,得道时每个人的情况也是不一样的,所以一旦失去法力,仙真就会恢复他成仙前最后一刻的模样,我们称之为……内胎。”
  内胎?这个词一入耳,童焱最先联想到的是自行车轮的形象。莫非他的法术就像车子的外胎一样,用来包裹保护里面的一圈内胎?
  嘿!没想到这家伙不仅马甲多,连模样都多!看他平时一副仙风道骨玉树临风的样子,原来都是在欺骗我的感情啊!
  不过这么说来,成仙前的样子……童焱不免开始上下打量沈昙:从层层衣服的晃动间,可以估摸出他的身形很消瘦,就像个竹竿子挑着面大旗,个子也变矮小了……老头吗?成仙都是需要很长时间修炼的吧。
  等一下,他好像以前说过什么吧,说他少年成名,说什么人人都羡慕他,貌似很拽的样子。难不成这家伙是某个百年一遇的神童,所以成仙前的样子还只是个未成年人?
  童焱不仅为自己的推测啧啧称奇,双眼也一直盯着沈昙的面纱,极欲一探究竟的架势。像是感受到她迫切的眼神,沈昙扭过头来看她,轻嘲一声:“看什么!告诉你,就是恢复了原貌,我也比你好看的多,你平时看到的我的样子,就是我成仙前的样子,和你这丑八怪有着本质区别!”
  丑……丑、丑八怪?!
  童焱简直怒发冲冠了。TMD!还没见过跟女人计较长相的男人呢!沈昙这口无遮拦的作风让童焱对他内胎的猜测,更偏向于少年的那一边,老年人哪有这么小心眼的!于是她一步跨出去,扬手就准备去掀他的斗笠。
  “居然敢说我是丑八怪?好啊!就让姑奶奶来看看你是什么花容月貌!”
  “不准过来!”童焱暴跳如雷,沈昙赫然比她还凶悍,“姜焱!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要是胆敢窥探我的样子,我就此跟你恩断义绝!你爱死哪就死哪去,大不了我任务失败受点处罚,但我再不会管你的死活!”
  他这么一副逆我着亡的样子,还真把童焱给震摄住了。等她被“丑八怪”三个字刺激的大脑冷却过后,越想越觉得委屈。心想至于嘛!我不就想看看你长什么样,你就跟我要死要活的。
  这委屈合着她这段时间风餐露宿的辛苦一并袭来,让她的泪珠大颗大颗的直往下掉,最后干脆背靠着门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人家守了八百年,什么事也没有!偏偏到我头上出了事,又摊到你这么个瘟神!要啥啥没有,总是出岔子,脾气还烂的离谱!前有狼,后有虎,身边就一只混蛋兔子,这让我怎么活到寿终正寝啊!”
  “不许再叫我兔子!”
  “我不管!我不管!混蛋兔子!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啊!混蛋兔子!”
  “哎,掌柜的,里面吵那么厉害,你也不去劝劝?”童焱在屋里撒泼的正欢,却不知道屋外的大堂里,也有不少人在关注着他们房里的动静。
  掌柜的正在柜台上拨算盘,听到有人这么问,就偏头往童焱的房号上瞧瞧。他还记的订房的客人模样,便微微笑道:“我有什么可劝的,人家是一男一女……”
  “哦,原来是两口子。”一个扛着背带的大汉笑道。
  “唉唉……现在的后生们啊……光天化日之下……”另一桌的白胡子老头感叹着世风日下。
  “这有什么了,人家关上房门打情骂俏,不过就是声音大了点嘛!”
  “哈哈!”
  几桌子人评头论足,混合着一声声“混蛋兔子”与“丑八怪”的叫嚣声,沸反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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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张大人,人没找到……但这么深的峡谷……”
  蒙蒙山雾之间,一位身披盔甲的军官正躬身站在一个黑色官服的男子身后,汇报时的脸色也同这雾气一样湿白。
  “你说你们正好遇上山匪打劫?”张枭羽面朝驿道一边的山崖,问的毫不上心。
  武官的脸色更加狼狈,虽然张枭羽现在明面上的官衔还仅仅是个司天台少监,可武官也知道他是内相的心腹,同样得罪不得,只好一遍遍的强调任务失败的客观原因:“弟兄们也实在没想到半路上能杀出伙程咬金,拼杀之中便没顾上马车,可是……可是……”
  “可是郁大人说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何况你们连一个山贼也没抓住,空口无凭啊。”
  “大人啊,我们确实已经把马车逼下了山崖,只不过没有亲眼证实……而且这么高的高度……”
  “这么高的高度摔下去,也不可能还活着,是吗?”张枭羽唇角一弯,望着诚惶诚恐的武官微笑。
  那武官先是一愣,待看清张枭羽的笑意,当即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根本不会活着,肯定死了!”
  “而且还是因为遇上了山贼埋伏,才使得公主与驸马不幸罹难的,是不是?”
  “啊?哦!是是是!大人高明啊!”武官心中大喜,这下不仅任务完成,连借口都编的圆满,那伙强盗可真是他的福星!
  张枭羽却不再看他,只是悠悠的最后说了句:“只是没抓到匪徒,毕竟遗憾了些,若是我们这边牺牲的兵士太少的话,也显不出你们护送用心不是?”
  他这句说罢,就听到身后一声惨叫,不用回头看,他也能猜到那名押送武官脸上大惑不解的临终表情,不禁摇头轻笑。
  唉唉,人命轻如草芥,他从不放在心上。尚记的初见沈昙时,那青年虽是玉叶金柯、桀骜不驯,终究也还是肉体凡胎一个,毁起来轻而易举。
  不过现在……大概能陪他好好玩玩了吧。

  47里子与面子

  “我……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今天一定要吃到人类的食物!”童焱脚底虚浮,身体以一种奇妙的姿势前倾着,仿佛是被香味吊着命似的行走。
  现在是离开泗亭后的第多少天?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只知道那后来没多久,她的钱袋子就彻底见底,半个铜子也抠不出来了。而以她大二学生的本钱,自然没有什么当街杂耍的本事,其它的所有现代本领也早在金墉城就被连穹鄙视了一边,她相信这些乡下百姓的艺术造诣不会比连穹来的更高。至于沈昙……唉,她一开始就没指望过这位大爷。
  所以,她就这样前心贴后背的一路饿了过来。当然,也不至于一点东西都没吃。
  索性这时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还没那么发达,一路上的山野林地都属无主产业,那结出的野果自然也就是无主食品了,童焱就是靠着啃野果一路熬过来了。她想,她大概把这辈子该补的维生素都给补上了吧。
  她也想过吃野味,可惜实在缺少野外生存技能,别说是抓动物,就连那些果子——除了长的低的以外——也都是沈昙帮她弄下来的。可沈昙讨厌荤腥,所以不愿帮她逮野味,整日就知道摘果子,童焱真怀疑再吃下去,自己就要变成母兔子了。
  “我要人类的食物!”她再次强调一遍。
  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踏进了汝梁城的地界上,自打她闻到了从第一家饭店飘出的香味之后,意志就彻底崩溃,肚子里的胃酸翻江倒海。
  “嚷什么!你哪天吃的不是人吃的东西?”沈昙冷哼一声,亏他还天天给她找东西裹腹。
  “那些不算!那都是兔子吃的。”饿字头上一把刀,童焱肆无忌惮道,然后她瞟了眼沈昙,酸酸的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你这个不吃不喝也能活的死兔子!”
  是的,死兔子。
  这可不是在骂人,这是大实话,这实话当时让童焱着时大吃了一惊。
  话说自从知道沈昙恢复内胎后,童焱就很奇怪,她先前看沈昙不吃不喝,以为他是有仙法护体,既然他都没有法术了,怎么还能这样废寝忘食呢?
  终于有一天,她啃着沈昙帮她砸下来的野梨子,冲着树下悠闲坐着的沈昙问道:“你怎么不用吃东西呢?你不是变回凡人了吗?”
  沈昙有一下没一下的拿树枝逗着地上的一个独角仙,不满的回答道:“你别搞错了,我是恢复成内胎,不是恢复成凡人。”
  “……这不是一回事?”童焱抹抹嘴,好歹提起点兴致来了。
  “内胎是成仙前的身体,根据升仙的途径,可以分成好几种,比如……”沈昙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两条道道,“羽化和尸解。”
  “什么意思?”童焱看了看两条土印,再看看沈昙面纱之中隐隐的脸部轮廓,似乎歪着脑袋,讲解的颇为认真。
  “羽化是活人得道飞升,这是最好的修炼结果;尸解略逊一筹,是生前修炼,死后升仙,所以这种仙真的内胎其实就是死者的遗容。”
  童焱先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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