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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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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龙姬一看母亲这不行,立刻熟练的跑到太皇太后那寻找突破口。“太婆婆,你让我也去嘛!叫那些个纨绔子弟看看,我梁家的公主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童焱听了一阵暗笑,心想跟你比真没人配用“纨绔”两个字,但不知是不是梁龙姬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太皇太后,后者略一思索,也就同意了她的要求。
“太皇太后,这太危险了!”皇后担忧的说道。
“没关系,动物都有人看着,这次前来的都是年少孩子,也没有准备猛兽。”太皇太后安抚完皇后,又拉着梁龙姬的手嘱咐道:“在众人前面,你一定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举止,要无愧于帝室的尊严,带几个人去,骑马小心一点。”
“我不要带人,人多太碍眼,我就要带她一个!”
她?几人顺着梁龙姬的手指一看,指着的正是童焱。
我?!童焱左右望望,再看向梁龙姬,傻眼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公……公主,民女不会骑马。”
“不会骑没关系,跟着我后面跑就行了。”梁龙姬全不在意,仿佛童焱就是她座下猎犬。
童焱被呛了一下,终于忍住冲动,又憋出一句“民女能被公主指定陪从,万分荣幸,但是名女何德何能,就怕照顾不好公主。”
“谁指望你这个村姑来照顾?”梁龙姬更加不以为意的说道,然后转向太皇太后“宫里的仆从们整天只会拦着我,又都是些没能耐的人,她是个山里人,在林子里肯定比宫里的能干……再说……”梁龙姬特意停顿了一下,笑的煞有其事,“她从不附和我,我很喜欢这一点。”
骗人!童焱差点喊了出来。你根本不是喜欢我,你顶多就是想更猛烈的打击我而已!
可惜童焱的心声并没被太皇太后听见,她展颜笑道:“难得龙姬还能有这点心胸,哀家也算是欣慰了,好吧,姜姑娘,还请你不要驳了我们家龙姬的美意啊。”
一句话,便一锤子敲定了童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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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童焱的猜测绝对不差分毫,梁龙姬要是能喜欢自己,自己就能喜欢上郁元机了。在两人身影消失在灌木丛后,梁龙姬就策马飞奔,压根不管童焱的腿脚和体力。
“公……公主,等等民女啊!”童焱边跑边喊,差点岔气。
“你真没用!”梁龙姬一收缰绳,回头就冲她吼了一句,“快点跟上来,坏了本公主的大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童焱闻言心中咯噔一下。大事?这小丫头能有什么大事?不是来凑热闹的吗?难道……哦哦!难道是来私会情郎的?!
这念头一闪现,童焱竟如打了鸡血般兴奋,居然也脚下生风起来,虽然还是被梁龙姬甩下老大一截,但紧赶慢赶,好歹是赶到了她的身边。
“……额……公主,你在干吗?”,童焱到达目的地时梁龙姬早已下了马,她正从袖中抽出一卷极细的线,绑在路边的树根上,引来童焱一阵好奇。
梁龙姬抬头仰望她,嘿嘿邪笑两声,“这是用精铁炼制成的绊马索,一绊一个准。”
“……那您拿这个有什么用?”
童焱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而梁龙姬的回答果然应证了这一点,只见她眉宇间一股怨气,恶狠狠的说道:“郁瑛这个放肆的贱民!居然赶对我口出恶言,我若不教训他一下才叫辱没帝室的尊严呢!”
O MY GOD!童焱简直欲哭无泪了,想说“尊严”不是你这么用的吧,而且你自己想害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拉上我啊?一定是因为不想让宫内侍从打小报告,才找了我这么一个一没背景二没言威的人吧。
“你发什么呆?还不帮我去系那头!”,梁龙姬看童焱傻愣的站着,又催促了一声,童焱只好为难的往路对面蹭过去。
她能去告发吗?当然不能,那样梁龙姬或许就把绳索收起来,然后无辜的说“没有啊”,到时候再给童焱安个诬陷罪;她能当帮凶吗?也不保险,那样梁龙姬顶多被骂一顿,而自己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她现在能不帮忙吗?同样不能……无论怎么选择都是劣势的一方,这就是弱势群体的真谛啊。
童焱悲哀的叹了一口气,把绊马索系在一颗小树底部。她特意挑了颗不粗壮的植被,而且也没有系紧,内心祈祷着奇迹能够发生,郁瑛的马别被绊倒,最好可以一步正好跨过去。
“公主……您怎么确定郁公子就一定会经过这里?”随梁龙姬一起潜伏在路边的时候,童焱抱着一丝侥幸的问道,因为她越发觉得自己的祈祷不可能成功。
那条绊马索不愧是高级货,极细的一根,在这密林的阴影下又不会产生光线反射,除非事先知道,否则察觉的几率微乎其微。这种情况下如果马的速度又快,那后果……能以骨折了事就算幸运了。
梁龙姬则得意的哼了一声,“本公主私下里约他来的,不管他是想娶我,还是打什么别的鬼主意,他都一定会来。”
好嘛,真的连一点退路都没了!童焱的冷汗开始唰唰唰的往外冒,语带哭腔的求着:“公主……就求您高抬贵手吧,这要是出……”
“嘘!别出声!”,梁龙姬一把捂住童焱的嘴。童焱心中一沉,侧耳听去,果然是决定着她命运的马蹄声传了过来。她万念俱灰的循声望去,不由一愣:
屁滚尿流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只狐狸,跟在后面的是……雷鸣?!
额……怎么就忘了这一茬了,梁龙姬虽然约了郁瑛,可保不准别人不从这条路走啊!眼看着雷鸣开弓向前瞄准,眼里只有那只狐狸,浑然不觉有异。童焱慌了神,扒开梁龙姬捂着她的那只手,提醒道:“公主!是雷公子!雷公子!”
梁龙姬大概也没想到这个突发状况,有一瞬间的错愕,可随即银牙一咬:“没关系,我也讨厌他!绊倒他也行。”
靠!你是不是打算绊一个是一个,绊两个赚一个啊?童焱再不去细想,起身就准备报信让雷鸣注意,梁龙姬一把拉住她,低声喝道:“你有胆子就出去试试!我立刻就走,然后说是你干的!”
……就知道你会这么威胁我!童焱一时气短,思想斗争起来,而就在她这么犹豫的一瞬之间,狐狸和雷鸣都已经到达了“终点线”。
从旁观的角度看来,就是那狐狸飞快的奔窜着,却忽然凭空翻了一跟头,好像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扫了它一腿似的。雷鸣本来正全神贯注的瞄准它,见着这一古怪现象心中一愣,可也条件反射一般立刻拉紧缰绳急刹车。但那马毕竟之前跑的太快,与狐狸的距离又近,饶是这样还是冲到了绳索前头,两只前腿被绊的往下一跪,巨大的惯性就将雷鸣扔了出去。
童焱的一颗心立刻升到了嗓子眼,本能的想闭上眼睛,却在下一瞬间免费欣赏了一次高难度体操表演。
只见雷鸣顺着前冲力松开马镫,凌空一个翻身,就将落地姿势调整成脚先着地,他的身体又像猫般柔韧,落地的同时重心下沉,抱着脑袋向前连滚了数圈,以此卸掉膝盖上的力道。一番连贯动作下来,只不过滚了一身灰土,人居然毫发无伤,激动的童焱简直想喊“Bravo!”
“我*他***!是哪个***的家伙?你祖上是****!下辈子****!全家***!”
雷鸣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气急败坏就爆了句粗口。其实也可以理解,任谁差点摔断脖子之后都不会太斯文。不过雷鸣委实骂的也太难听了,童焱倒还好,只是有几个貌似俚语的地方她没听懂,但她偷眼瞧了一边的梁龙姬,她小脸上青一片红一片白一片,看来肺都快气炸了。
“这个……这个野蛮人!”梁龙姬豁然起身,眼见着就是要冲出去教训雷鸣的架势。这次则换童焱拉住了她,嘴上劝着“公主,你这时还出去干什么啊?”,心里则乐开了花,暗赞雷鸣骂的好,真TM太解气了!
“……雷公子,你这是怎么了?”一声温和的询问打断了一大一小两女人的扭扯,两人望去,原来是郁瑛姗姗来迟的登场了。
这孩子骑着匹栗色马慢慢悠悠而来,一脸淡定从容之风,越发让童焱觉得他吉人天相,连火坑都有人替他跳了。
“郁公子?”雷鸣初看到他也有点吃惊,“你也来了?”
他这句着实问的有点奇怪,郁瑛坦然一笑,不说“我怎么不能来”,也不说自己为何打这路走,只是说“老远就听到雷公子的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过来看看。”
他说的含蓄,但雷鸣知道他是听到了自己的叫骂声,也不尴尬,只是憨憨一笑,一边费力把摔倒了的马从地上拉了起来,查看它是否受伤,转而忿然道:“不知道哪个损阴德的家伙,无端在这绑了一道线,害我差点摔死!”
以童焱她们的位置,看不出来郁瑛有什么表情,只是见他沉默了一会,再开口说话的时候,音量明显大了起来,“雷公子有惊无险,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你初来京城,又与人无怨无仇,应该不是有人想害你,没准还是哪家的姑娘喜欢你,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才特意设下这个陷阱逗你的吧。”
“你说谁看上这个野蛮人啊!”
这次童焱没来得及拉住梁龙姬,她已经箭一般策马而出去捍卫自己的清白了。童焱只好叹息连连的跟了出处,心想这丫头真不经撺掇。郁瑛知道是谁约自己来的,刚才明显就是在激她,她还浑然不知,若是以后真被许给了郁瑛,那可有她鸡飞狗跳的。
“公、公主?您怎么也在这!”雷鸣吓了一跳,若论后知后觉,他跟梁龙姬倒挺搭配。
雷鸣吃惊是真,郁瑛却也装出一副出乎意料的表情,笑着说道:“小臣见过殿下,真没想到殿下也在这附近打猎啊。”
“郁瑛,你少给我装蒜!这野蛮人掉进我给你准备的陷阱里,你是不是特别得意啊!告诉你,我跟你没完!咱们走着瞧!”
梁龙姬气极之下,balabala什么都说了,童焱在一边抚额,奇怪这丫头怎么在使坏的时候总是这么坦率?
“陷阱?公主……这绳子是你系的?”雷鸣直到此刻才醒悟过来。
“怎么?就是我弄的,你能怎么样?”梁龙姬坐在马上俯视着受害人,毫无愧色。
“可你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你……”梁龙姬一手指着雷鸣,又转而再指郁瑛,“也讨厌你!讨厌讨厌!统统讨厌!”
“那个……殿下,两位公子,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可好?”童焱看不下去,插了进来。这两男一女站在狩猎大道上讨论什么“讨厌”“讨厌”的,实在容易引人误会。
郁瑛看了童焱一眼,或许对她的印象不深,所以只是职业性的客气道:“这位姐姐说的是,我们站在……”
“嘘!你们静一下!”雷鸣忽然打断两人的谈话,歪着脑袋嘟囔道:“附近好像有什么动静……”
他这么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让童焱立刻紧张起来。要知道,这里可是猎场,她刚想问是不是有兽类在附近,却见雷鸣脸色一沉,大叫一声“小心!”同时一把推开郁瑛,紧接着嗖的一声,利箭破空之声由远及近,从郁瑛与童焱之间穿过,一下子扎在了梁龙姬坐骑的屁股上。
那匹马忽然吃疼受惊,放开四蹄狂奔了起来,梁龙姬虽有一定的技术,可也只能死抱着马脖子,“啊”的一路尖叫远去。
“雷公子,麻烦你快去叫人!”
郁瑛第一个反应过来,翻身上马就去追梁龙姬,雷鸣还在原地呆了一会,然后顿悟般慌慌忙忙的也上马往校场的方向奔去,童焱是最后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她望着往两个相反的方向飞驰的少年,无奈的喊了起来:“喂!喂!”
我到底该跟哪边啊?
一番思考的结果是,应该去追梁龙姬。毕竟她是跟着梁龙姬一起出来的,万一梁龙姬有个三长两短而自己好端端的回去了,那怎么解释?
唉……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替这个完全没好感还对我充满敌意的小鬼买单啊?!童焱一边哀怨着自己的命运,一边迈着两条腿去追那两匹四条腿的跑路专用生物。
这一追就不知道追了多远,好在两个孩子的坐骑似乎都没偏离过道路,童焱顺着那条土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才悠悠听到前方有哭声传了过来。
那声音尖细而无措,一听就是女孩子的声音,童焱顿时觉得头大如斗,死活再赶几步,绕过一个弯就看见了前面的人。
“公主!公主!你没事吧!”她焦急的喊着,却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两个人两匹马,其中半数已经倒了。梁龙姬的马歪在地上,口吐白沫正抽搐着,梁龙姬自己倒是好好的,却搂着个已经失去了意识的郁瑛放声大哭。
30公与侯(A)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还有大批的禁卫警戒,居然就胆敢行凶,使公主犯险,这位犯罪者确实挑战了大家的神经。狩猎会事件无疑掀起了轩然大波,明面上的审查就不说了,暗地里童焱都能感到金墉城里的气氛异常沉重,虽然前朝与后宫都下了缄口令,可人们的眼神中还是透着一股匪夷莫测的神情。
不过童焱这次依然像处在暴风眼的中心地带一样,仿佛一切的喧嚣都与她无关,除了大理寺私下传唤过她几次外,她每天仍是抬头呆望着白鹭观外天空的时间居多,而且这段期间郁元机也病愈复职了,这可比狩猎事件更令她烦闷。
好在郁元机回宫后似乎就一直因为刺杀的事而早出晚归,童焱是不明白这事跟他搞天文的本职工作有什么关系,自然也不知道他在朝阳宫与梁崇光的种种对话。
“圣上……您为何要如此匆忙的对付郁瑛?”在梁崇光的书房内,郁元机压抑着自己的声线问道。
梁崇光面色一紧,将手中的茶盏不紧不慢的搁回案几上,“爱卿这话什么意思?”
郁元机知道皇帝一旦称呼自己“爱卿”,就是不满的征兆,他微微叹了口气,却也并不告罪,“如今尚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圣上是否操之过急?”
“可是老太婆想选郁家的孩子,这已经很明显了!”梁崇光口气不免加重。太皇太后欲拿邑城公主的婚事来做文章,自己又岂能听之任之。
“即使这样,也不代表郁家就是站在长春宫那一边,郁家几百年来都是偏安一方,臣不觉得他们会那么轻易介入朝廷的纷争中来,臣担心圣上这么做反倒会激怒郁家,弄巧成拙……”
“激怒?”梁崇光嘲讽一声,“朕为天子,想要臣下做什么难道还怕他生气吗?元机,虽然那孩子是你侄子,但朕从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偏袒郁氏的心。”
郁元机闻言眼神冷了冷,径自跪了下来,却抬头直视梁崇光道:“臣自幼入洪崖山,臣一直将哪里当家,又将哪些人当亲人,陛下应该最清楚不过!”
郁元机对所有人的态度都很冷淡,连皇帝也不例外,许多人都奇怪为何他这样还能获得圣宠,殊不知梁崇光正因为这点而认为他是以真心待自己,而且相识多年,也知他一贯如此,所以不以为忤,反倒对他的情绪波动十分动容。
他几步走至郁元机跟前,把他扶了起来:“对不起,是我说重了,元机的心我又怎么会怀疑……那么,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
一个月之后,狩猎会上的刺杀事件终于有了结果,经过会省,案犯为一下狱朝臣之子,因不满朝廷对其父的处理而利用职务之便进入猎场,刺杀公主以泄愤。
几度人仰马翻下来,揪出的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都不知忽然从哪冒出来的小武官,别说嗅觉敏感的人,就是童焱这样宫廷戏看的不多的人,都感觉有异,可是犯人全家已被斩首,旁人也无从追究了……不,应该说只要不是上赶着送死的,也没人会想要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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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伊始,荔枝上市,一群后宫女人坐在一起扯是非,童焱作为充数陪坐的,正一颗颗的剥着南方上贡的荔枝,无限惬意,却冷不防一阵莺燕般的笑声传来,让她抖起一身鸡皮疙瘩。
为何小姑娘黄莺般的笑声会引起她的不良反应?只因为这个小姑娘是梁龙姬,她以往的笑声中充斥着嚣张、飞扬和不知深浅,今天陡然变的娇羞——还是有点刻意的娇羞,怎能让童焱立刻适应?
她侧目看着梁龙姬,小姑娘正站在郁瑛旁边,一反之前目中无人的态度,聚精会神的看着郁瑛拆一个九连环。那脸上的红晕,让童焱不禁想象起一头进入发情期的小母虎。
“瑛哥哥,你真是太聪明啦!”梁龙姬拿着拆完的九连环跑到皇后与太皇太后面前显摆,“太婆婆你看,我用了好几天才拆出来的,瑛哥哥只用了这么点时间!”
瑛哥哥?童焱又抖掉一层鸡皮疙瘩,再转头去看郁瑛,他坐在阳光下面,比平日更显几分夺目。
郁瑛现在已无大碍,当时梁龙姬虽然哭的童焱头皮发麻,可当她去检查郁瑛时发现他没有丝毫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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