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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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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中国人某些很复杂的人际关系,郁元机似乎一直都在或多或少的保障着梁松君最基本的生活状态。这一点让童焱颇为吃惊,但如今她自顾尚且不暇,也根本没有精神去打听郁元机怎么会跟梁松君联系到一起的。
  “娘,在干吗?”,梁松君自己摸进了茶水房。
  童焱叹了一口气,“……在泡茶”,每次都纠正,每次都纠正不过来,她觉得还是投降比较明智。
  梁松君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泡茶”的意思,好奇的摸摸茶壶,捣捣茶杯,最后再掀开茶壶,一扬手就撒了把土进去。
  “喂喂!你干什么?”,童焱惊呼着去保护她的茶壶,可是一看,里面已经颗颗粒粒沉淀了一层沙子。一边的梁松君毫无表示,只是冲她傻傻一笑,然后又对着桌角的木纹发起呆来。
  童焱又叹了一口气,她对着梁松君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叹气。随后她再瞧瞧那壶孙夫人吩咐她泡的茶……唉,反正也是泡给郁元机喝的,管他呢!于是拿根筷子在里面搅搅,就若无其事的端出去了。
  “郁大人,我端茶来了”,童焱一脚跨进会客厅,抬眼却看见郁元机冷冷的盯着她。
  “我想我说过很多遍,进来前要禀报。”
  “……知道了”,童焱近来悲哀的发现,她居然对郁元机也渐渐熟悉起来,比如她现在就能分辨出他冷冰冰的表情是在生气,而不是在发呆。
  “你不用说‘知道’,你只需要照做,如果你的耳朵总是这么不好使,也可以考虑不要。”
  “不不不!我记住啦郁大人,下次绝对、再也、肯定、无论如何都会敲门的!”
  “大人,干什么那么凶,人家只是忘敲门了而已,是吧,小炎焱?”,张枭羽坐在一边眉开眼笑的说着,可一点也感觉不到有劝和的诚意。
  童焱不去理睬张枭羽的嬉皮笑脸,她看郁元机不再发话,也就乖乖的把两盏茶放好,都不敢再稍作停留看着他喝下那泛着泥土芬芳的茶,直接跑了出去。
  “无趣的人,你就只会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管人吗?在这么可爱的丫头面前,明明有很多可以拿来取乐的事”,童焱走后,张枭羽戏虐的取笑道。他顺手拿起茶来喝了一口,可马上就皱起了眉头,憋了半天才说:“……这丫头看起来挺聪明,用起来却真够一无是处的”。
  郁元机看着张枭羽清理嘴里的沙子,也不表态,只是不紧不慢的把自己手边的茶喝完了。
  “……你还能喝的下去?”,张枭羽不禁敬佩的看着他。
  “只是解渴的东西而已……好了,说正事吧……”,郁元机岔开了张枭羽还欲调侃的话题,向他手一伸道:“让你查的名录呢?”。
  “无趣的人……”,张枭羽撇撇嘴,从袖里掏出了一张薄纸,却没有停止他不满的小声嘀咕。
  童焱送完茶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可她也不老实待着,而是将窗户打开一条缝,时刻注视着郁元机那边的动静。
  虽然在这样的距离里她既看不见也听不见,但哪怕只能盯着郁元机的房间,也能让她多少心安一点,毕竟那是随时随地一句话都会关系到自己身心健康的人,更何况自己身上还肩负着沈昙的重任。
  可是说到沈昙交待的任务,童焱目前还毫无头绪。在她如此近距离的与郁元机朝夕相对之后,发现他的交际圈简直单调的可怕,来来去去通共这几个人,人缘可说是极差。有几次童焱去浣衣所帮孙夫人拿衣服,说自己是白鹭观的,居然连洗衣服的都不给她好脸色,更不用说郁元机所在的司天台,在外人眼里那就是个邪恶的轴心国,一股股的往外冒着黑气。
  一没功绩,二没口碑,就这样他还能在皇宫里旁若无人,如果不是因为跟皇帝有什么不正当关系,还真有点说不过去。
  想到这里,童焱下意识的从鼻孔里喷出两团气,更加瞧不起郁元机的为人,但有一点还是让她不得不佩服,那就是郁元机过硬的心理素质。他能够漠视所有的敌意,从不激动,从不上心,看人都跟看陌路过客似的。如果不是立场冲突,童焱还真想拜他为师,学学什么叫真正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
  正当童焱胡思乱想,都开始考虑拜师的可能性的时候,忽听到院门吱呀一声,原来是孙夫人开门引进来了一个人。
  门口站着的是个清瘦苍白的妇人,童焱知道那是梁松君的乳母,而且还是个哑巴。梁松君是后天的痴呆,听说他小时候很正常,后来生了场重病,命是捡了回来,脑子却彻底报废,那女人的嗓子也是在那时候哭哑的,不过到底怎样谁知道呢?反正童焱觉得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假。
  这宫里每个人都像一层帘幕,拉开了一重,还有一重,一想到自己居然也被包在了这重重叠叠的帘幕之中,童焱就感到一阵阵胆颤。
  看着那乳母从孙夫人怀里接过睡着了的梁松君,童焱没来由的觉得,那孩子傻了……其实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你在看什么?”,熟悉的冰冷声音传耳而过,童焱这才发现郁元机就站在自己窗户外面,而自己打开的小窗缝已不知何时被风完全吹开了。
  “没!没什么,我只是……那个……在发呆……”,话一说完,连童焱都自认这真是个无语了的回答,而郁元机的确是什么也没说,一贯漠视的看了她一眼后,就走到院门口与来找梁松君的女人交谈了几句,而那个哑巴女人冲郁元机微微的躬身一福,便抱着梁松君跟他一起出门了。
  “小焱焱在看什么啊?”,继郁元机之后,张枭羽也走出了房间,问了童焱一个与郁元机差不多的问题,而童焱对他可就不客气多了,非常直接的两个字:“发呆!”
  “唉,这么有精神的话别总浪费在发呆上嘛,亏你眼睛长这么大,多看着点对你很有好处的,等着吧,宫里马上就要热闹起来了。”
  “你什么意思?”,童焱被张枭羽半遮半掩的话调起了胃口,
  “呵呵,所以说小焱焱别光发呆了,多活动活动吧”,张枭羽以袖遮嘴,狡黠的笑着离去。那神情让童焱不禁想到了连穹,这两人都有这点恶趣味,总在无声的表露着:我知道你不知道,急死你啊急死你。
  而就在离白鹭观没有多少路的朝阳宫中,前来觐见的郁元机正在与梁崇光说着那件“热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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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桓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只送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旁系孩子过来?”,梁崇光将一张记录着名字的薄纸拍在桌子上,萎靡的脸上倒是难得精神的显示了怒容。
  “……听说雍州候膝下只有一子,大概是不舍的送自己的儿子来,不过这样也好,至少长春宫也讨不了便宜”,郁元机轻轻看了眼张枭羽交给他的名录,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那郁家又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是一向喜欢韬光养晦的装傻吗?这次居然是个嫡子……”
  “郁家这次送来嫡子,却又不是长子,进可攻退可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想来跟朝廷中的某些利益是脱不了关系的,只是……臣与郁家断绝关系已久,如今也无法摸清他们的底细……”
  面对郁元机的谢罪,梁崇光只是摆了摆手,叫他不用在意。“老家伙这次倒是狠下了番劲了,我们在巫觋上占了先机,就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郁元机悠悠的看了眼皇帝,“公主毕竟是圣上的亲生女儿,如果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
  他刻意的欲言又止,而梁崇光也很明白他的意思,一字一顿道:“元机,你需要考虑的事只有一件,除此之外,有朕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28金枝女与豪家郎(A)

  东风洒雨露,会人天地春。眼见的万物复苏,猫儿□,狗儿发情,金墉城里的春心也开始悄悄荡漾开来。清明过后,宫城中花团锦簇,娇媚之气四处蔓延,而从宗朝的九个州中挑选出的世家子弟,也已经齐集京城,目的就是来给邑城公主挑选驸马。
  宗朝祖制中,对女子的要求十分细致。皇帝中宫不可立权势之家的女儿,后宫嫔妃皆出自民间;而帝王之女则一不可远嫁和亲,二不可下嫁豪族权贵。这些规矩明面上是为了保障妇女权益,使她们免遭政治牵连,暗地里也有维护帝室集权,削弱外戚的意思。
  只不过中华民族一向反对“教条主义”,所以如今这些规矩已经大打折扣。太皇太后为邑城挑选的候选人里面,没有一个孩子身后无权无势,更有五人直接出自州候门第。果然就如同雷枢说的那样,梁氏到了今时今日,已无法再凭借一己之力控制整个天下了。
  面对邑城公主的这门亲事,朝堂上自然十分沸腾,极力反对的有之,大加赞成的有之,不过更多的还是忙着为自己的前程做投机活动。而在金墉城内,这种有关国计民生的政治讨论却并不热销,因为宫城里最多的是女性,而她们只对才子佳人的话题比较感兴趣,尽管这次的公子哥们年龄普遍偏低,也不妨碍她们打扮的花枝招展,借机抒发一下自己青春情怀。
  可是这一切都与童焱无关,她此时正怀揣着一个扫把,蹲在白鹭观的台阶上面望着天空发呆。偶尔看见几个从院门前走过的嘻嘻笑笑的宫女,她就会想:不知道哪朵鲜花将不幸的插在梁龙姬那坨牛粪上。
  “姜姑娘,发什么呆呢?在大人回来之前你务必要把院子扫完。”,孙夫人显然是站在发春圈之外的人。她冷着一张脸从门廊前走过,指挥着童焱干活。
  扫地扫地,有什么好扫的!郁元机的眼睛虽然大,但完全就不会注意什么卫生问题,即使把他一个人扔到沙尘暴里,童焱也敢保证他只会当做没看见沙子。真不晓得这人每天都在关心些啥?
  童焱一边忿忿的想着,一边马虎的晃动着扫帚。忽然一个颜色鲜艳的身影推开了白鹭观的门,而令她愉悦的声音也同时响了起来。
  “阿焱姐!我来接你啦!”
  “夭儿!”,童焱扔了扫帚快步走到她面前,两人多日没见,都跟刚从奥斯维辛活着出来似的,热情的抱在一起。
  在压抑的白鹭观里,现在只有夭儿的来访是童焱生活唯一的放松口了。郁元机虽然强制分开她们两个逐个掌控,但还是留给了她们见面的自由——当然,这种“自由”里附加了一堆霸王条款,但只要夭儿来找她,童焱还是有充足的理由不听命于孙夫人的。
  果然,孙夫人看见小夭来了,只是恭恭敬敬的称了声“元君”,而后面色不善的看了眼童焱,吩咐她早去早回。童焱在心里冲她吐着舌头,拉着小夭的手兴高采烈的出了门。
  “夭儿,今天我们去哪里?”
  “去绯帛苑”
  “绯帛苑?”,这又是从哪冒出的新地名?
  “今天太皇太后在那游园,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小夭拉着童焱的手,面露笑意。
  “……啊,太皇太后啊……”,童焱叹了口气。她其实不想跟太皇太后有太多交集,尤其在知道她实际上是个老妖精之后。现在她倒宁愿只是待在林光殿喝喝水,发发呆而已,就已经很满足了。唉……在郁元机的软折磨下,她对人身权的追求已经越来越倒退,真不是个好现象。
  “今天可不光有太皇太后和皇后,进京来的贵族公子们也都在那呢,听说太皇太后就是借着游园会的名义暗中挑选,阿焱姐不想去瞧热闹吗?”,小夭两眼放光,童焱看了她半晌,了然于胸。哦,原来这丫头也怀春了。
  “好吧”,反正有免费正太看,不看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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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帛苑里的植物以桃花为主,如今又正是花期。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远远从嫩绿的枝条间望去,前方有各色锦袍若隐若现,一片花香笑语。
  稍稍走近,则首当其冲听到一个男孩子的喊声,“对对,太皇太后,您别松线啊!”。童焱顺势抬头仰望,原来是一只扎成苍鹰模样的风筝,在一片叹腕声中朝地面坠落,最后挂在了一枝桃枝上。
  “哎呀呀,如今真是老了,风筝都玩不动了,哀家年轻的时候,可是能把这玩意放到山顶的玄武台上去的。”
  太皇太后豪无衰老之态的声音顺着花香飘了过来,而之前说话的男孩子也拔开桃花林朝童焱这个方向走来,因为那个风筝正掉到了她眼前的树杈上。
  童焱第一眼看见那个男孩,就感到无比的熟悉,因为他的装扮与其他人迥然不同,竟走的是雷枢的路线。直到听人唤他雷鸣,童焱才猜想他必是雍州雷家的子弟。
  “夭儿,你可来晚了”,太皇太后看到从桃林里走出的两人,微笑着冲走在前头的小夭打着招呼。
  “恕罪恕罪,我这不是顺路去找阿焱姐了嘛”,长时间没跟着她一起来,童焱发现小夭与太皇太后之间的随意度已经快赶超连穹了,至少把一边规规矩矩的皇后给比了下去。
  太皇太后闻言只是冲童焱微笑的点了点头,并不多言,接着便把夭儿拉到亭内的座位上,对着三三两两的少年介绍道:“这位姜姑娘便是圣上敕封的玄陵元君,是我朝的祥瑞之人。”
  童焱心想祥瑞之人又不兼当月老,跟这相亲会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太皇太后如此郑重的介绍了,少年们还是朝小夭行了个大礼,煞有其事的喊她一声元君大人。童焱站在小夭身侧,也算受了一半的礼。她偷眼望去,少年里雷鸣个子最高,颇有鹤立鸡群之效。于是不免为他捏把汗,作为雷枢的亲戚,还是希望他别被梁龙姬糟蹋了好。
  正这么想着,已有嚣张的声音伴着环佩叮咚之声传来,童焱眉头一皱——小妖孽来了!
  “太婆婆!”,梁龙姬一路小跑着进来,粉红色的衣裙在桃林间像只轻巧的蝴蝶。她一把搂住太皇太后的腰,咯咯的笑着,而当她目光落到童焱和小夭身上,却立刻不满的哼了一声,坐回皇后身边。
  切!本来还有心夸这小鬼今天打扮的挺端庄,结果这小丫头连嘴都不用张,仅凭眼睛就知道不是善茬。她抬眼高傲的扫视着很可能将成为她丈夫的少年们,居然没有一丝娇羞的意思。
  少年们大概也知道来的是谁,纷纷对梁龙姬行礼,然后在太皇太后的招呼中围着亭内的阑干依次落座。
  太皇太后身兼本次相亲会的发起人、组织人、赞助人、最高评委等数职,自然也不可推卸的担起了活络气氛的角色。她同时又是个知识分子女性,于是看了一眼满苑桃花,嫣然一笑道:“在座的应该都是初次入京,来自五湖四海,不知对这金墉城中的□有何感想。今天哀家欲以咏春为题,各位公子可以随意而作,只不过有一点……”,太皇太后故意一顿,然后笑着拉起梁龙姬的手,“只不过这诗里必须有我们邑城。”
  太皇太后一句说完,少年中便响起一阵语气词的混合声音。大家都知道这算是变相的考核,有几人趁机观察了梁龙姬几眼,结果又被那丫头嚣张的眼神瞪了回去。
  这些少年里,只有那个雷鸣跟童焱算是有点渊源,所以童焱一开始也只在注意他,结果发现这小子一脸为难,偏巧他还很倒霉坐在下首第一个,便也被第一个拎了起来,要求现场发挥。
  “那个……太皇太后,我不太会作诗……不过我们那里有专门春天唱的小曲,要不我唱歌行不行?”,雷鸣挠了挠头,笑的尴尬。然而他一上来就跟太皇太后讨价还价,倒着实让不少人暗自吃惊。童焱看到他爽快的样子,不免想起雷枢的种种行为,心中笑道真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好啊,雷公子远道而来,让我们这些久居深宫的人听听北方民歌也好。”
  得到了太皇太后的许可,雷鸣站直了一些,然后歪着脑袋想了想,便放声大唱起来:“天上有云才下雨,地上有水才开沟,春山有路才行走,爱妹才貌哥才求,求一求二又求三,生也不丢死不丢,青藤缠树树缠藤,阴魂不散结良缘……”
  他才起了个头,底下就不可抑制的一片笑声,最后连童焱也忍不住了。雷鸣不愧是“雷鸣”,嗓音够亮,气势够足。而且虽然这歌貌似既没咏春也没联系到梁龙姬,可“哥”啊“妹”啊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直奔相亲会中心思想而去。
  梁龙姬大概第一次接触这种豪放派俚曲,小脸越憋越红,最后噌的一下站起来吼道:“闭嘴!谁要跟你阴魂不散结良缘啊!休想!”
  雷鸣正唱到兴头上,忽然被打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他看清梁龙姬火焰山似的脸,不免有点奇怪,“……公主……怎么了?”
  “没有没有,雷公子,你唱的很好,邑城她只是害羞了而已。”
  “我才没害羞!明明就是他……”,梁龙姬赤脖白脸的辩解着,却被太皇太后笑着拉回了位子上,并顺势点到了第二个。
  后面站起来的几位,做的诗就很正常了,赞美之辞也浅显易懂,凭着童焱半吊子的古文功底都能明白。不过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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