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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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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夭似乎不太满意童焱在这心不在焉,往墙壁上看了一眼,小声回道:“什么啊?你看错了吧,太皇太后是恭睿皇帝的中宫。”
  小夭视线所指的,是排在幼年皇帝前面,倒数第三位的一个成年男子,大约三十左右的光景,平和中带着若有似无的严厉,也不知是画师水平比较高,还是原型确实有看头,感觉倒是比后两代君王生动的多。不过童焱瞅瞅画像,再瞟了眼队列前首的太皇太后,越发想不明白了:
  话说……这太皇太后到底多大年纪啊?
  虽然初见之时就惊讶于太皇太后的年轻,但那时童焱尚不觉得有什么。比如丈夫是个小孩,死得又早,下面换代的也快,确实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可眼前的画像……除非她丈夫在她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娶她为妻了——这怎么想也不可能吧。
  于是童焱将心中的疑问小声询问了小夭。
  “什么?阿焱姐你居然不知道……”小夭一脸见到土老冒的表情,她竟这样看自己,让童焱非常受伤。再说她连亲爹亲妈的生日都要掰着指头算一算,干吗去关心一个古代女人的年龄问题?
  “太皇太后16岁入宫,如今已过耄耋之年。”
  耄耋?!
  这两个字童焱消化了半天,不是她不理解这两个字力,而是她一下子很难接受,因为“耄耋”……耄耋不就是八九十岁吗?!
  “噗!”童焱实在没憋住发出喷饭的声音,这一声在静寂的庙宇内荡漾开来,惹得一众人回头观望,看得童焱无地自容地把脑袋夹在胳膀之间。
  但是不该怪她喷饭啊!一个一直以为与皇后年龄相当的美貌女子,忽然被告知已经八九十岁,难道不值得喷一喷?更诡异的是这里的人看起来对这事却不以为意,为什么?莫非自己穿越到的并不是单纯的古代,而是一个演化出东方古文明的外星球?!
  祭祀完毕时已近黄昏,宫中诸人当夜留宿于宗庙附近的南宫。今天是来祭祀先祖,自然谈不上花天酒地的夜生活,童焱一个人睡不着,也不想大冷天的到外面转,便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靠在边上发呆。
  小夭又到太皇太后那里联络感情了,童焱望着太皇太后下榻的宫室,一想起小夭对对方青春常驻的解释就好笑:
  因为太皇太后是天人转世来辅佐宗朝的。
  天人转世?拜托,遇到这样异常驻颜有术的老妇,咋不说她是精怪转世啊?只不过不清楚这位太皇太后是做恶的苏妲己,还是来报恩的白素贞而已,但要说她是天人……没有天人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以国母身份现世,还赖着几十年不走吧?
  童焱就这么趴在窗口费神凝思,却把离她数十丈之远的一个人气得半死,他之前几次把小石子扔在她的窗框上,这蠢丫头却无感无知。看着那灯火缝隙间的露出来的一张圆脸,这人又捡起块石子,然后准确无误的地朝着童焱的脸扔了过去。
  “啊!”
  突然被个不明硬物砸中脑门,童焱从冥思苦想中惊叫出来。她莫名其妙地摸摸额头,再往窗外探看这是从哪来的飞来横祸,不料第二个不明物体紧接而至,这次堪堪又砸中了她的脑门。
  这下绝对是人为事故了,童焱大吼一声,“谁啊?”
  等了一会,回应她的只有萧瑟的树枝与风的摩擦声,以及……第三颗砸在她脑门上的石子。
  嘿!这是哪个混蛋在拿她开心?!
  童焱气冲冲地夺门而出,站在空旷的院落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却仍然一无所获,正当她有点泛怵想要回屋的时候,第四颗石子再次破空而过,这次砸中了她的后脑勺。
  “有种的你就出来,让姑奶奶看看你是人是鬼!”
  童焱这次终于掌握到了弹道方向,冲正对着她的树丛疾奔而去,一手扒拉开遮挡视线的树丫枝杈。
  “可惜本官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月夕花朝之下,一个男子默然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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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人有一种普遍的传统,那就是不管内部斗得多狠,面对外人时却能异常默契地同仇敌忾,童焱目前的激动心态就是如此,或用一句俗语概括更贴切: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所以童焱泪汪汪地冲到沈昙跟前,二话不说就环抱了上去,她也不管沈昙的脾气适不适合当个拥抱对象,但此时此刻,他是唯一完全不会伤害自己的人,只这一份安全感,就能抹消掉他以往所有的“劣行劣迹”。
  沈昙没想到童焱一上来又对他动手动脚,以至于他双手举在半空中,不知道往哪放比较好,想要发火吧……可看着童焱埋在他胸前的脑袋,感受到她心脏的剧烈跳动,终究轻叹一声,两手也环在了童焱的背后。
  “独自一人的时候终于知道自己有多没用了吧,蠢家伙。”
  ……童焱再一次体会到这家伙破坏气氛的本事有多么的高端了。
  “我没用?到底是谁没用啊!是谁在关键时刻不知所踪啊!”童焱不满地质问着,忽然又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对了,当时你消失以后多出来的兔子是怎么回事?那只兔子就是你吧!”
  沈昙的眼睛不自然地左右乱转,虽然黑夜里光线不好,看不出来他有没有脸红,但仍能感到他很囧,“那个……那种形态不会泄漏我身上的灵气,是很有用的隐藏手段。”
  “是吗?但是你为什么偏要变成兔子?”
  要说神仙化形,难道不是动辄青龙白虎,再不济也是狐狸的吗?变成兔子有什么用?要牙没牙,要爪没爪,难道只能当粮食短缺时的应急食品?
  “咳,那个……仙术越高深的话,所变成的动物也就越小越不起眼……”沈昙一直视这个隐藏灵力的兔子造型为自己的奇耻大辱,当然也不会说这是依据自己的综合能力量身指定的。
  不过对这个回答,童焱毫不犹豫的报以怀疑,“真的?不是因为那是你的原型?”
  沈昙怔了怔,恼羞成怒道:“你才是兔子呢!”
  好吧好吧,现在并不是追究谁是兔子的好时候,童焱立刻转移话题,“那你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才找到我们?难道你都不会神机妙算的?”
  “因为你所在的地方一直布有结界,我无法进入,也无法掌控,要不是那时有人施法变换天气,我也不会注意到皇宫里面的动静。”
  说到这里,沈昙不禁皱眉沉思。他与童焱订有契约,本来无论相隔多远,都该能感觉到她的气息才对,可是当他跟着那个气息追踪了一段路之后却凭空失去了感应,现在看来,一定是那宫城附近布下的强大结界之故,此事非凡人之力所能达到,因此也一直让他忌惮。
  童焱却不知道沈昙在苦恼什么,只是一提到祈晴仪式,她很是得意,“还说你有多么厉害,原来要不是我祈晴成功,你还不知道在哪瞎转悠呢!”
  “你祈晴?”
  “是啊,那个祈晴仪式可多亏我感动了老天爷啊!”
  “不可能!”沈昙斩钉截铁的抛出三个字,“行云布雨这种事情,别说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就算是略有修为的有道人士都办不到,绝对不可能是你做的。”
  “可是当时就我和夭儿两人施法啊,难道是夭儿?”
  沈昙依然摇了摇头,他遥望金墉城的方向:布满皇宫四周消除灵力的破地咒,能够改变天时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那皇城之中?
  真是!本来以为只是无聊地待个一百年就能完事,怎么会生出这许多事端?
  “总之,现在也别考虑这些了,事不宜迟,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你再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找夭儿。”童焱不再去理会沈昙阴晴不定的脸色,想到眼下的当务之急,便转身就准备去找小夭。谁知她来时穿过的那片树丛忽然又一阵抖动,随着一个人影的出现,一声厉喝也同时响起:
  “什么人!”
  “雷……雷、雷大人?”
  童焱一颗心被这吼声差点吓出胸腔之外,沈昙的反应却很迅速,身影只是一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冲入树丛的雷枢没看清来者面目,只见得一个黑影一晃而过,他当即高声调动周围驻守的禁卫前去追人,等定下心来看现场遗落的另一个人,才发现是童焱。
  “姜姑娘?”雷枢也很意外。
  “……正是。”童焱简直欲哭无泪了,她在一大群别有用心的人里面好不容易碰到雷枢这么个还算厚道的人,为什么却偏偏又是这个人几次三番来坏她的好事呢?难道这个故事里所有的男性角色都注定是要跟她作对的?
  “姜姑娘,你没事吧?刚刚的那是什么人?”
  “那个……我是刚刚在院里散步的时候碰巧遇到的,我还以为是这宗庙里的人呢……他……只是随便跟我询问了下今天告庙时的情况……难道……那是歹人?”
  是不是歹人童焱当然一清二楚,但她不能把自己套进去,于是胡说八道之余还装出副后怕的模样,把黑锅全部扣到沈昙身上去了,反正他一个神仙,总不会混得连几个凡人追兵都甩不掉。
  万幸的是雷枢似乎也并不怀疑童焱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目的,听完她的说辞只是略带担忧地嘱咐道:“天色已晚,姜姑娘还是快回屋里歇息去吧,我会在这里加派些人手,你与元君不用担心。”
  不……我是担心你人手加派得太多了,雷枢啊!
  童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在雷枢善意地督促下一步三回头地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想到沈昙才说过他无法自由进入金墉城,童焱心里不免焦躁万分。
  “什么!天君大人来过?”
  童焱赶忙捂住小夭的嘴,示意她小点声,并瞄瞄就在她们窗外站立着的禁军护卫,“嘘!可惜被守卫发现了,现在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那我们……怎么办?”
  “我哪知道!”童焱郁闷地把脸别到一边,心中懊丧不已,她瞅着刚从太皇太后那里回来还红光满面的小夭,忍不住抱怨道:“你要是别老那么勤快地往太皇太后那里跑,也许我们当时就能跟他走了。”
  “……可那是太皇太后叫我去的嘛,我难道可以不去。”小夭诀了撅嘴,既有懊悔,也有委屈。
  “是吗?”童焱挑了挑眉头,忍不住提醒道:“我看你去得很高兴嘛!你多留点心眼,她那么殷勤地跟你套近乎,肯定是居心不良!”
  “有……有什么好居心不良的?太皇太后喜欢我,又对我好,怎么就居心不良啦!”小夭在太皇太后那里体会到了从未享受过的重视,此刻不满地回击。童焱没想到她居然还要替敌人辩护,觉得她简直是愚不可及,连带着与沈昙失去联系的那股邪火也一并冒了出来
  “你怎么不想想,人家凭什么喜欢你?凭什么对你好?是因为你顶着个巫觋的名号啊!如果你只是个普通的山村姑娘,你认为谁会花心思来亲近你?他们都是……”
  童焱忽然顿住了,因为她发现小夭竟扑簌扑簌地开始往下掉眼泪,这可让她始料未及。自己说得太过分了吗?不至于吧,跟他们系主任开口闭口“你们脑子长屎了”比,她可没说任何一个带有杀伤性的字眼啊。
  可是小夭的脸皮和自尊显然不能跟童焱的粗神经比,她红着两只眼忽然就爆发了,“我知道,阿焱姐你只是在嫉妒我!”
  ……嫉……嫉、嫉妒?!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啊?童焱张着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错,她是嫉妒吃香的喝辣的被众星捧月的生活,但她可一点也不嫉妒这种好日子建立在如履薄冰般的基础上。
  “阿焱姐你一直都很瞧不起我吧,觉得我笨手笨脚的,从小只会在你的后面当跟屁虫。自从天君大人来了以后,你就只会跟大人认真交谈,对我们只是随便敷衍而已,现在到了皇宫里,因为别人把我误认为巫觋对我重视,你就嫉妒了,认为我所有的一切都该是你应得的不是吗!”
  “……你……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个样子的?”童焱的人格还从没被贬低到这个地步——尤其是被朋友,可今天她还是出乎意料地被小夭强烈鄙视了,并被冠上“嫉妒”这个只会在反面女角身上出现的词汇,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大。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你为什么担心我?你只是比我大了几岁而已,凭什么担心我!我从你那里感觉到的只有你的自以为是!”
  童焱的说辞完全被正在气头上的小夭盖了过去,而且这种情况下,恐怕说什么话都会被认为是狡辩。
  “自以为是?”童焱呛了一下,也有点火大了,“好!就算我自以为是,但至少现在我有资格比你自以为是。你知不知道,郁元机早知道巫觋是我,却没有公开,为什么?绝对是有阴谋,有阴谋的!他只是在利用你!”
  小夭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这事,可只是更加激发了她的怒气,“那又怎么样!至少比你虚情假意的可怜我要好!”
  “我哪有!我虚情假意地可怜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啊?还不是因为我俩是朋友,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能不管你啊!”
  “那你就别再管我啦!你是巫觋,有天君,有很多很多伟大的使命,那你就不用再管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无知笨蛋啊!”
  小夭也不待童焱再多说什么,嗙的一声甩上门愤然离去。烛光在强劲的门风下一阵抖动,映照着童焱茫然又难过的目光。

  25外臣与内宠

  被人批判总是件叫人难受的事,被陌生人喷还能当对方是在胡说八道,被朋友喷问题就严重了,因为他们一般不会无事生非,而是有凭有据。而更让童焱郁闷的是,小夭眼里的她居然跟她眼里的沈昙达到了同一RP高度,这是她绝难接受的现实。
  “我怎么着也该比那只兔子要好多了!”
  “兔子”是童焱给沈昙新安的“雅号”,她这么喃喃的自我安慰,自己确实知道的比小夭多嘛!难免就有点未卜先知的超然口吻,这还不都是因为关心她替她着急,为什么小夭却想不通?
  然而童焱大概也没有想过,沈昙的自大自专是否是出于一种好意,而她自己又何尝想通过。结果从宗庙回宫的这一路,她都在纠结自己是不是很自以为是的问题,却无果。
  疑问没有解决,日子却还得过下去,所以回宫之后,童焱就把“自以为是”的问题先扔到一边,考虑着怎么跟小夭和解。可她虽不是一个口笨嘴拙的人,却对某些很简单的话难以启齿,比如“谢谢”,又比如“对不起”,仿佛这几个字还不足以表达自己的诚意,而且往往对方越重要,她越不知道怎么过渡铺垫才算自然。
  既然嘴巴不肯放低姿态,那就用实际行动吧。童焱一如既往的——甚至是更加殷勤的粘着小夭,希望她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一点的变质。可惜这一办法在小夭那却不管用,她对童焱爱理不理,或者叽叽咕咕敷衍了事,认为童焱是不放心的对她步步监控。
  时间一长,童焱就有点受不了了,由一开始的心怀愧疚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我难道欠她什么,非得这样主动讨好吗?——她开始生起了这般无谓的闷气。
  于是,冷战……持续进行中。
  *******************************************************
  “姜姑娘,你怎么不去泛舟呢?”
  自从宗庙一行之后,雷枢跟童焱走的越发近了些。雷枢热情而开朗,是个自然熟型的人,而且童焱还发现,郁元机似乎并不坚决抵制她跟雷枢发展友情。
  “泛舟?在哪里?”
  “就在西边的玉藻河那,现在不是破冰了嘛,各宫都在那泛舟,元君也去了……难道你不知道?”,雷枢最后一句问的很小声,似乎觉得童焱不该不知道才对
  “……我确实不知道……”,童焱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难怪小夭一大早就出门了,问她去干什么,只是轻飘飘的说是太皇太后召见。这个丫头!越来越不厚道了。
  “那……你要不要去瞅瞅?我也打算去的”,雷枢看见童焱的脸色,以为她是没看成热闹伤心失望,便很殷勤的邀请她
  “雷大人你不要值卫的吗?”
  “今天我不当班,难得的空闲不去热闹热闹岂不可惜?”
  “可是……要是郁大人……”
  “郁大人那我帮你顶着,别看我没啥地位,内心里可是不把那些权贵放眼里的”
  雷枢扮出个豪杰状的大笑脸,童焱心情也跟着一路飙升,后路有了保障,她当然乐意出宫放风,同时内心也在得意着:小夭你不知会我一声,照样有人带我去!
  江上冰消岸草青,三三五五踏青行。
  久违的温暖跟着早春一起重回大地,当覆盖在金墉城水道上的最后一片残雪也融化殆尽之后,宫人们便迫不及待的开始筹划着让楼船画舫开始在河道上航行。
  玉藻河是引洛水支脉入城而成,径直穿过皇城的西北角,途经人工开凿的桂池、橘池、杏池和天一湖,最后汇入外城水系,每到这泛舟时节,整条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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