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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宠后传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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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侍卫忙进殿内,将申王架了出去。
    肇事者离开,殿内的一众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恒王与微低着头的褚雪身上。
    褚雪能感觉到斜对面她方才注视过的人有一道目光,在她的身上顿了一下。
    她微微蹙了下眉,却没有抬头。
    她长得很像自己真正的娘亲,现在名义上的姑母,褚家的另一位女儿,褚蓉。她很清楚。
    而对面那位,大约还记得那副容颜吧。
    经过这个小插曲,也该回府了,宋琛朝殿内微微点了点头,也携着褚雪走出了庆德殿。
    而在他们身后,平生出惊讶的绝不止一人。
    秦穆将军注意到褚雪的容貌后,陷入了沉思。
    再懒理庆德殿内的闲事,宋琛与褚雪上了自家的马车,悠悠出了宫门。
    大约因为开怀,宋琛今夜也多饮了几杯酒,坐在他身边也能闻到淡淡的酒气。车子前行了一阵,他仍没有开口,褚雪没有再想宴间的所见,微微侧目望了他一眼,见他目视着前方不露喜怒,便轻咳了声,“等回了府,妾身陪王爷去看看世子吧。”
    “本没什么事,男孩子不用那么娇惯。”
    语声淡淡,他依然目不斜视。
    他好像从未对自己如此冷淡过,难道因为刚才的事,他迁怒自己了?她心里一顿,小心翼翼试探,“刚才的事,王爷生气了吗?”
    等她问出这句,宋琛方慢慢转过头来,手轻抬起她的下巴,看了她片刻才道:“有些生气,雪儿打算怎样补偿本王?”
    脸上依然瞧不出什么情绪,语声却并不冷。
    褚雪弯了弯嘴角,却又故意带出些委屈,“又不是妾身的错……”
    冷不防的一下,他猛然将她带进怀中,在她耳边道:“怎么不是你的错,谁让你这么美?”
    温热的气息抚着耳垂,她一阵酥麻,忙扭头躲避,他却不容许,霸道的扳过她的脸,照着樱唇就含了下去,不像从前那般温柔,这个吻,有些凶猛。她的手抵在他胸前,像是在推,又软绵绵的,他就吻得更凶,将自己口中的酒气全都过给了她。
    她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几乎要喘不过气,好半天才结束一场深吻,原以为他已经过了瘾,谁料他并不罢休,又将战线转移到了她身上,贪婪的唇舌鞑伐过她的耳垂脖颈,竟还要往下,手也去扯她的衣襟,她被亲走了多半的理智立刻回了来,忙去拦他,“王爷,马上就到家了,别,别这样。”
    声音有气无力,软绵绵的像她此时温热的身子。
    他被勾的更甚,俯身将她压在榻上,强硬的将几层的衣襟全部扯开,低头去疼惜。
    胸前一阵凉意,紧跟着是他熟悉的温热,褚雪登时没了一丝力气,她今晚原本打算回府后先陪他去看看宋炽,也好缓一缓许锦荷的不满,但眼下这样……且不说衣服会被压出褶子,发髻都已经乱了,可怎么还去丹薇苑?
    她强忍住就要从嗓子里迸出的娇声,想抱起他的头,“王爷,王爷真的快到家了,您再忍忍好吗?”
    可他身上已经燃起了烈火,不由分说的就将她的双手束在头顶,嘴还没移开,另一只手已经要去扯她的裙子了。她绝望了,想反抗却没有办法,虽然伺候他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她实在不愿意在这马车上啊……
    眼看裙子就要被扯开,马车忽然停止了摇晃,车外高黎的声音响起,“王爷,到王府了。”
    他一下顿住。
    褚雪松了口气,紧跟着笑了一下,正等着他起身,却听见他哑着声向车外吩咐,“去晚棠苑。”
    马车前行,随即又晃了起来。
    他硬硬的顶了顶她,在她耳边沉声道:“笑什么,等会看你还怎么笑。”
    虽隔着秋夜里厚厚的衣物,褚雪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威力,再想到等会要到来的情景,立刻红了脸。
    恒王府虽大,马车行起来还是很快的,不过片刻也就到了,她终于得以起身合上衣襟,还没能再理理已经散开的长发,就被他径直抱了下去。
    晚棠苑的婢女们早已候在院里,眼见仪容不整的主子直接被王爷抱进了屋,便都知趣的不再跟进,贴心的掩上了房门。
    自己这个样子,很明显是刚被他……往后还怎么面对满王府的下人们,褚雪恼羞至极。
    通亮的灯火之下,被匆忙置在床上的美人如一朵娇媚的花,厚重的花瓣含羞层层怒放,妖娆尽现。
    雨露甘霖,夜半方歇。
    门外,雁翎与如月相视一眼,都默默叹了口气。
    小姐这样得宠,虽然令人欣慰,但三天前才服过的避子药,明天又要吃了。
    丹薇苑。
    恒王妃许锦荷听完丁香的汇报,心像跌进了腊月里的冰窟。
    这个女人,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彻底的夺走了自己的丈夫。
    她取代了自己的王妃之位陪他参加宫宴,等出尽风头回了府后,宋琛竟然连车都没下就去了晚棠苑,还当着下人的面将她直接抱进屋,听说还衣衫不整披头散发……他根本丝毫不顾抱恙的长子,就更不用提自己这个正妻了。
    从前王府里的三个女人,都比不上如今的一个褚雪能让宋琛如此失分寸,倘若继续纵容下去,有朝一日她一旦生下子嗣,自己的正妻之位,炽儿的世子之位,都会倍受威胁,更何况宋琛将来很有可能的大业……
    果然不能再宽容了。
    许锦荷闭眼长出了口气。丁香瞧见主子脸色难看的不一般,大气都不敢出,但这位忠仆斟酌了一下,还是谏言道:“王妃,您前些日子是太过纵容她了。”
    “五日后回燕州,一切从头开始。”许锦荷一字一句,眼中现出许久未见的戾气。
    这是在京城,有敬贵妃有褚雪的娘家,等到了燕州,她才是真正的主母。对付褚雪,大概需要多费些力气,但是没关系,她有的是权力和法子。
    ~~
    第二日仍在休沐,趁着最后一天的假期,自来京城后就没登过褚府大门的秦穆,罕见的迈进了褚霖的会客室。
    其实褚霖与秦穆之间,曾经的关系并不像后来那般形同陌路,他们之间有个共同的好友或者说亲人,岳澜。岳澜是褚霖的妹婿,是秦穆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无数次的结拜大哥,管鲍之交的三人同朝为官,一人在文,两人在武,同为朝廷效力,为国尽忠,岳,秦两人回京述职时,还经常会来褚霖府上拜会。
    但,直到八年前,岳家的映月血案发生后,秦穆与褚霖却再没了往来。
    两人都明白岳家背负着莫大的冤屈,秦穆对于褚霖的无所作为却非常介怀,他自己拼了命想为岳家翻案,但无奈自己只是一介武夫,朝廷一旦没有仗打,他的将军之职不过就是徒有虚名而已。但褚霖是是都察院的都御史,他是文官,他有权利上书,他为何不去做?
    很长的一段时间以来,秦穆将褚霖对于当年映月血案的无所作为归咎于他文人的虚伪懦弱,归咎于他想撇清与岳澜的姻亲关系,想自保。
    因此,自从被朝廷调回,举家迁回京城后,秦穆再也没有登过褚霖的门,连两人每日必赴的朝会,也只是视若无睹而已。
    褚霖,岳澜与秦穆,曾经的铁三角一死两散,不知正合了谁的心意。
    原本打算永远不再登褚家大门的秦穆,自昨夜宫宴上见过褚雪的容貌后,却改了主意,自昨夜开始,他心中就升起一个谜团,而这个疑问,只有褚霖能解。
    面前茶雾渺渺,待门关好,会客室内独留他们二人,秦穆开门见山,“今日前来打扰督御史大人,实因秦某心中有一疑问待解。”他顿了顿,望向眼前人的眼睛,试探道:“请恕秦某失礼,敢问大人,嫁去恒王府的令千金,可真是您的亲骨肉?”
    褚霖的目光微微一滞,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褚霖的反应出乎秦穆的预料,秦穆原以为褚霖会否定自己的猜测,如果那样秦穆就打算再追问,为何褚雪与大嫂褚蓉会那么像,可褚霖现下的反应却让秦穆省了这一句。秦穆心中已有了八分的把握,他遂压低声音,直接大胆猜测道:“难道……真的是雯雯?”
    沉默半晌,褚霖方轻叹一声,点了点头,终于承认了除过自己一家四口并几位贴身的下人才知的事实,“正是。”
    闻此言,秦穆大惊复又大定,立刻由座上起身,屈膝,向面前的褚霖行了一跪。
    铮铮铁骨的将军,年近四旬的汉子,上跪过君主,下跪过爹娘,除此之外,再没跪过别人。如今,他却跪在昔日曾万分瞧不上的人面前,只因为对方为自己袍泽的大哥留下了一脉骨血。
    “大人如此大恩大德,秦某没齿难忘!眼下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见秦穆行此大礼,褚霖急忙起身去扶,“将军不必跪我,雯雯也是舍妹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褚某此举不过人之常情罢了。实在担不起你的大礼啊!”
    话虽如此,但顶着欺君的罪名将一个谋逆罪犯的遗孤抚养成人,还是在人多眼杂的京城,那需要费尽多少心思,秦穆能想象得出。他长跪在褚霖面前不肯起身,悔恨交加,“秦某实在是个粗人,从前,从前错怪了大人,对您甚是无礼,还望大人见谅。”
    铮铮铁汉,语罢眼眶竟泛起了红。
    褚霖明白他所言何意。
    因着那场血案,这么多年来,他扛过了世间各种的目光,有来自于如秦穆一般对自己无所作为的鄙夷的,也有来自于当今圣上,对自己的保持沉默的满意的,更有来自于许家,对自己的隐忍嗤笑的。
    但他能怎么样?
    为官不是一日,当他初闻映月血案时当然暴怒,心痛及不甘,那是他的亲妹妹啊,外甥岳挚才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妹妹褚蓉的腹中还有个未出生的孩儿,就算许冀林忌恨妹婿岳澜的军功,却狠绝到连岳家的任何一个老弱妇孺都不肯放过,当时若不是雯雯侥幸逃出被送至京城他的府中,岳家就要彻底的泯灭痕迹了。
    而这一切,如果没有皇上的有意袒护,仅凭许氏一门的侯爵之位,岂能轻松的置身事外?仅凭着许氏伪造的那些证据,兵部就能顺利的盖棺定论?
    最初的愤怒过去,褚霖很快就想明白了,岳澜功高震主手握重兵,才是他招来灭门之祸的主因。而只要当今皇上在位,岳家的冤屈就永没有洗脱的可能。
    因此,八年来,他只能隐忍,将旧事置于脑后。
    可如何能置于脑后?随着雯雯一天天的长大,那越来越像她娘亲的绝色面容在不断提醒着他,映月血案一日不真相大白,他就永远没有办法去面对九泉之下的妹妹与妹婿。
    “既然雯雯顶了令千金的身份,那大人真正的女儿,现在到底在何处呢?”
    秦穆的疑问令褚霖回神,褚霖叹了口气,终于沉沉的将八年前的那件事情和盘托出。

☆、第10章 旧事

八年前。
    潍州。
    没有战事的时候,岳澜大多会带着妻儿在自己的家乡潍州居住。
    眼看将要端午,天气越来越热,幼女岳雯怕热整天吵吵,妻子褚蓉怀着身孕也难耐酷暑,岳氏夫妇一商量,索性带着全家老小,来到了南郊自家的映月庄园避暑。
    庄园比城里凉快得多,好玩的地方也多,岳雯一连几天上山下河玩个没够,可不知庄园里哪个婆子嘴碎,说道附近的镇子上近来的夜市很热闹,这话碰巧让喜欢新鲜的岳雯给听到了,她遂又缠着爹带她去逛夜市。
    娘怀着身孕不便出门,爹在家时一般就陪着娘,所以都不肯带她去,而十三岁的哥哥除了平时练武读书,闲下来一看见她就爱板着脸,她也不愿去招惹,缠了一圈,发现根本没人理她的茬,岳雯不高兴了,皱着脸一个人坐在门外。
    “雯雯怎么不高兴了?谁惹着你了?”
    说话的是岳澜手下的一名侍卫,岳诚。
    正常没有仗打的时候,士兵们都解甲归田,跟家里人过安稳日子去了,可岳诚不同,他是个孤儿,年幼流浪之时被正路过的岳家军发现,岳将军心善,就把他收到了军队里,给他饭吃,教他练武,还让他跟着自己姓,给他取了名字。后来边疆战火渐熄,不用再打仗了,原本就无家可归的岳诚就随岳澜回了潍州,做了岳府的侍卫。
    但因岳氏夫妇待下人都温和,两个孩子也都从来不以主子自居,加上岳诚本身也开朗健谈因此跟岳家人相处的十分不错。
    岳诚当时才二十出头,只比岳雯大个十来岁,这个年纪称他为哥哥吧,有点叫小了,称叔叔,又有点叫老了,思来想去,岳雯自创了一个称谓——“小诚叔叔”。
    小诚叔叔此刻正笑看着她问话,她没精打采道:“真烦人,都没人带我去夜市玩!”
    “原来就为这个啊,小事一桩,待会我带你去!”岳诚自告奋勇。
    “真的?”她眼睛一亮,万分惊喜。
    “当然是真的,小诚叔叔我什么时候骗过雯雯?”岳诚冲她眨眨眼。
    她立刻欢呼雀跃。
    等到日暮时分,岳诚向岳澜夫妇禀报了一声,就果真带着岳雯去了镇子上逛夜市,当然也带了跟她年纪一般大的小丫鬟楠风,也就是后来的雁翎。
    岳诚人如其名,虽年轻对岳家却赤诚忠心,加上在军队里呆了十几年功夫又好,有他照看岳雯,还有楠风跟着,夫妻俩很放心。
    那时的岳雯,其实性子十分活泼,偏偏娘亲管她管得严格,自生下她就决心要将她教养成一个如自己一般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因此这个八岁的小丫头,平日里是被关在深宅大院里琴棋书画什么的,活泼好动的性子被沉闷无趣的生活镇压,令她的内心很是苦闷。
    于是眼下乍一见市井气息浓厚的小镇夜景,她就兴奋地连北都找不着了,一路在人群里乱窜,古灵精怪的还不忘叮嘱身后紧追她的岳诚和楠风,“小诚叔叔,楠风,你们快点,千万别跟丢了我!”
    楠风一边跑一边道:“小姐,小姐你慢点,等等我!”
    此时的岳雯恰如出笼的雀鸟,连自小习武的楠风都差点跟不上她。
    岳诚却在后头边走边笑,“不会跟丢你的,咱们雯雯天生丽质,搁人群里也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好奇心十足的小丫头在镇上足足逛了两个半时辰还方兴未艾,直到岳诚用一根糖葫芦贿赂,才答应回庄园。
    三人赶着马车慢慢往回晃,岳雯还一边啃着糖葫芦,然而还没等走进庄园的大路,阵阵浓烟却扑面而来。
    岳雯与楠风疑惑的掀起车帘,就看见不远处自家庄园的方向,漫出一片火光,将要染红半边夜空。岳雯惊惧的冲正赶车的岳诚喊道:“火,着火了!好像是庄园里,小诚叔叔,你看!”
    多年行军打仗攒下的经验令岳诚本能的警惕起来,他立刻弃了马车,带着两个小丫头沿小路往庄园走去。
    然而随着路越来越近,眼前的景象却越来越恐怖。原本只从一角燃起的大火已经吞噬了半个庄园,耳边还不断传来人的呼喊惨叫声,岳诚紧拧起眉头,将两个小丫头安置在路旁的灌木丛里,自己独身去庄园查探,临走前还不忘嘱托了一句,“楠风,照看好小姐!”
    楠风大人模样的肃然点头。
    血腥味渐渐逼近,岳雯吓得瑟瑟发抖,楠风始终守在她身边,与她一起蹲在刚好能遮掩她们身形的灌木丛里。
    不知过了多久,岳诚一直没回来,不远处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子的声音,岳雯惊喜,是娘。然而还没等她起身,却听见了娘撕心裂肺的哭喊。
    “许冀林!你这个恶魔!枉我夫君一直待你情同手足,你今日却灭我满门,你不得好死!”
    一个男声急切的回应,“蓉蓉,岳澜已经死了,你不是也看见了,你跟着我,我带你走,我会让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会把他当成自己的骨肉,蓉蓉,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跟我走好吗?”
    这突如其来的对话之中岳雯只听明白了六个字——“岳澜已经死了”。爹已经死了?爹已经死了!岳雯惊恐的差点喊出声来,幸亏楠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才没叫人发现,然而还没等她的眼泪流出,就又听见娘的哭喊。
    “你休想!我死都不会跟你走,许冀林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杀我夫君,杀我孩子,我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娘的话音刚落,紧跟着响起利剑出鞘的声音,接着又是娘的一声怒喊,再接着就是躯体倒地的声音。
    “蓉蓉……”
    刚才的那个男人似乎痛不欲生的大喊。
    岳雯眼睛忽的睁圆,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娘死了!
    娘死了!
    小丫头躲在黑暗中,一口气久久没能出来。
    同样惊惧交加的楠风紧记着岳诚的叮嘱,一直使劲捂着她的嘴,不叫她发出一点声音。
    半晌,她终于吐出了那口气,楠风稍稍放了下心,却见她的身体又猛然开始发抖,眼泪也紧跟着从眼中滚落。
    老爷夫人待自己犹如己出,年幼的楠风虽也悲痛欲绝,但她隐约知道此时最要紧的是不能让那些人再发现她们,所以她只管使劲捂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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