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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毒医:公主归来-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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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亦孤云在耳边的轻叹,“华儿,你有这样的容貌该如何是好?”

    红莲红莲,为何偏偏是那蛊惑人心的红莲?!仿若是在无形之中狠狠被人掌箍了一巴掌,打得她清醒过来。

    “难怪那帮大臣总说我是红颜祸水,难怪上奏的奏书一直未停,原来,原来是这个样子。”她怔怔的后退了两下,美眸里闪过一丝厌恶。

    就是这张脸,让她陷入困境。就是这张脸,迷惑众人,被挂上妖妇的称号。也是这张脸,让所有人都不会相信她所言。

    慕锦华勾了勾唇,扬起了一抹讥诮,却在那身红色的嫁衣下,更增妩媚风情。

    “是祸水又如何?祸乱天下又如何?”手指在空中紧握成拳,“我慕锦华,信我不信天。”上天偏要给她这样的容貌,她偏偏要活得骄傲,活得精彩。

    “这是公主闺房,不能去……”

    “摄政王,你不能进去,摄政王,你……”

    “砰——”的一声,门被一脚踢开了,众人都回过神来。

    傅长宵阴沉着一张脸,大步跨了进来。

第150章 你不能伤了他() 
孙永福抚着胸口小跑上前,嘴角的血迹尚未擦干,“公主,咱家拦不住他。”

    慕锦华转过身来,耀眼得摄人心魂。只见那红唇轻启,说出的话却冰冷讥诮,“王爷还真当我公主府是菜市场,想来便来,想走就走?”

    一时间,傅长宵脑中只剩下八个字,妩媚妖娆,风华绝代。

    慕锦华轻扬唇角,“王爷难道是走错门了?孙公公,送摄政王回府。”

    她的话无疑是一盆冷水当头浇在他的头上,傅长宵目光一冷,她穿上嫁衣,却不是为了自己,紧握的拳头因为太过用力骨骼咯咯直响。

    这一刻,他才是真正的意识到,他最爱的人,即将嫁做人妇,而新郎却不是他。于是,狠狠道,“华儿,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你能嫁的,就只有我,只有我傅长宵。”

    慕锦华望向傅长宵,带着几分嘲讽道:“王爷现在才来说这些,不觉得太晚?”

    傅长宵大步冲了上来,双儿和孙永福急忙挡在了慕锦华面前,戒备的看着他。

    “王爷还请自重。”那张红唇中又吐出了令他心凉的话,一字一字,戳破他的层层防线,刺痛了他的心。

    傅长宵发了狠,话语中透着几分坚决森寒,“我会等到你真正身着嫁衣的那一日,然后让你真正的属于我。”

    慕锦华淡淡道:“摄政王要抢婚么?”

    他闻言,默不作声,眉宇间满是轻蔑。他,不屑于抢婚。他会用最霸道最直接的方式,让她亲自来求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来。

    本是糟糕的心情被他这么一搅,慕锦华更是不耐,直接下了逐客令。“要是摄政王是来说这些话的,大可不必再来。”

    看这形势,双儿急忙跑出去找玉洺辰。

    傅长宵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他问道:“你今日一早,是否真的去了天牢?”

    慕锦华愤懑,“你派人跟踪我?”

    傅长宵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说出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原来是你,原来真的是你。”他睁开眼,那里面又是恨又是怨,“枉我之前还为你开脱那么多,想不到到头来只是我太过天真,慕锦华,你什么也不解释吗?”

    “解释什么?”慕锦华不解,被他这番劈头盖脸的质问压得一股怒气徒起,“你先说清楚,本宫不想平白无故的背了黑锅。”

    傅长宵冷笑几声,“说什么,还有什么好问的,你自己做过的事你不清楚吗?慕锦华,你难道就没有觉得一丝歉疚,一丝后悔吗?”

    看他痛苦的模样,慕锦华大胆猜测道,“莫非是傅落雪出事了?”

    “你何必又来惺惺作态?”他怒吼道,双眼通红,“你既然杀了她,承认又何妨。慕锦华,我只问你一遍,落雪纵使有太多错,为何你要步步紧逼,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慕锦华被这个消息震住了,“她死了?”

    “别说你不知道。”傅长宵把手中的丝帕一扔,甩到了她的脚边。“你看看,这是什么?”

    孙永福蹲下身,打开了丝帕,里面放着两根银针,每根银针底部都是黑的,明显淬了毒。

    “就凭这你就认定是我所为?”慕锦华似笑非笑的问道,“或者说,这天下能使银针只我一人?”

    傅长宵一阵失望,“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他抽出刀,刺了过去,擦着孙永福的耳垂而过,却在刀尖距她半寸的地方停下。

    “你太令我失望了。”可悲的是,他明明知道应该杀了她为落雪报仇,却无法下的去手。与其说是对她失望,不如说是对自己。

    胆小的人都失声尖叫起来,孙永福的耳垂流下鲜血,可想而知,那剑锋有多么凌历。

    慕锦华怔了怔,气遏不已,“孙永福,把我的银针拿过来给摄政王瞧瞧。我的银针顶端都有镀了层金粉,足以证明我的清白。”

    傅长宵哼了一声,却也在心底里希望她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也让他不再那么痛苦。

    孙永福从床柜里拿出一个医药包,返回来,当着傅长宵的面打开了药包,露出里面的银针。每根银针顶端都是清一色的金色,与地上的区分开来。

    “我今日去天牢,只为见前皇后,王爷能查到我去过天牢,亦能查到真相。”

    傅长宵后退半步半舒一口气,还好不是她,还好不是她做的。

    慕锦华再道:“我与傅落雪的确没有多大的恩怨,怎么对她下杀手?王爷不妨仔细查证,令妹之死,究竟对谁最有好处?”

    闻言,傅长宵脸色一变。

    玉洺辰听到消息便赶过来,刚好见到半路来寻的双儿,听她描述,他脸色冷凝,使出轻功踏步而去。

    才到了门口,就看见傅长宵举刀相向,眸光森寒,一把抽出了长剑。

    傅长宵感到杀意,抬刀去挡,又错开一步躲过凌空一掌,身手敏捷的避开了杀招。

    看清来人,傅长宵挑了挑眉,“来得刚好,本王正欲与你一较高下。”他心里藏着事,为了泄愤,招招更是狠戾。

    玉洺辰早也看他不顺眼,新仇旧恨添在一起,也是没有手下留情。

    两人从屋里打到屋外,动作迅速,招式狠辣,让人无法靠近。

    慕锦华提着裙摆大步而出,一心都落在玉洺辰身上,担忧不已。

    傅长宵见了更是气恼,双眼充血,“玉洺辰,你根本配不上她。”

    玉洺辰眉峰一寒,不答话,手中的剑愈发凌厉,处处压制他。

    眼角的余光撇到那一抹红色,心下一凛,一抹杀意浮现眼底。

    决不能让任何人觊觎她!

    他一顿,运功退出两步,在全力之下使出了一招落雪飞花。

    剑气直逼傅长宵,招招都擒制他的施展,更是步步紧逼,不让他逃离半分。

    慕锦华自然知道这招的厉害,眼见傅长宵出现颓势玉洺辰仍不见放手,情急之下直接跑了出去。

    “玉洺辰,住手。”她大吼道,张开双手挡在了傅长宵面前。

    玉洺辰急忙撤剑,剑气还是割断了她耳畔的几缕青丝,只差一点,就会划破她的脖颈。

    玉洺辰收了剑,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透出几分嗜血的味道,冷冽的眸中慢慢沉寂。“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慕锦华点头,“但你不能伤了他,他……”

    “你护他就不怕我强收剑气也会伤了我?”玉洺辰打断了她的话,露出了一抹讥诮,他究竟在奢望什么?

    以前他总以为他们之间只是隔了一个阿云,现在才发现,他大错特错。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黯然离去。

    “玉……”她才唤了一个字,那个人已经走出了院子,步子之快,让她担忧。

    傅长宵喜上眉梢,抓住了她的双肩,“华儿,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忘了我。”

    慕锦华抖抖肩膀,挣脱了他的手,“摄政王不要误会,若是你在我公主府出了事,我担当不起。”

    “就为了这个?”傅长宵十分受伤,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在看见那冷淡的脸的时候,心口都揪疼了。

    他失笑起来,脸上满是悲色,“你果然最狠心。”

    他咬牙,含恨离去。

    孙永福上前来,说道:“公主要不要奴才去追玉公子,把事情解释清楚?”

    慕锦华沉吟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必了。”解释清楚又如何?反正,他也是不在乎的。

    她阖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

    玉洺辰冲出了院子,担心她追过来找不见自己,便放慢了脚步。可是快要到了前厅,他回过头来,后面一个人也没有。

    自嘲一笑,他干脆运起轻功,离开公主府。

    酒楼中,玉洺辰面色铁青,众人都趋之若鹜,退避三舍,怕惹怒了他。

    小二颤颤巍巍的跟着他上了二楼,见他在窗边坐下,又惊又怕,,道:“客官要……”

    “咚咚…”几锭银子打断了他的话,“把所有的好酒都给我拿上来。”

    小二拿起银子,面露喜色,“好嘞。”

    不一会儿,几坛女儿红便端了上来,“客官慢用。”

    玉洺辰直接撕开了封口,把坛子端起来直接灌进了口中,火辣辣的白酒沿着喉咙而下,激起了心头的恼怒和失意。

    纵凭酒意苦涩,也比不上心头的疼。

    小二不敢多做停留,退了出去。

    宁元恒辞别友人,听见小二对其他客人的夸夸而谈,路过包厢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看见了熟人。

    原来小二口中那个大气挥金如土的买醉男人,就是即将大婚的驸马爷。

    他抬脚走了进去,就对上了一双眼。

    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让人如处冰窟之中。

    他之前一直都认为这个男人是淡漠的,如仙人般洒脱恣意,如今,才算是有了人气。

    敛住心头的慌乱,他道:“在下宁元恒,多谢之前玉公子相助之恩。”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快出宫回府。

    玉洺辰在脑中搜寻一圈,才忆起来有这么一个人,便收回了目光。

    宁元恒心知肚明这个男人惹不得,但瞧见他如此,还是走到了他的对面,坐下。

    周围冷气压得人难以呼吸,宁元恒为了打开话头,伸手拿了一坛酒,见他不反对,也举起来喝了一大口。

    不多时,心头便热和起来。

第151章 她过去的竹马() 
酒壮熊人胆,宁元恒有了底气,才问道:“玉公子不再府中筹备婚事,怎到这来一个人喝闷酒?”

    玉洺辰横了他一眼,宁元恒语噎,差点就呛住了。他抡起袖子擦拭唇角的酒渍,忙说道:“这京中的人,平日里都喜欢嚼嚼舌根,只怕会有些风言风语传出。”

    “若有就好了。”玉洺辰嘴角勾出了一抹冷笑,可惜的是,谣言从来只传摄政王与荣华公主,他这个正牌的驸马爷倒是鲜少有人提及。

    宁元恒要是再猜不到两人间有了嫌隙,那就是傻子。

    两人一搭没一搭的喝着,很快一坛子就见了底。

    酒气上头,宁元恒也掏出银两往桌上一摔,大吼道:“小二,给爷再拿几坛酒来。”

    玉洺辰眼眸微动,默许了他的行为。

    两人各喝各的,渐渐的便有了几分醉意。窗外天边正好只剩一轮残阳,将长空映照着半是墨色半是如火的彩霞。

    玉洺辰突然想到,此时的公主府是不是也是在这夕阳的流光之下,墨色之中也掩藏不了那一抹绝色。

    只可惜,那个人,心里从来都没有自己。

    又是一叹。

    宁元恒从酒坛中直起身来,一连喟叹了几声,“都说酒能醉人,怎么越喝越清醒呢?”

    玉洺辰不可置否,挑了挑俊秀的眉峰,那双清冷的眸中却有了一丝迷离。“你又是为何醉?”他道,许是有了醉意之后放松了心防,许是伤心失意之时有人陪着一块喝酒让他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为了一个女子。”他耸耸肩,泰然自若的承认道:“我钦慕的女子,可惜我这一生都不得。”

    玉洺辰眸色暗沉,嘴角浮着一抹不符以往的轻佻笑意,“门不当户不对?”

    “呵呵、”宁元恒轻笑了两声,声音中含着一丝苦涩,一丝痛,还有丝丝无奈。“她父亲是领侍卫内大臣,在朝堂上与郡国公府政见不一,何况若是……”

    他咬咬牙,又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大口,“我与她相互钦慕,但是那又如何?我还是会择一个相貌端庄,家世相当的女子成婚,她也会选择一个佳婿嫁人,终究也是求不得。”他看向他,“至少,你还能和公主成婚,而我们却连见面都是奢侈。”

    玉洺辰也是满嘴的苦涩,各人自有心中苦,只有他们两个才明白,这只是一场戏。离开天辰后,两人又会只是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不过是有着同一个报仇的目的罢了。

    对上他羡慕的眼,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你不懂。”

    宁元恒站了起来,抱着酒坛靠在窗边,背影看起来更是萧索。“玉公子,能珍惜时且珍惜,莫要等以后才来追悔,或许你就已经错过了。我若是你,一定牢牢的抓住她。你看,有那么多人都觊觎她,可她偏偏选了你,也偏偏是你,能娶了她。”

    玉洺辰右手紧握成拳,“若她的心里没有你呢?”

    宁元恒震惊的转过身来,直直的盯着他看,似乎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玉洺辰微恼,皱了皱眉头。

    “你是在意摄政王?”

    他不语,但是脸色难看起来。

    宁元恒笑道:“你又何必在意他?公主与我相交不深,但是她的性子直来直往,爱便是爱,不爱便是不爱。回京后摄政王娶妻负了她,公主直接在殿上当着众位大臣的面请求皇上解除婚约,宁肯落发为尼也不愿委屈自己。后来她听说是你与摄政王比试求婚,我从未见她又是期待又是忧心的样子。你说,她心里没有你,你相信吗?”

    玉洺辰默默的喝酒,他还是不明白,在这之前,是他先说会向皇上求婚为护她周全。曾几何时,他恨透了自己当初的提议。可是最可悲的是,这几日操办婚事,他竟然还在隐隐的期待着,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宁元恒以为他还是在意,毕竟两人之间有他不能插足的过去。他回到了桌前,把酒坛子重重的放在桌上,惊得对面的人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他们是从五岁便相识的,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两人怎么那么熟识要好众人都不知,只是在这之后的六年里,两人一直都在一起。无论公主闯祸,做错事,罚跪,在她的身后,永远都默默的跟着一个傅长宵,以一种保护着的姿态保护她,包容她,陪着她。”

    他一笑,“这事一度成为京中广为流传的佳话,直到那一日,傅长宵离京出征。荣华公主一身红色骑马装从宫中追出,在城门上久久的看着那倔强的少年离开。一晃两年,傅长宵在边关立下战功,当他回京之时,那个骄傲的女子同样穿着旧时的骑马装等在城门外,一如他离开的摸样。”

    他故意顿了顿,瞧着他阴沉的脸,继续说道:“当时众人都以为皇上会赐婚,但是没有。三个月后,皇上再派傅长宵出征。一直到了公主十四岁那年,才将他召回。不过也是在那之后不久,锦王叛变。之后的事,想必你应该都知道了。”

    “玉洺辰,公主没错,但是现在她早已放下了那个人。如今与你成婚,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玉洺辰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酒,那错过的十四年,他的确没有资格去追究什么。但是,今日在公主府,她挺身拦下他的剑,那一刻,她早就做出了选择。

    亦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忘记傅长宵,只是因为形势迫不得已,她不能嫁,所以才一次次选择伤他,远离他。

    他更不会忘,慕锦华不顾一切想要从昊沅回来是为了他,就算是阿云的一腔深情也无法把她留在昊沅。

    她的心,一直都在那个男人那里。

    见他不欲多说,宁元恒也不再说下去。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却一直有一根叫做愁绪的线紧紧的拉着他的神经,叫他无法彻底醉下去。

    夕阳西下,墨色最终吞噬了整个长空,夜,一点点沉寂下来。

    孙永福端着茶进去,屋内开着窗,冷风灌了进来,里面的温度冷如寒冬。架上的炭火早已熄灭,屋里冷冷清清的,在烛火下手捧医术的华丽女子看起来更显孤寂。

    孙永福把茶在桌上放下,又出去遣了几个奴才进来准备炭火。他刚要把窗户关上,却被她阻止了。“就这样开着吧。”

    孙永福担忧的道:“虽已开春,可夜风太凉,多吹了对身子不好。”

    慕锦华摇摇头,“我觉得这样甚好。”

    听了这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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