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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毒医:公主归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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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锦华意外注意到边角上鬼鬼祟祟的太监,轻蔑一笑。对孙永福使了个眼色,挽着慕玄烨离去。
荣华宫中,看到宫娥太监们准备泡茶的器具,又看着慕锦华有模有样的沏茶手艺,惊叹之余多了几分省试。
慕锦华装作不知,最后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茶,推到了他的面前。“菊花茶,清润解毒,这个季节喝最好。”
慕玄烨端起来,放在鼻翼下闻了闻,茶香扑鼻,不亚于宫廷里最佳的茶艺师。抿了一口,香味久久不散,口齿留香。
垂眸看着茶水,他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朕记得你之前可是很讨厌这些的,出去走了一圈回来,长大懂事了不少。要是父皇还在,一定会十分高兴的。”
慕锦华知道这一幕迟早会来,他一直都在等着她说出口。可是,她不能说。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我确实到过苏州,那是离京的第二个月,差点饿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孙大娘,这茶艺也是她教的。”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是慕玄烨还是从字里行间里读到了许多消息。饿死,被救……她一出生便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金枝玉叶,除了一个贴身宫娥,身上没有半分钱。
“怎么…会……”慕玄烨心头一颤,喉咙也有点哽咽起来,他回视着她,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是他在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了。
也是,他最怨、最恨、最愧疚的人。
只是,很难想象一个公主会流落到要去乞讨!
是了,她是最骄傲的那个,宁肯为乞也不会沦落红楼,可更是无法想象骄傲的她成了一个乞儿!
慕锦华眼眶红了,偏过头努力忍住了泪意。离开京城与庇佑,公主什么也不是。
看着眼前曾经无比熟悉的亲人,现在面对面的坐在一起,相互试探,审读,戒备,算计……有什么比这个更难受?
她哽咽了,站了起来,跪在了他的面前,眼泪应声而落。“皇兄,我以为你会怪我,再也不要华儿了。”
同一时刻,他心房瓦解,歉疚的抬不起头来,“怎么会,皇兄怎么会不要华儿?你是我的亲妹妹啊,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这一句话无疑是给自己扇了一嘴巴,他要是真的在乎她,何必等到了一年?
还是她费了千辛万苦,才能回到了宫中的。
他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慕锦华却十分触动,反握住了他的手臂,抬眼直视他,“皇兄,你相信华儿吗?”
慕玄烨被她问得说不出话来,不知该是回答还是不回答。
她早有预料,可还是很难过,“皇兄,发生宫乱的时候,不是父皇送走我的。”
“不是父皇送走你的?”慕玄烨惊呼出声,而后才发觉自己反应太过了,脸色很难看,挥挥手对众奴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说来,先皇最宠爱的不是太子慕玄烨或者其他皇子,而是荣华公主慕锦华,甚至是下令建造了独一无二的荣华宫。
一年前发生宫变,除了慕锦华全部都留在了宫里,几乎全被叛军杀死。就是他,也差点死于叛军刀下。
这件事,成了他心内的一个结,嚼不烂,化不掉。
如今他说不是先皇送走她的,怎么可能?
他果然最在意的便是这个,慕锦华心想,找到了源头,她反而不再那么惶恐了。
坚定的看着他,语气真挚。“叛军攻进城门的时候,我说我就在马车上了,你会相信吗?”
慕玄烨惊讶极了,“怎么会?”叛军是半夜攻进来的,之前毫无风声,所以才会酿成了那一场悲剧。她说她那时候就离开,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慕锦华苦笑一声,“那如果我说是傅长宵的晚夫人把我迷晕的,皇兄你是不是又认为我是在撒谎污蔑她?”
慕玄烨沉默了,“你昨天去了摄政王府。”
“是,我是去找傅长宵了。”她毫不迟疑的承认了,“我想知道,为何他不信守承诺,为何他要羞辱我,我想要亲眼看见,晚烟成了他的晚夫人。”
“那结果呢?”
“以前的荣华太过单蠢,所以才会轻信他人所言。”
慕玄烨觉得她不一样了,那双凤眸里已经没了澄澈,心口被什么堵住了。
“那夜,晚烟骗我说傅长宵出事,我连夜出宫,却在颛孙王府被她用药迷晕。等到我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已在京城之外,回城途中遭到黑衣人追杀。一路逃亡,才知京城发生之事,可是我与双儿身无分文,再后来,谣言四起……”
忘恩负义,贪生怕死,她如何回得了宫?
“华儿。”慕玄烨大惊失色,怎么也没料到会发生这么多事,可是单凭她一面之词,叫他如何相信她?
慕锦华不语,解下了衣袍,背过身,拉下了后背的衣服,一道狰狞的刀伤赫然映入眼帘。
“华儿,你,你…怎么会?”慕玄烨握紧了拳头,她自小便被保护得最好,别说是伤疤,就是连一点小疙瘩都没有。那一道伤疤,明显是被人一见刺穿了肩膀,要是再往下几寸……
他不敢想象。
慕锦华把衣服整理好,才回过身来,目露哀戚。“皇兄该只华儿的本性,岂会是贪生怕死之辈。当夜父皇直接被人刺杀于宫中,一宫上下几乎没有活口,又怎么会来得及通知我,送我出宫?”
其实他都知道,只是一口怨气堵在心口放不下,或许是长时间父皇对她的疼宠让他积怨了已久,才会把这件事都怪责于她。
慕玄烨握紧了拳头,手里的硬物咯得手心生疼,他摊开手,露出了丝帕里面的玉佩。
玉佩里有一道淡淡的龙纹,迎着光彩能看得见。
他的眼里满是恨意和怨怼,“可是他把这块玉佩都给你了。”
他才是太子,而不是慕锦华!
慕锦华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解释道:“单凭一块玉佩根本无法调动暗卫,皇兄身上那一块与这正是一对。父皇并没有偏爱我,他对皇兄的爱,一直都是在默默付出。”
“玉佩?”慕玄烨一怔,想了半天,才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玉佩,“它们是一对的?”
“恩。”慕锦华把两块玉佩拿了起来,把自己那枚扣了进去,顿时两枚玉佩合二为一,印出了金龙的图案。
她把玉佩交还给他,“父皇偏宠我,是因为我长得像母后。皇兄难道还不明白,那一天几乎所有皇子都惨死,为何独独皇兄分毫不损?那都是因为父皇把调动暗卫的玉佩给了你我啊。”
如果不是那个人,她到现在肯定还不会发现。
心里隐隐疼了起来,她发现自己又有点想他了。
慕玄烨握着玉佩,看她的眉眼愈发肖像凤宫中那幅图画中的美人时,忽然嚎啕大哭起来。他最怨的父皇,用他的命,救了他们兄妹一命,而他却一直都误会他、甚至是恨着他啊!
他是全天下最不孝的儿子。
慕锦华抱住了他,眼泪迷了眼眶。
阿云,你说的对,你说的都是对的,可惜我到了现在才全部明白。
“来人,传令下去,荣华宫一切用度如前,慕锦华永远都是天辰最骄傲高贵的公主!”
闻之,她的心头再次浮起了一丝歉疚。
第5章 都说她是红颜祸水()
自从皇上登基之后,皇宫中好久都没有举行过隆重的宫宴,大红灯笼高挂,新鲜花卉铺展,到处都浸透着喜气。
这一天极其热闹。
“公主,你说这个白色的襦裙好看还是红色的曲裾比较好?”双儿手举着两件裙衫,笑得合不拢嘴。
“白色。”顿了顿,她改口道:“还是把红色的留下吧。”再怎么遮掩也掩饰不住身材,说不定穿白色还会惹人讥笑。
她是荣华公主,是天辰最尊宠的公主。
以前是,现在也要是!
双儿把襦裙放在床上,走过来为她穿上。
红衣似火,肌肤胜雪,为她再添一股妖娆之色,曲裾更是贴着她的身形而下,只一眼便叫人血脉沸腾。
“公主真美!”双儿赞赏道,“不过这两件都没有我们在云曦宫的衣服好看。”
慕锦华一滞,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住口。”嗖的起身,甩掉了手上的云梳,惊得双儿连忙跪下。
“公主,奴婢错了。”
慕锦华恨铁不成钢,努力压住自己的怒气,厉声警告她,“双儿,这是天辰!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我立马安排你出宫去。”
双儿红了眼,拉住了她的裤腿,“公主,奴婢错了,奴婢不该提起这些的。奴婢保证不会了,公主不要送奴婢走,奴婢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公主的。”
她还是心软了,俯身扶起来她,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声音也温和下来,“双儿,我们不能出错。如果让人知道,我们回来还有什么意义?”
双儿后悔不迭,“奴婢明白,只是心疼公主,怕是再也找不到那样疼宠公主的人了。”
“阿云。”她的胸口一揪,讪讪的松了手,“双儿,我不要再做花瓶了,我要变得强大,才能保护爱我的人。”
“公主……”
双儿还要说什么,外面传来了孙永福的敲门声,“公主,皇上遣了人过来,问您还需要什么?”
慕锦华收敛了神色,平静了心绪,问道:“宴会开始了吗?”
“已经开始了,皇上就等着公主一同过去。”
她转身对着铜镜整了整发鬓,对双儿道:“走吧。”
远远的,就能听到宴会上传来的丝竹声。宫廷乐官还是当初的乐官,想必歌舞还是当初的歌舞,和一年前没什么不同。
不,还是有区别的,晚烟不就是从一个舞姬成了如今的晚夫人了么?
“公主,皇上在那里。”双儿小声道。
她才回过神来,看过去,灯火间那一道明黄之色格外的明显,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皇上,荣华公主来了。”钱公公提醒道。
慕玄烨上前走了几步,看她渐渐迈入了光影里,心底大震,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是……荣华?
他的妹妹?
慕锦华!
稍稍一瞬,他便敛好了情绪,只是目光深深的沉了下来。“华儿。”
他在疏远她。慕锦华一顿,扬起了笑脸,“皇兄。”她故意站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得意洋洋的挑起了秀眉,“怎么样,好看吧?我想母后当年一定也是这样的惊艳。”
慕玄烨不答话,口角却柔和了许多。
她站定,状似无意的道:“我一路而来看见许多海棠开得正艳,可是却没有看见一株建兰。我还在庆幸,好在此次宴会是在晚上,否则又免不了被那些酸溜溜的才子们作诗讥讽笑海棠庸俗了。”
“华儿。”慕玄烨的脸色十分难看,尴尬僵在了脸上。
慕锦华挽住了他的手臂,眨了眨眼,“海棠也想要当建兰,可是偏偏上天让它成了海棠,所以它努力成了白色海棠。不过啊,再美的花也需要太阳才能长得好,看得见。”
慕玄烨这才笑了出来,点了点她的鼻头,“无论海棠是什么颜色,她永远都是这宫中最耀眼的花,皇兄绝对不会让它败色的。”
“皇上,该进去了。”钱公公说道。
“华儿,朕一定要他们好好看看,天辰的荣华公主,一直都是极尽尊宠的。”慕玄烨宣布。这也是父皇也母后最大的心愿,他在心底默道。
钱公公适时对着里面喊道:“皇上驾到,荣华公主驾到——”
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人都转过头来。
一个是登基一年的年轻帝王,手握天下人的生杀大权。
一个是失踪一年流言诟病满身的荣华公主,一回京就搅乱上京。
这一次宴会目的究竟何在?
无人得知,可是当两人走进大殿的时候,那一刻,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该怎么形容她的美?
狐媚?妖媚?
都不是。
有没有见过雪山顶上的红色雪莲?红得娇艳,红得滴血,红得张扬,连白雪都浸透着它的幽香,满心排斥。
但是血莲就是血莲,它不是雪莲,它魅惑而与世不搭,只看一眼便忘不掉,始终对它魂牵梦绕。
慕锦华在大殿上扫了一眼,目光落在大殿最靠前的桌前。
那个人,他今日穿了黑色的锦袍,用金线绣了一条大蟒,一双蛇眼正好在胸前,让人不敢直视。
她移开眼,正好对上他的视线,眸子里满是不赞成。再把目光移上一点,看见他的眉头挤在一起。
心口蓦然一疼,却没有想象中的痛。
转头,又撞进另一道探究的视线里,晚烟正噙着笑看她。
华服,高髻,她已经从一个低贱的舞姬蜕变成了京中的贵妇人,雍容华贵。
只一眼,她便收回了目光,手心掐出了红痕。
行礼、落座。
慕锦华的位置在左手边第一个,正巧在傅长宵对面。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一道紧紧追随的目光。
双儿手一抖,差点就把酒给倒了出来。
“放下吧。”慕锦华道。
“公主,我……”双儿把酒杯放下,那种目光仿佛要把人给看穿,不禁心底发麻。“他一直在看你。”
慕锦华不悦道:“做好自己的事。”
双儿这才停口,站到了后面。
宴会继续开始,琴声糜糜,再好看的舞也比不上宴席前座的红衣女子。
只听砰的一声,斜对面忽然有人拍桌而起,“皇上,老臣有话要说。”他走出了席位来到殿中,尽管如此匆忙,身下的衣摆却没有多大的幅度,腰板挺得很直。
丝竹声渐渐停了下来,大部分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晚烟对她抬了抬酒杯,神色间满是好奇。
她早已学会了不动声色,捻了一块糕点放进了红唇中。一样的绿豆糕,不同的人掌厨却有不同的味道。
他走进一些,慕锦华注意到他的衣服几乎没有褶皱,稍稍蹙眉,这个人肯定固守礼教,好听些是做事一板一眼,通俗讲师迂腐。
不出所料,这人看都不看她一眼,下巴扬得极高,对她极其厌恶。“皇上,老臣认为,不该举办这场宴会。”
他乃两朝元老,内阁大学士闫正,连皇上都敬他三分。
他倒是直言不讳对她的厌恶。
慕锦华嘴角一弯,她倒是喜欢这个老家伙,至少他对天辰,对皇兄是真诚的。
此言一出,周围彻底安静下来。
“自古红颜祸水,前有南武襄王,后有越冀青帝,玉竹、芜妃哪一个不是祸世妖狐,弄得民不聊生。还请圣上明鉴。”
慕锦华噗嗤一声,把绿豆糕给吐了出来,轻笑出声。拿她和玉竹、芜妃相比,实在是太高看她了。
闫正胡须颤了颤,“公主有何高见?”
面对众人幸灾乐祸的表情,慕锦华慢慢答道:“本宫觉得大人说的不对,枉大人学富五车,本宫心中甚为惋惜。”
“哪里不对?”闫正挺起了胸脯,像一只进入战斗的公鸡,“老臣怀疑,公主不会是他人假扮的吧?”
毕竟一个人年前年后不一样,很难让人信服。
从始至终,傅长宵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口怨怼堵在了心口难以下咽。她灵机一动,“大人这更是冤枉本宫了,是不是真人,摄政王不是最清楚吗?我能回宫,还得感谢摄政王才是。”顺理成章的把球踢了过去。
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傅长宵挑了挑眉,“荣华公主的确是本王找回来的。”他的一双鹰眸紧盯着她,让她的视线藏无可藏,口角微动,似笑非笑。
她便索性迎上了他的视线,却是对闫正道:“玉竹、芜妃个个都是天下绝色,荣华惭愧不敢与二人比称。前有天辰南棠玥,后有陈国允明心,更有淏元曾后,本宫何德何能堪当这第一美?”
抿了一口果酒,她继续道:“玉竹、芜妃生于教坊、民间,本宫身上流着皇室正统血脉,承继的是先皇先后之貌,还请大人慎言。”
状似无意的瞥了晚烟一眼,稍稍扬起了下巴。
她是荣华公主,二她只是舞姬,不屑于与她争夺。
玉手轻握酒樽,仰头一口饮进,眼角的流光不知震慑了多少人的心魂。
双儿脸上也展现了笑意,她知道,公主这一刻是真正的快乐的。
“这……”闫正被堵,噗通跪了下来,“皇上,老臣失言了。”
慕玄烨嗔怪的看了慕锦华一眼,琥珀色的眼里盛满了柔和。“爱卿正义直言没有错,只是荣华乃是朕一母同胞的妹妹,还望各位爱卿不要再犯此等错误了。起来吧,别坏了今日的雅兴了。”
闫正满脸愧色,只能退回了宴席。
闹剧一出,众人对慕锦华不禁多了一分敬意和献媚。
第6章 解除婚约()
宴会继续进行,不少贵女都开始表现才艺。
不过,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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