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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魂-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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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道士坐在我身边,低声道:“我们肯定能在天黑之前见到青青,但要如何保护青青避开女鬼差的索魂呢?”

    我就疑问:“道长,你不是能够克制住女鬼差吗?”

    老道士坦言:“说实话,我的道行也是半路出家,无法与女鬼差相抗衡,当时只不过占着我们要去跟鬼皇结账的优势,女鬼差也是故意示弱。在鸡公山疗养院里,我就不及女鬼差。”

    “那要如何从女鬼差手里夺回青青的魂魄呢?”

    对于我们俩的交谈,其他人一脸疑惑。

    老道士思考了很久,邵峰忍不住向我询问:“你们俩在说什么啊?什么女鬼差?”

    我解释:“那是我的一个朋友,没什么,青青的病要紧!”

    郑秀敏没有多问,把手机递给了郑教授,请他联系当地医院里的脑科专家。

    中午时,我们进入了黄陂区,在庙里街,郑秀敏的手机响了,接听后,里面传来当地派出所同志的声音。

    “什么,盘青青再次出现昏迷状态,已经送往区医院了。”郑秀敏反问,对方肯定后,郑秀敏便道:“不行,我已经联系了湖北省人民医院的脑科专家,你们设法把病人送往省医院!”

    他们正在电话里交涉,郑秀敏把手机递给了郑教授,她火速开车驶出庙里街,对邵峰道:“赶快打开武汉地图,看黄陂区医院怎么走?”

    在黄陂大道上,我们看到一辆120救护车拉着警笛,疾驶而过,郑秀敏离开加大油门,也不断鸣笛,超过前面的车辆,拦在了救护车前面。

    救护车司机不断鸣着喇叭示警,郑秀敏摇下车窗,对这个司机大声道:“我们是洛阳军区的,你车上的病人是不是叫盘青青的女子?”

    后面车辆的喇叭不断抗议,我拉开越野车门,抢到了救护车旁,隔着玻璃朝里面望去。然后敲着玻璃窗。

    病人家属回头望来,我看到了这个强壮的男子,正是青青的兄长。他打开了救护车的后门,我对郑秀敏道:“我们在省人民医院会合!”说着就进入了救护车内,郑教授也紧跟着进入了车内。

    郑秀敏将越野车挪开,救护车司机继续驾车前行。

    郑教授大口喘着气,青青的兄长盘贵就向救护车内的医生和护士解释:“这位是袁大夫,我妹妹的男朋友!”

    这两名医护人员向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我忙解释:“我是洛阳矿山医院急诊科的袁成华医生,这位是洛阳150医院的脑科专家郑教授,我们已经联系了省人民医院,麻烦你们送病人去省医院!”

    不过区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还有司机显然不愿意把已经接上车的病人拱手相让。

    郑教授再次表明自己的身份,请求救护车司机把病人送往湖北省人民医院,医生没有回答,护士就道:“可这是我们医院接的诊,出的车!”

    救护车司机也表示:“上面有规定,我们不能把病人擅自送往其他医院,否则途中病人出现危险,这责任谁来负?”

    其实说到底还是钱的原因,病人去哪家医院治疗,就会为这家医院创收。

    我忙取出了一千块钱,塞到医生手里,道:“病人的病你们医院是治不了的,只有省人民医院的专家才能治!”

    这个胖乎乎的医生拒绝了我的贿赂,义正言辞的道:“你要相信我们的医术和我们医院的医疗水平,再大的病我们医院也能治好!”

    我跟郑教授如何劝说,救护车的医生护士还有司机都不肯同意,盘贵再也无法忍受,怒喝一声道:“赶快送我妹妹去省人民医院,否则她要是出了问题,我绝对饶不了你们!”

    他这一声唬住了车内所有人,盘贵撸起衣袖,露出了手腕上的毒蛇刺青,抢到司机旁边,呵斥道:“赶快送我们去省医院,别让老子说第二遍!”

    救护车司机只好改变了方向,掉头朝武汉市开去,郑教授就开始为青青作检查,然后向这名医生询问:“你们为病人使用的是什么药物?”

第一百四十六章 准备开颅

    医生和病人家属之间的关系微妙,随着时代的发展,两者的关系也变得复杂起来。

    在盘贵的呵斥下,黄陂区医院的救护车不得不将病人送往省人民医院。警笛呼啸着驶入汉口,经过长江大桥。

    这辆救护车内的空间不及我们医院救护车的大,郑教授把手机塞到我的手里,便开始为青青作检查,盘贵被护士请到靠近后门的地方呆着,我忍不住朝青青望去,她脸色苍白,头发散乱,脸上戴着氧气罩。

    手机忽然发生了震动,我忙拿出来请郑教授察看。

    “有电话打入,你替我接听一下!”正在忙碌的郑教授对我吩咐。

    可我却不知道如何接听?先前我连知道手机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懂使用了,只好向盘贵求助,他也是一脸不知。

    区医院的这名大夫向我们俩投来了鄙夷的眼神,然后示意:“按下绿色键,就可以接听了!”

    我找到话筒标志的绿色按键,按下后,就听里面传来了郑秀敏的质问声:“伯伯,你们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到救护车呢?”

    “对着手机说话,她就能听到了!”郑教授下令。

    我忙把手机放在面前,道:“郑中士,我们已经在朝省医院方向赶去了,你们在哪里呢?”

    话筒内传来了吵杂的声响,我看到了前面捷豹越野车,这才放下了心。

    “师傅,跟上前面的那辆黑色越野车!”我对救护车司机道。

    救护车穿大街,过小巷,跟在了越野车后面,很快就驶入了省人民医院大门内,越野车直接停到了病房楼入口,郑秀敏和老道士打开车门赶了过来,我忙把手机装入兜内,打开了救护车的后门。

    我跟着盘贵跳下了车来,就看到郑秀敏手里还拿着一部手机,正在拨打电话。

    很快一辆担架车就从病房楼大厅推了出来,一名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向我们招手示意,郑秀敏赶了过来,对我和盘贵吩咐:“赶快把病人移到手推车上!”

    我们俩合力把青青移到了这辆手推车上,郑教授和这名医生打了招呼,便命我们推着病人往病房楼大厅内赶去。

    救护车上的医生追了出来,向我们询问:“我们出车和抢救费用你们谁来支付?”

    郑秀敏眉头一皱,就对老道士吩咐:“老谭,你来处理!”

    我们跟着医生将病人推入了电梯内,郑教授就向这名大夫介绍:“病人是急性脑膜炎导致颅脑感染,最严重时已经成了植物人,但忽然又好转起来,能够下地走路,可失去了记忆,现在又突然发病!”

    说话间,电梯飞速向高层升去,停在了24楼。

    省医院的这名专家姓洪,名常山,对郑教授道:“我本人建议立刻为病人进行开颅手术,以查明病人颅内病变情况,减轻病人的颅内压!”

    二十四楼是手术室,洪常山对这里的护士道:“安护士,准备开颅手术!”

    这名护士跟刚刚那名护士一起将青青推入了手术室内,命盘贵和我留在外面等候。

    郑教授忙介绍:“我向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侄女郑秀敏,她是洛阳军区的医生,负责救治和保护病人的安全;这位是洛阳矿山医院急诊科的袁成华大夫,需要跟我们一起进入手术室!”

    洪常山点头应了,向盘贵道:“您是病人家属吧?”

    盘贵紧张的点头回应,然后向我望来。

    “你留在手术室外等候消息,会有护士带你去办理病人的住院手续!”洪大夫解释,然后有对我和郑秀敏道:“我们赶快去消毒,准备上手术台!”

    盘贵忙拉住了我,低声道:“袁大夫,你身上带钱了吗?”

    我立刻明白,忙从防寒服里面的口袋内取出了一千元塞到他手里,表示:“我这次来的匆忙,身上只带了这么多钱!”

    郑秀敏见状,立刻表示:“盘贵同志,你不用担心病人住院的费用,由我们来负责!”

    他听后便松了口气,就要把钱还给我,但郑秀敏已经拉着我进入了消毒室内。

    我在矿山医院急诊科上班时,也跟着闵大夫上过几次手术台,消毒的程序很复杂,也很严格,我只能看着郑教授和洪大夫,跟着他们的步骤照做。

    一名护士先接过了我们的外套,主刀的两名专家脱的只剩下了背心,然后将双臂完全浸入盛着碘酒的铁皮桶内消毒。

    我和郑秀敏只脱去了防寒服外套,然后将保暖衣的袖子挽到手肘上部,也在消毒桶内浸泡。

    负责手术的护士朗声念道:“病人:盘青青。病症:急性脑膜炎造成颅内压增高,手术名称:开颅探察。主刀:洪常山,郑学忠,助理:郑秀敏,护士:印润润,辅助:袁成华!”

    消毒完毕,这名护士为所有参加手术的人员穿上了墨绿色的手术衣,戴上相同颜色的手术帽,我跟在他们后面进入了手术室内。

    手术室内的空调开着,不是很冷,不过里面很安静,只有仪器的嘀嘀声。

    青青躺在手术台上,旁边一名护士正在为她作术前检查。

    “血浆已经备好,病人情况稳定,随时可以手术!”印润润护士汇报。

    郑教授对我道:“袁大夫,这是一次难得的开颅手术,你可要仔细观摩!”

    郑秀敏也示意我不用紧张,不能距手术台太近,这我都知道,但仍为青青的病情担忧。

    一切准备妥当,手术室内的灯光调暗,无影灯打开,郑教授和洪常山登上了手术台,印润润也把器械车推了过来。

    窗外的天色一点一点变暗,我的心情更加紧张起来。

    一名护士为我们戴上了口罩,然后按下了计时器,手术正式开始。我站在手术台的左侧,郑秀敏与我对面而立,两位主刀医生站在青青的头部两侧,一只无菌隔离罩将青青的面部和头颅隔开。

    护士将不锈钢手术刀递上,然后又递上了不锈钢凿子,锤子,锯子。

    这骨科所用的手术器械跟木匠的工具有很多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比木匠的工具更精巧和耐用,当然全都是以不锈钢铸造,经过高压锅消毒。

    郑秀敏示意我向青青的头顶望去,这里的头发已经被剃光,头皮也被手术刀切开,露出了颅骨,洪常山正用钢锯在破开颅骨。

    郑教授已经先用凿子在病人头部的手术区凿开了一排小洞,透过脑膜组织,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脑组织,如同核桃仁一般,布满了丘壑沟回。

    手术是在抢救病人性命,也是病人最危险的时候,一旦手术失败,病人可能就会失去性命。

第一百四十七章 子夜之前

    在手术台上,正是医生跟死神对抗的战争,所以对战场的要求也特别严格。

    没想到青青的一头秀发已经被剃光,这也是开颅手术的要求,倘若她苏醒过来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知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天色越暗,我就越担心,虽然已经过了春分,白昼增长,夜晚变短,但还是无法阻止黑夜的降临。

    洪常山累的满头大汗,终于锯开了病人的颅骨。

    “擦汗!”

    我忙用镊子夹起一块纱布,为洪大夫擦拭额头的汗珠,郑秀敏也为郑教授擦拭汗水。

    郑教授介绍:“打开颅骨后,就可以清楚的看到病人的脑组织,在颅骨和脑组织之间的这层薄膜就是脑膜,正常的脑组织呈灰褐色,而病变的脑组织则红肿,如果在空气中暴露时间过长,则会泛白。”

    洪常山也补充介绍:“这位病人的脑组织顶端有三处病变,需要及时清除,否则会引发周边组织感染,还有切除脑组织会造成病人记忆缺失。”

    无论如何,这病变的脑组织必须要马上切除。

    我更担心的是女鬼差前来,手术室内依然安静的可怕,只有仪器的嘀嘀声跟手术器械的碰撞声,印润润提醒道:“现在开始对手术室进行空气消毒!”

    在嘀的一声后,我感觉一股酸酸的气味弥散,印护士介绍:“这是一种最新式的消毒方法,消毒液通过喷雾气孔缓缓释放,便能杀死空气里的细菌和有害物质,而且对人的伤口没有任何危害!”

    我抬头看了墙壁上的计时器,手术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剪掉的病变脑组织被丢在洁白的搪瓷盘内,似乎还在蠕动。

    为了减轻手术室内的沉闷气氛,两位专家一边进行手术,一边对我和郑秀敏讲解,对于脑组织内的任何举动都要小心,力求做到精准,千万不能触碰到旁边的健康组织。

    脑部被称为人体的生命禁区,稍有不慎,便会对病人造成不可逆转性的损害,轻则失忆,重则截瘫,甚至丢掉性命。

    当手术进行到两个小时时,洪常山松了口气,对郑教授道:“病人脑组织病变的部位我已经清除,接下来的修补工作就有请郑教授你来完成。”

    郑教授点头应了,吩咐护士取来脑组织修复药液。

    洪常山下了手术台,开始去休息。

    我的双腿也变得酸麻,脖子有些抽筋,郑秀敏则往后退了一步,开始活动手脚。

    郑教授从印润润手里接过一只手指粗的塑料瓶,打开后,往病人的脑组织上滴入了粉红色的液体,“这是从正常人的脑脊液中提取出来的,用以颅脑手术后对病人脑组织的修复。”

    修复工作完成后,郑教授也松了口气,洪常山大夫走了过来,接替他继续为病人缝合伤口。

    郑教授表示:“颅脑手术后伤口的处理跟普通的伤后处理完全不同,你们俩要看仔细了!”

    打开的颅骨要在皮层缺口处放置隔离罩,不需要垫无菌纱布,更不能缝合,也无法缝合,颅骨的生长速度很快,只要保持无菌状态,就是安全的。

    手术用了整整两个半小时完成,我跟郑秀敏推着病人出了手术室,盘贵和老道士立刻迎了上来,二人一头大汗,邵峰则是一脸疲倦。

    老道士对我们表示:“盘姑娘的住院手续已经办好,本应该安排在军区医院,但那里没有床位了!”

    我们推着青青,跟在老道士身后来到电梯处等候。

    脑科病房在三十六楼,值班护士将我们领入了特护病房,盘贵和邵峰加上我合力将病人移到了床上,护士检查了病人所有的辅助设备,接回了氧气管。

    郑秀敏抬腕看了表,道:“已经十一点多了,大家都已经饿了,谭道长你是不是要请洪教授一起吃顿饭?”

    老道士回答:“这是应该的,不过要留一个人来照顾盘姑娘。”

    盘贵立刻表示:“我留下照顾我妹妹,你们都去吃饭吧!”我忙附和:“我也留下,你给我们带回来一点即可!”

    这时换好了便装的洪常山走进了病房内,将一只纸盒捧出,询问:“这是病人的一部分,你们谁收着?”

    盘贵想要接手,但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立刻道:“还是让袁大夫留着吧,他是我妹妹的男朋友!”

    我接过了纸盒,打开一看,却是从青青头上剃下的长发。

    洪常山表示:“你们可以把病人的头发拿去处理一下,等病人苏醒后可能要用得上!”

    郑教授和老道士就请洪大夫一起出去吃饭,对方客气了几句,就答应了。

    临走时,老道士把我叫到了病房外,低声叮嘱我:“子夜之前我肯定赶回来,而在此之前你抓紧入睡,我会在梦里跟你会合,然后一起抵御女鬼差的到来!”

    虽然我很舍不得老道士离开,可也无法挽留,只好答应。

    他偷偷在病房门上贴了一张道符,然后又交给我一张道符,示意我贴在病房的窗口。

    等老道士离开后,我借着到窗口察看,将道符贴在了窗户的玻璃上。站在窗口朝外面望去,视野里一片霓虹闪烁,灯火辉煌。

    虽然这座楼已经有三十九层,但外面还有更高的楼,在这个繁华而又陌生的城市,对于我们这些外乡人虽然不拒绝,却也不怎么欢迎。

    盘贵为我倒了一杯热水,我披上了防寒服,跟他一起坐在了青青的病床旁边。

    看到青青安然无恙,我们也就能够放心了。

    盘贵向我询问:“袁大夫,你跟我妹妹是怎么认识的?听说你们俩是在腊月二十九在火葬场内相遇的?”

    我点头应了,立刻询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我不能让他问我太多的问题,否则我就会露出破绽,说不该说的话。

    盘贵介绍:“我老家在偏远山区,青青从小就很聪明,学习很好,于是我便来省城打工,供她上学,我父母在老家种地只能维持生活,青青大学毕业后被洛阳一家工厂招去,工资不低,但我继续留在省城打工,生活刚刚有所改善,没想到就出了这档子事!”

    年过三十却还没有结婚的盘贵,脸上已经爬上了皱纹,他的背也有佝偻。

    在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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