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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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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租住的地方要卖了,房东涨了房租,还要把我赶出来,我找你就是为了住处的事情!”

    二刚从指挥台上跳下,对我道:“这我可帮不上你的忙,我住的是宿舍,不能让你过来住,不过你可以在公寓里租一套,这里环境还不错。”

    我就询问:“这里的公寓一个月得多少租金啊?”

    二刚仍然摇头,表示不知:“我又不没在公寓里租住过,怎么知道,你问你那美女同事啊!她就住在一号楼7109。”

    这家伙的脸越来越胖了,我质问:“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二刚眨着眼解释:“美女嘛,总是会有很多人关注的。”

    不知道师姐此时在家没有?不过既然来了,那就要去见她一面。我向二刚道别,就朝小区内寻去。

    这家伙埋怨:“我真不应该告诉你,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这座小区有六幢楼,每层都有二十多层高,是新建的。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号楼,乘了电梯直接上7楼,找到了109室,正要敲门,隔壁108室房门打开,露出了一个烫着方便面发型的年轻女子,向我质问:“你找谁?”

    “我找109室的黄霏,我是她的同事,不知道她在家吗?”

    这个女子宽额头,用警惕的眼神盯着我,回答:“在家!”然后迅速缩回了脑袋,关闭了房门。

    109的房门打开,师姐穿着厚厚的白色睡袍,披散着头发,见是我,立刻又关闭了房门。

    我一脸疑惑,隔门询问:“师姐,是我啊,你怎么了?”

    许久,房门打开,师姐已经盘好了头发,请我进去。

    房间内刚刚收拾过,有股柠檬的清香,她请我在棉布沙发上落座,询问:“你怎么来了?”

    我忙解释:“我来找我的朋友,顺路来看看你。”

    她为我端来了一杯速溶咖啡,然后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开始整理指甲。

    我坦言:“我住的地方要卖了,所以就需要另觅住所,不知道师姐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她现在住的这套房子里面空间不大,不过设置的很精巧,我看到墙壁上还挂着一只贝司,客厅里居然还有一架钢琴,我的记忆登时又被勾了起来。

    师姐端起了咖啡,轻抿一口,询问:“你如果不急着住,等两三个月后,我搬走,你搬进来住。”

    我忙解释:“师姐,你不要误会,你这套房子的租金的多少钱一个月啊?”

    师姐随口回答:“也不贵,听萧如松说要1000块,我没交过,我搬出去后,会把家具都留给你,你只需把被褥带进来即可。”

    “租金要一千块每个月,太贵了,这是我一半的工资。”我坦言表明自己看法。

    师姐也表示:“那我就爱莫能助了!”说着便起身,来到钢琴前,打开,测试了音准,就弹奏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称呼黄霏为师姐而不是学姐呢?

    这是因为我和黄霏在大学时,一起拜器乐大师梅香寒为师,学习古典乐器的演奏,我纯粹是为了陶冶情操而学。

    人们常说“学音乐的女孩不会是坏女孩的。”

    师姐从小就喜欢音乐,不过她父母还是希望她能够成为一名医生,而且是军医。

    我跟师姐合奏的《祈祷》,令我至今记忆犹新,终生难忘。

    师姐负责弹奏钢琴,我负责笛子伴奏。

    “让我们敲希望的钟啊,多少祈祷在心中!”师姐深情演唱,我却无法合奏,当我得知她有了男朋友,就将笛子丢入了金水河内。

    师父梅香寒得知后,就安慰我:“姐弟恋本来就不为世人接受,你何必因为失去了一架钢琴而丢弃你的笛子呢?你可以跟你师妹云寒烟合奏新的曲目啊!”

    可我对师姐不只是暗恋,还有一种莫名的依恋。

    师姐如今却要订婚了,而且还是跟一个纨绔子弟订婚,我真的很不甘心。

    可我不甘心又能如何?

    师姐独自演奏了一曲《祈祷》,然后对我道:“只有我答应了萧如松的求婚,我们大家才都能放下心来生活,工作。顾铭是不是去找过你?”

    我点头回答:“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师姐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端起咖啡轻品,然后解释:“他也来找过我,向我劝告,要我跟你划清界线,离你远点,否则对谁都不好!”

    顾铭这个穿着黑皮西装的家伙我对他一向都没有好感,师姐解释:“这是萧如松的意思,我能够理解,你以后要多锻炼身体,不要整天都宅在家里,还有你该找女朋友了。”

    我点头应了,饮下一大口咖啡,苦涩在心里回荡。

    现在找女朋友有点为时过早,我工作刚刚稳定,收入不高,没有住房,怎么找啊?最要命的是没有住处,随时都会被房东赶出来,流落街头。

    我向师姐告辞离去,然后顺着路往住处返回,一路走,一路寻找哪里有空房出租的信息。

    当华灯初上时,我不知不觉的就走到雨水街,路经老洛阳面馆,进去吃晚饭。

    店里的客人慢慢变多,我等待中,看到了先前见到的家伙,他招呼了一群狐朋狗友,正在猜拳行酒,叫嚷声震耳。

    我没有理会他,这种人最好不要招惹,否则会惹上一身麻烦。

    用过晚饭,我付账,匆忙赶回住处,正走着时,发现天空下了细雨,忙加紧了脚步。

    洛阳的冬天不冷,却也不暖和,如果下了雪或者是雨,那就更悲惨了,我必须要抓紧找到住处,实在不行就等再次去找远房伯父帮忙了。

    这位远房伯父就是为我介绍工作的亲戚,我爷爷的堂姐的儿子,在洛阳某单位作干部的。

第四十一章 尸检

    治病要治根,找到根源,然后治理,才能除根。

    我回到了住处,便开始检查自己的物品,这间屋子,我住了有半年多,以前都很正常,这次不正常貌似是从带回了这把刀开始。

    现在这把刀就在床头的桌子上摆着,刀不长,也就一尺长,三寸阔,厚背,方头,扁吞口,木柄圆环。握在手里不轻也不重,长度刚刚好。

    不过我把刀举在眼前仔细察看,就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难道真的是这把刀在作祟?

    可这把刀看起来就是一把普通的刀啊!

    放下了刀,我躺在被窝里,继续看书,仍然是不知不觉的入睡,还没有睡多久,就听到有人敲门,便起床,拿着刀询问:“谁啊?”

    豹子在外面应声,我打开门,请他进来坐。

    他点燃了一根烟,一边吸一边说:“我做屠夫这行完全是逼不得已,我爷爷是屠户,我爸也是屠户,我从小到大只会杀猪宰羊,别的不会,现在连自己的摊子都弄不起,只好为别人打工,死在我刀下的猪羊已经不计其数,不过你这把刀比我的杀猪刀更厉害,因为这是一把杀过人的刀,已经充满了戾气和魔性,如果你不能镇住它,它就会反噬你。”

    我有些不明白,反问:“刀还有魔性,还能反噬主人?”

    豹子掐灭了烟头,接过我这把刀,对着他蜷曲的头发一吹,吹毛利刃。

    “想要镇住这把刀,就需要饿上它一段时间,把它放进一个完全密封的盒子里,不让它见到光,一个月后,把它拿出来,然后用它去砍石头,一直把它的刃砍卷为止,然后再为它开刃,这样它就能够老实的为你所用。”

    我应了,一个月不用刀也无所谓,于是我在抽屉内找到了一只信封,把刀塞了进去,封住了口,放在抽屉底部。

    豹子取回了他的磨刀石,表示:“下回要用了你再去取,我要回去磨刀了。”

    送走豹子,我继续睡觉,这次在梦中的药材仓库里,我按照郑教授为我开的处方抓药煎熬。

    剩下的日子里,我开始了找房行动,不过我在市里认识的朋友不多,而且都是从乡下涌入城市内打工的居多,他们为我介绍的房子要么距我们医院太远,要么房租太高。

    离新年越来越近了,我的工作和生活却一切如故,没有假日回家,就算过年也要坚守岗位。

    而且越到年底,打架斗殴的人就越多,在腊月二十时,我跟着闵大夫出夜急诊,救护车在一条灯光昏暗的街道口停下,街口已经拉上了警戒线,警灯闪烁。

    一名警察向我们介绍:“这里刚刚发生了一起持刀斗殴事故,其中一人心脏部位中刀,急需抢救!”

    因为事情紧急,两名辅警已经把中刀者抬到了救护车内,闵大夫立刻挽起白大褂的衣襟和袖子,开始为病人急救。

    老徐开车往医院返回,这名病人头发乱糟糟的,一脸血污,身上的皮夹克已经被捅了好几个口子,我直接撤下了他的外衣,撕开他的毛衣和衬衣,露出了胸部的刀口。

    这一刀捅在病人的右胸第四肋骨处,大股的黑血朝伤口外涌出,小唐汇报:“病人已经没有了呼吸,心跳和脉搏,体温也正在下降。”

    现在已经顾不上为病人止血了,闵大夫戴上了橡胶手套,从病人的伤口处伸入胸腔内,开始为病人做心脏按压。

    病人嘴里喷出了一股黑血,瞪着两眼,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救护车很快就回到了我们医院急诊科,我跟老徐抬着担架直接往手术室赶去,随行的闵大夫示意我们停下。

    他叹了口气,摇头表示:“病人已经死亡了,不用麻烦了。”

    后面紧跟着赶来的病人家属是名年轻女子,听到后,登时坐在了地上,开始啼哭。

    闵大夫示意我们先把死者放在抢救室内,等待法医来验尸。

    把死者抬到了抢救室放下后,我回到了医生办公室内坐下,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个病人不会是被我害死的吧?

    深夜的急诊科一片寂静,除了病人家属的啼哭声。

    小唐洗好了手,回来向我询问:“你脸色怎么如此难看,而且还出了一头的汗,不会是生病了吧?”

    我忙解释:“这是我第一次遇到抢救无果死亡的病人,可能有些紧张。”

    闵大夫也洗好了手,更换了白大褂,回到座位上,小唐为他端来了一杯热茶,他饮了一口,表示:“自己的命就在自己手里,只有珍惜了,才能活的长久。”

    不过死者家属的哭泣声令人毛骨悚然,闵大夫毫不在乎的介绍:“医院的急诊科是死人最多的地方,几乎每一张抢救床上都死过不止一个病人。”

    我感到有些冷,便去接了杯热水,刚饮一口,法医杭大夫就带着一名警员匆匆赶来,向闵大夫询问:“死者的尸体在何处?”

    闵大夫让我配合杭法医为死者作尸检。

    来到抢救室的死者身边,我对死者家属道:“请你节哀顺变,法医要进行尸检了!”

    这名身着墨绿色棉袄的年轻女子擦着脸上的泪水,用四川话回答:“晓得,你们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于法,为我老公报仇。”

    辅警将死者家属带出去问话,杭法医就取出了手套戴上,然后开始检查死者,他向我询问:“袁大夫,你以前遇到过死亡的病人吗?”

    我摇了头,杭大夫四十出头,不过脸上皱纹不少,他取出了一把柳叶刀,示意我将死者的衣服全都脱光,他用酒精药棉擦拭死者的脸。

    死者的身体已经冰凉,我鼓足勇气脱下了死者的旅游鞋,脱掉他的袜子,然后是裤子。

    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死者的大腿,吓的我打了个冷颤。

    “袁大夫,你害怕吗?”杭大夫询问。

    我点头,这毕竟是一个死人,就在我面前被死神带走的。

    贺大夫用手电筒照亮了死者的头颅,介绍:“死者瞳孔放大,额头有击伤,后脑勺也有外伤,不过致命伤是心脏。对方一刀捅入了他的胸腔,刺破心脏,大失血而亡。”

    我站在抢救床边,看到了死者的面目。

    这人高颧骨,眼窝深陷,双目圆睁,他的双臂上都纹着毒蛇吐芯的图案,肋下的伤口有一寸多长,如同张开的嘴,里面的肋骨清晰可见,在肋骨后面还能够看到心脏。

    杭大夫打开了伤口,向我介绍:“在肋骨后面便是死者被刺破的心脏,右心房被刺破,凭我们现在的医疗技术,根本救不活。”

    我点头附和,杭大夫一边填写尸检报告一边对我道:“人死如灯灭,人活着是一口气,死了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腐烂化作尘土。”

    “那灵魂呢?”我询问:“人死以后,灵魂是不是会迅速消散?”

第四十二章 守尸

    众所周知,法医的工作不好,但我却知道法医不仅跟死尸打交道,还跟活人打交道。

    我在省城大学习医时,就有法医专业,但是冷门,而且还有特招生和委培生,所以就没报,用老师的话说,法医就是跟死尸打交道的。

    杭大夫是市医院的法医,受刑警队委托,前来验尸。

    死者名叫罗保子,四川宜宾人,来我市打工,在一家洗浴中心做巡场,也就是打手。我向杭大夫询问:“人死以后灵魂去向何处?”

    杭大夫将尸检报告交给了刑警队的同志,然后点了一根烟,对我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哲学家,我只负责检查死者身体,还有我也为活人检验伤势。”

    因为死者家属还没有交费,所以死者的尸体只能暂时放在急诊科抢救室内。

    看到杭大夫结束尸检,准备离去,我忙向他追问:“杭老师,你在尸检工作中有没有遇到过怪异之事?”

    对方用疑惑的眼神盯着我,表示:“我们既然习医,就不可避免的接触到死人,冤魂厉鬼只不过是别人用来吓人的,我们可不能自己吓自己!我从事法医工作二十多年,见过各种各样死法的尸体,有的完整,有的残缺不全,有的已经腐烂,有的尚有体温。”

    据说所有的法医都是特招和委培生,我不喜欢这个职业,对此也不感兴趣,杭大夫告辞离去。

    我回到了办公室,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上夜班就是很熬人。

    刑警队的一名同志已经向闵大夫做过了询问,然后对一名小警察道:“沈超,你留下来看守死者尸体,等死者家属凑够了钱,就将尸体先送到太平间的尸柜里保存。”

    这个一脸朝气的小警察立刻敬礼领命,然后向闵大夫请求:“我一个人看守死者容易走神,麻烦你们派人随我一起看守吧?”

    我就在心里嘀咕:“死者的尸体就在抢救室内,又不会自己逃走?其实不用派人看守也行,你该不会害怕吧?”

    闵大夫却很配合刑警队的工作,立刻点名要我陪沈超一起去看守尸体。

    我想要拒绝,沈超就盯着我质疑:“袁大夫不会是害怕吧?”

    说实话,我就是害怕,但在众人面前,我自然不会承认,就表示:“我是医生,连尸体都解剖过十几具了,还怕死人?”

    抢救室内的灯亮着,不过日光灯的光亮照在死尸上惨白惨白的,为了尊重死者,我特意拉来一张白床单将尸体罩住。

    沈超拉过一张椅子,靠着门坐下,我则坐在了他旁边的一张空床上。

    深夜有些冷,沈超也关闭了抢救室的门,一边抽烟一边和我聊天,从他嘴里得知,他也是刚刚从警校毕业,因为表现出色,被调到了刑警队。

    不过百分之九十九的活人都怕死人,沈超也怕,他努力不让我入睡,自己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我就提醒他:“这里是医院,不允许抽烟的,而且抽烟对身体健康有害!”

    对方回答:“我当然知道抽烟有害健康,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烟瘾。”

    深夜的急诊科静悄悄的,死者家属也离开医院去凑钱了。

    沈超对我讲了他的经历,很简单,从小羡慕警察,家庭条件也允许,就送他上了警校,然后顺利的参加工作,被调到刑警队。

    我就质问:“你父亲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一愣,随即回答:“我父亲在派出所工作!”

    一个行业内有前辈指导,就很容易进入。

    听他讲了这么多,我起身要离去,他忙追问:“袁大夫,你干什么去啊?”

    我便回应:“听你说的口干舌燥,就去打水,另外再放放水!”

    他立刻道:“我们俩一块!正好我也口渴了。”

    我指了床单下的尸体,疑问:“你就不怕尸体跑了吗?”

    沈超犹豫了一下,道:“我们俩轮流去,你抓紧回来啊!”

    我先去卫生间放水,然后回到医生办公室取了水杯,闵大夫和小唐正在聊天,见我回来,便停下了话题。

    小唐询问:“袁大夫,你没事吧?”

    我反问:“没事啊?发生什么事情了?”

    闵大夫解释:“没什么,我们担心你会害怕,尸体没什么好怕的,人死如灯灭,就算灵魂还在,也操控不了躯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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