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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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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身着旧羽绒服,身材魁伟,国字脸,对我道:“从这个月起,你的房租要涨一百块。”
我想要说话,他儿子就嚷道:“不止是你的房租涨了,他们的房租都涨了,我打算卖掉这套房子的。”
这里房屋虽然还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建筑,不过离我们医院近,也图房租便宜,没想到还是要涨租了,就只好答应了。
房东的儿子也是身强体壮,坦言:“那你先交三个月的吧,在加上押金一共收一千五百块。”
我立刻表示:“我现在工资还没有开,等五号,工资一开,我立刻给你送去。”
对方有点不相信,他父亲就道:“袁大夫是矿山医院的医生,不会言而无信的,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父子俩转身离去,我忙向他们送别。
放下了包,我便去找邻居豹子,他坐在屋里正生气,见我来到,就示意我坐下,拿出了一瓶白酒,还切了一盘猪大肠,道:“房东父子俩来过了,你也见到他们了吧?”
我点头应了,豹子埋怨:“又涨房租,老板怎么不给我涨工钱?袁大夫,你晚上不上班吧?就陪我喝一杯。”说着便摆好了筷子,要是换在以前,我就会一口答应,不过自从圣诞节夜里那场事后,我就发誓不再喝酒。
豹子对我一瞪眼,道:“怎么连你也看不起哥吗?”
我忙解释,对方表示:“你如果看得起我,就一起喝酒!”
他率先一口饮下半杯,我看到他的喉咙上也有一个刺青图案,就询问:“豹哥,你喉咙处的刺青是什么啊?”
豹子放下了酒杯,解释:“这是佛家菩提树叶图案,我们当屠夫的杀孽太重,就把这种图案文在身上,杀生时,便能减轻罪孽,不过有些小青年也学我们,他们是真正的作孽!”
第三十八章 突然变故
对于邻居的好意,我们不能拒绝,但要适可而止。
豹子对房东涨租非常不满,却也无可奈何,他还向我坦露:“就算你愿意交也交不了几个月了,因为房东准备把这套房子卖掉,为他儿子买新房结婚。”
看来我得另觅住处了,豹子饮的有些微醉,我就向他借了磨刀石,告辞离去。
回到自己的房子里,用脸盆接了水,关上房门,就开始磨刀。
这声音在深夜中格外渗人,不过我听到隔壁房间内也传出了磨刀声,可隔壁住的是在饭店里打工的俩兄弟啊!难道他们改行做厨师了?
这兄弟俩早出晚归,我很少见到他们。
可能是我喝多了,眼有些花,看东西有些模糊,不过这把生锈的破刀很快就被我磨得锋利无比,在手指上一试,当即破皮出血。
这时屋内的灯泡忽然又灭了,我忙握紧了快刀,从抽屉里找出微型手电筒,悄悄移到门后,竖耳向门外聆听。
外面静悄悄的,也没有了磨刀声,但传来了女子的啼哭声。
这声音就好像是一个小女孩被父母打了以后,不断的啼哭,难道是隔壁这兄弟俩把饭店的服务员带回来,准备图谋不轨?
哭声非常清晰,我绝对不能坐视不管,这兄弟俩我还是不怕的。
于是我轻轻开了门,外面也是一片漆黑,来到隔壁门口,仔细向里面听去。
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啼哭声,还有哀求声,“你们不要杀我,放了我吧!”
这兄弟俩还要杀人灭口不成?我一脚踹开了隔壁房门,闯了进去,用手电筒照亮了房间内。
身后房门迅速关闭,令我大吃一惊,此刻手电筒也不争气的突然熄灭,我立刻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脚下黏黏的,难道真的是血?
我用力摆弄手电筒,将快刀叼在嘴里。
手电筒亮了一下,我忙朝地上照去,看到了黑色的液体,一道黑影从我身前一闪而过。
我立刻又抓起快刀,左手拿着手电筒朝屋子里探视,在靠墙的床上,被子里藏着一个人,墙上还贴着女明星的海报,一个女模特身着清凉的泳装正在搔首弄姿。
床头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很乱,虽然已经是深冬,不过我看到碗里似乎有虫子在蠕动。
为了安全,我高声呼唤豹哥,希望他能听到,然后赶来支援我。
不过豹哥可能是喝醉了,并没有赶来。
我将手电筒叼在嘴里,左手一把掀开了被子,露出了一个光身的背对着我侧卧之人,看不清是男是女?就大着胆子喝道:“你是谁,转过身来!”
这人应声而倒,平躺在了床上。
手电筒朝他脸部照去,吓得我尖叫一声,差点没把手电筒砸他脸上。
只见床上这人一脸血污,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和一对白眼球。
为了分辨此人的性别,我不得不将目光望向其胸部,这是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子,她的两条胳臂上也布满血污,不知生死。
我心跳不已,用左手小心翼翼的去试探她的鼻息,感觉尚存,必须马上打电话报警。
当我转身就要离去时,就听到床上发出了动静,回头一看,这个女子居然自己坐了起来,嘴里叫道:“求你,别杀我!”
我的两腿开始发颤,忙丢下了手里的快刀,解释:“我不是坏人,不是我杀的你,我这就打电话报警,让医生来救你!”
不过越急越容易出乱子,我颤抖的双手怎么都打不开房门,就从地上捡起了快刀开始撬门。
血迹从刀锋往地上滴落,耳边一人对我道:“人是你杀的,人证物证还有现行,你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谁?”我立刻高呼,一转过身,就看到床上这女子已经走了下床,嘴里嘟囔着:“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已经被你糟蹋了,你却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我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里的快刀也再次落地。
对方一步一步朝我逼近,我想要往后退,却已经后退无门,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打不开。
“谁会这样陷害我?在饭店里打工的这兄弟俩,还是萧如松和顾铭?一定是后者!”
这名女子走到了我身前,伸出双手,抓住了我的双肩,用力摇晃,我看到她的身体某一部分也随着在摇晃,不过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我也没心多看,立刻辩驳:“你看清楚了,我是隔壁的袁大夫,我没有害你!”
我用力去推开这名女子,她的双手死死抓住了我的双肩,令我使不上力气,只好放弃,我相信法官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对方却坐在了我的身上,伸嘴就朝我的耳朵咬下。
耳根处传来了撕裂的疼痛,但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警笛声。
这声响跟我平常听到救护车的警笛声不同,是标准的警笛声,耳边再次响起一个人的警告:“你再不离开这里就完了,你这辈子都完了!”
对方说的很对,但是我一走,就再也洗脱不了我的嫌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耳朵传来的巨疼,我用头顶开了这个女子,奋力站了起来。
她却不依不饶,双手抱住了我的双腿,张嘴朝我小腿肚上咬下,虽然隔着毛裤保暖裤,我还是感到了疼痛,似乎有獠牙刺入了我的腿中。
我小时候被狗咬过,知道这种感觉,但我在高中时已经不再怕狗。
我用力踢开了这名女子,既然对方还活着,那我就不用怕了,俯身从地上捡起了快刀,用力砍门。
门被砍破了一个洞,我从破洞里看到外面果然被人上了锁。
警笛声在外面街道上停下,一群人手持手电筒闯了进来,一起朝门上照来,我忙转过了身,对这名女子道:“你不用怕,也不要再讹我了,警察来了!”
她站了起来,张嘴喷出一股恶臭,恶狠狠的对我道:“我要你死,你非死不可!”
现在轮到我喊救命了,不过我却喊不出来,因为对方的双手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别看她只是一个女子,手腕却格外有力,而且手掌黏黏的,我被掐的喘不上气来,情急之下,手里快刀捅出。
对方惨叫了一声,渐渐松开了双手。
我大口喘着气,拔出了快刀,丢到了地上,就看到刀口处一团肠子流了出来,我恶心的要吐。
耳边再次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下你死定了,你亲手杀了她!”
我呆坐在地上,但很快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踹趴在了地上,一脸血污。
有人破门而入,五六支手电筒的光亮一起照向了我。
“快把他拿下,小心他手里还有凶器!”
我趴在地上,双臂被人反剪,连忙拼命挣扎,但一支冰冷的管状物抵在了我的后脑勺,“别动,否则我可要开枪啦!”
第三十九章 脑电波
人的脑电波是微弱的,遇到强磁场,就会受到干扰而产生幻觉。
我抽空回家一趟,将从外公老宅中找到的破刀带到市里所租住的房间内,磨的锋利无比,用来防身,不料听到隔壁房间内传来了异响,就赶去察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我预料不及,在黑暗中,我误杀了一个女子,房门破开,几支手电筒照向了我。
我被按在地上,其中一人夹手夺下我的快刀,然后用对讲机向上级汇报:“出命案了,凶手被当场抓获,死者是一年轻女子。”
屋内的灯光再次亮起,我被这灯光照的睁不开眼睛,我的一对手臂也被反剪在身后,一人用大手死死按住我的头,令我只能看着沾满鲜血的地面。
难道这是真的,我真的杀人了?
不!这怎么可能,绝对不是真的,我看到沾血的快刀被丢在地上,就大声辩解:“我是无辜的,人不是我杀的!”
正在我拼命挣扎时,就感到后脑勺一痛,当即晕了过去。
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发现我已经躺在了床上,豹子和隔壁的兄弟俩一脸疑惑的盯着我。
我也疑惑了,忙伸出双手察看,右手食指破了一道口,但双手并没有沾上血迹。
“想不到你的酒量如此差,喝醉了酒就开始撒酒疯,我只好将你打晕了!”豹子递过一杯热水,解释。
我接过热水,握在手里,疑问:“刚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豹子没有解释,隔壁这兄弟俩哥哥要比弟弟高一头,都比较瘦。哥哥解释:“袁大夫,你刚刚在地上打滚,还拿着刀大喊大叫,好吓人!”
弟弟也附合:“你当时就跟走火入魔一般,双眼通红,我跟我哥都不敢靠近你,只好把豹哥叫了起来,才把你制服!”
我饮了一杯水,还好,刚刚只是一个噩梦。
豹子打了个哈欠,道:“都已经夜里两点了,既然袁大夫已经清醒过来,那大家赶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干活呢!”
兄弟俩告辞离去,豹子也对我叮嘱:“袁大夫,你千万不要再沾那些玩意,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他说的“那些玩意”是什么,便点头应了,谢过了他。
豹子也转身离去,带上了房门。
我看着床头桌子上的快刀,正静静的躺着,刚刚我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酒喝多了?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我就再次沉睡过去。
梦中,我再次梦到了药材仓库,立刻进入抓药,虽然没有药方,但我按照镇惊安神的药效抓了一些,然后放在砂锅内煎熬,药煎好后,便开始服用。
早上按照惯例跟着闵大夫查房,为酒后打架的几个病人拆了刀口的缝合线。回到医生办公室内,我对闵大夫道:“闵老师,您能不能再为我抽血化验一下?”
闵福中一脸严肃的盯着我,质问:“难道你又嗑药了?”
我忙解释:“不是,我昨天夜里出现幻觉了,而且很严重。”
闵大夫就命小唐为我抽血,然后道:“看来你有必要去做个脑电图,正好150医院的脑部专家郑教授在咱们医院坐诊,你去找他诊治一下。”
又是郑教授,我谢过了闵大夫,便离开了急诊科,朝门诊楼二层赶去,找到了郑教授坐诊的科室,直接进入。
郑教授见到我并不意外,随口询问:“袁大夫,上次我为你开的药你服用了吗?”
我点头应了,对方追问:“效果怎么样?”
“昨夜我又出现了很严重的幻觉!所以来找您复诊。”
郑教授大笔一挥,开了一张检查单,递给我,示意:“你去四楼做个脑电图,如果条件允许,最好做3d脑电波。”
我接过了检查单,应了,就告辞离去。
就在我朝四楼赶去时,再次遇到了黄霏,她看到我手里拿着检查单便询问:“师弟,你是为病人还是为自己?”
我回答:“为自己,我这两天精神很不好,就想要做一个脑电图。”
师姐接过了我的检查单,大眼一看,便对我道:“跟我来,我对脑电图室的韦姐说一下,免费给你做一个3d的。”
做脑电图的科室在门诊四楼,很幽静,也没有病人。
一位身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正对着一台电脑的显示屏发呆,黄霏敲了门,她忙请我们进去。
黄霏介绍:“韦姐,这位是急诊科的袁成华大夫,最近精神不好,想要做一个脑电图检查,最好给他来一个3d的。”说着便递过了我的检查单。
韦姐生的又黄又胖,一口答应了,就命我在检查椅上坐好,熟练的拿来一把带皮碗的线头,摁在我头上的太阳,百会等穴位处吸住,叮嘱:“袁大夫,你不要紧张,放松,很快就好了!”
我应了,尽量放松。
耳边响起了仪器的“嘀嘀”声,韦姐询问:“袁大夫,你家里人有没有癫痫病史?”
我摇了头,“那精神病史呢?”对方继续询问。
据我所知,我父母双方的直系和旁系亲属都没有癫痫和精神病史。
韦姐拿过了一张脑电波的检查单,是一张打印着脑电波的走势图,交给了我,介绍:“你的脑电波大致正常,不过有震颤波,可能是外界刺激所致。”
我不明白,对方介绍:“比如说强磁场,世上有的地方的磁场非常强烈,人一旦靠近,就会头晕目眩,恶心呕吐。”
师姐谢过了她,便带着我去找郑教授复诊。
这时郑教授科室内的病人不多了,打发走了最后一名病人,他请我坐下,查看了我的脑电波检查单,然后询问:“你枕头旁有没有放打开的收音机?”
我摇了头,回答:“我没有收音机,不过昨夜睡前饮了一些酒。”
郑教授用力的抽动鼻子,然后走了过来,询问:“你身上是不是佩戴了麝香?”
他的鼻子还挺灵敏,我忙取出了贴在衬衣口袋里的桃木盒,打开,解释:“这是一个老朋友送我的麝香,说随身携带可以镇惊安神。”
郑教授接过,在鼻子前闻了,肯定道:“这是天然的麝香,味道纯真,香气浓郁,但代替不了药物。”他把麝香还给了我,拿着检查单确诊:“你最近受到过强电磁干扰,要远离磁场,比如说电子元件,不要去人迹罕至的地方,还有要继续服用我开的药。”
他继续挥舞大笔,在处方上下了一大串中药名称和剂量。
这次师姐没有替我抓药,上次抓药的钱还没有还她。
告辞了郑教授,往急诊科返回时,黄霏追了上来,对我道:“上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没有想到如松和顾铭居然会对你下药,不过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我已经答应萧如松的求婚了,准备在过年时举办订婚仪式。”
我听后登时沮丧,师姐还是要嫁给官二代了。
第四十章 拜会师姐
人都想要有一个好的归宿,男人在用心营造,女人在费心寻找。
我必须要寻找新的住处了,所以下了班,就不能继续宅在房间里,需要出去找房子了。以前的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宅男,每天的生活都是两点一线,在医院和住处间奔波往复。
这次下班后,我决定去找同村的那个保安方二刚。
因为不知道走路需要多久,索性打的,上次师姐好像只掏了五元,这次还是五元。
车在公寓门口停下,我看到了正在指挥车辆进入的二刚,他身着水泥灰保安服,戴着大盖帽,见我到来,便招呼:“大学生,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啊?不对,你是不是来找你的美女朋友呢?”
我坦言:“我跟黄霏只是同事关系,再说她就要订婚了,我来找你有事。”
“什么事,你说吧!我现在正上着班,不能跟你回宿舍!”二刚站在指挥台上,仍对进出车辆打着手势。
我便从他身后的值班室内拉一把椅子,靠着门口坐下,幸好今天不是太冷,不过我一开口,就冒出一股热哈气。
“我租住的地方要卖了,房东涨了房租,还要把我赶出来,我找你就是为了住处的事情!”
二刚从指挥台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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