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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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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晋连的名字,众修士又是震惊,谁都想不到主上的真正身份竟是他!
木锦生怒道:“你身为城主,竟夺去数万人性命,却又是何故!天下之人奉你敬你,你却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又是何故!”
晋连笑道:“木掌门何苦如此生气,我便与你说了,似你这般愚钝之人又如何能懂。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我说再多也是无用。”他不再理会众人谩骂,对白砚道:“妖狼,你的内丹还是自行吐出给我为好,省的我动手。”
白砚冷声:“有本事,自行来取。”
“好!”
晋连化作黑雾,向白砚卷来。
白砚看了这么久,怎会不晓得晋连的功法与落雪妍同属一脉,练得皆是逆天之术浑天神功。晋连却比落雪妍高段的多。此功一成,本已是无敌,再加上晋连的功法中又夹杂许多莫名之力,更加难防。
白砚正要对抗,听得穗恭卿道:“晋连,莫忘了你女儿还在我手中,殿下不欲行无耻之事,我穗恭卿却是不怕!”
晋连抬头一看,见穗恭卿提着晋淑琴的脖子,晋淑琴一双眼渴求的望着他,脖子上的手露出长长指甲,只需一用力便可将她脖子扭断。
晋连笑道:“我的女儿,命是我给的,自然需还给我。”
话语一落,晋淑琴便觉足下一软,身上的灵力急速被抽出。她一双眼瞪的很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父亲,不到一瞬,口中飞出一道魂光,直坠入晋连体内。
穗恭卿一惊,连忙放开晋淑琴,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以变为一具干尸,唯独那双目瞪的浑圆,似不信父亲会这般轻易了结自己性命。
白砚双眉一皱,提剑向晋连攻去。
白光与黑雾纠缠在一起,殷凰喝道:“算我一个!”持刀而上。
三人打的激烈,还有战斗力的修士们也爬了起来,道道法术向晋连袭去。这些修士们看不见,皆靠着身边妖怪的指引,晋连速度又快,大部分的法术都招呼在白砚和殷凰身上。白砚还好,默默承受下来,殷凰却边打边骂,叫声连连。
殷凰身上不断冒出伤口,鲜血直流,骂声渐渐止歇,表情越加凝重。白砚虽无伤口,晋连却均以重手伤他,一招一式皆打在他经络之上,他闷哼一声,嘴角流出一串血液。
喘息声越来越沉,殷凰怒骂道:“狼崽子,今日本大王与你一同死在此处,倒也算得英雄。只可惜我小师侄,年纪轻轻便要守寡。”
白砚哼道:“认真打,未到最后,谁死也未必可知。”
殷凰道:“你不需逞强,此人法力诡异,你我的妖力对他无用。想来想去,只有涅槃之火可以将他烧尽。若能宰了他,本大王也不心疼这万年道行。你便等我的号令,待我令下,断不可留在我身边。”
凤凰涅槃,本是用烈焰燃去戾气,再由烈焰中重生。晋连身上戾气甚重,用这涅槃之火,也许可将其除去。可涅槃日乃天定之数,不可强行改变,殷凰此时强行涅槃,便要付出万年道行的代价。
白砚看着殷凰,这只笨鸟,万年的道行说不要就能不要,他第一次觉得,殷凰也可称得上是个人物。他沉声道:“好,你若变回小凰鸟,我便保你一生平安。”
殷凰道:“照顾好我小师侄,断不能让人欺负了她去。”
白砚额上的青藤跳了三下,咬牙道:“不用你来管。”
殷凰一笑,腾空而起,身子一转,化为巨大凰鸟。与他平日里浑身上下均是烈焰不同,此时他的身上布满金色羽毛,长长的尾羽现出万丈金光。
道道金色光芒垂下,殷凰发出尖锐鸣叫,声声穿透云层,羽翼层层剥落,正散去万年道行。
白砚叹道:“你以如此,我又怎能怜惜自身。”
他月剑回鞘,浑身发出明亮银光。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惊人的妖力,威压一阵强似一阵。
穗恭卿忙对那些修士道:“快快躲到我身后!”
只见银光越来越强,白色迷雾涌动,再也看不清白砚的摸样。
不到一会,听得一声嘶吼,天地一震。那些躲在穗恭卿阵法中的修士皆是一抖,便是有这阵法阻挡,那冰冷的妖气也似尖刀一般割破人的皮肤。一些修为不高的修士和小妖,一个接一个倒下,昏死过去。
白雾散去,光芒渐弱,一只巨型白狼慢慢走出。
银色的长毛布满全身,尖牙外露,拱起身体,随时要向前扑去。浓重的妖气化作蓝色的沼气,弥漫在白狼周身,那双蓝眼中全是冰冷残酷,一丝善意都不存。
穗恭卿的额上冒出冷汗,低声对声后众人道:“谁都不许出声,出声即死。”
第一百九十六章 回归
与殷凰这般的飞禽不同,狼本身就极为嗜血,便是化形之后,有了理智,也甚难摆脱嗜血的本能。
白砚这等一品妖骨生下来便化形的妖,若非遇到天大难关,基本上不可能化为本相。一旦变回本相,难免失了理智,变成只懂嗜杀的妖物。甚至还有可能再也变不回人形。
与晋连的交战,此时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化为本相虽会失去理性,却能提高战斗力。横竖不过个死,不如搏一搏!
穗恭卿盘膝坐在阵法前方,额上冒出大颗汗珠,妖力迅速的消耗着。在白砚强烈妖气冲击下,阵法甚是不稳定,邪气浓重,绿色毒雾弥漫开来,不少修士弯腰呕吐。
白砚那双冰冷的眼向四周一看,目光定在晋连身上,仰头一声吼叫,脊背拱起,向晋连扑去。
晋连喜道:“来得甚好!”
黑雾似蛇一般缠上白砚的狼体,似尖刀一般插进他的身体。
黑雾越浓,便连妖怪也看不清战况,嘶吼声一阵强过一阵,让人心惊胆战。
突然间,晋连大喝一声,一道白光闪出,白砚的身体从黑雾中飞出,狠狠的撞在地上。
鲜血似瀑布般飞溅,他的肩上被撕开一块长长的伤口,甚是吓人。他的前爪血肉模糊,勉强要站起,却又扑到在地。
他的眼白处满是发红的血丝,大嘴嘶吼着,吞吐绿色毒物。无奈这毒气伤不得晋连分毫,晋连迈着大步向他走来,脸上笑道:“变回原身,取内丹更容易些。”
穗恭卿大急,这晋连当真强到这般地步,殿下变回原身还是无用?难道银月城真的要败了?
晋连取出一面铜镜,向白砚砸去。那铜镜泛出七彩光芒,似一只手。伸向白砚体内。
便在此时,听到“碰!”的一声,竟是炎熙向铜镜撞过去,那铜镜被她大力一撞。歪歪落地。炎熙向白砚跑去,喊道:“殿下!”
穗恭卿惊呼:“炎熙不可!”
话语一处,还是晚了一步,白砚吼叫着,一爪挥出。炎熙被那巨掌一挥,整个人直飞出去,扑在地上呕出口血。
晋连哈哈大笑:“畜生便是畜生,妖便是妖,一化为原型便连自己人都不认得。”
他拾起铜镜,正要祭起。突然听到空中有人轻叹一声。
这一声叹息甚是清冷,穿透层层黑雾钻进耳中,让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
晋连一惊,放下铜镜。
只听那叹息声又道:“是人是妖,是神是魔。皆是由世人评说。世人说你是神,你便是神。世人说你是妖,你便是妖。可这世上,便是有人比妖还不如。”
声音清晰冷冽,却又无比温婉。
穗恭卿大喜过望,仰天一看,见落书恒飞在空中。将已经晕死过去的殷凰抗在肩上。额间星芒泛出光芒,隐约有将这黑雾驱散的势头。
她低下头,正好同他对视,微微一笑:“师父,我来得可是及时?”
穗恭卿放声大笑,笑声中有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放松:“你看得见?”
落书恒笑着指着自己的蓝眼:“我非但看得见。还杀得了他!”
晋连浑身一抖,妖术对他无用,可是灵气却可伤他。眼前的这女子,已经恢复记忆,力量与两百年前相比都不知强了多少倍。她说这样的话,怎是虚言。
落书恒看都不看晋连一眼,直直向白砚走去。
白砚发出一声嘶吼,脊背拱起,獠牙外露,双眼发出寒光。
“你呀,怎将自己弄成这个摸样。”她轻声道,伸出手向他的头摸去。
白砚后退一步,喉中发出警告低吼。
她手一顿,向前行了一步,喃喃道:“你连我也不记得了吗?”她的眼中泛起水光,“我重生之时,什么都不记得,却还知道去找你。即使什么都不记得,我依旧喜欢上你。现在你记不得我了,会不会像我喜欢你那般喜欢上我。”
她猛的向前一扑,楼住他的脖子,将脸紧紧贴在他项间的长毛上。
白砚嘶吼着,用力挣扎,她却紧紧的抱着他,柔声道:“白砚,白砚,是我!”
她紧紧闭着眼,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入他的皮毛之中。她不断的唤着他的名字,好似要将他从深渊中拉出来。
白砚的挣扎渐渐直歇,嘶吼声停下,偏着头凝听。蓝色眼中的寒意褪去,闪过一丝温暖。
他的身体泛起银光,强烈的让人睁不开眼。
银光褪去,那白色的浓雾中可见紧紧拥着的两人。白砚没有受伤的手拂过落书恒的脸,将她脸上泪水拭去,轻叹了口气:“为什么要来。”
落书恒猛抬起头,搂着他的脖子,不高兴的撇嘴:“我来了,你不高兴吗?你不高兴我也要来的。哼,骗了我那么多次,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白砚咋嘴,眉头一跳:“我何时有骗你?”
她想了想,他好似没有骗她,最多是许多事不告诉她。
“我不管,你什么事都不同我说,老是让我瞎猜,我不高兴,所以便来了。”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得意的仰起头,“我救了你,你高兴不高兴?”
白砚嘴角一弯,心里甚是高兴,却又叹了口气:“胡闹。此处危险,还不快走。”
她瞪着他:“我走了,你打得过那个臭东西?”她的眼在他满是鲜血的手臂上看了一眼,摇了摇头,“白砚,你可是越变越弱了。我问你,你可愿意诚服于我?”
白砚双眉高高竖起,可一见到她还泛着水光的眼,无奈的点了点头:“愿意。”生死已是未知,为何还要惹她不开心。
落书恒高兴的笑了,杏眼眯成弯弯月牙,又道:“你可愿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便有些过分了,他板起脸。可他连一板,她眯成月牙的眼便快速的下垂。白砚一惊,忙道:“愿意。”话一出口,也是吓了一跳,自己竟见不得她有一丝的不愉快。
落书恒兴奋的摸了摸他头顶的银发:“既然如此,便唤我一声主人吧。”
白砚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主人?”
他的语气充满疑惑,分明是不晓得她要做什么。可话语一处,周身却泛出七色光芒。只听落书恒道:“既然如此,契约即成。”
在惊异中,白砚的身体化为细碎,涌入落书恒的体内。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契约妖怪。需得奉我为主,妖力为我所用!”
落书恒双眼一睁,两眼全变为蓝色,这并非是她平时深蓝色的眼,而是白砚那寒冰一般的蓝色。白砚的意志与她并存,他在想什么,她立刻便能知晓。这种感觉甚是美妙,譬如现在,她便可清楚的知道白砚的不忿。
她轻轻一笑,低声道:“莫要生气,将力量借给我吧。”
晋连道:“卿卿我我好了吗?”
落书恒收了笑,冷冷的看他:“你杀了这么多人,可准备好血债血偿。”
晋连哈哈大笑:“就算你恢复了记忆法力,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落书恒道:“不错,凭我一人确实不是你的对手。”她的嘴向上一勾,眼中露出柔意,“可我现下却不是一个人。”
她向上一跃,飞到半空中,冷冷的看着他:“晋连,你准备怎么死!”
落书恒双手张开,炫目花瓣盛放。花瓣中透着浓浓冷意,没片花瓣都包裹这白砚冷冽的妖力,旋转着向晋连飞去。
她抽出月剑,剑身嗡嗡作响,轻轻一抖,竟是强烈蓝光激射而出。
晋连笑道:“有用吗?”
那花瓣碰到他的身体,并未像妖术一般堕入黑雾,而是狠狠的将他周身黑雾消去。晋连一惊,月剑发出的蓝光以到眼前,他闪避不及,蓝光穿透他右臂,发黑的血喷射出来。
众妖看的分明,见落书恒的招数对晋连有用,皆大声欢呼。
穗恭卿激动的喊道:“乖徒儿,将这狗东西的脑袋剁下来,替为师报仇!”
落书恒道:“殿下说,你还未死,用不着行报仇之事。”
她将月剑朝上一指,一道闪电落下,剑身噼啪作响,她持剑而上,向晋连扑去。
落家是武将起家,后世出了修真的天才,将法术融合在剑术之中。落书恒在剑术上颇有造诣,虽比不上真正的剑客,比之晋连强出不少。
她一手持剑,另一手发出一个又一个法咒,饶是晋连反应快,也受不住她这般紧密的攻击。
白砚是化神期的妖怪,水平与晋连可说是不相上下。却因妖术对他无用,因此攻击大打折扣,与殷凰联手还是被打的惨败。此时他全部的妖力与落书恒融合,借着她的灵气汹涌而出,晋连再不能挡。
第一百九十七章 终篇
一道强烈蓝光闪过,月剑穿透晋连胸骨,将他狠狠钉在地上。
黑色的血雾喷出,散发着强烈的臭气。
晋连惨叫一声,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胸口插着剑。他的嘴唇半张,黑色的血从口中翻涌而出。那血一碰到地面,便灼烧出一个个洞来。
落书恒双眉一皱,此人当真从里到外都已经腐朽。
晋连吐着血,惊叫道:“不可能!我已是无敌,何人能伤我!定是你这贱人刻下的幻阵,引我上当!”
黑血一口口喷出,溅在月剑上,那剑身嘶嘶作响,落书恒脑中响起白砚的声音:“弃剑。”
落书恒略一迟疑,月剑乃是白砚父王妖骨所铸,珍贵无比。便是这般一犹豫,剑身的腐败迅速上移,不等她反应过来,右手自动一松,整个人腾空而起。
她回过神来,以见自己被白砚搂在怀里,飞在半空中。白砚冷冷看了她一眼,眉心皱起,满脸的不快。
“不听话,迟得片刻,你便如月剑一样。”
她低头看去,只见晋连已经烂成黑色血块,那血块将地面深深腐蚀出个巨大的洞来,原本插在他身上的月剑已然被腐蚀的干净。
落书恒心中凛然,晋连坏事做尽,便这般死了,倒是便宜了他。
他做了这么多坏事,杀了这么多人,到头来化成一堆血块,还将大地腐蚀成这般摸样。说到底,这一切的根源都因人与妖之间的误解,若一开始便没有诸般仇恨,又怎能被晋连利用。
黑雾散去,天空射下一道阳光,似亮眼的宝石,美的让人心悸。
落书恒突然觉得脱力一般,浑身软软的靠在白砚身上,顶着他的下巴轻声道:“我从不知,阳光竟有这般美丽。”
白砚轻轻抚摸她的背,嘴唇在她脸上蹭了两下:“以后我天天陪你看。”
她低声一笑,将脸埋在他怀里:“你是我的契约妖怪,要唤我做主人。我走到哪里你就要跟到哪里,定然是要陪我。”
白砚哼了一声,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她嘿嘿一笑,搂住他的腰:“这一世,休想我放了你。”
白砚嘴角勾起,笑意从眼底浸透到眼角。
晋连死了,却还有许多事要做。
他一生作恶,夺走数千妖怪的内丹,又吸食万人灵体,浑身存有的戾气着实非同小可。那片被血块腐蚀的地面,怨气冲天。
木灵派的修士,足足化了一年时间,才将这块土地上的怨气化解。
经此一役,晋国内修士元气大伤,那些年长修为高深的修士大都死去,剩余的年轻修士大都能摒弃与妖怪之间的旧怨。大战结束后,许多修士还在银月城中住了一段时日。连木灵派都在银月城中建立分坛。
即便如此,并非每一个修士都能同妖怪和平相处,要让凡人接受妖怪,也并非容易的事。可只要有人愿意去了解,长期以往,自然会有效果。
衡水城便是其中一个例子。
大战过后,衡水城在银月城的帮助下重建,那些散布在北地周边村镇的居民,也都搬到衡水城中居住。有些人看到妖怪在衡水城中,会害怕,会讶然,却并没有回避他们。衡水城成为晋国第一个没有护城阵法的城池。
落书恒坐在城墙上,晃荡着脚,吃着白砚送到嘴边的小食,口齿不清道:“你看,你一直想要一个完整的北地,现下我便送给你了,你开不开心。”
她仰起头看他,阳光照在她的眼中,显示出一丝狡诈。
白砚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当初她为了赶到银月城,没日没夜的飞了十几天,用了大量灵气与他完成契约,后又与晋连大战一场,着实将灵力透支,累得她睡了好几日。等到醒来,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木炎清和流苏紫竟也不等她醒来,两人便飞也似的上天涯海角玩去了,临了时还留了信,大抵说办喜酒时不会忘了她,记得付上个大封红。
木锦生心灰意冷,将掌教之位丢给师哥韶华,便回木灵山清修去了。以流苏紫信中的意思来看,木锦生倒是不再反对她与木炎清在一起,却也不高兴看到她与木炎清在一起,总之是百般纠结,不如不见,还是回山去的好。
倒是韶华真人一直在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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