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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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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落霞洁白的手腕上用红绳挂着一枚小小的白玉,这白玉泛着微光,而且有越来越亮的趋势。

"亮着的。"

落霞大喜,在心中默念道号,这玉石乃是木炎清赠与她的,只要木炎清在百里之内,玉石便会放光。从昨夜起,玉石便一直亮着,虽光线微弱,却依旧是亮着的。她不相信木炎清会背叛木灵派,她从不相信。

“师叔可有让马车停下的办法,若得马车停下,我便可发送信号弹。”

陈述皱眉:“此处一片雪原,就算发了信号弹也没有人会看见。”

落霞咬牙,她怎会不知希望渺茫,就算木炎清在附近,谁晓得他在地上还是地下,或者在那座屋舍内。想要让他看见信号也相当不易。可他们此时的情况,便只能赌一把。

“只要发了信号弹,定有人来相助。”落霞坚定的看着陈述。

陈述点头:“好,就听你的。”

他低声与其他弟子耳语,不到一会儿,整辆马车开始剧烈摇晃。

一开始,黑衣人并未注意到,等到想要阻止已然不及。马车向路边倒去,车门一开,五六名弟子同时滚出来。

落霞快速的点燃信号弹,一道白光向天上飞去。

她看着天空,抱着头躲避劈头盖脸的鞭笞,咬着牙。

五师叔,一定要看见。

老天爷,拜托,一定要让无师叔看见!

骑马不如飞行快速,行到午时,只走得几十里。再往前行几个时辰,便可看见个塔楼,他们今夜便打算在那里过夜。

三人下了马,坐在路边休息。阳光照在雪原之上,晃得人睁不开眼。过了塔楼,含香便会同木炎清分道而行。

木炎清牵马去林中觅食,含香与流苏紫边说笑,边吃着干粮。

就在此时,远方天顶上一道焰火腾空而起,在天空炸开,形成一柄倒立长剑。

含香咬着干粮:“怪哉,大白日有人放烟火。”

流苏紫道:“天下之人奇怪的多些,也没什么。”

两人又坐了一会,等那烟火消散在空中,才见木炎清牵着马返回。

“适才有人放烟火,可惜你没看到。”含香道。

“烟火有何好看?”木炎清笑道,“出发吧。”

几人收拾好包裹继续前进。

第一百六十七章 暗夜

天色灰暗之时,便可见白色的塔楼在风雪中矗立。

这塔楼在万年以前是银月城的先锋哨岗,后经多年征战,银月城与衡水城划分了界线,塔楼上的妖兵也全部撤回。

历经万年,白色的墙面坍塌大半,却始终保持着外形,在大雪覆盖下更显古风。

木炎清和流苏紫在这塔楼下与含香分手,这一路他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恨不得立刻赶去衡水城。眼看着天色渐暗,却也不再等待,与流苏紫一同御剑飞去。

含香牵着三匹马弯腰进了塔楼,她将马栓在底楼,弯着腰踩着破败的楼梯行到楼顶。

冷风透着冰冻的窗口卷进来,这么小的窗,半人高的顶,着实让人不舒服,可用来过夜还是好的。

含香身上裹着白砚送她的大氅,也不晓得用什么毛皮做的,相当温暖。

她靠着墙躺下,手指插入细长的白毛中,觉得相当安心。

再走两天就可到达白云涧,她也不着急,慢慢走就好。

可她还有些茫然,到了又如何,到了就能给脑中奇怪的画面得一个合理的解释?

天越来越越黑,她将这些想法抛向脑后,等到了再说吧。

流苏紫飞的不慢,却后劲不足,没隔两个时辰便要休息一下,木炎清疑惑的看她:“就你这样的道行,到底是如何将我从地牢中救出来的?”

流苏紫瞪了他一眼,当时事态紧急,她只晓得要救他,哪里还记得是怎么救的。

木炎清意识到她要生气了,连忙陪笑:“不管如何救的,只要救出来就是好的。”说着连忙拍了拍流苏紫的肩膀以示安抚。

他折下一根松枝,向上一抛,那松枝层层展开,变成一座小舟。

流苏紫大大方方的坐了上去。掏出雪灯,取了本书窝在一旁看起来。

木炎清嘿嘿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驱使小舟向衡水城飞去。

在衡水城木灵派分坛中正是灯火通明。在衡水城中所有的木灵派弟子全部被召集到广场上,雪花落在这些弟子身上,他们全都一动不动。

在广场的正中,摆放着一具尸首,青色长袍,胸前的银树被挖了个大洞。那尸首瞪着双眼,显是死不瞑目。

在那尸首周围,十几名衣着凌乱的弟子跪着啼哭,声声师尊喊得人心力交瘁。

晋淑琴红着眼看着那句尸首,手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抠进手心。

她大喝一声:“都别哭了!师尊到底是如何死的!”

这名躺在地上的尸首乃是晋淑琴的师父,元阳真人。

那些弟子还在啼哭,晋淑琴甚不耐烦,纠起一名弟子的衣领道:“你!你与我说!是谁害死师尊!”她发红的眼中满是愤恨,恨不得立时就将凶手杀死!

晋淑琴自小拜元阳真人为师。她从小傲慢高调,在木灵派中也只对元阳真人与木炎清两人另眼相待。元阳真人之死,对她的打击非同小可。

那弟子哭道:“十一师姐,我等在来衡水城的路上被一群人围攻,师尊为了保护我们力竭而死,我等定要为师尊报仇!”

晋淑琴狠狠摇晃那弟子的身体:“师尊法力无边!怎会力竭而死!若是力竭而死,他又为何会被人挖心!你好好想。到底是谁害死师尊!”

那弟子被她摇的头晕眼花,又被她的凌厉的眼神盯得害怕,一时间忘了哭:“我,我不知道是谁杀了师尊,那些人穿了夜行服,蒙着头脸。着实看不清长相。若非韶华师伯前来接应,我等也无法活着回来!”

“连是谁都没看清楚,师尊养你等有何用!”晋淑琴一脚将那弟子踢了个跟斗,长长的手指指着那几名弟子道:“师尊死了,你等为何还活着。不若一并死了罢!”

那些弟子哭的更大声,一句句弟子不孝喊得震天动地。

晋淑琴眼角流出一滴泪来,她愤怒的将泪水擦去:“现下知道不孝,当初做什么去了!”

她在木灵派中最在意的两个人,一个不要她,一个魂归西去,这个木灵派还有什么理由存在于世!不如毁了去!

“淑琴师侄,并非只有你一人难过。”

男声从身后传来,众人抬头一看,见说话的是元阳真人的师哥韶华真人。

在木灵派中谁人不晓得执掌门规的韶华真人,木灵仙人的弟子之中,韶华真人的修为乃是最高。这位不苟言笑的英俊男子掌握着木灵派的执法部,参加过无数次战斗,他的修为,甚至连木锦生都比不上。

关于执法部,是每个弟子都畏惧的场所。韶华执法甚严,不留情面,人人都为之胆寒。

木灵派中的持牌除妖师,就有他一个。

虽现已百岁,他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摸样,与现今修真之人爱穿长袍相比,他只着劲装。长发在脑后结成发辫,黑色的眼中光芒四射,周身散发的凌厉气势让人不可小觑。

即便是愤怒中的晋淑琴,在韶华平淡的话语下也是收敛了锋芒,她屈膝道:“师伯教训的是。”

韶华看着那些弟子,眼中透着些许哀伤。元阳门下的弟子本就不甚兴旺,多年前又出了个荣云,此番战死,想必元阳一脉势要落没。

他指着一名男弟子道:“你将此事从头到尾说一遍。”

“是。”那弟子摸着眼泪道:“师尊接到掌教师叔密令,便带着我们几个从岳南城出发北上。这一路下来都想当顺利,谁知在衡水河谷遇上一群着夜行服的黑衣人。那些人上前便打,我等敌不过,师尊为了保护我等力战致死。那些黑衣人趁机挖走了师尊的心。师伯,我等不孝,不得与师尊同死,请师伯治罪!”

晋淑琴抬高下巴,鄙夷的看着这些人,同死,即求同死为何不死!

韶华摆手道:“技不如人,也谈不上什么罪过。你等从岳南城北上,为何不从望川渡口过河,去衡水河谷做什么?”

“回禀师伯,这是因师尊发觉有人一路尾随我等,打算将那些人引入衡水河谷一并击杀,却不想正好落入他们的圈套。”

韶华扬眉,这一次他们这些第二代弟子收到木锦生的密信,分别从不同地方出发,不管是出发的时间还是地点,都是相当机密的,又是谁泄露了信息。他的目光向跪拜在地上的众弟子扫去,是谁?

“有多少人袭击你们?”

那弟子脸上一红,甚是羞愧:“五人。”

在场诸人倒吸口气,且不说元阳真人的修为甚强,又有这么多弟子在场,竟被区区五人打得无还手之力,这五人究竟有多强!

韶华也有些吃惊,这些弟子是他半途救回来的,他遇到他们时他们也正向衡水城逃亡,等到他赶到衡水河谷,便只看到元阳真人的尸首。

五人!

区区五人就能将元阳真人杀死!

晋淑琴厉声道:“大言不惭!分明是你等贪生怕死,背弃师尊!以师尊的本事,怎能被五人杀害!师伯!淑琴求师伯彻查师尊死因!”

“我知道。”韶华摸了摸手上的指环,“龙三,龙五何在?”

韶华的弟子皆是执法部的成员,这些弟子以龙为姓,按排名唤名字。

两名弟子从人群中走出:“师尊。”

“你二人随我同去衡水河谷。”

“是。”

龙三龙五正要前行,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且慢。”

韶华皱眉:“祥和师弟。”

祥和真人乃是木灵派衡水分坛的坛主,木灵仙人的亲传弟子中唯独他带艺入门,入门时已有四十岁,却秉着一颗道心,为人谦和,故此收入门下。

现今木灵仙人的弟子活在世上的只有五人,除却百年前便云游四方的玉和真人,祥和,元阳,韶华,锦生四人均在门派中担任重要位置。

而祥和真人心肠太好,又非常心软,在门派中以老好人著称,连门下的弟子都敢捉弄他,着实没有什么存在感。却不晓得他此时一句且慢又是何意?

祥和真人慢慢从椅子上站起,他虽是韶华的师弟,看上去却比韶华老了好几轮,长须白发,面带笑容,便似道观中供奉的仙人。

祥和真人道:“门派中出此大事,掌教师哥又不在衡水城中,师兄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如何向先师交待?”

晋淑琴怒道:“师叔的意思是说,我的师尊就此白死了吗!”

“放肆!”祥和真人双目圆瞪,“小辈如何敢这样同长辈说话,我看你师尊平日太宠着你,养成你现在这般没上没下的脾气。元阳师哥既然不在,就让我来替他教训你!来人,将她带出去!”

众人皆是吓了一跳,连适才一直哭泣的弟子也忘了哭。

祥和真人发脾气!他竟然也有脾气!

祥和真人身后疾走出两名弟子,不顾晋淑琴吵闹,强行将她带下去。

韶华也有些吃惊,这位笑面神仙竟生气了:“师弟不必如此,她不过是太过伤心。”

“师兄不要多言,此处乃是衡水分坛,自有我做主!”

众人又是一惊!

祥和真人管事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阴谋

火光将广场照的亮如白昼,晋淑琴的喊叫声似还回荡在众人的耳畔。韶华看着元阳真人的尸首,顿时觉得这个夜过得并不那么真实。

祥和真人道:“师哥随我进屋说话。”他推门而入,平日里弯腰弓背的走路姿势全然不见,倒也走出几分气势来。

韶华随在他身后进屋。

屋内只点了一盏小油灯,若非借助着屋外投进来的光线,也看不清屋中的摸样。屋内燃着淡淡熏香,祥和真人酷爱点香,一点就是百年。

祥和真人坐在阴影之中,黑影笼罩在他长须上,看不清面貌。他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韶华。

若说韶华看不出祥和真人的不对劲,他便是白做了这么多年的执法部首席。韶华接过茶杯,在手中把玩:“师弟请说。”

祥和真人微微一笑,将一把美须按在胸前,仰头将茶喝尽:“师兄觉得,如今的木灵派与百年前相比又如何?”

百年前木灵派便是晋国的一大派,那时木灵仙人的弟子大都还在世,左师兄,吴师兄,陈师姐,哪一个不比他们强。韶华黯然,现下的门派虽比当年人数多了百倍,弟子的修为与当年相比却连十分之一的不及。

韶华淡淡道:“师尊训诫,修真路途慢慢,也不急于一时。”

祥和真人道:“师哥所言及是,可人生百年,不过白驹过隙一晃而过。就算认真修行,也敌不过岁月匆匆。还没修行圆满便甩手西去的大有人在。就是如师尊那般神武,也活不过七百年。”

“师弟何意?”

祥和真人道:“如今木灵派不过外强中干,掌教师弟广收门徒,却从不考虑门徒资质,收了这么多徒儿,与没有收有什么分别。”

韶华皱眉:“此言差矣,小辈中的木炎清资质堪比师尊,将来定能成大才。”

“资质好。品行差又有何用,木炎清勾结妖孽,意图败坏本教名声,人人见而诛之。”

“此事尚未有定论。还是等掌教师弟将他带回再定!”

祥和冷笑:“就算木炎清是无辜又如何,一个木灵派中只有一个人强大又有何用!就算练到如元阳师哥那般的本事,不依旧被人挖了心送回来!”

“你!”韶华一跃而起,不敢相信祥和会说这样的话。

祥和连忙拉着他的手:“师哥莫要着急,坐下听我说。”

韶华重又在椅子上坐下,却是一脸愤怒的看着祥和。

“师尊言,弟子乃是门派的根基,元阳师哥为救弟子而死,也是死得其所。换了你我二人,也会同他一样的做法。”

韶华面容稍霁。

祥和又道:“可你我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不管怎么救,也要让弟子修为提高才是正经。”

“师弟有何妙计?”

“请看。”祥和真人手掌一摊,借着灯光,他掌心一颗圆滚滚的金色丹药甚是抢眼。

韶华倒吸口凉气。惊呼:“此物从何处得来!”

祥和真人小心翼翼将这丹药收好:“莫管从何处得来,只说这东西有没有用吧。”

世人皆知普通丹药为红色,上品丹药为紫色,而这金色的丹药却是相当难以炼制,炼制之日必遭雷劫,等够得以存于世上的少之又少。

祥和真人道:“若我门下的弟子,每人得此金丹。成仙得道也非难事。

金丹之效自不用说,修真之人以药物辅助修行也实属平常,可药物毕竟是药物,修行才是根本,断不可反客为主。韶华年轻时也曾一度沉迷丹药,险些误入歧途。后经木灵仙人点拨,才可重获生机。后来每每想到此事,心中尚且惊恐万分:“丹药虽好,却不可过于依赖。少年修行本就不易,一味使用丹药。难免心生惰性,待到药力超过灵力便会被反噬,还是脚踏实地来得好。何况金丹难得,也不可人手一枚。”

祥和真人道:“师兄说的对,此丹药数量有限,自然不可能让每个弟子皆服下。你我二人从弟子中选出心智坚强者服食此丹,这些弟子便是我木灵派将来的栋梁。”

韶华的眼中闪过凌厉光芒:“剩余的弟子又如何处置?”

祥和真人又喝了口茶,手指在茶杯上轻轻敲打:“师兄也知道,金丹来之不易,我等既然得此丹药,自然也需要付出。剩余的弟子虽说修为低些,也有人能够用得上。”

语音刚落,便听得屋外一片吵闹,韶华一脚踢开房门,衡水分坛的弟子着黑色长袍将一柄柄闪着寒光的长剑抵在其他弟子的背心上。而元阳真人的座下弟子皆被捆住手脚,匍匐在地。

韶华震怒,喝到:“祥和!你意欲何为!”

祥和真人持手而立,笑盈盈对韶华道:“我立志重整木灵派!”

韶华道:“奸贼!”他拔剑向祥和扑去。

谁料他一催发体内灵气,百骸痛痒难当,脚一软,向地上倒去。韶华瞪着祥和,目光在室内转了一圈,停在铜质香炉上。

祥和真人好香熏,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可这香既是燃着的,不管是他还是祥和自然都会吸入。

茶!

祥和真人一开始就表现出异常,他料定自己不会喝茶。

韶华无力的闭上眼,从一开始便是等他中毒的这一刻。

这个局,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布下的。

失算了!

祥和真人大声笑道:“我将解药送到你嘴边,是你自己不吃,天意如此,天佑木灵!来人,将这些人通通关进地牢中!”他走到元阳真人的尸首旁,鄙夷的看了一眼,“拖出去喂狗!”

这就是不识时务的结果!

落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的身体很烫,身上的伤口疼的不行。在她身边,几名师叔皆是歪斜躺着,青袍上满是血迹。

她不知道其他车上的师叔们境况如何,却也觉得定不会比他们好多少。

因她发射信号弹,逼得这帮黑衣人改变路线,他们也结结实实吃了一顿鞭子。

一天过去了,落霞强打精神听着车外的声音,除了马车碾过雪地发出的车轮声,什么都没有。

难道五师叔没有看见信号弹?落霞简直不敢想,为了发射弹药,师叔们被黑衣人打得快死了。

马车门开启,火光照进车内,刺得她眼睛生疼,她眯着眼,见一名黑衣人站在门口,不知道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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