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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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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香叹气,误会啊:"炎清喜欢阿紫,可阿紫不愿见他,便托了我同他演一出戏刺激阿紫,全都是假的。我本来打算今晚与你说,谁知你竟要去杀他。还好你没杀了他,否则我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阿紫。"
白砚的双目放光,嘴角又慢慢翘了起,可也只得一下,便道:"我怎知你说这些是不是为了替木炎清开脱。"
ps:
上肉渣
第一百六十三章 开解
含香火了,她很久没有在白砚面前生气过。事实上她在他面前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她是个小气的人,可对白砚一向有超乎寻常的忍耐力。
可是这一次,她真的生气了。
她用力挣开他,裹紧衣服,一言不发的爬出水桶。
白砚抓住她的衣服,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放开!"
"不放。"
她冷笑一声,脱了衣服,光着身子绕过屏风。
白砚看着手中的衣服,有些惶恐。连忙跟了出去,只见含香已经换了衣服,坐在椅子上擦头发,见他出来,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似没有见到他这个人。
他走到她身后:"为什么生气?"
白砚这个妖,是个能够轻易便看出对方想法的妖。人心在他面前便似放在碗中的石子,怎么遮掩都没有用。却偏偏在情爱上脑子不好使。也许是太重视,反而不能以平常心对待。
含香放下毛巾,将头发甩到身后,猛的站起来:"你那么厉害,都知道我说这些话是为木炎清开脱,怎会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白砚皱眉:"难道不是吗?"
含香干笑三声,气得两眼发红,冷声道:"在你的心里,我就这般轻贱。能够一边喜欢木炎清,还能一边和你做这样的事!殿下!你真是高看我了!"
白砚怔怔不动,含香也不理他,走到床边,将被他弄湿的床被换了,蒙着被子倒在床上。
她气的想要掉眼泪,却死命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这个事本就不大,却因主角是白砚,便越加让她觉得委屈。
她喜欢他,自然希望他懂她。可他毕竟不是她,又如何能够完全了解她。
她的想法全然没有道理。可感情本就是没什么道理。因为在乎,才可能使一点点小事无限度的放大。
她躺了一会,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只听得白砚沉重的脚步声向屏风后拐去,传来几声水声。便了无声音。
不到一会,又听得水声,想是他洗完出来。那沉重的脚步重又响起,最终停在帐外。
白砚这张床很大,而挂在周围的帏幔更大,层层叠叠足有五层。放下帐子便是另一个世界。
白砚掀起帏幔,慢慢走到床前,躺在她身边,隔着被子将她抱住。
他叹了口气:"你喜欢我,为何从来不说?"
含香一惊。她没说过吗?没说过吗?好像真的没说过。她不说他怎会知道,她与木炎清说的那些话又被他听到,难怪他会误会。
她有些尴尬,转过身。白砚侧躺在她身边,因是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湿热气息,隐隐的冷香诱惑着人凑近去闻。她揉了揉鼻子道:"这种话需要说吗?我不说你就不知道吗?难道你感受不到吗?你抱我我就让你抱,你亲我我就让你亲,我还和你躺在一张床上,你怎么就不知道呢?这些事情,若换了是殷凰,不是他被我打死。就是他打死我!我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还说什么说,说与不说不是一样!"
白砚钻进她的被子里,将她的头按在他胸口,低声道:"这些我都懂得,只是我害怕你不要我。"
他的话语中带着痛苦。又有些期盼,有些可怜,有些害怕。
她的脸贴在他胸前,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他的心跳得很快,她知道妖怪的心跳本就比凡人跳的快些。可此刻白砚的心跳却快的连成一片。
她伸手按住他的胸口,攀上他的脖子,按住他的脸,飞快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你怕什么,你又能干,长得又好,又这么喜欢我,我怎么舍得不要你。"
她捧着他的脸又吻了一下,又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伸手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胸口柔声道:"白砚,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温和却坚定,吐息在他的胸口,钻进他的心里。
他的身子微颤,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在项间停留片刻,抚上她的锁骨。没有任何悬念的,他的吻也随之落下,一点点落在她脸上,似紧密的细雨,轻柔润泽她每一处皮肤。
他的眼始终看着她,那双似北地千年寒冰的眼此时以变成一片汪洋,泼洒着暴风骤雨,掀起滔天巨浪。可即便如此,他的手依旧是克制的在她锁骨处摩挲,并不放肆。
她轻叹口气,手探入他的衣领中,抚着他的胸口,他的身体很结实,却布满大小伤疤,这都是他千年战斗的勋章。她的指尖在每一道伤疤上划过,柔软的手指刺激他的神经,他低低哼了一声,将她按在身下。
白砚压在她身上,银发垂落在她身上,痒痒的。她笑出声来,拨开脖子上的头发:"痒。"
白砚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脖子:"这里痒?"他的唇席卷而下,推开薄薄的衣服,在她的胸口轻吻着:"还是这里?"
他的吻或轻或重,时而轻舔,时而撕咬。所到之处鲜花盛开。她头晕呼呼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他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中,低声嘤咛。
便是这声嘤咛,让白砚发了狂,那层薄薄的,与身下柔软身体间的衣物让他无法忍受。他迅速褪去她的衣服,又将自己剥个干净。
含香看着他,他的身材很好,身体匀称结实,不胖不瘦恰到好处。世上宽肩窄腰的甚多,可似他这么好看的却是没有。
她的视线继续往下,在他腰间一停,猛的瞪大双眼,连忙转过头去,全身似着了火般红的吓人。
白砚一声轻笑,摆正她的脸,咬住她的双唇,用力吮吸着。他的身体与她紧紧贴合,他一手按住她胸前的柔软,一手在她背上摸着,顺着光洁的脊背一路向下,直到她的腿间。
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白砚灼热的手摸着她每一寸的肌肤,她似躺在一条船中,随着浪涛高低起伏,既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绪,也不想离开这条小船。
她喃喃道:"我头晕。"
她微皱着眉,双目亮的吓人,嘴唇微张。说出这句话时手指轻点着额头,有些无措,看上去相当可爱。
"我也晕。"
白砚用力咬了咬她的肩头,哄得她叫了出来。他再也无法忍耐,分开她的腿,一下子冲了进去。
身下惊人的疼痛让她出了一身冷汗,她大声叫了出来,手指扣进白砚的背。白砚喘着气,按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道:"忍一下,很快就好。"
他的动作很轻,她却疼的不行,咬着发白的唇发抖。心中暗骂夜漆漆的那些破书害人,这,这般疼的要死,那些小册子上的人怎还会做出愉悦的表情!难怪离歌会教导她歪书不可信。
白砚又动了一下,她痛的龇牙,抬起脚踹过去。她这一脚发了全力,将白砚踹飞出去。
她这一脚太过惊悚,自己也没想到。她连忙向床下看去,只见白砚坐在地上,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她抖了抖唇,无奈的将双手一摊:"对不住,实在太疼了。"
白砚从地上站起,一手叉着腰,一手将银发掠到脑后,叹了口气。他脸色不善,一言不发的爬上床,抱住她躺下。
含香一颗心七上八下,他生气了吧,他定是生气了,做这种事时被人从床上踢下去,哪个人会不生气呢?
她踹他,虽是无心,可还是她的不对,必然要哄一哄他的。她爬到他身上,轻声道:"适才真的是太疼了,要不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保证绝对不踢你。"
白砚笑了出来,先是轻声笑,然后大笑。一面笑一面揉着她的发。
含香被他笑的手足无措,越加正色道:"我是说认真的。"
白砚捧着她的脸,狠狠的亲了两下:"你真可爱。"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爱意,激得她的心暖暖的,她无力的趴在他身上,满意的点着头:"我确实很可爱。"想了想又道:"今夜太过突然,是我没准备好,不如明夜再来。"
白砚抚摸着她背上细致的肌肤,按他的本意,最好是再来一次。她柔软的身体趴在他身上,刺激他身体每一处的敏感,本就难忍,这样更加难受。他替她穿上衣服,在她鼻尖轻吻一下。
"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他轻轻让她躺在床上,见她微微皱眉。
果然,还是疼的吧。
含香笑了笑,躺在他的手臂上,抱住他的腰。身体还是疼的,心里却开心的不得了。他喜欢她,他喜欢她!他喜欢的不是别人,而是她!
这世间万事,均比不上两心相吸这种快乐,难怪木炎清宁可放弃所有也要和流苏紫在一起。
她止不住快乐的心情,躲在白砚的怀中咯咯笑。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他终于也喜欢她了,却不知他从何时开始喜欢她的。她正想问,听到屋外传来敲门声,炎熙略显粗糙的嗓音在门外道:“殿下,急报。”
室内旖旎的气氛消失一空,白砚迅速穿上衣服,她也坐了起来,紧张的看着他。
他道:“没事,我去看看就回。”按着她躺好。
屋外的风雪声传了进来,白砚披着大氅走了出去,在这样的夜里,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含香有些忐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静静发呆。
ps:
一点点的肉汤,第一次写这种,写的不好请见谅。
第一百六十四章 出事
小长毛弯着腰穿过风雪。
这场暴风雪来得突然,将放养在圈子外围的长脚鹿冻的挤成一团。小长毛打开谷仓的门,将这些冻僵的鹿一只只的赶进仓内。
他的本体是一只羊,因误食了野地里的神农草,才勉强化型。也是他的福气,神农草此物百年才生长一株,便被他这种原本根本不可能化型的羊吃了。
他根基弱,比不上别的妖怪,只得在辉月族一长老的手底下领个放养妖兽的活。他自知不可能飞天化神,便每日认认真真的干活修炼,炼到如今,竟也到了洗髓五层,隐隐中有冲关的迹象。
小长毛关上谷仓的门,将冻僵的手塞进怀里,正准备回屋喝口热汤暖暖身体。
他的小屋正在谷仓旁边,不过十步的距离,屋内点着黄色的烛灯,热乎乎的肉汤在炉火上烧着。
这场雪下得真大,不知道会不会将道路都堵住。
他担心的看了眼黑暗的平原。
便在此时,小长毛看见黑暗的原野上出现两点亮光。
那两点亮光不似妖眼,必定是灯火。
可这样的夜里,又有谁在平原上行走。
此处是辉月族领地的边陲,本有妖兵巡逻,可今夜大雪飞天,那些妖兵早不知躲到何处取暖去了。
他回头看了眼温暖的房屋,又看了眼那忽明忽暗的火光。
他没有多想,径直向那灯火行去。
这里是辉月族的领地,是他的家门口,他没有什么好怕的。
小长毛炖好的肉汤在炉火上快乐的冒泡。
他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
白砚飞过一片起伏山峦,停在一座村庄的前面。
这座村庄不过十来只妖怪居住,以打猎为生。虽距离银月城不过数十里,却因位于群山之中,与银月城来往并不频繁。此时村庄四面皆围着妖兵,雪灯将黑暗驱散。
那些妖兵见白砚飞来。同时跪下。
白砚手掌抬起,大步向村内走去。
这村庄甚小,总共不过七间房屋,此时每间房屋的门都是开着。
白砚走到一间房屋门口。向内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对守在一旁的妖兵道:“死了多久?”
“不过一日。”
屋内的妖怪支离破碎,鲜血溅的到处都是,凝固在墙上地上。他弯下腰,仔细检查着死去妖怪的伤口。
“村里可还有活口?”
妖兵道:“除一个失踪,其余全灭。”
“周围可搜寻过?”
“搜过,没有找到。”
白砚将妖气注入那死尸的体内,这尸体上没有妖力附着,也并非灵气所伤,倒是像用强大的外力撕扯开。白砚站起:“接着找。”
他将这几件房屋都走了一遍。与炎熙一同飞向下一个村庄。
一日之间,银月城周边六个村落中的妖怪被杀的干干净净,可在这六个村落中,却都有一两只妖怪失踪。暴风雪将周围的痕迹湮没,搜寻难上加难。
妖怪生存不易。偶尔也会发生整个村落被屠杀之事,可同时六个村落的妖怪全部死光却是不正常。
那些失踪的妖怪,都是些洗髓期的小妖。
不到第二日,此事便已传便银月城,大批妖兵出城而去,城内防守加倍,城中的妖怪也收起往日嬉闹的面孔。便是出门也佩戴着法器。
虽没有证据,但众妖都觉得此事与衡水城那边脱不了关系。
他们只是不爱打,并不是不能打。
银月城的妖怪不挑起危险,却不畏惧危险。
白砚所在的正殿,许多妖怪来来去去,神色肃然。
紧张的气氛遍布城中。连含香也都感染上。
而在另一头的衡水城中,肃穆的气氛同样浓重。
在一座被烈火烧焦的牢房门口,围着一群木灵派弟子,在他们前方,站着一名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这名男子四十岁上下。面目清雅,穿着一件水色大褂,青色头巾。看上去便似个饱读诗书的大儒。
可此时,这名中年男子双目中透着怒意,周身透出的灵气压的众弟子连头都不敢抬起。
晋淑琴低着头道:“掌教师叔,此事都怪淑琴,若是淑琴能够劝解,五师哥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
木锦生看向她,眼中怒意稍减:“我的徒儿我怎能不知道,你愿意劝解,也得看他听不听。”
晋淑琴慌忙跪下:“师叔息怒,五师哥如今下落不明,还是等寻到他时再行判定。淑琴相信五师哥的为人,听闻那女妖善于使药,也许五师哥是中了她的蛊惑。”
木锦生叹口气,木炎清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他自然也是希望木炎清是受妖孽所惑,只要不失本心,即可救。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如花少女,这般好的女子,偏偏木炎清不喜欢,真是瞎了眼去:“你起来吧,我自有论断。”
“是。”晋淑琴站起,“说来惭愧,此事与我家中一名为含香的丫鬟也有关系,淑琴治下不严,请师叔治罪。”
“丫鬟?”
“是。师叔可记得十几年前被妖群屠尽的雪花镇?我的姨母一家便是在那时遇难,那含香是姨母家的丫鬟。当时不过十岁,不晓得用了什么法子留下性命。不久前,她竟与五师哥在一起,说是五师哥失散多年的妹妹。且不论五师哥是否真有这样一名妹妹,那群妖围城,一个小女孩如何能够活下来,又如何能够穿过妖孽横行的野外,着实让人疑惑。淑琴怀疑,这含香是妖孽的奸细,五师哥心善,便信了她的假话,也许就是她替诱惑五师哥的女妖下药。淑琴此言句句属实,师叔一查便知,还请师叔将这含香一同擒来,还五师哥的清白。”
木炎清乃是木锦生从小养大的,木炎清的亲生父母原在木灵山下务农,因家里出了个灵胎。被周围汹涌而来的邪物杀死,只留下木炎清一个孩子,哪里来得什么妹妹。木锦生对晋淑琴说的话又信上几分。
便在此时,一名木灵派弟子跑了进来:“禀报掌教。探子回报,五师叔在银月城中。”
“妖女!果真是银月城的奸细!”木晋生大怒,周身的灵气在空气中噼啪作响,“竟敢害我徒儿,传令,随我去银月城击杀妖孽!”
“是!”
晋淑琴强忍着笑意躬身行礼。
木炎清,你不要我,你就别想要其他人。
……
含香斜靠在长椅上,与流苏紫一同嗑瓜子。
这瓜子是从穗恭卿处得来的,不晓得他是怎么做的。好吃的不得了,两人磕的口干舌燥,却始终停不下来。
室内点着炭火,相当温暖。
含香举着手中的瓜子道:“你可知道,先前在亭子那里。你那一颗爆裂丸险些将我烧死。”
流苏紫喝了口茶道:“烧不死的,丢你的那颗乃是在院子里的存货,我手中的那些才是超级爆裂丸。”
“啊,原来如此,还好你喜欢的人是炎清,换了个人未必能受的住。”她也喝了口茶,舌头有些麻。“现如今你与炎清也好了,我也向你讨个赏吧。”
流苏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在前几日才得知含香为了他们演了这么久的戏,她道:“呸,我没赏给你,想讨赏去向殿下讨去。”
含香脸一红。白砚很忙,几乎不在城内,有几次见到他,他周围也围着许多人,便是想和他牵个手都难。她清了清嗓子道:“莫说我的事。你和炎清可有为今后打算?”
说到此处,流苏紫神情有些恍惚。她道:“炎清他,打算去衡水城。”
含香一听便炸毛了,一下子站了起来:“他去衡水城做甚?还没被打够吗?”
“炎清乃木灵派掌门一手养大,他念着师门情谊,也不可不做交待就一走了之。我会和他一起去。”
含香扯着头发,流苏紫傻了吧,去衡水城,她一个妖去衡水城还指望站着走出来!人家本就恨她入骨,她这一去岂非自动送上门。她知道流苏紫脾气怪些,却不是傻的,可此时流苏紫的决定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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