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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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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黑暗中的东西却不同,它只传递着一种单纯的恐怖,对死亡的恐惧。

那东西,虽不知是什么,绝非她可匹敌。

有两名男修离那士兵的尸体最近,结伴向那尸体走去,还未靠近那尸体,便又是"啪啪"两声,两人相继倒下。而在他们前方不远,一个巨大的黑影向前飞来。

不知谁喊了声:"柳儿!快逃!"

所有男修祭出法器,将宁柳儿拦在身后。就算含香再不屑,此刻也相当佩服宁柳儿的眼光。这些男修喜欢她,大都因她生了一副没脑子的表象,可能在危难之时舍命保她,而且是所有的男修一同舍命保她,当真是难能可贵。

长相好,又忠心,含香不解的看了宁柳儿一眼,这些人到底看上她什么?

那黑影袭来,周围越来越黑,便连眼底也化为黑色。男修们投出的法术只激起些许光华便消失殆尽,一个个的倒下。含香眼力好,见那些男修身上飞出道道灵脉涌向黑影,不到一瞬便变成个干尸模样。

离歌殷凰一脉的妖术也是以吸收周边万物的灵气化为几用,可无论如何吸收灵气,皆不会对物本造成危害。可眼前此物却是不同,压榨般的侵蚀,不给人留下半点生存机会。

前几日死的那男修,定也是这东西下的手。

此物,绝不是妖,也并非为人!

含香没有犹豫,立刻激发羽毛发饰,向天上飞去。这东西她打不过,留下来也只是多赔上一条命!可怜宁柳儿的这些红颜,便同死人没有区别了。

这东西平日里定是隐藏在衡水城中,今日既然见了她的模样,衡水城就不可再待下去,她打算一股作气飞出城去。

突然身子一沉,含香的心也向下一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她向下一看,果然是宁柳儿紧紧抱着她的腿。

这种时刻想要自保以是不易,何况还拖着这个大麻烦。含香怒道:"你抱我做甚!"

宁柳儿泪汪汪的看着她:"人家,人家不会御剑飞行啊!"

听木炎清说,宁柳儿进木灵派也有好些年了,比她晚进门的弟子修为都比她强。由此可见这些年她最大的成就便是收罗诸多忠心美男。可惜今夜带出的裙下臣实力弱了些,保不住她的命。

照理说含香应该一脚将这位人家踢下去,可一是事态紧急,来不急与宁柳儿多做纠缠。二是看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下不去那脚。便道:"抓紧了,丢下去不怪我!"带着宁柳儿向城外飞去。

暗夜无星,这一片城墙上不见灯火,笼罩在城墙上的黑暗竟比夜色还要浓重。含香知道那些男修挡不了多久,便全力往北飞,飞的越远越好。

疾风咧咧,宁柳儿不断尖叫,飞高一些她要叫,速度快一些她也要叫,转个圈也要叫!

含香吼道:"别叫了!"

宁柳儿哭喊:"可是人家害怕!"

含香脑袋甚大,她怕人哭,怕人尖叫,而宁柳儿两个都占了!

她回头看去,城墙上方飞起片黑云,她心下一沉,那些男修定然全部逝去了。宁柳儿也看到那片黑云卷来,吓得止住哭,连连催促含香快一点!

含香如何不想快一点,可宁柳儿你吃了什么长得这么重!她心有余力不足好吧。

那黑影飞的很快,她感到身上的灵气快速流逝,这种快速失去灵气的感觉相当可怕。对他们这些修行之人来说,灵气便似衣服一般必不可少,失去灵气便是失去依靠,那些身无修为的人是没办法理解的。

灵翼慢慢变小,她飞行的高度也再下降,后实在撑不住,带着宁柳儿落在一片山岗上。

这个山岗,她在落书恒的记忆中见过。落书恒当年便是在此处救下白砚,而后生出一堆烂债。她情急之下不及细想,下意识便向这山岗来。

那黑云也落在山岗上,似一个漩涡将她身上的灵气卷入。而在她身边的宁柳儿已经体力不支,瘫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含香守神坐下,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在周身刻下阵法,她不确定能够挡住黑云,可却是她最后希望。

那黑云越变越小,最终变成个男子的形态,轻笑着向她走来:"过了百年,你依旧是个阵法师,可惜我已与当年不同,你却远不及当年了。"

这人的声音很好听,似醇香美酒。

含香觉得,这个声音她在何处听过。

ps:

我今天看了「凤求凰」,好好看。很喜欢其中的男主,和「东宫」的男主类型好像,太喜欢了。

第一百五十章 强者

黑云变成个男子的形态,却看不清长相,只觉此人身材甚是高大,而那如美酒般的声音,含香定然从何处听过。却想不起来。

这个人说什么百年之事,很显然是认错了人,将她看成落书恒了。含香没有说话,一半是因为她不知道对方是谁不好作答,不如就这么让他误会着。一半是她的灵气疯狂流失,她实在没力气说话。

山岗上狂风肆虐,吹的人一阵阵发凉,要变天了!

那男子也不靠近她,只这么看着她,似野兽看着猎物并考虑着如何玩弄致死。他道:"灵骨化魂,因此忘记过去之事吗?"他嘿嘿笑了两声,含香顿时毛骨悚然,这个人太可怕太危险,他便只这样站着,她都感到巨大的压力。

那人一步步向她靠近,阵眼境界不稳,灵气从阵眼处向那人涌去。含香苦苦支撑,她心里明白的很,她之所以还活着,纯粹是因为这人认错了人,可这慢慢被吸光灵气的感觉也不好受,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更痛快!不知此人与落书恒有何深仇大恨,要这样折磨她。

那人又道:"既然如此,不妨让我助你回想起过去的事吧。"

含香突然觉得灵气一下子往外冒,只一瞬便体内空空。而那吸力还未停下,继续向外抽取灵气。她的浑身疼的要命,便似坐上"梳理"散功一般。可就在丹田内再无一丝灵气可散时,身体中好像有什么事物松动了,一丝灵气凭空出现。

与她平时的灵气不同,这一丝灵气带着些光芒,似莹莹星光,又似融融月华。虽只一丝,却在身体内快速移动着,她的头掀起剧痛,便似有人从内而外用锥子刺穿头颅。一个个片段从脑中飞逝。

那不是她的过往,并非她的人生,却似她亲身经历一般。这些画面太短暂,她看过一遍又立刻遗忘。记忆高速旋转,闹得人要疯狂。

她捂着耳朵倒在地上,那些画面越转越快,回忆和遗忘不断重复,所有的画面最终重叠成一张脸,她撕声叫出那个名字:"白砚!"

红光从天而降,殷凰怒吼:"何人敢伤我小师侄!"急速向那黑影飞去,只听得一声巨响,烈焰浓浓,含香脑中汹涌的画面顿时消散。夜色重在她眼前凝聚。那吸人神魄的力量顿时消失不见。她大口喘气,心知只消片刻自己的心智将被击垮。

殷凰同那黑影斗在一起,烈火撕扯着黑暗。含香只见过殷凰一副好/色模样,却不知他化了原身是如此可怕!山岗上火光滔天,她的头发被高温烤得嘶嘶作响!

化神期妖怪一旦化出原身。几乎具有毁灭性的力量。因此白砚即便与人相斗也不会化出本相。但殷凰向来不顾及他人,只要能打倒敌人便是将这世界烧尽他都不在乎。

含香打开防护罩,将自己和宁柳儿罩住,防止殷凰敌我不分将她一并送上西天。

只见殷凰不断的将烈火喷向黑影,那黑影折转飞腾,厚厚黑气向殷凰卷去。天上落下滴滴细雨,含香伸手去接。却是点点鲜血。

她紧张的看着天,浓烟滚滚,看不清这血到底是谁的。血腥味混在灼热之中,甚是难闻。她热的几乎喘不过起来,将领口扯开,大口喘气。

那空中传来一声尖啸。殷凰从空中坠下,含香大惊,连忙将他接住,此时殷凰已经恢复成人模样。他虽不如白砚那般高大,却依旧压的含香险些昏死过去。

殷凰全身满是鲜血。胸口的伤口触目惊心。他呕出口血来,对含香道:"小师侄,这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师叔我打不过!我们还是跑吧!"

说话的当口又呕出口血,他一把抓过含香,一把将昏迷的宁柳儿扛在肩上,迅速向北飞去。

含香大惊,殷凰是化神期的妖怪,在这世上能打的过他的掰着手指都可数得出来,连殷凰都打不过,这样的人为何甘心藏身于衡水城中杀些修行之人。

那黑影向他们卷来,殷凰抱着她们两人急速北飞。他飞行之快乃属天下第一,那黑影着实比不上。可他受了重伤,又带着含香和宁柳儿两个,速度自然忙下来。那黑影追不上他们,他们也甩不掉黑影。

殷凰偶尔会呕出血来,可始终奋力往北飞,漂亮的嘴唇紧紧抿着,鲜红血渍沾在唇上显得无比妖艳。他边飞边道:"小师侄莫怕,师叔定保得你平安!"

含香看着他嘴角流出的鲜血,感动的不得了。若是他又便回个孩子,她觉得她是愿意抱一抱他的。他此时真的很像个师叔。

几人不停飞着,只见前方天空飞来一道白光,殷凰大声喝道:"狼崽子,本大王飞得累了,轮到你上!"

白砚与殷凰擦身飞过,只听白砚哼了声,直接向那黑影飞去。

殷凰带着含香落地,他已经无力再飞,将一块符咒塞进含香手中,重重喘气道:"若是狼崽子斗不过那东西,师叔我等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你便捏碎此物,十天内那东西无法近你身,也够时间让姐姐来救你。"

含香遇到过多次危险,却从未有一次如今日这般,有两个化神期妖怪在场也无法保证安危。

她将符咒塞回他手中:"我不要,他打的过!"

殷凰道:"你不知这东西的厉害,师叔我化了原身都斗不过,狼崽子更加难说。"

含香替殷凰包扎伤口。边注视着白砚与那黑影战斗。从小到大,她被白砚救过很多次,在她心里一直认为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有白砚在就定然能够化险为夷,白砚他怎会打不过眼前此物。

她轻声对殷凰道:"师叔,他打的过,我信他!"

她的声音万分平静,就是在陈述个事实,原来在她心里,一直都是相信他的。

白砚与那黑影斗得起劲,月剑光华划破黑暗,妖气惊天。那黑影甚是狡猾,并不当面接招,不断躲闪,消耗他的妖力。

白砚周身泛出绿气,殷凰立刻捂住含香口鼻:"臭狼崽放毒,闻上一点便死。"

白砚一手握剑,一手成爪,那爪上长出长长指甲,如绿玉般华美,却满是剧毒,一爪爪向那黑影爪去。

只见黑影与白砚对了一掌,两人同时向后退一步,那黑影嘿嘿笑道:"今日你们人多,以多欺少,胜之不武,他日再战,后会有期。"随即化为黑云,迅速离去。

殷凰喝道:"那东西中了狼毒,此时不杀,日后要杀更难!"

白砚又退了一步,冷眼看着黑云远去,并未追那黑云,转而飞下地扶起含香:"有没有受伤?"

含香无力的遥遥头,她勉励想扯出个笑,可那黑影带来的恐惧太深刻,她扯了扯嘴角,却还是笑不出来,只得放弃。

先前脑中突然出现的那些画面也消失的干干净净,无论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可头依旧隐隐做痛,思维也不甚清晰。

白砚搂着她的腰,将她从殷凰身上拉开,在拉她时脚步不稳晃了一下。

殷凰怒道:"她在给本大王包扎伤口,你拉她做什么,快还来!"

殷凰伸手去拉含香的腿,白砚一脚踩在殷凰胸口,踩得他狂吐鲜血,白砚哼道:"还能吐血,也没什么大碍。"便将含香拉到一边。

含香忙推开他道:"师叔伤的很重,我先替他止血吧。"

白砚脸一寒,又将她拉回怀中,不高兴道:"我也受伤了。"

含香一愣,看了眼浑身是血的殷凰,又看了眼连衣角都未沾上灰尘的白砚疑惑道:"你哪儿受伤了?"

白砚将她的手按在胸口,轻叹口气:"内伤。"

含香哭笑不得,正欲反驳他,突然听得脚下传来一声长长呻/吟,忙低头一看,心情顿时差到极点。

她怎么就将这位忘记了!

宁柳儿甚是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抬起头,一双妙目左右一张望,先是向浑身是血的殷凰看了一眼,被殷凰浑身浴血的模样吓了一跳。又抬起头来,不偏不倚的落在白砚的脸上。

含香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宁柳儿原本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她抬头看了白砚一眼,又低下头去,又抬头看了看,柔声道:"多谢这位公子相救。"

含香脑中顿时万马奔腾!

适才在衡水城中就应该直接将宁柳儿踹下去!

牛车向银月城驶去,白砚和含香一车,殷凰与宁柳儿一车。宁柳儿百般不乐意,一个劲的说要同白狼王殿下一车。含香隐约记得数日前宁柳儿还在大庭广众下同她那堆裙下臣怒斥狼妖的数百条罪状,怎的现今就变了模样打算一路追随殿下了呢?

其实殷凰长得是很好看的,也很符合宁柳儿的标准,只可惜现下看上去比较狼狈,一张漂亮的脸蛋被血弄的看不出原貌。含香用尽全力才忍住不将殷凰就是小包子的事告诉宁柳儿。

要说白砚是不乐意带宁柳儿回去的,可宁柳儿一定要跟来,偏偏有个爱美人的殷凰在,也不知许了白砚什么条件,竟让她一起跟来了。

殷凰也不乐意,他堂堂一大妖王,屈尊做着小破牛车去银月城也就罢了,凭什么小师侄要同狼崽子同车。他不满,他愤恨,可是他没力气去争,也就躺在车中嚷嚷几句就算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吃药吧,少年

牛车内铺着软垫,点了一盏小雪灯,倒也舒适。含香先进了车,选了个角落坐好。

白砚是真的受了内伤,他一进牛车便倒在车上,脸色苍白如纸。虽不似殷凰那般口吐鲜血,也着实将含香吓得够呛。她立刻起身,要叫人来帮忙,却被白砚拉住

她没有站稳,整个人倒在白砚怀里,压住他胸口,白砚闷哼一声,埋怨道:“你太重了。”

含香脸一红,连忙坐得离他远远的:“我哪里重。”宁柳儿才重,她拖着宁柳儿差点飞不起来。

白砚一声轻笑,又咳了两声:"你坐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将你怎样。"

先前与黑影对掌,那黑影中了他的狼毒落荒而逃,而他自也伤的不轻。他并非不想将黑影杀死,却是心有余力不足。回想起来也是心有戚戚,若非那黑影已与殷凰斗了许久,他也不一定能够将其赶跑。衡水城中竟然藏着个这么厉害的角色,若非今夜所见,他着实难以相信。

含香见他脸色不好,想前几日她强行除去他的镇妖石,那镇妖石佩在身上已经很疼,她那么用力扯下来定也是更疼。他今日又受了伤,新伤加旧伤,定是疼的要死。她有些内疚,不由向他靠近一点,从袋中取出个瓶子来:“这是清凝露,你喝一点罢。”

白砚露出一丝不愉,挑眉道:“木炎清给你的?”

含香点头,甚是真诚的将清凝露送到他面前:“喝一点罢,对妖怪也有效的。”

白砚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含香只道他身体不爽,又坐得近了些,见他双眉紧蹙,银发垂在脸上,说不出的苍白憔悴,虽是苍白憔悴。却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风姿,倒也是憔悴的让人怜惜。他离清凝露远远的,似连闻都不愿意闻。她顿时惊觉,也许白砚是怕吃药的吧。因怕吃药所以不吃,也是相当可爱。她不知不觉放低了声音,握着他的手柔声道:“清凝露虽是药,却不苦的,冰冰凉凉的很好喝,要不你先喝一点点试试看。”

白砚回头看她,见她一张脸满是关切,生怕他不喝药,他忍不住道:“你喂我喝吧。”

含香一愣,想到他受了内伤不好移动。这伤也因她而起,自己喂他喝药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便又坐的更近些:“好,那你张嘴,啊。”她似喂小孩喝药一般。将瓶子送到他唇边。

白砚扭过头:“清凝露乃是圣物,岂有似你这般喂人喝的。难道木炎清没有同你说此药要如何服用?”

药就是喝下去就好了嘛,还能如何服用?她在落书恒记忆中见白砚喝过此药,不也是直接喝下去的。含香狐疑的看着他:“要如何服用?”

白砚正色道:“清凝露乃取十种灵药经三年熬制而成,那十种灵药都甚难保存,一不小心便会使其丧失效用。若要饮用,需要放置于纯阴玉瓶中。锁住灵药的药效。我的妖力本属纯阳,若直接服下岂非阴阳相抵,哪里还有什么药效。”

含香低头看了药瓶,纯阴玉瓶,阴阳相抵,她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可白砚活了千年,见识自然比她来的广,他既然说阴阳相抵,那就阴阳相抵吧。她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白砚嘴角抖了几下,又认真道:“要服用此药。便只有一种办法。”他指了指含香的唇。

含香一开始并没明白,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唇,她才恍然大悟,脸一下子红透,连着脖子以下都没一块白色的,她斩钉截铁道:“不行!”

当她是傻的吗?拿这种鬼话骗她!

白砚蓝眼在她脸上一转,立刻知道她心中想什么,叹口气道:“不信就算了,我也不一定要服药,疼个几天也会好的。”他重又扭过头去,神色更加憔悴,不时皱眉,还哼哼几声。

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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