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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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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屋顶破了个大洞,从洞口向外可见漫天星辰。屋内一片狼籍,一个小小人从坍塌的屋顶下爬出来,得意的指着白砚道:"本大王岂是想拦就能拦得住的!狼崽子,你服不服?"
含香一乐,殷凰来得正是时候。可没等她乐完,殷凰下面说的那句话让她哭都哭不出来。
话说殷凰那两只小短腿甚不顶用,爬了半天才爬出来,摇摇晃晃的跑到含香面前,两眼发光的对含香道:"这件衣服小师侄穿的太好看了,也不枉费我花了许多力气弄来的千层纱。"
白砚的背抖了抖,含香知趣的向后挪了挪,再挪了挪。
真是欲哭无泪啊!
ps:
推倒和被推倒的游戏
第一百四十章 女骗子
离歌闲时曾与含香说过个故事。
这个故事是这个样子的,从前有一书生思慕一小姐,偏那小姐是许了人的,书生一片痴心无以寄托,无事时又看了本歪书,说红豆解相思,就折了几颗红豆并着一首歪诗折转送到那小姐手中。
正好那日小姐的未婚夫前来,见了这几颗红豆醋意大发,便提剑将那书生宰了。而那位小姐觉得未婚夫疑心于她,一时想不开便上吊自尽以示清白。那未婚夫回来一看,悲痛欲绝,一剑抹了脖子。
好好的三个人,因几颗红豆接连丢了性命。
离歌说到此处,往嘴里丢了颗葡萄教训含香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歪书是看不得的,歪书里的话更是信不得的。"
直到今时今日,含香才觉得,在这个故事里根本就没歪书什么事,唯一错的是那位书生,没事送什么红豆啊,送着送着就出事了吧。
她同情的看了一眼殷凰,圆圆的脑袋上被揍的满头包,青的紫的,还有说不清什么颜色的。再看他身边的白砚,脸色与先前相比轻松不少,却一直不拿正眼瞧她。
含香觉得自己是个感觉敏锐的人,她敏锐的觉得白砚很生气,至于生气的理由,她却说不上来。直到风吹悄悄的对她说了句话,她才明白。
风吹是这样说的:"主人,婢子觉得白狼王似乎很讨厌小凰大王呢。"
她用力拍着额头骂自己傻,连风吹这等没什么见识的小妖都说得出这样的话,她怎就不懂。白砚和殷凰是什么关系,贺兰山和银月城是什么关系,她穿了殷凰的衣服,那又将白砚和银月城至于何地。她此举,若是放在凡人的朝廷中便叫做通敌之罪,诛九族的!
她又同情的看了两眼殷凰,师叔。实在对不住了。
白砚面无表情的递了个乾坤袋给她,她粗略的看了看,里边是一堆衣服。那件紫色纱衣她昨夜就换下了,早起时却寻不到。现下突然想到早上出门时在房门口看到的一堆黑灰。一下子明白那紫衣去了何处。
白砚他果然还是很在意那件衣服呢。
白砚道:"殷凰变成这样虽与他秉性太差有关,却不可不治,我先带他去浮羽岛让离歌医治,你在此处等我。"
含香并没打算回浮羽岛,也没打算在此等他。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怎能就这样傻傻待着。她低头不答,心道:"我可没答应你。"
殷凰怒道:"本大王要与小师侄一起,本大王绝不去浮羽岛!"
说着便跑向含香,双手向她的小腿抱去。
结果连片衣角都没碰到,又被白砚拎起来:"记住。在此处等我!"
在白砚严厉的目光下,她迫不得已的点点头。
白砚甚是不放心,又交待了几句,才带着殷凰离开。却见殷凰趴在他肩上,小手锤打着白砚的肩膀。一声声:"小师侄!"叫的甚是凄凉。
看着他们离开,含香喜滋滋的转身回客栈。刚走到客栈门口,便见那掌柜的搓着手,满脸带笑的看着她:"这位客倌,可是要结帐,请将那位小公子弄坏的屋顶一起算清如何?"
含香摸了摸腰上的荷包,觉得平白吹过一阵冷风。心中甚凉,殷凰这个东西,果真不是什么省事的东西。
话说含香并不是个有钱的主,离歌也没有给她多少零花钱。再加上这次住得客栈乃是镇上顶好的客栈,她不仅将整个荷包都搭进去,还将从殷凰处顺来的首饰也赔了一大半。气得她将殷凰问候了数百遍。难怪白砚说他内里还是一样,白砚果真是个能一眼看透人本质的妖!
临走时那掌柜特地送她到门口,笑眯眯的说:"姑娘下次一定还要来。"
含香看着他身后的两名炼丹高阶的妖怪,敢怒不敢言。
含香一路游玩,心情大好。此时盛夏。鲜花盛放,满眼翠绿,一切皆是生机勃勃。她玩得兴高彩烈不亦乐乎,玩得都不知自己姓谁名谁了。直到有一天,雨后斗胆提醒她:"主人,白狼王让你等他,你这样走了,他会不会生气啊?"
含香想了想:"管他呢。"又兴致勃勃的剥水果吃,全然将白砚丢到千里之外去了。
似她这等玩法,千金都能玩进去,何况她的荷包本就没多少份量。一日行到沧海城,从殷凰处顺来的首饰也只余下个桂冠。因这桂冠最大最精致,她特意留到最后使。
她看着头顶写着"沧海城"三字的匾额,决定进城后先将桂冠给当了。
沧海城是名符其实的人类主城,因建在东海畔,有沧海茫茫,无边无际之意。每年夏至,都有大把闲人来沧海城避暑,因此城中的吃穿用度均是甚贵。
含香用最后一点钱定了间厢房,再将那桂冠交与雨后风吹,命她们寻个当铺当了。雨后风吹是正儿八紧的妖,照理说这主城她们是进不来的,而镇妖石那种高级货含香也是没有的,便在雨后风吹体内刻下阵法,压制住二妖体内妖气,才进得城来。
此时刚过正午,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含香舒服的躺在摇椅上,不时看着窗外的一片绿荫,手边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汤,舒服的叹了口气。沧海城的人着实懂得享受。
雨后和风吹兴奋的推开房门,快速奔到含香面前,两张小脸被太阳照得红通通的,甚是可爱。
含香喝了一口酸梅汤,吧唧吧唧嘴道:"事都办好了?"
雨后风吹连连点头,似两只想讨主人欢心的狗狗。
含香点头道:"甚好,拿来吧。"
雨后开心的将个大袋子递给她,含香掂了掂笑道:"这么多。"打开袋子一看,笑容僵在脸上。
含香浑身颤抖的瞪着一袋子的玻璃珠:"我的桂冠呢?"
风吹指着玻璃珠笑道:"在这里啊。我们按主人说的上街寻当铺,在那当铺门口的茶馆里遇上个漂亮姐姐,那姐姐很喜欢主人的桂冠,便拿这珠子换。"说着掩嘴笑道:"一袋珠子换一个桂冠,主人,我们是不是很聪明。"
雨后掏出袋子中的一颗珠子道:"主人你看,漂亮不漂亮,举起来对着阳光看还有各种颜色呢。"
含香脑子里顿时万马奔腾,她着实高估了这二妖的智力,这全都是她的错,她既然知道这二妖傻,她还派这二妖去做事,实则是她自己更傻。
她气的将梅子汤一摔,拔出腰间的鞭子道:"哪个敢匡姑娘我的桂冠,快带我去!"
话说沧海城的茶馆经营的相当有特色,唱小曲的,说平鼓的,连跳舞的都有。一看这热闹的场面,含香便猜到她的两名花妖定是被这热闹吸引来的。
雨后带着含香到了二楼,指着靠窗的一堆人道:"漂亮姐姐就在那里。"
含香向人群中看去,见一名白衣女子坐在窗边,一头黑发用白色丝带挽起,五官似画中人般好看,脸上露出微笑,阳光透过窗外绿树零星般照在她脸上,说不出的清丽。
含香本是个美人,她的美是艳丽的美,美得让人喘不过气。而这白衣女子却透着股雨后蓝天般的清新,让人忍不住想亲近她。
而此时含香倒没有注意到白衣女子的气质,却看到她手中抱着那金灿灿的物件,那分明是自己的桂冠。毫无疑问,这女子便是她要寻找的骗子!
当下将那一袋玻璃珠子丢在那女子面前,笑盈盈道:"这可是姑娘之物?"
白衣女子猛的抬起头,先是有些茫然,后看到桌上的那袋玻璃珠甜甜一
笑:"哎呀,你怎知这袋子是我的,多谢了。"说着顺手将那袋子收起来。
含香笑道:"家奴年幼无知,用个桂冠换了姑娘的玻璃珠,现请姑娘将桂冠还我。"
白衣女子"咦"了一声,甚是无辜的看着含香:"小桂是这两位姑娘赠与我的,玻璃珠也是我的,何来还你这种说法?"
含香的额头突突跳,今日遇上个高手,也难怪雨后风吹会折在她手中。她摸了摸额头,艰难的笑道:"姑娘既收了玻璃珠,却又不肯将桂冠还我,不知是何道理?"
白衣女子低头看了看桂冠,又看了看玻璃珠,百般纠结后终于忍痛割爱,甚是不舍的将玻璃珠递给含香:"那,那这袋玻璃珠还是送给你吧。"
含香觉得自己的耐心被凿了个大洞,迅速的漏没了。
白衣女子见她脸色不善,连忙取出一颗珠子道:"这珠子可漂亮了,这样子对着阳光还可以看见很多色彩,你看,你看。"
含香一脚踢飞袋子,玻璃珠滚得到处都是,四周尖叫一片。她冷笑道:"要不自己将桂冠还我,要不我踢得你将桂冠还我,你怎么选?"
白衣女子紧紧抱着桂冠,瑟缩在角落中,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可怜兮兮道:"我不。"
含香挥起鞭子向她怀中的桂冠卷去,就在鞭子离桂冠只差几步时,剑光袭来,几名少年挡在那女子面前,其中一少年喝道:"你是何人,为何欺负柳妹!"
第一百四十一章 讨债
这五名少年分别穿着不同颜色的袍子,袍子上的图案也各不相同。含香眼尖,认得这几件袍子均是各修真门派的服饰。
五名少年的相貌在凡人中也算数一数二的,便是她这种看惯了白砚、殷凰、穗恭卿这等美妖的人,也是有一瞬间的惊艳。
凡人修真,讲求个"仙"字,因此大多数的门派服饰都以宽袍宽袖为主。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能使潇洒的更潇洒,狂野的更狂野,英俊的更英俊,邪魅的更邪魅,清冷的更清冷,总之甚是百搭。
而眼前这几位,上述类型兼而有之,全都如护鸡蛋的母鸡一般护在那柳妹的身边。
在看那柳妹,眼眶红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含香疑惑了,她多年未出岛,难道这世道全变了?占着别人的东西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她真想深深鞠躬,大喊一声:"受教了!"
含香冷笑道:"这位姑娘从我家奴手中骗走了桂冠,现下请她将桂冠还我吧。"
先前那挡下含香鞭子的英俊少年道:"柳妹这么单纯,怎会骗你的桂冠,定是你见了这桂冠眼红,找借口要夺她桂冠!"
另一名狂野少年道:"哼,这女人看着便透着邪气,不是个正经人家的女子,你看她手中的鞭子乃是低等鸟妖羽毛制成,说不定她就是个妖女!"
含香火了,低等鸟妖,离歌是低等鸟妖!
清冷少年道:"她既然对柳妹动手,我们也无需客气,打出去了事。"
邪魅少年道:"似她这种胭脂俗粉嫉妒柳妹出尘美貌也是自然,可柳妹这般善良,她竟也能下得去手,也真是狠毒!"
剩下的那位潇洒少年最最聪明,一言不发的将柳妹搂在怀里,轻轻替她拭泪。
话说到这般地步。便不可不动手,只是这沧海城也是个大城,几人这么一闹,围观的人就多起来。所谓刀枪不长眼。若是不小心刮碰到哪一位,那都是使银子的事。含香荷包空空,着实吃不起这亏。
她冷声道:"你们且问她,这桂冠从何处得来的。"
潇洒少年道:"柳儿你别怕她,有我们在,不会让你吃亏。"
宁柳儿抬起头,满是水光的眼睛在众人面上一转,众人内心皆是一动,话说相由心生,这样美貌清秀的少女怎会做出骗人财物的事。
倒是另一名女子看上去盛气凌人。长得又分外艳丽,一看就可看出并非良善之辈,平日里定没少做欺负弱小的事。因此看含香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满。
宁柳儿紧紧抱着桂冠道:"我没有骗她东西,小桂是她身后的两个妹妹送给我的。这一切全是误会,你们也不要为难她。好好与她说就是了。"
含香怒瞪着她怀里的小桂,自己的东西,她竟然取了名字。
英俊少年道:"你可听见了,并非是柳妹骗你的东西,而是你的家奴送给柳妹的,既是送人的东西岂有要回去的道理。柳妹心地善良,不与你计较。你快走吧。"
含香将雨后和风吹拽到面前,两名小花妖怯生生的看着众人,手脚都不知放在何处。含香怒道:"我的家奴不过是两个孩子,心智皆未成熟,这桂冠值得千金,你竟用一袋玻璃珠从她们手中换去。还敢说不是骗子!"
宁柳儿忙道:"你,你不要欺负她们,她们那么小,那么可怜。她们也是喜欢我才将小桂送我的,你不要责怪她们。还是来欺负我吧。"
英俊少年道:"真是个恶主!"
这般颠倒黑白,她要是能忍就不是含香!虚空一鞭喝道:"多说无益,出去打!"以她炼丹中阶的道行,要收拾眼前几人简直易如反掌。
岂料听到宁柳儿一声惊呼,那五名少年连忙围上去。原含香这鞭子乃是凤鸟尾羽制成,轻轻一挥便引得周边空气波动,那宁柳儿惊得碰落一茶杯,滚烫茶水倒在手上,细嫩的皮肤烫出个包。
清冷少年道:"好恶毒的女子!"抽出腰上的刀,向含香攻来。
分明是宁柳儿自己碰的,却赖到含香头上!从一开始她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下动手甚合她意,是对方先动手,碰坏了东西也算不到她头上去。她将雨后风吹往后一推,长鞭向清冷少年卷去。她存心要给他们些教训,因此下手并不留情。
只听的一声长鸣,她手中的长鞭顿时不见,她一惊,发现那清冷少年的长剑也被人夺去,震惊的看着站在他们之间的一名男子。
男子低低戴着个斗笠,将整个脸遮住一半,身上一件玄色衣裳洗的发白,却是十分整洁。一手握着含香的鞭子,一手握着清冷少年的剑。
含香惊出一身冷汗,此人出手当真快捷,若不是抢她的鞭子而是在她胸口捅上一刀,她也无法防范。
周围甚是安静,只听那清冷少年道:"来者何人?"
那男子取下斗笠,一张清雅俊秀的脸露出来,带着几分随性不羁:"在下木灵木炎清。"
四周一片哗然。
这几年木炎清以一柄青竹剑走遍大江南北,做了不少行侠仗义之事,在少年英侠中实属第一,因此在场有许多人都听过他的名字。只是没想到这位木灵派未来的掌教,衣着打扮却甚是朴素。
多年未见,木炎清与以前相比外貌并无甚改变,只身上散发出的灵气比以前更加雄厚,定然是这些年有不少奇遇,再加上他本身资质出众,因此这般年轻就有这么强大的灵气。
那宁柳儿一见木炎清,脸一红,低头细声道:"云阳真人座下宁柳儿拜见五师叔。"
木炎清点头道:"这位姑娘与我是故交,我从中做个和事佬,你将这首饰还给人家,此事便作罢吧。"
别说木炎清的修为比在场诸人高出许多,就凭他手中的青竹剑,木灵派中哪个不要给他些面子。可这宁柳儿也不知是缺心眼还是怎的,依旧是紧紧抱着桂冠,甚是不情愿道:"小桂是我的,凭什么给她。"
含香冷哼一声,一个箭步上前夺下宁柳儿怀中的桂冠,又迅速退回原地。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桂冠已回到含香手中。
宁柳儿没了东西,急得满脸通红:"你,你怎能抢我的东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向五名少年看去,也是她的本事,能将一眼化作五眼,那五名少年怎容得她受委屈,皆是怒目看着含香。
含香已经全然没了耐心,若非看在木炎清的面子上定然将这宁柳儿并五男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她气呼呼的对木炎清道:"你是好意,岂知有些人不领情。"
木炎清笑道:"你依旧是个暴脾气。"
含香双眉一横:"我一向是先礼后兵,可这世上向来有人不知礼。"
木炎清将鞭子丢还她:"师而不教,乃师过也。你自不必替她师父教训她。"
那五名少年已经看出木炎清与含香关系非同一般,宁柳儿毕竟是木灵派的弟子,再怎么样也不能因个首饰就得罪木灵派未来的掌教,此事只能作罢。
那潇洒少年对宁柳儿道:"我看那桂冠不过是个俗物,还不如如玉阁新出品的首饰,我陪柳妹去挑选几样,也比这桂冠来得强。"
其余四男也顺势劝她,劝了许久宁柳儿才柔弱的点了点头。五男陪着宁柳儿离去,在经过木炎清面前时,宁柳儿一双妙目在木炎清脸上转了转,脸又是一红,才百般不舍的离去。
这几人一走,含香带着雨后风吹一个转身,绕到隔壁当铺去了。只听得木炎清在身后道:"等等,等等。"便见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木炎清整个人压在她肩膀上笑道:"多年不见,你就这么冷淡。"
含香掐着他手背上的皮,将他的手挪开:"多年不见,你依旧这么疲软。"
木炎清摸着手背道:"还是如此不解风情。我听闻你闭岛修炼,怎会在沧海城中,又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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