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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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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香急坏了,大喊:"白公子!"
她一慌,灵气便续不上,背上的翅膀瞬间消失,两人向地面摔去。木炎清不顾伤口疼痛,将身体一侧,让她身体朝上。
突然背上一紧,含香扭头一看,她已经在白砚怀里。
白砚抱着含香,将木炎清拉开,向地上那些木灵派弟子丢过去,地上的人惊呼,他全然不理,带着含香飞向塔顶。
两人降落在塔顶,含香连忙踮起脚尖,将白砚的脸掰过来。他的眼睛已经恢复到正常的蓝色,这才送了口气:"还好你没事。"
白砚嘴角勾起笑,握住她的手:"不过是些凡人的怨念,能耐我何。"
含香低头一看,月剑已经回鞘,挂在白砚的腰间。突然想到,在幻阵里,她也见到白砚的腰间挂了剑。可那时候,她并不知道白砚拥有月剑的。
幻阵可令人窥视心之所愿,以人心为基础,编织出一个个生动真实的梦境,不管多真实,所见之物均为虚构,因此才有非真勿视的说法。
她认为,自己之所以能看到星辰仙子与白砚,皆是因为受到落雪妍那些话语的影响,在潜意识中,替他们编了个梦。
可是,白砚腰间的月剑又做何解释呢?难道她在阵中所见是真实的?
世间不管多厉害的幻阵,断没有能让人看见真实过去的本事,若非如此,世上就没有冤假错案了。含香是阵法师,这一点她相当清楚。可实在想不通为什么。
白砚见她双眉紧蹙,一副痴呆模样,当心她被今夜发生的事吓傻了,便扶着她坐下,手按在她背心,将妖力传进去。温和道:"月剑乃是先王所铸,含了先王三寸妖骨,因此邪气甚重。也只有延续先王血脉之妖才可使用。荣云一介凡人,修为又不高,敢使用此剑,被邪气控制,也是必然之事。"
含香觉得背上暖暖很受用,便懒懒靠在他身上:"你是何时知道月剑在此?"也不等他回答,又问:"可是见到了金衣人才发觉的?"
白砚点头。
"你说,荣云到底死了没有?"
白砚平淡道:"那是他木灵派的事。"
含香低头看地面,那些依附在金衣上的怨念已经全部消散,木灵派的弟子有的在察看木炎清的伤势,有的在安抚那些受惊的平民,有的围在尸洞旁边,想弄清楚下面发生什么。
看来这些亡灵也是认人的,否则也不会全冲着荣云去。荣云杀了这么多人,最后栽在亡灵手上,也应验了现世报。
落霞站在木炎清身边,抬头看着白砚,不着边际的行了个屈膝礼,算是向他致谢。
她是木灵派的弟子,按常理来说,与白砚一见面便要不分青红皂白的厮杀,她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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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好开心肋。。。。
第九十八章 修真之城
事隔多年,木灵派才寻回这个叛徒,肯定还有许多后续之事要处理。含香牵着白砚的手道:"我们走吧,不要待在这里。"等到木灵派来得人多了,恐怕到时又是一场纠葛。
白砚点头,牵着她的手飞离牡丹镇。
折腾了一夜,含香甚是乏力,被白砚紧紧裹在大氅里,风雨如何猛烈都打不到她。
天方肚白,她已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
天色微亮,岳南城门一开,三队人马便出城来。
这队人男女皆着青衣,面色冷峻,从守在城门口等待进城的民众间掠过,向西疾驰而去。
路边有几个眼尖的,认得那是木灵派的服饰,却不知这些平日里不问世事的仙人们急匆匆的上哪去。
不过一会,阴郁的天空下飞过数十道剑影,皆是向牡丹镇而去。
当先一人四十岁上下,长眉高鼻,身材高大。头发在顶上打了髻子,做道士打扮。一颗银树在他胸前闪闪发光。
他径直飞到镇中广场,不等收回飞剑便从高处一跃而下,道袍被风鼓起,看上去便似一只雄鹰,正向地面的猎物扑食。
众弟子忙齐声道:"参见元阳真人。"
元阳真人原名周元阳,乃是木灵派掌门木炎清的二师弟,掌管着岳南城分舵。
周元阳板着个脸,直接走到木炎清面前,粗声道:"荣云呢?"
木炎清喝了清凝露,才将血止住,此时脸色苍白的靠在另一名弟子身上,虚弱的说:"二师叔。"便要起身行礼。
周元阳按住他的肩膀:"不用起身。荣云在何处?"
木炎清唤来落霞:"你将昨夜之事禀报与元阳真人。"
落霞道:"是。"便将昨夜的事说了一遍,她口齿清晰,没一会便将先前之事说的清清楚楚。
落霞与钱小风一行人去南方执行任务,无意中听闻在一些偏僻之地有许多百姓失踪,他们顺藤摸瓜便来到牡丹镇,发现那所谓的教主竟是木灵派失踪多年的弟子荣云。
四人被荣云发现,连忙逃跑。躲在岳南城南边的树林中,却还是被金衣人追上,折损了一名女弟子,所幸被木炎清所救。
周元阳一直静静听着,直到全部听完,才重重叹了口气道:“孽障。”
荣云乃是他亲传弟子,自小跟在他身边修炼,虽比不上木炎清,却胜在办事沉稳。颇有侠义之道,只是看不开修为二字。要知身为修真之人,一身修为就是为了保护天下苍生,为了修为却被众生唾弃,就算练成天下第一的本事又有什么意思。思之荣云今日,也有他教导不善之过。
周元阳看着深深尸洞中透出的怨气。心里相当不好受。荣云杀了多少人,看着洞中之气便可明了。
他转身对木炎清道:“那柄妖剑现在何处?”
木炎清道:“妖剑已由原主取回。”
适才落霞在叙述中,只将白砚的出现一语带过。周元阳也没有怎么在意,此处怨气极重,出现一两个妖怪也不怎么奇怪,现今木炎清一提,他倒是想起昨夜在岳南城中感受到的冰冷妖气:“那妖剑生的什么摸样?”
“比普通的剑要长上半截,剑身血红,没有剑托。”木炎清边说边沾水在地上将月剑画出来。
周元阳眼睛越瞪越大,心跳加速:“昨夜出现的妖怪,可是银发蓝眼?”
木炎清点头:“我没看清他的脸,那头银发却是真的。可他怎会出现在岳南城,而荣云又是如何得到他的剑的,倒是想不通了。”
“妖孽定是包含祸心!”周元阳一跃而起。走到尸洞边,对身后弟子道:“找二十人来,与我一同入洞,将荣云寻回来!”
……
含香的小年是同白砚一起在岳南城中过的。
不比摆渡镇客栈的熙熙攘攘,岳南城最大的福来客栈却甚是冷清,许是快过年的缘故,基本上没了房客。只是含香与白砚一同住习惯了,住店时依旧只订了同一间房。
那福来客栈的掌柜的是个聪明人,一看白砚的气质便知不是普通人,这种孤身出行的公子,身边带着的美貌丫鬟,不是通房便是小妾,定是个知道享乐的。酒水菜肴皆是上好,便连客房中的被子也给换了全新的,乐得含香在床上滚了许久,就是没舍得下来。
客栈临街而建,开了窗便可看到热闹的大街,临近过年,店铺几乎都歇业了,不知白砚使了什么手段,逼着已经关门过节的点心店给含香做了一整个乾坤袋的点心,又弄了许多糖葫芦来。含香闲来无事,便倚窗看着大街,边吃着点心糖葫芦,没几天就吃出一圈肚子,牙齿也有些疼。
除夕夜爆竹声声,含香与白砚围着炭火在房里吃着年夜饭,掌柜的很上心,上的菜肴特别精美,含香吃得津津有味,她将嘴塞的满满的,感叹美好的生活不过如是,要是离歌也在就非常完美了。
“过了年我便十四岁了。”
白砚:“嗯。”了一声,他只动了几下筷子便不再吃了,低头看着卷轴。
“十四岁,都可以定亲了。”含香趴着碗里的食物,露出个通红的额头。
白砚抬起头,有些吃惊:“你想要与谁定亲?”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都可以定亲了,便不再是个孩子,你也别老把我当作个孩子。”
白砚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室内只有含香呼噜呼噜的趴饭声,听着这声音比平时还大了许多。
“明日我要离开岳南城,你便在城中逛逛,不要乱跑,我夜里便会回来。”
含香猛地抬头,想问他去哪里,可又觉得自己凭什么问他去哪里,只道:“好。”
吃过饭,含香便上/床睡了,与平时一样,她睡在床上,白砚便坐在椅子上做他自己的事,横竖腾云期上的妖怪都是不用睡觉的,不用睡觉倒也是方便,起码不用担心有人趁夜偷袭,也省得置办床/上用品,更可以利用别人睡觉的时候抓紧时间修炼,她这般胡思乱想的裹着被子翻来翻去,不知何时睡着了。
次日是大年初一,早上醒来,白砚已经不见。
窗台湿了一片,夜里下了雨夹雪,滴滴答答,快天亮时才停。房里的炭火是新加过的,火上温着热粥。
白砚真的把她照顾的很好。
初一早晨,街道甚是冷清,除了从巷子深处传出的鞭炮声,街上几乎没有人行走。街道湿漉漉的,清冷的空气传入鼻尖,冻得人连骨子里都是冷的。
含香穿着鹅黄色长裙,披着白色毛皮外套,衬得脸红彤彤的可爱。她怀里抱着个鎏金手炉,手炉中燃着的却是白砚的妖火,不烫手,却也永远也不会熄灭。
岳南城中修真世家林立,从南城的仙人街直走,长长的街都被不同的修真世家占据,每走几步便可遇到一两名怀有修为的人。一路而去,那些青砖白瓦所在的朱红大门均是开启,灯笼高挂,门客弟子仆役川流不息,倒似整个岳南城中的人都集中在这块地域。
许多孩童打闹着在街上追来追去,有些站在小小的飞剑上,离地还不足半尺,却咯咯直笑。街上腾着一股硝烟味,这种味道,也只有在过年时才闻得到。
含香早就想到这一带来看看,顾及着白砚的身份却不大好来。试想想,一个大妖怪,没有丝毫防备的走在周围全是修真之人的街道上,想想都可怕。
她经过木灵派的分舵,黑色的大门上花着一株白树,大门紧闭,只象征性的挂了对灯笼,门内甚是安静,连门口都不见放过鞭炮的痕迹。
街边建了一排回廊,回廊上镶嵌了一幅幅彩画,围着许多人观看。含香挤进人群里,兴致勃勃的观赏着。这些画上大都以某个修行之人为主角,周围画了许多妖怪,或持剑,或施法,将那些妖怪打得落花流水。色彩鲜艳,惟妙惟肖。在回廊之前摆着个卖画的摊位,卖的便是回廊上彩画的缩小版。
“敢问店家,这些画上的画的是什么?”
那卖画的是个年轻小伙子,看问话的是个美貌少女,自是殷勤的不得了。
“姑娘可是外地来的?”
含香点头。
“姑娘可知我岳南城别的不多,便是保家卫国的修真英雄最多,这些画上所画的都是那些从岳南城中出身的英雄们的故事。”
“我倒不知岳南城竟出了这么多名人。”她指着墙上的一副画道:“若没猜错,这位便是灭九鸟的不疯大师,他也是岳南城人?”
“正是,不知是他,如今木灵派掌门木炎清,囚妖狼的星辰仙子,都是我岳南城中人。”
含香一惊:“可有星辰仙子的图画?”
小伙子指着右边道:“那边便是。”
含香连忙走到他所指的画廊边上,此画由五副图构成,而图中的主角竟是从小到大都有,画中的人物栩栩如生,只是面目看的并不如何清晰,想必是因画中之人已死去百年,想要画的一摸一样,却也是不能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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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落家
第一幅画中画的乃是个被许多妖怪包围的院落,一名少妇怀抱着一个抱着红布褥子的小婴儿,院中威风凛凛的站着个持着法器的中年男子,周围围着许多身披盔甲的侍卫,举箭围在那少妇周围。而那画中的婴儿,想必便是星辰仙子,那手持法器的男子,定是星辰仙子的生父,当年的世宗大王了。
第二幅画画的是在一片雪地中,许多妖怪包围着一辆翻倒在地的马车,地上躺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少妇,一名五六岁的女童挡在少妇身前,女童额间可见两颗互相交叠的五芒星,双手放出夺目星芒。
第三幅画画的是一名身着红色盔甲的女子,骑在骏马上,将一堆妖物的尸体踏在马蹄之下,在她身后,是安乐生活的民众。
而这第四幅画的便是衡水城大战的场面了,画师的画技非常高超,将天空的阴霾,法术的绚烂都画的恰到好处,便连城下堆积的尸首也画的触目惊心。身着黑色盔甲,全身散发着黑色妖气的白砚,和飞在空中满脸激奋的星辰仙子都栩栩如生的展现在面前。
而最后一幅画,画的是一朵桃花在空中随风飘散。
“这最后一幅画,为何只得一朵桃花?”
那卖画的小伙子道:“星辰仙子将狼妖囚禁后不久便逝去了,她生前最爱桃花,便以桃花为像。”
含香咬着嘴唇,星辰仙子最爱桃花,在幻境中,她与白砚约定决斗的信物也是桃花。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额上的桃花胎记,冷汗直冒。
她又将那五幅图画看了一遍。突然发现在第二幅画里,躺在地上的少妇身边还有个小婴儿,因是包着白色的褥子,一开始并没有发现。
“这里还有个孩子,是谁?”
“那是落陈氏的小女儿,这第二幅图画的乃是落陈氏在去和浦西大营探望丈夫的途中被妖怪围攻,落陈氏与小女儿皆死去。只留下星辰仙子杀退众妖存活下来。”
“落陈氏,你说落陈氏,星辰仙子姓落?”
小伙子不高兴了,感情这位姑娘真是什么也不懂啊:“星辰仙子出自岳南城落家,闺名唤作落书恒,这个还在襁褓中的小婴儿是她的亲妹妹,名唤落雪妍。”
含香身子一颤,有一种中了雷暴术的感觉。落书恒和落雪妍,亲姐妹。一个养在岳南城中。一个养在银月城城里。她盯着画中的小婴儿道:“那个小婴儿,落雪妍,死了吗?”
“自是死了的,还进了落家祠堂,不信便自己去看!”
“去看?”
小伙子显然觉得含香不会买他的画了,恨不得她快快走。不要影响自己做生意,便指着前面的巷子道:“你一路往前走,便可见落家祖宅。”
“落家祖宅?”含香觉得脑袋晕呼呼的。自己也像只鹦鹉一般,只会重复别人说的话。
那小伙子已经没有耐心了,扭头接待下一个客人,只抛出一句话道:“祠堂便在落家祖宅中,你去看便是。反正落家的人已经死光了,也没人拦着你进去。”
含香张大嘴,痴呆的看着通往落家的那条路,呆了半天,才匆匆向前走去。
走了大约有一炷香时间,人烟减少。四周也安静下来。
路的一边便出现白色围墙,青色的瓦片整齐的摆放在围墙上。白墙甚高,看不清墙内的摸样。含香沿着围墙走了很久。看到一扇铜铁大门,右边门柱上摆着半只破损大狮,而左边门柱上却仅剩个托子。在大门边上,还有两个角门,十米长的蓄水池摆在门边。
门上挂着个黑底金字的牌匾,时隔百年,那牌匾上的金漆也掉的七七八八,隐约可见“落府”二字。门上挂着个破旧铜锁,轻轻一拉,便可打开。
含香在门口站了一会,落家的祖宅虽然破败了,却可看出当年繁荣的摸样。不知怎的,她有些心酸,想到了牡丹镇,想到了钱家,再看到眼前的落家,越是繁荣的地方,一旦没落,看起来却比从未繁荣过的来得心酸。
她推开门走进去。
门后乃是庭院,布置的非常精美。岳南城位于南北风格,其建筑同时受到南北风格的影响,既有北方的大气,也有南方的精美。而落家的庭院却全然一副南方水榭的摸样,亭台楼阁,流水淙淙,虽是败了百年,又无人整理,依旧是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落家祖宅甚大,大小院落数不清,含香走了半天才找到祠堂所在。从那祠堂上祭拜的牌位来看,落家至少有上千年的历史,是个很大的家族,却不知这样大的家族,怎会死的连一个人都不剩。她找了许久,终是找到了落雪妍的牌位。
嫡次女落雪妍,崇武二十四年殁。
这落雪妍,便是落家二女儿无疑了。她皱眉,以死的人,还在这世上行恶,还挖了自己一颗眼睛,真让人混乱到了极点。
她又找了一会,却找不到星辰仙子落书恒的牌位。在落雪妍之后死了不少人,却都是些落三落四的旁系亲戚,最有名的便是落雪妍的生父世宗大王落武,及其生母落陈氏了。
落陈氏与落雪妍在同一年死的,而在幻境中,落书恒的母亲却派人袭击她,若那幻境是真的,落武在落陈氏死后,必定有续弦。而在祠堂里,却再也寻不到多余的灵牌了。
含香抓抓头,她很烦恼,明明告诫自己幻境不是真实,却忍不住一再想办法去正实幻境的真实性,当真是违背了她身为阵法师的自觉。要是祠堂里有家谱什么的便好了。
她四处搜寻了一会,果真在个抽屉里找到了发了黄快变成黑色的家谱,可这玩意儿明显是被人破坏过的,只剩下个半截,另外半截便被撕的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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