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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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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王来武陵长公主府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那督促先帝建陵之事。
  前一个督办之人早已经出发去了皇陵所在地,可新皇觉得只派了一个官员过去,不足以说明对此事的重视程度,这就还想再派一个人过去。
  为这事,朝堂上已经争论了数天,先是争论到底需不需要再派一个人过去督办,然后又争论到底派谁去好。
  想那赵王能找上门,就表示他并不是个蠢笨的,新皇强调了又强调说是再派一个人过去才能显示他对先帝丧葬之事的重视,那么肯定是去的人越是位高权重,就越能显示皇帝的孝心。
  一般的权臣还没有机会去呢,去的多半还得是皇族之人。
  意思是除了赵王,就是代王合适了。
  古往今来,看守皇陵还有督办建陵的都不算什么好差事,不止赵王不想去,裴天舒也不想让代王去啊。
  赵王在长公主府碰了一鼻子的灰,心灰意冷至极啊,已经收拾好了行礼,准备去峡山了。
  代王那儿居然进宫请旨,要去峡山。
  哎哟,这真是大救星啊!
  裴天舒不高兴了,心说,尼玛,老子费了多大的劲,不就是为了让赵王去嘛,他倒好还用上了毛遂自荐。
  这就不愿意搭理代王了。
  代王也不好跟裴天舒解释他想出去一趟的原因,想了想,临走前,还是选了个入夜的时机,去看了看裴金玉。
  代王在裴金玉的面前,总是很小心。嗯,这是用血泪的教训换来的真谛。
  那就是,和裴金玉说正事的时候,还是不会挨打的。
  代王一进门,就首先申明:“我要出一趟远门,我有几件事情要和你说一下。”
  裴金玉已经知道了他要去峡山的事情,“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代王刚到的时候,裴金玉原本是歪在小榻上面的,他一踏进内里,她就正襟危坐了。
  代王瞧着小榻上面的方枕,默默叹息一声,心里十分想念当初他俩琴瑟和鸣的时期,那时候,她若是歪在小榻上面,势必要枕着他的腿。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那样的光景。
  代王稍微走了神,裴金玉觉着他的眼睛盯得地方不太对,怎么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脚呢?
  代王来的突然,裴金玉洗完了脚,赤脚穿了一双木屐,本是准备晾干了头发,直接歇息的。原本不觉得赤脚见他有什么不对劲,可他老是这样盯着看,没什么不对劲也有什么不对劲了。
  裴金玉下意识将脚缩到了裙底,瞪了他一眼,心情已不似先前的平静,闷声曰:“有什么事情你还是快快说的好,以免一会儿我就没有了耐心。”
  就见代王眼睛含了笑,嘴角轻轻一勾道:“是了,谁都知道长公主是个急脾气。”要不然,也不会他握了她的手,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将他一脚踹出了八里地。
  裴金玉才没有那个心情同他调笑,冷着脸又道了一句:“说就快说,不说就滚。”
  “好好好,你先别着急,能不能容我先喝杯茶润润嘴巴,一会儿话说的利索,滚的自然就更快了不是!”代王也不生气,不紧不慢地说。
  嘉荣忍着笑,倒了杯茶,双手端给了代王,福一福身,不待吩咐,就走了出去。
  代王一边喝茶,一边道:“这丫头倒是个伶俐的,是你爹特地给你训练好的吧?你爹对你真不错哩。”
  这是在没话找话说。
  裴金玉也不搭理他,就瞪着一双眼睛,将他望定。
  等着代王一口一口,慢悠悠地饮完了茶水,她这才道:“可以说了吧?”
  代王咧嘴一笑:“可以。”
  也不知是不是林錾长相中天生就带了三分的呆像,反正只要他一咧嘴笑就立马显得憨憨的。
  裴金玉心说,长得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实际上是人面兽心。
  遂语气不善地道了一句:“快说。”
  代王还是“呵呵呵呵”,好像她越是急躁,他就越是高兴。
  终于笑够了,才道:“金玉,咱们不提前程往事,只说如今可好?”
  裴金玉脸色不善,可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代王道:“你爹三番两次地问过我是否愿意做皇帝,我已经向他表明了绝不愿意做的决心。以往我总是难做一些决定,如今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裴金玉满脸的不屑,张张嘴正要说点儿讥讽的话语。代王抬抬手,制止她说话的时候,又加了一句:“金玉,你先听我给你分析一下现今的局势。”
  好吧,只要不是再一次表白或者变相的表白,还是能够容忍的。
  裴金玉一听,忍了又忍,还是闭了嘴。
  代王接着道:“一、赵王迟早是要谋反的。二、新皇的性子又是个软弱的,比狠比不过赵王,他肯定是要吃亏的。三、度乘大圣还有朱无涯也不会是个省心的。”
  裴金玉嗤笑一声:“你说的这些,谁不知道呢。说来说去,要还是只有这些话,你还是在我没有发脾气之前,自己快滚的好。”
  代王笑道:“瞧瞧,说你脾气急,你还不乐意。话得一句一句的说,你且耐下性子,听我慢慢道来。”
  代王是真够坏的,翻来覆去,覆去翻来,说的不过还是那些他知,裴金玉知,裴天舒也知道的事情。
  无非就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这不是一走好多天,想挨打都找不到人揍嘛!
  事实证明,裴金玉真的比前世有耐心了。饶是如此,听代王说废话听了整整一炷香时间的裴金玉,彻底毛了,掂起小榻上面的枕头,就朝代王扔了过去。
  她气愤地道:“说来说去,你说的不还是这些事情,戏耍我很好玩是吗?”
  代王自然是要连声说“不是,不是,你再听我往下说啊”。
  这一回,裴金玉要还是信他就见了鬼。枕头砸人太不过瘾,她直接脱了只木屐,照着代王的面门砸了过去。
  代王轻轻一躲,木屐掉在了怀里,嘴上还道:“金玉,你别急,你听我说啊。我是真有事情要同你交代哩。”
  裴金玉长出了一口气,“说。”
  “就是,就是……”代王话还没说出口呢,裴金玉的另一只木屐杀到,这一次倒是不偏不倚,正中红心。
  代王被木屐砸到了鼻子,顿时鼻酸泪流,这不是伤心,纯属生理反应。
  代王一边流泪,一边道:“我真的是有话要说哩。”
  砸了人,气稍微顺了一点儿的裴金玉颇为大度地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代王揉了好半天的眼睛,捂着鼻子道:“我想来想去,还是想嘱托你一句,得小心朱无涯,我总觉得他对你没有安好心。”
  哦,说来说去,还是怕自己走了,媳妇被人给抢了。
  代王表示,他真的是不一般的不放心,那是特别特别不放心啊。
  裴金玉气笑了,疯了一样的开始找东西。
  外头候着的嘉荣,只听见里头传来了好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然后就听见代王告饶道:“哎哟,哎哟,金玉,除了这个我还有其他的要说哩。”
  还有就是长公主的咆哮声:“本宫不想听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代王是顶着一脸的青肿,向峡山进发的。
  作者有话要说:代王出门办个小事情,很快会回来地

  ☆、第111章 

  代王走后的一个月;天气也进入了一年中最闷热不过的伏天儿。
  那酸爽、销魂,是活人都无法承受之痛;至于皇宫里躺着的那一位;受了受不了的他也不会说啊。
  就是新皇忍不住跳了脚,快马加急;一连往峡山下了八道圣旨;最频繁的时候为一天三次。
  也不管工匠们是怎么不眠不休,日以夜继的赶工;终于将出殡的日子定在了九月十七这一日。
  新皇是个心眼极足的;先帝出殡这日;洛阳城八个城门皆有棺椁抬出,用以迷惑百姓。唯有其中的一路是真正通往峡山的。
  真正的送葬的队伍约有3000人之多,四轮丧车在前,车身较长,顶施篷盖,车前设舆,中竖一柱,穿一璧形物,上施华盖。
  新皇亲自扶灵,皇族宗室倾巢而出,文武百官紧随其后,车轿连绵。中间还有大批的和尚、尼姑,身着法衣,手执法器,不断地吹奏、诵经。整个送葬队伍长达十几里。
  行了二十天,队伍停在峡山脚下,接下来的下葬事宜,按照事前算好的吉时吉日,连文武百官都不得参加。
  防的不过是有人见财起意,还有那些摸金校尉罢了。
  不管起效不起效,可见新皇是个心里有数的,千防万防,防的不过就是人心。
  林峻游的下葬,是一个时代的正式终结。
  稍微有点儿政治头脑的都可能想到,不久的洛阳将有一场动荡,但任谁也没有想到会在出殡回程的这一日生出了变故。
  从洛阳到峡山,这一路官道笔直,并没有什么伏击的好地方。
  那群贼人是在夜间攻入了宿营地,见人就斩,且不畏个人生死,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忠义王为护皇帝,身中一刀,指挥兵马快速反击,最终全歼贼人。不是不留活口,而是留下来的活口,也没有活过一盏茶的时间,全数毒发而亡。这是来之前,先服过了毒药。
  皇帝毫发无伤,忠义王却因着伤口受污泥沾染,高热不退。除此之外,赵王受了轻伤,度乘大圣受了惊吓。
  至于代王,他还留在峡山督促封墓以及后续的事宜。
  要是有他在,豁出去他挨砍也不能让老丈人受伤不是。
  消息一传到武陵长公主府,楚氏就懵了,满脑子在想,要是她夫君没了,她也不能活。
  要问她有没有什么应急措施,那自然是有的。
  裴天舒在家的时候,遇到紧急事情她第一时间会寻裴天舒。裴天舒不在家,自然是要寻她女儿的。
  可楚氏在雕山小筑里转了一圈,竟遍寻不到她女儿的踪影,就连贴身的四个丫头,也一个都找不见了。
  楚氏拉住了一个小丫头问:“长公主呢?”
  “去了药园那边。”
  楚氏匆匆往药园赶的时候,一身轻便男装的裴金玉已经同裴小七道明了来意。
  她爹受伤的消息,她比楚氏知道的还要早个一时半刻。是以,她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又怕那些庸医不懂如何医人,想请她二叔配上点儿药材,她一并带着,亲自迎她爹去。
  连行程都算好了,由驿站换马,快马加鞭,也至少得行个两天一夜才能与她爹汇合。
  裴小七一听裴天舒受伤的消息,嚷嚷着要和裴金玉一起去。
  裴金玉想了片刻道:“我带上大师兄吧,二叔你在家守好门户。”
  就听将将进门的楚氏道:“金玉啊,你这是要去哪里?”
  裴金玉原还想瞒着楚氏,什么都不说的,一瞧她娘脸上还没干的泪迹,遂道:“娘,我去接我爹去。”
  楚氏的眼泪一下子又流了出来:“路途那么遥远,那怎么能行!”
  裴金玉忽地想起了林焕那日说的话语,“娘,你就放心吧,我长大了。裴筝还有大师兄陪我一起去。”
  楚氏自知她是拦不住女儿的,对着女儿嘱托了又嘱托,还不忘叮咛跟着去的嘉荣:“千万不能让长公主出什么差池。”
  嘉荣郑重点头答应。
  裴金玉向来不会说什么贴心的话语,倒是谭中秀安慰了楚氏一句:“王妃放心,我等拼了性命也要护的长公主周全。”
  一行四人,轻装出发。本来裴金玉连嘉荣也不想带的,后来一想,万一她爹那儿要是需要个手巧心灵的人伺候,反正她是不行。好在嘉荣也跟着武夫子学了几手功夫,不是娇娇弱弱的弱女子,带着她并不会觉得累赘。
  他们中途换了两次马,夜间也没有休息,终于在第三日的天将傍晚,遇上了缓缓而行的队伍。
  裴筝亮出了长公主府的名牌,自有人验明了身份,将裴金玉一行引到了裴天舒的车驾前。
  东青一看见裴金玉,就咧了嘴巴,想哭。嘉荣给了他一巴掌,低声呵斥了一句:“哭什么哭,多不吉利。”
  裴金玉神情严肃地上了马车,就见到她爹裹了张毯子卧在那里,还紧紧地闭着眼睛。还不到一月的时间,她爹仿佛老了好几岁的样子,面色苍白,就在睡梦中还将眉头拧出了一个“川”字。
  不带裴金玉吩咐,谭中秀也上了马车,号过了脉,又小心地掀起了毯子,想检查一下伤口。
  伤的地方在哪里,伤口深不深,这也是裴金玉想要迫切知道的事情。
  谁知,谭中秀不过稍稍动了动,裴天舒立时睁开了眼睛。
  看见他女儿,仿佛一点儿也不意外,对她笑了笑道:“爹没什么事哩。”
  裴金玉也对着她爹笑:“哦,没什么事就好。如今我来了,你大可放心,该躺躺,该睡睡,一切有我哩。”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爹,我长大了。”以裴金玉的心境,说这样的话语,实在是面子上挂不住,又道了一句:“嗯,我还得给皇上请个安去。”
  一看他女儿难得的不好意思了起来,裴天舒想大笑来着,可一动牵扯的伤口疼,只在心里道,他女儿没长大的时候,时不时的总要将他吓个半死。刚刚她说她长大了……哎,女儿,你想干什么就直说吧,好让爹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至于当场被你吓昏过去。
  裴天舒忍笑忍的实在是太辛苦,摆了摆手,示意裴金玉,“快去快回。”
  其他的就不用他交待了,反正他女儿长大了,小的时候就那么伶俐,如今啊……就祈祷着她不去找别人的麻烦就好。
  裴金玉去见皇帝的时候,裴天舒翻来覆去地想了许多。譬如此次伏击他们的人到底是赵王安排的,还是朱无涯派来的。再譬如此次伏击的目的到底是他还是皇帝,或者是准备一箭双雕呢。
  说什么他英勇忠心替皇帝挡了一刀,这只是表面上看见的事情。
  实际上,那天一被人伏击,他就故意去寻皇帝。谁不知道那儿的守卫是最深严的呢。
  他没去的时候,皇帝那儿的贼人还不算太多。
  恍惚中还记得至少得有一半儿的贼人是跟着他到了皇帝那里。
  当时的情况危急,前两天他又一直高热不退,如今脑袋好不容易清醒了许多,从出殡那日开始回忆,一个细节都不曾漏掉的分析着这件事情。
  裴天舒真是想的够多的,但委实没有想到他女儿接下来会做的事情。
  长公主一来,还带来了大夫,连皇帝的心里都笃定了忠义王此番是有惊无险,说不定一回到洛阳就生龙活虎了,他那里还得及时准备忠义王此次救驾有功封赏的事情。
  忠义王本就是一品大员,再升也升不到哪里去,不如将封赏给他两个儿子,更显荣宠,也显得他大度。
  他可不是他父皇,猜忌一个人还要摆在脸上,所谓的捧杀实际上最是杀人不见血的方法。
  皇帝正在沉思回到洛阳以后的事情,就听人来报:“不好了皇上,忠义王……忠义王……”
  “忠义王到底怎么了?”
  “高热昏迷,长公主带来的大夫说了,此番甚险。”
  皇帝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滋味,想着忠义王万一要是就这么去了,那帮子武将他还镇不住哩。可又想着忠义王一去,他就算少了一块大心病。真是又高兴又担心。
  还顺带想了想代王和裴金玉。
  心想着,要是代王没有娶裴金玉在前,忠义王就算是现在走了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一道圣旨将裴金玉接进宫,封个贵妃,不愁忠义王手底下那帮裴家军不尽心效忠。
  唉,想来想去,忠义王做的最有利于他的事情,就是裴百威和裴雪津的年纪还小,够不成威胁哩。
  思绪转了几转,皇帝叹了口气,吩咐车驾缓行,他要去看一看忠义王。
  面子上的事情,做的再好看,也不费什么力气。
  皇帝才到了忠义王的车驾前,就听车里传来了裴金玉的哭声。
  只听她啜泣道:“爹,你可别吓女儿啊!”
  
  ☆、第112章 

  皇帝大张旗鼓的来;裴金玉一早就有了防备。听见外面的东青出声示意,她即刻就哭着下了车;先是行礼;又叫了声:“皇上。”
  皇帝下意识瞧了瞧抹泪的裴金玉,昨天天黑看的不太清;如今一看;真是一不注意,走路还不稳的小丫头,就已经亭亭玉立。
  他温言问:“忠义王不是已经退热了吗?”
  裴金玉哽咽道:“说是昨夜惹了风寒;这才又……”
  皇帝抬脚想要上马车,裴金玉虚拦了一下道:“皇上的心意,我爹知道;可我爹交代了,还请皇上不要上车,风寒会传染,请皇上务必以龙体为重。且,这会儿大夫正为我爹针灸退热,未免再遭风寒,里头点了些炉火取暖呢。”
  皇上一听,这才没有执意上去,宽慰了裴金玉几句,又回了自己的车驾里。
  若不是因着裴天舒体虚,不适宜乱用药物,裴金玉真不用如此卖力地演一场哭戏。
  她一上了马车,就见她爹靠在车壁上面看着她笑。
  她埋怨了一句:“万一我要是拦不住皇帝,爹如此做派,不是明摆着会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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