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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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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金玉不置可否,冷冷地又瞥了一眼她们的神色,转而同祭酒夫人撒娇,“外祖母,寿已经祝过了,咱们这就回吧。”
  祭酒夫人的心情很微妙,从先前的愤怒,到如今的好爽好爽,所历经的过程实在是惊心动魄,这会儿还没回神呢,怔怔道:“席还未开……你父亲那里……”
  “无妨,我去说。”裴金玉谁也不理,爬起来,就往接待男宾的前院去了。
  话说,刘家虽也算世族大家,可这几年族中人丁不旺,就没出过一个高官,倒是有几个娘子嫁的不错。
  是以,男宾里头最大的就是忠义王裴天舒了。
  刘家不敢怠慢,动作倒快,前院已经开了席。
  裴天舒这才刚端了酒杯,就见他女儿站在门口,招手唤他。
  裴天舒道:“金玉,你不好好地跟你娘呆在一处,怎地到这儿来了?”
  众人一听忠义王唤这小娘子金玉,放筷子的放筷子,放酒盏的放酒盏,赶紧行礼。
  裴金玉也不多说其他的,只站在门口“怯怯”道:“父王,咱回吧!”
  这连父王都叫上了,得出了多大的事儿啊。
  裴金玉表示,是的是的,事儿还挺大的,需要赶紧马上想对策。
  裴天舒还只当是她被人怠慢,当即扔了酒盏,不顾众人面面相觑,冷哼一声,抬脚就走了。
  ******
  一回到家,裴金玉就被她爹给教育了。
  这孩子,不教育不行啊,什么免死金牌,他怎么不知道呢?
  裴金玉无所谓地表示,不知道,爹你就去造一个呗。
  我去,这熊孩子当他是造假工厂,想造什么都能造?
  裴天舒挠头道:“你说你怎么这么胆大包天呢?”
  裴金玉撇嘴:“怕什么,先帝又不会自己跳出来说免死金牌是假的。”
  可是既然先帝发了一个这么拉风的金牌给你,总得有个见证不是,见证是谁啊?裴天舒无力吼道:“你当皇帝身边的左右史官都是吃白饭的!”
  左右史官到底是不是吃白饭的,裴金玉知道的很清楚。可那些自以为是的女人有多讨厌,她更清楚,若一次不能将她们吓得死死的,等她们恢复了元气卷土重来,烦恼将会无尽头。
  裴金玉忽视了她爹的熊熊怒火,看着她爹一个劲地笑,等笑的她爹觉得自己气也不是乐也不是的时候,她才开口道:“裴筝说了,先帝临死之前给了他一样东西,是让他等我出嫁之时给我添妆,也不枉认我作义女一场,且给的是什么东西并不曾记录在案。”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都无所谓。重点是——“爹,你一定有办法。”
  裴天舒:“……”女儿能换吗?求换个乖巧听话不惹事的。
  ******
  裴天舒在那儿绞尽脑汁造假的时候,皇帝也在纳闷呢。
  因为裴金玉说的那番话真的不能再真,皇帝不疑有他,只心想着,他皇兄最后是不是病糊涂了,给个金牌免死就算了,还特么的不计次数,头一回听说啊。
  简直慷慨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皇帝表示不理解,可又不能给他皇兄刨出来问问“哥,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皇帝很烦恼。
  一旁小心翼翼伺候着的春宝是同皇帝一起听完了探子的汇报,瞧了瞧皇帝紧紧拧着的眉,开口道:“皇上,我师父宝光一直伺候在先帝跟前,不如……先将他招来问问,再遣左右史官好生查证。”
  皇帝点头应允。
  因着宝光是先帝林青峦的心腹,不大会受今上的重用那是理所应当。宝光在领闲职养老之前,暗地里推了春宝一把,也算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他很快就到了乾元殿中,听春宝替皇帝将来龙去脉道出,沉吟片刻道:“先帝曾交给中常侍裴筝一样东西,说是让他给长公主送去。至于是什么东西,别说老奴不知,就是连左右史亦不知。”
  这么神秘,皇帝一听更头大了。
  又发了个密诏,要见中常侍裴筝。
  幸好,裴天舒的手脚够快。裴筝带了块巴掌大小的青黛石,于夜避开了众人,偷偷进了皇宫。
  还不等皇帝发问,裴筝就双手奉上了青黛石,“奴才将先帝赐给长公主的免死牌盗出,请皇上过目。”
  说好的金牌,怎么成了石头?
  皇帝疑惑地接过了那青黛石,仔细一看,此石正面色泽均匀无裂纹,质地细腻无金星,宛若众星丽于天,好似有些面熟。待倒过来看背面,只见背面刻有一龙飞凤舞的草书“林”,当即倒抽一口凉气。
  道启五年一月,太仓山下显佛旨,从天而降无数青黛石,各上书“林、氏、取、而、代、之”。
  二月初一,林青峦于武陵起兵,以尊天旨。
  这一块,赫赫然就是……当年由他亲手雕刻而成。怪不得TMD这么面熟。
  皇帝一语不发,将青黛石交还给裴筝。
  这就是默然的意思了。
  第二日,实在拗不过太子妃的太子林浅之,小心翼翼地同他父皇打听长公主免死金牌之事。
  皇帝大怒,将其一脚踹出了乾元殿。太子不顾仪态,拍拍屁股就跑,跑出了老远,似乎还能听到他皇帝爹的咆哮声,那叫一个震耳欲聋。
  于是,很多人都知道了长公主有一块拉风到了极点的免死金牌。
  这就传递了一个信息——哎哟,知道吗,知道吗,惹谁都不能惹到武陵长公主。被打死了,都没法去伸冤。
  代王梦了许久,已经梦完了林青峦的一生,压根儿就不曾梦到免死金牌这一段啊,后知后觉地了悟了。
  然后又后知后觉地知道了山顷就是他大伯林青峦的字。
  至此,再见裴金玉之时,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
  不久,就是春天到来。
  离裴金玉九岁的生辰还有一个月之时,代王从早上就进了宫,愣是赖在皇帝的跟前,怎么都不肯离开。
  快到日落关闭宫门的时间,皇帝终于忍不住了,叹口气道:“她都已经有了世间最珍贵的免死牌了,你还在挖空了心思抢朕的宝贝送给她,朕还是你二伯吗?”
  代王耷拉着眼睛,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二伯,话不能这么说,那免死牌又不是我给妹妹的,怎能代表我的心意!”
  皇帝又是一声长叹,无奈道:“去去去,传朕的旨意,打开了库房,代王瞧上了什么,就让他拿走什么,无需来报。”
  代王连叫了几声“好二伯”,跟着春宝头也不回地走了。
  皇帝幽怨地立在案前,心道,不幸中的万幸,幸好裴金玉是个小女娘。若她是个男儿,单单一个免死牌,她便不能够再活。
  代王也不是个贪心的,揣摩了裴金玉的心思,千挑万选了两样东西,准备拿到乾元殿里跟他二伯显摆显摆。
  皇帝说的是拿了什么都无需跟他禀报,可是若拿完了就走,什么表示都没有,还能有下一回吗!
  此时,天已全黑,乾元殿外悬挂着的宫灯随着夜风摆动,时暗时亮。不知为何,代王的心里顿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不经人通传,闯进了殿中。
  只见殿里有美人无数,跳着时兴的北方拂舞。腰似细柳,腿似竹,眼似秋波横,眉如青山黛。
  一边饮酒,一边看舞的皇帝正欲问他,怎还不出宫去。
  代王警惕地走上前,忽地一个飞扑,将他从宝座上推落。
  只听“叮叮”几声,回头一看,皇帝将才坐过的地方,赫赫然插着几只短箭。
  本还在舞蹈着的美人,陡然化身为修罗客。
  春宝急呼:“有刺客。”
  殿外的侍卫急忙赶到,一片腥风血雨,就下在了乾元殿里。
  代王护在皇帝的跟前,寸步不离,且战且退,神勇无比。
  直到禁军赶到,最后生擒美人一名,其余不是死在禁军剑下,便是自知无路可逃,随即畏罪自杀。
  皇帝大怒,“要不是有代王,朕早就成了她们的箭下魂。一群饭桶,还不去给朕彻查。”
  是谁献的美人,又是谁提议的看歌舞,还有今日当班的侍卫是谁,统统都要查个一清二楚。
  皇帝好容易才平息下怒火,稍显狼狈地落座在刀痕箭伤累累的宝座之上,看了看代王,只觉欣慰,“阿錾,朕要赏你,要重重的赏。”
  可是要赏什么呢?
  金银珠宝,不稀罕。
  奇珍异石,没多大用。
  不如也学他皇兄赏一块免死金牌,还不限次数吧。
  反正他侄儿傻啊,傻子不会拥兵自重,傻子不会举兵造反。
  想到此,皇帝又让春宝添上了一句话,“此金牌只限代王一人使用,不得用于传承。”
  未出半月,整个洛阳城的小孩都会唱了,“金牌好,金牌好,金牌不是传家宝。”
  裴天舒总结:皇帝如此用心,也委实太难为他了。PS皇帝这职业,真不是人干的啊!
  所以他当时就跟他大哥说了,这活儿咱干不了,还是保姓林的上台,咱跟着享福吧!
  

  ☆、第49章 

  皇帝被刺;震动了整个大宏朝野。皇帝连续几日在早朝之上;大发雷霆;而后左右虎贲中郎将和左右羽林中郎将,先后换了人。
  现任的左右虎贲中郎将是前宰相庄宁问的儿子庄霖海,也是皇帝的表弟;由皇帝亲口任命。
  现任的左右羽林中郎将则是刘通的侄儿刘子骞,争议较大;吵了好几天没有定论;最后由裴天舒立顶而上。
  其代价就是肖宰相将其子肖白鹤也顶在了卫尉丞的位子上。
  一场不见血腥的硝烟;至此才算消停。
  可没过几日;皇帝又以北疆安定为由,召回了已去北疆一年的安北将军林枞。
  紧接着,才停止半年的宵禁,又开始了。
  就是在如此紧张的氛围之下,迎来了裴金玉九岁的生辰。
  按照往年一样,裴天舒老早就和女儿商定了,并不大肆操办的原则。只提前三日在城门外头搭起了武陵长公主府的施粥棚,又于生日当天往建信侯府送了些红蛋和寿面,再办一桌席面,菜肴多多益善,寓意多福多寿,一家人吃个团圆庆祝饭。
  尽管如此,这日一大清早,皇帝的赏赐就送到了府门外。
  然后,就是裴金玉的小伙伴们不请自来。
  代王来的最早,带来了他从皇宫的库房中淘出来的一把名叫“香寻”的千年古琴,据说此琴一谈起来不止有琴音可以传的很远,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可以远飘数里。另有一把比成年人的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精致机弩,可藏于袖中,以备防身。
  随之,谭中秀几人相约而来。
  谭中秀送的是一食盒,掀开了食盒里头也就放置了三盅药膳。
  刘家兄弟笑他小气,他急了,辩解道:“你们懂什么,这里头可是有十八种药材,我连我爹压箱底的宝贝都给寻了出来。且,我这药膳处理起来,极费功夫,吃起来没有一点儿药味。不信,你们尝一尝。”
  一掀开盅盖,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别说是刘家兄弟了,在座的都想尝一尝。谭中秀眼疾手快,又将盅盖盖上,无比嘚瑟地说:“你们想的倒美,让你们尝了,我的礼岂不是没有了,去去去,闻完味了都散了吧!”
  换来唏嘘声一片。
  七里和八骏的礼物,看起来稍微简单,实际上绝对简单不了。七里作画,八骏题诗,画的是一幅足有一人高的“海棠卧春”,他二人一个画艺精湛,一个题字飘逸,连赵夫子都夸端的是双剑合璧,天下无双。
  轮到刘家兄弟了,他二人送来的是一白一黑两匹良驹,据说是他们家纯种的汗血宝马上个月刚下下来的小崽子。
  谭中秀为报刚才取笑之仇,反过来鸡蛋里头挑骨头,将他们取笑,“公主小师妹要骑也只能骑一匹马,这哪里像是给她准备的礼物,倒是像给百威和雪津的。”
  刘如松“嘿”了一声道:“难道公主小师妹就不能养大了送给心上人一匹。”
  一旁坐着观望的裴天舒干咳了两声,刘如松脖子一缩,慌忙闭了嘴。
  真是的,大好的日子,说什么心上人这么晦气的东西。
  裴天舒看了看被小伙伴们围绕的女儿,忍不住在心底感慨,就像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女儿都九岁了,按照时下的世俗,一翻过十岁就可以慢慢相看女婿了。
  真是,TMD人家惨剧!
  气氛因着裴天舒的干预稍稍紧张了片刻,就又恢复了先前的嬉闹。
  这就该裴宝送礼了。
  裴宝是这几人中间最为特殊的,当初,他娘方氏非要送他来武陵公主府上学,是期冀着能在武陵公主府霸占一个院子,结果当然是希望落空。
  本想将他召回,转送去国子学,方氏又有了另一个期冀,眼看裴天恒领职无望,她得自个儿为三个儿子的前程打算。这就期冀着裴宝跟着他三叔裴天舒混到底,指望着裴天舒能替他谋个职。
  却是满腔的希望,却一毛都不想往外拔。
  裴宝手中银钱不多,身上技艺也少,为难了许久,终于忍痛将自己养了五年的鹩哥给送了来。
  这鹩哥名叫毛贼,不仅会说话,还被裴宝训练的极好。
  只要有人一叫它的名字,它就会说:“哎~~,叫我啥事?”
  为了给裴金玉祝寿,裴宝又训练它学会了其他的。
  只见此鸟一出,满屋子更加热闹起来。
  八骏逗它:“毛贼。”
  鹩哥就道:“哎~~,叫我啥事?”
  众人叫声好。
  这会儿的裴宝也不心疼了,一脸的得意,不无卖弄地引导:“长公主妹妹要过生辰了。”
  鹩哥在鸟架子上面扑腾扑腾翅膀,嚎道:“长公主,千岁,千千岁。”
  裴金玉也觉得它甚有意思,叫了声:“毛贼。”
  “哎~~,叫我啥事?”
  如此循环,一人一句。
  屋子里的笑闹声一直传出去了很远。
  赵王还未走到雕山小筑的门口,就听到了里头的欢乐声。
  赵王也是来送礼的,他这份礼颇费功夫。为了能寻到它,赵王在邙山蹲守了半月,好容易将其生擒,紧赶慢赶差点儿晚了一步。
  外头有人来报,说是赵王命人抬了只大猫进来。
  一群现实的人们,顿时撇下了鹩哥,纷纷迎到了院中,就连裴宝也不例外。
  鹩哥又扑腾扑腾了翅膀,待众人走后,自言自语道了一句:“累~死~我~了。”
  引得还守在屋里的小丫头们笑作了一团。
  小丫头又叫:“毛贼。”
  鹩哥表示,这还有完没完了。
  院中,裴小虎和赵王新带来的老虎,隔着笼子,对吼了起来。
  裴天舒迎上了赵王,指着笼子问:“这是……”
  赵王笑应:“这是送妹妹的生辰礼。”
  顿了一下,又颇不好意思地道:“妹妹养的那头是雄虎,吾送的这头是雌虎。”
  送个礼物都是能配对的,这心思还真是让人想要揍他一顿啊。
  裴天舒强忍着没有将脚踢出去,干笑道:“赵王有心了。”
  裴金玉可没她爹那么多的想法,听赵王那么一说,只是顿悟:哦,原来她的裴小虎也快可以当爹了。
  刘家兄弟的兴奋就更别提了,一个劲地嚷嚷着要预订小虎崽。
  裴金玉没什么表示,这种事情,她又不懂,想问什么得问兽奴去。
  裴小虎则表示,哎妈,压力好大啊!
  人家都来送礼了,那就得留饭啊。
  裴天舒今日表现的特别大方,就在他女儿的雕山小筑款待客人,连席都没有分。
  赵王觉得这礼真没有送错,表示自己好幸福。
  裴金玉的小伙伴们则没有什么表示,不就在雕山小筑里吃个饭嘛,他们经常啊,经常到了都快忘记了其实裴金玉是个小娘子。
  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了个人。
  众人才动了筷子,外面就又有人来报,说是太子也送礼来了。
  人未亲到,礼送了好几箱,有时兴的锦缎,有御制的香粉,还有精巧的头面。
  楚氏乐坏了,心道,瞧瞧,瞧瞧,到底是成过亲的,知道女儿家的心思,知道女儿家到底喜欢什么东西。
  至于其他人送的那些,楚氏真真是没几件能瞧得上。
  代王的古琴倒是合意,可他又送个机弩到底是什么意思。也就药膳和“海棠卧春”还能凑合了,马和鹩哥她想这真不是送给百威和雪津玩的。还有那头虎,楚氏这个绵柔的脾气,都对赵王恼上了,还不如代王的机弩呢!
  打发走了东宫来的送礼太监,众人继续吃席。
  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裴天舒不见了。
  裴金玉问她娘:“爹呢?”
  楚氏神神秘秘地道:“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最后,裴天舒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手里还端了个托盘,托盘的上面放了块圆圆的发糕,发糕上面还有两行字,第一行是“祝宝贝女儿”第二行是“生日快乐”。
  裴天舒表示,没有合适的器皿,以及配料,生日蛋糕成了发糕,委屈点儿改命叫“寿糕”吧。
  也没有细蜡烛,也不能唱生日歌,裴天舒无比惆怅,看了看他女儿圆润的小脸,亲了亲她的额头。
  众人皆倒抽一口凉气,喝酒的忘了咽,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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