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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天子-第4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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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么?”秋老将军挑了挑雪白的寿眉,微微一哂,“你觉得,这天下间,又有谁不是棋子呢?”
“谁都可以是,谁都可以不是。面对上苍的命运巨手,我们谁都逃不过做棋子的注定命运。这是无奈,也是必须。但就人与人之间,这种无奈与必须却并不一定存在着必然性。”梁辰昂首说道。
“很好,你说的话很有哲理。不过,我已经过了能够被哲理打动的年纪了。”秋老将军哂然一笑道,说不清是嘲讽还是赞扬,“况且,有很多时候,我并不认为,做一枚棋子是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当这枚棋子真正发挥重大作用的时候。”
“秋老将军,子非鱼,蔫知鱼之苦乐?”梁辰望着秋老将军的眼睛,缓缓地说道。
“小子,你真长了颗好胆。”旁边的黄伯陡地跨前一步,眼神不善地盯着了梁辰,却被秋老将军伸手拦住了,“小黄,你去烧壶茶吧,看起来,我和这小子倒是有必要多谈一会儿了。”
“是,将军。”黄伯一点头,离开了,不过离走前还是狠狠地瞪了梁辰一眼,大有你这小子真是很不抬举的意思。
“坐吧,小伙子,看起来你这一次来倒是很有怨气儿,也有很多疑惑。就跟我说说,你的怨气从何而来吧。刚才在门口的时候,你特意把小黄的经历说出来,目的就是在于给我听,想给我提个醒,也想告诉我你有自己的秘密渠道,也能知道很多事情。呵呵,现在,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跟我这个老头子说会儿话吧。我突然间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愤懑起来。”秋老将军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下来,指了指大槐树旁边的一个石墩儿说道。
梁辰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双手搭在膝头,后背挺拔如山,让秋老将军看得倒是微微点头,眼里不时掠过一丝欣赏的神色。同样坐在了旁边的一把竹椅上,双手交叉在腹前,做出了倾听的姿态。
“于我而言,您是苍天之手,而我是一颗或许永远也无法摆脱控制的棋子。但尽管如此,有些话,我想我还是必须要说。不能说是怨气,只能说是疑惑吧。或许,有些疑惑,也需要您来帮我解答。”梁辰也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道。
“很好,我喜欢你这种军人的作风和态度,尽管直接说吧。我会尽力为你解答。”秋老将军点了点头道。
“我的第一个疑问,为什么吉长重工已经定下了是我朝阳收购,但突然间又冒出了一个天盛重工,还是一个国有注册公司?据说,那个阮威,好像是马钰梅现在丈夫的亲侄子,而这个重工就是阮威任董事长,还是合资企业。国家控股,但背后主要出资者却是国际上臭名昭著的金融家族周家?别告诉我说您不知道这些事情,更不要告诉我说周家的恶名你不清楚,也别说这跟马钰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放任他们这样去做?要知道,正是您的一力主导,才让国家准备以J省为试点,进行国家投资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举措。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起码各个嗅觉灵通的家族都已经知道了,千方百计地要进军J省,拿下重工这一块,因为,首当其冲的,在国家政策的影响下,股市重工尤其是东北重工这一块会大涨,潜在价值可以预期。这一块的利益不给朝阳也就罢了,为什么给了周家?还是以马钰梅家族一系为床上的利益结盟体?这其间倒底隐藏着什么?”梁辰说到这里,语气已经有些急促起来,却强行压抑着胸中的愤怒,缓缓地说道。
“很好,接着说下去。”秋老将军似乎并没有理会他话里行间的质问,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藤椅,只是点了点头说道。
“第二个疑问,朝阳是为国尽力,倾尽所有,现在面临来自马钰梅的危机,风雨飘摇,甚至我的兄弟也在层层重压之下或死或逃,下场凄凉,这其中,马钰梅‘功不可没’,我只是想问,我自问为秋家为国家做出了自己应做的一切,可秋家在得到我的死讯后无动于衷,对于朝阳的没落更放任不管,沉默不语,甚至杨司令也在关键时刻失声了,这又证明了?”梁辰胸中血气激荡,说到这一刻时,身体都轻颤了一声,显示着他在强行压抑着胸中的悲愤。
第307卷第2450节:第九百八十五章:何惜一怒(1)
第九百八十五章:何惜一怒
“我的第一个疑问,为什么吉长重工已经定下了是我朝阳收购,但突然间又冒出了一个天盛重工,还是一个国有注册公司?据说,那个阮威,好像是马钰梅现在丈夫的亲侄子,而这个重工就是阮威任董事长,还是合资企业。国家控股,但背后主要出资者却是国际上臭名昭著的金融家族周家?别告诉我说您不知道这些事情,更不要告诉我说周家的恶名你不清楚,也别说这跟马钰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放任他们这样去做?要知道,正是您的一力主导,才让国家准备以J省为试点,进行国家投资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举措。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起码各个嗅觉灵通的家族都已经知道了,千方百计地要进军J省,拿下重工这一块,因为,首当其冲的,在国家政策的影响下,股市重工尤其是东北重工这一块会大涨,潜在价值可以预期。这一块的利益不给朝阳也就罢了,为什么给了周家?还是以马钰梅家族一系为床上的利益结盟体?这其间倒底隐藏着什么?”梁辰说到这里,语气已经有些急促起来,却强行压抑着胸中的愤怒,缓缓地说道。
“很好,接着说下去。”秋老将军似乎并没有理会他话里行间的质问,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藤椅,只是点了点头说道。
“第二个疑问,朝阳是为国尽力,倾尽所有,现在面临来自马钰梅的危机,风雨飘摇,甚至我的兄弟也在层层重压之下或死或逃,下场凄凉,这其中,马钰梅‘功不可没’,我只是想问,我自问为秋家为国家做出了自己应做的一切,可秋家在得到我的死讯后无动于衷,对于朝阳的没落更放任不管,沉默不语,甚至杨司令也在关键时刻失声了,这又证明了?”梁辰胸中血气激荡,说到这一刻时,身体都轻颤了一声,显示着他在强行压抑着胸中的悲愤。
“还有么?”秋老将军抬起眼睛望了梁辰一眼,淡淡一笑,不愠不火地继续问道。
“当然还有,就比如,你们有意无意地扶植我走上暗秩序的道路,倒底又有什么样的企图和计划?我成功地进入了暗秩序,在完成您的所谓的所有的战略计划之后,又是否会真的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而我是不是又该庆幸,这一次我的假死之后,你们仅仅只是对我余部不闻不问而已,却并没有直接下手,雪上加霜?”梁辰冷笑不停地问道。
今天,他真的是准备豁出去了。尽管已经极尽克制,但他话里的含义已经明白无误地表明了他现在所有的怀疑与担忧——那就是,秋氏家族不仅仅是拿他在做工具,并且也是在利用他,完完全全地拿他做炮灰使唤。
“接着说下去,说出你最后的猜测和疑惑。身为一个军人,就应该有一个军人的作风,别弄那些弯弯绕了,直接说你猜到的结果。”秋老将军依旧眯着眼睛,静静地坐在那里,淡淡地说道。
第307卷第2451节:第九百八十五章:何惜一怒(2)
“好,您让我,那我就说下去,哪怕说完了这句话后,风云变色,天崩地裂,血溅五步!”梁辰豁地一下站了起来,“那就是,您和您的秋家,不仅仅是拿我当成了工具,并且还当成了送死的炮灰,当成了你们政治博奕的牺牲品,早早晚晚都会放弃我,这一次就是最大的预兆。如果不是你们秋家与马家达成了协议,如果不是你们把我当成了棋子和工具,把我的朝阳当成了吸引注意力的诱饵,这一次,又怎么会见死不救?于你们而言,什么所谓的国家英雄、什么所谓的国之英材、什么所谓的对外策略,连个渣都算不上,你们所关注的,只是政治的利益,只是政治家族的兴衰,仅此而已。你们又与那些自私自利的所谓那些世家家族,又有什么区别?不过如此,不过如此!”梁辰怒吼声声,就算他现在面对着的是国之重臣,面对着的是能够影响华夏以后各方面走向的顶级豪门大佬,这一刻,他也忍不住心中的狂怒,“啪!”秋老将军狠狠地一拍桌子,整张石台都仿佛跳动了一下,显示了老人此刻暴怒的心情,“够了,梁辰!”他站了起来,脸上同样有着狂怒的神色。
随着他的这一站起来,整个小院里寒气大盛,不知何时,前前后后,有类似于镜子般的亮光光光点反射而来,偶然间望过去,更加寒彻人心——这样的国之重臣、镇国宝刀一般的人物家里,防卫力量又怎么可能会弱?如果主人不想,恐怕就算一只苍蝇想飞过来,都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够了?哈哈,不够,绝对不够。虽然我知道,现在最少有十把狙击枪对准了我,虽然顷刻之间,就能蹿出至少十几个精锐至极的共和国特种战士将我擒获,虽然我知道如果继续惹怒您,我的下场和结果就是一个死字,但我还是要说,不够,我还没有说够,远远没有说够。官场黑暗,政治无能,官商勾结,各为利往。我原以为您这样的人物,足以可称为伟大,只不过,那是曾经了,或者可以说,是因为您曾经在革命历程中的伟大曾经那样无比地钦佩过您。但现在,您的所作所为让我看不起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鄙视。因为,为了政治利益,为了家族的兴衰成败,您居然也未能免俗,也踏入了世俗中的那条污浊的河流!”梁辰狂吼道,声音震得窗棂都嗡嗡做响,甚至那槐树上也有一片片叶子颤抖着,在向下凋落。
他真的是豁出去了,从决定复出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豁出去的打算。如果,这一切真的如他所说,就算他今天不这样做,日后的结局也会是注定的,他和他的朝阳,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就算他不复出,就算他依旧这样假死龟缩下去,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一腔怒火愤懑于胸,他现在只想怒吼,只想发泻,如果,真的不能避免一死,那就,现在就死吧,胜过那做为棋子被人摆弄的命运,胜过那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随时做为交易的炮灰送出去的无情和冷血。
他在咆哮,他在愤怒,尽管他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但也要用这咆哮将这一切渲泻出去。
大丈夫死则死尔,又何惜一怒?
第307卷第2452节:第九百八十六章:赌(1)
第九百八十六章:赌
“说完了?”秋老将军冷冷地凝视着他,凝视着他的眼睛,寒气森森地问道。
“说完了。要杀要剐,随您的便吧。总之,我不想再做炮灰。况且,做了炮灰,早死晚死都是死,既然结果已经是注定的了,与其被摆布屈辱而死,还不如提前就这样死了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梁辰狂笑道,仰头望向了对面百米外一栋栋高高的建筑物上的那个折光的镜子,大笑说道。
“既然你想死,那我便成全你。只要你再往前一步即可。”秋老将军冷哼了一声,望着梁辰,缓缓地说道。
“踏前一步又能怎样?”梁辰狠狠地一咬牙,直接便抬起了脚,一步便踏了过去。狂怒之下,他已经彻底豁出去了。
假死的这些日子里,他已经把前因后果所有的事情都想得明明白白,他很清楚现在自己在做什么,有很大的可能是在向地狱中不断地迈进,甚至,幻觉中他都能听得到死神那疯狂的笑声。
可是现在他能停下来吗?如果真的停下了脚步,畏缩了,那他就不再是梁辰,不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这辈子就会永远地缩在高楼大厦的阴影之下,默默地舔舐伤口,默默地孤独流泪,默默地咬牙切齿地怨恨却不敢向他的敌人用生命和鲜血发出反击。
不,绝不,他绝不要做这样懦弱的男人,绝不要做这样没用的废物。今天,就算是死,他也要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证明自己永远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只要他不想,这个世界上便永远不会有人让他泯灭铮铮傲骨,真正地低下头颅,谁都别想!
哪怕,现在站在他眼前的,是整个共和国最强大的人之一,是能影响甚至决定整个国家前途和命运的人之一,他也在所不惜。
现在的他,就如同一块要天火窟窿的石头,一往直前地冲向那个焚天烈火的天坑,就算是砰然爆裂,也无怨无悔,永不低头!
“啪!”并没有预想中的子弹射击的声音,也没有看到身上迸溅的血花,他只看到了一只虽然已经枯老却宽大有力的手掌抡了起来,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他愣在了那里,上下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的他确实被这一巴掌惊住了,却不是因为秋老将军出手打他,而是因为自己居然仅仅只是挨了一巴掌?
预想中呼啸而至的枪弹呢?那些随时准备扑出将自己抓住的警卫呢?怎么都没有出现?自己如此的放肆,甚至暴怒中与秋老将军接近如此的距离,却并没有换来暴烈的还击,只不过是迎来了秋老将军的一巴掌?
他居然没有横死当场?而刚才,他可是已经做好了随时死在这个院子里的准备。
捂着脸庞,梁辰怔怔地站在那里,望着秋老将军,眼里一片迷茫彷徨与不知所措,他确实有些发懵了,这个结果也确实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第307卷第2453节:第九百八十六章:赌(2)
“梁辰,可能你现在疑惑,为什么自己没死,是么?”秋老将军收回了手去,依旧负手而立,站在他的面前,望着他,冷冷地问道。
“是。”梁辰沉默了片刻,放下了手,沉声应道。同时抬头向着远处望过去,却不知道从何时起,对面高楼上的瞄准镜已经消失不见了。
“如果我真像你所说的那样不堪,现在你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意图行刺国家领导人的罪名之下,不仅是你,恐怕你的朝阳也会在一夜之间被完完全全地连根拔起,寸草不留。”秋老将军寒意迫人的眸子盯着他,寒声说道。
梁辰愣住了,琢磨了一下,抬起了头,“我不知道您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是想向我做一个解释,还是在威胁我?”
“混帐,我需要向你一个毛都没干的小子解释什么?威胁你什么?梁辰,你的政治情商真的这么低?”秋老将军笑了,是被气笑的,举手戟指点着他骂道。
“我……我,确实不会搞政治。”梁辰愣了愣,如果他再不明白现在秋老将军的态度,那他就可以去买块豆腐撞死了,摸了摸鼻子,悄然间避开了秋老将军的眼神,低声说道。
“你确实不会搞政治。如果你真的进了官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最后也只能落个凄惶无比的收场。”秋老将军摇头叹了口气道。
“梁辰,你刚才的疑惑与指责,我都懂。如果换了我是你,我也同样会无比的悲愤,但如果悲愤就能解决问题,如果动不动就以生命为代价为发动无助的口水攻击来,只求一时的渲泻来发泻你的愤怒,梁辰,我觉得,这是不智,也是最愚蠢的表现。”秋老将军语众心长地说道。
梁辰将移开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他的脸上,怔然望着他,半晌,才喏喏地说道,“您,倒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梁辰,做人要讲品德,做事要讲策略。何惜一死也要痛指沉疴的做法固然痛快,可真的能解决任何问题吗?退而结网隐忍待战才是最睿智的战略家应该做的事情。你应该长大,应该成熟了。”秋老将军叹息了一声说道。
“我就算再退再去思考再去结网再去讲策略,也只不过是个棋子和炮灰,也摆脱不了最后鸟尽弓藏的夙命。”梁辰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其实他隐隐约约中已经感觉到了秋老将军的善意,刚才没有血溅当场本身便已经证明了秋老将军的态度。
不过,这个时候,他还不能退,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探出秋老将军最后的底,然后,他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接下来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的前题,都是建立在秋老将军并不是像他刚才所说的那样不堪的基础之上了,否则的话,他刚才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简单一句话,从一开始,他就是在赌,赌秋老将军的人品,也在赌自己的运气。如果赌错,满盘皆输,也没有接下来了。
不过事实证明,他现在好像已经有了那么一点儿赌对的意思了。
第307卷第2454节:第九百八十七章:会有人解答的(1)
第九百八十七章:会有人解答的
秋老将军望着他,甚至比年轻人还清澈的眼睛如一抹亘古清泉,里面漾起的是看破尘事的智慧之光。渐渐地,这对清澈无比的眸子里居然笼上了一层笑意,他笑了,“梁辰,如果你真的只是一个棋子和炮灰,那么,你现在见到的人应该是澹明或是秋林,而不是我。并且,你永远都不会见到我。你相信吗?”
梁辰沉默了下来,半晌,才缓缓地点了下头,“相信。”同时,他心底下油然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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