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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天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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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所料不错,看这兰花气质高雅,用笔曲奇,格调幽深,这应该是清代扬州八怪之一的郑燮郑板桥的画了,看这朵兰花,清奇高雅,主旨是表现包括他自己在内的那类幽洁孤高之士,与卑污的现实社会格格不入的情怀,应该是那幅‘破盆兰花图’了。”梁辰指点着画,微笑说道。
牛局这一次没有说话,但眼中的惊讶之色更浓了,转头盯着梁辰,半晌,才缓缓点头说道,“年轻轻的,倒是好见识,居然认得这是郑板桥的破盆兰花图,不错。接着说,画与诗,又有什么出处了?”
第33卷第262节:第八十七章:牛玉才的姐姐(1)
第八十七章:牛玉才的姐姐
“其实郑板桥的兰花图有很多,为兰花图题的诗也有很多,稍不注意,世人就会将诗与题画诗搞混,这也难免了。题在这幅画上的诗,其实应该是郑板桥的一首题深山兰花诗,用来描绘那深山里的兰花所用。而题破盆兰花诗原诗应该是这样的,春雨春风写妙颜,幽情逸韵落人间。而今究竟无知己,打破乌盆更入山。”梁辰指着题画诗,神态自若,微笑间琅琅而道。
“我拷,不是吧?梁辰,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旁边的牛玉才早已经瞪大了眼珠子,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他是位纯种纨绔大少,只知道花钱、泡妞、花天酒地,对于这些高深的东西当然不懂,但并不妨碍他对梁辰的崇拜更深一层,看着梁辰的眼神颇有些惊为天人的样子。
不过这也难怪,武力值超猛倒也罢了,居然还懂这些花鸟鱼虫什么的,信口出诗,把他老爸这个教委副主任都震得一愣一愣的,这才是真本事啊。
牛局沿着梁辰的手指盯着那幅破盆兰花图,思虑了半晌,回过头来望着梁辰,不置可否地道,“年轻人,知道的倒还不少,不知道你是误打误撞恰巧知道这两幅画和题画诗,还是真有这个本事认得这东西呢?”牛局盯着他道。
梁辰一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自然而然地负起手来,“题画诗,顾名思义,它是诗,但它的肉容又是围绕某幅特定的绘画面而展开的,在世界文学艺术史上,为其他各个国家和民族所罕见。我国的题画诗经历了一个颇为漫长的发展过程,最初只是为了标题所画人物像的姓名、身份,并对其功勋事迹作简要的概述与赞美罢了。西汉宣帝甘露三年,画功臣像于麒麟阁上,并在画像上写明他们的姓名、官爵;东汉时期明光殿墙壁上画古代烈士像,同时写上两行赞语。这就是在副幅上面配上语言字,也就是书、画配合的最早由来了。及至后来,绘画艺术不断发展,于是由壁画转向在缣帛纸卷上作画。尤其是北宋中期以后,文人画兴起,绘画题材扩大,除人物画之外,山水、花鸟画呈现出新的面貌,绘画题款的形式和内容也随之而变得丰富多样起来,更通过不同内容、风格的文字,阐发了主题,抒写诗人的思想感情。”他侃侃而谈,牛局听得不停地点头,而牛玉才则大张着嘴巴,望着梁辰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崇拜了,而是更进一步,变成看外星怪物的样子了。这是什么人啊,脑子里怎么能装这么多东西?如果牛玉才是学理科的,现在一定会毫无疑问地劈开他脑壳拿出脑干组织去做研究了。
“当然,华夏文化博大精深,题画诗同样是一个庞大而复杂的体系,我所懂得的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登不上大雅之堂。只不过今天偶然见到了牛伯父家里的画与题画诗,一时有些心痒,倒也冒昧了,不当之处,还请牛伯父见谅。”梁辰说到这里,微笑向牛局道。
第33卷第263节:第八十七章:牛玉才的姐姐(2)
“没什么不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喜欢较真没什么不好,就看能不能较在点子上。你这个年轻人,很好,无论你今天说得对与错,都不妨碍我对你的观感上升了一层。”牛局的神色在逐渐缓和,由最初的不冷不热开始变得略微热情了起来,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夸奖的成份。
“呵呵,多谢牛伯父青眼有加。”梁辰微一颌道,不卑不亢地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牛玉才的眼睛里,一时间愈发觉得这个年轻人不急不躁,不骄不妥,十分成熟且有城府,胸中还有沟壑,倒真是个人才,脸色也便越发缓和下来。
“既然你这么懂题画诗,那你随我来,来看看我藏的几幅画,倒底画的都是什么,应该有什么题画诗。”牛局居然点头向着梁辰笑了笑,向他招手道。
不待梁辰回答,他已经快步走向了书房。
梁辰微微一笑,跟在他身后,牛玉才则亦步亦趋地跟在梁辰的身后,看上去倒像是个小跟班的。他现在对梁辰已经彻底服了,之所以跟着去也只不过是想见证一个更让他服气的过程罢了。
书房里倒很简洁,四面墙壁都打上了胡桃木书架,满满当当,全都是书,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牛局拿了个高低凳踩了上去,从南侧的书架上方拿下了一个墨绿色的长条形轴筒,上面已经积满了灰尘,看起来有些年没动过了。
牛局拿下了那个轴筒,拍打去了上面的灰尘,蓦然间便叹了口气,眼里掠过了一抹哀伤。
“爸,这是什么啊?我怎么没见过?”牛玉才好奇地走过去看那个盒子,随口问道。
“呵呵,这是你姐姐的遗物。”牛玉才深情地抚摸着那个轴筒,油然叹了口气道,眼里油然间掠过了一丝悲戚来。
“我姐姐的遗物?”牛玉才一咧嘴,立马住口不语了,脸上同样有着一丝说不出的悲伤来。
“嗯。”牛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打开了轴筒上面的盖子,从里面抽出了卷成一个筒状的上好宣纸来,平展在桌子上,仔细看去,上面画的都是水墨水山画,共有七八幅的样子。
只不过上面都没有题画诗,光秃秃的,只是一幅幅的画作而已。
“梁辰,既然你这么懂题画诗,而且还纠正了我女儿那幅破盆兰花图上题画诗的错误,也足以证明你跟她和她画冥冥中有缘份,也罢,那你今天就算帮我一个忙,也算帮我女儿一个忙,把她以前曾经画过的这些画上,全都补足这一首首题画诗吧,也算是,通过你,我跟我那阴阳永隔的女儿一次交流,希望,你能不负我望。”牛局叹了口气,一一展开了那些画作,抬起头,充满期待地望向了梁辰。
“好。”梁辰点点头,没有半点推搪便应了下来。
“稍等下,玉才,取我的笔墨来。”牛局转头向牛玉才道。
“好咧。”牛玉才立马忙活起来,取来了一方上好的松花砚,将一块墨块儿研开,倒了些许的水在其中,细细地磨了一会儿,墨香气开始传来,牛局反复握着一只狼豪笔,在砚中醮了几下,让豪针吃足了墨,向梁辰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第33卷第264节:第八十七章:牛玉才的姐姐(3)
“这一幅,是宋朝江朝宗的梅花,画的是江天日暮,短篱疏梅,原诗是这样的:小小人家短短篱,冷香湿雪两三枝。寂寥竹外无穷思,正待江天日暮时。”梁辰指着那第一幅梅花图,琅琅而道。牛局挥豪奋笔,疾书不停,他的字刚劲有力,颇有一种挥斥方遒的金戈感,但同时刚柔并济,凝练非常,又有一种暗通世界的老辣与沧桑,非常具有观赏性,倒也引得牛玉才在旁边大呼小叫地叫好,梁辰也不禁频频点点赞叹不已。
“这一幅,是元朝揭溪斯的描鸭图,原诗是,春草细还生,春雏养渐成。茸茸毛色起,应解自呼名。这一幅画竹图,很出名,也是郑燮郑板桥的书画了,原诗是,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梁辰指着几幅图,一一道来,随后吟道,博闻广记且眼力奇佳,一时间牛局听得都有些浑然忘我,直到笔尖墨汁将上好的宣纸染黑了一团,他才豁然警醒,心疼地提起笔来看着那画纸,不住地摇头,随后继续奋笔书写起来。
“大体上,就是这些了,牛伯父,我也只是仅凭记忆诵记而已,或许有个别地方有些出入,也请牛伯父见谅。”梁辰一一道完这些诗后,笑笑说道。
“无论错与对,都是一场缘。缘生缘灭处,心境颇自然。梁辰,谢谢你了。”牛局掷笔于砚,叹息了一声,将几幅挂在书架上晾起,望着副与诗怔然出神,沉默了下去。
牛玉才扯了扯梁辰,悄悄向他打了个手势,梁辰点点头,两个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坐在客厅里,牛玉才递给了梁辰一枝烟,给他点着,自己也打火点上,表情有些忧郁地沉默了半晌,才小声地道,“我以前,有一个姐姐,比我大三岁,如果现在活着,应该二十五岁。我爸妈说,这个姐姐从小聪明伶俐,而且极具绘画天赋,绝对的天才儿童。仿画的古人画作,惟妙惟肖,厅里挂着的那幅破盆兰花图,就是我姐姐六岁的时候画的,所以,她那时候简直是我父母的心尖,喜爱得不得了。我四岁那年,她七岁,那时候我父亲还在一个很远的地方当兵,母亲带我们两个去看他,结果半路上火车脱轨,车厢内还着起了大火,我母亲拼命打碎车玻璃跳出去从车窗口接我们,姐姐为了救我,先将我推了出去,可刚刚把我推出去,火车就已经翻掉了,我母亲抱着我眼睁睁地看着姐姐丧身在车厢内,等再找到她的时候,她的头已经被砸得稀烂,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有身上穿着的我母亲做的小花衣,能看出是她。”说到这里,牛玉才眼圈红了,仰头靠在沙发上,已经是满脸的泪水。
第34卷第265节:第八十八章:牛局的请求(1)
第八十八章:牛局的请求
“后来,我妈就特别恨我,恨我父亲,她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去看我父亲,她最疼爱的女儿就不会死,如果不是因为我,她的乖女儿同样也会活下去,她觉得自己欠女儿一条命。从那以后,我妈就变得有些乖张暴戾起来,就算我爸为了她调到地方工作,她也再不愿意回这个家,以可以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在空中飞着,在宾馆里住,也不愿回家,因为一回家,便会看到我们,便会想起她的女儿,她就会发疯,就会砸东西。我爸无法责怪她什么,所以也只能如同离了婚般一个人带着我,就这样熬过了这么多年。而我,自从长大后知道了这件事情,也不愿意回家了,尽管我知道这一切对我爸都是不公平的,但每当回家,每当看到这幅破盆兰花图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我的姐姐,我欠她一条命。”牛玉才抿了把泪水,弹弹烟灰道。
梁辰默然不语,只是伸出手去拍了拍牛玉才的肩膀,以示安慰。千家幸福千家相似,家家不幸家家不同,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尽不相同,谁家都有忧心的事了。
“辰哥,今天的事情,谢谢你。其实我爸对我姐的思念同样不比我妈少半点,只不过他是男人,不会说出来而已。我明白我爸的意思,今天请你出手去念这题画诗,其实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冥冥中跟他的女儿说说话,聊聊天,以这种方式纪念他的女儿,寄托他的思念。这也算是你和我姐冥冥中的缘份了,呵呵,我能看得出来,他现在特别欣赏你,如果我姐没死的话,搞不好,他都有可能要把我姐嫁给你,招你做女婿也说不定。”牛玉才擦了擦眼泪,勉强笑笑,跟梁辰开了个玩笑道。
“纯粹胡扯。”梁辰摇头,有些哭笑不得地骂道,抬腕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牛局一直在屋子里没有出来,看样子是思念女儿已经进入了神游状态了,他站起来向牛玉才告辞,准备回家去陪刘莎莎了,如果再不陪她,估计这只小野猫就该发飙了。
“我送你回去吧,辰哥。”牛玉才站起来,有些依依不舍地道。
“不用,我走回去就可以了。”梁辰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
正说到这里,牛局已经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细细望去,眼角居然有些发红,显然刚才在屋子里睹物思人,触景伤情,情绪不算太好了。
“梁辰,你要走么?稍留一下可好?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牛局见梁辰要走,招呼了一声道。
“唔,好。”梁辰微笑点头,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你,去买两盒烟来,现在就去。”牛局指着牛玉才道。
“啊?这不是有烟么?”牛玉才愣了一下,不过看见他老爸眼神不善,立马乖乖地应了一声,“好好,我这就下去买烟。”他反应过来,这是老爸要跟梁辰单独说会儿话了,自己这个主人倒成了多余的人了,这也很让他“忿忿不平”,觉得老天爷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将梁辰生得百精百灵智勇双全走到哪里都让人喜欢甚至老爸这样的人都一见如故的?而自己却只能做一个惹人厌的纨绔子弟花花大少?同样是人,这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第34卷第266节:第八十八章:牛局的请求(2)
带着郁闷和不解,他下楼“买烟”去了。
支开了牛玉才,牛局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陪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你这个年轻人,我很喜欢,比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强太多了,甚至我见过的年轻人里,如你一样出类拔萃的,几乎没有。”牛局一坐下来,出奇地居然一反刚才的态度,对梁辰大加赞扬起来,不过他的赞扬直截了当,没有丝毫拐弯儿抹角的,颇有一种雷厉风行的感觉。
“牛伯父过奖了。”梁辰只好谦虚再谦虚。
“不是过奖,是真事,我总感觉你很是与众不同,而且,感觉你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至于这是什么气质,我也说不出来。”说到这里,牛局皱起了眉头,自己有些疑惑起来。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刚才我以为你跟那帮子求我办事的俗人一样,所以对你的态度有些冷淡,希望你不要介意。”他很是坦诚地道,这种坦城也让梁辰颇为感动,人家堂堂一个大教委副主任,能跟他一个年轻人做到这一步,虽然还不至于让梁辰受宠若惊,但确实是很不容易了。
谦虚了几句,梁辰笑笑道,“这里没有别人,玉才也不在身边,伯父你有什么话,不妨直接跟我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遗余力,全力做到。”
“呵呵,好小子,确实够聪明,一点就透,一说就通,玉才有你这样的朋友可真是幸运。”牛局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拍扶手,向梁辰竖起了大拇指道,这绝对是真心的赞扬,没有半点虚假。他发现这小子简直是个人精儿,什么话根本不用直说,只要透出半丝儿口风,他便能准确地抓住人的心理,如果他要去当官的话,肯定会在官场左右逢源,如鱼得水。
“我这个儿子,很不争气。这也是因为我工作忙,根本没时间管他,而他的母亲,唉,具体情况玉才可能也跟你说过,除了往家里拿钱把这个儿子供成纨绔子弟之外,她也没做过别的什么事情了,所以这小子从小到大骄横霸道,却是半点本事也没有。不过,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所以,现在对我的孩子要求已经完全放低了,我不图别的,只求他能够平平安安地活着,快乐些,健康些,就可以了。当然,如果能在这个基础上做些对社会有益的事情,就更好了。但现在来看,他实在太令我失望了,整天游手好闲,而且还听说在学校里组建了个什么狗屁的兄弟弟会,搞得乌烟瘴气,我却拿他没有办法。天作有雨,人作有祸,如果照他这么发展下去,指不定哪天得罪了什么人,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为人父母的,哪有不希望自己孩子好的?我看他特别听你的,而且也特别崇拜你的样子,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年来,他可是从来都没往家里领过同学或是朋友,你跟他的关系一定很好,所以,我希望……”牛局说到这里,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拿眼望着梁辰。
第34卷第267节:第八十八章:牛局的请求(3)
梁辰心有七窍,哪里不懂牛局的意思?当下便是微微一点头,“牛伯父,您放心吧,有我在,我不会让他这么胡闹下去了。况且,玉才本身就是一个特别聪明厚道的人,只不过家庭环境有些特殊,才造成了他现在的这种样子。相信我,半年时间,他一定会脱胎换骨成为另一个人的。至于那个什么兄弟会,明天就会解散,不再存在了。”
“好,梁辰,其他的我不再多说什么了,有空儿常来玩儿,有什么事情不要再通过玉才了,直接跟伯父说就好。其他的,我不再多说什么,你是个聪明的小子,一切你都懂的。”牛局一拍沙发,点了点头,递给了梁辰一枝烟,自己也叼了一根,梁辰接过来,同时打火给牛局点着。
两个人吞云吐雾又说了些话,聊了聊家常,梁辰这才起身告辞。
下楼的时候,正碰着牛玉才,这小子正在附近闲得无聊抓蛐蛐呢,也不知道多大了。一见梁辰出来,登时跑了过去,“辰哥,我老爸跟你说啥了?”他一脸的好奇。
“没什么,聊聊家常而已。”梁辰淡淡一笑道,拿眼看着他,“玉才,你父亲其实很孤独,以后有时间,多回来看看他,陪他说说话吧。”
“他整天就知道跟我喊,跟我吵的,我回来就是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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