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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天子-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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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感与愧疚感不再那么强烈了。
“辰哥,小凯怎么办?我们必须要想办法营救他,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每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高羽端着碗,却有些难以下咽,他挂怀自己的每一个兄弟。
正说到这里,便听到楼下有人喊道,“琳琳姐,你,你怎么出院了?”
随着话声,便听见腾腾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所有人回头之间,便都看到了王琳琳正包着满头的纱布,拄着一根拐杖,一瘸一拐地冲了上来,刚一上来,还没说话,便“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辰哥,死木头是不是让人抓走了?他有没有事?他现在危不危险?辰哥,他们都说是一个好大好大的家族把死木头抓走的,他,会不会死啊?辰哥,我求你,一定要救他,一定要救他啊……”王琳琳扔了拐杖披头散发地冲了过来,刚走了两步便摔在了那里,伏在地上大哭了起来。仅仅是一个晚上,她眼窝便已经深陷了下去,担忧和害怕混合起来噬咬着她的心,让她无比的难熬。
第113卷第897节:第二百九十七章:他不会有事(3)
马滔几个人赶紧手忙脚乱地扶起了她,偌大的几条生猛的汉子,此刻眼眶也都红了起来,“琳琳,你别着急,小凯没事儿的。他吗的,是哪个王八蛋乱嚼舌根子?我活劈了他。”马滔隐蔽地擦了擦眼角,随后破口大骂起来。
“我受伤了,死木头都没有去看我,我害怕他出事,磨了吉哥一夜,吉哥才告诉我的,辰哥,你一定要救他啊,如果他要有事,我也不想活了!”王琳琳被扶在长条桌旁,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哀伤来。
“呵呵,琳琳,别听吉子瞎说,他唬你呢,就是想看看你担不担心张凯。放心吧,小凯没有事,我派他去执行一项隐蔽任务了,如果顺利的话,今天晚或是明后天,你便能见到他了。你要听话,现在好好回去养伤,否则小凯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恐怕一定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了。”梁辰将自己的手绢递了过去,微微一笑道,神色间无比从容,仿佛事实就跟他说的是一样的,这也无法不让一群兄弟们心底下佩服,辰哥的这种渊停岳峙般的沉稳与处变不惊实在太强悍了。
“真的?”王琳琳抬起了磅沱的泪眼,犹自有些不信。
“呵呵,你这丫头,我说的话还不信么?”梁辰哑然失笑,轻轻擦去了她眼角的一滴泪,就像一位宽厚的长兄在安慰自己的小妹,这动作里没有半点的猬亵和暧昧,相反,所有人心底下都只能感觉到那是一种宛若长辈般的呵护与怜惜。
“嗯,好,那我就信你了,辰哥,可是你说的,今天晚上我就要见到死木头,要不然,我就自己找去。”王琳琳抽抽嗒嗒地说道,随后在一群兄弟的哄捧下,才勉强吃了口早餐,被人送回医院里去了。
“我出去走走,剩下的收尾工作你们来做吧,今天一天不回来了,收尾的事情都由你们自己决定。同时,千万要小心安全,越是收尾阶段,越要小心谨慎。”梁辰说道,起身向外走去。
“辰哥,我陪你一起去。”高羽自然清楚他要去干什么,站起身来,急急地跟在他身后道。
“不必,你要在这里主持大局,这里的一切都离不开你。我走了,谁也不跟着我。”梁辰摆了摆手,已经转身出去了。
踩着积雪,他已经走出了两条街去,刚走到街角处,后面传来了汽车笛声,随后,一辆车子已经停在了他的身边。
梁辰连问也没问,便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子。汽车呼啸而去,扬起了一路晶莹的雪粉!
第113卷第898节:第二百九十八章:梁辰,你可知罪?(1)
第二百九十八章:梁辰,你可知罪?
远远地,高羽从街角闪了出来,望着车子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时候,他真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只不过让他有些奇怪的是,隔着车子的风挡玻璃,他依稀能够看到,开车的那个人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疑惑间,车子已经逐渐去得远了。高羽的一颗心也提了起来,他知道梁辰肯定是去营救张凯,但怎么救,他却一无所知,更无能为力。
“辰哥,将来的有一天,我一定会帮到你的。”高羽握了下拳头,缓缓吁出口长气,已经转身走回向武馆去。
“有人要见你。”开车的人神色严峻,不苟言笑,语气颇有些生硬,好像对梁辰有气似的。
“我知道。”梁辰点了点头。
“你知道?”开车人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皱眉反问了一句道。
“呵呵,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不出现的话,那他就不是张凯的父亲。”梁辰淡淡地一笑道。
开车的人不再说话,只是转头看了梁辰一眼,沉默了下去,半晌后才重新开口,“你很聪明。”
“我只是不笨而已。”梁辰一笑。
“说说你的打算吧。家主想救小凯,但依照目前的形势,他根本不可能亲自出手去救,也不可能动用自己的力量,否则一旦被人查出来,恐怕第一个饶不了家主的人,就是家主夫人出身的家族,他们不可能容忍这样丢面子的事情发生。当然,更深层次的原因你或许也能猜得到,他们原本就想通过联姻的方式控制春家,只不过家主一直强势硬挺,他们才没有如愿以偿。所以,家主目前也只能在你身上抱有一线希望,当然,仅仅是一线而已。”开车眼神里满是担忧的神色,望了梁辰一眼,叹口气道。
“一线希望也是希望,或许这一线希望就能产生些想不到的奇迹也未可知。”梁辰呵呵一笑,神态间并没有半点沉重,相反,很是轻松。
“梁辰,你太小看春家的人了。”开车的人摇了摇头,吁出口闷气道。
“对于一直担忧一个私生子上位的人,我倒是觉得并不值得高看一眼,因为那代表着来源于心底深处的不自信。”梁辰神态自若。
开车的人一怔,深深地看了梁辰一眼,沉默半晌后再次开口,“对手不自信恰恰反证了你的自信,虽然我并不知道你的信心是从何而来,不过,梁辰,你这句豪情万丈的话还让我程老四很服气,我佩服你。”程老四笑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称赞。
“呵呵,等把张凯救出来的时候再夸我也不迟。”梁辰一笑,靠在车座上,不再说话,闭眼假寐起来。
昨天一夜未睡,况且还跟三个高手对决过,他毕竟不是钢浇铁打的,现在还是有些累了。
“你睡一会儿吧,或许一会儿见了家主,也是一个煎熬的过程,你要提前做好准备了。”程老四叹了一声道,不再说话了,只是闷声开起了车子。
第113卷第899节:第二百九十八章:梁辰,你可知罪?(2)
不一会儿,梁辰微微的鼾声已经响了起来,睡得很香、很甜,这也让程老四很是佩服梁辰的心理素质,如果换了现在他是梁辰,他自认为是绝对无法睡得着的。
车子一路向前,在市中心行驶了好久后,兜了好几个大圈子,在确定身后确实没有人盯梢后,才重新拐上了一条直通市郊的小路,沿着条村村柏油路,下道向着市郊的农村驶了过去。
再过了两个小时,太阳快正午当头照的时候,车子终于在一道土墙外停了下来,墙内是一个宽敞的大院子,院子的小园子里还堆着秋天时收回来的苞米,被昨天的一场大雪盖住了。
这家农户看起来日子过得不错,三间北京平,路面居然也用水泥硬化过来了。
大门是敞开的,车子一路驶了进去,在门口处停了下来。
就在车子停下的时候,梁辰恰好便睁开了眼睛,让程老四很是惊讶他直觉的准确。要知道,这一路上等红绿灯就不知道停了多少次,也没见他睁开过眼睛来。
“到地方了,下车吧。”程老四转头向梁辰说道。
“嗯。”梁辰点了点头,打开了车门便要往下走,程老四突然间在他身后轻声说了一句道,“梁辰,谢谢你。”
“张凯是我的手足兄弟,救他是我的义务,不必跟我说谢。”梁辰一笑说道。
“不,我想说谢你,是因为你昨天废了杨广志和他的两个兄弟,他是我多年前的仇人。”程老四苦涩地笑了,随后伸出了左手给梁辰看,梁辰仔细一望,那上面居然缺了大拇指和食指两根指头。
“不客气,我也只是顺手罢了。况且他们伤了我的兄弟,我必须要加倍还回去。”梁辰摇头笑了笑,随后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下了车子,打开了那扇白铁皮包着的木头皮。
“这个年轻人,真是让人看不透。或许,他真是一条大龙也未可知。”程老四望着梁辰的背影怔了半晌,自言自语道。
屋子里跟最平常的农户家没有什么区别,一进屋子便是厨房,靠着炕墙的是一口大锅,锅里面不知道炖着什么,灶里的火旺旺的,锅里香喷喷的热气往外冒着,让人食指大动的同时也给人一种极其温馨的感觉。
走了几步,拉开了那间卧室兼客房的门,屋子里摆设跟普通的农户也什么区别,地面铺着洁白得一尘不染的地砖,靠着南窗是一铺大炕,此刻炕上正摆着红漆小炕桌,桌子上摆了一个白瓷盆子,里面装江了热水,烫着一壶酒,酒香四溢,沁人心脾。
炕头处,一个头发略有些花白的中年人正盘膝坐在那里,双手搭在双膝膝头,见梁辰进来,点头向他微笑了一下。
梁辰也抱以礼貌地一笑,同时站在地下,细细地观察去,这个中年人大概五十左右的样子,剑眉虎目,长得十分俊朗,如果细细看去,便会看见那眉宇间与张凯有一种说不出的神似来,同时皮肤也略有些发黑,跟张凯的肤色倒是完全一致。
第113卷第900节:第二百九十八章:梁辰,你可知罪?(3)
中年人眼神并不如梁辰想像中春家家主的那般锐利,相反,却很随和,没有半点飞扬跋扈的味道,而是一种历尽了沧桑之后的那种看透一切的达观与自然。
他很朴实,很自然,乍一看好像跟一个普通话的农家人没什么区别。不过梁辰却能感觉得到,这种朴实自然的深处,却是一种阅尽世事之后的锋华内敛,而这种内敛的锋芒才更可怕。就如一个用刀的人,杀时惊涛怒浪,收时静若止水,已经做到了收发自如,普通人,能做到收发自如又有几个?
“你是梁辰?”那个中年人温和地向梁辰笑问道。
“我是。您是春和堂春家家主,春万山?”梁辰站在地下,微笑反问道。
“说得没错。来,上炕坐。”春万山向梁辰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微笑道。
“谢谢。”梁辰脱了鞋子,已经上了炕,盘膝坐在了春万山的对面。炕上很暖和,坐上去让人生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尤其对一个彻夜未眠砍杀了一夜已经困乏到极点的人,真有一种想立刻躺上去睡一觉的冲动,不过梁辰神色轻松,却好像半点都没有犯困的感觉,让春万山看在眼里,略点了点头,这也是一个小小的考验,考验一个人的意志力倒底是否坚定,是否能随时都战胜来自本能的生理需要。
春万山不再说话,只是伸手入瓷坛中,拿出了酒壶来,将已经烫好的酒给梁辰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浓醇的酒香溢起,让梁辰赞了一声,“好酒。”抬头望着春万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酒应该是农村自酿的玉米土酒酒头,至少封存了二十年以上。”
“呵呵,年轻人,很有阅历。说得没错,这酒,跟小凯一般大了,还是二十年前小凯刚生下来的时候,我亲手封存的酒,今天才取出来。二十年前,小凯就是在这里出生的,可惜他刚刚满月,春家的人便找到了这里,带走了我,程四拼命救走了小凯和他的母亲。二十年了,岁月悠悠,如白驹过隙,转瞬而过,想起来,让人无法不感叹。”春万山很是诗意地长叹了一声,转动着手里的粗瓷小杯,看着那杯中的清澈粘酒液,不胜唏嘘。那酒液陈酿多年,水份早已经自然蒸发得七七八八,半点也不挂杯,可那往事却永远不像这酒,纵然经历多年的沉淀,却依旧挥之不去,挂满人心。
“呵呵,不止是感叹吧?”梁辰眼也不眨地望着他,淡淡一笑道。
春万山一怔,随后抬头望向梁辰,眼里有着复杂的神色一掠而过,不再说什么,一仰头便喝尽了杯中的酒,而后将杯子往桌上一墩,蓦地一抬头,陡然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般,眼神中锋芒毕露,锐利无比,直直地望向梁辰心底深处,“梁辰,你可知罪?”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问道,语气里充满了说不出的肃杀之意。
第113卷第901节:第二百九十九章:春家主,我说的可曾有错?(1)
第二百九十九章:春家主,我说的可曾有错?
梁辰却是神色不动,只是略挑了挑眉毛,“哦?不知道春家主为什么这样说?”
“小凯原本可以有机会走,离开这里,避开春家的人。可是他却为了你而留下来。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你劝他留了下来,我说得可有不对?”春万山眯起了眼睛盯着梁辰,冷冷地说道,刚才的那个温和慈祥的长者瞬间变成了一个不怒自威、高高在上、手握重权的大人物。
“呵呵,没错,是我劝他留下来的。”梁辰居然没有半点否认,而是承认下来。“不过,春家主,我很好奇的是,为什么你会知道得这么详细。以小凯的为人,绝对不会跟你说这些事情,程四哥就算暗中保护,当时也绝对会听到我们在说什么。”梁辰神色波澜不惊,依旧语气淡淡地问道。
“这些事情,不必谁跟我说,我生的儿子我自己了解。小凯向来重情重义,如果不是你极力劝说游说,以他这样的性格,断然不肯留下来,因为他怕牵连到你。”春万山傲然说到,看起来并不像张凯所说的那样,对张凯不闻不问,相反,很是以张凯为傲,梁辰细心观察着春万山的一举一动,心中逐渐已经有了计较。
“春家主看得很了解自己的儿子,不过你能了解他不在你身边,纵然你给他金钱无数,却无法呵护他、关爱他的苦楚吗?你能了解他对于未来彷徨无定、时时刻刻朝不保夕、命如浮萍的那种无奈与惶恐感吗?”梁辰突然间神一敛,颇有些咄咄逼人地道。
春万山一怔,眼睛里浮现出了一丝痛楚至极的神色,向着梁辰一挥手,怒吼道,“臭小子,你以为自己是谁?轮得到你来教训我?你是大学城的辰哥,在我眼里,就跟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你游说我的儿子留下来,还依靠他的能力大出风头,他何苦被春老三的儿子抓走?既然是兄弟,为什么要让他留下来?你难道没有半点兄弟情谊?只顾着自己自私的感受?只想利用他的能力来达成自己称霸大学城的目的?”春万山死死地盯着梁辰,眼神里有着说不尽的怒与痛。
“呵呵,春家主,何必如此动怒呢?其实,我让他留下来,并是像你所想像的所谓的自私,而只是想见你一面罢了。或者,我是想让代替张凯见你一面。仅此而已。”梁辰微微一笑道,面对着春万山一家之主的怒火,却是愈来愈平静了。
“见我一面?”春万山的眼神再次眯紧了,里面寒芒阵阵,“原来,你听说小凯的身世之后,早有图谋了。说,为什么要见我?难道你有更大的野心,想借助我的力量来达成你更大的目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梁辰,我还真的小瞧你了。”
“春家主,你大约是在家族内外争斗的漩涡中呆得太久了,总是把人想像得这样极端且功利,我觉得,这样并不好。”梁辰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道。
第113卷第902节:第二百九十九章:春家主,我说的可曾有错?(2)
“没什么不好。小心驶过万年船,如果不时时刻刻抱有戒心,时时刻刻警惕度日,我又怎么可能在明枪暗箭中活过今天?所以,小子,你最好在我面前别耍什么花,更不要痴心妄想想通过与小凯的关系来跟我拉近距离来达成什么目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会死得很惨。”春万山冷哼了一声,语气已经变得阴森起来。
“呵呵,春家主,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梁辰淡淡一笑,抬起头来望着春万山,不待春万山回答,便已经直接说了下去,“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这句话,不知道春家主听说过没有?”
“混帐,你说我是小人?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春万山一怔之下随即大怒,“啪”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碗盘一起跳动起来,像寒风中瑟瑟而抖的树叶儿。
“不,您误会了。其实我只是想说,人,终究要有宽广的胸怀才能容纳四野,做成更大的事业。如果总如小人一般处处设防,时时刻刻地提防着这个那个,把谁都当成敌人,就算没有敌人也要凭空臆造出假想敌,甚至对于普通人来说极其微不足道的一件事情都要前思后想生怕影响到自己的利益,这不是小心谨慎,而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心胸狭窄。处处设防就等于处处不设防,更容易在自我与外界的虚拟争斗受到伤害。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沟拒长洪,因窄而崩。所以,春家主,你刚才不是高看了我,而小瞧了我,更贬低了您自己了。”梁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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