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鹞子翻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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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为了党的利益,他完全是为了他个人赚钱。你不给他钱他能为你尽义务做奉献?扯淡!”梁书记依然是板着脸。

    “梁书记,您这话我就不大赞成,或者说您有点冤枉和低估了徐雪森的觉悟了。他给我的印象是比较大度的。他明知我对花灯是外行,在价钱的问题上没有向我狮子大开口,而且十分负责,按时保质保量完成了任务,我们应该感谢他才对。至于工钱,有哪个手艺人干活不是为了赚钱,他们要养家糊口要过日子的。别说像他这样的手艺人,就是我们党员干部,从中央到地方,我还没有听说、更没有看见有哪个党员干部参加工作不要工资不拿钱的。是不是?我就做不到。”刘站长再也忍不住了,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梁书记一时语塞,被刘站长的话噎了,挥出去的手无力地收了回来。

    “梁书记,我们工作组觉得徐雪森这个人选有几大好处。这首先第一,对于西村现状中的唐姓、宋氏的宗族帮派来说,他是中立的,不会参与到两大姓的宗族纠纷中去。如果今后万一两大宗族再发生纠纷,他也便于出面解决;第二,梁书记,他有一定的群众基础。这从当天会场的选举就可略见一斑,而且是两大村、几大姓都拥护的,说明有点广泛性。第三,他这个人正如唐岭提名的时候说的,有手艺,会点副业,他当副社长,可以带领群众发展副业,壮大集体经济。”工作组长扳着手指头,说道。

    “你等等!”梁书记听到这里,立即打断说:“发展副业?谁告诉你的?啊?哪个文件上要求你丢掉农业去发展副业的?啊?你这是完全错误的嚒!违背中央和上级的指示是要犯错误的,你懂吗?”

    “好好,梁书记,这一条暂时先不说。”工作组长摇摇头,朝刘站长相视一笑。“第四,群众反映,徐雪森还是比较正直善良的,见到谁家有难,只要找到他,他都帮,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这也是群众拥护他的重要原因之一。”工作组组长说。

    “梁书记,这一点我可以补充说明一下。选举大会那天正好遇上西村有家人家失火,我就在现场,徐雪森是不顾自身安危,奋不顾身爬到屋顶上救火,这是有目共睹的。并且,帮文化站做花灯也好,听群众反映也好,他做事还是比较公道的,至少不贪心。”刘站长说。

    工作组组长继续说:“第五,徐雪森走南闯北,您梁书记比我们了解,与各种人都打过交道,有比较丰富的社会阅历,有经济头脑,可以带领群众发展集体生产,把集体经济搞上去。所以,梁书记,乡党委如果没有比他更好的人选,就定徐雪森吧,至少先试用一个阶段再说。”

    “看样子你们是事先商量好了来逼我表态的,是吧?怎么我听起来你们是异口同声啊?啊?看起来我不同意倒是我个人对徐雪森有什么成见似的了。不!同志们!虽然当年徐雪森帮助过我们党组织,也救过我本人,但是,我不能拿个人的恩怨做交易,放弃原则!”梁书记的喉咙很大,气势汹汹,盛气凌人。

    “梁书记,听您这么说,是不是您怀疑徐雪森在解放前历史上有问题啊?是不是也跟唐岭一样有疑点?”工作组组长问。

    “我说过吗?历史疑点好像是没有。但是,他在帮助**的同时还帮助国民党、汪精卫,这说明他的政治立场有问题嚒,没有坚决地果断地站到**和人民这一边嚒!”梁书记劈下一只手。

    “梁书记,我们现在又不是在讨论决定徐雪森能不能入党的问题喽,对他的政治问题啦立场问题啦,用不着这么严格。再说,在解放前那种特殊的历史时期,在国民政府统治时期,后来又是汪伪南京政府,作为一个平民百姓,他能怎样?也能像您梁书记这样坚定的优秀的**员一样?像您做地下工作一样与国民党反动派和汉奸斗?要求也太苛刻太过分了吧?他能帮助**,敢于帮助您,就说明他是个有良心、有正义感的中国人,有志气有骨气的男子汉!”工作组长微笑着说。

    刘站长对梁书记对徐雪森的看法是满腹狐疑,怎么想都想不通。他突然想起梁书记那天到文化站来验收时,徐雪森当面冲撞了他,根本就没有把梁书记当做书记看待,一口一个“老梁”,又说了许多让梁书记下不来台的话,使他这个新来的书记在全乡领导面前出了丑,仿佛是给了他一个下马威似的。难道是梁书记记这个仇?不至于吧?如果是,那梁书记的肚量器量也太小了!但是,你梁书记对冲撞了你的人,而且是以前帮助过你、救过你命的人,就因为冲撞了你,你就翻脸不认人?别说是**员,就是普通百姓都不至于!就算你不同意他当副社长,也犯不着找出那么一大堆的理由来否定吧?什么政治的立场的,把这些大帽子套到一个普通老百姓头上,那就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如果是这样,那这个梁书记的内心、他的灵魂就太肮脏太丑恶也太可怕了!想着这些,刘站长不知不觉冒出一句:“梁书记,是不是徐雪森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您?”

    “胡说!扯你娘的蛋!我会计较他?你这不是贬低我吗?”梁书记大吼一声,有一种内心的秘密被人猜中后暴怒的模样。

    刘站长看在眼里,心里得到了答案,有了某种满足感。

    “梁书记,这样吧,先让徐雪森干着,一边观察一边让他干,私底下呢,我们工作组也去调查一下,您可同意?”工作组长马上打圆场,找到了一个让梁书记下台阶的好办法。

    梁书记抹了抹额头,样子是在认真地考虑。“好吧,你这个意见还有点道理,就这样定了,一边观察一边试用一边调查。”

    “梁书记,我再多句嘴,那个黄长工怎么办?”刘站长问。

    “你这个同志啊,”梁书记用手点着,“就是缺乏脑子,一阵清楚一阵糊涂!副社长!给你当副手,可以吗?否则又要怀疑我对他有成见了!”

    刘站长想,你也太随心所欲了吧?唐伯虎点秋香还得想一想的,变得也太快太随便了吧!“这样一来,副社长有三位了,行吗?”

    “有什么问题吗?多了还是少了?”梁书记又朝刘站长瞪起眼。

    “梁书记,会上提名的那个宋树根怎么向群众解释?”工作组组长提醒梁书记。

    “噢,这个宋树根的名字我好像——,哦,对了,是有人向我提起过,说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人很精明。如果群众提了,也可以试试嚒!给合作社当个会计。”梁书记想了一下,好像是刚想起来似的,爽快地回答。

    刘站长想,你这个书记啊,刚才是你说的,不能群众说什么就信什么!这话说了还不到几分钟,怎么就忘了?出尔反尔!抽自己的嘴巴!“梁书记,宋树根是不能算提名的,完全是他宋氏一族搞的宗派活动,应该坚决制止才对!”

    “是啊,梁书记,刮到工作组耳朵里的,宋树根此人不怎么的。单说一条,他对传授他做鹞子手艺的徐雪森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趁火打劫,趁机勒索,反正口碑不怎么好。”工作组组长反映。

    “对,我赞成工作组的意见。如果宋树根人品不端,算盘精明却私心太重,那不是把黄鼠狼赶到鸡窝里,让它看鸡吗?”刘站长说。

    “对,梁书记,如果那天不是他家里失火,哪那个会场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呢!”工作组长补充说。

    “怎么回事?选举的时候有人放火?那不是破坏选举嚒,是现行反革命嚒!”梁书记马上下结论。

    “不是有人放火!”刘站长解释说。“根据初步反映,是他的家里人自己不小心引起了火灾。”

    “自己不小心?哪有那么巧的事?偏偏选举的时候失火,这难道是巧合?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自己引起的火灾也要负责任的!烧了邻居的房子怎么办?啊?你们想过没有?烧自家的房子就合法了吗?看看你们的政策观念都到哪里去了!马上让公安传那个叫宋什么的,噢,宋树根,传他来审审清楚,问问他究竟是什么动机?不管怎么说,这个宋树根是不能当选了!”梁书记说道。

    刘站长与工作组组长交换了一下眼色,觉得很好笑,却又笑不出来。

    “就这样吧,散会,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梁书记挥挥手,把背靠到了高背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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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来,干了这一碗!”秦人方端起碗,盯住徐雪森。“干了我就把这惊天的秘密告诉你。”

    徐雪森猜他是醉了。不响应吧,不礼貌,会被他说是小气;响应吧,再喝下去真的醉了可就麻烦了。他心里这么想,动作难免慢了一些,迟迟疑疑地端起碗,说:“秦兄,慢点喝,不急!”

    “雪森,老弟,你是担心我醉了还是心疼你这点酒啊?告诉你,”秦人方自己喝了一大口,放下碗,直着眼睛,说道:“告诉你,听了我给你讲的秘密,你得到了宝贝,别说你日后天天喝酒,天天大鱼大肉,三妻四妾,黄包车、‘黑乌龟’,就是用最好的酒,用茅台酒泡澡洗浴都不心疼!”

    “秦兄秦铁匠,吾说你把吾这里当茶馆你不承认,说书的郎中吾见过多了,可没你说得这么神乎其神吹破天的!不就是这点土烧酒吗?两瓶不够,吾立马三刻再去赊两瓶来,今天吾舍命陪君子。来,干!”徐雪森依然不相信秦人方会有什么秘密。

    西邨拿着“诗盘子”来了,送到秦人方手旁。“给,秦伯,这就是吾家的‘诗盘子’!”

    秦人方正在兴头上,看也没看一眼,用手把“诗盘子”推到一边。“好,放着吧,听我给你爹讲讲这个惊天动地、吓破他胆的秘密,别让他听了真的把胆吓破了!”

    西邨退出前厅,躲在后厨与前厅之间的隔墙后面睁大眼睛、竖起耳朵,看着两个大酒鬼吹牛说大话,听着奇闻轶事。小凤也紧紧地靠在他身后。西邨摇摇手,意思是不要作声。

    秦人方自顾自的又呷了一口。“老弟,慈禧太后你知道不知道?”

    徐雪森随口应道:“在上海的茶馆店里,听说书的郎中说起过。”

    秦人方举起筷子,没有夹菜,在空中比划着。“这个老婆子临死之前和死了之后一年内,往那个地洞里,就是她地底下的阴间寝宫——俗称‘定东陵’,往那个寝宫里藏了不计其数、无无数数的金银细软、稀世珠宝、奇珍异玩。他娘的,你是没有见着,那可是半个华夏呐!她活着的时候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死了也要带着宝贝去阴间,埋到黄土底下,却让活在阳间的人穿破衣烂衫!偏偏又碰上个不怕阴魂不怕鬼的孙殿英!这个孙殿英说他是强盗也好,土匪也罢,想发财是想疯了,也是革命缺了军费开销,想了个绝招,就想到了慈禧老婆子的坟,动了她的歪脑筋,于是带着我们这批兵油子去盗墓。雪森,你是没有当过兵。自古当兵吃粮是不错,可有几个不是冲着发横财去的?战场上见的死人多了去了,还怕已经死了多年的老太婆不成?多见一个也没啥了不起!我呢,一想到慈禧这个老婆子就来气,恨她一个洞!要不是她当年追查什么革命党,我老子也不会立马辞职躲到‘太平府’来,与乱坟岗故人为邻。我们炸开了慈禧老太婆的坟,那眼前的珍宝真叫个吓人!大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抢啊、夺啊,拿到什么都是一座房子一间屋!瘌痢头连长与我一咬耳朵,就把自己的军装脱下来装宝贝。我们也不贪心,不等装满,趁着混乱,我俩个就逃了出去,找个僻静之处把宝贝埋了起来。随后,用捡到的圆盘子的一半画了张地图,另一半,就是你手里的这个‘诗盘子’标记上八卦方位,一人拿一半。你听明白了没有?当时瘌痢头连长与我约定,等他顺利地脱离军队后就来找我,两人带上各自的一半去起挖宝贝。哪知道这一等就是二十几年!我本已绝望了,死心了,可你贵公子偏偏给我带来了喜讯,瘌痢头连长偏偏把圆盘子的另一半留给了你,这不是注定你我兄弟俩要发财了吗?发大财啊,雪森!还用得着这么起早贪黑、住破草房、喝土烧酒吗?”

    徐雪森听了真如同听说书人说故事一般,似懂非懂、似信非信,看着秦人方眉飞色舞的样子又不像是编的。“这么说,真有宝贝?一座城埋在了地底下?”

    “不是一座城,是两座城!你一座,我一座!”秦人方用筷子敲敲酒碗,强调说。

    “吾可没那个阳寿消受!”徐雪森耷拉下眼帘,好像没有动心。

    “哎,你是不相信它有还是怕阴财咬你的手啊?告诉你,拿到这批阴财的何止一人二人!蒋中正你总该知道吧?他总不缺钱吧?可他老婆宋美龄就笑纳了孙殿英送去的一颗夜明珠。那是慈禧老太婆含在嘴里头的,硬是被我们那帮兵油子撬了出来!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吗?当时就值一千零八十万两黄金!一千零八十万两黄金啊!你知道这些黄金要是送给你,你怎么搬、放在哪儿?整整六七千担呐!你们西村所有的庄稼汉全体出动都去挑,每人要挑五六十担!你想想,这是多少?挑回来放在哪儿?就你这破草房?只怕要几十间这样的茅草房才放得下!要是让你一个人挑那得够你挑上一辈子!他蒋中正、宋美龄都敢拿,你怕什么?你不想翻身过好日子了?不想吃大鱼大肉、住楼房、坐‘黑乌龟’了?宝贝一到家,你这二间茅草房连夜就可盖上几十间高楼大厦!”秦人方盯住徐雪森的眼睛看着。

    “怎么不想!可——,可是,你说的那些宝贝是你用性命换来的,再值钱也是你的。你要送给吾?吾可想都不敢想!”徐雪森摇摇头。

    “啊呀,我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怎么还不相信?瘌痢头连长的那一份就归你了。你对我的为人还不相信?瘌痢头把那半个圆盘子留在了你家,这是你与他、与我的机缘,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到了你彻底翻身的时候了!你以为我在说梦话呐?我俩现在就拿着圆盘子去找,等你亲眼见到了那批宝贝,你才信,是不是?走,干了这碗酒我俩就上路,你只要从家里带把锄头或者铁锨的就行,盘缠算我的,我都随身带来了。”秦人方端起碗撞了徐雪森面前的碗,然后一口喝光了碗里的酒。

    不能说徐雪森听了不动心。他到现在是信了秦人方的话了。可是,他并没有利令智昏,没有被秦人方说的话冲昏了头脑。但总感觉这财富来得突然,仿佛是空中的浮云,可见而不可及。

    按他对秦人方的了解,这个秦铁匠又不像是诳他的人,不可能给他设下什么圈套。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寻找埋藏宝贝的地图和八卦方位坐标分别在两人手里,谁都无法独吞,必须二者兼备方能找到,或者是二人同时前往。“秦人方是来要回另一半圆盘子的!”

    西邨娘给他们二人上了一碗菜,推推丈夫:“他爹,还有一道菜你去炒一下。”说着,朝西邨爹使了个眼色。

    徐雪森明白是有意让他到后厨去,老婆有话要说。

    到了后厨,西邨娘就责备他,为何到手的宝贝不敢拿?一不偷、二不抢,干嘛把送上门的财神往外推?不想翻身了?造砖瓦房不是一点半点钱,是要很多很多钱的,现在秦铁匠找来了,把钱送到你面前,还装出清高、不爱财的样子,算什么?逢时过节时跪在地上向祖宗、菩萨告饶发财又是为什么?秦人方就是菩萨!还不用你磕头下跪。

    徐雪森让西邨娘不要急,说听听秦铁匠还有什么话。

    “秦铁匠,吾想这样吧,不管怎么说,你说的宝贝是你和癞头和尚用性命藏起来的,现在,老和尚为此已经归天了,吾呢,就把他留在吾家的这个盘子交给你,你拿着去找你的宝贝。如果找到了,你觉着钱太多,花不完,就送一点给吾,就算作是给吾的保管费。怎么样?这半个圆盘子就在你面前,你拿着吧。”徐雪森平静地说着,把西邨拿来的“诗盘子”推到秦人方的手里。

    “你这叫什么话!骂我还是咒我呐!”不料秦人方听了发起怒来,拍了一下桌子。“一一塌刮子你不相信我秦某人!一开始你不相信我说的宝贝,现在你又怀疑我想独吞宝贝,我是这种人吗?告诉你,刚才我跟大妹子说了,我都决定把四丫头许配给了你家大公子,就算这批宝贝都是我的,那另一半就作为四丫头的嫁妆,送到你雪森老弟的手上,成不成!你说!”

    躲在后厨墙后的西邨听了脸上泛起一阵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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