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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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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就开始挖赵公子昨晚聚会的八卦,有上过四楼的下人就讲,里面有个孩子。

    当然,那个时候赵云本人都还没到,送进去的下人眼力劲好,随口就当很奇怪的事讲了出来,说出来的人也不以为意。

    眼下,燕赵风味,挨打的官奴,孩子,几个名词一结合,他们马上就想到赵公子和自家新姑爷,会不会和他们有关?

    一个下人赶紧站到刁珍旁边,大吼一声:“不许再打了!”

    “小娘子,你是燕赵风味的人吗?下面的小孩子是什么人?”

    可怜刁珍已被打得都快疼昏过去,要不是因为惦记着孩子说不定就没了意识。

    “三公子,孩子,三公子,义父。”她嘴里断断续续重复着几个词。

    什么?还和三公子有关,是他的义子?

    下人们吓了一大跳,赶紧把孩子从她身下解救出来,可怜的小黄旭,本身就没多大力气,嗓子都哭哑了,身上都是血。

    当然,那不是他自己的血,是刁珍身上被打破以后流在他身上的。

    “两位,不许动!”下人们马上吓得不知所措,找到肇事者:“我们是蔡府上的人,把事情弄清楚再走。”

    “喂,我是张府的,我是张财!”这家伙也急了:“你们总有人认识我吧!”

    “对不起,事关重大!”涉及到自家的事情,下人哪肯让步?

    有人去找医生,有人赶紧回府报信。

    当消息传到二管家耳朵里的时候,他马上就明白了和赵云一行有关。

    三公子哪有什么义子?要有自己不是第一个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知道。

    “伯父,云先告辞!”赵云急匆匆就要走:“报信的人还在吗?”

    “那你先去处理!”蔡讽也脸上无光,在自己治下竟然有人当街行凶,打的还是赵家麒麟儿有关的人。

    “郎君!”蔡妲其实一直在旁边偷听,这时也顾不了掩饰,她跳了出来:“我也一起去。”

    看着不知所措的儿子,蔡讽低斥:“还愣着?快去呀,跟着你妹妹!”

    老爷子生怕自家闺女和徐庶在一起,一不小心就被偷吃。

    堂堂蔡家嫡女未婚先孕,这脸就丢得太大了。

    在世家眼里,面子比一切都重要。同时,他也在心里生闷气,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

    江陵城确实太平日久,从他上任以来,还没遇到过这么丢脸的事情。

    事故发生的地点,在骡马市街口。

    从沔水、江水来的骡马,就在这里交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一个找过来的金疮医,正在小心翼翼给刁珍摸骨。

    “啧啧,简直是畜生!”老医生很是愤慨,“一个弱女子,怎么这么狠心啊,骨头都断了。”

    其他地方都是皮肉伤,刁珍的左臂骨折,因为在张财要踢孩子的时候,她的手一直在紧紧护着。

    不知道是谁倒来一碗热水,她喝了以后有了些精神,看到黄旭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她欣慰地笑了。

    张玉和张财面面相觑,被蔡家人围在中间。

    蔡诚把蔡家的马交给几人,蔡瑁在最前面,老远就大喝:“谁干的!”

    几个下人松了一口气,原来真是三公子的义子啊,又恶狠狠地盯着张玉两人。

    “旭儿,旭儿,你怎么样啦?”赵云本来在后面,快到的时候拍了下马屁股,反而冲到最前面。

    看到黄旭满身的血迹,他心里咯噔一下,这怎么对得起汉升大哥?

    还没到就“吁”了一声,翻身下马,两个劲步到了孩子跟前。

    众人先后来到,听着刁珍把事情讲完,赵云阴沉着脸走到张玉跟前:“这事儿没完,张家要给我一个交待!”

    “还交待什么?”同为女人,蔡妲义愤填膺,从徐庶腰里抽出长剑。

    在张财惊惶的眼光中,阳光下闪着光的长剑刺入他的胸膛。

    看到这场景,人群中一个戴斗笠的士子“嘿嘿”冷笑一声,飞快地离去。

    (今年最后一章也发出来了,提前一个星期发的。大家先看,看了就吃年夜饭。2016年,就在几个小时以后。兄弟姐妹们,明年我们再战江湖!)

第四十四章 大哥现身(5/1):新节好() 
(第一年单身,第一次一个人过年。提前上传好了,也不知过年时我在哪儿。亲们,新的一年开始,你们好吗?我想死你们啦!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心,扎西德勒!)

    洛阳郊外,北邙山下,有一座长春观,道观和观主长春真人戚雨声名不显。

    不过,在方士圈里,他可是不折不扣的大拿。

    这些年,黄巾道广泛布施,赢得了偌大名声。

    而戚雨此人,则醉心于丹术和医术的整理工作,从不去扬名。

    但京城里公侯之类,遇到三病两痛,必然有他出面,大都药到病除。

    左慈众人,经过多日赶路,终于到达这里。

    “叔父,都说洛阳是天子脚下,繁华异常,为何我等要在这穷乡僻壤?”左旋最怕就是和叔父在一起,他看上去温和,说的话却不打折扣。

    “旋儿,我等方外之人,不能贪图享受。”左慈叹了口气,侄子的病情不见好转。

    一路奔波,还没有机会去实践赵云给的丹方。

    长春观建在一个山谷之内,冬暖夏凉,四季如春。

    山谷的上方,两边的岩石向里靠,最窄的地方,传说中有老虎从那里一跃而过。

    山势险峻,从谷口抬头,根本就看不到山顶,只能见到云蒸霞蔚。

    而在谷里从下方望上去,因为中间的山石很多地方凸出来看不到上面,即使大白天光线都不怎么充足,显得有些阴暗。

    长春谷三个大字,让左慈神情有些恍惚,一转眼三十多年过去,每每见到这几个字,总感觉玄妙异常,却又说不出来。

    “叔父,这字也没什么好看的,还没您写的好呢。”左旋见都在谷口驻足,忍不住咕哝。

    在左慈这一派别里规矩很严格,徒弟没有质疑师傅的权利,是以他的徒弟们一个个平日里都小心翼翼,生怕触怒师父被开革。

    方士可是个好职业,在任何地方,不管是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看到了都顶礼膜拜,而左慈名噪一时,被称为左仙翁。

    如果师父除名,那就甭想在方士圈里混了,还没有人能不给自己师父面子。

    “旋儿,你也不小了。”看着自己的侄子,左慈满脸无奈:“今后你一定要少说多看多听多想,切莫张嘴而出。”

    “你等也是一样,今后要出师了,慎于言而敏于行,言多必失。”

    “方士的名声不容任何人破坏,要因为你等一句话让别人对方士不敬,那就百死莫赎。”

    “喏!”一干弟子赶紧躬身施礼。

    “叔父,你不是说师叔他住在这里吗?”左旋平素见师兄们对自己不错,赶紧解围:“我们都到这里了,咋还不出来迎接呢?”

    “你师叔醉心于丹道,对其他事情漠不关心。”左慈摇摇头:“我们这一脉的祖师爷,出自鬼谷门下,这就是祖师爷的手迹。”

    山谷看上去很狭小,里面别有洞天,就像一个葫芦一样,山谷就是个大肚子。

    一条小溪流水潺潺,溪边的道路勉强能容马车进去。

    光线不好,大家都从车里出来了,车夫也小心地赶着马车,生怕掉到溪里。

    其实溪水并不深,水质清冽,完全能看到水底,但车子掉进去总归很麻烦不是?

    长春观是世人的叫法,就四间茅草屋,不时有水珠从上面滴落打在屋顶上,发出噗噗噗的声音。

    “尔等何人,来我长春观有何事?”看到左慈一行,坐在门口的童子不以为然。

    长春观不是没生意,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请观主出马,起价都是一千金。

    来的无一不是达官显贵,到了这里都规规矩矩,安静等候。

    “你是新来的吧?”左慈向里面高声说道:“师弟,我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一个道人慌慌张张走了出来,脸上漆黑,道冠歪斜。

    “又炸炉了?”左慈叹了口气:“师弟,你就是太执着。师父当年穷其一生都没把丹药炼出来,你这又是何苦呢?”

    “不然!”戚雨苦闷地摇摇头:“既然是祖师爷传下来的东西,那必定有成型的丹药。”

    左慈也不再劝,他知道师弟就是这么个性格,不撞南墙不回头,随他去吧。

    “到手了?”戚雨也懒得去洗漱,伸出手:“拿来!”

    左慈哭笑不得,师弟就是这么直接的人,他从衣袖里把把导引术掏了出来。

    戚雨也不多话,直接把导引术揣进衣袖。

    “对了,师兄,你和我一起去一趟。”他在旁边的木盆里赶紧梳洗:“袁家人请了好几个狠角色,我怕来者不善。”

    不一会儿,左慈来的马车又从谷口出去。

    到了外面,戚雨看着左旋,连连皱眉:“师兄,这就是你的侄子吧,怎么不修炼?”

    “旋儿从小体弱,”左慈摇摇头:“查遍医书,也治不好。每逢天气变化,他就一直咳嗽。”

    “早些留下子嗣吧!”戚雨丢下这句话,不再多言。

    左慈心头巨震,那说明侄儿时日无多,他对师弟的医术是非常相信的。

    洛阳作为都城,燕赵风味只有五层,比其他地方的都要来得高。

    不过,京城里最高的建筑物乃是皇城里面的接天阁,有九层之高,看上去比长春谷两边的山峰高度也不遑多让。

    左旋是个没心没肺的,师叔的话他都没在意,还以为让自己早些为左家开枝散叶呢。

    见到饭店门前人来人往,豪华马车比比皆是,不由目瞪口呆,在那里站着就不动了。

    “旋儿,走吧!”左慈和戚雨已到饭店门口,习惯性地看看,发现侄子没在身边,扭头吩咐一声。

    这时,一个衣着华美的年轻人从院门口昂然而入。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身边的青年比他矮了半个头,不过看上去很是魁梧。

    “恩。”青年心不在焉地随口回了句。

    他可比同伴好看多了,不太规则的国字脸型,下巴微尖。

    眼睛有神,随时都带着笑意,让人一见就会生出好感。

    一进院门,他就被饭店门口那两位道士给吸引住了。

    确实,左慈看上去慈眉善目,须发皆白,道衣飘飘,若人间谪仙,要不然世人也不会称他左神仙了。

    眼见三人就要进门,他高喊一声:“两位仙长且慢!”

    碰巧有一个小厮到了门口,恭敬地叫了声:“大公子!”

    青年罔若未闻,疾步上前。

    “小子真定赵风,拜见两位仙长!”他笑意涟涟,恭恭敬敬地行礼。

第四十五章 赵风之痛(5/2):新年好() 
《华夏史·终帝本纪》有载:赵风,字子玉,帝长兄也,幼慧,举孝廉,入鸿都门学。

    因技压群芳,灵帝遂遣其为常山太守······兄友弟恭,为世人之楷模。

    赵风在小时候,确实是赵家人的骄傲。他非常懂事,父亲赵孟最后一次去西域前,他已经五岁,能熟读诗经,一时间真定人为之惊。

    作为赵孟这一支人的长子,他生于辛丑年二月即延熹五年,比赵云年长四岁,中间还有个妹妹,可惜生下来没多久就夭折了。

    建宁二年春末,赵孟一行经过几个月的调养,身体大好,带着三个后辈即赵风、赵巴、赵云到赵家田庄安排农忙事宜。

    十一年过去了,赵风还清楚地记得,他带着二叔家的二弟和自己的亲弟弟三弟,哥仨一路上蹦蹦跳跳。

    毕竟都是在家里长大的孩子,从小都没有接触过农村。

    其时,地里的小麦长势很好,再过几天就要抽穗。

    几位老农伛偻着身子,在地里薅草。天气炎热,他们额头上的汗珠,不停滴落在泥土里。

    就在那时,平日里不怎么说话的三弟突然念出了一首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云儿,你在念什么?”苏双是张家商队里的会计,专门负责各种账目,略有文采。

    他怀疑自己刚才没听清楚,因为实在是不敢想象,一个三岁的孩子,竟然念出了诗句。

    赵云不惊不颤,把刚才的五言绝句又念了一遍。

    “大哥二哥四弟,你们快过来!”苏双心情激荡,高声叫着已快走到庄子里的三个人。

    在身体康复后,赵孟与赵仲因为苏、张二人始终不离不弃,决议结拜。

    最后,赵孟成了老大,张世平老二,赵仲竟然排到老四。没办法,苏张两人都比他大月份,从家里的老二变成结拜的老四。

    “老三,你咋啦,一惊一乍的?”赵孟不晓得出了什么事情。

    这里是赵家庄园,是自己的地盘,还能出啥了不得的意外情况?

    自己三弟和四弟,连尸身都没能收回来,始终是他心里的痛处。

    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又多了两个异性兄弟,大家在一起合作几年,知根知底,赵孟和弟弟赵仲阴郁的心情,有所缓和。

    “大哥,云儿,云儿会作诗!”苏双激动地无以复加,他抱起赵云,开怀大笑。

    很难想象一向他都很稳重,在众人心目中就是一位学究。

    苏双没有后人,他有一位妻子两位小妾,都没为他生下一男半女,心里甚为遗憾。

    对待赵家的孩子,他也一直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贸然听到赵云的诗词,心里的震撼,难以形容。

    就像有些人喜欢讲笑话,结果他还没讲出来就哈哈大笑,别人根本就不知道他讲了些什么,觉得莫名其妙。

    现在的赵孟、张世平和赵仲就是这种心情,三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咋回事。

    还好,旁边的赵风、赵巴在,你一言我一语,终于把整件事情说完,但他们就记得第一句,后面的想不起来。

    “云儿,给阿爹说说,你做的什么诗?”赵孟眼睛一亮。

    真定赵家是以武立家,以商养武,并不能说明他们不重视文化的学习。

    可惜一代又一代的赵家人,始终对文字不感兴趣,绝大多数都只是初通文墨。

    “我看到老大爷在锄禾,就想到了啊。”赵云不以为然,有些不习惯苏双的怀抱,挣扎着下了地。

    听到孩子奶声奶气地吟诵,旁边四个大人一遍又一遍跟着背。

    大家都不是文化有多高的人,对这种浅显易懂的诗兴趣最高,根本就和流行的古体诗两样,那些东西,看着头疼。

    “云儿,二叔没听说你已识字,”赵仲百思不得其解:“诗歌虽然简单,也需要掌握最简单的文字才可以吧。”

    “谁说的?”赵风跳了起来:“三弟在族学里学得可认真了,在谨爷那里还拿了好多书,天天在看呢。”

    赵瑾是族学的老人,赵孟四兄弟的从叔。

    大家顿时石化,三岁的孩子不仅识字,还能作诗,这要是说出去,有谁相信啦。

    他们都不知道,两千年后流传下去的古代经典,绝大多数都已失传。

    来到这个时代,打开始就在认真学习。

    要不是因为婴儿时期脑力容量不够,需要睡觉来补足睡眠,赵云说不定在一岁以前他就学习呢。

    “好孩子,要是你老虎哥有你一半喜欢诗词就好了。”张世平很是惋惜,他的儿子老虎,自打认字以后,竟然看孙子兵法之类。

    回到家后,众人的惊喜更多,只见赵云从自己的房间里把平时老师的讲学讲义,都在一本本木简上面,用毛笔字写得工工整整。

    尽管孩子出息了,赵孟还是心有遗憾,毕竟一个小家族,这样的事情不能说出去。

    天才没有成长以前,永远都不是人才,这道理走南闯北的赵家人都懂。

    接下来,就准备和刚结拜不久的两位义弟分割财产,当个富家翁,不再出去行商。

    可是,赵云再一次让大家震惊了。

    他说既然这条路走不通,何不换一条路?只要能赚钱,做什么生意都成。

    哪怕大家都觉得此子年龄太过幼小,但真正说到心坎儿里去了。

    说实话,真要有赚钱的路子,长期在外行商的人,哪能坐得住?

    当下,赵云就侃侃而谈,说赵家商队虽然不在,关系仍然有,这就是最大的资本。

    用关系网,找大型乃至顶级势力,换取新的赚钱路子。

    因为鲜卑和匈奴在北方强势,不是顶级的根本就不可能重开马匹交易。

    而赵云说到的人,竟然是众人都不齿的赵忠,就让大家犯难。

    尼玛,不仅仅是文人有气节,武人更讲究气节好不好?

    让我们卑躬屈膝,到一个去了势的人那里去求情。

    “不管咱承认与否,赵忠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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