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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布雷大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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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藓旮唬哉芳窃匾灾了郊乙俺耍赜诘崾抡撸词贝志砑妫謇罴眩派杏械嵯狄皇椋灾菔箪榉端嘤泄氐岢酥匾髟啤背虏祭撞唤鲎约汗惴涸亩粒一拱延泄厥妨铣透陌美返拇蟾缬胨牡埽1935年5月16日日记中就记下了“又录三保太监郑和父墓志铭拟寄大哥、四弟一阅”,最为突出的,陈布雷在6月30日日记中阅南诏野史,元时梁段二国事,附载诗文,别有风趣,漫录如下:
(一)红巾明玉珍母寄子书元顺帝至正二十三年癸卯明玉珍据成都称帝,国号夏,同弟明二攻云南,兵至金马山,梁王奔楚雄。自尔去后。平安无虞。征取云南。务要得之。兵粮不足。随后发来,不可轻回。
(二)段功拾得后改作一书
自尔去后,老身不安,臣下乱法,又闻中国军马入界,不止一处,尔须急回。大夏天伦元年明太后平安书。此书遣打金箔人赍往,玉珍得书,赏银一两令回。至夜玉珍军回,功知之,追至七星关,大破之。
(三)梁王闻红巾入城感而自咏
野无青草有黄尘。道倒人多战死人。触目伤心无限事。鸡山还是旧时春。
(四)新婚歌梁王以段功退红巾功,以女阿妻之,梁王与公主宴酣歌金指环云:
将星挺全房宝阙。金枝结玉叶。灵辉彻东西南北。中天唯有月。玉文金印大如斗。唐贵妃配结。父王永寿偕碧鸡。愿作擎天杰。
(五)段功故妇高氏自大理寄夫词功久住梁王府不归。
风卷残云,冉冉九霄逐。龙池无偶。水云片片绿。寂寞倚帏屏。春雨纷纷促。蜀锦半床间。鸳鸯独自宿。珊瑚枕冷。泪湿戎针目。思难禁。将军一去无度。身与影重。影与形独。盼将军只恐乐极悲生冤鬼哭。
(六)段功得妇书归,至金鸡庙报生子喜而作歌去时野火遍山赤。凯歌旋奏梁王怿。自冬抵此又阳春。时物变迁今又昔。归来草色绿茸茸。萌芽用坼何生意。杜鹃声里日如年。好归去。
(七)段功归未久,思新婚妇,欲赴梁,家臣杨智上诗,行功深切莫逞英雄。使尽英雄智力穷。窃恐梁王生逆计。龙泉血染惨西风。
(八)阿悼亡词
功既至鄯阐,梁王疑且有吞滇之心,以孔雀胆付女,命鸩之,女不忍,夜以私泄于功,令偕逸,功曰我趾蹶伤,尔父为我裹之,何造此言,明日邀功东寺演梵,至通济桥,马逸,格杀之,阿欲自尽不得,悲愤作诗。
吾家住在雁门深。一片开云到滇海。心悬明月照青天,青天不语今三载。欲随明月到苍山。误我一生踏裹彩(锦被名也)。吐噜吐噜段阿奴(吐噜可惜也,阿奴以称夫婿)。施宗施秀同好歹。(歹不好也。施宗施秀亦云南人,不善终者)。云片波鳞不见人。押不芦花颜色改(押不芦北方起死回生草名)。肉屏独坐(肉屏骆驼背也)细思量。西山铁立霜潇洒(铁立松林也)。(按此诗见杨慎滇载记)
(九)杨渊海悼段功诗功既卒从官员外杨渊海题诗粉壁饮药而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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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布雷随蒋介石出行另一收获(2)
半纸功名百战身。不堪今日总红尘。死生自古皆由命。祸福于今岂怨人。蝴蝶梦残滇海月。杜鹃啼破占苍春。哀怜永诀云南土。锦洒休教洒泪频。
(十)段功之子段宝答梁王书
段功死后,梁王征段不克,乃讲和,奏升宝云南左丞,未几明玉珍复侵鄯阐,梁王借兵大理,时宝已长,答书云:
杀虎子而还喂其虎母。分粗栗而自诈其狙公。假涂灭虢。献壁吞虞。金印玉书。凡为钓鱼之香饵。绣闺淑女,自设掩雉之网罗。况平章既亡。弟兄罄绝。今止遣一獒一奴。妇再赘华黎氏。獒又可配阿。如此事诺。我必借大兵。如其不可。待金马山换作点苍山。昆明池换作西洱河时来矣。
(十一)段宝诗前书后附一诗曰
烽火狼烟信不符。骊山举戏是支吾。平章枉丧红罗帐。员外虚题粉壁图。凤到岐山祥兆隐,麟游郊薮瑞当无。自从界限鸿沟后。成败兴衰不属吾。
(十二)段功女僧奴临嫁别弟诗
僧奴痛父死,不忘复仇,适建昌阿黎氏,出手刺绣文旗授宝曰,我非男子不能复父仇,此旗所以织也,今归夫家,收合来兵,飞檄西洱,汝速应兵会鄯阐,又作诗二章:
珊瑚勾我出香闺。满目潸然泪湿衣。冰鉴银台前长大。金枝玉叶下芳菲。鸟飞兔走频来往。桂馥兰馨不暂移。惆怅同胞未忍别。应知恨重点苓低。
何彼侬侬花自红。归车独到洱江东。鸿台燕苑难经目。风刺霜刀易塞胸。云旧山高连水远。月新春叠与秋重。泪珠恰似通霄雨。千里关河几处逢。
(十三)巫女歌按此似童谣之类
莫道君为山海主。山海笑谐之。园中花谢千万朵,别有明主来。
陈老夫子用蝇头小楷在日记中抄摘了这一段近两千字的“南诏野史”中的诗文,当然不是太空闲了,有的注解,字如蚂蚁,亏这位老夫子写得出来,而且字体恭敬,绝不潦草,可见其对这十三首诗文之爱不释手,对这个故事也心向往之。故此不惜功夫,原文记下来,不厌其烦,以说明这位老夫子的另一面人生。记得郭沫若先生以此为题材,写过一本《孔雀胆》大戏,可见这个故事是打动人心的。特别要说明的是,在6月30日这篇日记中,陈布雷还记下几十件公事,老夫子真是忙里偷闲,录下了这一段传奇诗文,也可供后代参考。
陈布雷还在1935年7月25日日记中记录了一条“###名称之由来”,真是前所未闻(陈当时在川康)。日记中记:
阅任乃张君所著西康图经民俗篇(任君南充人)任君久居西康,多亲历之谈,其中所记“###名称之由来”,谓康藏呼茶为“甲”,华人为“甲米”,中华曰“甲拉”,拉地也,即谓茶所产之地也。陆羽茶经“其名一曰茶,二曰槚,三日,四曰茗,五曰荈,”盖我国古音固呼茶为槚,番人所称之“甲”,实槚之译音也。藏人嗜茶若命,故以茶代表华人华地,阿剌伯感受藏语,亦呼中华为甲拉,后传于欧洲,其音微讹而为China矣。
陈布雷对苏东坡当然很熟悉又崇拜,所以他在四川游三苏祠时,纪录特别详细,时间是1935年7月31日。
八时自成都动身,秋阳、亦侨、维庸同行,又侍从室会计及机要股职员一人,另车同行十里至双流县,又五十五里抵新津旧县时,已九时四十分,在渡以待半小时,始得船而渡,今日水落,汽车不必涉水而行,渡河甚便,川谚所谓‘走遍天下难过新津渡’殆言过其实也。渡河即为邓公坊,又卅里至青龙场,又卅里至彭山县,又四十里至眉山县、亦称眉州,时已正午,即在城内三苏公园稍憩。三苏公园在眉山城之西南,有三苏祠堂,塑老泉像中坐,东坡颖滨东西相向,后殿为启贤殿,奉苏氏先代及过逊迨迈迟适诸人之木主,园址甚大,水木明瑟,何子贞督学四川曾宴集于此,题快雨亭三字,苏祠之前楹有室二,均署日碑亭,中有苏氏墨迹石刻、柳州碑及表忠观碑,余数碑皆记建祠及修祠之缘起,祠建于明代,据碑记则眉山苏氏之墓及宅均无可考矣。园内复有木假山堂,中有大三四抱之柏树根一座,俨然木假山,乃后人好事者移置于此,非其旧也,祠之西北有披风榭,在此啜茶小憩,并进午餐,此时正午日光正射极热,而披风榭中凉风四至,坐久不觉倦,一时十五分后登车行,因后车损坏,蒋会计及赵电务员均来附车,连车夫共九人,幸车大尚不甚挤,四十里过思蒙镇,商市颇繁盛,又九十里至夹江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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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布雷随蒋介石出行另一收获(3)
虽是游三苏祠,但陈布雷记风物人情极细,以下还有三四百字,这里不摘录了,实一篇优美之游记也。
蒋介石很崇拜王阳明,陈布雷也是这样,除了对王阳明的学说心向往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因为王阳明是陈布雷的同乡,王阳明是余姚人,与陈布雷家乡近在咫尺,陈布雷自幼就熟识这位心学大师,1935年初更随蒋介石到云、贵、川,蒋介石已去过阳明洞,5月5日,陈布雷也专门去拜访这位乡贤前辈:日记中记载:
……谐吴先生及辞修、端纳等游阴明洞(在一旁陈布雷又注了一行小字:“戴参谋子奇、杨医官络民、徐秘书道邻同游。”九时出发,十二时到,自筑至洞一百余里,盘桓一小时许,在君子亭小憩,略进食物,并在洞前及祠堂门前摄影,仍乘车循原路回绥署,已五时矣,兹纪其略如下:阳明洞实即阳明谪居之地(龙场驿),在今修文县城之西,洞为文成讲学休憩处,较西湖水乐洞为宽,中多石乳,洞之左侧为何陋轩,文成所居也,洞之东南有君子亭,文成于亭之四周植竹,故以君子名。今邑人就亭北建文成公祠。祠壁及轩壁多石刻,录阳明诗文多首。余无足观者。记祠壁联语如下以见黔人追慕之深:“此地虽小洞天,栖迟谪官,甄陶民物,是为黔学先河,想见树人如树柏。我公有大勋业,勘定宁藩,詟慄思田,犹属师儒余事,不罔专闻作专祠。”夜十二时寝。
陈老夫子真是有心人,隔了一年之后,1936年1月1日,“夜读滇系艺文略载王文成一文,其论甚伟,节录如下,”老夫子专门在当天日记中抄了下来。
节录王守仁寄杨邃庵阁老书:
……万斛之舵,操之非一手,则缓急折旋,岂能尽如已意,临事不得专操舟乏权,而偾事,乃与同覆舟之罪,此鄙生之所谓难也,夫不专其权而漫同其罪,则莫若预逃其任,然在明公亦既不能逃之不能专又不得,则莫若求避其罪,然在明公亦终不得避矣,天下之事果遂卒无可为乎,唯身任无下之祸,然后能操天下之权,操天下之权,然后能济天下之患。当其权之未得也,其致之甚难,而其归之也,则操之急甚易,万斛之舵平时从而争操之者,以利存焉,一旦风涛颠沛,变起不测,众方皇惑震丧,而谁复与争操乎,于是起而操之,众将恃而无恐,而事因以济,首亦从而委靡,乌因沦胥以溺矣……君子之致权也,有道本之,至诚以其德,植之善类以多辅。示之以无不容之量以安其情。扩之以无所竟之心以平其气。昭之以不可夺之节以端其向。神之以不可测之机以慑其奸。形之以必可赖之智以收其望。坦然为之下以上之。退然为之后以先之。……在仓卒之间,身任天下之祸,决起而操之夫身任天下之祸,岂君子之得已哉,既当其任知天下之祸,将给不能免也,则身任之而后可以免无下之祸。十二时寝。
文中还有着重点,皆陈布雷亲点。
陈布雷成天工作繁忙,有时也会出外一游,如1935年10月5日,他应四川省一处长出游,也不忘记些姑姑筵传统:
……天气晴美,为成都难得之好天气,约予赴郊外午餐,予积件甚多待理,然亦思变换脑筋,遂欣然应之,以电话约刘镜如君同至通惠门外姑姑筵午餐,姑姑筵为双孝祠遗址,庭园轩爽,宜于眺览,主者王静宁(晋龄),为前清茂才,曾任县长,因善治馔,乃隐于沽,今日为余导,亲自行馔,意极殷渥,餐毕小坐,王君亲送至门外,见大门榜一联,为王君自撰者:“提着火铲,把着菜刀,自命为锅边镇守使;坐有嘉肴,尊有美酒,莫嫌他路隔通惠门。”下署饕叟联,虽不佳,亦足见川人喜弄文墨之一斑(姑姑筵三字之意义,据川发言乃成都童言,即小孩以设筵为戏之名称,犹吾乡小儿所谓摆酒窠云,以此三字名餐馆,谦逊中寓兀傲之意,自觉别致,然亦太纤巧矣,四川人性质自文人学习以及乡僻民众,多好戏谑,又善于词辩,外省人来此,住稍久即易觉察之)……
陈布雷随蒋介石出行另一收获(4)
陈布雷还花了好多笔墨,写顺道游邓锡候等之别墅,以至青羊宫二仙庵,后又到杜甫草堂等一游,“即杜工部所寓居之佛寺,门临浣花溪,……今改为祠,祀工部、山谷、放翁,均有塑像。”
1935年,陈布雷随蒋介石到云、贵、川,对该地名胜古迹、遗闻轶事多有涉及,常与甬郡胜迹相比较,如10月8日游云南昆明昭觉寺中记:
……昭觉寺建于唐代屡毁,今之规模为康熙间改建者,大雄宝殿正梁上尚书有平西将军、平西王等字样,盖吴三桂之遗迹也,方丈出而导游,觉其殿宇基址之广,在天童育王以上,最奇者偏殿供观音像,有朱德所上之匾,且观音像即系朱德装金,盖朱昔年任旅长时所为……
1935年10月21日,陈布雷回到南京,他在日记中除记下“马星樵、卢作孚两君来访”,“九时金城夫君来访携示张季鸾君一函论英俄关系……”,“十一时乙藜来谈彼甫自北方归,言华北人心已极散漫,再无决策将不可收拾云……”外,又记下“午后,偕允默(注:妻子)携两儿约学素(注:侍从室工作人员)同往,先至清凉山,继之莫愁湖,因明儿絮絮询莫愁湖事,购湖志一册归,旋至后湖五洲公园,游眺甚久,人城游鸡鸣寺,学素有事先行,予等复至吴园进小食而归。在鸡鸣寺掣得一忏语,在可解不可解之间,系答余问何日得脱离政治生涯者,其语曰‘冷水未浇白雪霜。不寒不热恰温凉。要行天下无难事。唯有中藏一艺强。’七时,宗武招饮,座中有齐世英及味辛、庆祥、沧波、复恒、颂皋、佛海诸君,谈笑极欢,餐毕佛海同车过余寓,略谈而别,十一时寝。”可见陈布雷还是一心想跳出这个政治圈子。大概是他想起了五年之前,他与大哥陈屺怀同游鸡鸣寺,也是在这里求忏问“何日辞官归里”之事,有“官非宜解”之语,陈布雷有点不解,还是陈屺怀说“官,非,宜解”果然,当了一年###次长,“满一年归家了”。而今进入侍从室,陈布雷在可解不可解之间,迷惘困惑极了。
陈布雷有时也有娱乐,主要是听戏,如“1936年7月9日星期四晴热甚。七时到飞机场,参加北伐誓师纪念并阅兵典礼,到文官简任以上、武官校官以上等三百余人。德国防部代表某某二氏临时参加,受检阅者为七十八师及集中军训之学生,稚公(注:吴稚晖)代表中央党部致词,继蒋先生致词,至十时完毕”十一时,陈布雷“核办文电五六件,并召开五组定期谈话会,十二时归寓,辞修(注:陈诚)招往其家谈广东问题,以余握奇已到京,粤事将有解决之望也,一时回寓,午餐小憩,二时卅分畅卿(注:杨永泰)来谈三个月来之中枢情形及粤局与外交等,四时到军委会核办文电五件,阅定讲演词一篇,并拟覆电稿一件,五时卅分送汪(日章)秘书呈核,七时归寓澡身。”公事排得满满的,到“七时卅分参加励志社公宴,有音乐及刘宝全大鼓,唱赵云救驾有深意焉,九时卅分先归,洗浴服药十时卅分寝。”这一天总算睡得早一些。
1936年9月,陈布雷跟随蒋介石去广州,为蒋审核稿件,如《国民经济建设之展望》一文,准备《字林西报》双十节增刊用,校阅《复兴之要道》讲稿,九月十一日日记中记“此为一月间召集全国学生代表之演讲词,原文甚长,首尾五万余言,审阅一遍,费十六小时,仍极草草也,十一时寝,”但陈布雷在繁忙工作之余仍“读羊城古钞,顺德仇石所辑者,十一时寝”(9月12日日记),9月13日,陈布雷拟作“半日之游散以舒疲滞紧张之脑筋”,“八时卅分渡江到广州,十时约人出游,先至黄花岗,瞻仰七十二烈士墓,引起二十六年前读《神州日报》记事之回忆,徘徊久之,继至仲铠、执信墓前凭吊又往参观黄埔军校,经往白云山北校场,而至观音山登镇海楼之最高层游眺”,12时“渡江归黄埔,半日之游殊使精神清朗,于此知蛰居闷坐之有损身体也。”可惜午后即“核办文电十六七件,四时委员长招往谈外交事……夜,委员长再约谈……起草文件以端纳来说,打断工作遂未及完成,十一时寝”,陈布雷真是够辛苦的,忙里偷闲游览,在11月9日日记中记下了跟随蒋介石去河南,记下一大堆公事后,“十一时(中午),委员长招往游龙门,辞修参谋长及豫建厅长张静愚同行,车行卅分钟到龙门之宾旸洞,过伊阙,瞻九间房之大石佛,伟丽殊甚,旋呼舟渡伊水对岸,登看经台等处,并游香山祠,各处佛像被盗者甚多,截首断肢,厥状极惨。”“二时涉河乘车归,三时午餐毕,委员长命改拟文字面授要点,以倦甚小睡至五时起”,又去“见委员长,同晚餐毕,略谈,归余室,辞修不久将离洛阳,晚特与余等话别,旋慕尹亦来(注:钱大钧)上天下地,谈军中轶闻,并互有勗勉箴规之语,十二时始别去,即就寝。”
陈布雷心系灾民与自省(1)
陈布雷对国内发生的灾害也相当关心,而且记在日记中,1935年8月的日记中就记有鄂、湘、赣、皖四省水灾情况:
今年水灾之重,以湖北而论,较之民国二十年时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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