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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诡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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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想着,突然,头顶的裂缝似乎合并了,剧烈的阵痛感忽然消失。
然后,我再也看不到电影般的画面了。
再然后,眼皮很重、很重,我强撑着睁大眼睛。只是突如其来的倦意并没有让我得逞。
转而,出现在眼前的是黑猫思思,它慵懒地蜷缩在我对面的货架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第202章 睡死病()
寻找邱灏然灵魂的事情非常重要,却不是非常紧急,因为急也急不来,邱灏然的灵魂坠入哪个空间丝毫没有线索,上一次在杰西卡的时代意外的撞上道格拉斯…唐氏,这还真的是很意外的。因为据思思事后说,其实按原版发展的话,道格拉斯…唐氏应该是被那个长老级的吸血鬼猎人给重伤的,而不是他反而灭了人家。
所以,在万千个世界中寻找邱灏然,要靠缘份,或许,需要很长的时间也说不定。
当然,我们也不能空等着天上掉馅饼。在天池便利店不开张的时候,思思就循入各个世界与时空,派出各种东西去寻找线索。
天池便利店还是会在午夜时营业,地点随机。我只需要在时间到时,打开自己的衣橱,便能跨入天池便利店,再也不需要思思的隐身咒加持走出小区了。
现在,我与天池便利店的关系更加紧密了,有时候不需要依靠思思的帮助,我也能自行的进入便利店,并且,能够让便利店按我的意愿,开在各个地方,各个空间。
学校里的事,唐礼青和小军阿晓口中说的唐氏庄园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自从附身杰西卡的记忆,我对唐氏庄园这个吸血鬼家族的事心有余悸。
所以,只要唐礼青他们不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我也不想八卦过问,毕竟现在的事情真的还有很多,失踪的邱灏然、失踪的皮项圈……
夏日的暑气从地面上滚滚而上,仿佛蒸笼一样炙烤着人的皮肤。
思思又不知遁到哪个空间去寻找邱灏然的线索了,着急的事情做不来,做得来的事情又不想做。今天是周四,学校下午只有一堂课。所以放学后我百无聊赖的坐在小区广场的大树底下,一边听着街坊们闲聊磕牙一边昏昏欲睡。
我所住的这个小区是有几十年历史的旧小区了,小区里种的树自然已是枝繁叶茂,绿树成荫了。不过,我也不是为了这个原因,就特地放弃了家里的舒服空调,跑到这里来享受自然风的。实在是因为,在这个闷热难当的酷暑里,热得连死人都要跳出来的时候,该死的居然因为用电超标,我们这一带被限电拉闸了。
讲明了是要限到明天早上,那么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等到太阳公公下山,月亮姐姐高高挂的时候,才能爬回去睡觉了。
年轻的人都这时候跑出去逛大街,吹中央空调了,只有年纪大些的人才喜欢在树底下摇蒲扇,空聊天。
我因为性格沉默,不喜外出,又心事重重,无心戏耍。因此拒绝了邻楼姐姐妹妹们的邀约,学着老大妈老大爷们慢慢的渡过这漫长的一天。
此时正是下午三时,老爸老妈都没有下班。我霸占了最好的位置,背靠着树干,迎着阵阵吹过树底的凉风,半闭着眼睛享受。
也许是树底下吹的自然风太舒服了,渐渐的,我睡意越来越浓,竟然不知不觉的就这样倚着树干睡着了。这一睡,睡得非常的沉。
临睡着前,隐隐约约听到耳边传来的聊天声,似乎就是坐在旁边的老大妈,有些熟悉,但又似乎不是,脑子里过滤了几遍,仍然无法确定是哪个相熟的邻人之声……
“听说了吗?睡觉也能睡死的人哦。”
“不是吧,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已经死了三个人了,都是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大人睡死之后,小孩也失踪了,怎么也找不到……”
阳光在树叶间刺眼的闪烁着,午时的闷热袭来,到了下午5时,暑气仍是有增无减。
我睁开了眼睛,聊天的大妈大爷们不知什么时候都走了,整个小区的广场空荡荡的,半个人思思都没有。
奇怪,有电来了吗,怎么人都走了,也没人招呼我一声?
初醒来时还有些奇怪,可是接下来,我发现不对了。
太安静了。即使乘凉的人都回家了,可为什么连在小区走动的人也没了?说是来电,这时候正是煮饭时间,又根本闻不到任何饭菜的香味,小区楼也是静谥一片,没有电视播放的声音,没有人大喊大叫骂小孩的声音。
一张树叶飘嗖嗖的落下,带出一片诡异的死寂。
整个世界的人,就仿佛被暑气蒸发掉了一样。
我霍地的站起来,凭经验,我知道这不对劲了。尤其是我站起来的时候,明明用了力,使出来却是软绵绵的,没有着力的地方,没有使力的地方。
这种感觉……好像作梦。
对,很像是梦中的感觉,摸到任何东西都没有实质的接触感,舌头没有味觉,吞进肚里的东西像是掉进了无底洞。
耳朵可以听到一些风声,树叶声,可却与眼前所见的画面搭配不上。
眼睛可以看得见东西,有时候清楚有时候模糊,全凭我对那东西的印像深不深。如果用力的想像,还能把一张四脚小板櫈想成一只四脚龟。
这是梦吧,应该是梦。
我沉着的应对,慢慢的观察起这个梦中的广场来。
从小到大,做过的梦已经无数次了,只是每一次都在清醒时即瞬间忘却。在梦中记得一清二楚的事,醒来就飘渺的抓摸不到。
从广场的那边,渐渐的走来一个人影,仿佛是从浓雾中突然出现,看不到她从小区外走进来的痕迹,一抬眼,便已经在十步左右的距离了。
“妈妈?”
我惊讶的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我怎么会梦到妈妈了呢?还是在这么诡异的梦境里。
摘下眼镜揉揉眼睛,再戴上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不戴眼镜,也能把对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该不会在梦里,近视就好了吧?
“贝儿。”正拿着手里的眼镜疑惑的时候,妈妈已经走近了,朝我打招呼。
无论是梦也好是真也好,见到妈妈总是开心的。
看到妈妈熟悉的笑容,我咧开了嘴,刚要迎上去……
嗯?怎么多了个女孩?
“这是妈妈同事的孩子。”妈妈牵着女孩说。
这是什么意思,睡着了?
“贝儿,你不知道吧,最近流行了一种病,人一旦睡着后,就醒不过来了。由于长时间的睡眠,身体机能虚弱,最后死亡的病。”
啊?怎么会有这种病,妈妈这是在说什么。
“贝儿,你不要不相信,这是真的。”妈妈突然很恳切的望着我说,“不信,你问问乐乐。”
乐乐正是她手中牵的小女孩。
顶着一个bobo头发型的小女孩非常天真可爱,她抬了头,望了望我,奶声奶气的说:“姐姐,你不相信吗?你看……”
乐乐抬手朝身后指了一个方向,我望过去,只有空无一人的广场,什么都没有。
“姐姐,你要戴上眼镜看啊。”乐乐又道。
将手里的眼镜戴上,忽然间,镜片里出现了一幕与眼前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画面…
透过镜框里的镜片,可以看到广场上热闹非凡。
一辆辆小轿车停满了整个广场,这是夜幕降临后才会出现的画面,因为小区中的人买了车的不少,没有特意修建的停车场,便都在下了班后停在了这里。
还有人来人往的穿梭,都是熟悉的小区里的面孔,有的坐在广场边的石椅上聊天,有的在散步,气氛很是平常,就如我们每天都看到,经历过的身边的场景一样,没有什么特别。
可问题是,当取下眼镜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是我近视看不见,现在不戴眼镜我也能把对面的树叶看得真真切切。
镜里镜外,截然两个世界。
虽然眼前的事有蹊跷,我也快习以为常了。于是若无其事取下眼镜,哪知一回头,妈妈和乐乐的身影都不见了。
“妈妈?”我忙戴上眼镜看,也看不见妈妈和乐乐的身影。她们怎么消失得这样快呢?
这个梦真是奇怪。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广场那边传来一阵喧哗。
我抬头往那边望去,正是一个纤瘦的女子,被身后的一辆突然启动的轿车给撞倒了。车子开得不快,只是刚刚启动时碰了一下便停下了。女子被碰倒在地,没能再爬起来。
奇怪的是周围走过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上前去扶起她,仍然是各做各的,聊天的聊天,路过的路过,脸上毫无表情,全然不当一回事。
小轿车碰了那一下后,也停了下来。可是半晌没有司机下车。
我站起身跑了过去,发现驾驶室里根本没有司机。
而躺在地上的女子,眼睛紧紧的闭着,似已经昏迷了。我认出了她,是我们小区里的一个年轻的单身母亲。
“何家念!是何家念,何家念晕倒了!”
耳旁一阵嘈杂,纷纷扰扰的扑面而来。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透过眼镜镜片,清楚的看到树叶缝中落下的阳光,星星点点,带着午后燥热的温度。
身旁,一直聊得火热的大妈大爷们已经离了位,关切的往广场中央走过去了。
“快,打120了没?何家念怎么会昏倒了呢?”
广场那边,何家念昏倒的位置,已经围了一圈人群,有的撑开了太阳伞,给她在头顶上遮着。
望着眼前和梦中相衔接的一幕,我有些弄不清自己是否还在做梦了。
于是我将眼镜摘下,又戴上。
没错,我回到现实了,眼镜摘下后,除了蒙成一片的天地轮廓,我什么都看不清。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15点15分。刚才的一场梦不过是打了15分钟的盹。
救护车很快来到,十分钟后,昏倒的何家念被拉走了。
处理完突发事件,围观的人群中又三三两两的走回大树底下,继续在着乘凉磕闲话的活儿。不过这一次,他们聊的话题与何家念的昏倒是分不开了。
“奇怪啊,何家念那孩子平时没啥病啊,身体好好的,怎么会就昏倒了呢?”一位看着小区里的孩子长大成家的老大妈发出唏嘘的感叹。
“谁知道呢,也许是中暑了吧。”另一位大妈回应,望望日头炽热的天,趁机咒道,“这该死的,又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就停电了,怕热不死人吗?”
“我看着不像是中暑。”小区里颇有些知识的老大爷推了推老花眼镜说:“我看何家念像是睡着了。”
睡着?怎么会在好好的走在路上就睡着了呢?
这不合逻辑的话一出,立马有人出声反对。
七嘴八舌,众说纷纷,有的说是被车撞倒的,但立刻有人证实当时何家念身边根本没有车。讨论越来越激烈,开始时是有些关怀的,说到后来就变成各种各样的臆测了。
待到气氛稍微稍停一些之后,我站在树后,弱弱的问一句:“请问,之前有谁说过睡觉会睡死人的话题吗?”
老大妈大爷们猛的扭转过头,眼神惊异的盯着我问:“睡觉睡死的?小贝儿,你听谁说的?”
“没人说过啊。”
众人一致否定,言词恳切。又有人问我是听到谁的声音说的,我越是回想睡着前听到那几句,越是觉得声音陌生,似从来没有听过……
这日的午后,我过的真是蹊跷。
第二天,终于熬过错峰用电了。
我坐在家里,开着空调吹着,不知怎的,就想到何家念。
她被送去医院还没有回来,突然间就很想知道她家的情况。
说起来,何家念也就比我大了十岁左右,算是我的大姐姐了。小的时候,她还曾带着我出去一块玩过,长大后渐渐不再来往了,可见面时也总会叫她一声姐姐好。
何家念家的和老妈也算熟悉,老妈那电话薄上应该有她家的号码。
拔了电话过去,通了,半天没有人接。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婴儿哇哇的啼哭声。
何家念家的两老,一个去医院陪护了,一个在家里带着没断奶的娃,忙乱可以想像。
我简单的问候了两句,便急急挂断了电话,怕耽误了何阿姨的活儿。
何家念没有病,根据医院的检查,她身上没有明显的可以致她昏迷的病,她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无法醒来。
这一个接一个巧合,梦与现实的衔接,不得不让我警惕起来。
昨晚上老妈没有回家,只交待说有事,没见着她我也不好在电话里追着问我做梦梦见她的事。
如果没有何家念的昏迷,那个梦也只是一般的梦罢了。但梦境中的延续到现实,似乎只有我才知道何家念突然“睡着”的原因是因为她被车撞了……
傍晚,妈妈终于拖着疲累的身体回来了。
第203章 有东西接近()
妈妈轻拍她的肩,温柔轻声说:“乐乐,叫姐姐。”
这个三岁的小女孩,圆圆的大眼睛隐藏在剪得格外齐平的bobo头发型底下,含着泪花怯怯的望着陌生的环境,不敢叫人。
望着望着,就低低的哭了起来。
“乐乐的妈妈昏迷了,在医院醒不过来,她是一个单身的母亲,家里没有大人了……”妈妈心疼的抱起小女孩,在怀里哄着,“她是妈妈同事,平时和妈关系也很好,反正你在家没有事做,就帮忙带一下孩子吧。”
面对又一幕梦境变成的现实,我只有张大了嘴巴的份。
现实中的乐乐和梦里的乐乐不一样。
梦里的乐乐比较冷静,乖巧得像个芭比娃娃,在某些时候,还能一语中的的指出关键的一点,指引我戴上眼镜看世界。仿佛是个洞悉一切的小大人。
现实中的乐乐来到我们家后,除了哭着喊妈妈,就只有哭着找妈妈。
这天晚上,一直哄到了半夜,可怜的乐乐才在极度的疲累中,含着眼泪入睡。
因为带她是我的任务,所以妈妈把她安置在了我的床上。
看她睡着,我蹑着脚尖轻轻的掩上了门。
客厅外,妈妈和爸爸正坐在沙发。妈妈脸上难掩疲累,昨晚上,她应该就是在乐乐的家带了她一晚上吧。
“妈妈。”我走过去,坐在妈妈身旁,轻声问道:“乐乐的妈妈受伤了?”
妈妈道:“没有,她是在工作的时候突然昏倒的,事先没有预兆,并且,也没有受到任何碰撞。”
情况和何家念一模一样啊。我心里一跳,越发觉得那个梦和这两起事件绝无巧合。
“妈妈,昨天,何阿姨家的何家念姐姐也在广场上昏倒了。”
“啊?”妈妈惊呼一声,“怎么会这样?”
“医生检查,她没有外伤,也没有疾病。”
“妈妈,你说,如果何家念姐姐和乐乐妈妈一直昏睡下去的话,她们会死掉吗?”
“怎么可能会死掉呢?”爸爸在旁边插嘴,“如果她们一直不醒的话,最多是个植物人吧,医院会给她们输营养液,不会死掉的。”
是啊,如果是在医院的话,医生会给输液,多少失去意识的人靠着仪器不都能活下来吗?可为什么梦里的妈妈会告诉我她们会因为睡眠不醒,而导致身体机能衰弱最后死亡,这么恐怖的睡死病。
也许梦不一定准,但眼前这个时候,我觉得梦中的一切才是现实中疑问的答案。
我紧紧的盯着妈妈表情,一动不动的。
然而,妈妈最终没有说出如梦境里的话语。
“应该……不会死吧?”她犹犹豫豫的说,一副没有自信的样子。
梦与现实,终究是不同。
乐乐妈妈无人照顾,身为好友又兼同事,妈妈和公司里的人便轮流着去医院给她看护。
何家念也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带小孩的日子,真是烦不胜烦,各种变着花样,使出混身解数,只为了哄她吃饭睡觉,伺候她放水粑粑这一丁点小事。
一丁点小事,也把我整得都没有精神去开便利店了。
于是,天池便利店便关闭了两天。
两天之后,一天夜里,午夜时分,我正躺在床上累得四肢抽筋,脑子发紧,爬不起来的时候,关闭的衣橱里突然传来敲门的咚咚声。
是天池便利店里的东西来敲门了。
自从我和天池便利店的关系更紧密了之后,和店里的东西也变得更随便了起来。
以往它们都是等我去了店里才敢走动的,这会儿,连我人没入店,它们也敢反客为主的敲起我的门来。
我忍着强烈的困意拉开了衣橱的柜门。
门一开,一个东西从里面滚了出来:“贝儿主人,小心点儿,有东西要接近你了。”
滚出来的东西居然是一个的瓷碗。
瓷碗很不起眼,但是聊了两句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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