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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军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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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忙?”

  “帮我送个信到极乐岛。”

  

第三章 上船
极乐岛听起来象个快活的地方。也更象一个罪恶的地方。

  少女说,“那是一片邪恶的乐土。离这里大约有一千多公里,要跨越两个海洋。”总之是很飘渺,很远的地方。

  少年的眼里露出了向往。那里有*吗?

  没有。少女回答得很清脆,没有一丝思考。

  少年吁了口气。

  “好,我愿意。”

  他甚至不问一下为什么会选中他。

  一个人愿意的事情,你是没有办法阻挡的。

  少女伸出手递过一张图,腕上银色的手链在月光下莹亮。犹如她的两片眸子。

  “今夜会有一首船只在东码头停靠,任何人都可以踏上去。它会把你带到极乐岛去。请你帮我把这张图交给这个人。”少女摘下腕上的手链,捧在掌心,在嘴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带着祈褥,象个仪式一样隆重。少年的眼睛眨了一下,这年头,仪式是被人们忘却的东西。

  少女用另一只手托起他的手,隆重地将手链递到他的掌心。很轻,象捧着一阵细碎的风。少年将手链举起来,借着月光细看,链下有一个心坠,是一具妖艳的女体。*的,在月光下,美伦美奂地扭动,象在舞蹈。

  “她?”

  “嗯。”少女点头。眼里闪过某种东西,快得很难捉住。

  少女低头沉思了片刻。似乎还有些话想说。柔软的嘴唇张了嘴,终究还是没有说。为了填补空白,也为了记住他。她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他没有名字。她们都叫花痴姐姐的弟弟。

  “痴?”少女象呢喃般重复这个带着污辱性的名字。

  “你问我啊!”

  “啊?”

  “问我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少女一脸得意。

  少年哑然。女人哪!如果她也算女人的话?

  东码头,月光如流水,流水如月光。月光落在流水上面,交织成一副天上人间的画面。使这场离别变得犹如永别,透着凄迷。

  一只返港的航船扬着帆,悄然无息地驶进码头。它高大如楼,底尖面阔,首尾高昂,首尖尾方,底尖利于破浪,吃水深,这样的船只稳定性好。一看就能让人联想到它经历过千山万水的传奇故事。

  在充满离别的码头,少年回头朝后面望了一眼,他的眼神在寻找。很快他在人群里看到少女坐在人堆后面的一棵树上朝他挥手,脸上夹着笑。少年也在举行某种仪式,也许在跟往事告别。他在寂静的人群里回头,他夹在滚滚的陌生气味里,踩着前面人的脚印匆匆跨上了这只诡异的船只。带着义无反顾的绝裂。

  这一跨,将从此走上一条不归路。这一跨,将把过去抹掉。

  子夜的星辰在天边*地眨眼。熟悉的景物一点一点地消失在海天。深夜的海,宁静得象一头沉睡的野兽。海天相连,亦如他茫茫的人生。

  “喂!小心着凉!”一个声音在船桅杆边响起。少年痴把视线从苍茫的夜色中收回。一个带着牙鸭舌帽的男人抽着雪茄靠了过来。

  少年的眼睛眯了一下,雪茄是很贵的烟。这个长着两撇小胡子男人的装束活象上海滩里的许文强。可是这是二十一世纪。也许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只诡异的船只,好象人们穿上什么都不显得怪异了?

  “上了这个船,一生病就玩完了,知道么?小兄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男人豪气干云地伸出大手有力地按了下少年的肩头,话说得语气深长。不等少年反应,他便踱着优雅的步子离开了,甩下一阵冷风。

  少年的眼睛象猫一样朝他的背影眯了一眯,根本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似乎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将他恐吓,除非他自己愿意。

  他终于将心思放在了这首古朴的船,半眯着细长的双眼*地朝身处的船身望去,满脸都是慵懒,象清晨未睡醒的人。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判断力。他妈的!这居然是一件古董船!岁月旧得已经很难考究了。少年想,也许当年郑和下西洋乘得也是这种类型的船也丝毫不会过时。腐朽的桅杆在风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让人很担心它的孱弱是否经得起风浪的考验。

  有一分钟,少年有一些后悔自己的轻率。

  但是茫茫的海天,已经将他的退路和过去都远远地甩在身后了。他象一只离弦之箭,一但发出,便没有再收回的可能。

  这支箭的名字叫做命运。

  命运是偶然的,很多时候就在一念之差。

  少年仰头,他不是轻易沮丧的人,他从来不相信命运。

  少年跳下桅栏,浪花在他的脚下扑打着船板。起风了!乌云象锅盖一般黑压压地罩了下来,发出得意的呼啸。海象怪兽一般呲出狰狞的爪牙,浪花凶猛地扑打上船板,将朽旧的船板弄得更渐潮湿。船身被风吹得象秋千一样晃荡。少年长长的头发被风吹得倒竖起来。

  “他妈的!天气变化的太快了!”少年诅咒。他正处于对什么都看不习惯的年纪。

  “喂,下面的那个小孩儿,不要命啦,快到这个船舱里面来!”舢板上有强状的水手撕扯着雄状的肌肉暴吼。

  少年终于抵不住风浪的侵袭,走进船仓。这首古船两侧有护板,船舱为水密隔舱结构。它稳定性好,安全舒适。当然是相对的。

  一下去,一股混杂的人味儿便扑面而来,跟畜牲并无太多的区别。这是免费的船只,自然不会有多好的设施,甚至连个坐位都没有。形形色色的人,就地或坐或席,喧喧嚷嚷。仓内甚至连直起身子都很困难.

  可对于航行的船只来讲,能否经得起颠波沛离才是首要条件。其他或许可以忽略不计,毕竟铁达尼号这种豪轮不是普通人能够乘坐得上,何况它还不是沉没于冰海?

  少年的步子小心地踩在人堆中。船仓口有几个大汉站在高处呼喳呼喳地对里面的人暴呵,少年看出来,为首的那个就是刚才对他大吼的大胡子壮汉。

  “小子坐好,你怎么这么不老实?”大汉手拿着一条油亮的鞭子朝人吹胡子瞪眼,他精眉赤目,他有一脸竖刺的大胡子。这让少年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角落里有人拉了拉少年的衣角,也将少年的怒气拉了回去。少年回头一看,正是方才搭讪的“许文强”。

  “小兄弟,坐下吧,省点儿力气。”许文强的雪茄已经掐灭了。他胸前口袋里有一只烟盒露出线轮。他把身上的大衣提了提,指了指地上。他的神情俨然一个落魄的贵族。

  少年坐了下去。他说得对,省点力气。这暴风雨让人心烦。

  “各位兄弟姐妹,俗话说得好,有缘修得同船渡,咱们来自五湖四海,今天走到了一起,也是缘份!”发话的仍旧是那位水手,他的破锣似的嗓子象只高音喇叭。想当年破马张飞长板坡一吼喝退百万曹军,这个水手倒愈来愈象那厮了。船仓里霎时清丝雅静。主要是迫于其淫威。

  “从今天起,咱们就是一条线上的蚱蜢了,出门在外,见面就是朋友,我希望大家都能平安无事地走完这段旅程!”

  “人都说无规矩不成方圆。咱们这条船不比寻常,都是奔那个地方而去。按照的规矩,这趟船为单趟,并且没有回程的可能,届时只会允许五人走下这只船。”人堆发出嘘声,一下炸开了窝,很多人都悄悄地将手伸向身上的防身兵器,原本平和相处的人与人之间立刻象刺猬般彼此竖起了倒刺,似乎谁都是敌人。人人自危起来。

  少年的眼神冷冷地闪了一下光,他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那位许文强一直埋着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自己的书。

  大汉扫了一眼众人,眼里闪着凶猛的光,他接着说,“这船上有一个船长,一个舵手,一个副舵手,一个厨师,一个医生,我就是你们的船长兼水手长兼帆缆长。如果你们不愿意达到终点的话,我们也在你们的捕杀之例,极乐岛从来都是一个公平对等的地方。这里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他说话的当头,一个女人正好撩开厚重的帆布低头钻进来。带进来一股咸湿的海风,以及一揉凌碎的温柔。这是这只船上唯一的一个女人。

  这是个常年接受海风侵蚀的年轻女人,皮肤不见得细滑,却紧绷瓷实。她步履轻盈,动作轻快。眼如星眸,脸如圆月,不媚不俗,不娇不傲,有一种宁和安静的力量,和一份朴素之美。她的身材裹在厚厚粗重的帆布衣服下,因此看不出来线条来。

  “怎么说到我了吗?看来我来得刚刚好。大卞船长!”她将手里的蓝子搁在地上,俯身朝地上横斜的人分发起一块一块白纸包。 。 想看书来

第四章 游戏规则
航海是苦旅。

  只有当你象只虫蛆一般无力地面对这喜怒无常的海时,你才会知道那个看似平静美丽的海有多么的可怕。

  人在海上,生命脆弱得象冰面。

  这其中就包括狂风暴雨,以及翻来覆去的摇晃和天旋地转。

  但这都不是最可怕的。

  在这艘船上最可怕的是人。你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因为随时都会有人向你伸出毒手。

  即使你能够坚持到最后,也未必会到达那片土地。

  因为允许走下这只船的人,不过只有五人,区区五人。

  而此时,不包括船组人员,这里大概有五六十人。个个身强力壮,眼露凶光,目面不善。

  他们都怀着各自的目的踏上这只船。

  却没有想到的是等待他们的将是残冷的撕杀。

  五十人,五个人。生存机率只有百分之十。

  这可怕的规矩,到底是谁制定的,那么,极乐岛又到底是一个怎样可怕的地方?

  少年痴的眼皮跳动了两下。那条手链在他的胸口发出跳动,似乎在试图发出着某种讯号。

  少年的目光落在刚进来的那个女人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女人,在一堆男人里面,来了一个唯一的女人。她弯下腰来,向呕吐的人发药。一只白色的纸包。

  “妙手妞儿,药品不要浪费了,这些人早晚都是要死的。”大胡子的脸上露出轻视。好象在他的眼里摆着已经的是一具一具尸体。他的神情比他的话还要冰冷无情。

  那个女医生叫做妙手。她的眼神柔和慈穆,在这暗无天地的海上,象一轮烛光一般恬静得象有母亲的故乡。她的嘴角甚至噙着笑。让倍受痛苦的人们终于有了一点暧意。

  “可怜的人,你染上风寒了。”女医生的脸上有着恼怒。

  “为什么不让他们到客仓里去,要关在这个货仓里等死?”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享受到客仓的待遇。这些垃圾早晚都会被扔进海里喂鱼。”大胡子说得毫无怜悯。

  “小妞儿,这里的事你最好别插手。”大胡子说。

  女医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救人是我的天职。”一张慈和的脸,却有一双倔犟的眸子。

  “那你就等着慢慢地救吧。”大胡子一阵狂笑,眼里充满了血丝。

  “朋友们听好了。这里有一位善良的小姐想救你们。但是,死神是无情的。我给你们四十八个小时的时间,这段时间不会有任何食物和水的供给。你们可以使用任何办法,让自己留活下来。记住,是任何办法!天知道,这么多人呆在这个地方,这气味儿真象个猪圈了!”

  大胡子扇着鼻子自顾自地说着,抖着壮硕股肉同样的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如影随行,他们的身影很快消息在仓板外。一个水手把头从仓口探进头来。

  “喂,那位漂亮的小姐,不愿意上来吗?”

  他的手已经很没有耐性地跃跃欲动了。

  女医生的身体抖了一下,她带着愤怒的表情望了一眼这些人,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提着厚厚的帆布裙摆终于蹬蹬蹬地踩上了木梯。

  最后一丝光线被关在了外面。

  视线变得一片漆黑。

  有人在咒骂,有人在呕吐,有人在呻吟,有人在惨叫。

  才失去光线的第一秒,已经有人开始下同伴伸出毒手了。

  在狭黑的空间里,睁着五十多双眼睛。这些眼睛,是贪婪的,残暴的;他们不是属于猎人便是属于猎物。

  如果你不想做猎物,那么就只有把自己变成猎人。

  如果你不想做猎人;那么就把自己变成野兽。

  少年的眼睛在泛光。

  胸口的手链已经不再跳动了。但它们却散发出一种奇怪的能量。少年闭上眼,愈发地感知到它。它犹如一团源源不断的蒸气,涌向他的全身。

  他坐在地上一动也没有动。他感觉到了杀气,冷冷的兵器所泛出来的杀气,在他的前方动荡。

  只是那杀气不过是微微地一闪,有人发出嘶裂的惨叫。就在少年的面前。那声音他听得仔细而且清楚,是刀子划过喉咙的声音,象风一样快,夹着音乐一般的旋律。热呼呼的血喷在他的脸上,然后是某种断裂的声音,直到砰的一声脑袋栽倒在船板上,那声音依旧持续。

  听得人毛骨耸然。船仓里有倒抽气的声音。然后又陷入一片安静。

  接下来,就是死寂一般漫长煎熬。

  这里好象是一个被死神都遗忘了的地方。除了暗无天日的寒冷,可怕的饥饿和干渴,等待,撕杀和被撕杀。

  四十八小时……那个被叫做大卞船长的家伙果然就再没有出现过;那条仓板死死的被封住;一丝的阳光都别想钻进来。

  少年在黑暗中逐渐地适应。仍然黑,但已平静,船体依旧在颠波,隔着厚厚的夹板甚至能够感觉到外面的狂风暴雨,就象有只巨大的手在搅拌着这块深海。

  少年在狭黑而浑浊的空间里睁眼,看这片无望的漆黑。他相信,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有一个这样的空间。因此他能够平静与它对视,而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陌生和害怕。人容易在黑暗中检视自己,因为再没有其他的事让你分心了。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随时会有刀子割破你的喉咙;有铁锤将你的头盖骨敲碎。听觉和嗅觉在这时开始发挥出优势。在这蓦然的深渊一般的黑暗里,每个人都变成了瞎子。

  “豁豁^^”少年又听到那种奇怪的声音。象风声,象风中吹断了树杆。其实那是血管断裂然后喷出的声音。五个了。少年在心里报出这个数。

  荤腥的血豁豁无声地淌过来。少年轻轻移动的球鞋感觉到了粘连的东西。甚至盖到了脚板。他一提脚便能感受到一股泥泞。在这寒冷的空间里,那些血很块结成痂块,散发着让人作呕的腥臭。

  少年知道就在五米远的地方,刚刚倒下一个人。倒下之前甚至连声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他甚至看到那把泛着寒光的刀子。正一步一步地朝他的位置逼进来。

  少年在黑暗中皱紧了眉头。他讨厌这种趁火打劫,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虽然他也曾杀过人,他觉得那个女人该杀。他讨厌这样:杀人如麻。

  这个人觑见的是那个人身上的钱财和食物。同时又在为自己削除对手。很显然地上这一拨一拨横躺着的家伙并不能够满足他贪婪的胃口,他又开始移动脚步,寻找下一个目标。

  一定是顺着呼吸遁过来的。少年小心地抽吸了一口气,开始屏息。那道刀子泛出的幽幽寒光在空气中顿了一顿,很快,它改变了方向,朝另一个方向移动。

  那道光终于消息在视野的感觉中,少年松下一口气来。他伸了伸酸麻的小腿,打算轻轻地移动一下,远离脚下恶心的血潭,找一个干净的地方躺一会儿。

  忽然一只有力的大手从黑暗中伸出来,少年的心一惊,该死!他竟然没有一点察觉,他的脖子被人紧紧地扼住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章 大手
这突如其来的大手冰凉得象一把铁钳子,它以一种狠裂的力道捏住少年细长的胫脖。在黑暗中少年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眼框突出,呼吸愈发地困难,他甚至不能发出自己的声音。

  那种感觉就象灵魂飘出体外。这件身躯就不象是自己的。

  他甚至来不及作出一丝的挣扎。

  灼灼的痛夹着窒息几乎要让他身体炸裂开了。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闪出千言万语,以及很多事情。象片花一样在脑子里飞转着,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迷乱得象把他年轻的一生都缩成了一秒,一秒,一个又一个的一秒,很多很多的一秒。其实那不过只是一瞬间里完成的。

  那一瞬间,有惊裂,有羞恼,有不甘,有无奈,还有悲凉。

  一股凉透心的悲凉。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他的一生果真就这么断送了。

  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就象是一朵悬崖上的花,甚至连花期都没有捱过。甚至,甚至,他甚至连绽放前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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