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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无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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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究竟要的是什么东西?”听他又说了一回,楚沉夏实在忍不住问道。

    “你不必管,照着原路回去吧。”顺王直了直身子,竟然真的独自往前走去,楚沉夏愣了一愣,也没追上去。

    一阵箭雨来袭,对经历过战场箭雨的顺王来说,眼前的箭雨根本算不了什么,或许根本称不上箭雨,几只箭罢了,轻松地一路走下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往高处走,想到东西极有可能在楼上,心里顿时有些喜意,行进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

    走至一个廊道前,只见廊道两侧都是房间,房间里漆黑一片,房间外却挂着明亮亮的灯笼,将这廊道照的清清楚楚,廊道尽头是一扇雕有百花的木窗。

    顺王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脚实实在在地踩在地上,这才有些放心地又跨出了一步,一点一点行到了第一个房间前,凑过耳朵去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手中的剑顶在门上,正要将门推开时,身后一阵疾风袭来,伴着一句疾呼:“殿下,不可!”

    虽不知为何,但还是逆势将剑力收回,适时楚沉夏已走至他旁边,看了看依然紧闭的门松了口气,可还未来得及说话,头顶的大灯笼一抖,硬生生地砸了下来。

    楚沉夏正要拉着顺王跳开,顺王手中的剑已经凌空一劈,将那灯笼劈了个粉碎,白色的粉末登时四处飘散。

    顺王脸上,头发上,也落了不少,看上去像是晚年的顺王,他甩了甩头将这些灰摇散,有些紧张地看着楚沉夏道:“这粉有毒?”

    楚沉夏深深看了一眼他依旧正常的面色,低头掸去手臂上的白灰,淡然道:“没毒,骨灰罢了。”

    顺王听他说没毒,心稍微定了定,可听到后半句时实在忍不住皱了皱眉,快速地拍打着自己的衣袖。

    手中的剑不经意间撞到了门,“吱呀”声在身后忽然缓缓响起,顺王僵着身子,投来一个怎么办的眼神,楚沉夏摇了摇头,猛地拉过顺王,吼出一个“跑”字。

    可顺王以为的跑自然是往前跑,因此反拽着楚沉夏一路向前奔去,楚沉夏不防有他,一时之间见已跑出一段距离,再回去也来不及,只好顺着顺王向前跑去。

    身后的机关启动声不断传来,他们每跑过一个房间,房间的门都缓缓打开,顺王一面觉得惊异,一面却又跑的飞快。

    跑到廊道的尽头居然是一扇嵌在墙壁中的死窗,俨然无路可退。

    楚沉夏早已算出这八个房间的机关是如何排列的,只是不知道破解了这个机关,那人会用怎样阴毒的机关回报,因此他也不敢妄动。

    身后传来一阵蛇吐信子的声音,两人同时回头不由得骇了一大跳,两条巨蟒从房间里飞快地探出头,有些怔仲地瞧了瞧外面。其中最大的白蛇缓缓游着身体,在碎灯笼处舔了舔,蛇信子飞快地游动了一番,目光似乎落在楚沉夏和顺王身上,敏锐的嗅觉似乎闻到了什么,飞快的扭动着身子冲过来,剧烈扭动的蛇身打到房门,“啪嗒”作响。

    楚沉夏上回虽在行山见过一般大小的蟒,此刻却没有什么动作,倒是顺王胆大的不行,上前便是一剑,无奈那蛇鳞着实坚硬,顺王对弈片刻,有些无措起来,又怕另一条蛇前来相帮,因此视线免不了总往那边瞧去,一时分心不慎被那白蛇蛇尾缠住,狠狠敲打了几下蛇身无丝毫帮助下,朝楚沉夏抛去一个厉色。

    楚沉夏并未注意到顺王的眼色,此刻正抬头望着头顶出神,顺王见他袖手旁观,着实忍不住咬牙求救道:“过来帮我。”

    那人背对着他,又仰起头看着另一处地方,口气悠然,“殿下再撑一下,我还需半刻。”

    顺王是如何心性高的人,见他找借口不救自己,便不肯再说第二次。一身热血忽然沸腾起来,不救就不救,顺王手中的剑疯了一般往那蛇身上戳。

    忽然想到自己脖子上戴着的一块玉石是勤王叔当年送给自己的,在西番被叫做金刚石,锋利得可以破万物。

    拽下玉石,用力地一划,果然,紧密的蛇鳞被划出一个口子,白蛇蛇一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蛇头怒张便冲到了眼前。

    顺王将剑横在大张的蛇嘴中,白蛇登时动弹不得,顺王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飞快地将它的尖牙尽数敲掉,最后一下玉石不慎脱手,滑入了白蛇的腹中。

    白蛇登时大怒,缠绕的蛇身一松便在地上打起滚来,顺王正要松口气,另一条黑蛇已经窜到了眼前,回身想取剑,却发现那剑在白蛇的嘴角卡的死死的,白蛇又在发疯,是无论如何都取不下那剑了。

    黑蛇目光阴狠,张了张嘴似乎满腔怒气便涌了出来,顺王见自己退无可退,一颗心跳得前所未有得快,简直要从吼口跳出来,黑蛇的脸忽然在自己面前骤停,又猛地转过去,顺王那时已然感受到了蛇信子的温度,只觉得生死是一瞬间的事,咽了咽口水,随着黑蛇一同将视线投去,只见黑蛇尾部被一柄长剑牢牢钉在地上。

    黑色勃然大怒,挣了两下便将长剑挣脱了,不顾蛇尾鲜血淋漓的伤口,一个扭身便冲向了楚沉夏,楚沉夏向它疾跑了两步,忽然矮身蹲下,手中的弩弓一射,便穿过了它的下颚,弩弓又朝着头顶一射,黑蛇登时悬空,蛇身不断扭动妄图逃离这种束缚。

    楚沉夏知道困不了它多久,连忙将白蛇口中的剑取出,一滴水从头顶的缝隙中流出,所到之地顿时变成一个黑点,楚沉夏忙将剑递给顺王道:“快进去。”

    顺王诧异道:“去哪?”

    “白蛇腹中。”

    迟迟不见顺王有动作,楚沉夏这才推了一把有些怔仲的顺王,催促道:“快进去。”

    顺王有些犹豫,脸上忽然被楚沉夏蒙上一块步,不由分说便推了进去,楼板破裂的声音随着黑蛇的动作越来越清楚,楚沉夏才进去了半个身子,便已清晰听到黑蛇重重坠落的声音,忙用匕首在白蛇颈处一滑,白蛇吃痛张了张嘴,楚沉夏借机缩了进去,一进去便在蛇腹中刺了一个洞,两人不至于窒息。

    “兹拉”的声音隐隐传来,绿矾油从头顶的裂缝处不断渗出来,整个廊道登时下起了小雨。

    白蛇和黑蛇的蛇身碰到这油,蛇鳞登时被灼烧成焦状,巨蟒越是觉得痛,扭动的幅度越大,正是如此,一身蛇肉无一处是完好的,尽是萎缩焦烂。

    片刻过后,楚沉夏觉得白蛇不再有动静,右手的长剑向右一提,便划出了一条极大的口子,白蛇微微搐动了两下,便再无动静。

    一股浓郁的酸味夹杂着血腥味扑鼻而来,顺王险些要呕出来,一只手刚探到地面,手心便如在油锅里滚了一番,闪电般将手缩回。

    身后的楚沉夏将剑抵在黑漆漆一片的地上,叮嘱道:“殿下,这是绿矾熬成的油,连蛇鳞都能瞬间腐蚀,更别提人的皮肤了。我们将剑抵在地上,一点点滑出去。”

    顺王左手在蛇身一划,也划出一条大口子,左手倾上前将剑牢牢顶在地面,借着剑力缓缓往上滑。

    两人如同划船一般,缓缓划了出去,从蛇身里爬出来的那刻,只觉得空气清爽无比,当下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顺王从里衣撕下干净的衣角,将右手随意包扎,问道:“怎么会这样?”

    楚沉夏不语,手中的飞刀掷向了廊道尽头的假窗,飞刀卡在假窗中间,忽然“彭”的一声,假窗裂开了,紧接着头顶楼板横空显出一排小洞,大大小小十几个,宛若人眼那般大小,除了刚刚被黑蛇甩坍塌的那大块除外,其他的洞中都流出了泛着酸味的绿矾油,闻之则呛。

    黑蛇不防,蛇身“兹拉”冒着烟气,费劲地扭了扭,不出几秒便僵硬着不动了。

    右手的疼痛隐隐传来,顺王皱眉愤道:“这里的机关竟然如此凶险,这般阴诡究竟是何人所为?!”

    “我原以为是刘彧,其实不是。”楚沉夏目光一紧。

    “那是谁?”顺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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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二十年弹指间

    “陛下,苏艽求见。”

    陈公公将手中的一对玉琢蛇头直伸到皇帝面前,才将头深深低下去,埋于双臂之间。

    近来,老皇帝甚感自己有些自不从心,又想到了太子一位空缺已久,大臣的举荐也连日不断,那份焦灼便爬上了眉目,人选自然是有的,顺王确实是他心中的不二人选,可是心里就是犹豫不下。

    此时正是多事之秋,偏偏那二十多年未出现的苏艽也来插一脚,皇帝瞧着那对蛇头皱了皱眉,往事不断涌了上来,半天才从口中蹦出一个字来,“传!”

    未多时,一个化作御林军的中年男子缓缓上前,正要跪下行礼,却被皇帝亲手拦下,“爱卿不必多礼。”

    苏艽缓缓抬头,与皇帝同岁的他竟比皇帝老上许多,一张脸死气沉沉得没有生气,全然没有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皇帝惊道:“多年未见,你如今怎么这般模样?”

    苏艽找不到焦点的目光在皇帝脸上轻轻拂过,语气也颇具讽刺,“草民自然不及圣上,圣上高坐朝堂,微微蹙眉便有万千臣民想方设法讨好,哪里会似草民这般,连个晚年都度不好。”

    “怎么?”皇帝见他忿意横生,大有兴师问罪之意,忙问道。

    “嗬。”苏艽微微抬眼,目光虽漂浮不定但却冷冽万分,不疾不徐道:“龙生龙,凤生凤,这话一点也不错,圣上的龙子昨夜突发奇想跑到我的无心阁,先炸了我用尽一世心血所创的苏西楼不说,还一把火将我的无心阁烧了,死了多少人我不清楚,但今日告假未上朝的几位大臣必定是其中几个没从阁里出来的。”

    无心阁是苏艽隐退之后的存身之地,虽偶有大臣上奏表无心阁,但皇帝大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过去的。谁曾想,居然有皇子跑到无心阁去闹了起来,还闹到了眼前这般尴尬的局面,皇帝重重呼吸了几下才问道:“是哪个皇子?你说出来,朕。。。”

    还未等皇帝说完,苏艽已冷冷开口:“顺王。”

    皇帝后半句话果然噎住了,怔仲了一会,有些怀疑地看向苏艽,“是子顺吗?他虽然征战无数,但朕知道他是个乖孩子。”

    “草民用性命担保,顺王无疑。”苏艽说着要行跪礼,皇帝连忙伸手示意他起来。

    归根结底,皇帝如此待他皆是因为二十六年前,当年自己还是一个小国的太子,年仅十七的他自持极高,亲率十万大军远赴晋国,未料晋国当时派出精通机关和阵数的高人压阵,惨败,当夜便被逼退至行山脚下。

    听闻行山上住着一位精通机关的绝世高人,他便亲自去请,苏艽不仅答应了他,同时还借了他一万精兵。

    那苏艽不光精通机关,还深知对方的路数,不过三日便破了严防的晋国,十日后便改国号为南宋,号承治皇帝,当年为承治元年。

    他登位以后封苏艽为大司马相报,岂料那苏艽不但拒绝,还言之要归山,让皇帝从此莫要相扰。

    皇帝自然不肯放过如此良臣,便与他有了三年之约,倘若三年后他还是不愿意袭位那便由他去,这三年,正是南宋根基不稳的时候,苏艽尽心尽力,为皇帝将这江山治理的固若金汤。

    三年之约转瞬便至,苏艽如期离开,皇帝没有挽留。那时的少年皇帝便成了民间的传奇,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没有苏艽的相助,他绝不可能从行山活着离开,更不可能将晋国覆灭以南宋替之。

    见他言之卓卓,皇帝脸上浮起一丝为难,沉着脸来回踱步,自言自语道:“这个子顺!”

    陈公公从外面急匆匆进来,脸色不大好地唤了一声,陛下。

    皇帝头也没抬道:“又怎么了?”

    “顺王求见。”

    皇帝猛地抬起头,怎么在这个时候来?怔了一怔,眼角便瞟向了苏艽,苏艽的视线明明在地上,却仿佛看到了皇帝的目光,淡然道:“在圣上面前,草民不敢造次。”

    皇帝似乎被他戳中了,悻悻地别开脸,对着陈公公不耐烦道:“宣他进来!”

    顺王一身戎马装扮,一只手扶着头盔,眼角眉梢全是喜意,连脚步都是那般轻盈,行礼后道:“父皇,孩儿有喜事禀告父皇。”

    皇帝似乎有些不自然,没好气道:“什么喜事?”

    顺王见父皇今日心情不佳,便愣了一愣,视线划过一旁的御林军,目光不由得一紧,一个普通的御林军怎么会有那样浓郁的杀气?

    皇帝见顺王死死盯着苏艽,忙催促道:“你有什么事,快说。”

    顺王收回视线,将一份羊皮卷递了过去,见那御林军也投来一个视线,不由得又多看了他一眼,心里着实疑惑。

    “这是什么?”皇帝冷声道。

    “儿臣昨夜去那无心阁找到的,儿臣要说的便与这无心阁有关,那无心阁里的人都是杀手组织不说,那里的一处西楼更是机关重重,极其阴诡,儿臣觉得这样一处地方留在南宋是对我南宋百姓的威胁,因此擅自将它处理了。”顺王说着说着又忍不住看了御林军一眼,稍停片刻又继续道:“儿臣连夜赶至行山,将无心阁在行山上的势力也消灭的干干净净,其余地点因不在金城,所以还未前去,先向父皇来请命。”

    皇帝的眼皮重重一跳,顺王的这番话说的他心惊肉跳,连看一眼苏艽的勇气都不大有,将手中的羊皮卷一抖,责备的话冲口便要说出,转瞬一想却问道:“此事可是你一人所为?”

    顺王自然不知皇帝这番心情变化,没有犹豫道:“此番行事骁骑将军楚沉夏功不可没,若不是他精通机关之术,儿臣恐怕就见不到父皇了。攻破行山的妙计也是他所想出来的,如此有谋有略的将军,儿臣真是从心底里佩服。”

    皇帝“哦?”了一声,眼角忍不住瞥向了苏艽,苏艽保持着直立的姿势没有半分动作,仿佛真的是一名御林军。

    顺王以为父皇对楚沉夏有兴趣,正想趁机夸赞了一番,却不知如何触到了父皇的怒气,语气里是重重的责备,“功不可没?子顺你究竟知不知道因为你二人的莽撞,有多少人死在了那里?又因为你们的莽撞,朝廷失去了多少良臣?”

    顺王以为那些不过是**的官员和唯利是图的奸商,因此并没有放在心上,知道有几名名声不好的大臣没能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暗喜了一把。

    如今听父皇这般讲,当即反驳了过去,“父皇,那些奸臣活着也是祸害我南宋百姓,还不如死了的好。”

    “奸不奸不是你说了算,对朕忠心的就是忠臣,对南宋有益的就是良臣,他们私底下如何又与朕有何干?一个楚沉夏能将一座无心阁摧毁于旦夕之间,你告诉朕,他能不能代替那些大臣来为朕谋事?”皇帝语调越来越高,浑浊的双目也是疾色徐徐。

    顺王被他当头一顿斥责,顿时有些迷惑,他原以为这是一件喜事,哪里知道父皇竟是这般反应,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也不明白父皇的意思,当下又硬着头皮回道:“父皇若是重用楚沉夏,他自然不比那些大臣们差,凭他的。。。”

    “够了!”皇帝暴怒地从吼口翻滚出两个字来,老眼中满是厉色,一挥袖道:“楚沉夏胡作非为,害死朝中众多大臣,传朕口谕,即刻剥去他的四品骁骑将军官爵,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是。”陈公公弓着身子缓缓退了出去。

    顺王屈膝猛地一跪,“彭!”的一声,皇帝仿佛听到了骨头的声音,眼中的暴怒退了一些下去,深深看了他一眼。

    “父皇!儿臣不明白,纵然父皇要治楚沉夏的罪,也请父皇一并治儿臣的罪吧!儿臣才是这件事的主。。。”

    皇帝打断他的话,向他走近了一步,皱眉道:“你以为朕就不处罚你吗?从即日起放下手头所有事务,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王府半步!”

    “哼。”一旁的苏艽忽然冷笑了一声,这一声冷笑足以吸引那边两人的注意。

    这时候,顺王再也忍不住心中狐疑,冲口便道:“父皇,那人是谁?儿臣见他似是不轨之徒。”

    皇帝看了一眼苏艽,目光又移了回来,有些乏力道:“你先退下吧。”

    “是。”苏艽躬身行礼正要退出去,皇帝对着顺王道:“子顺,朕说的是你,你暂且退下好吗?让父皇静一静。”

    苏艽登时停下脚步,收回退出去的动作,直了直腰板,向顺王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顺王接住这个目光,咬着牙根不甘心道:“父皇知道此人底细吗?若是不轨之徒伤及父皇,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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