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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无碑-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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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我们所用?”刘衍重复道。

    若渝点了点头。正色道:“是啊,物尽其用。殿下此时正是用人之际,能拉拢的尽量拉拢。”

    “只怕贤臣拉拢不成,反倒拉来豺豹。”楚沉夏当即出言讽刺,又望向刘衍道,“周朗心若磐石,不可拉,殿下还是将他除去为好。”

    刘衍十分赞同楚沉夏的意见,对若渝道:“确实如此,还是除去的好,倘若你父亲真有办法除去周朗……”

    “父亲自有办法除去周朗。”若渝忽然冷声站了起来,不打一声招呼便往外走去。

    若渝出了大殿之后,直往东宫外走,御马至一处宅子前才停下,此时正是大白天,她却肆无忌惮地翻身入了宅子。

    周朗没料到有人会来,剑窜到身前的时候,反应迟了一些,但到底也是武功过硬的人,抓起手中的书便化开了她的剑。

    “你?”

    周朗双目微眯,手却在桌底轻轻一摸,抽。出一柄软剑来,直往若渝身上刺去。

    见剑刺来,自己本该后退两步避开这一剑,可是倘若自己避开,那么这先机就失去了,到时候又少不得一番打斗。

    这么想着,她不但没有后退,反而迎了上去,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抓住了他的软剑。

    随即,右手一扬,剑快速地抹过了他的脖子,若渝这才松手,闪身又出了门。

    若渝回到东宫之后,便去找半容为自己包扎伤口,半容十分吃惊,却也没有多嘴问些什么,只是忙着为她处理伤口。

    可是她不问,有的人却找上门来问了,若渝余光一闪,不做任何声响,静心听刘衍道:“我方才收到风声,周朗死了。”

    为若渝上药的手忽然一抖,半容迅速替她包好伤口,起身道:“我去替若渝抓药,你们说吧。”

    “是你下的手?”刘衍走至她面前,见她不出声,又道,“这可是白天,保不齐背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要是出了个什么差错,你怎么办?”

    “殿下是想说东宫怎么办吧?”若渝起身与他对视,不咸不淡道,“这是我父亲的意思,作为女儿,我只能照做。”

    刘衍被她这不咸不淡的语气激地十分生气,怒道:“胡闹!哪有你这样的,我要除去周朗,你就杀了他,那你去帮我杀了满朝文武好不好?”

    若渝眉睫一颤,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如果殿下需要,我可以。”

    “你……”刘衍语塞地说不出话来,望着她潇洒转身离去的背影,更是气的呼吸声都重了起来。

    楚沉夏却在这个时候说道:“侧妃果真聪颖过人,我真是自愧不如。”

    “什么?”刘衍被他这话说的摸不清头脑,方才的一丝火气也忽然熄了下去。

    “她假借他父亲的名义杀了周朗,刘彧会如何想?”楚沉夏提醒道。

    刘衍一下子反应过来,瞠目道:“难道她……早已看出我与王铨鸣结盟实为互相利用?想要将对方置之死地,她夹在中间十分为难,便想离间王铨鸣和刘彧,好为我所用?”

    “殿下怎么想的?”楚沉夏又忽然问道。

    刘衍起初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可细想这下便明白过来了,他是在问自己会不会将王铨鸣为己所用。

    楚沉夏见他沉默了片刻也不回答,便转开话题道:“只怕刘彧这回,要将周朗的死算在柳氏头上了。”

    “你是说,刘彧对柳氏还有后招?”刘衍皱了皱,忽然从鼻子里叹了口气。

    楚沉夏一面打量房间一面回道:“有没有后招我不知道,但是这样好的机会,他怎么会甘心放过?殿下别忘了,后宫里还有一位禁足的贵妃,军营里还有一位勇猛的将军,刑部还有一位年轻的侍郎。”

    “什么?你的意思是,他是一定要斩草除根才罢休了?”刘衍又惊又怒,对于刘彧这样的手段,实在是不敢苟同。

    楚沉夏见半容往屋子里走来,示意刘衍不必再说,两人齐齐看向半容,只见半容好奇地探着脑袋道:“若渝呢?”

    “她走了。”刘衍笑道。

    半容见他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跟着笑道:“那你们二人为何还不走?”

    刘衍忽然用手肘顶了顶楚沉夏,笑道:“有人说要等到你回来才肯走。”

    “是吗?”半容脸上有些绯红色,转了过身,便去捣弄药材。

    楚沉夏也有些尴尬,推了一把看戏的刘衍道:“殿下不是还有要事吗?快走吧。”

    半容瞧着推推嚷嚷出去了的二人,忍不住摇着头笑出声来。

    最近的东宫可真是忙的闲不下来,才刚出了半容的院子,陆执已经找了过来,说是刘正声来了。

    刘衍和楚沉夏又急急赶往中殿,可这刘正声却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和陈咸一道来的。

    “两位大人快请坐。”刘衍笑着示意他们坐下,又命人上了茶,才道,“二位大人,该不会是为了周朗之死而来的吧?”

    可是面前的这两人却十分吃惊道:“周朗死了?什么时候死的?今日早朝我还看见他好好的呢。”

    刘衍和楚沉夏对视了一眼,诧异道:“两位大人不知道?我还以为这事情已经快传遍建康了。”

    “我们确实不知道。”刘正声白青着一张脸道。

    “那刘大人是为何而来?”

    让他说,他却又说不出来了,侧过脸看了陈咸一眼,才道:“殿下……今日季氏,竟然被人追杀……据我和陈大人对现场的种种分析,怕是……江城的人做的……”

    刘衍可算明白他的吞吞吐吐了,自己的侧妃可不是江城的人吗?

    “你确定吗?可别搞错了。”刘衍正色道。

    陈咸帮腔道:“不会错的,我们那时抓了一个活口,他亲口承认自己是王铨鸣派来的。”

    “下官知道殿下是不会对季氏下手的,可也知道江城盟主和殿下的交情,这……这季氏的人不能白死啊,下官想要那王铨鸣的一个说法。”刘正声思量半日,终于将腹中措词说了出来。

    刘衍默了半晌,抬眼看向楚沉夏,却见楚沉夏示意他看向陈咸,陈咸见刘衍投来目光,便移开了视线。

    刘衍心中诧异,不知楚沉夏何意,难道是谁陈咸贼喊捉贼,实际上是朱家对季氏下的手?

    犹豫不解间,忽听楚沉夏道:“这件事情毕竟还需要时间查清,刘大人不如明日这个时辰再来?想必殿下那时必会给你一个说法。”

    刘正声重重点了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裴氏兄弟

    天黑的看不见道路,全仰仗着手中的火把,刘衍觉得很诧异,这个时候楚沉夏居然拉着去他刘府。

    刘正声对于他们的到来也显得十分诧异,忙将他们迎进去道:“殿下、先生深夜来访,是有什么大事?”

    刘衍却只是轻声道:“进去再说吧。”

    待到了屋里头,刘正声又扒着窗子往外看了两眼,道:“殿下现在可以说了。”

    “我和殿下前来,是想要告诉刘大人,我们和王铨鸣结盟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江城势力迟早是要除去的,这一点,王铨鸣心里也清楚的很。因此他和我们结盟,也只是个幌子,为的就是把我们除去。”楚沉夏坐了下来,疾言道。

    刘正声听闻,登时皱眉不语了,走了两步道:“那这么说,王铨鸣派人追杀季氏就是有意为之,是……他身后的人?是刘彧?”

    刘衍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确实是刘彧,对柳氏下手的刘彧,对季氏下手的也是刘彧,下一个不是朱家就是东宫。”

    “这刘彧!下手竟是如此恶毒,早知那时,我誓死都要将无头案追查到底,也绝不会让刘彧重回朝堂!”刘正声十分懊恼地拍了桌子,手却被震得发红。

    楚沉夏打量了他一眼有些发青的脸色,劝慰道:“刘大人不必如此气愤,刘彧回到朝堂不一定就是好事,而且我相信,我们有那个能力将他拉下来。”

    “是,殿下有这个能力的。下官也会尽力相助的。”刘正声闻言看向刘衍,叹息了一声。忽然又抬头道,“殿下为什么不在白天的时候告诉我?偏要这夜深人静悄悄了来说。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刘衍看了楚沉夏一眼,楚沉夏便开口道:“季氏现在不宜露面,让他们收起一切动作,免得暴露。反正有我们,差了季氏,也不至于在建康就束手束脚了。”

    刘正声不住点头,又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来道:“不如我让他们彻查建康城,在临县躲一阵如何?”

    “诶,不可。你这时候让他们撤出去,无疑是给刘彧的人线索,反倒引火烧身。倒不如以静制动,什么事也别干,平静地过着百姓的生活,谁也查不出来。”楚沉夏连忙摇头,解释道。

    刘衍也跟着点头道:“沉夏说的不错,这个时候千万要沉住气了,不要给刘彧有可乘之机。”

    刘正声三思过后才诚恳道:“好。殿下和先生说的我记住了,一定切断一切线索,杜绝刘彧的追杀。”

    “你这样想就对了,江城那边。你暂时也不要起什么报复心,总之,让季氏石沉大海就对了。这仇嘛。晚几日报也是可以的。”刘衍见他应下,颇为满意地叮嘱道。

    两人从刘府出来的时候。快接近宵禁时刻了,快马加鞭了一番。到底还是被今夜值守之人拦下了。

    裴尘东见是他二人,自知拦不住他们,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为难他们,当下开口道:“太子殿下这是从哪里来?大晚上的还有这兴致……”

    岂料,刘衍根本不打算给他为难的机会,冲口怒道:“闪开!此时离宵禁还有一刻钟,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做挡路狗!”

    裴尘东脸色一青,怒目圆瞪,可刚开口,那马背上的另一人又开口道:“太子殿下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还不速速闪开?要是耽误了太子殿下的大事,你耽误的起吗?”

    裴尘东吃了个瘪,心里自然不舒服,可却也不敢再拦着他们,只好退至一边,将他们放了过去。

    就在这时,王秦忽然带着人来换防,裴尘东吃了一惊道:“今夜不是我二哥值守吗?王大统领怎么过来了?”

    “裴将军说他今日身体不适,所以托我待他值守。”王秦解释道。

    裴尘东心口一颤,喃喃道:“二哥身体不好,这是怎么回事?哦,那就多谢王大统领了,我这就回家去了。”

    至裴府的时候,裴家上下大多已经入睡,裴尘东踏着极轻的步子入了他二哥的院子,见他房内灯火通明,不免有些意外。

    因此敲了门道:“二哥?你还未睡吗?”

    “进来吧。”

    听房内传来一声极为低沉的声音,裴尘东这才觉得他的身子似乎是不大好,推了门进去后,却发现他伏在桌案前喝闷酒。

    “二哥,你身体不好,怎么还喝酒?快别喝了,赶紧睡觉吧。”裴尘东说着去拉他。

    裴叔东却忽然发拽住他的手腕,如鹰眼的双目紧紧盯着他道:“你坐下。”

    如此简洁的三个字,却让裴尘东心口一震,迫于他的威严缓缓坐下来道:“二……二哥,你怎么了?”

    “你告诉我,”裴叔东的眼皮时抬时垂,整个人仿佛在云里,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有力,“大哥是怎么死的?”

    被他握着的手一抖,裴尘东的嘴也忍不住哆嗦起来,强做镇定道:“大哥是被楚沉毓害死的,二哥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件事?”

    “因为……有人告诉我,大哥是被你害死的。”裴叔东抓着他的手猛地一使力,裴尘东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他掐碎了,忙甩开他的手道,“二哥喝多了,都胡言乱语起来了,我先出去了,二哥……早点休息。”

    他说着,就往外走去,却见一柄短剑带着风,擦脸而过,一下子掷到了自己面前的门上,他又忍不住回头去看。

    只听裴叔东道:“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就别想出这个门,也别喊我二哥!”

    裴尘东心里发憷,不知道他是从谁那里听来的,两条腿也打起颤来,倚着门道:“这些话,都是谁和二哥说的?他一定是想要离间我们兄弟俩,最近朝堂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庆王一家子都落了个悲惨的下场。说不定接下来就是我们裴家,二哥千万不要听人挑拨啊。”

    裴叔东垂眸听着,却未出声,过了半晌,才忽然摇摇晃晃起身。裴尘东看在眼里,十分害怕,不住后退道:“二哥二哥……是有人挑唆的,你不要相信。”

    “我只问你一句,大哥是不是你害死的?”裴叔东走到他面前,一双骇人的眼牢牢盯着他,不给他一分透气的机会,继续逼问道,“你看着我的眼睛说!大哥是不是你害死的?!”

    裴尘东脚底一滑,险些跌倒,艰难地吞咽着口水道:“二……二哥,如果我说是,难道……难道你还要杀了我吗?”

    他只想着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当时的杀人凶手和主审都死了,再怎么追究也追究不到自己头上。加之他们是兄弟,裴叔东又怎么肯对自己下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无法直视裴叔东的目光,太可怖了。

    索性,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可是裴叔东却与他想的不一样,已经发红的眼眶忽然流出两行清泪来,神色复杂地看了两眼,忽然往后退去道:“你……你……竟然……真的是……是你……”

    “我是无心的,这么多年,我的内心也饱受摧残。二哥,二哥你原谅我吧,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每年都不忘给大哥烧纸钱的。”裴尘东的脸上也顿时流出了痛苦的眼泪。

    “好……好……”裴叔东不断往后,直撞到桌子才停了下来,目光在桌上的佩刀上一顿,竟然拿起了那刀,对向了裴尘东道,“大哥素来待你我二人不薄,就算你做错了事,你也不该将责任推到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来做你的替死鬼。”

    裴尘东惊呆了,结巴道:“二哥,你……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想要杀……杀了我吗?”

    “你心里真的没有一丝罪恶感吗?我们裴家的人,个个都是上战场流血的汉子,敢作敢当是我们的家训,你岂可这般畏缩?”裴叔东说着,往前走了两步道,“就算死去的大哥原谅你,楚沉夏也不会原谅你的,就连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原来是楚沉夏那厮说的。”裴尘东咬着牙道,见裴叔东手中的刀离自己越来越近,心口剧烈一跳,忙退后道,“二哥,你太无情了,我们兄弟十几年,你今日居然要杀我!”

    不等裴叔东开口,他忽然闪身出了门,任裴叔东忽然撞门,都打不开。

    裴尘东虽疾步往外跑去,可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回头去看,见那大金锁仍稳稳地挂在门上,心有不得松了下来。

    翌日,裴府上下都不见裴尘东,裴叔东赶到他房中,却见他房中值钱的细软均已不见,想必是连夜逃出来府去。

    可是,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楚沉夏的叮嘱,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要想着逃跑,心里又有些不安。

    昨夜是他喝高了,才会举刀相向,若是今日清醒时说那些话,他绝不会如此冲动,当下也颇为后悔。

    皇帝得知裴尘东消失了,十分郁闷,他这个行为和玩忽职守,没有多大的差别。

    想到人走了,职位不能空下来,便将副统领的职位交给了,前几日被派到军营里去的杨尹。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拆散鸳鸯

    “盟主!今日我带着兄弟去找隐藏在建康的季氏,他们却人间蒸发了一般,半个人都没找到!”

    “什么?这不可能……”王铨鸣望着来人怔了一怔,又挥手示意他退下,这次才对面前淡定的人道,“这个事情,你怎么看?”

    刘彧无论走到哪儿,都忘不了下棋,抬头不问反说道:“到你了。”

    王铨鸣无奈地夹起一枚棋子,在棋盘上落下,跟着将目光投向了他,刘彧这才一边看着棋局,一边回道:“王盟主也有如此心浮气躁的时候?真是令人吃惊啊。”

    “是你太过气定神闲,就连我这样淡定的人与你比之,都显得有些不淡定了。”王铨鸣道。

    刘彧落子后,又看向他,见他捻起一枚棋子,这才道:“没成想,季氏还有这一手,当真是令人吃惊啊。我想来想去,除了东宫出手相助,怕是没有谁了。”

    王铨鸣点了点头,想到东宫里的那几位,也不免皱眉道:“东宫确实不大好对付啊,刘衍现在的羽翼已经丰满了,我们恐怕奈他不得了。”

    “奈他不得?王盟主怎会这样想?羽翼再丰满,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只未长大的小鹰,何惧之有?”刘彧目光一闪,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王铨鸣不再出声,只是盯着棋盘想着心中的事。

    刘彧也将视线都放在棋盘上,不咸不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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