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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无碑-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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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旡待他落完棋子,随手夹起一枚,快速落下道:“你别小看了我,很多事情,只要我愿意做,就没有我做不了的。”

    “你……”刘彧吐出一个字,却忽然怔住了,方才还是自己占了上风,忽然自己就陷入了死局,这种情况,前所未有!

    别说自己惨败了,就是落入下风都是少有的事,现在居然莫名其妙地败在了景旡手中,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就在他痴迷棋局的时候,景旡已经起身离开了,他却半分都未注意。

    景旡走了两步,心口忽然一痛,痛到自己忍不住去揪衣服,不过也只是那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过来。

    至墙前翻身一跃,落地时,脚步竟然有些踉跄,这让他的心口又是一沉,不过看到面前的人时,又马上挤出了笑容。

    “景旡,你又跳墙?”永明笑着走到他面前,引着他往紫藤花架下走。

    景旡不以为意地瞥了一眼紫藤花架,脑中忽然白光一闪,又偏了头去看那紫藤花架。

    “吃惊吧,这是我命人按照金城的样子做的,一模一样。”永明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啊,转瞬就快两年了。”景旡忽然顿了一顿,迎上永明的目光道,“柳氏很快就会从朝堂消失,刘彧的势力会一步步吞噬整个朝堂,你也……差不多可以下手了。”

    永明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他的视线,低声应道:“我知道了,你想要我怎么做?杀了刘衍吗?”

    “不,你不需要杀了他,你只需要做一些极小的事。”

    永明心中已经做好了杀刘衍的准备,如今听他这么说,就显得十分吃惊,“不杀刘衍了?不杀刘衍我还报什么仇?”

    “报仇难道就是让一个人死在你面前吗?你亲眼看着他失去他所有拥有的一切,难道这不是来的更为爽快吗?”景旡见她移开视线,又转身到她面前道,“其实你下不下的手,我看的很明白,就算你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最后一刻,你也下不去手的。”

    “鲁国是被刘衍亲手攻下的,你亲眼看着你的父亲死在你面前,难道不恨吗?南宋灭亡,你也算是对得起你的族人了,不用担心什么天下百姓。我发誓,新君在位,一样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这里的百姓,本来就是前朝的百姓,何谈俘虏呢?”

    永明见他句句如珠,说的自己无从辩起,咬唇道:“我需要怎么做?”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庆王出征

    刘正声总算可以下床了,他下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东宫。

    他进中殿时,未曾想大殿里竟然围满了人,陈咸和他的两个侄子、太子詹事季刚、中书监程令以及刑部尚书上官然,都在这里。

    “哦,刘大人来了啊。”众人偏头看他,还算客气地打招呼。

    陈咸忽然站了起来,让出椅子道:“刘大人大病初愈,可不能站着,坐这里吧。”

    刘正声也没有推脱,被他扶着坐下,刘衍挥手示意侍卫再去取椅子来,这才对众人道:“众位大臣,今日上朝时,父皇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郴州沦陷。这消息迟了一日才传到我们耳中,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恶果。”

    “北魏见我大宋灭齐鲁,想必是十分眼红,也学着我们到处去征战,现在竟然要骑到我们头上来了,实在是不可忍。”朱杨昀毕竟年轻气盛,当即愤愤道。

    朱杨礼见哥哥这般,也忍不住血气涌上头道:“不错,北魏岂能当我大宋无人?要伐要伐,一定要伐。”

    刘衍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沉声道:“自我参军以来,打过大大小小战役百余战,更何况,我正处在年轻力壮的年纪。这伐魏之事,本该由我出征,只是我现在身为太子,父皇可能不会让我出征。明日早朝,众大臣可一定要助我一臂之力啊。”

    刘衍这话一出,不光是连支持的人没有,就是吭声的人都没有半个。沉默了许久,还是刘正声开口道:“殿下要亲征?”

    “有何不可?”

    “万万不可!”刘正声牢牢握紧座椅的扶手。激动地咳了两声道,“虽说这郴州危急。可是朝局动荡危险不亚于外患啊。殿下就这么走了,难保给了庆王和大皇子可乘之机啊。”

    刘衍扫了众人一眼道:“裴家父子已然上了战场,试问,这朝中除了我还有谁更有资格去做主帅?外患不平何以安内忧?再说了,有诸位大臣为我稳住朝局,我有什么可怕的。”

    太子詹事季刚撇了撇嘴,十分不情愿道:“殿下可别把包袱一股脑丢给我们啊,我们几个可真背不起这个责任。殿下到时候凯旋而归,却发现这东宫已不是殿下的东宫。这皇宫已不是陛下的皇宫,说实话,我们几个又能如何呢?是被那篡位的人拉出去斩杀示众,还是倒戈跟随他呢?”

    他这话说的十分直接,也显得有些凉薄和危言耸听,实际上,众人都明白,他们反对的意思就在此。

    刘衍垂眸不语,脸上满是纠结和犹豫。刘正声看向一旁沉默的楚沉夏,恭敬问道:“先生难道也赞成殿下出征吗?”

    众人皆将目光投向他,等他做出反应,楚沉夏顿了很久。才抬头道:“恐怕这一次由不得各位大臣和殿下做主了。”

    迎上众人诧异的目光,楚沉夏又道:“八百里急报被劫,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极有可能,已经有人在暗地里策划好了出征之人。”

    果不其然。就在翌日,兵部尚书景旡推举庆王带兵前去支援。朝中大半的大臣都纷纷力顶,根本无人提及刘衍出征。

    皇帝稍作思量,便答应了下来,刘衍见无人举荐,便想自荐。岂料皇帝仿佛看穿了他的意图,用各种方法避免了他的开口,这让刘衍很苦恼。

    退朝之后,刘衍路过刘正声等人,狠狠地投去了一个眼神,随即震袖而走。

    “这……殿下似乎生气了。”

    “就让他生气吧,也好过他回来,建康变了个样啊。”

    只是,令楚沉夏和刘衍有些意外的是,庆王前脚才出建康,柳氏后脚便栽了跟头。

    先是礼部尚书柳远胜在外惹了花柳病,一连多日以病为由拒不上朝,在府中更是连房门都不迈。

    也难怪他如此了,染上这种病,哪里还有脸出门见人呢?皇帝听闻之后,颇为无奈,当即便撤了他的职务,让他在家中安心养病。

    紧接着,安定娘娘邀请卉妃夜半赏月,结果当夜卉妃就滑胎了,虽然安定娘娘一再表示不知情,可是众口一词,实在令她难以反驳。

    皇帝一怒之下禁了她的足,柳长公闻言十分着急,急匆匆地往皇宫赶去。他乘坐的马车却在路途中发生了意外,车毁人伤。

    “看来,柳氏这回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刘正声有些幸灾乐祸道。

    楚沉夏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抬袖为他倒了一杯酒道:“只可惜了卉妃腹中的孩子,这些事与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又有什么干系呢?”

    “我们活了多年的人尚且都不能避开朝局的凶险,更何况一个连生命都没有选择权利的胎儿呢?”刘正声眼中虽有凄色,却仍旧冷淡说道。

    楚沉夏偏头看向船外,湖水涟漪,偶有鱼游过,酒杯中的香气不断往鼻间钻去。

    那一刻,他竟将自己想成一个不问世事的闲暇渔翁,只可惜,身旁的人一开口,就破灭了他的幻想。

    “先生,今日已是四月初九。”

    “四月初九?庆王出发去郴州该有十五日之久了,想必现在已经和北魏陷入了胶着状态了吧。”楚沉夏将目光收回,捻起几粒瓜子,故作闲暇地嗑着。

    刘正声不知他是真的忘记了还是装糊涂,轻声提醒道:“明日就是初十了。”

    “哈哈哈,我自然知道,”楚沉夏大笑道,“今日初九,明日不就是初十吗?”

    刘正声被他这话噎了一噎,断定他是真忘记了,不由道:“初十是个黄道吉日,最适合提亲了,先生忘了吗?前几日,殿下和我还打算帮着先生来着呢。”

    “哦……你说这个呀,我知道,我记着呢。”楚沉夏恍然大悟,抬手又是一杯酒落肚。

    刘正声趁机念叨道:“先生就算有大才,家室也得跟着建立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先生今年已经二十三了,这个年纪的男子早已成家立业,先生却始终孤身一人。”

    楚沉夏有些不自然地抬手,想要制止他讲话,岂料刘正声却根本不看他,絮絮叨叨讲个没完。

    “半容姑娘今年二十四了,这个年纪的姑娘,还嫁不出去,是会被人耻笑的。先生既然和半容姑娘互生情愫,那么为何不趁早成亲呢?也好为楚家传宗接代啊。”

    楚沉夏忽然指着远处的树对刘正声道:“刘大人,你猜为什么树活的比人久的多?”

    刘正声想了一会,试探着问道:“许是因为它们长在山中?”

    “因为它们不会说话。”楚沉夏紧紧盯着刘正声的眼睛,将脸上的笑意忍住。

    刘正声闻言,却再也没有开口说话了。

    刚回东宫,楚沉夏就被刘衍神秘兮兮地拉到了一间屋子里,待见到屋子里的东西,楚沉夏不由得懵了。

    “怎么样?我准备的东西还齐全吗?你看看,要是少了什么,我马上吩咐人去买。”刘衍笑道。

    楚沉夏几乎是结巴道:“不……不用了,这未免……也太……”

    “欸,求亲之事岂能儿戏,该准备的东西必须都准备好,你看,这衣袍是我命人前几日按着你的尺码赶造的,不如你试试?”刘衍顺手取过那件衣袍,递到了楚沉夏的面前。

    楚沉夏连连摆手,后退道:“殿下未免也太着急了,这……我还没有想好……”

    “什么?你还没有想好?前几****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四月初十,向半容提亲,再挑个好日子成亲。现在又和我说没想清楚,你这不是出尔反尔吗?”刘衍向他近了一步,咄咄逼人道。

    楚沉夏颇为无奈,那日明明是自己喝多了,喝多了说的话怎能算数呢?背过身道:“殿下!你也知道我和我母亲和我外公的处境,我确实知晓成家立业是大事,可是我的亲事总该得到我母亲的同意吧。”

    “你母亲怎会不同意?只要与你成亲的是个正常女子,想必你母亲一定会欣然答应,天底下哪一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成亲呢?少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话,明日卯时用过早饭,你就向徐熙提亲去吧。”刘衍将手搭在他肩上,见他回过头来。

    又苦口婆心地劝道:“也请你想想半容的感受吧,难不成这亲事还要半容开口不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楚沉夏见他转身离去,忍不住打量起面前的东西,目光时浮时沉,让人看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整整一夜,他都转辗反侧,无法入眠,索性起身至院子里,对着梅树干喝酒。

    “醒醒!沉夏,醒醒!”

    楚沉夏迷迷糊糊地抬头望去,见刘衍和刘正声正朝着自己笑,不由出了一身冷汗,踉跄起身道:“你们怎么来了?”

    刘正声抢步上前拦下他道:“卯时了,你也准备准备了。”

    刘衍也走至他面前,皱眉道:“你这是喝了一夜的酒吗?一身的酒气,还是先去沐浴吧,免得熏到了徐熙和半容。”

    楚沉夏又迷被迷糊糊地被他们带去了沐浴的地方,紧接着又迷迷糊糊地带到了半容的院子里。

    徐熙和半容正在择捡草药,见他们几人过来,不免有些吃惊,刘衍忙推了楚沉夏一把,轻声道:“说啊!”

    “徐……老先生,”楚沉夏按了按有些发疼的脑袋,正色道,“我心仪你的徒弟很久了,我和半容年纪爱徒又相仿,徐老先生……可否将嫁给我?”

    半容震惊地拿不稳手中的剪子,“咣当”一声,一下子砸到了地上。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糊涂求亲

    “诶呀!徐老先生别打了,快住手吧。”刘衍见徐熙抄起一旁的竹棍就往楚沉夏身上打来,连忙上前劝道。

    楚沉夏退了几步道:“徐老先生为何如此待我?”

    徐熙将手中的竹棍对着他道:“你满身酒气,想必定是脑子不清醒,求亲之事岂可儿戏?你既然不认真对待,又何必怪我打你?”

    “先生是太过紧张,所以才喝酒壮胆的,徐老先生莫要错怪了他。”刘正声见气氛有些凝重,忙上前道。

    半容也走到徐熙身旁,替他抚背道:“师父消消气。”

    偏偏这个时候,陆执带着一群人走进了院子,人未到面前,声音已经飘了出来道:“哈哈哈,恭喜徐老先生,贺喜徐老先生,得此佳婿,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刘衍心口一沉,连忙回身示意陆执退出去,陆执也总算察觉到了什么,迅速差使那些侍卫将东西放下了离开。

    徐熙冷笑道:“这是什么?还打算强来了不成,这求亲还没成功呢,这东西倒都送上门了,我看不是他一个人脑子不清醒,殿下也没睡醒吧?”

    刘衍咬唇不语,心里直骂陆执坏事,刘正声也挠了挠脑袋,不知如何是好。

    “噗通!”一声,众人偏头去看,不由得目瞪口呆,只见楚沉夏已经跃进了荷花池中。

    半容忙撇下徐熙跑过去道:“楚沉夏?你这是干什么?投池自尽吗?师父不过说了你几句,你怎么还就当真了?”

    见荷花池迟迟没有回应,徐熙脸上也有些尴尬。讪讪道:“他就这么想不开……我也……也没说什么吧?”

    这些人中,刘正声最为着急。急得团团转道:“快把先生捞起来啊,晚了可就没气了。”

    “哗”地一声。楚沉夏忽然又从水中跃了出来,双目清明了不少,音调也沉稳地多了,“承蒙徐老先生教导,我方才下去清醒了一番,现在脑子清楚了。”

    徐熙已经被他的举动惊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此刻也只能从鼻子里发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徐老先生,我对半容是真心的。和她相处的这些日子我很开心,我想要把这种开心延续要之后的每一日。虽然我现在是东宫的一个谋士,万事不由已,可是等天下平定了,我一定会带着半容傍水而居,****垂钓隐居。”楚沉夏顿了一顿,又道,“不知徐老先生,可否给我这个机会?”

    “我给你机会有什么用?半容答不答应才重要。”徐熙想起方才的情景。心里早就明白半容的心思,故意将难题抛到她面前。

    见大家都将视线投在自己身上,从不害羞的半容也忍不住娇羞起来,跺脚道:“师父!”

    徐熙受不了她这样。忙回过头道:“那好吧,我答应了。”

    众人都跟着笑了起来,唯独刘衍笑的有些勉强。不时看向楚沉夏,恰好陆执去而复返。站在院门口大声道:“殿下,陈大人来访。”

    刘衍走了几步。终于忍不住问道:“平定天下后,你要走?”

    楚沉夏怔了一怔,却也诚恳地点了点头,刘衍见状,也再无言语,如果一个人要走,是谁也拦不住的。

    进了中殿之后,便见陈咸疾步到他们面前,疾言道:“庆王死了。”

    “什么?庆王死了?这……”刘正声万分震惊地看向两个同样震惊的人,庆王死了,谁又能想得到呢?

    楚沉夏的第一反应却是,“看来柳氏真的是缠上了劲敌,柳氏气数俨然已尽。”

    “庆王死了,那郴州怎么办?”刘衍紧紧皱眉,又扶着座椅缓缓坐下。

    陈咸朝他走了一步,开口道:“这个殿下无需担心,裴氏父子已经将郴州夺了回来,虽然伤势惨重了些,但到底是稳住了。我猜他们不日就会班师回朝,北魏在近段时间应该也不会侵犯我大宋了。”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突然了,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虽然庆王多次与自己作对,但到底还是自己的兄弟,刘衍多少有些难过。

    陈咸摇了摇头,道:“估计再有半日,郴州的消息就会传遍建康了,皇上那儿应该也会得到急报了,倒时我们就知晓了。”

    刘衍拧眉不语,习惯性地望向楚沉夏,去见他忽然开口道:“殿下,我觉得不大舒服,先退下了。”

    刘衍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楚沉夏很少有这样的时候,而且是在这么紧要的时候,想必是身体十分不舒服,当下才惊觉他湿透的衣服还未换过来,忙关切道:“你没事吧?是不是方才受了寒,看我这记性,你快回去吧。顺道叫半容给你瞧一瞧,免得旧疾复发了。”

    楚沉夏行礼应了一声,十分快速地退了出来,回到院中之后,又迅捷地换了衣服。

    至墙边,翻身一跃,直往东边奔去,在尚书府门前,驻足停下,躬身道:“劳烦通传一声,就说东宫的楚沉夏求见。”

    景旡虽知道他的来意,但对于他亲自上门的行为还是深感意外的,请他入座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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