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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公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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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没人要我?”他气呼呼地问。

    “哈!你还不懂?光瞧你全身上下没一根大家闺秀的骨头有哪家不要命的公子爷会娶你?再说恐伯你连什么叫三从四德都不知道呢会有人要你?我左大勇第一个跑去撞墙!”

    三从四德?

    那是什么玩意儿?他是认识了不少字可对女人家的玩意儿却是一窍不通——不过他本来就不用懂嘛!男人去懂女人的东西干嘛?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啊?眼珠子转了转忽地暗叫声不好!他可是来这里偷懒的呢!偏偏遇上了大勇工头那不是给捉个正着了吗?

    左大勇冷哼一声哪里会不知道他单纯的脑袋瓜里的想法呢?

    “其你走狗运!也不知是哪里惹杨明少爷开心先前马总管要我来找你说杨明少爷要你马上去梅园。”

    “干嘛?”一说起杨明他就没好气。

    左大勇用力拍打了下他的头。

    “我哪知道!你当我是什么?传声筒啊?杨明少爷肯召见你是你的幸运别忘了替我美言几名!”

    阿宝用力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还看不够吗?也只不过才一柱香的工夫怎么又要见他了?难不成还真当他是个姑娘家?马总管不是已经向他解释清楚了吗?

    八成是想找他麻烦!想了想是有这个可能。呸!他阿宝是那么好惹的人物吗?

    亏义父生前还直道杨家主子有多好!依他看来不过是个专找人麻烦的浑球!倘若不是是为了三餐他还会留在这里吗?

    “还等什么?赶紧过去啊!想让我挨骂?”左大勇在他耳边用力吼道。

    去就去嘛!谁怕谁?

    梅园乃杨家主于休憩之地。打阿宝进牧场工作以来可不曾跨进梅园一步;今儿个算是挺幸运的得以进来一窥全貌——这是马总管说的他可不这么认为。只要有得住、有得唾、有识吃他倒是不怎么介意那花园有多美、亭子有多大。礁!还有假山瀑布呢!若能拿来卖钱买换吃也还值得偏偏只能停在那里供人欣赏。他向来对美的东西就没什么概念瞧一眼也就算了若说要欣赏——免了吧!

    直接走到场家主子的卧房前敲了敲门——算是挺有礼貌了吧?

    “进来。”里头传来杨明的声音。

    “呸!说进去就进去啊!”他低声咕哝几声还是推门进去了免得丢了饭碗!

    这一进去倒吓了他一跳!

    “你在干嘛?”地傻气地问一双美目愣楞的着他。

    “你瞧除了洗澡我还能做啥?”杨明贼贼地伤笑全裸的光滑身子正露出大半来。

    原来隔着绣着松竹的屏风里头有一个装满热水的大木捅;这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洗澡嘛谁没洗过!偏偏这杨明将他那光裸的身子塞在那不算小的澡盆里存心摆出“旖旎春光”就不信阿宝不看傻眼。瞧!一条长腿还若隐若现的呢!

    算是牺牲色相吧?就算拿杨家祖宗十八代誓他还是不信阿宝会是个男的!她分明是个女的!既是个女儿身又何以要女扮男装?问她吗?恐怕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吐实吧!知道结果是如此也只有另想他法了就不信她不承认自己是个女儿身——

    想起她才出书房门不久他的一颗心就全悬在她身上。既然不是马兴叫来的妓女可她到底是什么人物?听马兴提起她在这里也做了个把月的牧童难道设人认出她是个女儿身吗?——想到马兴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

    那马兴以为他想女人想疯了自以为贴心地去找来醉仙楼的姑娘。说也奇怪这本来也没什么几个月来为了躲杨老太爷不近女色也满久了!马兴找来的姑娘无论哪方面皆属上上之选偏偏他——

    竞对她没什么兴趣!

    杨明对女人没兴越?

    那可是天大的笑话!偏今儿个笑话频频出笼——才刚搂那姑娘入怀不知怎地竟对那浓郁的花香粉味反感起来;是可以当作没闻到但就是不知中了什么邪一瞧见那浓妆下的花容月貌忽地什么欲望也没了匆匆叫马兴赏了她几两银便让她走了。

    他可不承认自己在看那妓女的当儿脑里想的是那个女扮男装的阿宝!

    准是对她女扮男装的事儿太过有兴趣反倒对其他事失了胃口;除了这种解释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说法?

    所以先解决阿宝这事要紧。坦白说他心里也有几分捉弄她的意味。瞧她一张俏脸分明是个女儿身偏性子倔得很!这种姑娘倒是少见能帮她一分便是一分不过在那之前嘛!嘿嘿!就是想先逗她一阵。瞧她气呼呼的模样就教他忍不住打心坎里疼——不!是好笑!蹙了蹙眉疼她?没先笑死他就不错了这种莫名的情绪可以出现在任何男人身上可他?别说笑了!

    “喂!你洗澡干我什么事?叫我来干嘛?”阿宝没好气地直瞪着他问。

    “过来。”他摆出主子的气势。

    且是心不甘情不愿可阿宝还是缓缓走了过去。

    杨明面无表情地道:“替我刷背。”

    “刷背?”他大叫。

    “你听不见?”

    “我耳力好很很!”

    “还不动手!”

    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只要是个女的早该羞得遮住脸转身跑出去——这本是他的小小阴谋;就算是女扮男装的姑娘家也该会懂的届时还怕她硬说自己是个男人吗?

    可他料错了!

    阿宝非但没有羞得遮住脸反倒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他怔了怔这年代的姑娘还真胆大如斯下一步该不会真帮他刷背吧?

    好歹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呀!”刷子在哪?”阿宝翻着白眼走到他面前气呼呼地问。

    “你——”一时哑了无言的递出刷子。

    这到底是什么时代?还是他杨明落伍了?没看错吧?一个姑娘家竞无视男人全裸的身于?至少脸也该红一下吧?或者真是他搞错了?

    不!她定是个女儿身!也许只是胆子大了些但好歹礼教条文上说得清清楚楚几千年来不曾改变过这小丫头果真是个异数!或者是她男人见多了?不!这想法迅在他心底被否决。想她先前在书房时的天真无邪恐伯连他要对她做什么她都不知道!但如今见到男人裸身又不尖叫这又是何原因?

    他哪知——

    阿宝真当他自己个儿是男人男人瞧男人自然没什么好脸红尖叫的。尤其他还挺藐视杨明的;胸前平平坦坦哪像他还有两块肌肉!那是当然的罗!他自幼在山林里生长与野兽为伍整天在树上荡来荡去的练武出来的身材岂是杨明所能比?要不是义父坚持他得用布条缠在胸前免得有人感到自卑否则倒要教杨明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男于汉!

    刷背?哼!若不是睡在他屋檐下早把刷子朝他脸上扔去!

    “阿宝你——今年几岁了?”

    “没有十九也有十八了吧!我才不像你这种有钱少爷没事做天天记着几岁啊!”暗地里咒骂他还愈刷愈用力呢!”可有兄弟姊妹?”

    “没有。干嘛?身家调查啊?”用力的刷刷刷就不信不能将他刷下一层皮来。

    杨明连疼也不喊一声也算他的皮够硬够厚否则照她这种刷法迟早会将他的背刷得惨不忍睹!早该想到她虽是女儿身力气可不是普通的大。

    扬了扬眉他故意道:“倒也不是身家调查阿宝——”忽地转过身从水里站了起来泼了阿宝一身水。

    杨明颇兴味地瞧着她有何反应。

    这会儿该尖叫了吧?并不是他有暴露的嗜好而是愈是难解的结儿他愈想去解开。这丫头硬说自个儿是个男孩这会儿总该承认了吧?虽然愈觉自个儿挺像暴露狂的可好歹也是为了这丫头——她该不会真当自个儿是男孩吧?

    只见阿宝终于如他所愿的大叫一声——

    “你弄湿我的衣服了啦!”那可是他的一百零一件呢!

    “赔你一件便成。把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拿给我。”杨明忍不住叹息。

    敢情站在这里半晌她连一眼也懒得瞧就只管自个儿湿掉的衣衫?

    阿宝气呼呼的瞪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屏风上的衣服扔给他。什么嘛!有钱就了不起啊?真巴不得狠狠揍他一顿!以为他身材好吗?他是没瞧过他的要是瞧过他的保证让他吓得屁滚尿流!

    杨明当着他的面换上衣衫而阿宝偏不爱瞧他;反正这房里什么东西都比他好看。

    “丫头——”用力咳了一声改称:“阿宝你多久没洗澡了?”

    “你管!”

    “既然衣衫都湿了反正这水也不算脏就准你在这里洗了吧。”说得像是天大的恩惠似的。

    用他洗过的水洗澡?阿宝差点没朝他吐口水!偷偷瞄一眼那挺乾净的温水是很想洗个澡平常洗澡都在半夜跑到溪边洗冷水浴天知道他有多久没好好洗个温水澡了!要不是义父的叮吟早跟其他牧童一块洗了还用得着跑到溪边洗吗?

    杨明心怀不轨的笑了笑。鱼儿算是上钩了!瞧她受到诱惑的样儿这下于还能不知道她是男是女吗?并不是他没自信断定她是个女儿身实在是见她先前大气不喘瞪着他的模样令他不怀疑也难。或许只是或许这丫头片子真将自个儿当作是男孩子。

    再咳了咳轻笑道:“阿宝你大可放心没人会随便闯进这房里来你爱洗多久便洗多久。”若有似无地走近她几步用衣袖拭去她脸蛋上的水珠。“或许你也需要我替你刷背?”低沉的声音分明是在挑逗她。

    可她单纯得一点也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只是觉得与人靠得这般近似乎有点古怪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须知乎日跟大伙儿工作哪分彼此你我的晚上一个通铺唾五、六个牧童挤来挤去的也算习惯了怎么今儿个?

    好怪!

    真是奇怪!一接近杨明全身的鸡皮疙瘩差点没掉了一地就连头皮也起麻来。他是怎么了?

    “怎么啦?不说话就是默许了?”杨明咧嘴笑了笑竟未经她同意开始解她的衣衫。说来好笑为她轻解罗衫是第二回了算是挺——有缘的。

    “你干嘛?”一回过神差点撞到他怀里去。没送给他一个熊猫眼就不错了。

    “替你脱衣服不然如何洗澡呢?”他手扔不停的边说道才瞄到里头一解的白布就让她用力拍开手躲到一边去了!

    敢倍这丫头没穿肚兜?真够大胆的了!至于那缠在身上的白布——眼角一瞄到她乎坦的胸部不难想像这丫头在身上的白布是做什么用的。这会儿他可更有兴致瞧瞧她的身材是如何曼妙了!邪气的笑意悄悄的爬上他嘴角。

    “我可警告你你再碰我试试看。有你好受的了!”气死他了!

    显然不当她的威胁是回事他再逼近一步。

    “怎么?我不能碰你?咱们都是男的至少我是男的你——应该也是个男的吧?”他戏谑道。

    “不是应该是货真价实!”他大叫。

    “既然同是男儿身身体上的接触倒也不显得什么了是不?”

    刻意将她逗至墙角一双铁臂环在她两旁温热的气息喷到她脸蛋上。老实说是有点舍不得离开她她身上的味道是那么清爽好闻;并不是说旁人有恶臭什么的也不知为啥就是挺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呸!我怕你不成!打我一瞧见你可就一点好感也没。我可警告你我是恨死人家胡乱碰我管你是男是女好好一件衣衫要是让每个人都来碰一下不到一个月我就要穿补钉的衣服啦!别碰我了不然我可要翻脸了!别以为你是牧场主子我可不吃这套的!”敢情不是因男女有别不让他碰触原来是为那件半旧衫于。

    杨明这下真哭笑不得了!

    几乎有八成把握了这丫头片子是真当她自个儿是男儿身先前也曾询问过马兴这丫头的来历仅知她只有一义父而已。难道义父不曾告诉过她她是个女儿身?或者为了什么原因要将她当男孩抚养?

    “喂?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

    “不听见也难。”忍不住叹息本想退开身于忽地瞥到她小巧的左耳垂上戴着金饰怔了怔不理她的抗议细看那刻有龙形图纹的小小金饰;上头用着米粒般大小的玛瑙作成金龙的一对眼球子……

    “丫头——”

    “我是男的!”推都推不开他气死他了!只好用言语顶檀他、

    抬头看他一眼轻经“咦”了一声。他又怎么了?瞧他先前的贼笑能活活气死人怎么现下又蹙起一双浓眉活像有人欠他十万八万银两的——他可不记得欠过他钱想讨债也别想从他身上讨去!

    “这耳饰你是打哪来的?”口气挺严的。

    “凭什么要回答你——”顿了顿看他冷硬的脸庞改口道:“好吧说就说嘛;这打小就挂在我耳上怎么?你喜欢吗?这可是千金不换的全天下仅此一只想要?门都没有!怎样?这答案你满意了吧?”

    “从小便戴在你身上?”不该是如此的。

    须知在这朝代龙乃帝王独有的微号是专制权威的象徽严禁一般乎民百姓衣衫或饰上绣刻有龙图。这丫头胆大包天竞戴刻有龙形图纹的耳饰!依马兴说起她的身世是生长于山林又哪有玛瑙如此贵重之物?

    细看之际刻工倒是挺精巧的;莫非她不是普通平民出身?抑或者这金饰是她义父拾来?否则该有一对的怎地现下只剩一只?

    “丫——阿宝另一只金饰在何处?”不知怎地竟盼她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跟你说过全天下就仅此一只。我又不是姑娘家戴一对耳饰做啥?又不是爱漂亮。倘若不是从小就戴着我早拿下这女人家的玩意儿你可别喳喳呼呼到处告诉人家否则就有你好看的了。”

    杨明瞧她倒真不知这金饰来历若硬逼她拿下金饰恐伯会适得其反。所幸这金饰倒也挺小若不细看是看不出其中图腾——思绪翻转半响先哲搁下金饰之事就盼这丫头是平常人家出身而那刺眼的金饰只是拾来的玩意儿。至于他会如此盼望的原因一时倒也懒得探究就是。

    换了副懒洋洋的笑容存心逼迫她似的问她:“你倒是洗不洗?”

    她吞了吞口水受到诱惑似的瞄瞄那桶水忍痛的摇头。

    “不洗!”

    “不洗也罢。”他故意说道:“那你就将那澡盆给抬出去吧!”

    她怀疑地瞧着他问:“你呢?”

    “我自然是要去巡视牧场想来也要花二、三个时辰吧!”他挥了挥手。“把这澡盆抬出去就没你的事了。你去做自个儿的事吧!”语毕竟真的走了出去。

    他险上可是挂着得意的笑容。

    阿宝想了想再想了想。须知梅园乎日没人敢闯进来更别谈杨明的卧房;加上他一去就是两个时辰不如——

    反正不会有人看见的他说服自己。

    没多久他即迅脱下衣衫解下缠在胸前的布条跳进木捅里病痛快快的洗个温水澡兼戏水!最好将水珠子溅得屋里到处都是!让杨明瞧瞧老爱欺负他的下场!

    不是女人吗?

    杨明唇边扬笑意;在外头打了个转使走进通住房里的密道隔着轻纱瞧见的是姑娘家的身子倒也不算挺丰满是纤侬合度吧?由清纯的脸蛋溜到可及之处这丫头有副好身材若是此时闯进去她还有话说吗?

    双臂环胸竟站在那里瞧了好半晌;本是想确定她为女儿身便俏俏离去的可现在却移不开双眼——忽地唇边笑意隐没心中警铃大作!

    他是怎么了?该不是对她有兴趣吧?

    蹙起眉试图理清心里的思绪。半晌之后他确定了!他对她的确有兴趣而且不幸地不单只是对她身子有高度的兴越。

    非常的不幸!

    他再度喃喃诅咒。

    七天转眼即过。

    不过对阿宝来说他可是呕死了!不!不!是生不如死比较恰当。也不知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从杨明一回牧场他就再也没好日子过。

    所谓没好日子是指——

    打杨明回牧场的当晚他在兰院的通铺睡得好好的虽然又教人给踹下床来但起码还睡得挺熟。哪知不过三更天门“咚”地一声被推开站在那里的不是杨明还会有谁:还拿一副震惊的模样瞪着他。

    怎么?没看过人睡觉是不?正要破口大骂几句谁知他一脸怒气的拎起他来不理他的抗议当着众人面前一路拎着他切梅因——干嘛?去睡冷地板!

    早该知道他没什么良心拎他也回梅园就想整他。犹记得当初问他要带他去哪里?他冷眼一瞥话也不说直接带他到他的房里扔他到冰冷冷的地板后才丢下一句:“从今以后你就睡在这里。”语毕他自个儿就躺在床上睡大头觉连棉被也不施舍一条!

    不是有仇还会有什么?幸亏他一路抱着暖被不放否则岂不早就冻死!仔细想想任谁都能瞧出他讨厌他;先是硬当他是女人后又如此对他!从今以后!那岂不是探明只要在扬家牧场多待一日就得多睡一日冷地板?真是恨死他!

    她哪知打小还没人能惹得杨明又惊又怒的。

    本来以为她女扮男装还知节制岂知半夜忽地想这丫头片子该睡何处?总不能跟丫去一块睡吧?挂心之余召来睡眼惺忪的马兴问个详细才知那丫头竟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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