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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公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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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原就是女孩儿!”这厢杨明是不厌其烦地重复说明反正是打定主意要地明白事实真相。
尤其瞧她坐在那里半晌动也不动像小傻蛋似的猛瞧着他这倒也算是好反应。
须知以往每说她是女孩儿不消半秒钟她便跳到他身上又捶又打又咬的幸得他练武练就了一身钢身铁骨否则岂不早让她给打惨了?
而今儿个总算有希望了!
瞧她足有半盏茶的工夫动也不动一下!这丫头像是傻了似的杆在那里就差设变成石像——不吭声代表她是在用心思考思考她是女儿身的事实。
也该是老天爷同情他杨家的时侯了!
他只不过是想娶个老婆好过年罢了有错吗?她若再不开通他也别在江湖上混了干脆找一块豆腐一头撞死好了!
“你——你说我原就是女孩儿?”她细声细气的总算开了金口。
瞧她不怎么排斥准是想通了。
思及此他大喜过望道:“小宝儿你原就是女孩儿啊!我何时骗过你了……”后半段话就这么顺口溜了出来?算他倒楣正诧异事情怎地这般容易哪知阿宝一个跳将起来冲向他迎面左右开弓就是二巴掌。
若不是他闪得快这回不成西瓜脸才怪!
“‘我何时骗过你了’?亏你还说得出口!”一双美目喷着愤怒的火焰——“你哪时没骗过我了?早知如此我何苦将心底话说出来!让你取笑吗?”
“小宝儿——”
“你明知道我喜欢你的想做女人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可你偏爱欺负我以为我会再相信你吗?”她是气炸了想踢他的要害却让他轻易避了开去。
没事武功那么高干嘛?想狠打他一顿都不容易瞧他还笑得那般贼兮兮——
“你笑什么!又在笑我吗?天底下有那么多好笑的事你偏来取笑我!我——我——”气得没法子说话就差没吐出血来!
眼角一瞄总算找到泄恨工具拿起桌上茶壶就往他身上扔去。
“再笑啊!算我阿宝有眼无珠才会喜欢上你这种臭男人!”拼了命找东西丢他。
不消说杨明是轻松闪避一张嘴笑得合不拢来。
之所以笑并不是取笑她而是她终于气恼自己是男儿身。
须知过去她老以自己是男儿身而自豪今儿个改变心意反想做女孩儿岂不是件可喜可乐之事?
只要她自己想当女孩儿事情就容易办。
当下例也不以为意的咧嘴一笑任她又捶打又个过瘾待她忍不住喘口气时趁其不备用力吻住她的唇瓣。
此举自然换来响亮的二巴子鲜红的五爪印各留在他的脸颊上。
他怒也不怒笑道;“你若每抗议一次我便吻你一次。”这话算是威胁了吧?
但依阿宝的个性是吃软不吃硬压根儿不将他的话当一回事。
美目一瞪又是数落又是抗议还想施展拳脚让他饱吃一顿苦头——她算是称了杨明的心反正就是料定她不当回事。也罢正好光明正大的吻她免得老说他像贼似的偷吃她的豆腐!
唉!这丫头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他杨明堂堂七尺之躯先莫论那出色的家世光是貌比播安的俊貌从十五岁起三天两头的就有媒婆上门说媒多少千金等着他去垂青偏他一个也看不上眼就是瞧上了这傻丫头——以为他生来就是大色狼一个吗?
不得不承认过去的私生活放荡了些可还不曾饥不择食啊!以为对每个女人皆是如此吗?这个小傻瓜!他也是有原则的是有女人投怀送抱过不过能让他如此厚脸皮的施展缠人的功夫她还是第一个。
能怪谁?要怪就怪他的心轻易失陷裁在这丫头手里?
而他也挺清楚的他的专情如同杨家的每一个男人这辈子只要定一个女人三妻四妾与他是绝了缘。这也好能专心一意应付这小麻烦精!天知道再过五十年也不会厌烦——那是说如果还没先让她打死的话。
嘴角换上得意的笑容。反正是快过门的妻子爱怎么亲热又有谁敢说话?她吗?这年头还不时兴女人出头自然该听他的才是。
“你又欺负我——”她正又要冒出抗议之词他就又“光明正大”的吻她一次。
于是乎她每一有举动或开口说话他就用力吻她一次。反正老早就想亲近她今儿个算是称了他的心最好她继续抗议下去他又不吃亏。
唉!谁叫他吻她搂她上了瘾!根本没打算戒掉。尤其瞧她气得涨红的脸蛋心中柔情不免又增添几分。一个月前若有人道他会陷入情网他只怕当作耳边风压根儿不信。
起先阿宝还挺生气地又要抗议不过每一启口便让他给封住了唇到最后已经不知是气是羞了真很不得抹去他脸上的贼笑!
也算是学聪明了及时闭上嘴不再抗议不然还不知道会被他吃去多少豆腐呢!瞧他一脸的失望自然也不会承认她自个儿的心猿意马——
她定是疯了才会喜欢上他这头大色狼!
杨明例颇遗憾她的轻易投降还挺认真地问她一句:“小宝儿你当真不抗议下去?”瞧她的朱唇让他吻很红肿嘴角不觉扬起。
阿宝闻言正要张口怒骂及时瞧见他等着再吻她的眼神忙收住口恶狠狠的瞪着他。以为她还会掉进他的陷阱吗?她阿宝才没那么笨呢!
“想你定是跟在我身边久了学了我几分才智吧?”他挺懂自夸的说。瞥了她一眼就盼她再反驳几句。
哪知她紧闭着唇眼里的怒火差点活活烧死他!
敢情她是下定决心不再“抗议”了?这倒也无妨反正机会多得是嘛!
当下差人到前厅请杨月小姐同丫环小渔儿过房一聚。
她怀疑的瞄瞄他问道:“她们来干嘛?”就是忍不住好奇心。
“验明正身啊!”
“验明正身?什么正身?”
他的意有所指她自然听不出来。本来阿宝是想跑出闺房的可他一个大男人挡在门前不管怎么跑也只能跑到他怀里!又要让他吃豆腐吗?当然不!在这种选择性等于零情况下她只好气呼呼的待在椅上不明白他何以要大费用章的请杨月她们过来?
到前厅去不好吗?也能见见那自称是她兄长的男人啊!不过先前没仔细想现下一有空闲才回想起杨明似乎对兄长颇有敌意——是因为当初在“高升客栈”没救他的缘故吗?
想了想这倒有几分可能。分明是杨明度量狭小亏她还挺喜欢他的——
恨恨地抛了个大白眼给他让他一时之间困惑不已。
“丫头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在想你还真小家子气!”
“我小家子气?”
阿宝认真地点头。
“早该现你的度量狭小。想想当初我不过说你一句像女孩儿的话你就欺负我至今不是度量小还会是什么?不过你可也别忘了我男扮女装是为了你啊!当初是你挺可怜兮兮地求我我才扮作女孩助你躲开不幸的婚姻说起来你应该感激我的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她不平的申诉。
杨明一笑道:“说起来倒是我的不对了?”
“那还用说!”
“我该向你赔声不是?”笑容愈来愈邪气。
“那是当然。”一步一步又踏进他的陷阱。
杨明跨前几步嘴角那惯有的笑让阿宝一惊!
“你想干嘛?”她睁大眼。防范什么似的拖着椅子后退数步。
“赔罪罗?”绕着桌子追着她。
赔罪?有人暗罪是这般赔法吗?
“我大人大量你只要口头上说声对不住就成啦!”阿宝还真当他有所忏悔。
“那可不成。”
“为什么?”一个好奇停下脚步却让她一把搂进怀里。
“显不出我的真心诚意嘛?”
“真心诚意?”阿宝傻气地盯着他很白痴地问道:你要怎么表现出你的真心诚意?”向她叩吗?
“这还不简单。”俯下头眼见又要亲她一下。
事到如今阿宝还能瞧不出那一副色迷迷的神情吗?认识他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没一天不让他偷吻三五次的虽说每回都让他吻得晕头转向而且挺喜欢的——这是私下话可不能告诉他要不然他一个得意万一成天缠着他那还了得好歹是两个男儿身——
不对唷!见他愈来愈逼近他是挣不脱他的怀抱可他的手还有用处啊!急忙用双手推挤着他的脸庞将一张貌似潘安的俊脸挤得活像猪八戒!
“大哥?”
杨月见到就是这幅景象。
像是哪家放荡的公子哥儿想蹂躏无辜纯洁的少女!
那是她向来豪爽风趣的大哥?打死她她都不信!
倒是杨明不怎么在意形象破灭笑嘻嘻的捉下阿宝的小手附在她耳边低语:“这回赔罪不成还有下回。”像是允诺什么的惹来阿宝的脸蛋一阵红不知是气昏了头还是羞得说不出话来!
瞧眼前这一对这般亲密的模样杨月倒也不好意思插上嘴是小渔儿先开口的:“少爷你差人叫我们来可不是看戏的吧?”
“自然不是。”杨明牵阿宝的小手走上前。“今儿个该是真相大白的时候。小宝儿总不能让你一辈子糊里涂做个半男儿。月儿丫头就有劳你们来证明这傻丫头是男是女了。”
杨月点点头笑道:“也该是让嫂子知情的时候了。”
“你们在说些什么?怎么我都听不懂?是男是女还用分吗?你早该知道我的性别才是——”阿宝不解地问。
杨明的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贼笑惹得阿宝背脊一阵凉正要再开口骂几句哪知他神秘地瞧她一眼道了声告辞使离开闺房转向前厅招呼那自称是阿宝兄长的男人。
阿宝本想跟出去的可一见杨月和那小渔儿——
“你们脸色怎么古怪透了?”不自觉地退了一步。
小渔儿吃吃笑着扑上前去就是剥她的衣衫惹得他惊叫连连而那杨月呢?
竟开始轻解她自个儿的罗衫起来了——
这——到底生什么事啦?阿宝吓得脸色全白想推开小渔儿可又怕自个儿力气过大伤了她……
那可怎么办?
是不是又是杨明想了什么法子来整她?
铁定是他耍的花招:待会儿定要找他理论顺便再赏他一拳!
可现在呢?
阿宝禁不住惊吓地大叫出声因为他很不小心地瞧见杨月的身子。
那杨月的身子……怎地同她一般?
难道杨月也是男子?
可杨明的身子又跟她俩不同了这又作何解释?
纠缠的思绪拼命地往她脑里钻一时之间搞得他晕头转向就盼有人为他解答……
坦白说。打从阿宝住进扬府一个月杨家天天有鲜事可瞧——这是杨府家丁的私心话。例如偶尔瞧阿宝不时地向杨明少爷挑衅——好听一些的呢!是女儿家在撒娇难听一点就是河东狮吼;那大嗓门一点顾忌也没有往往骂得杨明少爷体无完肤!偶尔兴致一来还朝杨明少爷拳打脚踢。
他们作下人的都为这未来少夫人捏一把冷汗。她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万一杨明少爷震怒起来受不了她飞来体书一封岂不要她流落街头?
瞧!如今这未来少夫人住的厢房又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虽说早已习以为常但还是忍不住跑出来一探究竟。
只见在前厅那杨明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头悠闲的品若;仇似海同那霁月则板着一张扑克牌脸像是什么也没听见—那是说在还没瞧见阿宝气呼吁地冲进前厅之前。
“该死的你!你早知道了是不?”阿宝快气昏头了。一冲进前厅就往杨明那边狠瞪。
“知道什么事?”温吞的态度惹恼了她。当下正想用脚踢他所谓的“要害”一个不准反倒踢到椅脚痛很她哇哇大叫!
杨明摇头叹息。
“丫头既知自个儿是女儿身就该收敛你的行为。”
“既然知道我是男是女为什么不告诉我?”敢情是接受了自己的新性别。
那是当然的嘛!
十八年来阿宝不是曾过女孩的身子。可今儿个杨月轻解罗衫从她亲眼目睹女孩儿该有的身材如此一来自然产生疑问——例如怎地他的身材跟杨月一般?他可是男人呢!又例如在牧场上为他刷背叫瞧见他的身子怎地又跟他不同?还有所谓“男人的要害”他怎地没有呢?
如此一连贯起来阿宝倒也不傻唯一结论只有一个。
除了她是女儿身外还有什么话可说?
加上杨月在旁举证:一是阿宝的脸蛋光滑如初生婴儿可曾同其他汉子般皮肤粗糙略有青须?这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二者杨月问她可曾来过月事?
这所谓的月事阿宝是压根儿就没听过。详加解释之后才知原来是十六岁那年某日爬树之际突觉肚痛不幸跌落地面回树屋才现“内出血”。从没一次这般惨烈爬个树还受重创!所幸这所谓的‘内出血’一个月才来一次除了头一、二天腹痛得厉害倒也不觉得怎么难受原来——这便是女人专有的月事!
是真的吗?至今尚未半信半疑睨着杨明问他:“你有没有月事?”听杨月言道男人是没有这玩意儿的。
“唉”的一声那仇似海将刚饮进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而那杨明——神色似乎有些古怪?
“喂我在问你话呢!”
杨明轻咳一声。
“丫头——”任他思想再开放也没料到这丫头胆敢将这般隐私之事当众嚷嚷出声。
唉!他早该想到这事关乎这丫头绝不该等闲视之。
“你只要告诉我有或没有就行了。”
“没有。”
他怀疑地注视他——
“这是女人才有的玩意儿?”
“当然。”
“可——我有啊!”
“所以你是个姑娘家。”处变不惊的态度让家丁暗地叫好。
左看右看还是杨明少爷有少主的气势应付任何事心底都有个谱。哪像仇似海别看他整日板着一张脸的活像什么事也没有动他可今儿个他呆楞的神色非得让手下的人讪笑数日不可。
阿宝再瞧瞧杨明看他不像是在说谎——
“你没骗我?骗人的是小狗。”
“小狗是你义父。”他沉声道。
“这倒也对。你既然没骗我自然是义父骗我了。但义父何苦骗我一十八年?是男是女不都挺好的吗?”
杨明神情不变注视着黑衣男子。
“这件事恐伯你得问你兄长了。”说是兄长杨明却始终存疑。虽有龙形纹饰作为凭证可心中大石仍未落下。也许是多年的江湖经验未有充份证据不敢采信再者这丫头跟他可没任何相似之处。
霁月冷眼瞧他半晌才合盘托出前因后果。
“先父原是江南人氏家境小康。虽是文弱书生可也同不少江湖人士来往密切阿宝的义父便是其一。十八年前先父惹上江湖恶人全家上下二十余口除了我与阿宝无一幸免!我同家中老仆由密道逃出。而她或许就是让她义父所救为免恶人追杀便将她当作男儿养也未尝不可。”他摸了摸脸上的疤痕眼露杀机——“这道疤痕便是那时所留下的。”
阿宝闻言一时倒也说不出话来。
一直以为除了义父就没有其他亲人可如今冒出个大哥又冒出死去的爹娘。自然一时间无法接受——
“可为什么义父没同我说过呢?”她问道。
“这——你毕竟是女儿之身也许你义父盼体平淡过日不涉江湖恩怨。”
是这样吗?
阿女总觉得说不出来的古怪好像兄长在骗她什么似的——对啦!愈瞧他的眼神愈像每回义父骗她的眼神!在骗她吗?他没理由骗她的准是近日老让杨明骗来骗去给骗昏头了!所以现在一遇人就有怀疑之心。
这该是她的不对。想她以往多信任人啊!人家说一便是一哪来的怀疑?她该信任兄长的不是吗?
可她还是觉得挺古怪的。
杨明哪知她的想法注意力全搁在黑衣人身上问道;“你可认识她义父?”
“自然认识。当年虽不过十岁可家中来往的江湖人物皆略有印象。此人名曰盛武文一双铁掌是出了名的、阿宝这姓盛的左手可是有六只手指?”
阿宝想都不想地点头。
“那定当无误。阿宝的容貌——酷似先母若不是先前瞧见她身着女衫的模祥与先母似同一个模子出来只伯我也认不出来。”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阿宝眼一亮——
“我的长相其跟娘一般?”那岂不是看着铜镜就像见到娘了吗?
“如出一辙。”
杨明打量他谈然道:“想来阿宝也不姓吕了?”
“我自然是姓吕否则义父何以在临死之前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我姓什么呢?”她忍不住插上嘴。
“若是避人耳目定不用真实姓氏再说”杨明的脸庞闪过一抹好笑——“只怕你这丫头是将‘女’字听成‘吕’字了吧?”
阿宝睁大眼气愤道:“你是在嘲笑我?”
杨明无奈地摇了摇头轻松接住迎面而来的拳头。
“既然你义父同你亲生爹有好交情在他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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