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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划大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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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不由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想起此前在清溪之行中为自己提供准确军情的斥候罗海龙,问道:“斥候?不知这两人比起那罗海龙如何?”
“罗海龙?”曹安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想不到大人还记得罗海龙!这三人各有千秋吧,罗海龙善于应变,出色的完成任务,但说到骑马射箭,打斗功夫,却是稍有欠缺。”
林星暗道原来如此,看来罗海龙是军师角色,这两人则是武将角色。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翻身上马,各自朝着本方大本营抱拳施礼,人群中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人人都在为自己的阵营加油打气,受到热烈气氛感染的两人心情激动,只待令箭一射出去,两人同时夹马怒蹬,两匹战马顿时如离弦之箭般飞奔出去,瞬间已经去了十几丈。
初时两人是并驾齐驱,不分伯仲,更连战马的跑动频率亦是相差无几,可见两人均是骑术精湛,懂得御马之道,清楚何种姿势才能将战马的潜能最大限度地激发出来。
看到两人越骑越快,沿着教场绕圈飞奔,众士兵均是轰然鼓掌,鼓噪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正当众人以为焦灼的战局会持续到终场之时,场中形势突变。只听得孙宗亮锐啸一声,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伴随着这奇怪的声音,黄飞达的战马似乎受到了影响,躯体摇晃了几下,脚步踉踉跄跄,险些将马上的黄飞达掀翻下地,借助这乱糟糟的一瞬间,孙宗亮振臂扬鞭,驱赶胯下战马,此消彼长之下,众人只看到孙宗亮一骑绝尘,扬长而去。
如此精彩纷呈的一幕,曹安看得兴奋不已,抚掌道:“精彩!真是精彩!连我都以为两人会在冲刺之时,才发力拉开差距,想不到孙宗亮却提前发力,而且还使用了“惑马之术”,令黄飞达的战马摇摇晃晃,从而一举奠定胜势,真是精彩!”
他虽这么说,台下的蓝方战士却不买账了,纷纷指责孙宗亮犯规在先。
林星也看得很爽,微笑道:“哎!兵不厌诈,胜就是胜,败就是败,在战场上只有成王败寇,没有君子小人。所以,这一场红方胜!蓝方可要加油了哦!”
蓝方战士虽然不服,但林星开口宣布结果了,也不好再争,只得心中暗暗憋着一股气,势要在下一场中扳回劣势。
因为有了第一场的这一幕小插曲,所以到第二场的时候,不需要渲染,双方已经是势成水火,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否则不足以解气。在这种气氛下,双方选手都显得有些紧张。
曹安又介绍道:“大人,现在比试的,是红方二营三都的马立星和蓝方七营一都的杜平。”
林星像是猜谜语般问道:“曹安,这一场,你看谁会赢?”
曹安看见两人均是精神抖擞,威风不凡,一时摇头道:“大人,这可不好说,双方势均力敌,结果难以猜测!”
林星却是摇头笑道:“我猜是蓝方胜!”
曹安不解道:“却是为何?”
林星悠然地道出原委,道:“你看现在的双方队员,均是压力重大,所以比赛的结果,就取决于双方队员的抗压能力。相对来说,蓝方队员压力小一些,因为他们已经失了一阵,比分落后,此时只有放手一搏,而红方则压力更大,他既想赢,又怕输,在这种心理下,肯定会放不开手脚,只会采取保守的战术,这就给了蓝方可乘之机!”
果然,率先射箭的红方队员马立星选择了同时射发三支箭,要求每一支箭均射中靶心,只见在众人的注视下,马立星稳稳地拿起了三支箭,搭在弓身之上,摆好架势,目光对准前方的箭靶,周围喊声震天,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然后确信不会有情绪动摇之后,才睁开眼睛,瞄准靶心,右手一松,三支利箭飞射出去。
刷刷刷!
全部命中靶心!
红方阵营中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震耳欲聋的挑衅声。
曹安却是嗟叹一声,道:“大人,你说对了!红方是战术太保守了!这马立星我了解,他平时的实力,是可以射发四支箭的,现在为了求稳,选择了三支箭,虽然看似精彩,但我深知杜平亦非省油的灯,他肯定会全力一搏,试射四箭!”
果然,在蓝方队员的期盼之下,杜平不慌不忙,扬手张弓,嘴角溢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微笑,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之中,稳稳地射出四箭!
刷刷刷刷!
全部命中靶心!
蓝方队员立刻爆发出自开赛以来最响亮的欢呼声,与之相对应的,是红方队员的集体沉默。
林星大笑,高呼精彩,然后同时给红蓝双方打气道:“比赛战成一比一平,接下来的两项,你们可要拿出全部的实力了!莫要给我们红军丢脸!”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章 按兵不动
书接上文。
在经过两轮精彩的对决预热后,红蓝双方战成一比一平。接下来的第三局就变得至关重要,胜的一方可以拿到赛点,至少可以保证不输,败的一方则没有退路,只有全力拼下最后一局,才能战成平局。
前两轮的相互试探之后,红蓝两方都已经摸清楚对方的底细和风格,因此,第三场双方都派出了最强阵容,红方由二营四都的廖江出战,蓝方由八营一都的程兴出战,两人均是沙场老手,身经百战,廖江擅用板斧,两把几十斤重的板斧在手中挥舞得虎虎生威,程兴擅用长枪,一把丈许红枪在铠甲的映照下,显得威风八面。
虽然各为其主,各自为战,但两人却是惺惺相惜,交战之前,廖江先抱拳道:“程兄,久闻你长枪无敌,今日某虽不才,特来领教!”
程兴亦是一番恭维道:“廖兄,你的一对板斧杀将起来,一丈之内无人能进你身,待会交战之时,还请手下留情啊!”
廖江笑道:“程兄,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你没可能不知道吧?”
程兴面不改色道:“一寸短一寸险的道理,廖兄也应该知道吧?”
廖江豪迈地大笑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罢板斧一挥,战马一勒,只听得马嘶人叫,两人顺势冲出,瞬间已经缠斗在一起。
一寸长一寸险的道理果然正确。程兴仗着兵器上的优势,不断地在外围挑斗廖江,游离于一丈之外,左右进攻,时前时后,每一枪挑出都有板有眼,使得虎虎生威,果然是一员猛将。
他想利用兵器上的优势,廖江却不会如他所愿,不断利用娴熟的马术,左闪右避,不断迂回,躲过了长枪的一次又一次进攻。廖江深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清楚地意识到在程兴气势正盛的时候,断不能和他正面硬撼,否则正中了他的圈套。如今之计,唯有先避其锋芒,待到其筋疲力尽之时,再乘势反击。
在台下的指挥使曹安看来,廖江的策略是成功的。虽然从表面上看,程兴气势如虹,杀得廖江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但这种打法极耗体力,只适合于速战速决,战线拖得越长,对攻方越不利。果然,一番猛攻无果之后,程兴越发感到这种搏命打法太伤体力,久攻之后他渐渐感到气血翻腾,手中长枪亦再无先前犀利。
廖江岂会看不出程兴已是强弩之末,心中暗笑一声,口中暴喝,不待程兴有喘息之机,乘势扑近程兴,手中板斧如天兵利器般,狠狠地砍向对方。程兴不敢大意,只得回枪自救,格挡面前的双板斧,只听得“铛”的一声,金铁交鸣,程兴差点要痛得翻身落马,那种势大力沉的冲击力令他本来就翻腾的气血更加搅浑。
廖江一招得势,乘胜追击,板斧刷刷地猛攻程兴。程兴早已是惊弓之鸟,此时焉有还手之力,只得不断御马后退,躲闪来斧。
场下士兵看得兴高采烈。尤其是红方队员,更是看出廖江稳占上风,一时间,呼声震天,响彻整座教场,蓝方队员亦没有士气低落,虽然程兴略有不逮,但仍然是军中猛将,深受尊敬。
“刷!”
廖江再挥出一招之后,两人乍合骤分,正待继续进攻,忽然听得一阵“鸣金收兵”的声音,两人均闻言一愣,循声望去,只见曹安从坛上走了下来,微笑道:“这一场打斗精彩之极,二位均是军中猛将,本使心甚欣慰。我看了整个过程,二位各有所长,不相伯仲,不如就作平手论吧!毕竟只是一场比武,刀剑无眼,若是伤了自家兄弟,可就不好了!将来到了沙场之上,二位再奋勇杀敌,那时不迟!”
方才一战的结果,程兴心知肚明,他本已经虎落平阳,眼看就要落败,曹指挥使此时叫停比赛,判以和论,可谓是给了程兴一个台阶下,他感激地向曹安施了一礼,然后有些愧色但态度坦诚道:“廖兄果然是骁勇善战,程某甘拜下风!今日能得廖兄指点,真是痛快!”
本来红方士兵对曹安终止比赛还颇有微词,但程兴这番话却等于主动承认失利,他的胸襟和气度顿时赢得了红方士兵的一致好感,大家随即想到,都是自家兄弟,只是一场比武,何必较劲伤了和气呢,于是划不快为欣喜,自发地给两员猛将鼓掌。
廖江当然知道投桃报李,闻言笑道:“程兄哪里话!程兄武艺高强,廖某佩服万分,方才领教过后,我对程兄更加敬仰!程兄,承认了!”
曹安看到两人互相谦虚,大为高兴,微笑着拍拍手。
林星亦是大为感触,今日他亲眼目睹了大宋军队的强大战斗力,并非史书上说的羸弱至极,不堪一击,事实上大宋不缺精兵强将,只是却优秀的指挥使和军事思想罢了。
正要进行下一项比赛之时,听得士兵来报,说斥候有军情禀报。
于是林星就让红蓝双方继续进行,自己则和曹安离开了校场。
回到营中,林星一看等候在内的斥候,原来正是罗海龙,此人长期在外刺探军情,这一次不知道又带回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见了林星,罗海龙先跪倒在地,向两位大人交了礼数,然后才起身回话。
林星开门见山问道:“罗海龙,方腊那边的情况如何?”
罗海龙说话逻辑思维很强,叙事条理清晰,回答道:“大人,我从三个方面来说。第一是人数,据可靠消息,截至目前,方腊贼军共有一万三千四百二十人,其中寨中杂役七百多人,老弱病残二千多人,战斗人数大约为八千人,精锐实力约在五千人左右。”
林星和曹安相视对望,有些奇怪道:“我既放任方腊招兵买马,他应该扩充迅速才对,为何好像过去数月,他的实力增长缓慢?”
罗海龙点了点头,道出原委道:“大人的怀疑不无道理,按理说确实如此,但大人有所不知,方腊固守山寨,自保或许还可以,生财却是个问题。自从我们在各州县加强布防之后,方腊贼军无法再去劫掠州县,抢不到金银财宝,自然没有银子来扩充兵力。毕竟来参加义军的,都是些贫困大众,没有钱吃饭的话,管你义军再义,也不会有人来。另外一点,朝廷军饷拨下来之后,我们红军也在招兵买马,这样一来,想参军的人就面临着两个选择,是加入官军,还是加入贼军?事实证明,大部分人还是想加入官军的,只是我们红军选拔严格,不少人想加入而没有机会,只好去投奔义军,而且还不是心甘情愿的。当然,更多的人选择了观望,两边都不加入,看情况再说!”
林星仔细一想,确实大有道理,加入官军还是贼军,这是一个影响一生命运的决定,当然不能草率做出。
罗海龙继续说道:“再说武器,方腊本身是木匠出身,又结识了不少铁匠,所以打造武器,倒是不成问题。不过他们只重进攻,不重防守,所以大多只有武器,没有铠甲,若是和我们红军交战,我敢打包票,红军士兵以一敌二,还是稳操胜算的。”
林星想想也是,很少看到农民起义军穿的铠甲森严,甲胄分明的。
罗海龙说出第三个情况,道:“第三方面,就是战斗力。我们红军的优势在于实力均衡,士兵整体战斗力强,而贼军则更多是倚仗八大天王的个人能力。他们或许可以以一敌十,但以一敌百,以一敌千,却是不可能的!还有一个层面在于,红军注重操练阵法,攻防配合,贼军则像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战,一旦主将战死,势必兵败如山倒。”
林星一边消化信息,一边总结道:“罗海龙,按照你的意思,我们已经有战胜方腊的实力,可以选择与之开战?”
罗海龙摇头道:“不不不!属下绝无此意,我只是实话实说,将军情告诉大人,至于是战是和,还是大人和朝廷的事情,属下只是一个小小斥候,不敢造次!”
林星对他的明白事理很是赞赏,挥挥手,示意他喝杯茶,然后踱了几步,想了一想,自言自语道:“嗯!我看暂时还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一章 救国救民
书接上文。
军中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红军的招兵买马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训练和演习也在按部就班,与此同时方腊所部识趣地偃旗息鼓,浙江境内无战事之忧。
最懂得官场之道的阿三,出言献策,帮助林星上书一道,大赞朝廷的“未雨绸缪”之策非常给力,说贼子见官军战力强大,不敢轻举妄动,之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也。浙江也被当成了全国的典范,朝廷号令全国学习浙江,善战而不恋战,能战而不开战,用实力震慑辖区。
一番歌功颂德之后,皇帝的形象益发高大,再没有群臣敢指责朝廷军费开销过大,劳民伤财。
关于修路造桥之事,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同一时段内,林星迎来了否极泰来的时刻,秋天的浙江,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比之上半年的虫祸蔓延和旱灾无收,简直是两个极端。
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林星,总算深刻体会到了,宋朝是个靠天吃饭的国度,那时候又没有三峡大坝,又没有发电站,农民的收成只能靠上天打赏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林星最近诸事顺利,心情大好。这一天,他来到了城中的“宝芝林”,打算看望慰问一下医务工作者。
一到了宝芝林,林星顿时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好家伙!今天是什么日子,看病的人这么多。病人排起了长龙,从门口一直排到几百米外的大街上,不少人拄着拐杖,旁边还有家人搀扶。
看来挤是挤不进去了,林星唯有从后门走了进去,直奔黄其鸿的医馆。
走到医馆前,看到黄其鸿正在忙碌地给病人看病,不时询问着什么,旁边还有许多患者焦灼地等待着,不时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其状凄惨。
医者父母心,既然老黄这么忙,我就不要打扰了吧。林星转身想要离开,正巧被抬头喘气的黄其鸿看见了,连忙让弟子继续看病,自己走了出来招待林星。
黄其鸿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道:“大人,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看你这架势,想走?”
林星回过头来,看着周围的病人道:“我看你挺忙的,还有那么多病人等着你去看病,就不想占用你的宝贵时间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看看,转悠一圈。”
黄其鸿也感到病人实在太多,超出平日的好几倍,有些头疼道:“是啊!最近的病人一天比一天多,我和弟子们忙的焦头烂额的,还是杯水车薪,难解大势啊!”
林星关切地问道:“其鸿,为何最近病人特别多?大家得的都是什么病?”
黄其鸿叹息一声,无奈道:“是伤害病!最近是深秋之季,秋冬交替,天气变化无常,时冷时热,时晴时雨,时阴是阳,最难保养身体。若是富贵人家,倒还好说,多吃些营养,勤换些衣服,勉强还能保住身体。可是咱老百姓,每天还要辛苦劳作,哪有那么多时间去顾这些,衣服都是早上穿了出去,晚上才回来换,期间要是冷了或者热了,都无从更换。更有刮风下雨时节,也要在田间风吹雨打,这样岂能不得病?”
林星对这一点深有共鸣,伤寒病这东西确实是不好防范,天气变化快的话,很容易就染上了,且这是流行病,一传十,十传百,极难预防。农民这个弱势群体,本来就没什么时间和金钱去看病,偏偏他们又是最容易染上伤寒病的人群。
一面替老百姓担忧,一面询问黄其鸿,道:“治伤寒的药品可充足?效果如何?”
黄其鸿不甚乐观地答道:“药草倒是足够,可以应付大量伤寒患者的需求。只是这药物终究只是辅助作用,强壮的身体才是抗病的最佳武器。还有一点,则让我更加寒心,不少百姓因为没钱,只让我开一天的药剂,这可怎么行啊,要治好伤寒病,少说也得七天一疗程啊!最快最快也得三天,可惜没有用,无论我怎么劝说,百姓还是觉得钱最重要。”
林星感到一阵不舒服,此情此景再一次触动了他柔弱的内心,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在中(和谐)国自古以来就存在,即管到了2011年,依旧无法解决,更遑论是一千多年前的宋朝了。老百姓为了省几个钱,连命都不要了,即使病得再重,也舍不得花钱医治。
一阵痛心之后,林星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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