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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划大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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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伤寒。根据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记载,治疗伤寒,可用连翘,山药,大青叶等中药,熬成汤药,此病可治。”
鲁健提出的四个难题,黄其鸿都对答如流,众人无不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看来这潮州名医,果然名不虚传。
鲁健站起身来,道:“黄师傅,你不但医术高明,而且医德高尚,学贯古今,融会贯通,是个大师级的医者。老夫佩服万分!”
说罢叹口气道:“黄师傅,实不相瞒,我们本来是要来为难你的。因为你开的宝芝林,将我们的病人都抢走了。其实作为郎中,最乐于看到的,莫过于众生平安,无病无痛。我们自然不会恶毒到希望病人越多越好,那样显得我们太没良心。但黄师傅也不能怪我们,郎中也是人,也要吃饭过日子。现在宝芝林开得这么大,人人慕名而来,我们这些穷郎中无人问津,恐怕要囊中羞涩。因此才来找黄师傅理论。”
原来是这么个原因,难怪一下子来了四五十个当地郎中,敢情是宝芝林抢了他们的生意。
鲁健虽然行将入木,却并不糊涂,他豁达道:“不过黄师傅你放心!今日登门拜访之后,我们看到了黄师傅过人的医术,相信广州的病人会疾病得愈,延年益寿的。至于我们,就算是关门转行,也不会来跟宝芝林过不去。”
众人纷纷出言附和,表示很敬重宝芝林这块招牌。
黄其鸿闻言讶然道:“这如何使得!若因宝芝林开业,令大家生计没有着落,以至穷困潦倒,我黄其鸿岂非成了千古罪人?”
鲁健的笑声中难以凄凉,道:“黄师傅言重了!今日你宝芝林开张,医务繁忙,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行谢过,就此告辞!”
说完带领众人,转身欲走。
林星站在一旁,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他适时地站了出来,高声道:“众位留步,听我一言。”
众人闻声望去,这才发现原来知州大人也在宝芝林,刚才光顾着和黄其鸿讨教,竟未注意到这一州之主的存在,当下连忙作揖行礼。
林星还礼之后,示意众人做下,道:“众位的难处,方才我站在旁边也听到了。我很理解你们的困境,郎中也是人,也要过日子,若因为宝芝林开业,让你们丢掉饭碗,别说黄师傅,我这个做知州的也难辞其咎。”
他看了看有些惆怅的郎中们,道:“身为知州,我有责任帮大家排忧解难。众位,其实你们大可不必过于担忧,宝芝林虽然开得很大,但是对于广州庞大的人群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广州每天都有那么多病人,光靠宝芝林哪里医得过来?所以,还是需要众位的鼎力配合。”
见众人沉默不语,林星又分析医界的情况道:“目前广州的郎中相对集中,都挤在东城这一亩三分地中,形成恶性竞争。另一方面,西城和乡下,却面临无医可救的困窘局面。造成这种局面的根源,在于分配不均。有的地方郎中多,有的地方郎中少。”
鲁健点点头,赞同道:“大人所言极是。其实我也感觉到广州的医界良莠不齐,组织无序,混乱不堪,大家各自为政,不但恶性竞争,而且不利于病人看病。只是有心无力,无法改变这种现状。不知大人可有良策?”
林星见众人一脸期待,道:“要改变这种混乱局面,首先我建议成立一个医者联盟。由德高望重的前辈担当盟主,负责划分区域,调配郎中,务必使每一个地方都有郎中看病。”
黄其鸿拍手叫好,道:“大人好提议!有了医者联盟,就可以合理安排郎中出诊,从而方便百姓就近就医,这可是利民惠民的大好事!”
林星继续道:“除此之外,医者联盟还要组织药童,统一上山采药,统一定价,统一炼药,统一发售,从而实现草药的全面流通。同时,为了教导后辈,我建议各位不要藏拙,应该多招收有志行医的年轻人,统一训练,通过言传身教的方法,培养更多的医界新星。”
林星又豪言道:“我还有一项更大胆的想法,就是在全州推行合作医疗体制。这种医疗体制,是指由州府出面统筹医方和患方,通过医者联盟,合理调配郎中,分区域看治病人。参加合作医疗的百姓,只需要按年缴纳一定金额的药费,再由州府补贴一部分药费,那么只要不是疑难杂症和富贵病,百姓都能免费享受区内郎中的精心治疗。这样一来,百姓交费看病,郎中又衣食无忧,岂不是一举两得?”
众人大眼瞪小眼,都觉得震撼无比,这大胆到近乎疯狂的想法,能实现么?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章 明媒正娶
第十七章明媒正娶
书接上文。
钟凤娇坐在林府后院的石凳之上,伸手托住下巴,美目出神地望着院子中盛开的小花。晨风吹拂着她的青丝,宛若丝带般轻轻飘扬。天空偶有几只鸿雁飞过,鸟语阵阵,似在勾起她心中的某种情愫。
在这春光明媚的丽天之日,钟凤娇却有种莫名的低落,好像有点怅然若失,但又说不出为何失落。都说少女情怀总是诗,或许就是这个缘故吧,钟凤娇淡淡地想。
鬓边似乎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划过,钟凤娇感觉到轻微的又酥又痒,娇躯轻颤,回过神来一看,却见小绿在旁笑脸盈盈,拿着一根带着翠绿叶子的树枝轻轻地划擦自己,难怪酥麻难忍。
小绿也学钟凤娇般坐下,托着下巴,苦叹一声,嗟然道:“哎!也不知道我的林大哥怎么样了!人家好想林大哥呢!”
钟凤娇很快意识到她在打趣自己,俏脸一红,轻啐道:“死丫头!竟敢开我的玩笑!说这些不害臊的话,我看你是发春了吧!”
小绿哧哧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发春呢!春光大好的清晨,就在这春心萌动!”
钟凤娇被她说中心事,更觉尴尬,扭着她的手不依不饶道:“死丫头!你还说!反了你!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哼!”
小绿灵活地挣脱她的纠缠,跑了三步,又停下来逗笑一番,道:“我就要说!我不但要说,我还要去公子面前说!我就说阿娇姑娘怀春恨嫁,要公子早日迎娶阿娇姑娘哩!”
钟凤娇又急又气,追上去道:“你敢!哼!小丫头,你别跑!”
小绿伸出丁香小舌,做个鬼脸,娇笑道:“我傻啊?不跑?小姐你想得美呢!我这就去告诉公子!省得呀,小姐整天对着花花草草伤春悲秋!嘻嘻!”
说罢往外跑去。
钟凤娇生怕她真的跑去和林星说,连忙快步跑了出去。
小绿像个小精灵般左跑右窜,很快就不见了踪影。钟凤娇心中急切,不由加快了脚步,低着头一路小跑,正转过廊门之时,听得脚步阵阵,钟凤娇停步不及,额头撞上了迎面走来之人宽阔的胸膛。
钟凤娇心神不宁,惊讶地抬头望去,秀目正好迎上了林星那温柔多情的目光,她不由得娇颜羞涩,粉颈一红,轻垂云首,心中兀自小鹿乱跳。
林星不明就里,好奇问道:“阿娇,你怎么了?”
印象中,钟凤娇虽然活泼好动,但并不是一个横冲直撞的女子,更多的时候她很文静,充满大家闺秀的优雅风范。
钟凤娇怎好意思说出小绿那番话,只好唯唯诺诺道:“我……我……我没什么……没什么。”
林星轻轻摸了摸她那秀气的粉脸,微笑道:“还说没什么!你看,你的脸都苍白了。”
钟凤娇支支吾吾,就是不往下说。心中暗暗咬牙切齿,恨死小绿这小丫头了,虽然很想找到她来蹂躏一番,但此刻却是希望她万万不要出现了。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小绿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笑嘻嘻地挨着林星,神色夸张地宣道:“公子,小姐害羞哩!她呀,是春心萌动恨嫁了,可是又开不了口,我这个做丫环的要替小姐说,她还不依呢!”
灵魂深处最隐秘的心事被小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钟凤娇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又羞又恼,碎步跑过去扯住小绿的衣裳,红着脸娇嗔道:“小丫头!你胡说些什么呢!”
小绿灵巧地闪躲着,做个鬼脸笑道:“我才没有胡说!”
说罢一溜烟似地跑开了去,钟凤娇亦脚步悉悉追了上去。
林星站在原地,望着钟凤娇美丽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郑铁山听到小绿说出的话,又是欣喜,又是意外,笑着拍拍林星的肩膀道:“贤弟,你这个做知州的,整天为了百姓的事情奔波劳累,自己的事情却置之不理。你看你,竟连成亲这么大件事情都忘记了。阿娇姑娘跟了你这么久了,你也是时候给阿娇姑娘一个名分了,不然于理不合。”
林星也感到一丝愧疚和歉意,是啊,自己和阿娇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宋朝不像现代,随随便便来一个七八年的爱情长跑,又或者是一辈子谈恋爱不结婚,这在宋朝是无法理解的。宋朝女子极重名分,自己这么拖着阿娇,实在太耽误阿娇的青春,未免太自私了些,就算阿娇不在意,难保世人不会有想法。
自己堂堂一州之主,岂能虚度少女青春?
想到此处,林星嗟然一笑,道:“大哥说得对!是我没有考虑阿娇的感受,才会一拖再拖。要不是今日小绿提醒,我竟还浑然不知,哎,我终究还是五大三粗,不明白女人的心思。今日既然知道了,我就要立刻着手去办,成亲之事迫在眉睫,不能再拖了!”
郑铁山见他一点就通,高兴道:“这才是我认识的林星嘛!雷厉风行,说做就做!不过贤弟,莫说大哥不提醒你,成亲可是极尽琐碎之事,礼数和规矩众多,你身为一州之主,更不能马虎草草,需得交足规矩,才算完美。”
宋朝结婚很琐碎麻烦?
林星忙请教道:“大哥,不知都有些什么规矩和礼数?”
郑铁山推了推阿三道:“这个你就要问阿三了!他是司户参军,执掌民政,任何风土人情,典故礼数他都了如指掌。”
阿三不待林星垂问,点点头径直介绍道:“风土人情我确实比较在行。就拿成亲来说吧,公子可能见过别人成亲,但你可能不知道,民间成亲讲究六礼,只有依足六礼,方才完整。”
林星好奇问道:“哦!不知是哪六礼?”
阿三娓娓道来道:“所谓六礼,就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纳采是第一关,公子想必知道,民间婚嫁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公子和阿娇姑娘相恋已久,但若要成亲,还需到钟府提亲,如此才显得诚心诚意。”
林星点点头,道:“要的!要的!这是必须的!阿娇是钟先生的掌上明珠,我要迎娶他的千金,自然要征求先生的同意,要不然有拐卖少女的嫌疑。”
阿三被他这幽默之词逗笑了,摇头笑道:“公子,这纳采可不是两手空空光靠一张嘴去说说就行,须得备下重礼,方显出公子对阿娇姑娘的爱慕之情。一般的羔羊,白鹅,猪牛就不用说了,公子还需亲自手捧一只活雁登门求亲。”
林星一愣道:“活雁?”
阿三像说典故般解释道:“不错!公子想必知道,大雁深秋南飞初春北归,来去有时,从不失信,送活雁寓意男女双方信守不渝。”
林星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好,我知道了!大哥,劳烦你帮小弟去筹办鸡鸭牛羊等牲畜,我自去准备活雁,以示诚心。”
郑铁山道:“没问题!包在愚兄身上!”
林星又问道:“阿三,那问名又是怎么回事?”
阿三回答道:“问名就是参照公子和阿娇姑娘的生辰八字,请术士看看两人的八字是否般配。我觉得此举大可不必,因为古人婚嫁多为父母包办,男女双方成亲前基本没见过面,所以要通过生辰八字来知道对方姓名,但公子和阿娇姑娘相识多日,早已不需这些繁文缛节。”
林星深表赞同,道:“不错!江湖术士,大多瞎掰,可信可不信!”
阿三点点头,又简要介绍了其它礼数。
林星听得头有点疼,这宋朝成亲还真是多规矩,要一一交足的话,势必会非常麻烦,不过一定会非常热闹,这也算是有得有失吧。
想到此处,林星吩咐道:“阿三,帮我广发请帖,我要把广州的知名人士都请过来,让他们参加我和阿娇的婚礼。另外传信回韶州,让韩文等人赶下来。还有,我想想,对了,派人快马飞驰惠州,务必将苏轼前辈请过来,他是重量级的贵宾,若没有他的出现,未免星光黯淡。”
阿三一边听吩咐,一边默记于心,道:“好!我都记住了!”
林星舒一口气,道:“现在,我也该去钟府见见未来的老丈人了!”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章 林星大婚
书接上文。
得知林星前来提亲的钟德喜出望外,难以掩映心中的舒慰,一个劲地点头道:“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可见他对林星这个未来女婿的满意。
郑铁山看着这激动的场面,笑着道:“钟先生,别光顾着说好,你倒是快答应这门亲事呀!”
钟德忙点头道:“我答应!我当然答应!阿娇和林星能结成秦晋之好,也算了却我心头大石!”
阿三早知这不过是走个过场,林星和钟凤娇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这门亲事还能不成?于是说道:“既然钟先生答应了这门亲事!那纳采的环节就算完成了。接下来就轮到问名了,还得麻烦先生把阿娇姑娘的生辰八字告诉我们,我们去找个算命先生测一下吉凶。”
颇为意外的是,钟德似乎对问名之事非常了解,他摇头说道:“问名之礼,大可不必了。我虽不是算命先生,大抵知道排八字的宜忌,主要是看生肖有无相克,还有六年大冲,三年小冲,男子婚龄成双,女子十九不嫁等等。我早就看过了,阿娇和林星都没有这些犯忌。”
郑铁山哑然失笑道:“看来钟先生早就盼着林老弟迎娶阿娇姑娘了,连八字都私下匹配过了,先生该不会是连王道吉日也挑选好了吧?哈哈!”
钟德老脸微红,尴尬道:“这个…。。这个却还没有挑选过。”
众皆欢笑,又商量了一些婚事琐碎,这才各自筹备去了。
决定成亲之后,林星和钟凤娇就算是未婚夫和未婚妻的关系,根据古代的规矩,未婚男女在成亲前是不能见面的,因此阿娇暂时回到钟府之中,每日深闺紧锁,待字闺中,足不出户。这让林星大感难受,原本朝夕相对的情侣,到了成亲之前反而难见一面,这真是奇怪的规矩。
虽然难受,却也无奈,唯有压下对钟凤娇的思念,专心筹办婚事。
虽说筹办,但凡事均有郑铁山和阿三料理,林星这个当事人反而无事一身轻,他除了偶尔去裁缝店试试婚服之外,最多就是帮阿娇挑选些首饰珠宝,胭脂水粉之类的。
宋朝的婚事其实非常繁琐。定亲之后,彩礼就是一大难。那时候讲究聘礼丰盈,何况林星还是一州之主,彩礼就更不能少。一切都按照民间最高规格办理。民间有小礼三十二,中礼六十四,大礼一百二十八的说法,又食品也有六十四,即包头64对、油包64只、麻饼64只,此外还要老酒二至八担不等。
选定良辰吉日之后,又将府第改造一新,张灯结彩营造出新房的场景,连门前的两只大石狮子也挂上了彩带。门上和回廊到处张贴着喜帖、喜幛和喜轴,上书“百年好合,五世其昌”等字样,增添喜庆气氛。
同时,又令人采办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东西,寓意“早生贵子”。
一阵忙忙碌碌之后,总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就是坐等正日子的到来了。
正日子的前一天,在韶州的韩文和陈杰等人也赶到广州了。众人分别数月,如今再度重逢,都十分高兴,又恰逢林星大婚之喜,更是意义非凡。众书生恭喜之言滔滔不绝,溢美之词不绝于耳,令林星听了十分开心。
林星大致问了几句韶州的情况,见一切安好,遂放下心来。
将众人安顿好之后,林星听得下人来报,说是惠州的苏轼前来赴宴,现在门外等候。
林星听到苏轼来了,连忙出门迎接。一段时间不见,苏轼精神更胜先前,眉宇之间喜气呈现,似是受了林星大婚气氛的感染。
一见林星倒履相迎,苏轼走上台阶,恭贺道:“林老弟,少顷不见,竟闻得你大婚之喜,真是可喜可贺啊!难得你还记得老夫,派人不远千里前来送帖,老夫就借你吉日,来叨扰一番,讨喝几杯水酒了!”
林星笑着道:“先生哪里话。先生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是我的荣幸。”
说罢又想起一事,道:“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先生能答应我。”
苏轼不解道:“哦?是什么不情之请?”
林星发自肺腑道:“我想请先生当我证婚人,见证我和阿娇的感情天长地久。”
苏轼按照常理推辞道:“这可使不得。林老弟,这广州城中有很多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他们才是你要找的证婚人。老夫不过是个山野匹夫,何德何能当老弟的证婚人?”
林星再三请求,希望苏轼务必答应这个请求,苏轼推不过,唯有点头应允。
有事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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