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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淡定,女人你不怕死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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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老,您,您这是干什么?”
“娘娘,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可叹老夫一辈子专研这治水之道,居然不如娘娘看得透彻啊!亏得老夫居然还是习医之人,居然都不曾发现,这堵仅是治标,这疏,才是治本啊!”
六月尴尬的笑了笑,这并不是她的能耐,她不过是搬了前人的经验而已。
被千老这么一说,六月居然显得心虚不已。
“千老过誉了。”最后,只能干干的说了五个字,再多的,她却说不出口。
淡定!诡异的千家(十七)
淡定!诡异的千家(十七)
接下来,自然不再谈那什么线什么土地的问题,苏墨三人,便就疏通河流一事,进行了一般热烈的讨论。
三人直说了大半夜,小蝶其间又送了两回热茶和点心过来。
而六月除了一开始说的那些话之外,便在一旁边听边发呆,压根没听进去多少。
一些细节方面,那些要结合实际,结合民情,结合苏墨有多少钱,多少人的事。六月对那些完全不知道,自然无从下嘴。而且,那三人也没有要她开口的打算。
所以,看着他们三人,她便放心的发呆去了。
她好奇,苏墨为何要专门出来这一趟,如果只是为了商量这样的事,那么,大可直接在宫里说这些事。反正,千幕和千老是经常进宫的。
所以,这必定不是主要原因,那么,到底为什么?
“娘娘有何看法?”千老突然丢过来一个问题。
六月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神,“什么?”之前她已经完全走神,他们说的话,她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苏墨自然是知道六月的毛病,当下,在千幕和千老的讶异注视之下,又将之前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让六月讶异的是,他们居然不知从何时,将话题转到了军事上。
原来,边关战事一直不曾停过。
六月也依稀还记得,当初苏墨要暂花骑的时候,就有大军来报,说是边关又有战事起,当时,才错过杀花骑。这么久,她没见有什么动静,还以为,早已平息了呢。
“西京每年都会至我边境骚扰,抢我国粮草……如今,又将至丰收之时,他们只怕……每一年,这一场战,都会打许久。”
“西京?”六月眼露疑惑,对于这些,她可是不懂的。
”西京,处于我国背方,那里荒凉贫瘠,物产不丰。所以,每年总要到我国边境来抢掠一番。可恨之极。”
“两国相邻?”对于他们说的这些,六月无法直观的理解。
淡定!诡异的千家(十八)
淡定!诡异的千家(十八)
只知道,人家经常到大齐来抢东西。不抢人家就死,抢了,却只是五五之数。
苏墨看着六月眼里的疑惑,突然拿过纸笔来,在纸上画了起来。
看了好一会儿,六月终于明白了。
“你们以前如何对敌?”
“各村镇都设有军伍,一旦发现敌情,立刻组织反抗,周边几个村镇,一直联合起来……”
六月只是静静的听着,眼睛也看着那纸上。
好一会儿,三人都说完了,六月才微微苦笑,“三位以为,我一届女流,能有什么好办法么?”
那是战争呢,他们以为她是谁啊?
“爱妃不必妄自菲薄……”
“不错,娘娘实是老夫生凭仅见的奇女子也。”
六月抬眼扫了两人一眼,又垂下,可不奇么?一个借尸还魂的妖怪呢!
只有千幕,并没有说话。六月也扫了他一眼,见他眉头轻皱,只是看着她,眼里有着些许担心。
下意识的,六月心中微微一暖,有人担心她呢!
立刻的,她感觉到了一道赤热的视线射过来,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谁。
六月微微皱眉,慢慢抬头,抬眼,看向苏墨。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
“皇上,我做了这么多,可有功?”
苏墨没想到六月会在这时邀起功来,不由微微皱眉,可仍是点头,“自然有功。”
六月仍是看着苏墨,“那么,皇上准备如何赏?”
听到这话,苏墨却高兴了,不怕她要赏,就怕她什么赏都不要,“爱妃想要如何赏?”
“若是有朝一日,六月犯了死罪,那么,只罚有罪之人,不牵连无关人。”
不是替自己求饶,也不是替身边人求饶,只是求他饶了本该饶的人,这算是什么赏赐。
于是,苏墨立刻又不高兴了,“爱妃何出此言?难道朕是赏罚不分明的昏君么?”
淡定!诡异的千家(十九)
淡定!诡异的千家(十九)
六月直直的看着他,并不移开视线,也不习惯性的垂下眼睑,“若是这些功仍不算,那么,再加上这一军功。”
手慢慢的落下,落在苏墨所画的纸上。
她不怕死,可是身边的人会怕。而她总有种感觉,皇帝不会轻饶花家的所有人,她是花家的人,所以,必也不会被轻饶。
她是不怕的,可是,虽然不愿意,她终究还是接触了这么多人,每一个与她相处的,她都被迫的记住了,接受了,而他们,又偏偏都对她那么好……让她,无法不替他们先行想好退路。
苏墨冷冷的看着六月,好一会儿,才眯了一下,冷冷开口,“好,只要爱妃有退敌良策,朕便允你。”
六月立刻转向千老和千幕,“二位作证:君无戏言。”
在苏墨的瞪视下,两人同时点头。
于是,六月轻轻的笑了,这一笑,让她的整个气质顿时一变,就如漆墨的夜里,突然闪亮的烟花般耀眼。
可也如同烟花一样的短暂,仅是一闪而逝,再无踪迹可寻。
“听皇上所言,敌人每次行动,人数都不少,可是行动却极快……那么,我想问一句,他们粮草如何供应?”
“他们便是来抢粮草的,何需带粮草?”
六月立刻点头,“皇上所言极是,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将粮草送给他们?”
“不是送,是被抢。他们虽然地处荒凉,但是……”苏墨突然闭口,而千老已经一脸恍悟之色,千幕虽然慢了一些,却也很快便明白了了。
只是,三人再一次一起看向六月,眼里有着震惊。
“这样,是不是太狠了?”千幕咽了咽吐沫,不些不敢相信,这法子是六月想出来的。
六月垂下视线,“狠么?相对于送给他们,将他们养得兵强马壮之后,再来抢夺我们的百姓,让我们百姓无法安身……你觉得狠么?”
好吧,其实,如果这是一个男人想的法子,也许就很容易被接受了,谁让,她是女子呢?
淡定!诡异的千家(二十)
淡定!诡异的千家(二十)
默默的端起桌上的茶,轻轻饮了一口,冷冷的,很涩,却正合她的味。只是,才放下,却才想起,这杯茶,是苏墨的。
不过,她随即坦然,既然都用过他的碗筷了,又何惧一杯水?
“不过,若是直接将粮草烧了,也许会激出他们凶性,逼他们放手一搏,所以……其实,烧粮草,断他们后路,不如将粮草直接给他们,只是,在那些粮草里动手脚……一了百了。”
没有粮草,他们会放手一搏,更可能直接退兵。可是,如果粮草里动了手脚,下点毒什么的……那么,就不是退兵那么简单的了。
六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更是几乎闭起来,根本不去扫那三张脸。
而且,一说完,便慢慢站起来,慢慢的向外走,而三个人,一直默默的看着她。
直到走到门口时,六月才又停下,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君无戏言。”
苏墨看着那背影,跟着应了她一句,“君无戏言。”
屋里三人会如何看她想她,六月已经不再在意,她走出书房,到了外面,并没有走远,只是坐在廊下,仰着头,看着天。
夜风吹拂过脸庞,带着轻轻凉意。夜虫叫得极欢,对于人的心情,它们一点都感觉不到。
只是一些吃血的蚊虫,不时的飞到她身上,这里一口,那里一口。
六月就像是入定一样,对于那些盯咬的蚊虫,她感觉到了,却一点不在意。
不知是不是这具身体特别奇怪,还是死过一回了,这身体的感觉变得迟顿了。
被蚊虫盯过,只有一点点一闪即逝的痛,不会痒,也不会起包。
书房里又传来声音,她不太用心,所以也没听明白,只听得出,三个人声音都有。
过了多久,她不知道,只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随即,她看到千慕和千老,越过她而去。千幕还回头望了她一眼,也终是离去,只留下最后的那一个。
淡定!被掳了(一)
淡定!被掳了(一)
两个人,一个站在书房门口,一个坐在廊外,全都不说话。
六月不回头,也不望苏墨一眼,只是继续看着夜空,继续喂着蚊虫。
两人就那么静静的立着,许久许久。
终于,苏墨还是先开了口,“去休息吧!”他想说得更霸气些的,可是,面对那样落莫的背影,他实在霸气不起来。
六月缓缓垂下头,脖子因为仰得太久,而显得酸涩。
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走向苏墨,并不言语。
苏墨慢慢转身,向着一个方向,慢慢行去,六月跟在他的身后,落他三步之遥。苏墨的速度很慢,与六月的速度一样慢。明明几十步便能到的地方,两人却走了近半刻钟。
苏墨在千家有专门休息的地方,就在书房不远处的一个厢房里。
“曾经,我只是千老的弟子,书房,一度也是我在打扫。这里,以前便是我的房间。”在房门时,苏墨突然说道。
六月微讶抬头,眼露不解,这个皇帝,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在千家,一切都得自己动手。”苏墨进屋,在六月讶异的注视下,自己拿了盆,去不知什么地方打了水回来。只是净了净手脸,却并没有洗脚,当然,更没有沐浴。
之后,居然又出去,替六月打了水来。
“如果要用热水沐浴,我也会烧。”
苏墨露出一丝笑,直直的,带着刻意的期待的目光,看着六月。
六月微微垂眸,自故洗手洗脸。
然后,她看向苏墨:“我该睡哪?”
“自然是床上。”苏墨理所当然的说道。
六月看着苏墨,随即上床。本来,若不是苏墨对小蝶说,她只是侍女的话,她是不会多问这一句的。她还以为,他会因为小蝶在,会让她睡在地上的。
既然他让她睡床上,那么,对小蝶解释的事,想来也不用她多想的。
淡定!被掳了(二)
淡定!被掳了(二)
上床,躺好。床一点儿都不舒服,再加上,今日在外走了一天,身上粘乎乎的……但是,无可奈何,她总不能真的让堂堂皇帝去烧水吧!
她自己到是会烧,但是,这是别人家啊!哪里是她可以来去自如,想怎么样不怎么样的。
还好,明天就可以回宫了……在睡着之前,六月是如此想的。
六月一向容易入睡,大概是因为,心中了无牵挂,再加上,每日里多思,用脑过度。今天更是走了太多的路,体力也消耗过度。
所以,几乎是一沾了床,便睡着了。
只是,她睡着了,苏墨却小小的郁闷了一下。虽然他的确是希望她早点睡着,但是,这也太早了些吧!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不在意,他好歹也是堂堂皇帝,现在,等于是被她独占了,她居然一点都不想着来争宠,而是直接睡觉。
就算抛却皇帝这一身份,他好歹也是长得玉树临风……她为何就是不曾多看他一眼。
就算他长得不如千幕好,但他好歹也一个男人吧,她怎么就这么放心的睡着了呢?就不怕他对她怎么怎么样吗?
郁闷,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将她摇醒,再如何如何吧?他是堂堂一国之君,有些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慢慢走到床前,看着那蜷缩在一起的身体,轻轻呼了口气,一抬手,在六月身上点了两下。
“你这个女人啊……”看着六月那张平静的脸,苏墨心中居然微微轻叹。
在他的心底,也曾小声自问,他要拿这个女人怎么办?
杀,若是放在以前,他是毫不犹豫的,不论是杀还是辱,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即便她是大齐第一美人,他也不会有一点不舍。
现在,他却知道,他舍不得杀。
不论是她的才华,还是,她的与众不同。都让他无法不考虑再三。
“叩叩叩。”门外传来三声轻敲,苏墨立刻一凛,随即收回触摸在六月脸上的手,慢慢握成拳,脸上一时的迷茫已然消失,取而带之的是冷硬。
淡定!被掳了(三)
淡定!被掳了(三)
起身,走到门口,开门,千慕正站在那里。
“皇上,该出发了。”
千慕边说边扫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很小心的,未让苏墨发现。
“恩。”苏墨走出门外,一转身,将房门关上,再转身,“走吧!”两人同时跃起,一转眼,便已消失在院子里。
六月一直睡得极安稳平静,她被苏墨点了睡穴,不睡满四个时辰,是不会醒的,除非有人解了她的睡穴。
所以,对于发生的所有事情,她是一点也不知。
不知苏墨夜里并没有上床睡觉,而是在一开始,便与千慕离开了。
她也不知道,千小蝶在半夜三更,还会提着灯笼,摸到苏墨的房间前。因为,她打定了注意,这一次,一定要向苏墨表白的。
因为,她的爹娘已经打算替她订亲。而她心中有属,自然是不愿随便嫁个什么陌生人的。所以,才会离开爹娘,到爷爷和哥哥这里。
她也曾向爷爷表露想要嫁给苏墨的意思。只是,她爷爷却并不十分看好苏墨,最后,还是她自己说服爷爷。
只要苏墨接受她,向千家提亲,爷爷就站在她这一边。
而她也一向知道,苏墨到千家,最多只待一夜,所以,她一定要把握好这一夜。
所以,虽然已是半夜,虽然知道这样做,实在不合规矩,可是,她还是来了。
而六月对此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当千小蝶到了房间外之时,更有十几个黑衣人正向她所住的房间而来。
并且,轻而易举的就将千小蝶和六月两人,一齐劫了去。
这其间所发生的一切,她都不知道,直到,她睡醒。
那时,天已亮,而她,也到了一个不知是什么的地方。
“六月,你醒了。”刚睁开眼,手便被人死劲抓住,六月微微皱眉,看向手的主人。
“千姑娘?”疑惑的,她不懂,千小蝶的脸上,为何那样的惊惧。
淡定!被掳了(四)
淡定!被掳了(四)
“六月,我们被歹人掳了。”一说到歹人二字,小蝶眼里已带上了湿意,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六月看了一眼她的双眼,红红的,有些微肿,想来,她已经哭过了。
六月坐起来,身上还是昨天穿的衣服,皱巴巴的,粘粘的,很不舒服。
掳人的人显然并不细心,并没有替她将鞋子一起拿过来,所以,她就只能光着脚,坐在床上。
“我们被掳了?”六月看着小蝶,边问边看着周围的环境。
一间简陋低矮潮湿的房间,到处都是黑乎乎的,除了她所坐的床外,也只有一只凳子,正倒在门边。
房间极小,一个小小的窗子,没有窗纱,只是几块木板钉在外面,显然是钉死的。
两扇门板被扯着,露出一个拳头宽的门缝,外面也同样被锁着。
“恩。”小蝶带着哭音应着。手仍是抓着六月的手。
“知道是谁么?”六月没有挣开她的手,虽然她很用力,但力气总是有限,并不十分疼。
小蝶摇头,“他们都蒙着脸。”
六月看了一眼小蝶,随即不再开口,只是坐在那里,手任小蝶抓着。小蝶便专心的哽咽,小声啼哭。
小蝶哭了许久,才慢慢止住泪,才用天真又疑惑的眼神看向六月,“你不怕么?”
六月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窗外,好一会儿,才慢慢反问,“你很怕么?”
小蝶轻轻点头。她一向被保护的很好,哪里曾见过这样的事情。
六月也不曾有过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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