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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天苍羽-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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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我……我看不见了……我真的……看不见了……哥哥看不见你了……”
一句近乎喃喃自语的叹息，让月流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连忙扶着月枫坐了起来，查看了月枫的眼睛。瞳孔已经扩散，视神经已然被强大的瞳力流动和反噬全部摧毁，再无恢复的可能，永远失去了光明。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办法……我治不好……对不起……唔……”接二连三的巨大冲击让少女哭泣的有些语无伦次，只是紧紧地将月枫抱在自己的怀里，潸然泪下。
“我原本……以为我自己不害怕失明……因为我看够了这个世界……但是我现在，却很不甘，因为，我还没有看够你啊！还没看够……还没看够……”月枫紧紧地抓住月流的手，也有些语无伦次。
“哥哥……哥哥别怕，哥哥，我就是你的眼睛！”想起了之前所说的，看着少年涣散的瞳孔，少女坚定无比的说。
“……”感觉到了少女的心意，月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点了点头。但是心中却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那股熟悉的大海的味道再度弥漫在两人的身边，让他们都不由得脸色一变。
“真是让人感动啊……或许这么多年的封印，也差不多将我的情感磨平了吧……”蓝发的中年人出现在月枫和月流的面前。
“你！你想怎么样！天次和静雪姐姐他们……他们怎样了？”既然蓝发的中年人在这里，那么说明静雪和天次败了，没能拦住他。而他们现在也不在这里，要么就是被抓了，要么……
“他们现在很好，在我的碧海晶城里做客，你们都是很不错的人，和卑劣的地之一族的人不同，理应得到我们宽容的海之民的尊敬！所以你们的朋友都很好，我们都替他们疗伤完毕，只不过为了让他们配合一点，他们现在暂时被关在水牢之中，你放心，仪式一结束我就会放了他们的！”
“这算哪门子的尊敬啊！还有，仪式是什么，你们又想干什么！”月枫冷哼一声，在月流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鄙人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乃海皇，海之一族的族长，碧海晶城的主人。我需要你们朋友身上的血脉，当然，也包括你们天之一族的的血脉，来挽回我们海之民的尊严！”海皇的语气虽然很和蔼，但却散发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或许，这就是王者的威严吧。
“血脉？血脉是我们血继之力的基础，被抽取了血脉之后，我们至少半年的时间无法动用血继力量！你要这么多的血脉干什么？仪式，你想复活谁？宇智波，日向，漩涡，千手，天之一族……”月枫脸色沉重的说。
“还有你们所不知道的已经在我们手上的轮回眼，和即将送上来的地之一族……”海皇看着思维跳跃如此之快的少年，微微笑了笑。
“轮回眼……天地……海……你，你们难道想重新塑造一个六道仙人出来？”尽管已经猜测到是恨不得了的人物，但是当答案真正浮现出水面的时候，月枫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家伙究竟有何等的疯狂！
“六道仙人！骗人的吧……”月流不由得惊的捂住了嘴。
“你很聪明啊……天月枫，不愧是天之一族的少族长……”海皇很有深意的看了月枫一眼。
“只有三个人的族，还要个屁的族长少族长……”
“没错，我们是要重塑一个六道仙人出来，向着地之一族复仇而已！当初他们也不过凭借着六道仙人才硬生生的霸占了我们的大海，将我们封入深渊！也击坠了你们的云端之城，让你们失去了家园，逼你们东躲西藏，如同过街老鼠一般……我们海之一族同天之一族并没有太大的仇恨，相反，我们还是难兄难弟，所以，我希望你们能不伤和气的跟我走……”海皇笑着说，但是凌厉的气势却丝毫没有减缓。潜台词很明显，如果不配合，那就别怪我动武了……现在的月枫和月流很明显不是他的对手……
“你做……”
“抽取血脉，一个人就够了吧？”月枫还没来得及说完“你做梦”就被月流所打断。
“月流，你想干什么？”月枫不由怒极，然后月流却没有再理会他，而是静静地看着海皇。
“是的。”看着少女那坚定地眼神，海皇点了点头。
“那好，我跟你去，你让哥哥走！”少女平静的说。
“月流你！”月枫气得想扇这臭丫头一巴掌，但是月流却先一步点了他的穴位。虽然下手很轻，却也不是现在虚弱的月枫可以冲的开的。
“对不起哥哥，以前都是月流听你的，这一次，能让月流任性一次么？”少女的声音虽然带着笑意，但是却带着一丝颤抖。
月枫说不出话，哑穴被点的他虽然身体颤抖不已，却表达不出任何的东西。
月流回过头去，对着海皇凄然一笑，“能先让我做一件事情么？我答应过哥哥的……”
海皇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对超越了兄妹感情的兄妹，最终默默地点了点头。
“谢谢……”月流轻轻地将月枫放倒在地上，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哥哥，月流答应过你，我要成为你的眼睛，替你看这个世界……现在，月流就把眼睛给你！”
月枫浑身猛地一颤，他终于知道这个傻丫头从刚刚开始就想干什么了！月流的万花筒，能力叫做“等价转移”，顾名思义，就是别人无论受了什么样的伤，你都可以将它转移到自己的身上。甚至对方死了你也能用自己命把它救活！虽然这是一个很鸡肋的能力，但是对于月流这样一个拥有医者之心的善良女孩，和天之一族天生抵消伤害的体质，就成了救人的利器。而她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修复月枫的眼睛，当然，代价，就是她自己的双眼……
“住手！住手啊傻丫头！我不要你的眼睛！就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啊！快住手！”但是无论月枫在心里这样喊多少次，月流都听不见。她能感觉得到，但是却不会动摇她的决心。但是为了能够专心不被打断，月流犹豫再三，还是点了月枫的睡穴。
“月流！停下啊！”在心底里愤怒的大吼一声，月枫的意识开始慢慢昏沉。他最后听到的，便是月流轻轻地在他的耳边说……
“哥哥！我是你的眼！”
以及一声更加小声都月枫差点听不见的……
“还有……”
“哥哥……我爱你……”
“月流！！！”在心中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吼，月枫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少女的眼角溢出，滑过凄美的嘴角，滴落在少年的脸上，流进眼眶，同少年的泪交融在了一起……
＇。quanben。＇
海之乐歌 第二十四乐章、恐惧？大海算什么！（上）
（文思不畅啊不畅……）
天，依旧是那么蓝。。QUAnbEN。
寂静无比的林子之中，只有微咸的海风吹过脸颊，拂过衣角，吹落了树叶的上的露珠，滴落在少年的脸上，那微凉的感觉让人不由得舒服的想要呻吟出来……
但是眼前已经清晰透彻的蓝天，却在不断地向着少年陈述着少女将属于自己的光明给了自己的心意，那渐渐被海风吹散的清香，更是在刻画少女已经离自己而去这个残酷的既定事实。
月枫其实老早就醒了……
因为月流也是心疼哥哥，为了不让哥哥在昏睡中遇到危险，所以月流那一下并没有用上什么力道，在月流完成转移仪式之后和海皇离开之后不过五分钟的时间，他便醒了过来。即使如此少女已经不在身边，空留下的，只有依稀可闻的她身上的香味……
而醒来之后，当月枫能够再度看见这片清澈的天空的时候，他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平静的宛如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的波纹。完全不像他自己想象的一般会疯了一般的马上去找海皇狠狠干上一架，然后将大家救出来。甚至连月流从自己身边被生生的掠走，这样的耻辱都没能让月枫失去理智。或者说他现在是超乎平常的平静和理智！月枫很清楚，自己的杀气已经控制不住，脑海被冰冷的杀气所填满，就宛如在计算机的主板之中填入冷凝剂一般，大大降低了运行温度，同时大大提高了运行速度……
他很清楚，就海皇当时展现出来的实力来看，就算是自己恢复了全盛实力也不一定能够打败他。在自己印象之中，能够和他的气势相提并论的，也是有鸣人叔叔他们那一辈的人了。海之一族的族长，尤其还是被封印了数百年的三族战争时期的人物，光这个噱头就够吓人的了。不过，就算是这样，月枫便能以此为借口，然后心安理得的败逃而走吗？开什么玩笑！自己修炼至今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为了保护月流她们，更是为了超越那让自己敬畏追逐至今的背影！那么，自己有什么理由败在这里？
所以月枫静静地躺在地上，飞快的恢复着身体里的各种力量，试着将自己恢复到全盛状态。
“月流，你重新带给我的光明和希望，我不会就此浪费的……”
幽蓝色的眼瞳之上，黑色的时间齿轮中间，竟不知在何时多出了一个透明的反方向转动的小齿轮！如若不是在阳光下，还真不一定看的清楚。至于这个小齿轮有什么样的作用，估计只有月枫自己知道。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海底。碧海晶城。
如果没有来过的人，是无法了解这座海底的水晶宫殿究竟有何等的梦幻瑰丽。
苍白的诸如透明如琉璃，晶莹如白玉般的言语都无法刻画出，这个由海澜石堆砌而成的水晶城堡。就如同这世间再无人知晓当年的云端之城是何等的缥缈如仙境，即使是月枫他们，也仅仅只能靠着一丝丝残留下来的文献幻想消逝在历史之中的故国。
“啊，这次是月流姐姐啊！”被海皇的水牢一路带到碧海晶城之中，仅仅被告知一句“好好休息吧，明天就要进行仪式了！”就被推入了水之牢笼。而在她通过水流壁层的时候，顿时感觉浑身的查克拉，血继力量都被水流冲走了一般，只能无力的软倒在上。而在这瞬间，一个可爱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
“桐乃！你没事吗？”浑身没有力气，月流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此刻的月流才懂得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只能靠着的听觉分辨方向。但是此时她却是刚刚离开了光明，对于听觉方面还不是特别的敏感，竟然一下子找不到桐乃在哪个方向。
“月流！你怎么样了！”这是天次的声音。
“月流，你没事吧，月枫他怎么样了？”这是静雪的声音。
“月流姐……”这是小贤的。羽晨那个小子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月流也感觉得到他也在。
感觉到大家的脚步声正在不断靠近近，月流露出了一丝微笑，果然，大家都在呢！应该都没事，那就好了。月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月流丫头，你也被抓来了？你哥哥呢？”又一个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这个声音……是纲手婆婆？”月流不由得吃了一惊，看来哥哥担心的事情已经成了现实，纲手婆婆真的也被他们抓过来了！
“月流丫头，你的眼睛！难道是那个小子……”虽说纲手作为忍者已经退役了好久了，但是作为一个医者，救死扶伤的职责是无法割舍的。而身为月流的师祖婆婆，这么多年的医术沉淀让她第一眼便觉察到了月流那无法凝聚的眼神和强行使用瞳术留下的暗红色血迹，纲手不难猜想到这是万花筒所带来的影响。而月流的万花筒是什么她很清楚，会变成这样唯一的可能就是……
“婆婆，我……没事的！”虽然失去了光明很不方便，但是如果成为哥哥的眼睛，能让哥哥变得强大，能够守护住他想要守护也必须守护的东西，月流很是心甘情愿。“而且我的眼睛也并不是瞎了啊？我只是成为了哥哥的眼睛！”
“唉？月流姐姐的眼睛看不见了么？”听到纲手婆婆这么说，桐乃的眼圈立马红了。
“什么！你！月枫这个家伙……”天次看见月流原本这么清澈透明的眼睛失去了神采，犹如宝石失去了光泽一般，不由得心疼无比，想要迁怒于月枫，却无奈的没有办法迁怒。毕竟，他猜也猜得到月枫绝对不会让月流将眼睛给他的，所以只可能是月流强行将光明转交给了他……月流啊，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你们两个……明明是……第一次，天次的心中升起了一丝释然，更是带着一股深深地无力！自己永远无法再介入他们，只能远远地注视。他们都愿意为彼此牺牲自己的光明，这样的情谊，原本应该是很让人羡慕的啊！为什么，你们偏偏是兄妹呢？
“没事，还不一定呢！”纲手心中心疼不已，这乖巧的小丫头宛如自己的亲孙女一般，和月枫那个小捣蛋鬼不一样，这个瓷娃娃一般可爱透明的丫头着实让她喜欢不已。“放心，有婆婆在，一定会让你的眼睛重新看到光明的！”
“恩……”尽管知道纲手仅仅只是安慰的话语，月流的心里也稍微慰藉了一点。眼前一片黑暗的世界，思想更是止不住的跃动起来。带着思念，穿越水牢的晶壁，穿透碧海晶城的海澜石，穿越过无垠的大海，去到那个人的身边。
“哥哥……”少女不由得喃喃一声。
作为医者少女很清楚，在身体这么虚弱的现在，再被抽取血继之力会是怎样的结果。但是她依然决然的跟随海皇来了，只为替同样虚弱不已的哥哥争取一线生机，能够让他平安的离去。少女的决心透过诀别的眼泪确实的传达给了他，他明白的，但是，他就能丢下她离去么？答案也是肯定的！
月枫再度睁开了眼睛。
“月流，等着我，哥哥马上就来救你！”
眼前，仿佛少女离去之前的那一副凄婉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消散，月枫伸出手想要抚摸少女的脸颊，却只能徒劳的捏散了一团空气。
月枫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躺了一天一夜的身体酸麻不已。扭了扭身躯，恢复着已经麻木的知觉，一边慢慢的走向那腥咸之风袭来的方向……
黑暗的大海平静无波，那充满了死寂的水面仿佛有一只潜藏在黑暗之中的野兽在贪婪的注视着自己，好像自己再走近一步，他马上便会张开大嘴将自己吞下去一般。
原本应该是很害怕的……
月枫慢步走到海边，颤抖的手轻轻舀起一捧水，慢慢的泼在了自己的脸上。那冰冷腥咸的感觉让月枫不由得脸色一阵苍白。但似乎是觉得不够冰冷，月枫看着黑暗的海面，咬紧了牙齿，索性便一头扎进冰冷的大海之中。海水没过脖颈，让月枫的脊柱一条路冰冷到底，整个人不由得一颤，差点没有憋住气。那无助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月枫咬牙忍着！嘴唇咬破了，淡淡的血丝掺杂在腥咸的海水中感觉不到味道，那疼痛却更加激起了月枫的血性和疯狂！
原本应该是很害怕的……
清醒了，被海水一浸泡，所有的疲惫和昏沉马上就被冰冷所驱散。猛的从海水中间挣扎出来，甩起一滩的海水，月枫睁开了被海水泡的有些难受的眼睛，眼中投射出没有任何杂质的坚定！
原本应该是很害怕的……但是！和月流比起来，这些算什么！别说隔着一条大海，就算隔着一条银河又怎样！她是我全宇宙唯一的妹妹！就算是世界挡在前面，月枫也必要一拳将其打碎！
少女那句轻轻地“我爱你”环绕在月枫的耳边，少女的一颦一笑近在眼前，少女温暖的体温还留在手心……有了你给我的温暖，大海又算什么！
月枫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烧起来一般，仿佛无论什么，都再阻挡不住自己的脚步。无论脚下的路是怎么样的月枫视而不见，他只知道，在路的那一头，月流在等着他！这便够了！
“大家，我来了！”月枫慢慢的站了起来，“身为队长，把你们平安的带出来，我便要把你们平安的带回去！”
“月流……你付我一颗真心，我许你生死不弃！”
“就算堵上一切，我也一定要救你出来！”
＇。quanben。＇
海之乐歌 第二十五乐章、恐惧？大海算什么！（下）
“前面人曾经战斗过的痕迹！而且还是程度很激烈的打斗！”通过白眼，日向花火很清楚的看到了那破坏的甚是严重的树林，那无故从中折断的树木，绝对不会是因为天然原因形成的。！QUANBen！
“汪汪！”这个时候，跑在前面带路的旗木断刀的忍犬突然回过头来朝着三人大声的吼叫起来，那神情尽是说不出的焦急。
“什么？前面能闻到月枫和静雪的味道？还有很浓重的血腥味！”旗木断刀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不由得加快速度赶了过去。月枫那个小子他倒不担心，命硬的跟蟑螂一样，那小子哪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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