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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将子悠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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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蕾看了一眼苏宸,皱了皱眉,说:“没关系,就照着这个发出去……但是,这个是底线,你们的记者,不能去盯常小姐的梢……”衿会让他的助理过来私了这件事,无非是大枣加木棒,总之,得撤下这条新闻来。
从事这个行业的,谁都想去正大光明的采访何子衿,经济版、娱乐版,在业内,何子衿真真儿的是各大媒体的宠儿。越是采访不到,越是稀罕。偶尔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也是提前被拦下了。
除了何子衿本身在传媒界的影响力,还有就是他的背景。真正的人物,能否报道,几分程度,上边儿都有人盯着呢。没事整天在报纸上瞎蹦跶的,反倒是些小角色。
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着何泽平这尊大神,谁也不敢真的去触这份晦气。
“Anna小姐,您确定,要发?”编辑又小心的问了一遍。
苏宸不说话,盯着报纸上的图片发愣,她细细的盯着图片,因为太靠近,眼睛都快触到纸上。
“对不起,我能看一下电子稿吗?”她指着报道旁边的配图。
电脑打开,显示原图,她定住了,她已经不需要继续往下看。手里的报纸轻飘飘的飘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或者,连声音都没有。
梁阿姨说,那坠子是二少爷在的时候,自己捣鼓出来的,学了很久呢……
她问他,这坠子,你就准备送给常悠悠了?
她说,为什么偏偏是常悠悠呢?
没有谁有她待在他身边的时间久,没有谁像她那样了解他。可是……有什么用呢?
图片是连贯的,从他蹲下身子,从他掏出戒指,从他半膝跪地,从他亲吻常悠悠开始……
他小心翼翼的姿态,拥着她,仿佛拥着稀世珍宝。
苏宸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
她抬手抚了抚额头,她很想回家问父亲。为什么在她那样小的时候,把照顾何子衿的任务就交给了她,如果她没有从那时候开始,做他的小尾巴,会不会,就不用像现在这样痛苦,还有难堪。
她那样用心的在工作上与他并肩,她还跟父亲学了一手的好厨艺,那些菜,据说都是从前他父亲爱吃的东西。
“苏宸。”
柳云蕾喊了她一声。
苏宸愣了愣,转过身,对着她笑了笑,笑容有些惨淡。
她点头:“我知道,明天,就按着这个登吧”
她轻轻的顿了顿,咬了咬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她害怕自己在这种时候会哭出声来。
“Anna,你……”她哽了哽,她明白他的意思,“你联系其他单位,不许他们盯常小姐。”
柳云蕾看着她,问:“那你呢?”
苏宸扭过头,不再看她,只是说:“辛苦你了。”
第二天,当报纸上铺天盖地讲述着某电视台工作人员与HBS某高层的恋爱史时,常悠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头版头条。
早上八点,何子衿就载着她去民政局。常悠悠在车上就给小河打电话,让她帮忙请半天假。
小河在电话那头笑的开心,说,悠悠姐,我们都知道,你今天要去领结婚证嘛。
常悠悠笑了笑,轻轻嗯了一声。
小河说,悠悠姐,原来你老公就是那位何先生啊。我说上次你怎么不用背台词呢。
小河越说越兴奋,最后大叫,悠悠姐,你们俩也太浪漫了。
听筒漏声的厉害,何子衿笑了笑,扭头去看她。常悠悠心里一慌,迅速的切断了电话。
虽是早上,也没有特地去选什么特殊的日子,民政局仍是有许多人。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就是办理离婚手续的。两个人排队的时候,另一边就会有沉着脸的两个人,手持绿色的小本,浑身沾了冷气般,从他们身边经过。
“不许看。”何子衿牵了她的手,挡住她的视线。
常悠悠睨了他一眼,黑黑的脸。她嘟哝着,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说什么呢!”他咬牙。
她嘟了嘟嘴巴,不再吭声。
给他们办理手续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笑容很是亲和。按着惯例问了他们一些问题,末了要签字的时候,常悠悠犹豫了。
她瞅了一眼手上的戒指……跟做梦似地。
常悠悠叹了一口气,说:“何子衿,这领证怎么跟去营业厅办个业务一样简单啊,还可以退。”
她边说,边瞥了眼白色的墙壁。虽然有一墙之隔,但是意思却是不言而喻。
何子衿的脸又黑了,死死的盯着她。
“对不起,常小姐,结婚证是不能办理退的手续。除非……”工作人员笑了笑,看了一眼脸黑的厉害的何子衿。
“赶紧签字。”何子衿盯着她,压着胸口的那股子火气。
“哎……”常悠悠拿起笔,在手里转了两圈,说,“喂,何子衿,以后我们要是吵架,就不能说分手了。因为一分手,那就是离婚呀。”
何子衿咬牙,挤出一丝笑,说:“放心,没有那一天的。”
“两位,后面还有人排队。”工作人员善意的提醒了一下。
何子衿不满,心里气的恨不得要抓住她的手,替她签下字来才满意。工作人员在一旁盯的死死的,话里话外的提醒他,结婚登记需要男女双方自愿。
他的额上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常悠悠却仍是拿着笔,在那里兀自犹豫。
他真想朝那多事的工作人员吼两声……怎么就不是自愿的了……她分明答应了他的……昨天,就昨天下午,她还跟他求婚来着……
好不容易办理完手续,何子衿一把夺过常悠悠手里的红本本,跟自己的叠放在一起。
他刚刚甚至想问那工作人员,他要是撕了这红本本,以后是不是就离不了婚了……
这么低智商的问题,原本他是不愿意去考虑的。可那也得看,他身边儿的是谁。
他无奈的笑了笑,半天才说了三个字。
“何太太,”
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常悠悠从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怎么有他这样好看的男人。
她挥着拳头,砸他的胸口。
他用手捂着被她砸过的地方,也不恼,却仍是微笑。
于是,她也笑,说:“何先生,你该送我回台里了。”
他上前,圈住她的腰,那姿势,那语气,分明有些腻的慌,她却只是微微红了脸,对上他的眼睛。
“何太太。”他低声唤她。
“哎。”她应着,唇角扯了扯,笑意如何也掩不去。这个称呼,还蛮顺耳的……她想。
“以后,不管旁人跟你说什么,只要不是我亲口告诉你的……你都不要相信,听见没有?”
常悠悠不吭声,只是乖巧的把脑袋埋在他胸口,心想,她跟他,连证都领了。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她以后不信他,还能信谁呢?
何子衿很满意,低下头亲了她一下,说:“晚上我接你,我要跟咱爸说我们领证的事,顺便商量一下婚礼。”
他说的时候已经改了口,常悠悠被他那声“咱爸”,给闹的心惊肉跳。
她有些紧张,说:“改天吧,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证都领了,你还要准备什么?”何子衿睨了她一眼。
常悠悠回到电视台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她下了车,意外的发现徐思捷居然在大门口。
何子衿显然也看见徐思捷了,皱了皱。
“悠悠,墨子在哪?”徐思捷的嘴唇有点发白,戴着大大的墨镜,遮去了半边脸,语气却依然优雅从容。
常悠悠蹙眉,摇头:“对不起,我不知道。”
徐思捷的声音大了点,又重复了一次:“墨子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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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6'VIP'
“徐思捷!”
何子衿的声音有点儿往下沉,直直的盯着徐思捷。
徐思捷摘下墨镜,眼下有着浓重的黑影,一看就是休息不足,很是憔悴。她不吭声,只是看着何子衿,眼底的情绪不断的往上翻涌。
何子衿拢着常悠悠的肩膀,手里稍稍带了劲儿,把她的身子转朝大门的方向,说:“快进去吧。”
“我只想知道,墨子在哪里!”徐思捷不避不让,死死的盯着何子衿,泛着血丝的双目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常悠悠看了他一眼,也只是一眼,居然有了瞬间的犹豫。他的眉头一蹙,那黑沉沉的眸子,平静不波,可是她知道,他的心里,定是动怒了。她的心里,顿时跟着一紧。
何子衿微微侧了身子,心里头的火气噌噌的往上冒,却是语气宁逸:“悠悠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们并没有看见他。”
他低了头,温和的声音飘入常悠悠的耳际:“还不去上班?”
常悠悠想了下,看向徐思捷,说:“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来过来跟我要人,可是,我跟他早就没有关系了。他去哪里,要做什么事情,不可能告诉我,我也不想要知道……”
她又想起吕墨,她还记得她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他轻佻的向她挑眉。当时她觉得,这个男人是有多讨人厌啊……他的表情里,总仿佛有着似曾相识的东西。
她后来想想,总算抓出点头绪来。她那时候正在蹲点采访何子衿,何子衿的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几乎被她翻烂了。
也许那天,她就是在吕墨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些她所熟悉的某人的特质,却又说不上来像在哪里。
后来,她也曾问过丁笑涵,说,你有没有觉得吕墨跟何子衿,其实挺像的。
丁笑涵瞪着眼睛,说,哪里像?一个是谦谦君子深沉稳重,一个是花花公子玩世不恭。要说像,就是俩人长的都挺妖孽。
这事后来便被她给搁到一边了,相处越久,越发现两个人的不同来。
她是喜欢吕墨的,那是不一样的感情,她分的很清楚。
她喜欢他故作吊儿郎当的模样,她也喜欢他轻浮时可笑又可气的样子,她最喜欢他干干净净的笑容。她一直觉得,她几乎没有在一个男人身上,看见那样干净纯粹的笑容。也许,更多的时候,她觉得他像个大男孩,被父母亲宠着,骄纵蛮横,却又直白可爱。
只是,这所有的喜欢,在那次之后,迅速消失殆尽了。
她已经想不起,那个有个纯粹笑容的吕墨,究竟是什么样子了。还是,她根本就不曾了解过他。
他让她觉得……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脏。
她知道很难听,可是,她无法接受。
就如同,她不能接受常有良,口口声声说他多爱妈妈,多爱她。可是一转身,他身边站着他的妻子,那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女人。
一个人的感情,是有多脆弱不堪?
她只是有点感慨罢了……可不论吕墨究竟如何,那都已经与她无关了。她回神,她真该回去工作了。
徐思捷吸了一口气,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估计着她话里的可信度。她注意到,常悠悠的颈子上多了一枚翡翠吊坠……她也曾见过的。就是那枚质地一般,重在做工的翡翠。据说,跟她的那枚玉佛,是一个脚料做出来的。
她心里蓦地一紧,移开了视线,说:“昨天他……他说要来找你,然后就没有回去……”
她哽了哽,咬着牙,就连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堪。
常悠悠坦然的望着她的眼睛,说:“他下午的时候来过,但是我们只说了几句话,后来我就再没见过他了。”
良久,徐思捷说:“今天是我冒昧了……我不想跟你道歉……也许有一天,你会比我现在还要盲目。”
常悠悠愕然,却是没有多说什么。
“我走了啊。”她冲着何子衿笑了笑。
何子衿拍拍她的脸,一脸温柔:“晚上来接你。”
“哎。”她咬了咬唇,又对徐思捷挥挥手,这才转身朝里面走。
一直待那纤细身影消失,何子衿才盯住徐思捷,脸色冷凝。
徐思捷反倒露出笑脸来,笑盈盈的。
她说:“子衿,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何子衿并不说话,只是盯着她。他的眸中全然无波,根本无法解读其中的情绪。
徐思捷心里莫名的犯憷,却还是说:“子衿,你这样对墨子,你这是毁了他!”
“他花了那样多的心血,你一声不吭的,把他踩在脚底下……不就是要跟他争么?现在你如愿了?常悠悠现在对你死心塌地的……下一步呢?你的下一步是要做什么?你还要怎么对墨子,你才甘心?”
“如果,我现在去告诉常悠悠,你只是利用她来打压吕墨,她会怎么想?还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么?”
徐思捷冷笑。
何子衿沉默,浑身却跟结了冰似地,他一把抓住她的腕子,他的手,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覆在她的胳膊上,依然透出一股寒气。
很冷。
他半拖半拽的,把她弄进了车里。;两个人都沉着脸,像是两只一心击败对方的斗鸡,谁都没有注意,大楼的某扇窗户,一双清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意着他们的动静。
何子衿没有多余的话,手掌着方向盘,车子以诡异的速度冲上马路。
徐思捷盯着盘上一路攀升的数字,下意识的紧紧抓住安全带,她大叫:“何子衿,你疯啦!”
车子却越跑越快,已经近中午,路上的车子越发多起来。何子衿的车便以惊人的速度和架势,将一辆有一辆的车甩在尾后。
徐思捷觉得腹中有什么在翻涌,瞬间便堆积到了胸口,一阵儿一阵儿的恶心。
路两旁的景物迅速的往后退,车子都仿佛要飘起来了一样,她真切的体会到了害怕,吓的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似乎变得安静,鼻端间浮着香烟的味道。
徐思捷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车子已经停在了郊区某个不知名的小路上。
她用力的咽了一口吐沫,惊魂未定的看着何子衿……他这是不要命了!她刚刚亲眼看着他的车子,几次都险些要与旁的车子撞上。
可看他现在,跟没事人一样。
都说赌徒是疯子,何子衿是赌徒,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真的疯了!
何子衿掐灭手里的烟蒂,放进车内的垃圾袋里。
“思捷。”
他看着她,叫她的名字。
“……”徐思捷抚着胸口,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意思。
“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了。”何子衿笑了下,笑容有点儿冷,“你该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徐思捷不吭声,她知道,她在踩着他的底线往前行。
“你不该威胁我。”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说着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你该知道,威胁我,或是去悠悠那儿嚼舌头根子……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容易善了。”
“你跟吕墨,你们两个人的事,不要把她扯进去。今天的事情,不要再有下一次……”
他不往下说,她却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手竟是有点儿抖。
“这几年……”他停下来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这一次,我可以放弃清和电子的管理权,只按股权参与分红。这样,岚合就是清和的大股,至于,你们能不能说服吕先生,让他继续管理,那就是你们的本事了。sp;徐思捷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他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走到清和电子这一步,不仅能让自己的事业更上一个台阶,更是打压了墨子……可是,他现在轻而易举的说要放弃管理权。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提议对她和吕墨而言,太有吸引力。只要何子衿不做绊脚石,她就有把握让吕墨负责经营清和电子。
可是,这算是他为了常悠悠对她的一个妥协,还是,他又有其他的想法?
“但是,有个条件。”何子衿挑眉。
徐思捷稍稍松了一口气,如是凭空掉下来的好处,她还真是不敢接。
她点头:“你说。”
何子衿稍稍换了个坐姿,表情依旧没有变化:“我要那枚玉佛。”
徐思捷皱眉,手伸到脖子下面,捻起那枚玉佛。蓦地想起,刚刚似乎在常悠悠的脖颈上见到那枚翡翠观音。
她低头瞧了瞧坠子,问:“你要送给她?”
何子衿不置可否。
徐思捷想了想,无奈的苦笑,抬手摘下链子。她说:“子衿,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这坠子,真对你这么重要?我原先以为……”
她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不想让自己更难堪。
何子衿接过那枚玉佛,上面还带着她的体温。他开了车门锁,说:“下车。”
徐思捷抿了唇,推开车门。
何子衿摇下车窗,探出头去,问:“有办法回去吧?我知道你有。”
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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