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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的忏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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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紧紧拥抱。

  凯瑟女士觉得安在飞是个不可夺得的人才,极力像港府推荐让安在飞留港,98年10月1日,在港府设宴招待大陆中央领导人的酒会上,董建华笑着对大陆领导人说:“安在飞先生,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们不用,我们可要委以重任啦!”

  很快,安在飞被大陆政府召回,本来想让他进入中央经济政策研究室。可是,北京市政府近水楼台,挖这个年轻人做主管经济的副市长。安在飞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北京副市长的职位。香港金融大战的胜利,奠定香港经济发展的走向,同时也给安在飞理想的实现插上了翅膀。真可谓“一战定乾坤”!

(三十)心伤
当安在飞升迁的喜讯传到南海之滨,他的父亲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忙叫菊姐烫了壶烧酒,自斟自饮,那种耕耘后的喜悦,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窗外暮霭中冷雨无期,我终于可以结束这场充满玄机的婚姻,不禁也长长舒了口气。他父亲看了我一眼,显然对我没有表现出喜悦表示极端不满,抿了一口烧酒,说道:“菁菁,等小飞从美国回来,就会接你到北京享福了,你也要尽快给我们生个孙子,延续我们钮轱禄氏家族的香火!”

  “不回家,去美国干什么?”他妈妈迫不及待的问。

  “你想让咱儿子顶着个美国国籍,就任北京市市长呀?”他父亲瞪了他妈妈一眼。

  让个美国人来掌管一个国家的心脏城市,还真是很滑稽,确实应该尽快脱掉“美国洋装”换上“中山装”,我自嘲地笑了笑,心里却泛起一阵苦涩。

  转眼春节临近,我打电话给妹妹如冰,让她回国过年,没想到这个一踏上美国土地就爱上美国的小妮子,不想回国过年了。她说,现在她的语言已经过关了,而且考了导游证,春节期间有好多大陆团来美国旅游、购物,她可以狠狠地赚上一笔。我还是很担心她,担心她这种追求表面光环的价值观,不安全,受到别人伤害,还担心她小小年纪,异国他乡,孤单单地过节。没想到,她在电话里不耐烦地大声说:“姐,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呀?还有姐夫陪我过春节呢!”

  安在飞不回国陪他父母过春节,这不太可能吧?一定是妹妹不想回国的一种托辞。没想到,临近年根,安在飞真的打电话来说,不回来过年了,春节后,直接到北京上任了,还说,等那边住处安排好了,接我过去。没想到他父亲给予了充分地理解,只是他母亲表现的有点失落,但也没说什么,见怪不怪的样子。

  阳春三月,真可谓“春未绿,鸟先鸣”,安在飞刚下飞机,各界政要,旧友与新朋,趋之若鹜,各种场合的出席、宴请,几天来,他并没有回到这个郊区的小院。还好,这个小院还保留着原有的宁静,只是安在飞的父亲,脱掉了一切伪装,笑吟吟地享受着儿子,不,是自己成功的喜悦,很少再呆在书房里,游走于小院的花草间,生怕错过了儿子进门的时间。他妈妈也放下了画笔,张罗着做安排安在飞喜欢吃的饭菜。终于,在一个春风浮荡的傍晚,安在飞只身开车回到了家。

  吃饭、聊天,一切都是那么热烈、兴奋,所以没人注意我的安静。夜深了,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安在飞走进来,看看我,笑了笑,说:“你改变了许多!”

  “我离婚的念头,却没改变过,明天我们把手续办了吧?”我把手里的被子放到了沙发上,淡淡地说。

  “北京也不是不办离婚手续,明天9:00点的飞机,早点睡吧!”他一边*服,一边就上了床。我看了看那个男人,又看了看沙发,心想:还是男人吗?还好,一切都要结束了。

  第二天下午,我来到了北京的家,也许他偏爱四合院,在什刹海附近的一条胡同了,胡同很窄,一辆人力三轮将将可以过去,但是推开朱红的院门,里面却还宽敞,影壁、葡萄藤、石榴树、养荷花的大水缸……房间里设施齐备,然而这一切,不是我想要的。

  安在飞放下行李,坐在沙发上,拉下一张脸说道:“一、我不会同意跟你离婚,我的仕途不允许。二、你也不要出去工作,找也是徒劳。三、每月我给你打入1万元的生活费,而且一会儿来的李姐会照顾你的生活。别再折腾了,一切都是徒劳!”

  我扯开行李箱,拿出那本内参,吼道:“安在飞,看清楚点儿,这是你爸爸的,我要告你们*我爸爸致死!”

  安在飞这个仕途场上的“油条”,只是略微震了一下,旋即笑笑说:“就凭这本破杂志,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省府机要文件管理不严,把你的恩师的老公拉下来!”

  “我爸爸就是看了你爸爸给的这本内参,才选择死亡的!”我用手支撑桌子,说道。

  “弄清楚了吧?你爸爸是因公殉职吗?分明就是畏罪自杀!这一点你到可以给你爸爸翻翻案!”安在飞冷笑道,

  “安在飞,我怎么会和你这只豺狼生活在一起?”我眼前发黑,无力地瘫坐下去。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李姐给我熬好了莲子粥,那本内参不见了,安在飞从此也不见了。以后的日子,确实如安在飞所说,我想告倒安在飞,没有确实的证据在手里。我想找工作,但是总有人在我面试之前,打过招呼,因此,没有人敢录用我。我想向法院起诉离婚,还没等我走到法院,律师就把我精神有问题的鉴定书交到我手里。我没有逃脱掉安在飞给我设计好的生活。

  更没让我想到的是,两年后,妹妹如冰领着她和安在飞的儿子出现在我面前,我觉得如冰被安在飞迷惑了,努力合拢了张开的嘴巴,尽量心平气和地说:“你知道安在飞的政治野心吗?”

  如冰点点头。

  我担心她没理解我的话,又说道:“他会铲除一切阻碍他政治生涯的一切东西,包括女人!”

  没想到如冰看看孩子,淡淡地笑了笑,说:“我知道,所以我不会作阻碍他前进路上的石子,因为我爱他!”

  “他根本不会给你婚姻的!”我急切地说,完全把自己置出事外。

  “所以,我请求你收养这个孩子,这样孩子就能转到安在飞名下,钮轱辘氏家族的香火就得以传承。”安在飞到底给这个傻丫头施了什么魔法。 

  “别傻了,安在飞身边可不止你一个女人!”我想唤醒她的梦。

  “我知道,我会带着孩子,一直生活在美国!”我开始认识到,眼前的如冰已经不是那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了。

  我发现我再做什么都是徒劳,但是我还是告诉她,如果等她走时,她还坚持,我会在领养书上签字的。

  经过了这件事,我的心反而沉寂了,我的眼睛也看到了更多的东西。清晨,太阳还没出来,什刹海河沿上,提笼架鸟的、溜嗓子的……有滋有味。最让我感动的是,住胡同口的一位百岁老人,透过不算明亮的玻璃窗,一个满脸沟壑纵横的老人,斜坐在一把老式藤椅里,夕阳的光辉照在他的稀疏整齐银发上、他脸上的褶皱里、他枯藤似的手、他的青布衣身上……他整个人都沉浸在夕阳的光晕里,美极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老人,每天上午,只要天气允许,他就推着一辆旧三轮车,车上放着白色的小布包,去给那些生活在什刹海胡同里,不能自理的老人去理发。老人的生活态度,挑亮了我心里的一小片天空。

  我尝试着读点自己喜欢的书,在什刹海边画画夏日的荷花、银锭桥上的白雪,感受着“春荷展绿,夏荷争艳,秋荷添黄,冬荷摇荡”,生活寂静而安详。可是,生活总是有喜有悲,我得了癌症,但是,我却从你这里得到从没有过的踏实、温暖,我心底里感激你。

(三十一)走进大山深处
听着如菁悠悠地讲述,兰德的心灵也经历了一场蜕变。曾以为,如菁是一个优越环境下长大的公主,高傲、娇贵;曾以为,她是一支洁白的马蹄莲,圣洁、无暇;曾以为,她是春天从头上飞过的美丽天鹅,他只能仰视、欣赏。现在,兰德觉得如菁像极了山间的“丁香花”,顶开坚硬的石块,穿过茂密的杂草,在春天的第一时间,带着清晨的第一粒露珠,绽放她最朴实的美丽。他本想带她到曾经支边的贵州山寨,让她在清幽、自然环境下,看看那里更多需要帮助的人,磨掉一些骄奢、享受的贵族习气,享受一种给予人的*。看来现在,只能带她去享受那里宁静、自然、甜美。

  如菁讲完了自己长长的故事,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轻松了许多,真诚的眼神里满是感激之情。兰德握紧了她纤弱的腰肢,凝视着她的双眸,诚恳地说道:“如菁,我们离开这里,过一种没有人打扰、宁静的生活,好不好?”

  如菁,小孩子似的,重重地点了点头,眼里滚出两粒晶莹的泪珠。

  第二天,他们就登上了飞往贵阳的班机,如菁就像个小孩子,对去哪里根本不关心,把全身心都交给了兰德,兰德也为这份信任而努力。下了飞机,稍事休息,兰德的朋友就开车带他们去那个山寨。车子在绿色的山峦里,孤独地穿行,白云如顽皮的孩子在山巅嬉戏,时而俏皮地遮住太阳公公的半边脸,山谷里忽明忽暗。只闻山下绿色屏障下,“哗哗”的水声,却不见它的容颜。如菁深深地呼吸着,这温润、清新的空气,享受着空旷山林的宁静。

  渐渐地,如菁就感到大山翻过了一座又一座,路走到尽头又有了新的起点,头晕晕的,只能闭着眼,企图睡觉,谁知睡过一觉又一觉,车子喘息着还在继续爬行。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兰德推醒还在迷糊的如菁,说:“看,那就是我们的寨子!”

  如菁睁大眼睛,顺着兰德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一座群山围裹的山巅,黑色的瓦片从山腰倾泻,一间间暗淡的木房子,藏在密林与修竹之间,露出微小的屋檐,仿佛是一只只躲避大灰狼的笨兔兔,胖乎乎的身体藏了起来,傻乎乎的屁股却露在了外面。车子也仿佛快了许多,如菁闻到了稻田的清香,里面夹杂着烤鱼、烤土豆的香味。一条小溪越来越清晰,噢,看到了石桥上的几个光着屁股的小男孩,看见了车子开过来,扑通通地跳下了水。溪边,两个淳朴、美丽的小姑娘赤脚,浣衣。如菁的眼睛还没有领略完这自然的景色,车子就停下了。过了石桥,沿着田间青石小径向前走,古朴、端庄的寨门,有点想北京四合院的门楼,只不过它是纯木质的。一株巨大的古榕树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站立在门旁,守护着它的儿女。巨大的树冠,如华盖一般,门里门外都是一片阴凉。

  还没等我们走进寨门,热情的侗家医生王大夫就迎了出来,一边热情地跟兰德打着招呼,一边帮我们拿着简单的行李,在前面给我们引路。

  走进寨门,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多层,有点像葫芦型的建筑,矗立在一个宽阔的空地上,“丝”一样的声音从天际飘来,在小寨的上空盘旋,然后又如云一样,飘远。接着,一种多声部合唱,大山是音箱,那种回声,撞击着你的心脏,如菁痴呆呆地看着那神秘的地方,忘记了脚下的移动。兰德,拉了一下她的胳膊,轻轻地说:“这是侗家的鼓楼,也是寨子的心脏,我们以后会和这美妙的侗歌生活在一起,让你听个够!”

  沿着寨子的碎石子路,两边是一个个木房子,寨子不大,也就二十几户人家。兰德他们的木楼在靠近小溪,木楼也比较新,下面空空的(别人家的下面是养牲畜的),上面二层住人,三层放杂物,屋里也还算整洁,一看就是为了招待他们精心收拾过了。王大夫,让我们放下行李,到他家吃饭,说他老婆早就把饭做好了,等我们呢!如菁这时才感到肚子饿得荒。

  吃着王家大嫂做的酸菜鱼、烤鱼、腌肉、牛瘪、长豆稀饭,喝着米酒,就着糯米饭团,好像从没有吃过这么香甜的饭菜。酒酣耳热之际,寨子开始热闹起来,琵琶、鼓声,还有更多人的唱和,里面夹杂着银器碰撞的“哗啦”声。王大夫说,晚上的侗歌开始了。兰德看着如菁一脸的向往,还是坚决地说:“明天我们再去,今天好好休息!”

  回到木楼,潺潺的流水越显小寨的宁静,让疲惫的如菁很快进入了梦乡。 。。

(三十二)感受山寨
山里的太阳,要比平原的太阳懒一些,即使这样,六月的阳光从窄小的窗户照进来,也没有吵醒酣睡的如菁,而远处溪边女孩子捣衣的木槌声,和着嘤嘤、啊啊的侗歌,却把她从沉睡中唤醒。她赤着脚,也不梳洗,坐在楼梯上,让有些灼热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晒着有些发霉的身体,下面小溪清凉、湿润的气息则顺着她的脚趾向上漫延,她就那样呆呆地看着脚下流淌的清亮溪水,耳朵却逆流而上,去找寻那美妙的歌声。

  “嘿!想什么呢?”兰德端着个盆,站在楼下,冲着发呆的如菁笑着说。

  “这里真是世外桃源呀!”如菁把自己的思绪拉回现实,由衷地感叹。

  “你吃没吃我做的美味早餐——鸡蛋羹呀?”兰德一边说着,一边端着盆上楼来。

  “哦,还没来得及品尝!”如菁笑嘻嘻地站起来说。

  “快吃吧,看看凉没凉?”兰德快步跑上楼来。

  “这黑乎乎的是——蘑菇!哪里来的?”如菁端过兰德手里的盆,孩子似的问道。

  “我们带来的鸡蛋,全部变成蛋汤,我送一部分给王嫂,王嫂就给了咱好多林子里摘来的新鲜菌子,煮粥可香了!”兰德俨然一个管家婆口吻。如菁这才注意到兰德从贵州买来的柴米油盐等生活用品已经摆好,旁边还放着半盆,混着鸡蛋皮的烂鸡蛋。如菁心里一酸。

  “你就把这个送给人家呀?”如菁指着烂鸡蛋笑着问。

  “这里比你想象的要贫穷、落后得多,你一定要记住:第一,不要浪费食物;第二,要尊重当地习俗!”兰德收敛了笑容,认真地对如菁嘱咐道。

  “明白了!”如菁一边点头,一边接过兰德递给她的一大碗鸡蛋羹,坐下来认真的吃着,时不时捡出混在里面的鸡蛋皮。

  “吃完了,我带你去享受这侗寨的美妙!”兰德感到如菁骨子里的善良,他真的希望在她最后的时光中,给予她更多的快乐。

  饭后,他们沿着寨子里的青石子小径,走在古榕树的晶亮绿荫里,掠过一栋栋灰黑色、斑驳的木楼,时不时从楼里传来母鸡的“咯咯”声,徒增山寨的静谧。偶尔看到,一两位老人坐在楼前,一身自制的蓝布裤褂,腰间扎着黑色的腰带,头上围着一条围巾,有的还抽着竹烟管,满脸的褶皱,眼神里,没有欲望,宁静、安详。不知为什么,如菁想起了那首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突然,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夹杂着铁桶碰撞,从另一条小路传过来,如菁转过身一看,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一前一后挑着水,发白的粉红小褂,已经退了色的靛青裤子,松垮垮地悬在小腿上,油黑的脚丫,突出白亮的指甲,踩着青石子的小路,就这样一路欢笑地急急走来。近了,如菁看清楚了,黑亮的头发、一个梳着小辫子,一个梳着翘翘的小刷子,两张黑红、饱满的脸上,一双大大的、黑白分明,一眼就能看到底的眼睛,这明亮,却荒芜的眼睛,让如菁感到心痛痛的。

  如菁向她们挥挥手,刚要开口,她们却挑着水从他俩面前跑过去了,直到远处,两个小姑娘才放慢脚步,胜利地笑起来。如菁拉着兰德,向前追去。刚一逼近,两个小姑娘又跑了起来。如菁拉兰德放慢了脚步,她怕这坚硬的青石子硌痛她们的脚掌。就这样,他们跟随小姑娘拐进了一个陈旧的木楼,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坐在美人靠上做针线,不时地咳嗽两声,显然身体不是很好,两个小姑娘躲在门后,笑眯眯地窥视着兰德他们俩。兰德微笑着用侗语打着招呼,那女人赶忙站起来,热情地招呼着。如菁环视了一下屋内,黑黢黢的房顶,用树枝编成的墙壁抹上泥巴,被火烤的泥巴已经脱落,从缝隙中进来的阳光肆意地分割着室内的黑暗。如菁笑着问那两个小姑娘:“今天,你们怎么没去上学呀?”

  小姑娘立刻把头缩了进去,不一会儿,又探出一个脑袋,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又用手指了指门外背阴下的木桶,如菁这才注意到桶里装着绿乎乎的液体。兰德看如菁什么也不明白,就拉着她走下木楼。如菁迫不及待地问:“小姑娘说什么?似乎她们能听懂我的话?”

  “她说,早就不去上学了,她要染布!”兰德看着远处,淡淡地,有种无奈地说。

  “她们不上学?是家庭困难吗?不是有九年义务教育吗?这种缀学很普遍吗?”如菁急切地一连串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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