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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风神道：“你也快到我们这个层次了，现在多说点也无妨，能理解多少就要靠你自己了。”
　　“请前辈指教，”涉毕阳拱手道。
　　“关于永恒，其实是存在的。神魔寿命虽然很漫长，终究有尽头。但是任何生灵只要触摸界主级别，才有机会感受到永恒，甚至让自身化为永恒的一部分。四界界主，还有触摸界主边缘的散人，都能感受到那永恒，如你身边这位存在就通过涅槃达到一种不全面的类似的永存。”
　　火女挑起眼眉，微微抬起头，高傲的道：“为什么说我的永恒之理不全面？”
　　风神微笑：“若是全面，为何每次涅槃后你只是继承了记忆与肉身，但是灵魂和心灵却如同处子般的纯净？就如同另一个人？这和繁衍有什么区别，每一个过去的你生下新的你，难道这个新的你是因为从过去肉身中而来，并带着所有的记忆和感受就真的还是过去的你吗？”
　　火女的高傲神色不变，但是却陷入了沉默，秀眉微微蹙起，极为专注的思考着什么，一时间忘记了周围一切。
　　涉毕阳道：“那前辈是否已是永恒？还是只是触摸到永恒边缘。”
　　似乎是欣赏涉毕阳的思维敏锐，风神赞赏的看他一眼，道：“我虽然身为人界之主，本该不弱与神魔妖三界。然而惭愧的很，自十万年前战神族的覆灭，人界法则与秩序已经被彻底打乱，琴帝与我虽然先后成为人界之主，但是始终无法与这大世界接触。即使与神界界主正面交战我也无所畏惧，但是永恒对于我和琴帝，都是不可逾越的界限。不然琴帝不可能被迫斩断未来而陨落，我也不可能被魔界之主弄的只剩一道残魂，用尽一切手段，凭着点运气，也是直到今日才再复活。”
　　“琴帝把自己埋在了过去，那么他还活着？”涉毕阳蹙着眉，说着自己也似懂非懂的话。
　　风神微笑道：“他当然活着，就如同死去的人活在记住他们的人的记忆中一样。”
　　“记忆？”涉毕阳眉头皱的更深。
　　风神走过来拍拍他肩膀，道：“那只是个比喻而已。理解不了就不要强行去感悟，不然心神意乱，神魂就乱，神魂意乱，能量就将聚散无常。先收拾心神。”
　　涉毕阳一惊，一身冷汗淋漓，忙道：“谢前辈提点，否则在下一时不慎将遗祸无穷。”
　　风神摇头笑道：“本就是我引起的因，自然不会放任你走入魔道。”
　　
　　第十五章　涅尔卡丹
　　
　　涉毕阳点点头，道：“前辈，我先将几位朋友放出来。”从胸口掏出一个朱红色的储物袋，打开上面的细丝缠绕，三到人影由小到大跃了出来。
　　这三人正是雨辰长老，叶红雪，还有凌天行三人。
　　三人看着周围的事物，雨辰长老迅速反应过来，向着风神拜倒，说道：“师……师尊，你……你回来了，你终于……终于回来了。”语音颤抖，这老人情感竟然不能自制。
　　风神轻叹一声，微笑道：“恩，回来了，这些年辛苦你了。”
　　雨辰长老颤声道：“师尊能重新维持人界秩序，实在是我人界的大幸！”被风神扶起，看着下方黑压压肃穆而立的军队，苍老的面孔因激动而变得红润。
　　虽然阔别数十年，叶红雪虽然已非当年那个青葱少女，但是那成熟的面颊上依稀可见当年的娇憨。
　　涉毕阳忍不住感慨万千，看着叶红雪和凌天行两人的亲密样子，他怎么能不知道这两位早已经结为伴侣，生活多年了。
　　忍着相认的冲动，涉毕阳刚要张开的嘴巴紧紧的闭了起来，往事已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现在相认不过是徒增尴尬，不如就这样作为一个不相识的路人为好。
　　雨辰长老像涉毕阳拜谢道：“多谢壮士相救，感激无以言表，请受老儿一拜。”
　　涉毕阳连忙搀扶，看着雨辰长老不认识自己的模样，当年的认识仿若梦中一般，说道：“不敢，举手之劳，相信雨辰长老遇见不平之事也自然会出手，请不要放在心里。”
　　雨辰长老朝着叶红雪二人道：“天行，红雪，赶紧拜见这位高人，不然我三人焉能活着再看到这片人界的天地。”
　　涉毕阳微笑回应，凌天行呵呵笑道：“我也有被救的时候，谢了啊。”
　　一句话将涉毕阳拉回了少年，那个救人后不图任何回报的少年。涉毕阳道：“天行兄想来也是热心的人，因果循环，今日我也算有幸能认识天行兄你了，这位是尊夫人吧？”
　　凌天行还是呵呵笑着，但是眼中却闪烁着惊喜的光彩，被人理解让他感觉异常幸福。说道：“正是正是。这是俺老婆。师傅说你是高人果然不错，大哥你怎么称呼？我凌天行朋友很多，但是想这样初见就能如此知我的朋友却当真是没有。如蒙不弃，你我结拜兄弟如何？”
　　涉毕阳一阵无语，这家伙还是像很多年以前不靠谱有些神经质，不说过去那些遗失的记忆，两人才见面多久？他竟然就要和人结拜兄弟？
　　看得出涉毕阳的无语，雨辰训斥道：“天行，别胡闹。”
　　凌天行嘿嘿一笑，不再要求，向着涉毕阳拱手道：“开完笑，开完笑。”
　　风神微笑着涉毕阳道：“你掌控着战神族的力量，这些我知道，不知可否与我们一众来将来犯的神魔两界之人扫荡出人界？”
　　涉毕阳略一沉默，笑道：“风神既然吩咐，自无不可。只是不知风神有什么谋划吗？”
　　风神道：“几百年了，我与琴帝虽然没有交流，但是却惺惺相惜，有着共同的意志。这人界被神魔几乎夷为平地，而这里也终将成为他们的坟墓。”
　　涉毕阳：“如何对抗神魔界主？”
　　风神看着涉毕阳，摇摇头：“界主级别的力量不是你我能想象的，只是竭尽全力，但求问心无愧便是。”
　　涉毕阳：“好个问心无愧，那么我这便先告辞了。”
　　风神微笑：“那好，我便不送了。”
　　涉毕阳用目光向着众人告别，然后转向火女，微微一笑。
　　火女将手放在他手里，两人瞬息不见，凭空消失在这塔尖之上。
　　风神叹息一声，雨辰长老拱手：“师尊，这位居士是不同意吗？”
　　风神微笑：“那倒未必，他只是对我没有足够的信任而已。不过大难将至，人杰生灵，只要不愿苟活的谁有逃避得了？相信他迟早要和我们并肩作战的。”
　　数十万里外，空间破开，火女和涉毕阳走出，空间裂缝自动修复合并。
　　看着下方的岛屿，几个人影已经向着空中迎接而来。
　　火女：“哥，为什么不与他们联盟，他们的力量不弱，确实可以互相扶持。”
　　涉毕阳：“我知道，但是风神不能对我做到坦诚，我们的性命和未来又怎能轻易压上去？”
　　火女：“哥哥是说他们对我们有怀疑？”
　　涉毕阳：“是的，毕竟牵涉人界存亡，风神的谨慎我能理解，但是为了战神族我也不得不谨慎，虽然我很想相信他。”
　　几个人影已在两人周围，是莫罗斯，战魔，卡雷罗，九尾，阿狸，蓝枫儿，还有一个身高三米的魁梧青年，战魔的躯体两米多已然是雄伟的很，但是这人却比战魔看起来还要高上一大截。
　　战魔：“老大你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看向众人中的那魁梧青年：“涅尔卡丹，我们又见面了。”
　　青年眸光璀璨，犹如明月般皎洁，让人不能正视：“少年人，没想到你竟然是我幸存的战神族的族长，感谢你救我脱困。放心吧，神魔不能尽灭我战神一族，那么必然是他们灭亡的开端。”
　　那雄浑战意在沉寂之中孕育着，犹如暴风雨的之前的压抑，让人莫名惊栗。
　　火女扇子扬起，轻轻摆动，淡淡的紫火从衣袍上散发出来，这涅尔卡丹的气息让她也感受到压力，自然生出了抵抗。
　　战魔的眼中尽是狂放挑衅，大有与涅尔卡丹一战的意思，但是却被涅尔卡丹无视了。奇怪的是面对这样的无视，战魔却是忍住了往昔的冲动，竟然没有直接挑战。
　　涉毕阳：“前辈乃上古战神族第一天才，不知可对神魔界主有什么应对之法？”
　　涅尔卡丹：“恩，有些秘辛也该告诉你们了。”
　　涉毕阳：“请前辈赐教。”
　　涅尔卡丹：“这是战神族最机密的秘典里才记录的事情，现在我说的话也只有你能听到，他们听到的将是我说的另一种意思。你要牢记，至于你听过是否要告诉他人，你是既然是族长，那么便可自行决定。”
　　涉毕阳示意下他缓缓开始说出了这些只有涉毕阳一人才能听到的秘辛：“首先是战神族衰落的真正原因，神魔界主与神魔两界同为一体，可以在那世界本源中不断重生，除非神魔两界覆灭，否则无死无生。十万年前，他们之所以臣服我战神一族，就是因为我战神族老祖拥有破灭世界之力，才得以让他们臣服。而随着老祖失踪，战神族在两万年的狂傲中不断失去对两界的掌控，才终于等到了宿命般的劫难。”
　　
　　第十六章　望不负佳人意
　　
　　“宿命……”涉毕阳心中叹息：“存在吗？”
　　只听涅尔卡丹继续：“老祖的力量是我无法描绘的，就如世间万物的主宰一般。老祖的逝去，神魔界主在观望和疑惑中度过两万年的时光，直到我的诞生，终于让神魔对我族的敬畏降低到了一个从来没有的限度。”此刻涅尔卡丹，表情显示出颓丧，绝望。
　　“前辈的诞生？”涉毕阳问、
　　涅尔卡丹惨然点头：“对，我的诞生，战神族每纪元的浴血战神的诞生，标志着战神族到了一个新的时代。若是我不出世，则老祖不用现身，则四界永远要朝拜我战神一族，不管沧海桑田，还是亿万斯年，他们焉敢有不臣之心？但是我的出世，意味着老祖必须亲自封印我的战魂，让我顺利成长，不至于被过于强大的战魂影响筑基。然而，老祖已然不在，因此了便有了十万年前魔界界主的试探。”涅尔卡丹雄伟的躯体，在悲哀之中摇摇欲坠，似乎沉浸在那悲伤的记忆中，无法自拔，一时间沉默的空气凝滞在周围。
　　他终于接着：“我有足以媲美老祖无尽岁月之前的天资，有不灭魂。虽然才刚出世，但是也不是神魔界主杀得了我的，战神族近乎于覆灭，但是我永存，神魔两界界主无法奈何我，于是将我锁在冥界，让冥神关押我，受尽了各种破碎灵魂的手段。”话语中忽然爆发出强烈的自傲和愤怒，一时间周围风云逆转，天地都在变色。
　　战魔的脸色感受到压迫，脸上表情越来越冷，火女也是皱着眉头，眼前这个人身上有一种让她极为不舒服的蛮横气息。
　　“哈哈哈……”涅尔卡丹狂怒，扭曲的脸上却显示出恐怖的笑容：“承受10纪元囚下之辱，今日我方脱自由，神魔两族都须尽诛。昔年无尽同胞兄弟，无尽子民的屠戮身死，那些情景我现在还能看见。”
　　涉毕阳：“前辈……”
　　涅尔卡丹扭曲的脸渐渐平静，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老祖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
　　涉毕阳瞳孔微微收缩：“战神族老祖活着？”向着涅尔卡丹：“前辈如何得知？”
　　涅尔卡丹笑了起来：“这个是一个推测，过程很曲折，你只需要记得，战神族的老祖，四界无尽年来最强大的人有可能还未陨落这就够了。”
　　听完涅尔卡丹的话，涉毕阳心中对战神族有了新的认知。
　　回到战神族暂居的岛屿，大帐中，火女，战魔，莫罗斯，还有蓝枫儿，九尾，阿狸三女也在帐中。涅尔卡丹被神界界主囚禁的年月，身体内下了很多的禁止尚未解开，这个时候却是在岛屿的某处僻静所在进入了闭关状态。
　　涉毕阳：“莫罗斯，一切妥当了吗？”
　　莫罗斯：“禀主人，战神族两千名战士，还有人界一万八千名顶尖高手已随时待命。这些兵将们的力量虽然尚且无法与神魔两界大军正面冲突，但是胜在都是精英，加之主人与我等的力量，却已经足够在关键时候给任何敌人致命的打击。”
　　战魔笑：“莫罗斯的空间之门已经炉火纯青，足以带我们随时出现在人界的任何一处。”
　　涉毕阳点头：“恩，不死族已经出现，人界也并非妖界之时所认为的那般弱小。莫罗斯，不死族与我战神族可是死敌？”
　　莫罗斯：“是的，主人，不死族是我战神族的影子，是我族在十万年前养育的仆从，然而四界打乱，神魔翻盘后，他们也背叛了我族，。当年若非他们熟知我族各种秘术，我战神族又岂能轻易被神魔剿灭的如此彻底？”
　　涉毕阳：“那么他们当年为何反叛我族？任何事情，总有起因吧？”
　　莫罗斯沉吟：“主人，这却已是陈年旧事……”
　　涉毕阳笑：“你回答我便是，我自有用处。”
　　莫罗斯：“好吧，其中具体原因，其实即使是十万年前的战神族先陨们，他们也未必熟知。不过我却是知道的很清楚。”
　　涉毕阳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莫罗斯：“要从不死族的诞生说起了，不死族之所以称之为不死族是因为每个不死族都是我族的族人死亡后尸体诞生灵智而来的。战神族不受时间法则桎梏，天生就有无尽寿元，本族也不禁杀伐，成年礼更要经历各种杀戮洗礼，活着才算真正成为战神族一员。按说不死族依托战神族而存，本不该毁灭自己的母族，但战神族对不死族的奴役达到无法忍受的程度，不论如何终于他们也算一个新的种族，于是趁着四界动荡他们起了取而代之战神族的想法，我之所以知道这么清楚，是因为不死族的当初的首领之一的让渡亲自策反过我，出于对主族的忠诚，我拒绝了他并与之大战了一场，我的三个头颅就在那一战中被他砍下，他也被我打成重伤，终于连战神族覆灭之战都无力参加。“涉毕阳道：“原来如此。”
　　战魔道：“这些奴族，贼心不死，总要他们陨灭干净。”
　　涉毕阳道：“战魔，莫罗斯，卡雷罗你们先下去吧，今夜莫罗斯主持将这岛彻底布置起来，明天太阳生起时，这座岛必须从人间界看起来是消失的。”
　　战魔，莫罗斯，卡雷罗三人躬身下去。
　　战魔看着众女，不怀好意嘿嘿笑道：“老大，你悠着点。”
　　涉毕阳：“滚！”
　　看着三人离开，半晌涉毕阳目光回了过来。
　　火女明亮的眼睛闪烁着，似乎在感受着什么，显然她脑海中的记忆让他明白战魔的意思，但是她的心却无法体会其中的意思。蓝枫儿微微娇嗔的看着涉毕阳，战魔的话让她很羞怯，九尾和阿狸也是神色扭捏。
　　他看着众女的状态，明悟在心头，心中暗暗好笑，口中说道：“枫儿，你过来。”
　　蓝枫儿的脸感到发烫，“哦”了一声微微低头走了过去，抬头看着涉毕阳的时眼中却已经因为一种莫名的感情泪水湿了眼角。
　　涉毕阳微微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中，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细语道：“枫儿，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负你们的。”
　　蓝枫儿头埋在他怀中，泪水湿了他的衣襟，直点着头。
　　涉毕阳将她轻轻推了起来，看向火女认真的道：“妮子，你喜欢不喜欢和哥哥在一起？”
　　涉毕阳明亮的目光深深的吸引了火女，火女陷在他的目光不可自拔，她的眼睛也闪烁出了耀眼的光彩，那分明是少女初恋才有纯净的爱的目光。一种快乐包容了她的身心，她下意识的点头道：“恩！”
　　涉毕阳走上前，轻轻将那无比动人的躯体轻轻搂住，道：“火女，虽然你的前世是我的师尊，但是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然后我们永远不分离，好吗？”
　　火女的身体颤抖着，呼吸急促了，涉毕阳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的发烫，她动情了。火女道：“哥，你……你这样说，火女好开心……好开心。”
　　涉毕阳轻轻抱着她走着，几乎是拖着火女走着，她的浑身竟然已经软了，连动的力气都没了。涉毕阳不由好笑，于是将火女横抱起来，目光分别与蓝枫儿，九尾，阿狸接触，然后道：“你们都来吧，我应付得了。”第一次几女一起欢乐，涉毕阳很满足，众人小睡一会，初阳已经升起，透过大帐可以感觉阳光的温度。
　　涉毕阳睁开眼，蓝枫儿已经打来了热水等待他洗漱，九尾却在大厅中忙着做早餐，看着两边两个温软的娇躯，拧了拧两个赤着的身躯，温柔的道：“懒虫们，起来了。”
　　火女看着涉毕阳和众女一阵娇羞无限，阿狸却“啊”的一声，道：“两位姐姐辛苦了……阿狸都没帮忙……”
　　涉毕阳在她唇上吧嗒亲了一口，道：“今天她们做，明天换你们就好了，后天我来伺候你们，公平合理……呵呵呵。”
　　蓝枫儿微撅起嘴，轻嗔道：“笑笑笑，很得意吗？”
　　涉毕阳满脸微笑，长臂轻展，一把抓住她在蓝枫儿的惊呼中将她掳上床，狠狠的吻了吻，几乎将她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