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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公要臣死 作者:南山有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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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声抬头看去,正是好久不见的对头金远晟,后头跟着贾灿。
    金远晟讽刺地笑着:“你可真厉害,短短几日就混到侯爷的床上去了。以前是我错怪你,以为你跟那个什么李校尉有一腿,哪能想到,你的眼界比谁都高,根本看不上区区一个校尉呢。”
    贾灿唱上双簧:“以后我们这众兄弟就靠何三爷罩着了,毕竟军营里再找不出第二个像您这样身段儿的人,您说是不是?”
    金远晟笑得愈发厉害:“哎,弟兄们叫三爷叫什么来着?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贾灿装模作样地答道:“御用爷——”
    金远晟撇着嘴,一本正经道:“哎呦,御用呢,我们惹不起,惹不起。”
    何湛看着这俩人一唱一和,也不生气,惯笑着捂上鼻子,低声说:“金少,以前是我身上的酸味,马才可以闻见;现在是你身上的酸味,我都能闻见了。”
    金远晟脸上的笑僵住,怎不知何湛拿他以前嘲弄的话来揶揄他。金远晟冷笑说:“就算我再不堪,也不像你这么贱,宁肯当个男宠,都要攀权附贵!”
    何湛避重就轻:“恩,金少自己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堪,在下就很满意了。”
    即使被羞辱成这样,何湛都没有生气,这更让金远晟火大。他三步并两步上前,提着何湛的领子就作势揍他:“何湛,你甘为下贱,有什么资格来嘲笑我!”
    何湛正想继续再挤兑他几句。
    “你再敢碰他一下,孤就剁了你的手!”
    
    第44章 藏锋
    
    这声音又冷又厉,如同携了冰雪的寒风,催得人心魂俱散,连何湛听了,都觉毛骨悚然。
    金远晟陡然松手。贾灿早已跪在了地上,大气不敢出。
    宁晋端立在那里,眉眼深沉如冰,纵然是这样热的天气,也让金远晟和贾灿背脊生寒,汗毛根根竖起。金远晟全是愣住的,甚至连礼都忘了行。
    杨英招就跟在宁晋身后,刚刚那些话,她一句不差地都听到了耳朵里。
    她沉着脸,走上前挥手就给了金远晟一巴掌,打得那叫一个响亮!
    何湛都看愣了,英招姑奶奶这脾气…
    金远晟被打脸,而且是被一个女的打脸。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金远晟恶狠狠地瞪向杨英招,正欲反手打回去,不想杨英招伸脚狠狠踹在金远晟的肚子上,踹得他整个人都飞了出去,一下跪在地上。
    “怎么?不服啊!?记住,你姑奶奶我叫杨英招,随时等着你!”杨英招厉声呵斥,“一群人不想着怎么为靖国效力,倒在军中造谣生非,毁他人清誉。卫渊侯也是你们能够议论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贾灿赶忙求饶:“侯爷饶命,奶奶饶命!是小人多嘴,是小人多嘴!”说着抬手就打了自己几巴掌。
    宁晋微微皱眉,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贾灿一看能滚,那肯定要赶紧滚,麻溜儿滚。
    他过去扶起金远晟就滚跑了,只远远地听卫渊侯低低唤道:“三叔。”
    三叔?三叔!三…三叔!!
    贾灿从来都不知道何湛是卫渊侯的叔啊,两人又不是同姓。
    之前就听金远晟说何湛以前是权贵子弟,但贾灿能想到的最大的权贵,也就是个知县了,再往上也撑死是个郡守,更何况还是个家道中落的,有什么好顾忌的。
    现在,卫渊侯喊他啥!三叔?!
    贾灿两眼泛黑,哭着埋怨了金远晟一句:“金少,我这次真得要被你害死了啊!”
    金远晟唾了一口血沫,眼睛狠得发绿,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今日屈辱,定要让他们十倍偿还!
    何湛知道金远晟不是什么善茬儿,虽翻腾不起什么大浪来,但总能惹一身骚。他无奈地看着杨英招和宁晋,叹声说:“又不是什么大事,动什么怒呢?你就不怕金远晟记恨你?”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杨英招说的。
    杨英招怕什么?她哼道:“原来是叫金远晟,姑奶奶记住他了。我怕他啊?信不信我一枪戳死他个嘴贱的!说得那是什么话!你跟我师兄是那种关系吗?”什么男宠!是光明正大地宠!
    何湛:“…”行行行,姑奶奶,你厉害你厉害。
    宁晋脸还黑着,走过来整了整何湛凌乱的领口,问:“平时他们也这样?”
    “没有,是臣的本事当不起目前的大任,他们害怕臣误了主公的事。”何湛辩解道。
    他实在不想给主公拉仇恨,金远晟这种角色,还用不着主公亲自动手。
    宁晋说:“孤说你行,你就行,别听他人胡言乱语。”
    “臣知道,主公信臣,臣自会全心全意做好,就算力所不能及之处,不还是有主公当着么?”
    宁晋满意地微笑,说:“万事有孤在,三叔不必忧心。”
    杨英招见两人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只能出声止道:“师兄还得去郡州府商议祭礼一事,该走了。”
    宁晋点头,又对何湛说:“晚上一起用饭吗?”
    “主公是要去雍州城吗?”何湛问,“那能不能带上臣?臣有事要去处理,本来是想求一枚出行令牌的。”
    何湛愿意跟着他,宁晋自是满心欢喜。
    杨英招识趣:“那就让何三叔陪你去好了,我留营。我约了几个副将下棋。”
    何湛闻言一笑。想起前世杨英招跟营里的副将下棋,将几个大男人杀得落花流水,副将也不练兵了,每天都研究着怎么下棋赢过杨英招。
    何湛怕这群人玩物丧志,只在宁晋面前提了一句,隔天宁晋就跟杨英招下了一盘,杨英招被宁晋一口一个“将军”叫得大汗淋漓,最后哭着喊悔棋都没用,输得一败涂地。自那之后,杨英招成了那个只研究下棋的人,无论那些副将再怎么挑衅,她都不再跟他们下了。
    何湛嘱咐道:“那你手下留情啊。”
    “要不是师兄不让,我最想跟你下棋了。何三叔,回头咱们杀一盘啊?”
    宁晋说:“他没空。”
    说罢,宁晋就拉着何湛走向营地外。
    杨英招愤愤地骂了声“小气鬼”。
    外头已经备好了马车,有一队铁骁骑护送。宁晋上了马车,回过身来朝何湛伸出手。何湛笑笑,由他引着入了车厢。
    车厢里只有何湛和宁晋两个人,他们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块小方桌。
    宁晋问:“三叔到雍州城做什么?”
    “答应主公的事,自是要办到。这几天臣已经吩咐人去准备秋狩的事宜,赏金的事也该到位了。”
    何湛没有再细说,宁晋也不再问。何湛略略倚在软垫上,心下将自己刚才的话参了一遍,忽觉得自己这样说是对主公有所隐瞒,反正总要找个时机摊牌。
    他稍思索一番,便说:
    “臣在雍州的几年,常抽空出去替人看古玩,攒下不少银子,闲暇时用这些钱买了些田产和地产,门路也多一些,所以才能拿出这些钱。”
    宁晋疑问道:“听闻韩家军军纪严明,三叔是用了什么办法出来的?”
    何湛心惊,笃定宁晋在怀疑他,赶紧如实回答:“入伍时,臣是拿着凤鸣王的举荐信来的。凤鸣王威名在外,臣靠着他的关照,这些年才算好过些。”但凡不扯上大事的,那些管事的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上又有杨坤在上头替他挡着,何湛做事不算太束手束脚。
    宁晋听到凤鸣王的名字,脸色有稍稍不悦。何湛身边有杨坤陪着,就连远在天边的凤鸣王都能跟何湛扯上关系,偏偏他这样同何湛亲密的,却足足与他阔别七年之久。
    宁晋说:“今晚会住在雍州城,等夜里,叔带孤去看看,孤想知道三叔这七年都做了什么。”
    何湛看出宁晋有稍许不悦,生怕宁晋以后会怀疑他跟宁祈结党营私,只连声答“好。好。”
    这摊底牌就跟脱衣服似的,一定要脱到底,里里外外都让人看清楚,恨不得再从身上刻个忠字,以此来表明忠良之心。别到时候亮了底牌,更让主公忌讳。
    宁晋低眸,看着何湛微微握紧的拳头,“三叔觉得害怕?你在怕什么呢?”从前何湛就这样,一紧张害怕的时候,面上都带着不动声色的笑容,手却不自觉地握起来。
    何湛更惊,陡然松开手,不敢再对宁晋有隐瞒:“臣怕主公不信臣的忠心。”
    “怎么会?你是孤的三叔,你说的话,孤都信。”
    若宁晋真信,那上辈子疑他豢养杀手私自募兵的人又是谁?
    何湛了然一笑,没有答话。车厢里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当中。
    宁晋没有再追问这些,过了会儿就问起雍州城好玩的地方,何湛也顺竿儿爬下话来,两人又像平常那般谈谈笑笑。
    马不停蹄地赶了一天,傍晚时分才赶到雍州城的郡州府。
    何湛坐马车坐得双腿发软,脑袋胀痛,只随宁晋同雍州郡守于常丰请了礼,就到偏厅里休息去了。
    于常丰就祭礼事宜同宁晋商谈,一直到夜幕降落,两人才结束。
    何湛在偏厅坐着,时不时就听到正厅宁晋和于常丰两人的谈笑风生。因祭礼上需君主颂歌,宁晋还同于常丰唱了一两句,惊得于常丰赞叹连连。
    何湛也鲜少听见宁晋笑了几声。
    很好听。
    看到宁晋应对郡守之时都能游刃有余,何湛才真真正正地感觉到宁晋终于长大成人,可独当一面了。
    过后,宁晋面色含笑着进偏厅,看向何湛的眼神如同一滩春水,令人失神乱魄。
    于常丰紧随其后,说:“下官已在驿馆备好居处,今夜就委屈三爷和侯爷在此将就一宿了。”
    宁晋说:“劳郡守费心,孤与三叔打算四处走走,晚些再回驿馆。”
    “那臣就不做叨扰了,侯爷要是见到雍州的乡土人情,您一定会喜欢这里的。夜里的话,不如去章柳台逛逛。”
    宁晋看了何湛一眼:“章柳台?”
    何湛连忙跟于常丰道谢,赶忙将宁晋拉走。
    这个老不正经的,以为宁晋是什么人啊!章柳台那种花街柳巷,宁晋怎能沾得?
    出了郡州府,宁晋忍俊不禁,低眸问他:“走那么急做什么?”
    何湛一本正经地教导说:“主公休要听他胡言乱语,章柳台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少年英才,需以鸿鹄之志为先,再论儿女情长。以后您想要什么样的人,都会有的。”说得何湛自己都热血沸腾了,完全将自己以前常混迹青楼听曲的事抛之脑后。
    宁晋歪了歪头,半假半真地笑问:“什么人,都可以?”
    “那是自然。”等宁晋坐上皇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何湛细细一想,又谨慎地补了句:“但也不要强迫于人,走了商纣王的末路。”
    宁晋深深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孤会让那人心甘情愿的。”
    很好很好,孺子可教。何湛表示对宁晋能这样察纳雅言的胸怀很满意。
    “臣带主公四处走走。”何湛同身后跟着的人要了一把剑,好保护宁晋。
    宁晋将剑按下,说:“有影卫在,还有于郡守的人马在暗处跟着。孤不想看三叔和孤在一起,还要时刻紧张着孤的安危。”
    倒忘了这回事。
    何湛勉强笑了笑。前世宁晋也不允他带剑近侧,宁晋顾虑自身安危,他能明白。
    何湛慎言,微微弓下身:“是臣多虑了,主公恕罪。”
    宁晋伸手扶住何湛,将他的手拢在掌心,轻声说:“三叔忘了之前同孤的约定了?”
    何湛想了想,咧开一丝丝笑:“无臣。”
    
    第45章 乱怀
    
    夜深人静,灯火连天。城中的碧波河上卧着大片大片的睡莲,莲下清水静静流淌。
    何湛与宁晋并肩徐徐走过白石拱桥,风拂起衣袖,拂开了眉眼。过了拱桥,前方喧闹的人声便越来越近。宁晋远远看去,只见整条街都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与之前所见的静谧之景完全不同。
    街口出有一个小孩子蹲着卖灯笼,地上只剩了几个花灯,何湛走过去问他要了盏莲花灯。
    小孩子笑着喊了声“三爷”,踮着脚从树上拿下来那盏莲花灯。此莲花灯与其他不同,别的都是红软的花莲,独它是青莲,散发着淡淡的幽光。
    何湛提在手里,在前方引路,请宁晋踏入这条长街。
    “雍州城背靠小天京,前同塞外,商脉一向发达,”何湛说,“所以雍州城内多富贾世家。”
    何湛让宁晋看了一家翰宝轩,说:“这条街上集合着大小商贩,彻夜不眠,供东来西往的过客赏玩,当然也是雍州城消遣玩乐的地方。天济府也有一条这样的长街,有空臣再陪主公去那里瞧瞧。”
    走出没多少步,宁晋隐约听见从嘈杂人声中传来低低的乐音。
    宁晋问:“三弦琴?”
    何湛说:“嚯。耳朵可真灵,这都能听得出?”
    宁晋说:“以前随师父去过江南,在那里听到过,很好听。”
    “去坐坐?”何湛提议道。
    “听三叔的。”
    何湛带着他走到乐社前,将手中的青莲灯笼交给在外头待客的小厮,那人将青莲灯细细看了看,又端详着何湛的脸,点头哈腰地说:“三爷,您里面请。”
    宁晋挑眉打量了一下那小厮,眼神更加意味深长。
    等进去,三弦琴的声音愈发清晰,小厮引着他们来到一个周围清净的雅座。
    小厮问何湛可否照惯例,何湛只道坐坐就走,只让他上壶马奶酒来。那小厮意会,同两位爷都行了礼,弯身退下。
    何湛请宁晋坐在身侧,说:“今儿唱得是《关山怨》。”
    “金丝作红衣,重山难道相思意?”
    何湛哈哈笑了几声:“对,就是这首。”
    看见何湛展笑的脸,宁晋笑得更深。两人坐了一会儿,听着小调,又就着小杯喝了好几杯马奶酒。
    何湛举杯,说:“之前同你喝酒时,可不见你这么能喝。”
    不等宁晋回答,这头从走廊里拐进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
    管事恭谨地抱着手,弯腰立在何湛身侧:“三爷,您来了。上月的账目,我已经做好,这次您是着急走,还是留在这里看?”
    “不看,你心里有数就成。我有些事要托你去办,务必要办得漂亮。”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管事后,就挥手遣他下去。
    待管事退下后,宁晋看向何湛,等他一个解释。
    何湛跪坐在他的身侧,见宁晋看他,只正过身来行了个礼,任宁晋扶,他也未起身。
    何湛说:“臣一直想将您接到雍州来,这些年置办了这些产业,也是不想您来了之后再受苦。”他的话半分假,半分真:“臣从未忘过主公。”
    他毕生所愿便是辅佐宁晋开创黄金王朝,可黄金王朝,黄金王朝,那都是黄金铺成的王朝。
    商贾身份地位不高,在宁晋眼中最不惧威胁;可也只有实打实的金银才能铺平这条康庄大道所以,何湛七年的时间都在费心打理这些。
    前几世,何湛刚刚摸出这条商路。为了摸清这里面的门门道道,日夜呕心沥血,加上又受军营的桎梏,撑着这些产业,何湛几乎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
    今世重来,秉着前车之鉴,何湛摸出不少方法来,方能游刃有余地面对这些。
    扶着何湛的手已然僵住,宁晋能听见自己嘭嘭的心跳声。
    他从未想过能听到何湛这样的解释——他说他从未忘过。
    宁晋以前想着,哪怕只要何湛记着他,他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人哪里能这样容易就得到满足?一旦沾染一点,便会想要得到更多,再多,多得何湛承受不起,方才餍足。
    宁晋看着何湛泻下来如墨的发,滚了滚喉结,稍稍别过头,低声说:“何湛,不许你拿这个来哄骗孤。孤…”
    何湛起身,望着宁晋的眼睛弯如月钩:“主公刚说了信臣,如今怎么就又不信了?”
    三弦琴的声音泠泠生情。乐社里五光十色的光交错生辉,灿灿如霞。
    “这句话,孤愿意信。”
    宁晋望进何湛的眼眸中,轻轻扣住他的手腕,微微倾身。
    何湛的唇覆上一片柔软的冰凉,沾着些许酒香气。
    何湛睁大眼睛,足足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他赶忙往后挪退开,伏地而跪,惊声说:“臣惶恐,请主公降罪!”
    万不能了!何湛!万不能重蹈覆辙!他背上生出一层热汗,手脚却是冰凉的,心下再三告诫自己,此世万不能再动那样的心思,伤人伤己,满盘皆输。
    很久很久他都没有听见宁晋的声音,跪得他腰都酸了半截。
    “孤…有些醉了。”
    何湛赶忙顺坡下驴,道:“不如再走走,醒醒身上的酒意。”
    “好。”
    何湛没有再同他并肩走,而是走在前侧,为宁晋引路。两人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
    夜风轻拂,一点一点驱散何湛身上的热意,让他头脑总算清醒些。
    真是要了命了。何湛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才痛快,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怎的就那么容易魔怔?
    好烦!
    两人一直走到街尾,都没怎么说话。直到长街尽头,何湛才说“天色已晚,该回驿馆休息了”。宁晋也没应声,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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