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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想日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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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接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把嘴一撇道,这位客官,本店交子会子一概不使,更别提这乱乎乎的纸片子了,赶紧收回去。我要现银,铜钱也行。
把钱甩给陈希。
陈希和凌灵同时呆住。
伙计说,怎么,你们也不会没有钱吧?
看他们确实不像拿得出银子的样子,便怒喝道,真是反了天了,来人,把他们三个都解去见官!
从墙角落处走过来四个彪形大汉,拿着木棍绳索要抓他们。把他们几个吓坏了。
正在此时,一个绿影从天而降,落在书呆子背的大木箱上,说,我来帮你们。
几个大汉齐齐后退三四步。
陈希和凌灵一见,大喜过望,共声说,小福!
福公主说,是啊,我找你们找得好辛苦。
又冲伙计说,哎,我给你钱你就放人么?
伙计见是一个小孩子,觉得很新鲜,说,我又不是黑店,交了房饭钱,自然不会为难你们。
福公主伸手,从书呆子的箱子里摸了一会儿,变出一锭银子来,说,给你。
伙计接过来,见不假,把手一挥,大汉们退到一边。放开几个人。
书呆子纳闷,问道,我的箱子里怎么会有钱的?
福公主嘻嘻一笑,说,呆会跟你说。
四个人打客栈里出来。
茶马古道,銮铃声声。
凌灵说道,福公主真不够意思,把我们给甩在这里不管。
福公主哼了一声说,还说呢,你们偷偷跑到古代来,让我好找。
陈希和凌灵愕讶道,古代?
书呆子说,这是大明朝,哪是古代!
福公主说,是古代。我的梭机不是你们拿去了么?
凌灵想到了小福落下的那块表,掏出来问,是不是这个,你丢在游乐场里,让我们捡到了。
福公主说,就是这个。接梭机在手,说,每转一周,时间就倒退六十年,你拨回去六七圈。
凌灵说,可能是一不小心刮到的。
福公主作晕倒状,说道,你不小心可不要紧,害得我找了你们一个晚上,家都没敢回。
书呆子说,哦,你们原来是从未来世界来的。怪不得穿得恁般模样,好像蛮夷方外之人。
书呆子方巾长衫,儒生打扮,对凌灵和陈希的短裙T恤有点眼晕。
福公主说,怎么样?感谢我吧!要不是我,你还出不了客栈的门呢!
书呆子恭手相谢,小生多谢姑娘搭救。
福公主笑道,没什么啦!
陈希说,我们回到了过去,我们可怎么回去呢?
凌灵说,只要拨你的时间机就行了。小福,对不对?
福公主说,对,只要再反着拨六圈就可以了。不过我现在不敢回家,怕父皇骂,他看我昨个一晚上没回去,一定急疯了,见到我一定很生气,不狠骂我一通才怪。
书呆子说,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姑娘夜不归家,让令尊挂念,实在大大的不该。还是早些回去为是。
福公主跳起来敲了他脑袋一下,说,用不着你管,我不回去。
书呆子还要再说,福公主见他开口,早先不耐烦,说,不听不听。把耳朵掩上了。
书呆子无可奈何,摇了摇头说,孺子不可教也。
凌灵笑着说,小福,你不回去,可也得把我们送回去吧。在这里没得吃没得住,人民币又花不出去,你想饿死我们啊! txt小说上传分享
11、在这里
说到底,我们只有一种生活方式,是四六级,或者是八股文。而这一种方式,源于宿命,也源于自我的选择。
生命其实很像树根下的一滴水,随着茂盛的植物向上跑,在植株的经脉里奔跑,每到一个枝杈就必须屏住呼吸,默默祈祷,找到自己将要去的那根枝条,然后继续向上,直到下一个分支处,真到树梢上的叶子,然后悄悄挥发掉。
要至到下一次生命,那就等待,等待刮起一股旋风,回到树下,重新来过。充满了悲观的情绪。
选择了一根树枝,就要不得向另外一根告别,要想同时拥有两种以上的生活方式,可以做作家或者演员。可那本身又是一种生活方式。
世界给予我们每个人的实在太少。
有好几次,我都试图辨解,这不是我要的生活,我要的生活在另一条线上。可是,那又在哪里呢?
当迷茫彷徨的时候,我们忧伤。另一条线上理所当然有另外一个自己,劳碌奔忙。意念中,他存在。是的,我想到他他就存在,是的心动,则情动,只要还有关怀。至于钱不能流通,那是另外一个丝毫无关大局的问题。
/于是我看见这城市满地的硝烟,被风一吹,火药味道呛得人喘不过气来。(战火的涤荡并不能说明杀戳和残忍,因为很快,一位新的帝王就要在废墟之上高声朗诵他的盛世华章,如果他得胜。如果是失败者,那你请你离开,高堂广厦下不是你呆的地方。)
于是我看见蛮夷造反,一霎时风起云涌。
黑云压城,鼓声震天。
长弓短箭让太守县令慌慌如丧家之犬,各自携家带口,逃走了。他们把城市交给了不可推演不能预知的命运。
攻城的将军满面杀气,后边整肃的队伍中透出颠覆的气势来。
百姓们南北乱跑,这取决于他们的观念里哪边才是吉利的,而非取决于敌人来的方向,没有人告诉他们是哪里造了反。
人就在纷纷攘攘中无可奈何地选择属于自己的路,谁是最后的操纵者已经无关紧要。
陈希他们四个人被人流冲得乱了套,分为两拨,陈希和福公主在一起,凌灵和书呆子在一起。两边的人互相找不到另一边。
//陈希担心凌灵的安全,说,福公主,赶紧找到凌灵啊,她不能出事的。
羽箭如蝗。百姓们迎着箭的,伤在前胸;背对着和前奔亡的,伤在后背。一时间路上存者殁者躺倒一大片。福公主看到这些,她哭了,眼泪流了一地。
陈希用纸巾来为她擦拭。
福公主自我安慰说,不能再哭了,父皇说我们每个人都是眼泪做的,哭多了,整个人会慢慢地融化掉。
她抹掉泪水,取出法杖来,念了一通叽哩咕噜的咒语,将法杖举在空中,顿时光华四射,大部分的箭变化成美丽的小花,轻轻地落下。
陈希高兴地说,太阳能好了,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本领。
福公主说,陈希帮我一下。
陈希赶紧听着。
福公主让他把地上的泥土捧在手里,陈希照做了,弯下腰去,用手抠出一大坯土在手上。
福公主向着那土吹了一口气,土就变得晶莹闪亮。
陈希遵照福公主的吩咐,把闪光土洒在受伤人的疮口上,他们的伤口就不那么疼了,并且很快愈合。
至于死去的,死者长已矣,任谁也没有办法让他们再度醒转。
攻城的人可能已经乏累了,暂时停止了进攻。此时的福公主也已心力交瘁,颤抖不已,许久才得恢复。
陈希又提起凌灵来,说,她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福公主闭上眼睛,用心去找。然后张开双眼,领着陈希,往凌灵和书呆子所在的方向寻过去。
//书呆子和凌灵在战乱之中,朝相反的方向奔逃,他们两个别生怕再度失散没了照应,互相拉扯着一点也不敢分开。
为了跑快点,书呆子的铺盖卷儿早不要了解,书箱子不得已也扔掉,只留下那盖子作掩体,死命抵住射过来的箭。
喊杀声依旧不断,嘶嚷得平凡人心胆欲裂。
凌灵在书呆子身畔,恍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虽然身在箭簇,可险境似乎全都忘了,就像世界只有一平方米大小,只容他们两个在其中。
书呆子腿上插着两枝箭,长衫也被刮得像灯笼的穗子一样条条向风飞舞,狼狈极了。
胡同的尽头是人家毁弃不用的短墙,到人的肩膀那么高,上面长了好多野草青苔。凌灵和书呆子赶紧奔到矮墙后头避难。
箭如猬集,从墙上方飞过,夹着风声。
凌灵看着书呆子,满脸感激,她说,谢谢你书生哥。
书呆子憨得可爱,把射烂了的箱子盖儿先放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我也实在走不动,哪怕再多挪动一步,也就要累死了。
凌灵过来替书呆子弄伤口,自己平素没弄过这个,拙手笨脚的,疼得书呆子呲牙咧嘴,又不好叫出声来。
总算拔出箭来,裹好了伤口。
书呆子像看菩萨一样的崇敬来看凌灵,弄得凌灵有点不好意思。喊杀声犹可耳闻,可断墙后的两个人都觉出了温暖的充实。
其实,我们都误会书呆子了,以为他冷冰冰的,一挨到了就会把手给冻伤。只要你仔细体味,他也是很亲切的,尽管有点迂腐,不如今天的人聪明。
书呆子说,凌姑娘,多谢你为小生包扎好伤。
凌灵笑说,没关系的。
攻城的人渐次安静下来,锣鼓声喊杀声全都不见。偶尔一支利箭袭来,破空有声,正从书呆子脑后射来。凌灵在旁边看得真切,掩着口吓了一大跳。
书呆子见箭由头上飞过去,落在前边空地上,又见凌灵因为惊吓而变得惨白的脸,笑着安慰她说,幸好高了点,不然这六阳会首可就前后透亮一片阳光明媚了。
凌灵仍心有馀悸,说,你还笑得出来。
他在傻笑。
//嘴巴已经出现了伤口,像遥远荒原上的裂痕,鲜血早就风干,言语失却彼岸,没办法停泊。
自己的文字早已不被自己认出。
命书上说,文字是朱雀凤凰。凤舞九天,一阵天花烂漫。想像就如此不着边际。,随随便便。
终于有一天,笔因为疲倦(奇支)侧在纸上,一如伤痕累累的嘴唇。我说过的话会都不见。
面对失败,我们失望辛酸,肠中车轮转;面对仗剑而立的胜者,我们能做到的,只有宽容。可那宽容又该是怎样的确良无奈与悲叹:我当时比你阔得多啦,你现在好好的,我会原宥你一切的过失,这过失甚至是天也不能原谅的。
于是失败者反倒成了真主。
醉后凤凰的狂舞,变成了少女,粉墙,秋千,永远永远的纯真想念。
宽容胜者,想念从前,我们学会了对自己的欺骗。
从此相信十八重狱,从此相信三十三天,因为如果没有,一个失败者的垂泣,那将是怎样的孤立无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2、冲出去
书呆子恨恨地说,野蛮的杀戮,他们会遭报应的。
凌灵说,我们还是快找找小福和陈希吧。
书呆子说,好。
凌灵说,可是你的腿?
书呆子说,没有关系,大丈夫——站起来要走,唉哟了一声,终于又重新倚在墙头。书生们都是说比做来得容易。
凌灵说,这样,你留在这里,我去找他们,日落时分依然在此处相见。
书呆子说,那怎么成,你是一个弱女子——
凌灵这回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正在僵持。靠着福公主的寻人法,小福和陈希找到这里来了。四人见面,倍感亲切。
陈希说,小灵,总算找到你们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惦记你。
福公主说,这城市依然很危险,我们得快点离开。
凌灵说,书生腿受了伤,动不了。
大家急得搓手。
书呆子说,我没事,不要因为我连累大家。
福公主把花冠从头上摘下来,露出了黑的头发,惟有鬓边见些金黄色,她把花冠放到地上,花冠变成了一辆小车,车子前边是两匹小马拉着。须臾之间,车子变大了,福公主让几个人上去。
四个人都上了马车。福公主赶着马向南城门奔驰而去。
城池已经为叛军围得水泄不通,城门处更是严加防守。
花冠车到了城门口。
敌军各个身穿藤甲手持皮盾。
为首的将军是个身高体壮凶神一样的大汉,手里擎着丈八蛇矛枪,厉声喝道,站住,干什么的?
陈希说,小福,我们怎么办啊?
小福说,我也没什么办法啊。
陈希说,你本邻大,能不能飞过敌人的队伍去?
小福说,小马车不会飞——宝贝现在又不在。
书呆子说,那就和他们打吧,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和他们拚了!
凌灵说,我们只有四个人,他们少说也有四千人。
福公主低下头去,想不到办法,好久,她眼睛一亮,问陈希说,你会武术不会?
陈希说,只会一些武术套路,可那是表演用的,中看不中用啊。
福公主说,那也可以。把法杖托在手上,变做一口宝剑,明晃晃的,若映秋水。把宝剑交到陈希手里,说,去和那大将军打去。
还没等陈希反应过来,凌灵忙阻止说,不行,他又不会武功,这会要了他的命的!
福公主说,放心好了。陈希我帮你,你上前功尽弃去,我在这里念动咒语助你成功。
陈希说,好。提着宝剑要上前去。
福公主最后提醒他说,记住,要想着escape;逃出去,不能想着杀人,如果动了伤人念头,法杖就不灵了,千万记住。
陈希唯唯答应。
陈希仗剑下车,一步一步走到了阵前,凛烈风姿,依希回到了旧日梦中。梦中正有一位侠士,###睥睨今古。
敌方将军在纛旗飘扬之下,横矛立马。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又喝一声道,尔等何人,意欲何为?
陈希感觉体内的鲜血在翻腾,反正他不知道上阵的将军是否该是翻腾的,总之有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舒服,也能给自己鼓劲。
//第二次是怎么样一个概念,第二次意味着不新鲜,如果一句很重要的话被连说了两次,那就几近于絮叨,很少有人愿意再听了。
我们觉得烦是因为过去的太多太多,已经说不得哪些早已经死去,哪些还没有被用烂。
一顶帽子今天戴了明天还要戴,或者永远是那么一件衣衫,所有的女孩子都会觉得受不了的。
流星之所以让人觉得留恋,正是它只有短短的一个笑颜。
一个人如何结束一场战争,微小怎样面对渐渐积聚的庞大,要不要问一切是如何开端;要不要面对曾经,脸上写满惊讶。
//阵前的战鼓响个不住,在喧闹中等待厮杀才不显得过于无情。大将军把糁人的兵刃舞动一回,摆在职身前。
陈希用梦想找点胆怯,说道,我们要出城去。
将军说,不行。
陈希说,那我们开始打吧,胜了就让我们四个人过去。
大将军回答得很干脆,胜了败了全不让过,要打架我奉陪到底。
于是甲光向日,薄雾低垂,于是战鼓响得更加凶了。
陈希的宝剑与大将军的长矛交叉在一起。
开始,陈希很怕,这毕竟关乎到几个人的生死存亡。可是那宝剑的光彩延伸出几丈远,陈希只要稍稍一用力,那光彩就上下四方激荡,大将军所能做的便只有掉转马头,用尽全身力气接架,时候不大,已经是汗流浃背了。他心里诧异,我为将二十年,身历百余战,为何连一个黄口小儿也打不过。
遂乘空问道,小子,你使什么妖法?
陈希回答说,我这不是妖法。
对方阵脚见主将不能取胜,四员副将也各摧战马冲到阵前,把陈希围在垓心。然而真是奇了,围尽和管围住,兵刃到了陈希身边却都被阻力挡回去,不能向前。隐约中像他穿着宝甲金盔。
福公主闭着眼睛,口里念念有词。这几句咒语是新近从父亲那里学来的,还不很熟,每到磕磕绊绊背不流利的时候,陈希就会觉得力量使不出来,而且惊险不断。
书呆子和凌灵在一边看着,随着提心吊胆,可是帮不上什么忙。
那位大将军最先受不了了,他累得举不动长矛。将长矛扔到地上,咧嘴说,不比了。这小子弄鬼,他会妖法。
陈希手提宝剑,感受到了胜者的得意,他说,认输了,那就让我们过去。
将军说,不让。
陈希说,那就接着打。
将军说,不打。
陈希说又不打又不放,你想怎么样?
将军依然有本事把眉毛一立,说道,我们耗着。
这可难办了。耗着是什么魔法也应付不了的啊。
陈希把剑放下了。福公主也把眼睛睁开,额上同样渗出汗来。凌灵用手指尖替她擦汗,发现她金黄色的头发似乎少了些,也不怎么在意。
正在如此对峙,没有主意。阵旗变幻之下仿佛已经历过了一个春温和秋肃。忽然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小福,小福,赶快回家去!
福公主吓了一跳,说,不好了,我父皇找我来了!
刚说完这句,战场上的黄沙便旋转起来,四下里扬散,刮得人脸面生疼。众人等到风沙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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