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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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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但相较于矢那偏于阴冷的气息,璜廉的气质更像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
车轮大的巨大长斧伴随着璜廉那犹如醒狮咆哮一般的怒喝化作一道刺目、耀眼的寒光斩向正一枪洞穿了又一个乌魔弓箭手的小雷公。身后劲风袭来、狂暴的杀意笼罩周身,心中凛然却没有丝毫的胆怯,有得只是血战到底的彭勃战意。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凭着长期以来不断修炼养成的本能,手腕一震一记‘回马枪’刺出迎上了璜廉的巨大长斧所化的寒光。长斧之上巨力无穷,引雷枪抵上巨斧的刹那被崩成了弓形。不过引雷枪到底是经过天雷炼化过的神兵,其材质刚柔并济,异常的坚韧,一下受力弯曲成弓形之后,立即反弹重新变成了笔直。
“好枪!”
看到引雷枪居然在自己的青冈破阵斧一劈之下毫发无伤璜廉不禁眼前一亮。璜廉这杆青冈破阵斧来历特殊并不是如普通的兵器那般是采五金之英、太阳之精锻造而成。而是璜廉为参军前周游大荒时打杀的一条猛虎所化吹毛短发、削铁如泥。璜廉自从得了这青冈破阵斧之后破人甲胄、断人刀枪无数。他观小雷公的引雷枪除了色泽蓝白和普通的士兵手中的制式长枪有些差异之外,样式、尺寸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以为它不过是一杆普通的长枪而已,那枪身电蛇缠绕的异象不过是小雷公功法特殊而已。
令他没想到自己这一斧子劈下去,居然根本没能伤到引雷枪分毫。这可是他自从得到青冈破阵斧之后少有遇到的事情。由此他不禁感到几分诧异,在诧异的同时他心中也起来几分比较之意。璜廉想看看到底是他的青冈破阵斧厉害还是小雷公的引雷枪更强。这念头刚一生出,手上就已经做出了反应,手腕一翻青冈破阵斧舞城车轮,带着沉闷的破风声狠狠的砸向小雷公。接下璜廉一斧的小雷公已经稳住了阵脚,见到璜廉又一斧劈砸而来,不慌不忙的踩着步法闪避开来,不与璜廉硬碰硬。
小雷公自从天雷劈过不死之后就拥有了一声惊人的神力。如果不是出了钱扬这个变态,水工月城第一大力士的头衔就是他的了。因此小雷公一直对自己的力量相当有自信,但从刚才和璜廉那一触即分的交手中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在眼前这个搞到三丈的巨汉实在是太不知一提了。不过小雷公时常和钱扬比拼功夫,切磋武艺,有相当丰富的和力量大得变态的人作战的经验。和比自己力量大出许多的人打斗,不能和他硬碰硬。以己之断攻敌之长的行为是相当愚蠢的。
小雷公身法腾挪之间显得异常的灵活,犹如一头奔跑在草原上的豹子,总能以毫厘之差避开璜廉劈砍而来的青冈破阵斧。小雷公如老鼠一般的油滑,青冈破阵斧卷起万道劲风也触不到他一片衣角,这让璜廉十分的恼火,却又无能为力。走刚猛路子的他,最头疼的就是想小雷公这种身法灵活的对手。那种有劲没处使的憋闷感觉会然他感到十分的爽。不过身经百战的璜廉并不是没有对付这样的对手的方法。
“陷地流沙!”
只听得璜廉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一双好似擎天巨柱的粗腿猛得往地上一跺。可怕的力量沿着璜廉的大脚板灌入脚下的大地。脚下的大地在那一瞬间化作一片波涛起伏的海洋,泥沙一浪接着一浪的涌动着,好似有一条大龙在底下翻滚。飞扬的尘土和刺鼻的土腥气充斥着整个空间。立足在地上的人,不管是先锋军,还是镇水军阴兵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地动山摇之下东摇西摆的他们别说是何人争战了,就是连站都无法站稳。就在众人感到不知所措的时候,翻滚得泥沙变成了流沙。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他们的身子就已经被流沙吞噬了大半。而且还有越陷越深的趋势,照眼前的情势看来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被陷入到流沙坑中去。
镇水军阴兵们倒还好,他们本来已经不是活人,被陷到流沙坑了他们也无所谓。只要他们放弃凭依的寄体,他们就能够脱身出来。流沙困得住飞禽走兽,却困不了无形无质的幽魂。可是先锋军的众将士们可是要呼吸、要喝水,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如果他们被困在流沙坑里,用不了一时三刻他们就必定会因为呼吸不到空气,窒息而死。明白自己处境的先锋军顿时就乱了阵脚,不顾身边还有虎视眈眈的镇水军争先恐后的想从流沙中挣扎出去。先锋军把镇水军抛之脑后了,镇水军却不会忘了他们。在他们拼命地挣扎的时候,一口口尖刀已经无情的刺穿了他们的心脏。
哼……
璜廉使出‘陷地流沙’这一招是为了困住小雷公,好逼他就范,让他跟自己正面一战。不过小雷公武功着实来得,只见他轻哼一声,脚下使一个巧劲轻轻一蹬,身子一长就脱身而出。自己一个超出生生天可不算美,要是弟兄都埋骨在这无名的小岛之上,小雷公这一辈子的良心都会不安的。
这一刻小雷公心中存想雷霆威仪,丹田气海之中真气不断激荡。真气鼓催间化作一条条似龙非龙、似蟒非蟒的蓝白怪蛇沿着周身经脉一路游走。手三阴经(手太阴肺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阴心经)和手三阳经(手阳明大肠经、手少阳三焦经、手太阳小肠经)的时候,小雷公身上突然爆起无穷银蛇,在他身上不断乱舞游走。而后所有的银蛇电亟如倦鸟归巢一般汇聚到紧握在小雷公手中的引雷枪的枪尖之上形成一个蓝白色的人拳大光球。球中电光流转,火星四溅,甚是炫目。
“雷闪!”
小雷公高声怒吼,足尖一点纵身而起,引雷枪在空中抖出一幕耀眼绚烂的枪影手。突然小雷公整个人在半空中打了个空翻,手腕猛得一震,引雷枪枪尖之上的蓝白雷电球激射而出,直直的没入流沙之中。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传来,爆开的雷珠释放出无穷的毁灭性的能量。一时间整个流沙坑中银蛇乱舞、火花四溅,天与地之间独留下一片蓝白。电蛇即体先锋军众将士顿时感到一阵阵的麻痹感,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劲来。相较于先锋军,镇水军的阴兵们可就要凄惨多。凭依在草木化石、飞鸟鱼兽之上幻化而成的身体在雷亟之力的侵袭下几欲崩毁。
嗤嗤……嗤嗤……嗤嗤……
催动‘陷地流沙’的青磷鬼火在雷亟之力的侵蚀之下,发出彷如哀鸣般的怪异‘嗤嗤’声,化团团的黑烟后消亡。当银蛇、火花隐去的时候,那催动‘陷地流沙’的青磷鬼火已经消失殆尽。小雷公拼尽全力使出的结合‘癸水神雷’创出的‘雷闪’一举破除了璜廉的‘陷地流沙’。让先锋营众将士免去了一劫。
第八十四章 鬼怕恶人
水工月城大牢中的囚徒们依然被迫承受着那来自那大牢深处的小黑屋的压力。他们一个个眼眶凹陷、双眼充血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每天都处于死亡的恐惧之下即使是修道有成,意志坚韧的练气士也会受不了的。更何况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比普通的老百姓稍稍凶狠一点的凡人而已。如果不是大牢里住户不少,他们可以通过相互之间的安慰来缓解压力,早几天就应该出现精神崩溃的疯子了。
小黑屋中粗大的火铜柱上浑身赤裸的钱扬,被数根海碗粗的精钢铁链锁着。两个手中各持一根沾着斑斑血迹的狼牙棒的年轻力壮的狱卒赤着上身,打着号子,你一下我一下的抽打的钱扬。没一棒子抽打下去那狼牙棒上的钉头就会从钱扬身上带下几辆皮肉下来。两狱卒经验丰富,手腕一抖使上一个巧劲那挂在狼牙棒钉头上的皮肉就悉悉索索的到地上。这皮肉刚一掉下就有之前那个拿鞭子抽打钱扬的年轻狱卒拿着小镊子把它们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自古以来便有鬼怕恶人之说,比如前朝大太监刘瑾之流简直是群鬼回避。市井有传闻只要吃得一块那恶人身上的肉,能保一世阳火旺盛,即使是夜睡坟墓都不怕鬼魅缠身。因此当年那前朝大太监刘瑾被判‘凌迟三日’,凌迟刀数,例该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而那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所刮下的刘瑾之肉眨眼之间就被围观的百姓买了回去炖了吃下肚。钱扬外号‘小太岁’,太岁是何物,乃是综管人间祸福,祛除邪魅,奖善罚恶,为主宰人间罪福之神。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能够罚恶之神灵,当然都是大大凶神。钱扬能被人冠以‘小太岁’的名头,自然在人们眼里也是一个十分凶神恶煞之人,他的血肉自然也像刘瑾等十恶不赦之流的血肉一般有令群鬼回避的奇效。
钱扬是个有经济头脑的人,意识到了自己这些被刮下来后就再也长不回去的血肉的剩余价值。因此他就吩咐牢里的狱卒把他的血肉收好,拿到菜市场去买。果然市斤的百姓一听有小太岁的血肉买无不趋之若鹜,争相购买。几日下来不但让钱扬和牢里的狱卒赚得盆满钵满,荷包日渐鼓胀,也让菜市场卖肉的商贩小小的赚了一笔。不管在什么样的社会背景之下,盗版假货总是会有滋生发张的土壤的。
叮叮叮叮……
两个年轻力壮的狱卒,抖索着精神,挥舞着手中的狼牙帮,竭尽全力的想要从钱扬身上多刮一下血肉下来。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狼牙棒抽打在钱扬的身上已经没有反应了。不对,还是有反应的。他们手中的狼牙棒上的钉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几乎全部崩掉了。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钉头还倔强的挂在上面。两人对视一眼,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猛得两人同时把目光落到了被海碗粗的精钢铁链上的钱扬,这家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睡着了。两人相视苦笑,一心想要从钱扬身上多刮下些血肉埋头苦干的他们居然没有发现,钱扬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哀嚎声了。回头再看,那个负责捡血肉的年轻狱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一趟,现在正在从食盒里一样一样的拿出酒菜往桌上摆呢。
“我说,你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看着我们兄弟在哪里白花力气你就高兴是不是。”
两个行刑狱卒中个头稍矮的一个,冲那年轻的狱卒扬了扬手中的狼牙棒气愤道。钱扬前几天跟他们说过,就这几天的功夫就要了事了。几个狱卒当时就问,怎样才算了事了。钱扬就闲着说,什么时候他们把他给打睡着了,就了事了。哥几个最近和钱扬天天混在一起,知道这小少爷本领了得。但要是说他挨着打还能睡着了他们还真有点不信。他‘小太岁’虽然本领不差,却不是‘翼王’那般的大英雄、大豪杰即使是身遭凌迟也从始至终默然无声。他们不是聋子,这些天来钱扬受刑之时悲呼、惨嚎他们可都是和外面的囚徒一样听得一清二楚的。就算他修炼的魔功在厉害,也不可能在一夕之间改变人的心性吧。没想到这样一件在他们心中认为铁定不可能的事情居然真的发生了。意外归意外,不过因为之前已经被打了预防针狱卒们也并没太过大惊小怪。只是对自己作了那么久的无用功和少了一份可观的收入感到有些郁闷而已。
其实也难怪狱卒们会之一钱扬的话。像他们这些不过是学了一点三脚猫的皮毛功夫的人,又怎么会知道真正的高深的武学是个什么样呢。那种能让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武功对于他们这些一辈子没有机会接触到天道的裙角的普通人来说就像是神话一样让人不可信。
钱扬这些日子在大牢里接受的近乎惨无人道的折磨其实并不仅仅是不断的消耗了淤堵在他经脉之中的紫金丹的丹气,同时也是对他的武功一种磨砺。原来当钱扬觉得自己淤堵经脉有所松动的时候起,他就开始运动血肉、皮膜来抵抗的狱卒各种刑具的鞭挞。从某种意义上将钱扬这种行为也是一种打熬肉身的方法。和东瀛的武士在瀑布底下静坐,接受瀑布巨力的洗涤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他的这种方法更加的疯狂,对身体的杀害之大简直等于自残。要不是有紫金丹在不断修复他的身体,钱扬别说是练武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在几乎自残的打熬之下,钱扬的炼皮和炼肉的功夫‘婆罗象皮功’和‘牛魔大力诀’终于继‘黄猿金刚臂’之后大成。皮肉功夫大成之后的最显著特征就是肉身坚硬的堪比钢铁,做到真正的刀枪不入。当日柳文昌能够一剑削掉了钱扬的两根手指,但是现在柳文昌想要怎么做确实没有那么容易了。拥有堪比百炼精钢的肉身的钱扬那里还会再在意两根在凡兵之中之地也上不得台面的狼牙棒的击打。两位年轻力壮的狱卒使劲吃奶的力气抡上来的狼牙棒,在钱扬的感觉中已经和情人的按摩差不多。在那么舒服的按摩之下钱扬想不睡着都难。
“哎呀,劳累了大半天也饿了,怎么多好菜我就不客气了。”
行刑狱卒中那个稍高一点的要比那个比他矮的看得开。他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他那座肚皮之内的五脏庙了。累了那么久五脏庙的几位大神、大菩萨早已经开始搭草台唱起大戏来了。把手里头那钉头差不多掉光变得跟根棒槌差不多的狼牙棒随手放下后把手在浸到水桶里洗了洗,一屁股座下后就要动筷子。不过他的收才伸了一半就被那个之前拿鞭子抽钱扬的年强狱卒给‘啪’的一记给打掉了。
年轻狱卒瞪了那高个狱卒一眼道:“一边去,钱扬少爷还没吃呢,你一个做下人的动什么动。”
高个狱卒翻着白眼,咋舌道“切,人家钱扬少爷才不是那种小气的人,钱扬少爷他大方着呢!上次他看我喜欢吃红烧肉,就把整碗红烧肉让给我吃了。啧啧……那可是‘大江东去楼’的大师傅的手艺还吃啊。可惜,某些马屁精吃不着呀。”
年轻狱卒冷冷一笑,面带得色的说道:“不就是红烧肉嘛……上次钱扬少爷还请我吃了大江东去楼的鲥鱼。那味道才叫美味啊。不过那东西实在太贵了,我想我这辈子都吃不到喽!”年轻狱卒一边说一边回似的舔了舔,看来那鲜美的鲥鱼的确很让他难忘。钱扬在大牢里的伙食都是,钱林特意命大江东去楼每天送过来的。这让一个月也不过几两银子月俸的,根本没有胆气走进像大江东去楼那种大酒楼的狱卒们终于有机会见识一下,什么叫山珍海味、珍馐玉馔。
“不就是鲥鱼嘛!等过段时间,少爷我真正的请你们哥几个到大江东去楼好好的搓一顿。也算是犒劳一下你们。这段时间陪少爷我窝在这下黑屋里也算是苦了你们。”
就在时候被那个机灵的矮个狱卒揭开锁链从火铜柱上放了下来的钱扬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笑着走下了行刑台。虽然还要今后好要为那积在体内的丹毒苦恼,但武功的长足进步也让钱扬心情不错。‘牛魔大力诀’和‘婆罗象皮功’是‘十二兽形诀’中和钱扬天生神力的情况最相合的武功。这两门武功的大成可比‘黄猿金刚臂’的大成对他的帮助要大得多。如果之前钱扬是用大成的‘牛魔大力诀’和矢相斗的话钱扬有六成的把握能拿下矢这个实力不足全盛时期十分之一的镇水军百夫长。
之前钱扬之所以会那么惨,其实除了和他当时的实力、经验不如矢有直接关系之外。还和他先是要分心维持‘长生碧仙环’保护潘沛玲和燕新筠,之后又要帮柳青青吸引火力有着很大关系。正因为这两个原因钱扬还没来得及发挥全部的实力就已经在矢的手上接连受伤。等到他顾及尽去想要爆发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钱扬那一场拼斗最大的败笔就是他最后居然因为情绪激动失去了自制能了吞了一大把的丹药。虽然这样做间接地逼出了南浦云这个援兵,但也因此让他自己白白受了那么久的皮肉之苦。
所以说,冲动真的是魔鬼。希望钱扬能够总结上次的教训,不要再犯那样可以说是近乎致命的错误。
第八十五章 朱家铺子
和几个狱卒痛痛快快的吃喝了一通之后钱扬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城南朱铁匠的打铁铺子。钱扬到朱铁匠哪去是为了取他前些日子定做的一套披挂。正所谓披挂上阵,钱扬套上阵和镇水军厮杀,怎么能没有一身合适的披挂呢。上了战场没有一身上好的行头,就算你武功在高,杀敌再多,别人只会把你当成一个厉害一点的小兵。这对喜欢出风头、好面子的钱扬来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朱铁匠家里头几代都是靠打铁为生,手艺在世代相传的过程中不断改进到了朱铁匠这一代,朱家的打铁手艺已经是公认的水工月城第一了。水工月城的兵器铠甲、厨具锄头有六成是出自他们朱家打铁铺。生意做得大,朱家打铁铺的门面自然也做得大,到了城南没走几步路一抬头就看到他们朱家打铁铺子门前立起的那杆长幡。长幡之上那个两句诗字字苍劲有力,铁画银钩乃是出自书法大家之手。
相传朱家铺子还是老朱铁匠主事的时候,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旁晚铺子里来了一个满脸焦急的年轻书生。这书生拿出来一支被劈成两瓣的铁笔,求老朱铁匠帮忙接上。老朱铁匠接过那笔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如果这笔是从中间断作两截他有的是办法把他从新接起来,而且保管是接得天衣无缝。可这铁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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