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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德-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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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傲的神童,少年天才们可能就因为一时意气去那画舫会一会那芸岚小姐了。

“小公子小小年纪就如此谦逊的胸襟鄙人实在佩服。不过相见即是有缘,小公子不若再猜一谜如何。这一谜鄙人不收小公子分文,纯当游戏。”这老板也算是阅人无数的老贾了,他总觉得这个小公子十分的不凡。成功的商人都必定拥有放眼未来的长远眼光。他们不在乎短线的收益,而在乎长期的投资。因此他们都十分乐意资助穷学生结交那些暂时不得志的士子。正所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读书人大多感情细腻,发达了总不会忘了他们这些雪中送炭人的。到时候他们就能收获当初投资百倍,千倍甚至万倍的收益。

钱扬身上的衣着虽然咋看之下并不显得华贵,但这老板眼光毒辣一样就看出这衣衫是用上等的面料裁剪而成。能穿得起这样面料的无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这样人家出来的人自然不需要他的资助,不过却并不妨碍他和钱扬套交情。交情这种东西都是在交流中产生的。因此他却是不舍钱扬就此离去,总想将钱扬留上一留与钱扬和拉上些交情。

钱扬家也是商贾出生,那些商人小心钱扬还是了解的。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人家这么有诚意,钱扬自然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于是钱扬便故作迟疑的点头同意了,进到钱扬同意那老板大喜道:“小公子,这街边喧闹,不宜你静心思考,不如到小店稍坐一会儿,小店的杏仁酥也算是这应天府一绝,一定让小公子你满意。”钱扬知道所谓猜谜不过是借口,因此对于老板的提议钱扬欣然答应。而且有免费的白食吃,就算钱扬不同意,他的肚子也不会同意。

“小公子,这则谜题,不知小公子可解得了?”

交流自然需要一个话题,有现成的话题在那有弃之不用的道理。只见那老板给钱扬亲手到了一杯香茶之后将一道谜题摆在钱扬面前。钱扬一看谜面就不禁眉头扬了扬,事实证明他真的不是一个猜谜高手,这个谜题他猜不出来。没有必要打肿脸充胖子,钱扬冲那老板耸了耸肩膀说道:“让老板你失望了,这个谜题我猜不出来。”一听钱扬这么说,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的老板无奈的探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今生今世怕是见不到芸岚小姐了。”

钱扬‘呵呵’轻笑道:“老板实在一个性情中人啊。不过老板你万不必因为一时受挫而气馁。猜谜这种事情也是有运气成分在里面的。就像我刚才正巧猜到我原本猜过的谜题,不用苦思冥想就能说出谜底。照我看,只要老板你多看些关于猜谜的书籍,多和那些喜好猜谜的同好切磋,讨教。你总有一天会想今天的我一样的。到时候想见芸岚小姐那还不容易?”

听了钱扬的话那老板收拾了一下心情,笑道:“让小公子见笑了。哦,对了鄙人还没自我介绍呢。呵呵,鄙人方志岽,祖上是河南人士,不过自我祖父那一代就一直在这应天府定居了,倒也算是这个应天府的人了。鄙人虽然年长小公子几岁,不过却觉得与小公子一见如故,不知小公子肯交鄙人这个朋友否?”这方老板看样子已近中年,可不是比钱扬年长几岁那么简单。不过大家萍水相逢,交个朋友,只要讲得来年纪相差多少真不是问题。

“呵呵,原来方老板祖上是中原人士,怪不得身上有一股旁人没有的气质。在下钱扬,乃是江南人士,近日来这应天府探亲访友,没想到能结交方老板这样一位贵人。”钱扬虽然童心未泯,但到底是曾经一个成年人如果不是可以做作,言语之中却是没有真正的孩子的幼稚的。特别是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如果不看钱扬的外貌,光听声音就会让别人不知不觉的忽略他声音中那一份童音,把他当成一个真正的大人。察觉出钱扬这奇特的气势,那方老板更加觉得钱扬不凡。

“老爷,老爷,芸岚小姐今天突然又出谜了。”

就在钱扬和方老板聊天的当口,一个官家模样的中年人气喘吁吁的进了店里,一边跑还一边大家道。芸岚小姐原本只是给登门求见的人出题,不过随着她越来越红,她的规矩也越来越大牌。现在基本是她随心情出题,受到消息的那些才子,老爷们再一个个赶到画舫出了前上船才能得到谜面。谁回答出了谜底就有资格上得画舫的第二层和芸岚小姐见上一面,和芸岚小姐吟诗作对,舞风弄月。

“不是前两天才出过谜么?怎么还没过几天就又出谜了?”

原本芸岚小姐是五六天会出一次谜,有时候甚至十几天都不见消息。今天芸岚小姐却一返常态,这让方老板一时间不禁泛起了嘀咕,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见此情景,钱扬在一旁插口道:“方老板是在担心芸岚小姐吧。要我说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方老板你还不如现在就干过去一探究竟。要是芸岚小姐真的出了状况,以方老板的人脉、才力也可为其排解一二。说不定还能因此讨得没人欢心,此后不必猜什么灯谜也能见到佳人的玉颜。”

“对对对,钱扬公子所言极是,荣安快快备两顶轿子。”方老板的被钱扬描绘的美好场景挑动的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即飞到秦淮河畔去为美人解忧。至于为什么是两顶轿子,一顶是他的,另一顶自然就是钱扬这个他新结交的小友了。在和钱扬交谈之中方老板完全忘却了钱扬的年龄。只觉得自己与他真的是相见恨晚,钱扬的每句话都好似说到了他的心坎了离去了。这么多年来方老板从来没遇到过和自己这么合得来的人。正所谓有难同当,有福共享,去见芸岚小姐这样一件风liu韵事怎么能不带上自己最好的朋友呢。

“这小孩子是说,居然把老爷哄得一愣一愣的,我可好久没见到老爷这么失态过了。”管家荣安偷偷的瞄了一样钱扬心里暗暗嘀咕道。这荣安是和方老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以前他是方老板的书童,方老板当了家主之后他就管家。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一直跟在方老板的身边,他的心里记录了方老板的点点滴滴。老爷是个好人,但他也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他有着一个成功商人的狡猾和老辣。不是别人说什么都会信。在老爷人生的绝大部时候他都保持着一颗谨慎的清醒头脑。除了当年大少爷出生的时候,老爷才这样失态过。

方老板与平时不同的表现,让荣安对钱扬暗暗起了警惕之心。荣安是一个忠仆,他绝不容许有人害他服侍了一辈子的老爷。一个能让老爷失去理性的人,绝对是危险的。荣安对自己露出的一丝敌意被钱扬准确的捕捉到了。他心中不禁暗自好笑,他可对这个方老板一点兴趣都没有。诚然这个方老板很有钱,但他钱大少也不是穷人,没必要去图谋他那些钱财。他只是习惯性的喜欢给人以鼓励,惩恶扬善,对于自己厌恶的东西钱扬从不手软,对于那些美好的东西钱扬不介意让他变得更美好的一点。而爱慕一个人,怎么看也不是什么丑恶的事情。

坐在方老板给自己安排轿子里钱扬相当的享受。钱扬不是没有做过轿子,不过那都是他老子的管教,坐官轿听上去很威风,其实一点也不舒服。官家的东西都是这样看着不错,用起来就不怎么样了。官袍是这样,官轿也是这样。钱扬老子那顶官轿夏天不能乘凉,冬天不能保暖,质量奇差。如非必要钱扬和钱林都是能不做那顶轿子就不坐的。

而方老板安排给钱扬的这顶轿子,不仅做工考究,用料讲究,而且比大部分轿子要来得宽敞,坐在里面一点也不觉得气闷。而且抬轿子都是专业的,他们的也许五六个也打不过一个给钱林抬官轿的衙役,但他们抬轿子的技术却绝对能让那些衙役羞愧欲死。轿子在他们的驾驭之下,永远是四平八稳的,不管他们脚下的路多么的不平坦,坐在轿子里的人几乎永远都感觉不到点拨。

这有钱人的日子,还真是让人羡慕啊。钱扬这样感叹的着。他老子贪污的钱其实也养得起这样的轿子,不过贪赃枉法的人总会有些心虚。搞得太嚣张,让那些江湖剑侠惦记上了可不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情。因此钱林从来不大手大脚的乱花钱。有些不必要的奢侈品,他也尽量的不去碰。而且钱林、钱扬父子的爱钱爱的很纯粹,那些所谓的奢侈品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多余。他们最大的爱好就是躲在他们堆满金银的宝库的偷偷摸摸的数钱,数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百三十六章 无情

“五百两!”“六百两!”“七百两!”“一千两!”“一千五百两!”……

想要上船就必须要免票,五张票低价一百两竞拍价高者得。于是在那些达官贵人的争抢之下,票价一路飞涨,最后每张票平均卖了四千左右白银左右的高价。钱扬和方老板来得比较晚,当时已经拍到第三张,方老板也豪气一开口就是五千两,显示出了他势在必得的决心来。在方老板这份决心和他平日里攒下的面子的帮助下方老板如愿以偿的以五千两的价格得到了船票。上船这人最多只能带一个随从,原本这个位子是跟方老板较好的朋友的。为了有机会见芸岚小姐一面这些走到哪都要被人叫一声爷的达官贵人并不介意给方老板当一回下人。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他们这样的行为传出去只会是一段风liu韵事,断不会有人取笑他们的。不过钱扬的出现却让他们彻底没戏了。

“老头子,你也来了啊。”在拍最后一张船票的时候一个和方老板长相颇为相似的年轻人出现在钱扬和方老板面前。见到这个年轻人,一直在钱扬面前表现的相当和善的方老板就让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理睬这个年轻人。方老板的反应似乎在年轻人意料之中,他淡淡的盯着方老板看了一会儿,之后把视线下移落到了钱扬的身上。年轻人审视了钱扬一会儿,开口道:“那个小鬼是谁,是你在外面的野种么?呵呵,是不是终于忍受不了我这个逆子了?想要让他来地替我继承你的家业……啊!”

钱扬可以无视这个年轻人审视自己的眼神,不过他却无法轻饶他刚才说的每一字。没有任何的废话,钱扬上去就是一脚踢在年轻人的小腿上。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年轻人哀嚎着倒地。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痛苦折磨着年轻人的每一根神经,他原本英俊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年轻人暴怒,痛苦中的他发出愤怒的咆哮。

“你个小畜生,你敢打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呕……”

钱扬脸上带着让人心悸的冷笑,狠狠的一脚他在年轻人的胸口,钱扬没想要杀人因此年轻人的胸骨没有碎,只是那一口暗红的鲜血却告诉在场所有人,钱扬这一脚不轻。钱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年轻人,身上散发着诡异的邪气:“本少爷和你老子平辈论交,你素质低不叫人也就算。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也懒得和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小屁孩计较。不过令我意外的是,你小子是属狗,而且还是一条疯狗,专喜欢乱咬人。本少爷虽然没有加入过丐帮,没学过那打狗棒法。不过本少爷还是非常热衷于打狗事业的,不调教,调教你这条疯狗本少爷一晚上都会睡不着的。哼哼……你要有种就在叫唤一下试试!”

叛逆的年轻人都是相当硬气的,面前可怕的如鬼钱扬,无力反抗的年轻人依然不愿屈服。忍着一波波侵袭着自己每一根神经的痛苦,年轻人艰难的开口:“你个小畜……啊”年轻人的话刚说到一般,一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抽在年轻人脸上。无边的屈辱随着这几耳光涌上年轻人的心头,他奋力挣扎的,口中发出意义的低吼。他要和钱扬拼个你死我活,借以洗刷自己的所受的耻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只是年轻人越是反抗,钱扬抽在他脸上的耳光就越急越狠,没几下年轻人半边脸颊就肿了起来,一道道红印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年轻人心中屈辱随着钱扬一记又一记耳光一点点累积,最后决堤而出眼泪水划过年轻人沾染了灰尘的脸颊,两道泪痕清晰的泪痕映入在场所有人的眼帘,也映入了年轻人的父亲方老板的眼中。与此同时,钱扬凶恶的语言再一次响起:“挣扎啊,拼命的挣扎啊!那样我会更加卖力的招呼你的。你看看你脸型都不对其了,让我帮你整整其吧。”说着钱扬就要抬手反抽年轻人另一边完好的脸。

“这个小子是谁,小小年纪怎么心狠手辣。简直比我们这些魔道还要魔道。小姐你说是不是?”注射这一切的人并不仅仅是岸边前来争夺上船的船票的达官贵人,两双漂亮的眼睛亦透过窗户注视这一切。其中一个带着几分娇蛮的声音这样说道。听到这个声音的提问,窗户后面被之前声音成为小姐的另一个人浅浅一笑说道:“前几日探子传来的密信中有提到有一个外号‘小太岁’的年轻高手来到应天府。我看下面那个少年所作所为和太子所报的‘小太岁’很符合。”

“据探子所说那个小太岁为人霸道,且心狠手辣。乃是震慑得一座城的帮派势力人人自危的危险人物。如果真的是下面那个小子的话,真是一点都没有言过其实呢?小姐,我看这个小子武功不弱,他会不会成为我们争夺那件东西的阻碍呢。”那个娇蛮的声音不无担心的说道。对于她的担心那个小姐,淡淡一下,言语之中透着无比的自信说道:“没有什么好担心。”

“不要再打了,钱扬公子不要再打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好我自己的儿子。钱扬公子你要打就打我吧。”就在钱扬的巴掌即将落到年轻人的身上的时候方老板终于再也无法对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冷眼旁观。只见他猛得扑到自己的儿子的身上,用自己的身躯保护着年轻人。这一幕感动了许多人,众人都想面对这样的爱子之情,钱扬这个煞星应该下不去手了吧。

很可惜他们都猜错了,钱扬的心软绝对不是在这个时候展现。只见邪气的笑着说道:“养不教,父之过。方老板我们虽然是忘年交,不过既然你有错,那么钱扬也就不能饶了你。要不让我这个九州巡捕就不用干了。现在本官宣判,应天府方志岽,养子不教,罪不可恕,杖责二十,以儆效尤,现在行刑!”话音未落,钱信手一招,一条被他收在百宝袋中的水火杀威棒就被他擒在手中。

‘啪’的一身钱扬手中的水火杀威棒就重重的落在方老板的屁股之上。现在那是夏天大家穿得单薄,那薄薄一层皮面对那孩臂粗的水火杀威棒有等于没有。这一记下去顿时痛得方老板直翻白眼,不过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饶是痛得几欲晕厥方老板也愣是没有肯一声。方老板这种硬气的表现让那些从前不管是和较好,还是有怨隙的人都不禁暗暗点头,设身处地想想他们中没有几个任务自己能像方老板这样。

同时钱扬的所作所为却激起了所有人的怒火。亏他口口声声说和方老板是忘年之交。忘年之交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折辱他的儿子,忘年之交会无视方老板的爱子之情,忘年之交会对方老板下如此重手。不过这些人却是敢怒不敢言,钱扬的凶恶首先然他们心生顾及,再者钱扬的身份摆在那里。九州巡捕的腰牌在许多时候可比知府老爷的大印还要管用。要是这个煞星发起狠来,把出头之人揪过去随便按个罪名怕是也免不了一顿板子。在场的人可都是达官贵人,可是吃不了那个苦头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的杖击,钱扬没有一下手下留情。杖责二十对于许多年富力强的年轻人老说都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挺过去,更何况的方老板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缺乏锻炼的中年人。这板子打看一半不到方老板就已经奄奄一息了,所有人都知道如果再怎么打下去方老板的老命就保不住了。有和方老板较好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走出人群就要阻止钱扬暴行。但钱扬一个凶恶的眼神过去,那人顿时觉得自己如坠阿鼻地狱,那迈开的步子再也他不出去一步。

“老头子……你没事吧!老头子你不要吓我!”

当方老板的儿子察觉到扑上去护住自己时候,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是在和那个小畜生合起来演戏给自己看’。但是当他感觉到耳畔传来的呼吸越来越虚弱的时候,才发觉出不对。他拼命的摇晃方老板的身体想要他清醒过来,但方老板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但饶是如此方老板还兀自喃喃的说着话:“不要打我的儿子,不要打我的儿子,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错。要打就打我,要打就打我。”

“不!爹你没有错,是我不争气,小……小叔你要打就打我,打我!我爹没有错,没有错!”

如果见到自己的父亲如此为自己付出,还无动于衷的话,那人就无药可救,那人就是人渣。很显然方老板的儿子不是一个人渣。于是他多年来愈加在心里的对方老板的怨恨瞬间烟硝烟云,同时也大彻大悟。只见一把将方老板抱在怀里,反过来用自己的身躯保护自己的父亲。在父亲的庇护活了那么多年,是该我汇报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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