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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回头你身后有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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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七里八乡的绕弯子,我看你是怕我拖后腿吧。”
我说:“觉悟,觉悟!注意注意你的思想觉悟,我怎么发现你这厮,觉悟咋这么低呢?那国父孙老爷子怎么说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主席不也教导我们,要时刻保持革命精神,提高警惕的,我们要时时刻刻,随时随地将革命进行到底,你懂不,你?尽给主席他老人家丢脸,你个白脖子。”
小牛子一听,说:“得、得、得,我说不过你,你也别跟我扯这么远的,就说说你这趟行程怎么样吧!”
我于是将卧虎山发生的事情,大致跟小牛子讲了一遍,吃惊之余,他也感叹人心险恶,赵太爷和赵老四太过阴毒。
末了换了话题,我问小牛子最近好不好,他说自从学堂里走了赵有才,再没人欺凌他们,都好得很,劝我继续回去上学,我说这个很难,我于今是要养家糊口的人了,得像个男子汉的样,挑起家门重担,不能像他这个纨绔子弟这般的清闲,再没什么闲功夫去学堂念些酸臭了的八股老书了,你就吃爹吃娘去吧,我已经觉悟到,必须得自食其力,自立根生了,这以后咱们走的不同道,再不是一路人啰!
小牛子也晓得我这是句玩笑话,他也不跟我生气,只是随口骂骂咧咧两句,说我这孙子说话越来越损,越来越不像个东西,这说的是人话吗?这么多年兄弟是白做了,骂完又问我不上学了,今后想干点啥,我说我准备跟着二叔学道士先去了,遇上运气好,白喜事多,得多赚些钱,是兄弟的,你就多帮忙祈祷我运气好,小牛子说,我发现你现在连良心都坏了,你小子不如直接叫我帮你诅咒多死些人。
事实上,我也正打算以后跟二叔混,以前我是压根没往这想,只是对二叔干这行当,用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感到新鲜好奇,二叔也说教我,但我心底瞧不上这行当,觉得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就没这个打算,但现在情况不同,我爹去世后,我家一下子失了势,有句话说人走楼控,即便我家出了我爷爷和我爹这两任的大队长,但是人都已经不在了,也没几个人愿意卖你这个面子。我又没个一技之长,用农村话说就是条好吃懒做的懒黄汉(蛇的一种),情势使然,虽说道士先不好看,不体面,但我不得不往这一步走,混生活要紧。
师傅重伤断臂之后,便住下在了二叔家,二叔在自家后门挨着山壁的地方搭了个小屋,给师傅住下疗养,这地方倒也不怎么引人注意。
师傅既然已经出来了,山里的也没个落脚的去处,我们也就没再进山了,遇着大队上有人娶媳妇,或者老了人,我和泉水便跟着二叔给人家造厨,办灵堂、选墓址、做法事,倒也赚了些钱,但这事有个淡旺季,一年之中的风水黄道吉日,也不是天天有,遇着旺季了还好,遇上淡季,那就得坐吃山空。
蛇老就专门照料着师傅,但师傅中毒太深,又断了手臂,元气损伤的厉害,光靠着蛇老捕蛇调理,也有些单一,效果不好,有些药也因为地域限制,采不到,要买补品药材,这就是一笔大开销,我们赚的这点钱根本不够,虽然二叔以前也还有几个积蓄,但坐吃山空,纵然有金山银山,也会有吃完的一天,得有生财之道,不断的补充,要这钱有进有出,也有个活泛气,不然就是死钱,放久了不动的死钱,会招来霉运晦气。再说人一旦闲的久了,就会手痒痒,二叔和蛇老也都是闲不住的那种人,于是商量着是要出去干一票买卖了,我问是啥买卖,经历了卧虎山这一次的共患难,蛇老也不隐瞒,就直说要找个斗倒了,摸些明器,我后来才明白,倒斗这玩意就是盗墓。这些年二叔和蛇老在师傅的指点之下,也盗个不少的墓,积累了不少经验。
经常听师傅、二叔、还有蛇老说起盗墓这事,耳濡目染下,我心中渐渐也对盗墓这东西有了概念,其实不就是跟我们在十二重楼和卧虎山干的同一档子的事情么!
但是商量来,商量去,我们虽都有这个胆,但关键的是,该上哪儿去找这么一处墓葬呢?这一时成了一个难题,我倒是想到了我和二叔同蛇老进山途中,我们三个在水下行船时,我看到的那个巨大的鬼脸石棺,但是苦于那地方在水底,水极深,水底更是极为凶险,我们的计划根本无法实施,最后只好作罢,又经过了一番商讨,师傅说叫我们不要急,还是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好,遇见红白喜事,尤其是白喜事,不管是本队上的,还是外队的,都去跑,说不定会有意外的线索和发现。
再到了后来,我家境败落之下,就连年过花甲的祖母,也不得不下田间到坡上地里去劳作,看到这些,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便下了决心,既然盗墓能发财,我便跟着二叔他们盗墓去吧!这行当虽然危险,但要是干上几票大的,这辈子不说飞黄腾达,也应该衣食无忧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我的道士生涯(上)
第一百三十二章【我的道士生涯】(上)
到了这年秋冬,天气日渐寒冷,每年到了这个时节,也就到了高龄老人们最难熬的节骨眼上了,能熬到第二年开春,自然就能又长一岁,又多活一年,但熬得过来的毕竟是少数,因此我们的生意也开始红火起来,终于到了旺季。
这事要说心里欢喜,话不免有些缺德,要说不欢喜,这话又是假的,不过生意好了,有事情可以做,又有得钱赚,日子也就不那么心烦无聊了。
这年冬天,天气也比往年要寒冷的多,老了人的地方还真不少,虽然这时节老人是个正常事,但要说也奇了怪,我们当地的老人们仿佛全都扎了堆,好像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全都约好了似的,拼命往这个时间点上赶,到了第二年春上,寨子里、大队上的高龄老人几乎在这一个冬,全没了,剩下的没几个。
也不知道是谁造了谣,大家疯传,说是上次狐狸坡地震,动了地气,没了狐仙保佑庇护,死了这许多老人,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怕是还有更大的诅咒和灾难降临。
我们把这事说给师傅听,师傅只说是无稽之谈,乱人心的谣言,就连师傅他自己,也不过是人赠的外号陈半仙而已,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真正的狐仙,多是些虚无缥缈的传说罢了,一下子老了这么多人,只是因为这年冬天天气太过于寒冷的原因。
虽说这世上荒诞离奇的事情多,不过有些事情也好解释。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但是这年深冬。李家下店的状元铺发生的这件离奇的事情,却是古怪的很。
李家下店的状元铺,这地方取这样一个名字,倒不是因为这里出过很多位前朝的状元或者名门大户,事实上这里一个状元也没出过,而且还是个穷乡僻壤的乡下小地方,这里的人以前大都靠着替人置办棺材为生。说白了其实就是棺材铺,赚的是死人的钱,但是这地方之所以叫做状元铺。也不是和状元一点关系也没有。
说起这状元铺的由来,虽说和状元书生有关,却没有书生遇狐仙的浪漫,反倒有些残酷。据说是前朝。有个上京赶考的落魄书生,骑不上马,也坐不起驴车,路上却还糟了劫匪的打劫,身上被抢的是清洁溜溜,走到李家下店状元铺的地界上来时,早已磨穿了脚上一双布鞋的鞋底,脚底板都已经磨起了血泡。只剩下鞋帮搭在脚背上,而他腹中空空。早已经是饥渴难耐,连口清水都吐不出来了,他走到状元铺,天色渐暗,正是鸡进圈,鸟归巢的时候,那状元铺本是打棺材的地方,时间久了,阴气渐生,鬼气也重,才将暮色时分,四下邻里便已开始封窗闭门,这书生走进状元铺,只觉得自己就快要饿的昏死了过去,不过一切如他所愿,他饿的昏头攒脑,眼睛一花,冒起了金星,却是一头蹿到了一家农户门前的土石阶上,恰好这户人家有个老汉,正要关门,一看这情形,老汉也是好心,便将他扶进了自家屋里去,给他灌了几口稀饭米汤,这才把他从昏厥中就过来,总算捡回一条小命。
待到这书生恢复了神智,便将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的给老汉讲明了,老汉看他虽然落魄可怜,家世也是清贫,并不显赫,但是好在生的一张清秀俊朗的好相貌,加上言辞谈吐,颇有几分才气,老汉心中生了爱怜之意,一想自己膝下无儿,老伴早死,只有一个女儿,生的也是一副乖巧好相貌,如今正是十八的青春年华,也再不能任岁月这样蹉跎糟蹋了,上门说媒的倒也不少,女儿其实并不愁嫁,但偏偏上门的要不是些地痞无赖,要不就是些出入烟花巷的公子哥,再或者是粗俗不堪的庄稼汉,别说女儿看了不满意,就是自己也瞧不上眼。
但是眼前这书生少年,却不同,虽说穷了些,但相貌气质谈吐都是不凡,老汉与他谈的很投机,更知道了他有一腔热血热血抱负,只是差个时机,此次进京,若能考取功名,必将是前途无量,宏图大展,老汉越谈越是对这书生喜欢得紧,恰好这书生又有借宿的意思,老汉于是吩咐女儿,烧了家里还剩下的那大半只肥兔,便做了晚饭,要与这书生畅饮叙谈,这书生平日里也是受尽欺负白眼,这时看老汉对自己如此器重看得起,心中也是高兴,一面跟老汉大谈心中抱负的同时,更不忘感叹世人皆是目光短浅之辈,看不出他真才学,老汉表示同意。
却在晚饭时,两人吃着烧好的兔子肉,喝着农家自酿的高粱酒,谈笑生天,无比惬意。酒醉三分时,老汉便借机给书生引荐介绍了自己的女儿,当即便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要将女儿许配与他,只盼他早日考取功名,前来迎娶。
这书生看小姐生的端庄秀美,虽出生农家小户,但俨然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小姐也是对他含情脉脉,眉宇间秋波暗送,这书生既不是呆子,又不是痴子,哪里看不出小姐的意思,当下也表明了心意,说自己自然是有同小姐百年好合,白头到老的意思。
这一晚到了后来,书生是醉意绵绵,心中不胜欢喜,看来老天爷还是眷顾他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事,虽然不同于卖油郎和花魁的故事来的那么妙,但是自己落难,偏偏就这么巧,碰到了这么一家农户,还被农户老汉所救,老汉更是有着一个端庄美貌更是贤惠的女儿,两人情投意合,私定下了终身,这岂非正是上天的安排么!想来真是美哉、妙哉!
看来自己是要时来运转了,此番进京,必定要一展抱负,说不定中了头名状元,皇帝老子要将自己的公主给他许亲,他便可大义凛然在朝堂之上,说自己已有妻室,不给皇帝老子这个面子,若是他日能名垂青史,也会有浓墨重彩的一笔,落贫贱不移,富贵不淫的美名,许多年后,还会被说书的将他的故事传送天下,他若有机会也要去听上一听,听得高兴了,兴许还会随意丢给那说书人一锭银子,说书人必会大赞他出手阔绰大方,真是名符其实的大老爷。
正当这书生带着醉意,好梦正酣,一声狗叫之声,突然将他从梦中惊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见天穹上,正挂着银盆大的月亮,他又看看四周,这时大吃一惊,吓得一身冷汗,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坟地里,四周聚集有不少的野狗,正在刨着坟堆上的土,从坟里扯出还未腐烂的死人尸骨,啃得津津有味,在他身边还有一只野狗,正要对他下口,看来是把他也当成死人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我的道士生涯(中上)
第一百三十三章【我的道士生涯】(中上)
冷月幽幽,朦胧的月辉中仿佛还夹杂着醉意的温柔,只是酒香早已经散尽了,那温情的农家小户,已变成了遍地荒坟。
哪里还有惜才的老汉,私定终身的小姐,一切皆成了梦幻泡影。
难道这竟是一场黄粱美梦不成。
此时这书生也早已经被吓得面如死灰,额头上冷汗涔涔,脊骨冰寒,如同坠入冰窟一般。
撒眼望去,这片荒坟地也没个边际,坟堆是错骨嶙峋,破败不堪,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数十条灰头土脸的野狗,就如同数十匹饥渴疯狂的野狼,在月辉下青面獠牙,森森恐怖,将附近的荒坟刨了个遍,将刨出来的死尸拖得遍地都是,然后专选那些还没有完全腐烂的尸首,正在享用大餐,此时野狗哄抢死尸,啃碎尸骨的声音,声声入耳,这书生就像是也听到了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似地,心中是既害怕又恶心,无奈早已两腹空空,想吐却连一口清水都呕不出来,直吓得他懵在了那里,不敢动弹。
那只饥渴难耐的野狗就在他身边,只是因为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阳气,暂时有些畏惧不敢靠近,但又看出他的怯懦,此时已是在步步紧逼。
书生感慨一番,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眼下已是无路可走,他只得顺势,仰仗着一双手,不停的往后挪往后移,但是这野狗却十分凶恶。毫不让势,可叹自己功名未取,这就要葬身于此了。心中不免更是激愤,只怪自己生在寒门,命太不好。
书生一阵慌乱大退,恰好退到了一关荒坟前,要说这关坟,却是大的与众不同,虽然也处在这片荒坟地里。而这群野狗刨了那么多坟头,却偏偏未动此坟半分,这关坟不仅毫发无损。好端端地,而且坟堆四周雾气缭绕,云雾里透出淡淡香气,香气诱人。一口吸进去。竟能叫人隐隐有飘飘欲仙之感,甚是**,而这关荒坟更为古怪,坟堆的土并未拢起来,而是散开围成了一个圆圈,就像是个个土围子似地,却在中间空挡里竖着一口油漆响堂的棺材,看呈色料子。必是走了十道朱漆,所以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显得岑明瓦亮。
书生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怪异的荒坟和葬法,倒像是有人故意将这关坟刨开了,露出里面棺材的,这口棺材就像是擎天的大树桩一样矗立在那里,生怕别人真不知道这是口棺材似地,莫非这棺材之中另有玄机?这棺材如此摆设,就是要人去发现的?
书生只觉得脊背更寒,不敢多想,此时已是头皮发麻,进退不得,更在此时,这只野狗一步步逼近,还未得手,又有数只野狗放弃了最终正在啃的死人肉,放步跟了过来,看来定是平日里又僵又硬的死人肉吃的太多了,酸臭的很,这回逮住这个活人正好换换口味,这活血活肉吃在嘴里,嚼起来,想必定是另一番鲜嫩滋味,可口无比的很。
众野狗兴奋不已,迅速将书生围困住,只待他意志崩溃,便一起扑上去,将他撕碎,连皮带骨吃个干净爽快,书生见势不妙,命悬一线的攸关时候,这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喵呜……”突然只听一声凄厉的猫叫声传来,带着一种凌厉惨绝的怨毒之气,下了书生一大跳,这一众野狗也是被猫叫惊的不轻,此时纷纷朝向这关荒坟,做凶恶装,似乎是在对这怨猫发出警告,不要与他们抢食。
书生寻声扭头,向身后的荒坟望去,只见一只全身漆黑的大猫,正站在那口竖立的棺材头盖上,这只漆黑的大猫身上,甚至找不出半根杂色的毛来,只在月光下,一双碧绿的眼睛显得极其森寒可怖,叫人望而生畏,这书生只瞧了一眼,便再不敢与这猫对视,转眼望望眼前这些以死尸为食的野狗,却觉得这群恶狗反倒要比这只猫来的可爱多了,虽然一时并不知道这只怨猫的来历,但是看样子这群野狗对这只猫显得相当畏惧,书生当下心里便想,要是这怨猫能与这群野狗斗个两败俱伤,他便可以乘机逃命了。
他心里正在打着这番算盘,却见一众野狗突然又是退后了好几尺,莫不是那怨猫逼近,已经从那棺材的盖头上跳了下来,却怎端的不见这猫的影子呢?书生正要去看这究竟,这时一咧头,只听又是“喵呜……”一声惨叫,差点没把他的魂吓出来,只见这只怨猫已不知何时跳上了他的肩膀,正蹲在他的肩头,凶恶的张着大嘴,吓得一众野狗再不敢上前来,只是这猫膘肥体胖,体型自然就大,但他蹲在书生肩头,却是轻飘飘,没有一点重量,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难道这竟不是人世间的猫么?书生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而这一天的遭遇真是离奇邪异,虽说平日里聊斋志异之类的故事也看了不少,但是处境这般诡异的事情,他也是平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只怕纵然是谁喝上一斤的烧酒,借他十个胆子,遇到这事,也得烧酒顺着汗毛孔瞬间变成了无胆的水。
这只怨猫在书生肩头停了片刻,又是“喵呜”几声,却见这一众野狗并没有要散去的意思,当即大怒,看来非得给这群野狗一点颜色看看,这时便又是一声“喵呜”大叫,在书生肩头一跃而起,朝着一众野狗扑了过去,猫狗很快混战打在了一起,撕咬之声就如同来自地狱。
书生大喜,一直神经紧绷,此时总算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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