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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滺滺潋卿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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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宝贵垂着头,低声说。
  
  “不会。”宝珠慈爱地摸摸弟弟的头,她这个弟弟心里还真是藏不住事。
  
  “姑娘跟我们不一样,她像一只蝴蝶喜欢自由地飞,既然聊城那会儿……散了,再跟上去只会给她添麻烦。宝贵你看,这么多的星星,说不定姑娘也在看呢。有时候这么一想,就会觉得自己离姑娘其实不远,还跟从前一样陪在她身边。”揉揉弟弟的头发,宝珠笑着说,“放心吧,姑娘会好好的!”
  
  宝贵看看天上的星星,点点头,又默默地垂下脑袋,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裤脚。
  
  “早点睡吧,明儿不是还要去黑牛叔家帮忙的嘛!”
  
  宝贵仰起脸,姐姐的眼睛亮极了。他知道姐姐是在安慰自己,替自己打气。姑娘已经离开了他们的生活,这是切切实实发生的事,而他们还是要好好活下去的。想活下去就得吃饭,想吃饭就得干活。
  
  “嗯!”宝贵重重的点头,眼睛也是亮亮的。进屋前,他又偷偷地看了眼天上,觉得姐说得没错,姑娘也一定在哪跟他们一起看星星呢!
  
  每个月初,宝珠都会一个人偷偷去村头的杏林子里,那里会有一个黑衣人在等她,每次都会给她带点银子过来。是这个人带他们来这个村子的,告诉他们忘记过去,在这重新生活。起先,宝珠觉得他是老爷的人,可总也问不出姑娘的下落,确切地说这黑衣人根本就不认识姑娘。宝珠想不出,除了老爷跟姑娘外,谁还又能这么尽心帮他们。
  
  这次黑衣人给的银子特别多,还告诉宝珠说他要去西域办个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宝珠暗暗掂掂银子,点点头。其实这些银子宝珠不会用,全存起来了。关于有人来送银子的事她没告诉过家里,宝珠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对方是敌是友还不清楚,万一是个用心险恶的人,拿这事去威胁姑娘怎么办?若不是,那等真正要用银子的时候再拿出来,现在的日子苦虽苦,但还能过。只是那次之后,黑衣人没有再来过,也没再有什么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
  
  一年又一年,花开花又落,宝珠他们家一直在村里过着平静的日子。聊城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没有人再提起过。老爷、姑娘、祥子、纪子……就像是做了一场梦,而他们都只是梦里出现过的人罢了。
  




番外·宝贵篇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继续反省···
本本再一次重装 木木再一次被我无耻的强占···
所以不晓得木木写完了米··要是米 偶就是罪人鸟
想看淡墨MM的亲 记得下手轻点··小叶子怕疼··
最后··偶决定小小透下剧
淡墨的开篇会是英姿飒爽的靖风GG哦~~~ 
哩哩啦啦~~~木木肯定没看到偶透剧
  很意外,今儿一大早宝珠回家了,还拎着大包小包的,还说先回家住几日。宝贵七手八脚地翻掏着包裹,宝珠毫不客气地拍开弟弟的手,把包裹拿进里屋去了。宝贵挠挠后脑,涎着脸也跟了进去。
  
  宝贵听姐姐说是因为老爷带姑娘出城了,可能要在外面住几天,就先放了他们的假。宝贵这才领悟,想他那个姐姐连年三十都急巴巴地跑回太守府,怎么能放下姑娘回家小住。只是宝珠总是自然而然地把姑娘跟老爷扯在一起,仿佛他们本该就在一起似的,这个认知不知为什么,让宝贵的心堵得慌。
  
  小小的少年还来不及理清自己的这种感觉,就欢天喜地地跟着他未来的姐夫祥子出门了。宝贵很敬佩他的祥子哥,暗暗发誓长大了也要像祥子哥一样。祥子告诉他今夜轮到他休班,可以带他好好逛一下护卫组。
  
  宝贵很高兴,他的心中有一个小小的梦,那就是有一天能跨上战马,提上长矛,在豪气万里的战场上建勋立业。这恐怕是每个少年心中的梦,祥子应该也有,因为在宝贵大声对祥子说出自己心中想法的时候,祥子则是一脸的感慨。宝贵没有告诉祥子的是,他觉得只有这样他才敢在姑娘跟前直起腰板。
  
  今儿的晚饭吃得很热闹,因为太守府放了假,纪子本就是一个人住的,钟叔家离得远了些就留在太守府看屋子。宝珠于是把纪子跟钟叔全叫了过来,祥子自然也留了下来。宝莲的手艺依然是好得没话说,纪子夹起一块肉,笑着说祥子真是好福气,边说还边饶有兴味地看宝珠,气得宝珠当场就要摔筷子。一顿饭吃得畅快淋漓,刚吃完,祥子就被宝贵拉着出门,说是想去城头看看,纪子也笑着说一起去。
  
  今晚值班的胖婶的那口子,他姓李,宝贵叫他李叔。上次护卫组选拔的时候,胖婶跟他们家闹得很不愉快,几乎是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不然就是来几句冷嘲热讽,可李叔人却很好。起先宝贵很不待见他,觉得胖婶那样,他家那口子能好到哪里去,可有一日,李叔偷偷给他做了一把弓,还憨笑着让他们家多担待着胖婶些。从那个时候起,宝贵就觉得李叔跟胖婶不一样,私下里也就愿意跟他亲近了。今夜是李叔当班,宝贵更加高兴了,先是跟着李叔到各处巡逻了一个来回,觉得很威风。纪子笑他有了叔叔就忘了姐夫,让宝贵好尴尬啊!
  
  李叔告诉他等一会换了岗就陪他去耍抢,让他先跟祥子去城门下的小屋坐会。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是给守夜的人搭的休息室。纪子陪着坐了一会,就推说明日还要去府衙办事,于是先回去了。
  
  宝贵就跟祥子留在屋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李叔来了几次又走了几次。但守城门是一件重要差事,容不得太分心,宝贵有点过意不去,觉得给人添麻烦了。祥子上去拍拍李叔的肩膀,说他在就行了,让李叔安心在城头守着,一旁的宝贵也狠狠点头,李叔憨憨一笑又回去了。
  
  连着跟祥子耍了会枪,宝贵累了,也懒得回家,祥子笑笑,拿出自己的被褥让他在床上躺会。
  
  夜,渐渐地变深了。
  
  宝贵是被一阵急促的号角声惊醒的。幸好是和衣而睡,祥子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拉开门就叫人,一个小兵冲冲跑过来说城外发现了一支部队,现在恐怕已经把聊城包围了。祥子让宝贵待在屋子里别出去,自己就一溜烟地往城头跑。
  
  外面开始有人在整队集合,安静的城头变得有些闹哄哄的。宝贵待在屋子里不住地来回走,忽然听到有人大喊攻城了,攻城了!窗外透来隐隐火光,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好好的怎么就有人攻城,宝贵急得团团转,再也忍不住地拉开了门。
  
  此时外面已经是一片混乱,城里的人像是都被惊醒,在街上乱窜,也不知道哪儿才更安全些。宝贵记得祥子哥是往城头方向跑的,就连忙赶过去。城门的上的台阶已经变得拥挤,不断的有伤员被送下来医治,宝贵挤死挤活地终于踏上了城头,原本十几步的石阶竟然走了好久。
  
  城头的情形更加的混乱,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战火已经被点燃,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地都挂了彩,还不断有敌人架着绳梯爬上城楼。护卫组的人放箭的放箭,投石的投石,耳边不断传来尖叫、哀嚎!宝贵担心极了,像乱头苍蝇似的到处找祥子,可总也找不到。忽然,宝贵眼前一亮,那边站着的不是李叔嘛!
  
  “李叔。”宝贵叫着跑过去,可李叔一直没回头。宝贵拍拍李叔的背,觉得不对劲,仔细一看,好嘛!李叔胸前插满了箭,外袍上的血已经凝固。
  
  “李叔…”宝贵又叫了一声,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宝贵抬起手颤颤地往他鼻翼上一探,彻底惊了!
  
  “李叔!”宝贵使劲地推着他的身子,李叔却只是安静的站着。一手扶着城,一手拿着长矛,站得笔直笔直的,矛上的箭头浴满了鲜血。李叔的身子已经凉了,僵硬的站在城头,不断的有箭射到他身上,宝贵想把他扶到一边,却怎么也挪不了半寸。
  
  护卫组的伤亡很惨重,已经有后备不足的趋势了。毕竟护卫组只是民间的军队,对方又来势汹汹。不断有敌人沿着城头爬上来,宝贵偷偷望城外望去,一面大大的褚黄战旗上银钩铁划的写着司徒两字,宝贵不知道司徒是谁,只知道一场场面对面的肉搏战在身边展开。他害怕了,晃闪着躲避,李叔的遗体也顾不上了,现在的他只想快些找到祥子哥。
  
  破城了,城破了!不知道是谁又传了来噩耗,宝贵心里一惊,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也管不了许多,连爬带摔地往城下跑。
  
  城果真被破了,城门口源源涌进陌生的士兵。骑兵,步兵全进了,不断的在城中肆虐,掠城!战马长嘶,刀光血影,如地狱的弑神,无辜的聊城百姓一个又一个的倒下。整个聊城火光冲天,哀鸿遍野。陌生的、熟悉的无数身影在宝贵眼前闪过,他彷徨了,不断的后退想要逃出这个犹如人间修罗场的地方。这不是聊城,宝贵不断的在心里呐喊!
  
  感觉到不知名的东西缠住了宝贵的脚,湿湿的、热热的,宝贵尖叫着甩开。那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不,确切的说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发散乱,让人看不清脸,整个被压在了攻城木桩下。黑夜里,依然能看到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血不断地从他身上涌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贵…”半死不活的人连说话都是若有似无的。
  
  宝贵呆了。
  
  “祥子哥!”那个只剩一口气的人,竟然是祥子,“哥,你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宝贵哭喊着想去搬开压在祥子身上的木桩。
  
  “别…我已经不行了,贵…”祥子说的又轻又慢,却又像是在使尽全力在说话。
  
  折腾了许久也推不开木桩,宝贵哭喊着趴在祥子身边:“哥,他们是谁?为什么会这样?哥!哥!”
  
  祥子身上的血快流尽了,一张脸惨白的厉害。借着冲天的火光,祥子的脸悲切而狰狞:“贵…走……莲…”
  
  “哥!姐夫!你醒醒啊!”宝贵使劲摇晃着已经死去的祥子,他不信,他一点也不信他的祥子哥就这么走了。就在几个时辰前他还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笑,这肯定是个梦。
  
  祥子哥走了,这个春天就要成为他姐夫的人走了,那姐怎么办?祥子哥甚至连一句遗言都没留下。对了,姐姐们跟爹娘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宝贵心里一凉,发足往家跑。他现在真的胆怯了,害怕知道谁又去了,但又忍不住想去知道。
  
  家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屋子全塌了,全部的全部都被熊熊烈火所湮灭。火势太大,宝贵压根就进不去,他不知道谁逃出来了,或者说一个也没出来。宝贵哭着使劲敲自己的脑袋,自我厌恶到了极点。
  
  不远处传来嗒嗒的马蹄声,那是敌人的战马,敌人过来了。宝贵木木地站在街上,不躲也不闪。近了,近了,宝贵认命地闭上了眼。身子徒然一轻,接着又被重重地甩了出去。
  
  “你找死啊!”纪子一脸凶恶的冲宝贵吼。马上的人扑了个空,掉转马头又重新冲了过来。
  
  纪子稳稳地扎好马步,手中的刀握得紧紧的,抿着唇,眼专注地盯着奔跑的马蹄。马上的人挥舞着战刀,叫嚣着过来。纪子瞅准马蹄,奋力一看,刹那血溅了他一脸。战马的两只前足被纪子的刀齐齐砍断,马上的人随着翻到的马滚到地上,来不及抹去脸上的血,纪子上前就是一刀,又是一股热血喷出。那人忍着痛也是一砍,纪子躲闪不及,前胸被划出一个大大的口子,没多久血就把前襟染了个透彻。纪子咬着牙,上前往那人头上来了一刀,脑浆迸裂,纪子怕他不死,又补了几刀,这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粗气。
  
  眼前的一场生死较量,让宝贵好半天才回神,那个时候纪子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只是胸前的伤像是很重,血怎么也止不住,不过纪子也没太在意,弹弹衣服就去拉宝贵起来。
  
  宝贵一下子扑到纪子怀里,泣不成声:“纪子哥,李叔跟祥子哥已经不在了!爹娘跟姐也不见了,他们会不会…”
  
  “胡说,你爹娘跟你姐都好好的,快跟我走,这里不安全。”纪子催促着,率先进了一条小胡同。宝贵听说家人都在,也略安心,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上上去。
  
  城里到处都是死人,到处都是敌人。敌人们好像是在找什么人,沿着街道一间间屋子的在搜查。见到值钱的就抢,见到人就杀,这是在屠城,恐怖的屠城!纪子跟宝贵仗着熟悉聊城的地形,一次又一次地躲开了敌人,此刻他们正躲在一个角落,打算等敌人们搜完前面一片撤离时再出去。两人密切地注视着外头的动静,宝贵这才发现攻城的竟然全是官兵。
  
  前头传来孩子的啼哭声,几个被父母躲藏起来的孩子被发现了。杀红眼的恶魔们竟然连孩子也不打算放过,此刻千钧一发!
  
  “纪子哥,不要!”宝贵伸出手,却只是与纪子的衣角擦肩而过。再看时,纪子已经冲到了街上,宝贵咬着拳头,含着泪看纪子奋力地挥舞着手中的刀,一个又一个敌人倒下,但是却引来了更多的敌人。孩子们已经趁乱跑了,那里只剩下纪子一个人,像是一只骄傲的猛兽,在被困的囚笼里做最后的反抗。
  
  宝贵想冲出去,但动不了手脚,他厌恶自己的懦弱!此刻的他竟然想起了姑娘,如果是姑娘她一定会冲出去的,自己跟他们都不一样,自己是个懦夫!是贪生怕死的懦夫!
  
  纪子倒下了,一群人围着他拳打脚踢。骑兵也到了,一群人竟然自觉的散开。宝贵看到奄奄一息的纪子嘴不住地在蠕动:趁现在走,去太守府…
  
  高大结实的战马从纪子身上踏了过去,一回两回…宝贵不敢再看,纪子现在的模样比祥子更为惨烈!他要走,他要去太守府,纪子哥用生命换来的机会他要好好把握!发软的手脚顿时有了力气,宝贵手脚并用的想远离敌人,但是很不幸,他还是被发现了。
  
  宝贵全力地在奔跑,身后的马蹄嗒嗒声犹如从地狱传来的催命咒,不急不慢,像是在戏耍猎物一般,让人毛骨悚然。马蹄声停了,宝贵好奇地回头看,一直矢箭应声而来,嗖的一声,没入了宝贵的左眼。那头传来了恶魔的笑声,马蹄嗒嗒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生死之间,只限一念而已。宝贵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那个恶魔一定是以为自己死了,死咬牙关狠狠地将箭拔了出来,皮肉被撕扯的疼痛几乎令宝贵昏厥。但他坚持住了,甚至还顽强地转进了另一个胡同,在胡同的尽头,躲进了一个鸡棚。
  
  外面的炼狱仍在继续,修罗场里的人们仍在被业火洗礼。鸡棚里的宝贵蜷缩着,孤寂而无助。他心中的少年梦破碎了,他不再向往金戈铁马,不再向往跨马驰骋,他只想活着…
  
  无尽的黑夜,是罪与恶存在的世界。在晨曦的第一缕光照到聊城的时候,破败的人间如沉睡得婴儿,脆弱而安详。恶魔们是地狱的使者,在天亮的那刻必将是魂飞魄散。




淡墨·入教

  心中挂念着芷沂的事一颗心始终悬着放不下来,一路行来我的身子因为心力交瘁断断续续、时不时便出些问题,然一路虽辛苦,行行停停总算还是挨到了古刹教。马车行至古刹教所在的灵石谷谷口,入口处便看到林靖风仿佛早已知晓我们这日便会到达一般,一袭雪青等在那里,站在猎猎寒风中衣袖飞舞、身姿俊逸,面上笑容依旧!
  
  “少主,东门姑娘!”见马车行来,身形一动,他已站在车前,屈膝弯腰,一张低垂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和煦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见到林靖风我便知道风万里的伤已无大碍,挂念着风万里的这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靖风,父亲如今何处?”说到风万里,最放心不下他的便是叶儿了,这几日来若不是我的病拖着,叶儿与鲁直早在几日前便可回到古刹教。好几次我都看到叶儿满脸焦虑地站在窗前,望着西边的方向一望便是许久,我知道,叶儿挂念风万里的安危,却又放心不下我,舍不得我拖着一个病怏怏的身体赶路,就是除夕那一夜我们也只是在客栈中简简单单地过一下。每每此时,我虽痛恨自己生了这么一副不经用的皮囊,却也无可奈何,说到底,终是我这副病躯拖累了太多人!
  
  “教主在春之暖阁。”林靖风虚虚一弯腰,眯着一双桃花眼,声如夏日夜晚袭来的凉风那般舒适。
  
  叶儿闻言似舒了一口气,略略点头,马车便又缓缓地行驶起来,而车外的林靖风也跟着身形一移,脸上春日般温暖的笑意一凛,虽仍是满脸含笑,却泛着让人战栗的寒气,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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