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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门前的舞蹈:一路狼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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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尾巴已经翘出来，又被狐狸抓住了，怎么好收回呢。况且自己心里也痒痒，透不过气来，不收拾糟老头子一回就难安宁。老爸是个大老板，一点钱算什么，还不是毛毛雨。更何况自己也不差钱，腰部鼓鼓的，花几个钱出口气，值！于是，我朝着二郎神重重点了点头。
二郎神微微笑着，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在我眼前晃动着。
第十二章 初尝酒色
“一，一千！你要一千块啊？”我瞪大眼睛惊呼道。
“你想找死呀，大呼小叫的，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要强暴你呢，臭小子。”二郎神警觉地四下里望望。
“可，可你要的也太多了点儿。”
“那好吧，我给你两千，你去把你爸爸教训一顿，中不？”二郎神缓下声音反问我。
“那，那可不是一回事儿。”
“怎么不是一回事儿？”
“我怎么好对我老爸下手呢？”
“一日为师终生为爹，这句话都不懂吗？他是你老师，也是我老师，你要揍爹，我也跟着犯傻呀？可也是，他毕竟不是亲爹，还那么凶恶，教训教训也应该，但价码必须翻番。知道了吗？”
我又想到了糟老头子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咬咬牙根说：“别啰嗦了，一千就一千！”
“好，爽快！”说完，二郎神把手伸了过来。
“可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钱呀。”
“你带了多少？”
“五百。”
“那就先给五百，事后再补齐。”
我灵机一动，担心他耍花招，就说：“揍完了我再给你。”
二郎神手指弹一下我肉嘟嘟的腮帮子，讥讽道：“狗屎孩子，对我都信不过？可万一你再耍赖呢？”
我苦着脸说：“我敢吗？借我八个胆我也不敢呀！”
条件谈妥，二郎神说他要去吃饭了，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
我满心欣喜，觉得能跟二郎神一起吃饭也是个无尚光荣的事情，就连跟他一起在大街上走一走，晃一晃也值得自豪。让那些人瞧瞧，咱可是二郎神的人啦，看以后谁还敢招惹！
哈巴狗一样跟在二郎神身后，去了城郊的一家川味菜馆。花狐狸一般的老板娘大老远就迎了出来，身上的脂粉气熏人，嘴里阿哥阿哥直往外冒，酸得我脊背一个劲地发麻。
坐在二郎神身边，我腰杆挺直，满眼里除了崇拜还是崇拜，欣赏着二郎神那神气十足的模样。
不一会儿菜就上来了，六菜一汤，还有一瓶白酒。二郎神开了酒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再给我倒一杯。
我说我还是学生呢，不敢喝酒。
二郎神诡异一笑，说：“学生就不是人了，喝点酒怕什么？你不是心里窝火吗？正好消消气，解解愁。”
我支支吾吾着：“不，我，我从来没喝过。”
“不行，今天特殊，跟我一块就必须喝！”说着把酒瓶猛劲往桌上一摔。
我吓得打了个寒噤，只得哆哆嗦嗦端起酒杯，学着二郎神的样子喝起来。头几口辣得很，难以下咽，可喝着喝着就感觉不出有那么难喝了，随着二郎神的召唤一杯杯喝起来。
慢慢的我头重脚轻起来，眼前一片模糊，满屋子都在晃悠，就哀告说：“我不能再喝了，醉，醉了……”
二郎神哈哈一笑，问道：“这么点点就就醉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当，当然是男人了，男子汉！”我把胸膛拍得啪啪作响。
二郎神大喊一声：“老板娘，给加个活菜来。”说完又笑起来，冲着我说，“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爷们儿。”
醉眼迷离中我看到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朝我走了过来，坐到了我的身边，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
第十三章 醉睹诱惑之神秘
我咽下口里的菜，立马成了一只饥饿难耐的小狼崽，扔下手中的筷子，翻身扑了上去，死死抱住了那团透着诱人香气的肉体。
女人扭动着身体，咯咯笑着说：“看看，看看，还是一个小情种呢。”说着，一双柔软的手就在我身上摩挲起来。
那只手就像一个滑溜溜的大鲶鱼，从头到脚游弋着，最后停在了我高涨如柱的两腿间，反复揉捏起来。
一阵透心彻腑的舒服感漫起来，我闭起眼睛直哼哼。满脑子都是芳芳老师*衣服的影子，想象着自己正躺在她的怀里，她黑黑的长发、她饱满的一对大白兔、她神秘的……
女人把嘴巴贴到我的耳根，喷着香喷喷的热气说：“小帅哥，想不想跟姐姐……”
虽然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我知道她的意思，还能想干啥，不就是“打气”嘛，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我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爸爸跟那个女人在沙发上所耍的把戏，两个人光溜溜，一起一伏，气喘吁吁……
我已经难以自制，毫不顾忌地把手搭在了女人胸前，在她的饱满处用力抓挠着，嘴里直哼哼。
女人轻轻退后一步，硕长的双臂环抱起了我，朝着里面的房间走去。
我一直闭着眼睛，乖巧得任她摆布，先是感觉被抱进了一间狭窄的、黑漆漆的小屋子，然后躺到了一张脏兮兮的小床上。
女人立在床边，开始脱我的衣服。当她解开我的腰带，正欲褪我的裤子时，我猛然激灵了一下，清醒了许多，睁开眼睛，迷离地望着女人，嘴里叫着：“别，别……”
女人停下来，妩媚地笑笑，也不说什么，然后一件件脱起了她自己的衣服。
我心怦怦直跳，觉得都要跳出胸膛了，傻傻地看着女人先是脱去了上衣，露出了胸前两团雪白的肉肉，是那么白皙、饱挺，随着她*的动作而颤动着。我两眼发直，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我觉得胸口发闷，气都喘不顺畅了，嗓子里呼哧呼哧，像塞满了东西。直到她褪下裤子，毫不避讳地亮出了自己的所有，甚至把那一个我自始至终都以为是刀伤的缝隙也张开来，登时晕眩了过去……
第十四章 我耍了疤瘌头的女人
女人上了床，紧贴着我躺下来，一只手搭在我的下边，轻轻抚弄着。
我一跃而起，爬到了女人身上。伏在一片白晃晃、软绵绵的肉团上，我激动得直想叫唤。
望着女人微眯着眼睛，似醉非醉，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一种莫名的冲动沸腾起来，洪水一般势不可挡，我拼命地起伏着，结结实实撞击着身下的女人。
女人和着我的用力起伏着，喘息不断加重起来。她伸出手，握着我无处可置、愣头愣脑的下边，轻轻引导着，试探着进入了一片更加柔软、润泽的空间……
那一刻我飞了起来，漫天蔽野的香花旖旎，无处不在的燕语莺歌，让我沉醉如狂。
我坚挺着，我狂呼着，用自己稚嫩且坚硬的欲望之柱打开了一道神秘之门，轻而易举就跨越了一个全新的生命之季。而这一切，曾经是那么的遥远，又是那么的匪夷所思、不可逾越……
一阵疼痛猝然袭来，小鸟像被撕裂了一般，瞬间蔫了下来。我慌忙从女人身上擦下来，理智从天而降，羞愧促使着我惶遽地穿起衣服，看都不敢再看那个女人一眼。
衣服穿得狼狈不堪，慌不择路往外跑，头重重地撞上了简易的门板。
“小伙子，你干嘛呢？这就完事了？”女人并不惊讶，光溜溜站在床前问道。
这时候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心里乱得一团糟，顾不上回答她，拔开插销跑了出去。
到了刚才吃饭的地方，看到二郎神还在。他正笑嘻嘻，诡秘地打量着我，油腔滑调地问：“小帅哥，味道怎么样呀？人家可是本分娘们呀，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哈哈。”
“我，我喝醉了，什么事都忘了，真的不记得了。”我嘟囔着。
“还不知道呀，是你答应的呀，又不是人家强暴你，不是吗？”
我急得直想哭，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这么嫩就知道耍女人了，这还了得！传出去还不成特大新闻了，让你老师、同学们知道就成爆炸新闻了，再让你爹妈知道就成惊天新闻了。”二郎神说着，不怀好意地狂笑不止。
顾不上那么多了，先逃为妙。我瞅准书包这时候正攥在二郎神手里，向前想一把拽过来。可不管我用多大劲儿，书包都结结实实呆在二郎神手里，我又气又恼，跺着脚嚷嚷：“给我呀，给我我的书包呀，我还要上学呢……”
“二郎神，你这个缺德的，他还是个孩子，狗屁猫屁都不懂，你尽耍些斜道的。”不知道啥时候，那女人站在了我的身后。
二郎神看看女人，又低下头看着我，说：“小地主，你知道她是谁？”
我摇摇头。
“她是疤瘌头的女人，你今天耍了他的女人，你这是太岁头上动土，小命还要不要啊？”二郎神威胁道。
我打了一个寒战，浑身哆嗦起来，哀求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呀，那该怎么办呀大哥？”
“把你身上的钱都拿出来，我帮你求求大哥，给你说个情。”二郎神说。
我战战兢兢掏着口袋，把身上的接近六百块钱一股脑儿全都给了他。
二郎神这才把书包还给我，边收钱边说：“这事大着呢，要是大哥不依，我还要找你算账。实在不行就找你爹，他有钱，让他帮你把事摆平了。”
我一听这话傻眼了，忙哀告：“大哥，求你了，别让我老爸知道呀，他会杀了我的。你缺钱，告诉我，求求你了大哥……”
“快让他走吧，还是个小屁孩。”女人在为我求着情。
我感激地望她一眼，慌忙转身朝外跑去。
第十五章 关于老爸跟那个女人的谎言
一路小跑着逃离了那家肮脏的小饭馆，我心里乱成了一锅粥——后悔、懊恼、恐惧、失落……
不知不觉我竟然跑回了学校，一抬头看到了森严的大门，脚步戛然而止。不行，不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回来了。离开教室的时候是那么的英武悲壮，那么的气壮山河，怎么好灰溜溜自己回来呢？同学一定会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大加讥笑的。那也太掉架，太没面子了。
哼，我就是要摆摆谱，非让糟老头子去请我不行。想到这儿，我扭头就转上了回家的路。
刚走没几步，看见爸爸的车迎面开了过来。爸爸一定是看到了我，急促地鸣着笛。
一瞬间我头都大了，这下坏事了，自己逃学的事是瞒不住他了。还有自己跟老师胡闹的事他一定也知晓了，糟老头子被气成了那个熊样子，他怎么肯善罢甘休呢？一定是他打电话把老爸喊了过来，看来这顿修理是逃不脱了。
我脑子里一团糟，越想越乱，越思越怕。想着想着，心头猛然一噤，其实自己更担心的远不仅仅是学校里那点破事啊，更让难堪的是自己玩女人的事儿。自己还未成年呢，就去偷腥，老爸肯定饶不了自己。
一定是二郎神泄密了，这家伙歹毒，说不定自己前脚走，后脚他就告了密，并提出了不菲的条件，也好从中结结实实狠敲一把。
正想着，老爸的车停在了我的跟前。我低着头，绞尽脑汁想着对策，盘算着该用怎样的谎言来应对老爸的拷问，至少要有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老爸那双亮得能照出影子的皮鞋已经出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咬一咬牙关，心一横，豁出去了。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一旦急到份上了反倒不管不顾了，能够超常地镇静下来，也许是麻木吧。
我抬起头，坦然地迎上老爸的目光。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老爸的目光很柔和，脸上也没有我想象中的凶相，反倒多了几丝苦楚，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老爸，你怎么来了？我闹肚子，都要拉裤子里了，就请了假。”我彻底松弛下来，以攻为守，面不改色心不跳。
“哦，那赶快回家吃药去吧。”老爸说。
“你来干吗呢？”
“我，我，哦，遇到一点小麻烦，想……”爸爸唯唯诺诺，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能难倒老爸呀？”
爸爸一下子变得语重心长起来，动情地说：“儿子，其实爸爸都是为了你，所以才勉强和你妈一起过日子，没有离婚。其实，我们老早就没有感情了，只是凑合着过，这个你知道吗？”
我怎么能不知道，前几年整天都吵吵闹闹的，满嘴都是骚货、狐狸精啥的，有时候还动手打架，一点都不消停。这几年倒是冷清下来了，在一起的时候漠然相对，形同陌路。有时候还表现出那种假客套，没有一点家的味道了。其实我也想到了，也许他们就是为了我，不然早就分手了。
“儿子，你妈嗅到味了，说是知道昨天有女人来咱家了，还……”
我打断爸爸说：“是啊，真的是有女人来咱家了，你们还在沙发上那样呢。”
爸爸蹲下来，攥着我的手说：“我还是为了你，不然没必要怕她，你给我做个证，就说昨天我跟你在家。”
看看爸爸那副可怜相，我点点头，答应下来。
老爸接着说：“儿子，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说实了。”
“啥事？”
“你妈从废纸篓里翻捡出一个套套，就是就是，男人用的，是，是，现在不能跟你多解释，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听爸爸说这些，我心里倒有些不服气，还有什么我不懂的，你以为我比你差多少呀，我都玩过女人了，你知道吗？哼！
“儿子，你就说那个套套是你玩过的，你拿着当气球吹了，吹完用它擦鼻涕了，好吗？”
“好吧，我就这样说。”
爸爸站起来，摸摸我的头，再次嘱咐道：“一定要说得自然一些，不要让妈妈看出你是在撒谎。爸爸都是为了你，想让你有个完整的家，你可一定把这事做好了，不然就难说了。记住了？”
我重重点点头，刚想上老爸的车，老爸阻拦道：“你自己走回家，不能说我见过你，好吗？”
“好吧。”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喊一声爸爸。
爸爸转过身，问我：“怎么了？”
我挠挠头，说：“那个教数学的糟老头子老整我，想让你也整整他。”
爸爸用手指点着我的头，奚落道：“又想要挟我不是？你呀，就知道整天给我惹祸，把妈妈的事情摆平再说吧。”说完就上了车。
第十六章 跟妈妈演一场大戏
回到家里，见妈妈披头散发蜷在沙发上，满脸怨气。见我进屋，直拿白眼瞪我。
我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狠狠地把书包扔在了墙角。我就纳闷了，同样是女人，昨天那个女人同样是躺在那张沙发上，人家怎么就能么快活起来呢？看起来是那么生动，富有激情。再看妈妈，苦着一张脸，蔫巴巴的，谁欠了她八辈子债似的，难看死了！怪不得爸爸不愿搭理她呢，活该！
“你怎么又没去上学？！”野兽般的一声叫唤，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
我马上捂起肚子，装作急着上厕所的样子，边推门边说：“我不是闹肚子吗？受不了了才回来的，何必那么大呼小叫的呀？”
装模作样坐在马桶上，没挤出半点屎尿来。只得站起来，到了镜子前，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照了一番。其实这时候我心思也一直没闲着，我在想爸爸教我的话，想着怎样才能不漏蛛丝马迹，把爸爸交代的任务圆满完成了。
我镇静自若地走出来，看见妈妈找出了一大堆的药，一瓶一瓶看着说明。她是真的以为我闹肚子呢，倒出药品，端着开水，非逼着我把药吃下去。
我躲躲闪闪搪塞着：“现在已经好多了，不要吃药了，等睡一觉就好了。”
妈妈气呼呼地把药扔在了桌子上，吼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像你爹一个熊样，一点都不学好，是不是又逃课了？”
我把一张脸紧紧蹙起来，装出十二分的委屈，带着哭腔说：“哎哟，妈妈呀，你怎么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呢？我真的是受不了了，都要拉裤子里了才回家的呀，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不信，你看，我裤裆里都弄脏了。”说着我就解起了腰带，装出要脱裤子的样子来。
“得了得了，去卧室把裤子换了。”妈妈制止道。
还不等我换好衣服，妈妈又在外面喊开了：“肖朗，你出来，妈妈有话问你。”
终于，妈妈要深入主题了。
我打起精神，强制自己进入角色，演一曲爸爸亲自执导的大戏。我走出来，偏着脸问妈妈：“又咋了？”
妈妈绷着脸，问我：“你昨天什么时候回家的？”
“九点多吧。”
“那么早回来干嘛了？”妈妈气势汹汹。
“那个糟老头子骂我，把我轰出来了，我不回家去哪儿？”我底气十足，回答得干净利索。
“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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