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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殇之山河破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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辖的两个小队的皇军,带领九十三团留下助剿的一个连的兄弟们负责。”

    影佐祯昭点头道:“很好。虽然包围圈只有两层,对于败军之将的周成斌,已经足够了。就是这天公不作美啊,这雨刚停了大半天,又下起来了。”

    山木龙三安慰道:“将军不必为此忧心,现在雨越下越小,明天一定会放晴。看样子会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就可以进入沼泽地里搜索了。何况周成斌的人没吃没喝没住的地方,这几天雨下起来,沼泽地更是泥泞不堪,处处陷阱,没准不等我们搜索,已经掉入泥潭死掉了。外围设置的包围圈很有可能备而未用,属下觉得也没必要太高看周成斌,他插翅也难飞出这片大沼泽。”

    影佐祯昭笑了:“山木君,不要宽我的心了,哪有这样的好事?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看你的对手,否则你必将遭到意想不到的挫折。周成斌岂是善于之辈?换了别人,早在迎面撞上我们大部队的时候,就全军覆灭了。他居然能撑到现在,我和他,也算是棋逢对手了。如果他能识时务,投诚大日本皇军,我一定不计前嫌,倾心相交。好了,传令下去,明天天亮后,再等半天,正午十二点进入沼泽,全面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三月十四日凌晨一点,周成斌带着翟岩民终于走出沼泽,又向前走了没多远,撞上了一个在僻静出擅自脱岗解手的哨兵。那名哨兵吓了一跳,这两个人是谁?没等他反应过来,周成斌抢先问道:“口令”

    那名哨兵稍稍放心,问口令的应该是自己人吧?他回了一句:“武运长久。”

    周成斌一边靠近他,一边故意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也是四个字的话。那名哨兵没有听清楚,也靠了过来,边走边说:“什么?你说清楚一点。”

    这时,二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到十米了,周成斌突然抢步上前,左手堵住他的嘴,一直藏在右手里的锋利的匕首飞快的从他颈间划过那名哨兵只觉得吼间一凉,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见了阎王。

    周成斌没有放手,把这个冤死鬼拖到了僻静处。翟岩民这才反应过来,也悄悄跑了过来。周成斌脱下哨兵的衣服,递给他:“穿上,拿着他的三八大盖,跟在我背后。”

    翟岩民赶紧照办。二人一前一后的继续前行,此时如果不知情的人看见他们,会很自然地认为是一名便衣特工带着哨兵在巡视执勤。

    周成斌加快了行进步伐,半个多小时之后,又一次遇险。这一次周成斌等待对方首先开口问他口令。他很镇定的答了一句:“武运长久。”

    两名哨兵接了一句:“共存共荣。”周成斌扬长而去。

    此后一个半小时再无状况,三点整,周成斌感觉到应该是走出了包围圈。他有些不放心。十一日凌晨和围剿的日伪军正面对峙的时候,他估计不算预备队和在其他方向围堵的敌人,进剿的主力也最少有一个团的伪军和一个大队的日军。为什么包围圈的封锁线只有两层?难道这其中有诈?可是如果自己已经安然脱身,日本人又有什么诡计可施?此时此刻,他当然不知道是郭烜的调虎离山之计帮了他的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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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冤家路窄() 
倪新在那艘白蓬船里守了四天,也没拦截到一个从这里逃出来的第三纵队的士兵。 他想要不就是周成斌所部被困在几天几夜的雨后更加危险的沼泽里,还没有出来;要不就是一部分人逃出来了,恰好没有走这条路。四天了,每天无所事事精神却又高度紧张,吃不好睡不好,怕出危险又不敢离船太远。且不说三名部下精神萎靡不振,倪新自己也是心情焦躁。

    十四日天亮后,倪新决定和田成羙、山木龙三联系一下,了解一下前线的情况,再决定是否继续在此守株待兔。没想到呼叫许久,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得到的答复依然是老生常谈的两句话:正在进剿,是否留在原地,请自行斟酌办理。

    倪新拿着电报,苦笑了一下,命令道:“收拾一下,准备回去吧。”

    闻听此言,三名早就待得不耐烦的部下相视而笑,一名部下小郑请示道:“倪秘,既然是返程,也不执行任务了,那我们也没必要伪装了,索性把两个马达都启动起来,走得快一点。”

    倪新摆摆手,习惯性的谨慎让他拒绝了这个建议:“算了,还是伪装成民船,慢慢走吧,省的节外生枝。小郑,你们一个开船,一个警戒,老钱,你陪我一起回舱里睡会,两个小时后你再来替换他们。”

    白蓬船慢慢的沿着雨后的河道前行,碧空如洗,岸边杨柳依依,江南的仲春,如同一幅天然生成的山水国画,人在其中,随处都是风景。微风袭来,吹面不寒,熏然欲醉。返程途中,倪新身心都松懈下来。狭小的船舱里只有两张相对的单人卧榻,同舱的老钱很快酣睡,一阵阵鼾声吵得倪新睡意全无。他推窗观景,不能尽兴,索性走出船舱,立在船头。一袭合体的半旧灰蓝色长衫,衬的他整个人不见丝毫军人的戾气,儒雅平淡中卷气十足。

    船行至一座青石拱桥边,岸边几阶石阶,通到河里,石阶上一个双辫垂肩的少女,身着月白色洋布裤掛,叫卖着栀子花、珠兰,还有一名少妇兜售着雨后新鲜的荠菜和蘑菇。倪新一时来了兴致,命令船靠岸停泊,买下了荠菜和半竹篮蘑菇。又想买些栀子花挂在船舱里。

    那名少女伶牙俐齿,和倪新讨价还价,偏偏倪新觉得她的声音犹若黄鹂欢鸣,清婉动听,有意逗着她多说几句,故意不肯让步。那名少女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有了主意,夹杂着苏白说道:“先生,耐这个大男人,真真勿爽气,侬倒不耐烦格。岸上还有一篮子,也给耐拿去好了。一共二十元。”

    倪新笑道:“我买几支花,你倒好,卖了我两篮子。好,给你十八元,你都拿来吧。”

    那名少女大喜,笑的双颊生漩,回身欢快的去拿寄存在别处的花。倪新拿起一朵栀子花把玩着。

    周成斌突出两重封锁线,又向上海方向走了三十几公里。他决定重返上海,找到刘泽之,利用他的电台和重庆联系。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何况他是上海站的站长,一息尚存,就不能擅离职守。

    天亮的时候,二人到达一个邻水的小村庄,村里只有四五户人家。周成斌找到村子里唯一有船的父子二人,说是前面不远处正在打仗,原来搭乘的船被日本人征用了,步行了一天一夜才算绕过战区,想雇他们的船去诸暨。杨氏父子当然也知道打仗的事,看周成斌穿戴不像有钱人,出手却挺大方,人看起来也忠厚老实,一口答应下来。

    船行至距离诸暨五公里的一个不大的小镇上,周成斌付了余下的一半船钱,对杨老大说道:“大叔,我想起点事,要提前在这里下船,谢谢你。”

    能少走十来里路,钱却照拿,杨老大父子自是没有异议。还主动给了周成斌一把半旧的油纸伞:“好,路上小心。这把伞拿着,别看现在大太阳照着,没准晚上还有雨。”

    周成斌谢过杨老大父子,下了船。带着翟岩民来到小镇唯一的一家成衣店里,买了两身衣服。又去杂货铺买了一个旧的小棕箱和几件洗漱用。然后找了个小饭馆吃了顿热饭热菜。翟岩民问道:“站长……文老板,我们为什么不坐船直接到诸暨?我看您这两天脸色一直不好。少走点路不好吗?”

    周成斌看了看表:“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下午两点有一趟去上海的火车路过诸暨,我们步行赶过去,坐火车去上海。记住:我们是开洋货铺子的,去上海租房子,准备把一家大小搬过去躲避战乱。你是我们家的伙计。别忘了以后都叫我文老板。民子,我们必须在这里买一些东西,这既是日用,也是对我们身份的掩护。以后你慢慢的就明白了,现在你只需要做到一路上多看多听少开口就行了。”

    二人离开饭馆,步行前往诸暨,刚走了几分钟,路过倪新停泊的那座青石拱桥。周成斌一眼看见正在低头悠闲把玩着栀子花的倪新,他的心猛然“咯噔”一下,想避开,已经来不及了。倪新无意中抬眼望去,恰和周成斌四目相对

    二人都有一刹那的愕然周成斌首先反应过来,低低的喝道:“民子,有敌人,扔下箱子”

    倪新大喝一声:“周成斌,站住”他刷的一下拔出了手枪。

    周成斌却比他快了一步,一枪打来正中船头负责驾船的还在发呆小郑,小郑噗通一下跪坐在船上,痛苦的挣扎着。

    倪新一撩长衫的下摆,跳上岸来,冲着周成斌连开两枪。周成斌借着青石桥栏杆的掩护,避过子弹,抬手还了两枪那名卖花的少女已经走到了距离船边四五米的地方,事发突然,她吓坏了,拿着花篮站在那簌簌发抖,双腿不听使唤,一步也挪动不了。倪新恰好跑到了她身边,眼看少女就要中弹,顺手一推,那名少女身体一软,被推出了三米多远,“啊”的一声瘫坐在石阶上。

    船上另外两名便衣也举枪跳上岸,加入枪战。周成斌一枪撂倒一个同时就地一滚,避过倪新的子弹。翟岩民也反应过来,加入了战团。

    周成斌低声命令道:“你钉在这里,拦住他们,给我两分钟时间。”

    话音未落,一个闪身消失在岸边一栋民宅后。倪新带着剩下的一名叫“老钱”的便衣从两个方向向翟岩民射击,翟岩民依托青石桥栏杆,死死地守住桥口,不让对手通过。

    周成斌一步跳上民宅的窗户,一扒房檐,上了屋顶,他俯身在屋瓦上,从屋脊探身瞄准,一枪正中倪新倪新中枪倒地,老钱却并不救援,依然和翟岩民激战。周成斌不敢恋战,这座小镇上一定有敌人的武装。他一枪打在距离翟岩民一米远的青石桥板上,子弹溅起的碎石屑打在翟岩民脸上,他抬头一看,周成斌给他做了个撤退的手势,这才明白过来,冲着对手连开数枪,趁对手躲避的机会,脱离现场,和周成斌会和。向着镇外急奔而去。

    老钱眼看对手逃跑,不敢追击,且不说以一敌二,没有取胜的把握,倪新如果丢了性命,他该怎么交代?他跑到倪新身边,俯身扶起倪新,子弹击中了倪新的右腹部,伤的不轻。好在周成斌使用的是一支威力不大的点三八手枪,射击的距离又在三十余米开外,应该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他半扶半抱着倪新走回船舱,转身又扶起船头另外一名左膝被打碎了的同伴小郑,请示道:“倪秘,负责电报联系的小芮被周成斌打死了。我不会发报,您这个样子也不能发报,这个小镇应该没有医院,好在咱们船上有药。您看该怎么办?”

    倪新挣扎着说道:“启动两个马达……赶到五公里外诸暨,那里有皇军的一个小队。把药,拿给我……我自己……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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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脱险() 
十四日正午十二点,周成斌于倪新狭路相逢的同时,影佐祯昭命令三十个搜索小组进入沼泽。 部队出发后,田成羙进来报告道:“将军,第一道封锁线发现了一名哨兵的尸体,经初步检验,应该是死于昨天晚上到今日凌晨。这并不奇怪,这几天不停地有少数第三纵队的士兵试图突围,虽然大部分被生擒,或者被杀,也有几个侥幸逃出了包围圈。我们的哨兵先后有四个死于这些亡命之徒手里。奇怪的是……”

    说到这里,田成羙犹豫着不再说下去,影佐祯昭追问道:“怎么不说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田成羙只好说道:“这个哨兵的死因是喉部动脉被割断,一刀毙命。行凶手法干净利落,不由得让属下想起了……福田英夫教授……”

    影佐祯昭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杀死这名哨兵的有可能是周成斌?如此说来……周成斌已经突出了第一道封锁线,而目前并没有任何有关他的消息……难道他逃出去了……田队长,昨天不是抓到了几个俘虏吗?你去审审,看看有没有人知道周成斌的下落。影佐祯昭来回踱步,恨恨不已:“如果让姓周的漏,即使消灭了第三纵队其他所有的成员,此次围剿行动也只能说成功了一半。”

    一个多小时之后,审讯俘虏的田成羙还没有收获,山木龙三带来了确切的消息:“将军,76号发来电报:接诸暨镇皇军电告,倪新及其属下在距离诸暨五公里处和周成斌不期而遇,我方一死二伤,倪秘也受了重伤。周成斌带着一名手下逃窜,不知下落。”

    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影佐祯昭还是吃一惊,他又是失望又是不解:“我方一死三伤对手却毫发无伤?倪秘的身手不错啊。周成斌,被困数日,强弩之末,尚且有这种战斗力,此人名列军统三大杀手之首,看起来不是浪得虚名。他去诸暨干什么?”

    山木龙三对周成斌出现在诸暨,也很不解。按照常理此刻的周成斌应该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想办法收拢残部;或者是设法返回重庆才对。难道他想返回上海?可是军统上海站已经瘫痪了,阮波又在影佐祯昭手里,单凭周成斌一个人,能有什么作为?难道他是想和还没有暴露的卧底联系,有所图谋?

    山木龙三把自己的想法想影佐祯昭做了汇报,影佐祯昭点头道:“这种可能性很大。穿我的命令,封锁上海的车站、码头,全力缉捕周成斌。通缉令要贴到每一节车厢、每辆长途汽车车厢、每个船舱里,特别的火车站,一定要严防死守。”

    周成斌的想法与山木龙三居然不谋而合,影佐祯昭和李士群很快就会知道在诸暨镇和倪新遭遇的消息,从而推断出自己有可能重返上海。如果不改变计划,就是自投罗,权衡再三,他只好决定马上返回重庆,再作打算。

    三月十五日一上班,在被关押了七天之后,终于,刘泽之被释放出了禁闭室。他没敢打听任何事,去见任何人,径直去见李士群。李士群上下打量了他两眼,问道:“这些日子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挺好的,有吃有喝……”话刚出口,就觉不妥,听起来像是在赌气,刘泽之赶紧换了一种说法:“趁着这个机会,深刻反省,深感罪孽深重,受此薄惩,实属应该应分,请主任从严从重惩处……”这话也别扭,似乎很不服气。

    李士群看着他,没有说话,刘泽之说道:“主任,我说实话吧,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想找倪新问问,他就给我送过一次水煎包,就再没见人;想找我弟弟刘无探听探听吧,他好不容易来了,却什么都不知道。你提审我那一次,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您就让人把我押下去了。”

    李士群冷笑道:“你弟弟刘无还私下去看过你?我不是命令过任何人不能探视吗?”

    “我……那个什么……主任——我到底怎么了?”

    李士群说道:“爱俪园大堂、花园重建工程,被军统上海站利用,他们通过何永信秘密转运走了假山底下密室中的大批电讯器材。你说说你该当何罪?”

    刘泽之佯装大吃一惊:“啊?还有这事?这个何永信,可把我坑苦了。我说那,我平日兢兢业业,小心谨慎,没犯什么大错啊,原来是被他牵连的。主任,我事先可是一点也不知情,您一定要相信我,是夫人把他……”

    刘泽之不敢再说下去,李士群哼了一声,问道:“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夫人?夫人怎么了?”

    刘泽之看了看李士群的脸色,改口答道:“都是属下一时不察,被人利用,无可推诿,请主任处置。”

    李士群这才放缓了神色说道:“关了你几天,再给个处分,这事就算了。以后要引以为戒,如果再糊里糊涂的被人利用,我也懒得关你,直接送进监狱。”

    “是,谢谢主任回护关照。这个何永信,我和他没完,看我怎么和他算账……”

    李士群不由的苦笑:“坐了几天禁闭,你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找何永信算账?唉,那你只能到阎王爷那里去找他了。”

    “他死了?谁审的?下手这么重?”刘泽之暗暗松了一口气,何永信死了,不管他是怎么死的,总之死无对证。

    李士群摆摆手:“我没时间和你废话。既然放你出来了,就得当差干活。你先替我去趟军医院,看看倪新的伤势怎么样了?还有,这有批东西,找几个懂行的,先估估价。”说着,递给他一本附有照片的物清单。

    刘泽之这一次是真的大吃一惊:“倪新怎么了?受伤了?要不要紧?怎么回事?我就在禁闭室里呆了几天,出了这么多的事……主任,属下错了,我不问了,这就去看他。”

    来到军医院倪新的病房外面,恰好赵敬东也来探视,被门卫拦在门外不让进去。看见刘泽之,赵敬东一喜:“你出来了?太好了。没事了吧?来,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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