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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殇之山河破碎-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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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泽之还是没有说话。

    周成斌奇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逸轩冷笑道:“我知道有什么稀奇?都是干情报工作的,能瞒得住吗?刘泽之敢做,就应该敢当”

    “都给我闭嘴”戴笠铁青着脸命令道:“来人把刘泽之给我押下去,关起来,听候处置”

    张占、傅铁山应声而入,不敢违逆,示意刘泽之遵命,刘泽之没有说话,顺从的交出佩枪,跟着二人离开会议室。

    地下室一间空房内,刘泽之苦笑道:“连禁闭室都还没有来得及布置,何况牢房了,我坐过76号的牢房,军统的牢房,也不能少了我啊。”

    张占正要劝解,刘泽之又道:“给我纸笔,我把经过写下来,不劳徐处长审讯了。”

    张占心道:自首总比被审出实情,好一点。答道:“好的,我和铁山等着。”

    过程并不复杂,十几分钟,刘泽之就写完了,说道:“请替我交给戴老板,还有,倪新写了一份《自供状》,也请一并交付。”

    张占、傅铁山均是一喜,对视一眼,张占答道:“没问题,那我们先走了,门口有两名警卫,有什么事……我也是多此一举,那是上海分局的人,还能难为你这个副局长?老刘,按说不该我说:你啊,做的太鲁莽铁山,你说是不是?”

    傅铁山点头道:“是太鲁莽了,刘副局长,我会在戴老板面前为您求情的。”

    “谢谢你,铁山。”

    张占拍拍傅铁山的肩膀:“铁山,够义气我还正想着怎么开口求你那。”

    会议室内,一直没有开口的毛人凤劝道:“戴老板,如何处置刘泽之,先放一放,继续汇报工作吧?时局不稳,在座的很多人离开岗位太久,也许会出纰漏。”

    见戴笠点了点头,毛人凤又道:“都坐吧,站着干什么?”

    会议室内凝滞的气氛略有松动,周成斌微微松了口气,开始汇报工作。

    十二点整,工作汇报结束,戴笠命令道:“其他的人都去忙吧,成斌、逸轩,你们留一下。”

    与会的巩肃和、崔峰等人虽然担心刘泽之,却自知人微言轻,不敢开口求情,纷纷遵命离去。

    :

第八百零七章 决意重惩() 
见会议结束,张占走进来汇报道:“这是刘泽之写的《事情经过》,和倪新的《自供状》,刘泽之拜托属下呈送给戴老板。 ”

    戴笠翻了翻,递给毛人凤。叹道:“从刚才的汇报中不难看出:上海的接收工作,虽然千头万绪,可杂而不乱,刘泽之,还是尽力了。”

    见戴笠有意宽纵,徐逸轩起身,板着一张脸说道:“戴老板,属下请辞如果刘泽之这样的人都不处理,属下这个稽查处长没法干了稽查处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周成斌心绪极差,当即顶了回来:“徐处长这话谁说给周某人听的吗?你什么时候听到我说不处理了?”

    “那你准备如何处理?教训几句?关几天禁闭?然后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周成斌针锋相对:“那你准备如何处理?”

    徐逸轩毫不示弱:“一个字:死军法、家法,刘泽之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周成斌心中一震,放缓语气对戴笠、毛人凤说道:“刘泽之是军统的王牌特工,抗战的有功之臣,屡立战功……”

    徐逸轩冷冷的顶了回来:“所以他年纪轻轻,就已官居军统上海分局上校副局长,军统没有亏待他如果有功,就可以无视军法、家法,试问谁还肯受节制?”

    “戴老板,刘泽之是主动回来投案的”

    “哼他就是拿捏准了戴老板会有不忍之心,才敢为所欲为为倪新,这个大汉奸求情未果,居然敢对毛先生耍手腕,假意已经想通了,欺瞒长官,罪加一等周局长,如果我没有记错:戴老板亲自下令,命上海分局执行除掉倪新的‘啄木鸟’行动,我今天才算是明白:非不能也,是不为也如果上海分局奉命,哪里还会有张弛之死?”

    “你这是臆断张弛的死,和刘泽之又有什么关系?泽之为此,颇为伤怀,我也曾亲自出手,和刘泽之共同执行‘啄木鸟’计划,无奈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颇为伤怀?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恕我眼拙……”

    毛人凤打断了二人之间的争吵:“行了你们也看看吧,刘泽之写的,态度还是不端正倪新的《自供状》,我判断倒是知无不言了,审讯一无所获,没想到通过这种方式得到了。

    周成斌拿起来细看:刘泽之直陈:一切均系自己一人所为,与上海分局任何人无关。倪新虽作恶多端,然在最后的日子,协助军统破坏日军针对浦江的细菌战与前,在分水,纵放职等与冯根生、邵康厚与后,最后关头,更有放走林聪礼等二十人的补过之举,窃以为并没有必死之理。但长官已经有了决定,不敢再固执己见,然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在情在理,属下都无法回绝。

    周成斌叹道:“唉,泽之这个人,就是太重感情,才铸成大错”

    徐逸轩看罢,冷笑道:“巧言令色毛先生,属下怀疑刘泽之和倪新之间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相互勾结的内情”

    毛人凤问道:“什么内情?说来听听。”

    “也许是刘泽之曾屈服于酷刑,背叛过军统;也许是倪新出了一大笔钱,贿赂刘泽之放走妻子。毛先生,属下建议立即审讯,并请您允准动刑,也许还可亡羊补牢。”

    周成斌反唇相讥:“徐处长的想象力,实在令周某佩服。背叛军统?军统曾因刘泽之的被捕,受过损失吧?如果没有,背叛之说,子虚乌有贿赂?你把刘泽之看成什么人了?毛先生调和谐教出来的人,会如此龌龊?他曾把不菲的私蓄拿出来,作为上海分局的经费,时至今日,我也无力归还。动刑?好啊,张弛拼死一搏,把刘泽之把鬼门关上拉回来,他的这条命,没有死于日本人手里,而是死于徐处长的酷刑之下,也算死得其所了。”

    徐逸轩冷笑道:“私蓄?刘泽之哪来的私蓄?难道是借用职权,中饱私囊?”

    “那是他潜伏在76号的时候,搞到手的,与军统无关”

    “那依周局长的高见:就此不了了之?”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了了之?当然要请戴老板做主。戴老板,请您看在刘氏三兄弟中,刘无、刘林都已为国捐躯的份上,从轻发落。”

    提起刘无、刘林,戴笠叹了口气,说道:“我这次来上海,是要交代上海分局:从今天起,军统的工作重点要开始转移,转移为对付国内的各种反对势力,主要是共和谐产和谐党。”

    周成斌一愣,怎么换了个话题?他答道:“不是说要和谈吗?也许和谈后达成协议,天下就真的太平了。”

    戴笠教训道:“你太天真了共和谐产和谐党的野心是不会因为和谈而收敛的,光复后,各外勤站点很多人向我为各色各样的汉奸求情,这也难怪,这么多年来,很多汉奸为了脚踏两条船,多少做过一些好事,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我一概回绝了。万没想到刘泽之胆大妄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不严惩,其他人纷纷跟着学样,怎么节制?将来对付共和谐产和谐党,彼此之间的联系更是千丝万缕,必须防患于未然”

    周成斌一惊:难道要借人头吗?他看了一眼毛人凤,恳求他讲情。

    毛人凤叹了口气,说道:“刘泽之和成斌、逸轩等人不同,从青浦训练班毕业后,在局本部供职只有一年多一点的时间,阴错阳差,就开始独当一面,这些年,成斌啊,你过于放纵了。”

    周成斌认错道:“毛先生教训的是,是属下的错。”

    毛人凤又道:“戴老板,和谈成功,军统一定会缩编,借刘泽之的人头,告诫众人,我虽不忍,可绝不会劝阻,毕竟是他胆大妄为在先;可要是和谈不成哪?岂非自断臂膀?何况刘泽之在上海分局,人望颇高,杀了他,成斌以后的工作,就难了。”

    周成斌松了口气:毛人凤有意回护,刘泽之这条命,看来是保住了。

    戴笠冷笑道:“他不是心心念念要离职,去英国读吗?”

    毛人凤笑笑,答道:“那是他一厢情愿。刘泽之想离职继续学业的事,他倒是向我提过一次,我还没有机会对您提及,您是怎么知道的?”

    戴笠气不打一处来:“我离开重庆之前,英国大使馆大使爱德华兹先生特意拜访,求我让刘泽之回英国。还说什么当年为了一笔奖学金,刘泽之曾加入过英国国籍,有双重国籍,也是大英帝国的子民云云。”

    毛人凤也有些生气:“这肯定是刘泽之事先请托的,实在是不像话爱德华兹?这个英国老头子,倒是知恩图报。”

    周成斌插话道:“请戴老板恕属下大胆妄言:开除军职公职,放他去英国读,如果有一天军统觉得此人还有用,再召回来效力。这么做也算是给了爱德华兹大使一个面子。”

    徐逸轩冷笑道:“成斌,一旦刘泽之去了英国,他还能回来吗?”

    周成斌没有搭理他,对戴笠说道:“当然会回来,刘泽之对军统的忠心不容置疑。戴老板,属下愿以身家性命作保:假如军统召唤刘泽之回国效力,他一定会回来的。如果属下判断失误,愿受军法制裁”

    戴笠犹豫不定。

    徐逸轩气急,正要说话,周成斌冷冷的看着他,周成斌身形彪悍,高出徐逸轩整整一头,此时此刻,目光中,王派杀手的杀气,彰显无遗徐逸轩无端打了个寒战,闭口不言。

    这时,戴笠开口说道:“人才难得,齐五,刘泽之交给你了,好好教训一顿,以儆效尤然后褫夺军衔,用军统的名义,派他以留学生的身份,去英国军情六处学习,为期两年,在此期间一旦需要。随时听候召唤。成斌,如果刘泽之将来不听从召唤,我唯你是问”

    周成斌赶紧答道:“是,属下记住了。”

    毛人凤答道:“这个臭小子,是该给点教训,也让那些自居有功,不把军法、家法放在眼里的人,有个惧怕”

    徐逸轩说道:“既然戴老板做出了决定,属下只得从命。铲平李逆士群坟墓的事,可否由属下来办理?”

    戴笠却说出了出乎徐逸轩意料之外的几句话:“刘泽之千错万错,对李士群手下留情,并不算错。他毕竟跟了李士群三四年,李士群生前,刘泽之恪守了军统特工的职责。人死百了,其他人都有权利挫骨扬灰,而刘泽之,如果为了取媚长官,毫无恻隐,我反而会不屑此人的人。”

    毛人凤叹道:“戴老板此言甚是,算了,就装作不知道吧。”

    周成斌感慨道:“戴老板悲天悯人,刘泽之知道了,一定惭愧的无地自容。”

    徐逸轩心中愤懑,却不敢再说。

    戴笠摆手道:“罢了,这件事就这么办。成斌,我找你来,是有一件事必须当面交代:九月一日,抓捕周佛海、万里浪,还有我命令你留下的那十来个周佛海、万里浪力保的人。我离开重庆前,这一计划得到了最高军事当局的允准。”

    周成斌一喜,答道:“是,属下亲自执行这项任务。这几天,许许多多的非议,说什么的都有,很多人都说周佛海、万里浪都成为民国政府的新贵了,天理何在?属下都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事先不要走漏风声,以免节外生枝。”

    “是。”

    “逸轩,你明天去南京,军统局本部还都的诸般事宜,就交给你了。”

    徐逸轩问道:“属下也离开上海?那上海的工作……成斌鞭长莫及吧?”

    戴笠笑笑,答道:“这个不用担心,有巩肃和等人在,刘泽之虽被革职,可他决不会坐视不管。”

    :

第八百零八章 何去何从(大结局)() 
四人用完午餐,已经是下午二点多了,毛人凤命徐逸轩、傅铁山陪同,叫来上海分局能从工作中暂时抽身的在沪同仁,来到原76号审讯室。……周成斌也想同行,戴笠说道:“成斌,你留一下。”

    周成斌只得作罢。

    毛人凤命令傅铁山带人把刘泽之押解上来。

    见到毛人凤,刘泽之整了整装,正准备行礼。毛人凤突然变脸,站起身来,一记耳光抽了过去,毫无准备的刘泽之一个踉跄,几乎倒地,他赶紧立正,没等他站稳,毛人凤又是两记重重的耳光打的刘泽之眼前直冒金星。

    所有在场的人都站了起来。见徐逸轩不肯开口,巩肃和奓着胆子劝解:“毛先生,请息怒。”

    毛人凤怒斥:“该死的混账东西你干的好事没有一分可以宽宥的余地死一万次都不够”

    刘泽之赶紧认错:“毛先生息怒,都是卑职的错,卑职该死卑职以后再也不敢了。”

    毛人凤一拍桌子训道:“这次的帐还没和你算完那还想有以后?戴老板宅心仁厚,饶你不死,但你犯下此等大罪,不能没有惩戒!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刘泽之恭顺的答道:“属下死有余辜,心甘情愿接受任何处罚。”

    毛人凤回头环视诸人:“刘泽之欺瞒长官,私纵汉奸家属,夹带毒药,给了军统死敌倪新提前了断的机会,致使戴老板高调惩处汉奸,平息民愤等等举措成了泡影,按律当诛念其抗战时期战功卓著,故且免其一死,但为严肃军纪,必须加以严厉惩处,现施以鞭刑。谁敢讲情,同罪论处”

    听到此处,大家都不敢讲情,退后伫立观刑。刘泽之被绑在刑架上,打手拿过七尺长的钢鞭,用力抽在刘泽之背上,被绑在刑架上的刘泽之身体不由得一震,头往后仰去,军便装登时被抽飞了一条裂纹,打手发力,一鞭接着一鞭抽下去,立时刘泽之的身上布满了条条血口,鲜血浸透了军装。刘泽之咬紧牙关挺住,坚持不出一声,直到意识全无。

    毛人凤毫不动容,命令道:“泼醒他,继续”

    两个小时过去了,身前身后轮番鞭挞,打手也换了两拨,刘泽之身上的军装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几次昏过去,又几次被泼醒,从头到尾仍是一声未吭。观刑的上海分局诸人都于心不忍,但是毛人凤说过,说情同罪,大家只好面面相觑,始终没有人敢出声。

    毛人凤心中暗自称道:“臭小子,不错,挺坚强,不愧是我亲手调和谐教出来的。”

    突然,钢鞭断为两截,刘泽之再一次不省人事。一盆冷水当头泼来,刘泽之却没有清醒过来。打手不知所措的愣住了。彭專|再也不忍坐视,上前一步说道:“毛先生,卑职去检查一下。”

    毛人凤点了点头,彭專|才敢上前,他匆匆观察了伤势,简单的测了测脉搏和心跳,报告道:“毛先生,刘泽之肋骨断了三根,失血过多,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属下怀疑还有内伤。情况很危险,绝对不能再用刑了,否则恐怕心力衰竭,随时可能……”

    巩肃和闻言不由得站了起来,对毛人凤道:“毛先生如果执意要继续行刑,刘副局长恐怕性命难保,那还不如一枪毙了他,省的他……毛先生,请您允许属下执行枪决的命令。”

    毛人凤未置可否。打手只好又换了一根钢鞭,彭專|下意识的阻拦:“等一下……请毛先生息怒,权当看在当年您来淞沪,刘泽之曾舍命相护的份上,饶过刘副局长一命吧。”

    傅铁山说道:“毛先生,惩戒,已经足够了,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事了徐处长,您替刘副局长求个情吧。”

    徐逸轩虽然意犹未足,却也知毛人凤不会置刘泽之与死地,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说道:“毛先生,刘泽之也受到应有的教训了,请您高抬贵手。”

    毛人凤这才命令打手退下,又环顾在场诸位,严厉地说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便宜了这个混账东西今后谁再敢犯上作乱,同样论处。但是事先要想好了,有没有刘泽之的卓著战功可免死罪”

    见毛人凤带着徐逸轩、傅铁山离开刑讯室,众人七手八脚的解下昏迷中的刘泽之,送进医务室抢救。

    当天晚上八点,五个来小时的昏迷后,刘泽之醒来,见病床边居然是周成斌。

    见刘泽之醒来,周成斌稍稍放心,说道:“醒了?”

    “怎么,是您?”

    “大可、老彭一直在,我刚命他们离开。我本想陪着毛先生去刑讯室的,也可劝阻一下,可戴老板留我商谈工作,后来又应付各界人士,还有记者,再后来就去了刑场,我想戴老板是有意为之……老彭说你没有内伤,打手也是上海分局的,怎么敢没有分寸?你昏迷这么久,是因为失血过多,也是因为老彭给你打的止痛针有安眠镇定的作用,你感觉怎么样?”

    刘泽之艰难的答道“我没事……不怪毛先生,是我的错,能捡回,一条命,就是长官,法外开恩了……”

    周成斌开解道“唉,你说你,怎么想的?你也别太难过了,之前各外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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