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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殇之山河破碎-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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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家兄弟,太客气了就生分了。也不能怪你,虽说我是奉命行事,谁乍一听说,都会不高兴的。吃饭,今天是不行……”

    电话铃响了,刘泽之笑道:“老权,你坐,我接个电话——谁啊,建雪,什么事?倪太太请客?是吗,好的,那你在家等着,对了,准备点礼,对,对,我忘了,那就拿上吧。你在家等我,我下班回去接你。”

    放下电话,刘泽之抱歉道:“只能改日再请你喝酒了,倪太太请我们去吃饭。”

    权菅祜答道:“我找你也是为这事,倪太太也请了我,下班了,走吧,先去接弟妹。”

    三人来到倪家,鹤子请他们进去,笑道:“你们自己坐——”卧室内传来孩子的哭闹,鹤子抱歉道:“我去看看孩子,高姐,上茶。”徐建雪跟了进去。

    刘泽之一眼扫去,餐桌上摆了五付餐具,倪新在医院养伤,难道他特意为这顿饭回来了?

    过了一会,徐建雪抱着娇娇来到客厅,鹤子去了厨房,几人逗弄着孩子。

    不大一会,门铃响了,下女开门,果见刘威平陪着坐着轮椅的倪新回来了。

    刘泽之笑道:“你怎么回来了?就说我是贵客,有嫂夫人招待就可以了,没必要让你带伤迎客啊。”

    倪新笑笑骂了一句:“臭小子,你算什么贵客?医院里太闷了,还是在家养伤的好。娇娇,想不想爸爸?来,让爸爸抱抱。”娇娇不喜欢倪新身上从医院里染上的消毒水的味道,嫌弃的撇了撇嘴,扭着徐建雪不肯过去。

    倪新无法,故作不悦状训道:“这孩子,就是和我不亲,见了她外祖父,亲热的不得了,现在又和阿姨这么亲昵。”转头又对徐建雪说道:“弟妹,好久不见,前两天的事……一场误会,你别放在心上。”

    徐建雪温和的笑笑,摇头道:“倪局长太客气了。”

    “弟妹,你坐,泽之,开饭还得等一会,到我房来,我有事找你,老权,你也来。”

    三人在房坐定,刘威平奉上茶点,倪新摆手命他出去,开门见山道:“今天请二位来,除了吃饭,是有任务要借重:小野将军和我商议,决定派遣二位潜入重庆,在军统局本部内部发展卧底。”

    刘泽之一愣,看了一眼权菅祜,见他不现丝毫惊异,知他在此之前已经知情。答道:“潜入重庆?我离开军统局本部三年半了……难道大日本帝国在军统没有卧底吗?”

    刘泽之喜忧参半:倪新派他带权菅祜去重庆,可见对他已不再有疑心,利用鹤子,道观点破有人跟踪这一举动的目的,基本上达到了。可是自己这么一走,窃取鄂西会战日军作战计划的事怎么办?

    “在军统的其他外勤站点有,但那些只能配合地方情治机关行动,自盛丰栋暴露后,在重庆军统局本部没有。泽之,有何要求,尽管提,只要能办到,我一定满足。”

    刘泽之默然,似是不愿。

    权菅祜意味深长的说道:“请倪局长放心,潜入重庆的确很危险,不过干我们这行的,危险从来都是如影随形,倪局长也曾两次涉险去重庆执行任务,何况军令如山,我等何人?焉敢抗命?”

    刘泽之苦笑道:“老权,你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吧?”

    被刘泽之点破,权菅祜笑笑否认:“刘处长,你多心了,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怎么会和你玩这一套?”

    倪新道:“泽之不是贪生怕死的人,老权,不要打岔。”

    “老权说的也不算错,危险……谁都怕,不过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怕也没用。我在想三年多了,风云变幻,何人可以成为我们的目标。

    倪新说道:“泽之,你曾是负责军统庶务的毛人凤的秘,总不至于没有合适的人选吧?”

    “有合适的人选,我早就向李主任推荐了,唉,现在主任不在了……其实也不是没有,有一个人,我也曾向主任提过,李主任说想让他为大日本帝国效力,无非是金钱收买,或者是抓到什么把柄,要挟他,可是此人虽有隐私,却不足以凭此让他就范,就此作罢。我想是因为主任在军统根基很深,可以考虑的人选不止一个两个,没必要非他不可。”

    提起李士群,刘泽之颇为伤感,倪新也很难过,却不便流露,岔开话题追问道:“这个人是谁?说来听听。”

    “毛人凤的侍卫之一张占,以前和我的关系较为密切,此人身手很好,性格却很鲁莽,又很好色,好面子。”

    倪新一喜,和权菅祜交换了一下眼色:毛人凤身边的人,太好了。他似是不敢置信,问道:“毛人凤的侍卫,自然是他的亲信,你准备如何下手?”

    “戴笠规定战时军统所有在编人员不得成家,更不得嫖娼宿妓,此人却常常眠花宿柳,我还曾为他遮掩过。不过……家规虽严,其实,王法大不过人情,即使败露,以毛人凤对张占的信任,总不至于有性命之忧,而他和我们合作……其他还有没有可以策反的的人,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说张占经常眠花宿柳言过其实,不过是张占和未婚妻偷欢被刘泽之撞见过一次,但这并不是他选定张占的主要原因。汪秘知道他的身份,而张占归汪秘管辖,便于见机行事,而张占的身份也足以让倪新动心。

    权菅祜也觉得张占的位置很重要,放弃了可惜,接话道:“你的意思是这一点把柄不足以让他背叛毛人凤?所以李主任没打他的主意?”

    “是的。“

    倪新说道:“那就把这个把柄做大,大到足以要了他的命。”

    刘泽之犹豫道:“就凭我们两个人?唉,如果重庆皇军的谍报还在,就好了,周成斌,真是我们前辈子的克星,偏偏数次得而复失。”他心中突然一动,想到了一个得到日军作战计划的办法

    倪新道:“你们是自己人,没必要瞒着:去年七月,皇军在重庆谍报被周成斌等人破获,小野将军之后马上派人潜入重庆,在将军的主持下,已经重建了谍报。所以你们此行的第二个任务是和谍报取得联系。小野将军将会派遣参与重建谍报的一名相关人员与你们同行,此人叫古华,司令部特务机关的情报专员。由他配合权队长和谍报联系,发展内线的事就交给泽之你了。”

    刘泽之一愣,似是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这样的话我和老权就多了几份把握。老倪,你准备安排我们何时出发?”

    “当然是越快越好。”

    刘泽之点头道:“我和权队长一起走了,对外总要有个说法吧?万一……岂不是自投罗?你们说军统在咱们76号还有卧底吗?”

    “不好说,军统的渗透能力,我等望尘莫及。”倪新苦笑着叹了口气:“唉,我们安插卧底,主要的手段是金钱收买和要挟,而军统,却大多是用所谓的信仰、民族大义,忽悠一些脑子不够用的、只有匹夫之勇的人,偏偏还屡屡得手。”

    权菅祜说道:“属下有个提议:影佐将军不是要去鄂西前线吗?倪局长公开命令我和刘处长随行,途中转道去重庆,可好?”

    刘泽之闻言一喜,权菅祜的提议正中下怀,本来还想主动提出来,现在没这个必要了。如果不出意外,以影佐祯昭的级别,修改后日军鄂西作战计划定会由他带往鄂西前线。而以自己和权菅祜的身份,以及和影佐祯昭的关系,搞清楚作战计划在哪里,里应外合,窃取到手,机会很大现在的关键并不是游说倪新同意自己和权菅祜与影佐祯昭同行,这一点不难,而是和周成斌取得联系。

    果然,刘泽之所料不差,倪新答道:“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办。我们商量一下具体的行动计划吧,小野将军为此次行动代号起了个代号:‘暗影’。你们还需要几个人随行?76号的人全由你们挑选。”

    权菅祜答道:“人不必太多,曾潜伏在军统根据地的宋宁生,人很机灵,就带上他吧。”

    三人仔细商议着行动细节。鹤子敲了敲门,说道:“菜都好了,你们吃完再聊,我还罢了,刘太太是客,怎么好让人家久等。”

    倪新笑道:“先这样吧,你们回去也好好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影佐将军后天出发,时间还来得及。走吧,去用餐,鹤子特意下厨做的,你们尝尝。”

    受宠若惊的权菅祜走在前边,客气道:“谢谢大小姐,我来帮您摆碗筷吧。”

    刘泽之推着倪新的轮椅跟在后面,刘泽之说道:“我走后,请你替我照顾建雪……这话错了,你一定会把她软禁起来的。”

    倪新气道:“胡说什么软禁?这么难听唉,这是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外出执行任务,家眷由组织照顾,军统的规矩也差不多吧?”倪新本想提议徐建雪搬到76号的宿舍住一段日子,听刘泽之这么说,一时不好说出口。

    刘泽之笑笑不语。

    吃完饭,刘泽之和徐建雪告辞回家后,刘泽之说道:“我七号,也就是后天要出去一趟,大约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刘泽之没有说去哪里,徐建雪也不追问,只道:“你这一趟出去有危险吗?”

    “应该没有,但是我临行前必须和周局长见一面,你看应该怎么办?”

    “这么急?也不知道周局长在根据地,还是在上海?泽之,你觉得倪新说停止对你的调查,是真是假?”

    刘泽之答道:“他要用我为他卖命,最起码这两天不会再跟踪你我,否则被我看穿了,怎么下台?你的顾虑有道理,周局长也许不在上海……这样吧,我写一封信,留给纪姐,命她转交给周局长。我走前会主动提出让你搬到倪新安排的住址去。纪姐借机请假回老家几天,名正言顺。”

    “这封信用密码写?”

    刘泽之答道:“要交代的事情太多,用密码写不清楚,为了安全,让纪姐先走一步。”

    “你放心,纪姐是老交通,万一有危险,她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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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宜昌谍战(上)() 
三月六号下午四点,军统根据地内,周成斌命人叫来了张弛,说道:“你看看吧,八十六号刚送来的。   w w w 。  。 c o m”

    看罢来函,数日来一筹莫展的张弛兴奋道:“太好了,八十六号果然出手不凡,不枉您亲身涉险,掩护他过关。局长,在宜昌动手,成功的把握属下觉得在七成以上,您看是否可以召回去南京汪伪政府国防部大楼外侦查的孙栋盛领导的行动小组?”

    “可以。张弛,鄂西会战不仅关系到长沙、常德等地的归属,还决定着陪都重庆的安全,我决定精锐尽出,由你我亲自带队,完成窃取日军作战计划的任务。”

    张弛很赞同的答道:“您说得对,我们两个知道八十六号的身份,便于里应外合。为了严防泄密,属下建议先不要电告局本部。”

    一向行动神速的周成斌一边烧毁刘泽之的信函,一边命令道:“按你说的办,去宜昌的水路虽然比铁路近了六七百公里,可是日本人乘坐的是有装甲车开道的专列,我们却是秘密潜入,时间很紧,事不宜迟,立即组建十个人的精干行动组,把这里的工作交给正在养伤的唐吉田,孙栋盛回来后,由他二人负责。命冯根生带齐应用物,两个小时后出发。”

    当天晚上下班后,刘泽之开车把徐建雪接到了76号宿舍楼,三层楼的宿舍只有一层东边的一半是女宿舍,二人正在整理行李,加班的倪新听说后特意过来关照道:“弟妹来了?就你一个人?佣人没跟着?我给你派个勤务兵照料生活吧。”刘泽之很上道,主动提出让徐建雪搬过来住,倪新颇感欣慰。

    刘泽之答道:“你坐着轮椅,过来干什么?带着娘姨来这里算怎么回事?正好纪姐早就想请假回老家探亲,借此机会我让她上午就走了。勤务兵?没必要。”

    徐建雪笑道:“是啊,谢谢倪局长的好意,还麻烦您来看我。”

    刘泽之交待道:“我离开上海后,你有什么事别轻易打扰倪局长,去找川崎君,就是来的时候在大门口碰到,我给你介绍的那个人,他住在二楼。”

    徐建雪斜了他一眼,嗔道:“你也是多事,还一再拜托,我又不是孩子,能有什么事?”

    刘泽之坏笑道:“建雪,你可别大意,这里每间房子都死过人,每到午夜,就有哭声,还是女鬼,你可别出去,听说经常有披头散发的……”

    徐建雪吓了一跳,脸色变得煞白,故作镇定的强笑道:“真的?我,我不信,你骗我……”

    倪新骂道:“臭小子弟妹,别理他,他胡说的。弟妹,你早点休息,有事尽管找我。”

    安顿好妻子,刘泽之、权菅祜带着宋宁生和那名叫古华的小野平一郎的部下,连夜赶往南京,他们将于第二天上午八点,随同影佐祯昭等人乘坐前往宜昌的专列。五十个小时后抵达宜昌,从那里和影佐祯昭等人分手,潜入重庆。

    七号上午八点,专列驶出上海火车站,二个小时后,百无聊赖的刘泽之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副扑克牌,邀请包厢里的三名同伴打桥牌。

    拗不过刘泽之,在上铺养神的权菅祜只得答应:“你左手腕有伤,偏还这么高兴。我打的不好,只等勉力奉陪。”

    刘泽之已在洗牌:“这一次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得乐且乐吧。老权,咱们俩一家。小宋,你和古专员一家。”

    权菅祜的桥牌也就刚入门的水平,偏偏刘泽之还很认真,几乎每一把都要指摘权菅祜的不是,四个人的声音越来越高,包厢的门本就虚掩着,旅途无聊,不大一会,就有人来围观牌局。

    有一把权菅祜不知怎么想的叫了个“四红桃”,首攻后明牌,刘泽之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怎么叫的牌?这牌能叫‘四红桃’?裤子都要打宕了”

    被刘泽之一再教训,权菅祜来越焦躁,性情内敛的他又不愿和刘泽之为打牌这样的琐事发生冲突,对一直在一旁围观,时不时插嘴几句点评牌局,住在隔一间包厢里的一个半熟脸的男子笑道:“我这水平实在是太差了,还是你来吧。”

    那人似乎也很爱打桥牌,假意推辞了两句,就坐下来顶替了权菅祜的位置。刘泽之认出他就是和影佐祯昭同机来上海的四名日本大本营的参谋之一。

    打牌这样的事本就容易联络感情,刘泽之又一向有自来熟的本事,到下午一点吃午饭的时候,已和那个叫相川直男的日本人颇为熟络了。午餐时,相传直男说道:“刘桑,下午我要值班,就不能玩了,晚上再去找你们。”

    刘泽之笑道:“忙正事要紧,坐火车太无聊了,下午凑得齐手我们再玩会,凑不齐晚上我去找你。”

    下午没人,刘泽之睡了一觉,吃完晚饭,去相川直男的包厢找他,敲开了门,相川直男笑道:“我正要去找你,走吧。”

    一眼扫去:包厢里有一个保险柜。刘泽之笑道:“要不咱们在你这里打,你们这里有人要睡觉就去我们的包间。”

    相川直男答道:“不方便,还是去你们那里吧。”

    刘泽之无可无不可:“也好。”转身进了这间包厢的洗手间,很快又探出头来说道:“相川君,洗手间的水龙头怎么关不上了?”

    相川直男走进来试了试,也没有办法,只得说道:“好像是螺丝脱扣了,刘桑,你回去等我,我找个人修修。”

    当天晚上的牌局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和相川直男同一包厢的另外一名日本人也换下了古华加入战局。结束时权菅祜等人已经熟睡,相川直男二人拿起外套回了自己的包厢。相川直男等人住的包厢洗手间的水龙头一直没有修好,火车上储水有限,不能“长流水”,只好关了开关,几人一直借用刘泽之包厢的洗手间。

    打牌是打发时间最好的办法,两天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九号上午十点,影佐祯昭等人抵达宜昌,全体人员下了专列,在此停留三天后,按照各自的编制,有的继续待在宜昌,有的乘坐军用卡车前往鄂西前线。搭车的刘泽之一行人是个例外,他们将于十号凌晨离开宜昌,潜入重庆。

    专列停靠的站台已经戒严,刘泽之等人拎着行李下了火车,站台上看见相川直男等人抬着保险柜,往一辆军用吉普上装。两天来,刘泽之在专列上观察得知从南京运来的保险柜只有这么一个。

    刘泽之过去招呼道:“用帮忙吗?”

    相川直男笑着致谢:“不用,刘桑的桥牌打得真好,等回了上海再去找你切磋。”

    “欢迎之至,那我们先走了。”

    乔装成火车站清洁工的张弛在隔两个站台的天桥上,带着口罩,一顶稍显过大的工装帽子压到了眉梢,一边扫地,一边留意着专列停靠的站台的动静。

    宜昌火车站只有一个汽车可以通行的出口,一辆挂着警用车牌的汽车驶来。鄂西会战一触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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